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重生莲亭追东方作者:肉书屋
东方不败重生莲亭追东方第12部分阅读
不败只把脸藏在杨莲亭胸口,却是不答话。只想道,确是……确是有些爽快,可如此羞煞人的言语,叫人怎能说得出口!哪像莲弟这惫懒粗放的,脸皮也越发厚了起来。
可怜这东方不败前一世雌|伏杨莲亭身下,杨莲亭对他敷衍、又不当真明白龙|阳之好的妙处,便只是自顾自的,从不曾让他得享快感,只觉着是一件夫妻间平常之事,但忍过去便了。而这辈子杨莲亭先是憋了几年、一通泻火,让他疼了个半死,后头好容易两心相印,又是使出浑身解数,给他做得晕晕陶陶……他从不晓男子间还能有如此乐事,这番并非不够爽快,实是爽快过了头。
两人这般黏腻一阵,外头的天光已是很黑了,两人胡闹这许久,腹中都有些饥饿。浴桶里热水渐冷,杨莲亭就先出来把床褥换了,再将东方不败抱出来放在干净床铺上头,对着他红润的双唇亲了亲,说道:“教主,你且在这里歇一歇,我出去弄些饭食回来。”
东方不败对他柔柔一笑,自是无有不允。
杨莲亭便推门出去,不忘冲东方不败挥了挥手,东方不败见状,心里更是甜蜜,只是身子上的疲累如潮水似的涌来,他伸手将薄被拉起,闭了眼小憩。
再说杨莲亭刚出去,就往那楼下大堂里走。不过刚过一个转角,竟就见着两个腰悬长剑的武林人往这边走来,他暗暗皱眉,转身躲在墙根。
却听那其中一人嘟囔着:“为何这时还不回去,师父让我等留在这里作甚?”
“师父他老人家自有他的用意……”说话人又是一阵得意,“你若是想要先走,只管走就是,不过好处也莫要想了。”
“真的有好处?你可休要哄骗于我!”
声线更低:“这番师父要做一件大事,我等乃是嫡传的弟子,不在这时跟随,还待何时?可知富贵险中求,我可是看在你我同门之谊,方才提醒于你……”
“嘿嘿,多谢师兄,多谢师兄!”
“我们快些去罢,师父还在等着我们共商大事呢!”
这两人一面说话一面进了另一条廊中,杨莲亭小心探出身子去看,就见他们进了对面一间上房,然后那门就关上了。
观两人服装面貌皆是寻常,杨莲亭认不出两人的来历,就先把此事按下,到下面找掌柜的叫了酒食,自个端了走。
进门后,杨莲亭见到东方不败倚在床头养神,心里怜惜,就过去把他抱来放在腿上,两人一齐坐在桌前。
东方不败清醒些,见两人这般模样,便嗔他:“莲弟快放我下来,这可不成话。”
杨莲亭笑道:“你今日太过劳累,我喂你吃可好?”
东方不败挣了挣身子,见他不放手,也就不忸怩,也是一笑:“莲弟如此殷勤,我便愧受了。”
于是杨莲亭便一筷一筷送到东方不败嘴边看他吃下,又就着这筷子往自个口中塞些大块的肉食。两人腹中着实饥饿,这般你一口我一口,不多时就把几个菜都吃了大半,再有杨莲亭扫了底,才觉得有些饱足。
巡夜的店小二进来收了东西,杨莲亭就搂着东方不败,把方才在外头所见所闻给他说了一遍,言道:“教主,你看这武当大会都已然没戏看了,这不知哪个门派的人留在此处,却又是为了甚么?”
东方不败想了想,说道:“听莲弟说起,那几人像是要做甚么大事,还是有天大好处的,恐怕所谋不小。”
杨莲亭点一点头,那几个人遮遮掩掩,又很是眼生,必不是神教中人。而这正道武林中那些伪君子,在这时候心里打得主意,说不得便与神教有莫大的关联。
东方不败自然也想到此处,说道:“怕有甚么不妥的,还是去查探一番为好。”
杨莲亭正有此意:“如此便由我去,教主你身子不好,就在房里歇息罢。待我将消息带回来。”
东方不败本来还想与杨莲亭同去,可确是身子酸痛难当,才一动弹,便是不能忍受,才对着杨莲亭笑笑,说道:“那莲弟去时小心些。”
杨莲亭捧着他的脸重重亲了一阵,才吸口气,纵身窜了出去。
外头弦月已是挂在了柳梢,天色很晚。杨莲亭跳上屋顶,因着憋了许久的欲火全数发泄出来,更是心满意足、身轻如燕,几息间就来到了那几个武林人进去的房间上头,轻轻揭开两个瓦片,低头看了下去。
只见房里上首坐着一个身材极短的中年人,脸色膛红,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意味。他身旁站着好几个二三十岁的青年男子,都对他十分恭敬,口称“师父”。
杨莲亭观他形貌,倒是想了起来。此人乃是青城派掌门、松风观观主余沧海!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些个武林正道人士心里打了些甚么小九九,日月神教反倒比寻常的武林人看得更加明白。五岳剑派固然在武林中有同气连枝一说,内部却实在不是铁板一块,暗潮汹涌得很。而如今武当派掌门冲虚一死,天虚又没了几天好活,老一辈的除了最是平庸的灵虚接任掌门外,竟没了一个活人,便让武当派打伤元气,连带着在武林中的地位也下降不少。而武当这一没落,后头自然就有其他的门派想要顶上,不过少林与武当素来交好,也定会施予援手。
冲虚一死……武林这滩子水就浑了啊。而青城派算是个有些实力的门派,余沧海又有野心,如今藏在这里,却不晓得要作甚么勾当了!
杨莲亭想到这里,将呼吸更屏起来,俯身贴在瓦上,细心听起下头几人的话来。
青城派之谋
那余沧海双手拢在袖里,阖眼坐在椅上,脸色有些严肃。只听他语气淡淡,开口说道:“人俊,你们几个打听得如何了?”
就见其中一个青年躬身说道:“启禀师父,我几个已然探听明白。那林远图所建的福威镖局正在福建省福州府,如今总镖头名为林震南,将这镖局的生意经营得比他祖父更多了几个省,也是颇有名气。”
余沧海现出一些满意的神情来,又有他另一个弟子吉人通说道:“便是再有名气,又怎能敌得过我青城派?待弟子等去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再把那《辟邪剑谱》献给师父!”
余沧海眼一睁:“此时不宜声张,如今也并非大开杀戒之时。若是留下话柄,便要被方证老秃驴钻到空子了。”
这边贾人达连忙上前一步:“师父所言甚是,如今武当派是败落了,我青城派却更要小心些才是!吉师弟那话可不妥当了。”
方人智也不甘示弱,对着他师父说道:“贾师兄也未免太过谨慎了些,师父说了,那《辟邪剑谱》可是一定要得手的。师父原本就武艺高强,再修炼了这剑谱,就更是如虎添翼,在武林大会上定能技压群雄,到时看我青城派之势还有何人可挡!”
最初回话的那个申人俊便又开口道:“徒儿以为,还是先抓住那林震南的妻子儿女,再与他交涉,不怕他不交出剑谱来!若当真是个硬骨头,到时候再杀不迟!”
这几个武林中的“青年才俊”你来我往地给他师父出主意,听得屋顶上的杨莲亭真是叹为观止。他只当他这等魔教中人才最讲究这等阴谋诡计,没料到那所谓正道中人更加不堪。听到后来,他便忖道,这些个青城派的伪君子原来在打着《辟邪剑谱》的主意,也不知是如何精妙的剑法,竟让这些人如此下作起来!
那余沧海看来也很是欣赏这几个徒儿所言,颔首道:“人俊所言颇合我意,你等速速去福州府一趟,在那里想法子把林震南妻儿捉来,再作打算。我在此稍作盘桓,就去那处找寻你等。”
看这申人俊受了师父宠爱夸奖,余下三人眼里皆有妒色,却也只能遵师命躬身行礼,不敢多说甚么言语。而那申人俊则有些得意,将笑意强自忍住。
杨莲亭见这青城派商讨之事与神教并无干系,又听几人定了行事大约日子,便不等他们说完,一纵身点着瓦片走了。到阴影处落了脚,他探头出来见四周无人,才现身往自个的房间走去。
东方不败正靠着床头小憩,听得门响便是一惊,看到杨莲亭走进来,就笑吟吟说道:“莲弟去了这许久,可都听清楚了么?”
杨莲亭脱了外衣外裤,钻进他被窝里把他搂住,笑道:“自然听清楚了,不过与我神教并无关联,只是那些个伪君子又要做一些使人不齿的闲事了。”他便把方才所闻都说了一遍,又道,“我记着上辈子这《辟邪剑谱》在武林中很是掀起一番风浪,却是在十多年后,不知这回怎地早了这许多年。”
东方不败略一沉吟,便是一笑:“武当式微,那余沧海就有些着急了罢。”
杨莲亭再想一遍方才那师徒几人所言,续道:“教主,我听得他们提起‘武林大会’,这不是刚聚过一次,难不成又要弄那劳什子?”
东方不败道:“那些个正道人士但凡遇着甚么事情了,总是大惊小怪。这番武当落下去,这些不安分的自然蠢蠢欲动。虽说现下看似与我神教无关,怕是等那余沧海真练成了《辟邪剑谱》,就又要往我等身上泼脏水了罢。”他冷哼一声,“若不给我神教找些麻烦,如何彰显他们的本领?”
杨莲亭听得怒从心起:“他当我神教是好欺负的么!”
东方不败见状,忙偎过去,伸手在他胸膛上慢慢与他顺气,劝慰道:“莲弟莫要生气,便是他想要算计我等,我等又怎会让他得逞?如今莲弟听到那余沧海计划,不如我两个就趁机去往福州府一行,看一看他要如何行事便了。”
杨莲亭给他老婆这一安抚,心里好过些,才呼出一口浊气,说道:“是我急躁了。教主英明神武,想出的法子也都是极好的。”
两人定下计划,又在一起腻了会子。杨莲亭体贴东方不败白日里受累,这时也不曾再要了他的身子,只是将手探进他衣裳里头,贴着那软玉温香抚摸,却并不做其他的手脚。东方不败心里甜蜜,只与他莲弟靠得更紧密些,就闭了眼,与他一同入了鸳梦去。
次日清晨,两人就醒过来。早起正是阳气重的时候,杨莲亭□一柱擎天,只是因着有正事要做,却不好白日宣滛。东方不败身子酸软,就只把头埋下,用口唇含了他那器物动作一番,给他吸出精来。
于是杨莲亭便是神清气爽,而东方不败则有些慵懒。他便把东方不败抱起来,亲手给他穿衣系带,这手脚是笨拙了些,可东方不败却觉得欢喜。
待行装都打点好,杨莲亭便下楼找掌柜的结了账,两人复又上马共骑,让另一匹马在旁跑了跟着,一路再往东南方向而去不提。
也是赶得巧,刚出去,他两个就遇着了在下头大堂里用饭的青城派弟子。杨莲亭与东方不败未免引人怀疑,只买了两个肉饼,就先行往东南边行去。
果然过不多时,那几个青城派弟子已然骑马追了上来,与他们擦肩而过,快马加鞭地奔向福建。
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护在怀里,低头在他耳边问道:“教主,我们追上去么?”
他们是要去挫败了青城派计划的,如果去得晚了,恐怕事情有变。可若是跟踪……被他们发觉了,又是一番麻烦。
东方不败略想了想,说道:“自然要追,不过也不必离得太近,只消比他们晚上半个时辰,就不会被他们觉察。”
杨莲亭一想也是,便点头允了。
一路上自然中途还停了几次,不过每回都只住上一夜便走,也不同他们进去一个客栈,因而不曾再与他们打上照面,自然也不会被发觉了。
约莫只过了三四日,就到了福州府。
福威镖局正在福州府西门大街之上,外观看去,是一座构建宏伟的大宅,两边有两个石坛,石坛上插着雄狮蝙蝠、以及“福威镖局”字号的两面飘扬青色大旗,气势十分霸道。
杨莲亭与东方不败策马而来,却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并没有靠近,反而在其左手边三百步处一个“悦来客栈”落脚。
青城派几个弟子早在半个时辰前到了此处,两人并没有见着他们下榻之处。不过因着这悦来客栈离福威镖局很是接近,以杨莲亭与东方不败目力,却能将其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想到那青城派门人为找时机,必不会住得太远,便是不住在这悦来客栈里头,想必在近几日也能见着一些蛛丝马迹。
果不其然,才到傍晚,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坐在大堂里小酌用饭,就看到几个熟面孔从里面楼上下来。第二日,又看到与之前所见青城派弟子相貌不同的青年穿了寻常衣裳进门,与头几个聚在一处,都到楼上去了。
杨莲亭便对东方不败说道:“教主,看来,今日说不得还有人来。”
东方不败也轻声答他:“福威镖局总号在此,里头的镖师还有数十个之多,另有好几个分号在临城之中,若要赶来,时候也不长。区区青城派四个弟子,未必能将此事办妥,自然还要多聚些人来。”又道,“顶多一日,今晚想必他们就要定下行事计划,做一些详细的打算了。”
杨莲亭也明白这个道理,现下就只等人来齐了,再去探查一番。
东方不败看他神情凝重,便柔柔一笑:“莲弟不用担忧,待用完饭,我与你出去走走,也将那福威镖局了解一番。此时却是不必心烦,若是把莲弟饿着,我可真真要心疼了。”
杨莲亭听他如此说法,不由抓住他手,轻轻捏了捏,说道:“我晓得你待我好。”又夹了一筷鸭肉放进东方不败碟中,笑说,“娘子也要多用些,看你身子不好,我也是要心疼的。”
林平之
饭后,未免引起那青城派之人注目,杨莲亭与东方不败两个并不在客栈里枯等,反倒是出了门去。
两人才刚想去镖局附近走一遭,就见到那门口好几个骑者纵马出来,一路沿这青石板路往北城门疾驰而去,神情间像是很有几分焦急。
杨莲亭见状,不由说道:“难不成是镖局里出了甚么事么,竟如此慌张!”
东方不败略皱眉,讲道:“想必不是因着青城派的干系。那余沧海定计时才是几日前的事情,你我两个还是偷听而来,应不至这样快便走漏风声。”
杨莲亭想想也是,那难不成又是有甚么旁的灾祸?
东方不败见他在这里想得拧了,便柔声一笑,劝他道:“莲弟莫要在这里瞎猜,不如我两个跟过去瞧一瞧,便能晓得来龙去脉了。”
杨莲亭就笑道:“教主说得极是。”
因是要跟踪人的,若是也骑起马来未免声势过大,于是两人就只钻进一个巷子里头,操近处用那轻身的功夫朝北城掠去。
不多时到了城外,就是一片山坡,上头有一片树林,看起来颇为浓密。林外有几匹马拴在那里,马上之人却是不见,该是入到林子里去了。
东方不败又道:“这像是在林子里寻甚么人。”
杨莲亭也说:“也不知是追杀还是怎地,左右先进去再说罢。”
东方不败亦以为然,越过那几匹马,就和杨莲亭一同进了林子。
这时天方过午,只是因着近冬的缘故,天气也有些冷了,日头也不激烈。不过林子里繁木荫蔽,倒是没让些光透下来,显得有几分阴暗。
进来后方知这树林果然茂密,居然一眼望不到头,耳边也听得虫鸣鸟啼,暗中更有兽语随风而来,似有些大兽蠢蠢欲动。
杨莲亭与东方不败艺高胆大,自然不会惧怕这个,仔细听那周围的动静,却也没发觉先前进来的那几个骑者。耽误了这一会的功夫,竟不能找见他们了,两人对视一眼,就往林子里进得更深。
不过既无打斗、亦无人声,想来还是寻人罢。
东方不败心里已然有些猜测,杨莲亭看他面上没甚么神情,以为他心里不爽快,就小心执了他的手掌,对他说道:“若是教主乏了,就让我背着走罢?”
怔了一下,东方不败笑道:“莲弟不必担心与我。”走了一段,他忽然见着灌木深处有一片碎布,就赶忙几步走过去,伸手捡了出来。
杨莲亭也赶紧跟上,凑过去看。
这是一块质地上好的碎步,像是从锦衣上刮下来的,大多都是富人家的子弟才能穿在身上。那些个镖师走南闯北,在江湖上打滚,当然不会用这样好的料子。难不成是有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在这林子里遇难了?
东方不败手指捻了捻这锦布,轻轻一笑:“莲弟,林震南家里头可是有一个独子?”
杨莲亭回想一番,点头道:“倒是听过,曾拜在了岳不群那伪君子手下做弟子的,名字却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