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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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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之林家有兽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同人红楼之林家有兽第3部分阅读

得将他拧过来,揣上几脚,或者咬上一口解解气。

林玄玉此时被气的不清,完全忘记今日行为与往日大不同,一把抓过那人的手掌,对着手指使出喝奶的力气咬了上去,嘟啷着“电线竿。”

那人也没听清他嘟嚷着什么,反正心里觉得总不是好话,直到手指上传来清晰的疼痛,想将林玄玉甩开,却皱着眉毛没有动手,自己可是最憎恶倚强凌弱的,自己何必跟个奶娃娃计较。

一直到嘴里传来一阵腥甜,林玄玉看了看那清晰印着牙齿印,流血的手指,愣了愣神,有些后悔自己粗鲁的举止,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在那十指相对,戳着手指玩。抬头看到那人脸色阴沉,是他先惹自己的,为何自己自责呢,自己可是自卫,里有正当。将身体坐了坐正,瞪着那人。

一般人犯了错会向人道歉,哪里有像他这样还一副自以为很有礼的模样,虎头虎脑的瞪着对方。仿佛犯错的是对方一样。

那人鬼使神差的将被他啃过的鲜血淋漓的手指伸进嘴里吮吸,斜眼瞧着林玄玉。

林玄玉顿时面色紫胀,这人彻头彻尾的是个流氓。这不是变相的亲嘴了么。伸手指着那人结巴道“你,你,不要脸。”

那人伸舌将手指上的血舔干净后,万分不解的看着林玄玉,被人咬了,自己没找他算账,反而自个儿舔干净了,怎么就算的上,不要脸了。

那人看他气的紫红的小脸,顿时觉得有趣,哈哈大笑起来“属狗的矮冬瓜。”

林玄玉觉得面前这小孩从里到外,从骨子到血都是坏透了,没药可救了,被他那大笑气的口不择言“牙签。”

这次那人可是听的个清清楚楚,左右打量了自己,自己哪里像牙签,瞧了瞧坐在被子上的林玄玉,嘴了一哼“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好男不跟女斗。”

这下轮到林玄玉杯噎住了,张着嘴,自己哪点像女孩子了,虽瘦他那么一点儿,矮他一点儿,但是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娃娃,气的差点翻白眼,这人不仅脾气坏,而且眼神还不好,爬了起来站好,那驾驶仿佛在说,你过来检查遍,大爷哪里像女人了。

那人觉得林玄玉的眼神似乎在叫自己过去摸上一两下,心中暗道,这女娃娃还真不知羞耻,还叫自己去摸她,倒和自己这个流氓是一对,随即又唾弃自己,脑子抽风了,才会混说自个儿是流氓。

再次鬼使神差,犹如被谁牵引了般,伸手上下摸索起来,只觉的手下软绵,手感还不错。

林玄玉气的差点翻了白眼,自个儿的意思是让他瞧瞧,自己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哪里知道那人突然就动了手,上下其手起来。面色通红的将那不规矩的手打开“臭流氓。”

那人对着被拍开的手,发愣好一会,眉峰一挑“小豆丁一个,摸起来咯得慌,还是等毛都长齐整了,再来让大爷疼爱。”

左一个流氓,右一个流氓,如果不做点流氓的事,太对不起这个称呼的。

那人满意的看着林玄玉犹如棵木头般杵在那,顿时心满意足的大笑了起来,心中原本因有人尾随欲对自己不利的阴影也霎时烟消云散,浑身通畅。

等林玄玉回过神来,厢房内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犹如双打的茄子蔫了。

林玄玉顿时觉得厢房内空气混浊,十分憋闷,反正现在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在有那流氓气息的房间里呆着。

林玄玉爬下床,微微颤颤的推开房门,向外面走去。

而十分凑巧的则是受初夏拜托照看厢房的小沙弥,因早间贪嘴,吃多了,刚巧去了茅房。

林玄玉顺着回廊,向右侧慢慢蠕动着,突然发下过了一个月洞门,一颗盛开正艳的桃花树,树下摆着一个长长的石椅。此时清风和煦,艳阳高照。暖阳照在身上,昏昏欲睡。

林玄玉折腾了许久,体力已吃不消,慢慢的爬到石椅上,伸了个懒腰,躺在了石凳子上。

而此时参佛完毕的观音寺主持,因寻不着凤眼菩提主的主人,拐了个身去了平日歇息的地方。

突然墙上一个白影闪过,跃到墙院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嚷起来“小骗子,小秃驴,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砸了你这个破院子。”

雄浑而有力,中气十足的声音吵醒了正在好眠的林玄玉。

林玄玉揉着眼睛,睁开眼睛,看着那修长挺拔的背影,心道“怎么走到哪里都不得安生。”心中对来人意见颇大。

林玄玉翻了个身,背对着那人,捂着耳朵,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而此人仿佛生来与他不对盘,还嚎着嗓子在叫唤“一、二、三,再不出来,老子把这颗桃花树连根拔了。”

刚数到三,只听见门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两个人相继出来。

一人身披袈裟,一人身着灰衣袍。胡须皆白却不见老态。

一人则是得道高僧,观音寺主持道定方丈,一人则是天机神算子虚衍。

道定念了声佛道“世界万物皆有灵,有因必有果,施主何须与一颗桃树计较,花落桃结,路人解渴,结善缘。”

来人打断道定的话,随手坐在了石桌边的圆形石凳子上,拿起小沙弥沏好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顾不得口气,灌下了一杯,拍着桌子,桌子茶壶,茶壶叮咚响道“小骗子,老子今日非砸了你招牌不可,哄骗老子去什么方圆百里,桃花树下寻找,老子把这方圆百里的桃树都找遍了,哪里有你说的根骨奇佳,绝世之才的人,如果小骗子你再不说实话,老子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虚衍一撸胡须,陪笑道“天魔何须发这么大火气,吃杯茶,消消气,待我掐算一番。”这天魔脾气怪异,行为也与常人不同,嬉笑无常。

虚衍伸手掐算,扶着胡须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摇手指了一个方向,道定,天魔皆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桃花树下,一张石椅上,蜷缩着一个小娃娃。

天魔伸手一指,脸色怪异“这就是你说的根骨奇佳,在老子看来,却是一只病猫。”

而听到几人谈话的林玄玉,心中早已是烦躁不已,又听到那人说自己病猫,再一想厢房内遇见的那流氓,几番受气,一发不可收拾,怒从心生,从石椅上爬了起来,脸上却不露分毫,慢悠悠道“佛门清净之地,何来犬吠声。”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十章虔诚向佛

虚衍抬头望天,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道定念了声佛,十分感兴趣的看着林玄玉。

天魔张了张嘴,这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总不至于去欺负一个未断奶的奶娃吧,逞口舌之利。和一个奶娃娃哪里来的道理可谈。

天魔哈哈大笑起来,多少年未曾被人这样骂过了,倒觉得十分有趣,手指着林玄玉却看着虚衍说道“哈哈,这个小奶娃就是你口中的练武奇才?。”

虚衍撸着胡须,略点了点头“从卦象的方位上来说确实是这奶娃娃。”

天魔走过去负着手,围着林玄玉转了几个圈子,津津有味的看着,心中惊讶,嘴角翘起,啧啧道“貌似长了丑点,但是根骨却真的是奇佳,乃罕见的根苗,但是可惜的是却是短命的相,还是从娘胎里的带出来的。”

林玄玉听到此处心中顿时一沉,自个儿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总是觉得哪里透着奇怪,今儿前来观音寺的途中,曾乘机帮母亲把了一次脉,脉象虚浮,内脏淤塞,本想待回了府,再好好想个办法替母亲号上一脉。而此时这人一语却如晴天疲累,把林玄玉雷个外焦里嫩,这意思分明就是母亲却是中了毒。而且令自己疑惑的事也顿时茅塞顿开。

林玄玉不禁仔细打量起天魔,面容丰神俊朗,双眼若星辰却带着岁月的沧桑,整个人透着股邪气,仿佛见过了人间百态,经过岁月的洗礼,脸上却光洁如画。黑发被高高束起,只余耳边的银色鬓发垂下。又想到这人先前一直嚷嚷着“小骗子,小秃驴。”林玄玉不由将目光移向虚衍、道定,那两人一眼看上去就是有了些年纪,且头发花白。

这年纪两下比较下来,高下立见,林玄玉皱着眉头,小手摸着下巴(你有下巴么有的呀,而且还尖尖的呢),再次将目光落到天魔身上,心中腹诽“没有胡子,邪气英俊,难道他修炼了传说中的葵花宝典?可是为何不见女气,也没听说过修炼葵花宝典还能容颜永驻呀。”暗暗唾弃了口自个儿,受幺妹荼毒不浅,竟能神游太虚幻境去了。

天魔墩下身体,越发稀奇的打量着林玄玉,噗嗤一声邪气的笑道“丑八怪的小老头。”

林玄玉心中纠结的很,这人行为荒诞,不按常理出牌,心中气愤,这人当自个儿逗猫玩呢,如果他打此如意算盘,那就大错特错,自个儿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有仇必报,而且还特小性的记仇,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挂笑,伸手接过飘落下来的桃花道“公公,有何指教。”

正笑的开怀的天魔,嘴角的笑容凝滞,仿佛定格一般,张嘴,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心中不禁想到,那拈着兰花指,细声细语说着话深宫大院内的公公,只觉一盘冷水从天而降,浑身说不出的不舒坦,鸡皮疙瘩都能扫出一箩筐儿。

一边的道定和虚衍相视而笑。

天魔眯着双眸,扁了扁嘴,一把将林玄玉抓了过来,似老鹰抓小鸡般,拎在手中,起身,故意来回晃动了几下,满意的看着他如一只小乌龟般张牙舞爪,眉毛一挑,嘿嘿得笑“这才是小孩子该有的样子嘛。”脚尖轻点地面,飞什么一跃,轻巧的落在桃花树冠上。将手中的林玄玉整个人倒了过来,一手抓着双脚,左右摇摆,一手婆娑着光洁的下巴,笑嘻嘻的道“倒着看山,风景更妙。”

林玄玉被他来回晃的脑门充血,眼冒金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自己到底是穿到红楼中了,还是穿到武侠世界了,没听说红楼中有人会飞的呀,这都是哪跟哪呀。

天魔眯着眼睛,心想快哭呀,怎么还不哭呀,还真是小犟驴,手中用力,将来回晃动的幅度增大,心想,这下总的哭了吧。

林玄玉心中腹诽道“越是慌乱,越是喊叫,那人逗的越厉害,还不如冷静下来,以不变应万变。”林玄玉闭着嘴不搭理天魔,对付怪人就得不按常理出牌。最后干脆将两个小手交叉,放在脑后,缓缓道“哎呀,倒着看世界,还真是特别的奇妙”。

天魔见他如此反应,觉得无趣的紧,撇了撇嘴,这小倔驴,真不可爱。却突然发现,手中的小人儿反应有些不对。

却说林玄玉负着双手,枕着脑袋,看着远处,刚开始还觉得兴致盎然,景色别致,而在目光触及到那倒纤柔熟悉的身形时,心口如被塞了团棉花,堵的慌,眼眶通红,视线模糊,无声呜咽。

遥遥看见那抹纤柔的青色的身影,背负着黄|色香袋,手持红色的小木凳,正三步一叩,九步一跪,慢慢的向山上移动着。

林玄玉平生从未如此痛恨过迷信二字,恨不得字典中从未有过这两个字,也没有佛法渡人这一说。

天魔将林玄玉在此将他倒竖过来,拎着衣领,于半空中与自个儿平视,那巴掌大的小脸上,充满了泪水,眼眶通红,却倔强的没发出哭声。天魔有些慌了,这与自个儿期盼的不一样,虽然同样是哭,但是却完全两样。将他抱进怀中,拍了拍他的背后,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眼中同样是震撼不已,亦是感慨万分,世人皆信佛渡有缘人,而虔诚向佛,毅力坚强的人又有几人。

身后的道定,虚衍发现此处一样,对视一眼,走了过来,皆向着那方向看去。

道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女施主如此诚心向佛,功德无量,定能感动佛主,答成心愿。”

天魔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挣扎中扭动,稍微用了点力,将他轻轻固在怀中,贴在他耳边道“信念有时候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虽然虚渺,却是人活着的念想,如果你此时过去断了她的念想,亦是断了她的生路,我知道你聪明机灵,你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我的话是对还是错。”

林玄玉转身,看向那仍然坚定不移蠕动着的身影,心中疼痛不已,固然听懂了天魔的话语,却依然觉得痛彻心扉,整颗心被纠结在一起。不错,自己个儿是以现代的人眼光看着迷信,佛法,神鬼一说只是传说,从未被证实过,但是古人不一样,信佛,信神,寺庙在这里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上达皇胄贵族,下至黎民百姓,皆信佛法二字。

如果此时自个儿跑过去,母亲为了不让自个儿伤心,定会随自己回去,但是却从此留下一块心病。对母亲身体不利,心灵则是更少了寄托。

余光瞥见道定身披袈裟,坐在蒲团上,一手持佛珠,一手敲着木鱼,双眼阖起,嘴里呢喃。

细听下来却是万分熟悉的大悲咒。

不信佛不信神的林玄玉此时却希望佛渡有缘人。

却说贾敏一行人,头顶骄阳,手持木凳,正三步一叩,九步一跪,早已是筋疲力竭,全凭一股意念强撑着。

小雪、小满、夏蝉因年幼,身体支持不住,歪在一边歇息。

贾敏并着白露慢慢的向上,移动。

近在咫尺的观音寺却如在遥远的天际,遥遥不可及。

贾敏咬了咬唇,唇上齿痕斑驳,带着鲜红的血腥,贾敏深呼吸了口气,道“白露,不要强行硬撑了,太太不会怪你的”。

白露抬头看了看前方的观音寺,咬着唇道“奴婢谢过太太关心,玉哥儿是奴婢看着长大的,能为哥儿做点事,奴婢心甘情愿,何来勉强一说。”

贾敏看着面前那张清秀而又坚定的面容,心中感动,迟迟未张开口。贾敏亦是聪慧无比,琴棋诗画样样俱佳,才情横溢。真心与假心看的通透。

老爷频频纳妾,令自己伤心之余却也深深的绝望。玉哥儿出身后,自己也未曾做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自怜自艾。

全身清晰传来的痛楚,尤其是膝盖处的疼痛,令贾敏虽身心疲惫不堪,却脑海清明一片,只有品尝过刻骨的疼痛,才能深深的将此时此刻的痛记在心间。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破茧方能成蝶,而自己从此时此刻要告别过去,破茧成蝶,展翅而飞。

贾敏此时整个人双眼清澄一片,透着股新生的坚决。犹如那破茧而出的彩蝶般,翩翩起舞。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通彻的灵气,犹如凤凰涅槃重生。

却说林玄玉,听着耳边的大悲咒,看着那因长时间跪拜而无法站起的贾敏在婆子们搀扶下,慢慢的走进观音寺。

林玄玉收回目光,此时此景被深深的埋进记忆中,伟大的母爱自古都是值得人却尊敬的。心中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想尽一切办法查出原因,让家人远离病痛。

只有自己变坚强了,才能更好的做她的支柱。

林玄玉扭了扭身体,示意天魔将他放下,天魔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林玄玉放在地上。

林玄玉欲去看贾敏,却见一小沙弥走了进来说“方丈,施主被贵客请进去了。”

道定对着小沙弥摆了摆手后,小沙弥退了出去,道定说道“各位暂且稍息片刻,老衲去去就回。”

林玄玉见状,撇了撇嘴,到底是什么样的贵客值得这和尚这般尊重,而又为何将母亲请了进去,这老和尚,也不像要带自个儿过去的样子。

林玄玉向石凳上爬去,却被天魔一下抱起放在石凳上,林玄玉扁了扁嘴“我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不要抱来抱去的。”

天魔被林玄玉的一句话逗的大笑起来。

天魔倒了一盏茶放在林玄玉面前,见他有模有样的拿起茶杯,吃着茶,顿时再次邪笑,这小孩有趣的近,逗着好玩,就是有一点不好,太不可爱了。

林玄玉一边等待母亲,一边忍受着天魔的不时逗弄。时间走颇快。

期间初夏寻了过来,初夏被林玄玉吓的不清,费了一番口舌,才安心下来。

清风徐徐而来,桃花香淡淡的,茶香清淡可口,几人静静的看着时光流逝。

正当林玄玉觉得无聊之际,一个小沙弥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让他在这里等候方丈,然后转身出了月洞门。

而来人的一句话令林玄玉刚喝到口中,为咽下的茶水洗漱喷出,初夏连忙拿出娟子将他嘴的茶水擦拭干净。

只见那人微微驼着背,大约十岁左右,其貌不扬,却跨着平稳且大的步伐,对着他们的方向作揖道“学生刘墉,多有打扰,还望海涵。”

边说着话,边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各位。

☆、第十一章。。。。

刘墉看着面前的稚童,面黄肌瘦,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明显的斑斑点点,心道“世人皆以外貌度人,凭白受了许多白眼。”又想到自身,不免心生惺惺相惜之意,将桌子上的茶盏端起,放到林玄玉嘴边诱哄着道“奶娃娃,吃东西要端着吃,才不会漏嘴,小孩子家家漏嘴平常的很。”

得这一个完全将林玄玉当小孩子来哄。

林玄玉看着就近的茶盏,还有相离不足半尺的刘墉,脖子一扭,嘴唇一撇,鼻孔里哧了两声,没搭理他。心中腹诽“莫非此刘墉非彼刘墉,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不然为何生出个如此使坏的脾性。”

刘墉权当林玄玉不好意思,而害了羞,越发觉得这小孩子可爱,嘿嘿傻笑道“奶娃娃害臊来着了。”

林玄玉白了他一眼我是生气,从哪里看出害臊了。细看下来,刘墉虽然身体有点缺陷,远看上去有些其貌不扬,细看下来,却不尽然,容貌倒也周正,算得上中等。细下打量,心下有些纳闷,那背也不是弓的狠,虽然错过了最佳治疗的年纪,却也有办法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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