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东方不败 重生莲亭追东方第14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东方不败重生莲亭追东方作者:肉书屋

东方不败重生莲亭追东方第14部分阅读

一个娃儿,怎地心思这样深重?原先在福威镖局指点他武艺之时,可不曾见他如此!转念又想,这林平之才遭灭门大祸,被人狠狠地折腾一通,性情有变也是理所当然。这倒也是好事,不然他去了神教里,便是有自己相护,想必也不得长远。

想到此,他便说道:“既然平之不愿去,便不去罢。”又一笑,“如此饭后还要再陪我到街上耍子,可莫要叫苦才是。”

49打死绿竹翁

这一个下午三人在街上买了许多胭脂水粉、绣品丝线、入冬的衣裳,跟着又去听了戏、逛了园子,才回到客店里头。

晚上的饭食也是极好,入夜后,东方不败手里还拿着一件绣品穿针引线,杨莲亭与林平之各据一方。这时外头梆子响,东方不败停下手头的活计,侧耳听了听,笑道:“正戌时,是出发的时候了。”

林平之耳朵一竖,这是要去杀人了么?

杨莲亭也是退座而起,拎起林平之的领子,直往外跳去,东方不败也是顺势跃起,与杨莲亭在屋顶上几个起跳,直来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外。

林平之感觉身后领子松开,定神向四处一看。周围无人,临近的屋舍都显得有些破烂,里面更无灯火,看来少有人在这里居住。过一会,晚风徐徐,飘来一些竹香,林平之细品来处,原来就是在那小巷深处。

杨莲亭皱眉道:“那绿竹翁就住在此处?”

东方不败轻点头:“白日里听人说起那个老篾匠,便是他了。”

林平之则在心里想道,原来义母今日与人谈天说地,也并非只是无聊,而是在打探一些消息。

只听东方不败又道:“平之,你气息不乱,这样很好。不过待会子走近些时,我便要点中你的|岤道。不然你气息浓重,恐怕那老匹夫要提前知晓、偷身而逃了。”

林平之明白,应道:“平之全凭义父义母做主。”

三人商量定了,东方不败五指如电,极快地在林平之身上拂了几拂。林平之便觉身上被拂中之处微微一麻,气血凝滞,就动弹不得。

杨莲亭将林平之夹在腋下,与东方不败两个如烟一般悄无声息地立在了屋顶之上。周围绿竹摇曳,随风浮动,极有韵律。

东方不败轻轻掀开一个瓦片,屋中景致顿时现于两人面前。

正在屋中,有一个老叟佝偻腰背,席地而坐,手里拿着几条篾片,地上篾筐已然编了大半,运指如飞,在篾条中不断穿梭。

林平之在上头看那老叟动作,只觉得那一穿一梭间有说不出的妙处,让人望之而神迷,渐入忘我之境。后来那十根手指越来越快,看得他眼花缭乱,头也晕晕沉沉起来。杨莲亭见状,在林平之耳边轻轻哼了一声,他听来却仿佛天外惊雷,震得头皮嗡嗡作响。他不由想道,好厉害!他这时才发现,原来那老叟动作还是寻常一般,只是不知怎地让他陷入了幻境,如非他义父震醒了他,他险些就要摔下屋顶来!

而屋中老叟的篾筐也编到尾声,此时恰恰将最后一片掖进去,算是大功告成。而后老叟瓮声一笑,说道:“房上的朋友是哪里来,怎地藏头露尾?何不现身与小老儿见上一见!”

林平之大惊,被发现了!东方不败看到啊眼底惊慌,轻声笑道:“你当你义父母是甚么人,不过是这一个老不死的,还不必用上偷袭的手段。”

说罢三人飘然一落,就从屋顶破空而入,立在老叟身前五步之处。

那绿竹翁抬头看一眼那房顶大洞,叹道:“三位客人好不礼貌,这般鲁莽下来,小老儿我岂不又要花费好大的工夫修整。”

杨莲亭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还有命去修那屋顶么?”

绿竹翁看他一眼,也是冷笑:“原来是奔着小老儿的命来,只是却不会这般轻易趁了你们的心意!”

东方不败才道:“打得死打不死,过手便知。”他冲杨莲亭微微一笑,抱起林平之向后一飘,人就站在了墙角,“莲弟,这老儿就交给你啦!”

杨莲亭笑道:“娘子有命,为夫莫敢不从。”

那绿竹翁站起身来,原先还显得佝偻的身躯霎时昂起,整个人拔高足有一尺多长,竟比他面前的杨莲亭还要高出半头。而他大手大脚,身形虽然瘦削,皮肤上却暴起青筋如虬,让人见之生畏。

林平之眼前一花,人已然被东方不败带到了墙角,他看到绿竹翁此时模样,心中不禁大惊。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袖子一甩,将他|岤道全数打开。他才低呼一声,担忧问道:“这老头子好生厉害,义父不打紧么?”

东方不败伸手摸了摸他头顶,笑道:“你且看着就是。”

果不其然,在两人说话当时,那边绿竹翁与杨莲亭已然打了起来。

绿竹翁虽已年过六旬,功夫却着实了得。他那一双肉掌不知浸透多少功夫,挥掌时风雷滚滚,凌空扑下时又如山岳倾斜,重力千钧而不止!身形舞动更有撕空之声,着实惊人!而杨莲亭练的是一身纯阳功夫,在《至阳谱》大成前以童子身练武,精元不泄,而精气饱满,源源不绝。到后来他再与东方不败纵情床笫之间,至阳与那阴性的《葵花宝典》相合,阴阳相融,却没让他内力后退,反而调和阴阳,使阳之更阳,阴之极阴,使阳气越发圆融,而阴气更加通泽,竟似隐隐有双修之道。此道原在男子与女子间方有,却因二人练功法门不同,东方不败更能狠心自宫,才有今日之果。

故而杨莲亭尽管此生只有不足十六周岁,内力却深厚,早已不在当今一流高手之下。如今所欠只是与人交手的经验,此行与东方不败行走江湖,除却大事中须得一发即中之事,其余打斗皆由杨莲亭出手,以作磨练。

东方不败也是有这想法,他晓得杨莲亭乃是个极大男子之人,他既然做了他的妻子,就不能让他伤了尊严,损了他们夫妻两个的感情。这个绿竹翁也算是一流的好手,后头还教出来任盈盈,人情武艺皆是上上之选。为了剪除任盈盈一臂,这绿竹翁是非杀不可!而那任盈盈,东方不败也没甚么好感,若非此时教中她已有了个“圣姑”的名头,他也想要杀之而后快,哪里要这样麻烦!至于任我行……东方不败佩服他武艺,也赏识他能卧薪尝胆十数年,才打上黑木崖。不过那也是自个多年不理事、将神教送给莲弟玩耍所致。如今莲弟长进了,又待他一心一意,他两个夫妻合力,再也不会将他看在眼里。

杨莲亭受过任我行与任盈盈折辱,不肯让这两人痛快死去。东方不败面上自然要依从他莲弟的说法,心里却不甚赞同。要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他们夫妻固然不害怕这两人,却也是心中毒瘤,不除不快。任我行才下台不久,新封的“圣姑”若就这般死了,神教恐怕有些动荡,就姑且将她拘在黑木崖上,跟两个艺人学他们的琴箫琵琶罢了。而任我行……此人正当壮年,武艺高强,关在了西湖湖底没人救他,精气神却还是顶顶强壮。东方不败不愿让他活得太久,也不愿忤逆他莲弟的心思,便想了个新的法子,要将他来用上一用……不过此时说起这个,为时却还太早。只等甚么时候偷个空了,再来问他莲弟罢!

杨莲亭与绿竹翁打得如火如荼,林平之则看得如痴如醉。这等高手之间的打法,他可从来不曾见过!福威镖局里那些个镖头,连几个青城派的末代弟子都能打杀,可是连这两人一根手指头都及不上!

林平之见屋中两条人影翻飞,方知他义父一身武功修为,只在他生平所见众人之上,他虽是一个孩童的见识,从前却也跟随父母去过金刀王家,见过他外祖父刷那刀功,可如今想来,比起他义父也不及远矣。

越是看来,林平之便越觉得这一双义父母拜得不错。他只想道,如今在义父母膝下学武,数年后,我林平之要往青城派杀上门去,却有些希望了!

从前林平之一心只跟随父母,对那些个名门大派多有畏惧,后来见识到青城派那龌龊嘴脸,又从畏惧变成痛恨。这时看到身在日月神教的义父如此高手,便对神教生出一股向往来。在如今的林平之看来,这名门正道的伪君子,却远远比不上魔教的真小人啦!

且说杨莲亭与那绿竹翁激斗正酣,绿竹翁那一身功夫出神入化,杨莲亭也不遑多让。他掌力连吐,自有一股灼灼热力,贴着那绿竹翁的身子便透体而入,直将他经脉焚烧,像是要把他整个化为铁水!绿竹翁到底有些年迈,功力虽精,却比不过杨莲亭越挫越勇,终是在一个侧身不及,给杨莲亭击掌打中肩胛——

霎时筋骨齐断,喉咙里梗着一声痛嚎,憋在心里,再拼死化掌如钩,直插杨莲亭胸口!却被他一个鹞子翻身到了身后,一道掌力从后脑打进,把他脑袋炸了个粉碎!

杨莲亭收起手,才发觉头上出了滚滚热汗。

这一仗,当真是惊险得很!

50化骨散

只听杨莲亭吁出一口气,大笑道:“哈哈哈哈!痛快!好痛快!”

既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谁人不想身怀绝艺、快意恩仇?他上辈子没得这机会,这一世却全都给补全了。故而方才一战虽然凶险,却也让他再快活不过了。

东方不败这才拉着林平之小手,与他一同款款向前,而后抽出一方丝帕,给杨莲亭轻轻拭去了额上的汗珠,柔声道:“莲弟真是好功夫。”

杨莲亭也是柔情无限,他一把捉住东方不败素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是娘子教得好!”

林平之在一边看得大为不解,不知义父为何如此说话,又再见两人神情亲密,举止昵而不腻,不由也生出些异样的感觉来。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却又有些想看,心里也有些钦羡。后来害起臊来,恨不能捂住双眼,转而背过身去。

好在杨莲亭也想起身边还有个孩童在,他没甚么兴致让旁人看去东方不败溺于情se的面貌,便只浅尝辄止,吮了他红唇一口便罢。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把林平之那小脑袋扳过来,温言道:“平之,你怕不怕?”

林平之神色一正,脸上虽还有些泛红,精神却已然回转过来了,便说:“回义母,孩儿不怕。”经过了镖局灭门的惨事,他心性早有变化,决不是那等在家中娇养的小少爷了。都受住了分筋错骨的折磨,还会怕区区一个死人么?他只晓得义父义母乃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其余却不必理会了。

东方不败眼里闪过一丝欣赏,笑道:“既然不怕,平之,你义父累了,就由你去处置了那具尸体罢!”

林平之一怔,他看到那绿竹翁脑浆迸裂,红白之物流了一地,正泛出腥气来,那双眼激凸,显是死不瞑目,倒真有几分可怖。不过林平之胆气已壮,闻言便问道:“不知义母想要孩儿如何处置?”他要说也只是年纪不大的孩童,如何能知这杀人放火的后事,想一想不得其解,也只好询问义父母、以求得教诲。

东方不败有些好笑,但见他眼里确是没有惧怕之色、而只带疑虑,才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瓷瓶来,递在林平之手上。说道:“喏,拿去。”

杨莲亭也不曾见过东方不败身上还有此物,见状也凑了过来。林平之接在手里,细细一看,只见瓷瓶外瓷细腻,入手光滑,像是有些年头了,质地也是极好,心里很有些好奇:“义母,这是何物?”

东方不败一笑:“小心些,莫要洒出来。”顿一顿,说道,“此物名为‘化骨散’,莫看它只有这一小瓶,但只消一滴,点在尸身上,就能将其化作一滩黄水,待日头出来一晒,就连渣也不剩了。”

杨莲亭听得倒抽一口凉气,想道,乖乖,原来还有这厉害的东西!

只听东方不败又道:“平之,你这就去用它点在绿竹翁尸身之上,自然就帮你处置了。不过用时须得当心,不然若是弄在手上,我可救你不得!”

林平之骇得脸色惨白,他哪里晓得这世间还有如此阴毒之物!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捏着瓷瓶的手指也颤抖起来。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稳住了没让它掉落。他再闻得东方不败命令,便小心翼翼地拿着瓷瓶走到绿竹翁尸身前,两指轻轻拈开塞子,颤颤巍巍地一倾瓶身,就有一滴淡黄|色的水滴落下,径直坠到那绿竹翁尸身上。

霎时间,水滴所到之处便升起了一股白烟,跟着便是一阵“嗞嗞”声响,那白烟过处,绿竹翁尚未腐烂的皮肉尽皆融化。林平之看到这老儿胸口下塌,骨血尽融,更有一股恶臭飘散。

不多时,那皮肉毛发、骨血筋络全数化为乌有,只留下一片腥恶的黄液,黏在地面上有如小儿屙尿一般,臭不可当。

可怜这一个武艺高强的老篾匠,就此化作了一滩血水啦!

林平之见了心寒,此时更是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想道,义母果然不愧是魔教中人,居然手里有此等阴险毒物!继而心中又在暗自欢喜,想着,既然义母如此本事,他这报仇之望岂不又多了几分胜算!

这时他则赶紧把塞子塞回去,回身冲东方不败说道:“义母,我已将绿竹翁处置了,您看如何?”更双手把那装了“化骨散”的瓷瓶奉上。他方才十分小心,确然无一丝洒出,不然也不敢用手去拿了。

东方不败眼含笑意,伸手把瓷瓶拿过,重新放进袖子里头,才走过去,摸了摸林平之的头,说道:“好孩子,做得好。”

杨莲亭也有些欣赏。要知便是他刚刚听得了这般阴险狠毒的玩意儿、再见到那绿竹翁惨状,也有几分心寒,这林平之这样的年纪,还能保持镇定、仅仅脸色白上一白,当真是很不错了。

东方不败赞过了林平之,心思自然重又回到了杨莲亭身上。他只见到他莲弟神色不定,好似有几分疑虑,略想一想,也晓得是这莲弟看到了他方才的手段,有些不安。他心里微微一酸,便生出了几分难过。不过转念想到这些年来他确然没让莲弟看到这些,也不能怪他莲弟这般,又在心里怪责起自己来。可无论如何,难得这一世与莲弟两情相许,他可不愿为这一件小事与莲弟生分了。

想到此,东方不败就寻到杨莲亭,对他柔柔说道:“莲弟,你不高兴么?”他这声气缠绵,带了些惶然,看着杨莲亭的目光也是盈盈,竟似有些害怕的模样。

杨莲亭瞧他这般难过,又被他那幽幽含情的眸子一看,就算是再坚硬的心肠,也霎时软了下来。更何况他原本就不舍得他老婆难过,自然连忙哄他道:“我哪有不高兴了?倒是娘子你,没有哪里不舒服么。”他想道,乖乖喂,这又是怎地了?这杨莲亭活了两辈子,最受不住东方不败眼中幽怨,如今见他这样看来,如何能不心痛!

东方不败听他这话,心中方定了下来,便掩唇笑道:“我无事,只要莲弟不生我气就好。”

杨莲亭看东方不败瞥了那地上的黄水,才想起他刚因着东方不败手段,多想了些心事,而他这老婆心思素来玲珑,定然是全看在了眼里,才会如此。他又有些怜惜,走过去,握住东方不败两手,说道:“你我身处神教之中,夫妻一体,这等事情,怎还让你担起心来!”他不过吃了一惊罢了,却从不以为东方不败要用此物害他。

东方不败闻言,更是欢喜。只觉得再有何等好事,也不及莲弟待他这一份体贴更加快活!

眼见义父母四目相对,情思脉脉,林平之却觉得有些尴尬起来。他尚且年幼,自然不懂得男女情好之事,可这番情状落入他眼里,却给他记了下来。心里犹有羡慕,只想着,如若来日有一人能如义父义母这般待我,我便是为他死了,又有甚么不可以?

过了一会,东方不败才回过神,说道:“天色不早,我几个得快些回去才是。”

杨莲亭与东方不败方才一番情意缠绵,自有一番与平日里床上厮磨不同的快活之处,听得这话,心里也很是高兴,便说:“也是,我们还是快些回去罢。娘子今晚劳累了,就还是让我带这小子回去罢。”

东方不败心里欢喜,说道:“莲弟才辛苦了。”又轻轻说,“便劳烦莲弟出手……”

杨莲亭就将林平之夹在腋下,飞身而出,东方不败也飘然而上。两人便在这夜里并肩而起,夜风吹来,使二人衣袂飘飘,如若是给那下头打更的更夫见着,直真要觉得如同一双神仙眷侣一般。

而林平之脑袋朝下,正是头昏脑胀,哪里还留意得到这一对夫妻姿态像不像仙人。他只想着,今晚分明只有义父出力,义父却还说义母辛苦,真像是被迷了眼的,才能说出如此话来。他又想,书中还说“有情饮水饱”,他是不知有情人饮水饱不饱,不过“有情不怕冷”倒是真的,不然今晚如此寒冷,义父义母如何还能有闲情逸致,在这屋顶上、月色下慢慢而行。

也不能怪林平之腹中嘟哝,实在是杨莲亭与东方不败这番回去时,要比来时速度慢得多,姿态也飘逸得多……

51回到黑木崖

第二日起,也实在不能再浪费时候,东方不败便招呼着赶路。他在城中买了两匹好马,往正北方扬鞭而去。杨莲亭见前头的人影杳杳,不多时只留下一阵清风,就将林平之一把抓起,放在身前,急急赶着奔他老婆背影而去……

两日后,三人日夜兼程,总算赶到了平定州,这时正在下午,众人就在一个客店里稍事休息,洗去一身风尘。

待休整过后,已是傍晚了。

林平之不愿给义父母添上麻烦,做得最快,不过一炷香时间已然做完,就在房门外等候。半个时辰之后,才见到里头走出人来。

正是一个穿着黄|色衫子的大汉,和一个身着锦袍的、看着华贵的公子,十成十的派头。那黄衫大汉便是杨莲亭,可华服公子林平之却有些眼生。

林平之看得发呆,就听那锦袍公子笑道:“怎地,平之不认得我了么?”

听得这话,他才细细去看,见到这公子看自个目光温柔,眉宇间又自有一些矜傲的气度,下巴尖尖,可不正与自家义母一般无二的模样!

林平之见到此,不禁有些痴呆,张口结舌:“义……义母?”

东方不败便又是一笑:“可不就是我么。”他又在林平之头上轻轻敲了一记,“换了件衣裳罢了,怎能就像不识得一样!”

林平之缓过神来,不由问道:“义母为何做如此打扮?”

东方不败笑说:“我要带你去黑木崖,非得这样打扮不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