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重生莲亭追东方作者:肉书屋
东方不败重生莲亭追东方第10部分阅读
又是无可奈何。
就当老子欠了他的。杨莲亭这般想道。
正这时,锣鼓声再响起来,顿时满场寂静。
台上忽然走出个身着蓝衫的公子,拿一把折扇,带着唱腔便慢步而来。他走两步,与那身旁一个沙弥说了话,又对两幕戏,就见到后头绕出两名女子。她两个在台上转了几圈,拉起细细的嗓子,几句词说得是千回百转,丝丝动人,直扣在了人心里头。
又一阵掌声喝彩,东方不败也被勾了住,听得入神,渐渐也不往他莲弟那边看去了。杨莲亭一个大老粗,自然不懂得这戏曲缠绵悱恻的妙处。而东方不败原先也不懂的,他虽从前陪伴红粉佳人来捧过场子,可也只是讨佳人欢心,如今自个以女子之身前来,对杨莲亭又有了那般深情厚意,再看这戏,心思便别样不同。
两人就看起戏来,东方不败没了工夫撩拨杨莲亭,他便也不再和方才一样热火冲头。不过他听那唱腔实在不耐,却因着他老婆喜欢,只好吃吃喝喝,并不做声。可惜吃喝过了,他到底忍受不住,眼皮子耷拉耷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东方不败看得如痴如醉,直到一本演完,还沉浸其中,只觉着这戏里两人相遇着实是天赐之福,与他和莲弟之间虽有不同,却亦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待要回头与他莲弟说说,却见杨莲亭已是睡得沉了,口半张、鼾声起,旁边也有人见着,来看时都眼带鄙夷,东方不败一蹙眉,便有些不高兴了。
倒不是生他莲弟的气,东方不败也是晓得,杨莲亭陪他过来已属不易,这能不能听得进去却是不能强人所难。而既然他明白杨莲亭的苦处,旁人的苦处他就见不着了。若不是在此处听戏,有人敢这般看他,早一掌打死了,省得让他心烦。
许是东方不败身上杀气重了些,杨莲亭竟一个激灵醒过来,一眼瞧出了他老婆不爽快。忙凑过去,问道:“娘子,谁惹你生气了?”转念一想,莫不是因为老子睡着了?赶忙赔罪,“我这回看时,绝不会睡过去啦,娘子莫恼。”
东方不败一怔,满身杀气就消了去。杨莲亭如此为他着想,他那些儿不悦也都霎时没了,就笑道:“我哪里是生莲弟的气,就一时不顺,没甚么打紧。”
杨莲亭隔了面纱见不着他神色,只听他口气倒是还好,于是放心些,握了他手说道:“又要开场了,娘子听戏罢。”
东方不败这时心里都是甜蜜,就转眼看向戏台,柔声道:“咱们听戏。”
之后杨莲亭不敢再睡,偶尔困得急了,就捏一捏他老婆手心,玩一玩那手指头,权作打发时间。有时想到房中旖旎,浑身躁动,自然睡意尽失,可又是另一种煎熬,倒不晓得哪一个更好过些了。
这般好容易撑完了四场,戏也快要完了,杨莲亭刚打了个呵欠,却见着那面纱里头落下几滴水来,他心里一慌,想道,乖乖,这好好儿的怎地哭起来了?急忙去问:“娘子,你,你哪里不舒服么?”
东方不败并不说话,直急得杨莲亭团团转来,是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杨莲亭直哄了好久,才听他老婆轻声说道:“君瑞、君瑞他这样爱惜莺莺,却活生生给人拆散啦,这可如何是好……”
杨莲亭才恍然大悟,原来戏里头正演到那公子被迫上京赶考,好容易中了状元,偏生那在家中等待的小姐为人所骗,就要嫁给旁人,眼看这一对鸳鸯要给分开了,他老婆是为戏里人伤心来着。
他便连忙说道:“好娘子,这戏可还没完呢,不是还有一折么,定是个欢欢喜喜大团圆呢!你莫要伤心,别愁坏了身子。”
其实东方不败倒不是单为了戏中之人伤怀,不过是想起了前生往事,只觉得自个与莲弟也是经历了重重磨难,若非重活一世,险些就错过了。再看戏中那莺莺小姐闺中垂泪,就如他上辈子独自气苦一般无二,故而感同身受。如今给杨莲亭哄了又哄,再看他急得话都说不全了,就觉得满心悲戚都散了去。莲弟今生待他极好,早不是往日模样啦!
那戏台上演了最后一折,却如杨莲亭所言,是公子救出了小姐,两人共赴鸳梦,结秦晋之好……
东方不败心里更敞亮些,,掀起面纱任杨莲亭给他拭去泪水,才笑道:“莲弟说得是。”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终是破涕为笑,才舒了口气。想道,老子的老婆这心思一日深过一日,可总算是能哄回来,倒也有些趣味。
戏演完了,两人饿得慌,杨莲亭给这戏台上的角儿来了十两银子的打赏,就与东方不败一同出了这广涵楼。
这天色将黑,也该回去客栈里头了。
出来这些时间,两人都还算畅快,不过后头忽有一阵微风袭来,却无杀气。东方不败略侧身,转到杨莲亭身侧,就见杨莲亭一把将他拉到身后,对来人怒目而视。
作者有话要说:
诸位,很抱歉这回更新隔得久了些,而且字数也不多……嗯,这章卡了我很久,有点难写……我明天会再更一章的,就是大概还是挺晚的。
于是下头是鬓角姑娘给画的现代杨二+教主,赶脚杨二越发土鳖了……这算是土匪攻精英受咩……
东方小娘子
这人穿着一袭紫色锦缎长袍,手里拿着把白玉描金扇子,头上戴了个不伦不类镶金嵌玉的宝冠,整个人显得一派富贵,偏偏生得猥琐。虽不至歪眼斜鼻,五官也还算周正,却是个看来便浪荡得很的公子哥儿,使人见之生恶。
他一双眼正巴巴盯着东方不败,满满的都是滛邪之意。
旁边人见状,都是轰然四散,竟都不敢在此稍作停留。
原来此人乃是平阳府一名恶少,人称钱公子,家财万贯,嫡亲的哥哥在朝廷里是个三品大员,颇得当今圣上赏识。只是常年不在家中,自然治家也不够严谨。就让他这亲弟弟在平阳府里作威作福,打着的可都是他的名号。
要说这也算是个污点,少不得要被朝臣弹劾,可那三品大员却是个长袖善舞的,上下打点一丝儿不少,这恶少虽说欺男霸女,也多是以钱财权势生事,不曾闹出人命来。却也奈何不得。
这钱公子极爱美色,不分男女,常年在那广涵楼里给角儿捧场,与几个当家的花旦都是相熟。那楼里又总有许多女子听戏,他若见着漂亮的,可不管人家是否有了亲事,都要与人搭话。背景大的也只调戏调戏罢了,若是没得背景的,便要使出各种手段,娶回家做个小妾。
他今日也是因着大戏开场,故而来此。这几出戏他早已听得熟了,便就是左右四顾,到处寻那美人儿瞧瞧。这一瞧,可不就被他瞧见了东方不败么。
钱公子也是坐在二楼,恰正在东方不败左侧,他见这个“女子”身材窈窕修长,风姿动人,再瞥见她竟是许了个粗鲁的汉子,心中已有些不忿。到后头东方不败与戏中人感同身受、流下泪水,拭泪时微微掀起面纱,他就看着了“女子”下巴尖尖、肤色莹白,连连大呼美人不已!更是视杨莲亭有如眼中钉、肉中刺,才待戏散了场,就领着一众朋党拔刺凿钉来了!
杨莲亭也是极不欢喜,他从前乃是个花中老手,常年混迹青楼,只是并不打那良家女子的主意。可对这钱公子这做派却是十分熟悉,才见他那双贼眼落在东方不败身上,就已恨不能挖出他那双招子、剁了他的脑袋!
这钱公子方才在东方不败身后跟着,色心自是大起,杀意则绝然没有。不过倒是伸手要去拍他的美人,却给杨莲亭抢先一步,把东方不败拉到身后了。
杨莲亭虎着一张脸,好好地把东方不败搂在怀里,厉声喝道:“收起你的狗眼!”
东方不败有些讶异,他上下打量这钱公子一番,只见他下盘虚浮、步履散乱,可是一点功夫都不会的,如今带了这许多人过来,却是有何用意?
那钱公子先是看了杨莲亭一眼,那神色轻蔑,像是在看个甚么脏东西。随即再看东方不败,又像是极尽讨好,躬身行了一礼,笑道:“这位小娘子有礼。”
杨莲亭气得是七窍生烟,若非这大街上不便杀人、东方不败又在他怀里,他早就动起手来,要给这厮一点颜色看看!
东方不败却是一怔,他再看这情形,哪里还不明白?之后又觉着好笑,他这竟是被人调戏了么。
那钱公子果然又道:“你跟这下贱之人能有甚么好日子过?不如跟我回去,保你锦衣玉食,一世荣华富贵!”他见美人不动,以为是将他话听了进去,又不把杨莲亭看在眼里,就把这小娘子当作了囊中之物,说话也更失了分寸,居然举了扇子去勾东方不败下颔,口里调笑,“不若现下就给大爷笑一个,先赏赏景儿?”
东方不败久为一教之主,除了为他莲弟洗衣叠被、极尽贤惠妇人之事外,还对谁有过半点妥协?又有谁敢如此对他说话?被这无耻之人如此不敬,再听他辱及莲弟,之前一丝趣味早就消散了去,倒留下了十成杀意。
只是还未等他出手,杨莲亭更是忍不得了。火气一来,哪里还顾得这是人来车往之地,顿时手一摆,将那勾来的扇子打飞出去,再一脚把那钱公子踹飞。
这一脚才用五分力,已将那钱公子打得骨折,瘫倒在地。钱公子霎时一声嚎叫:“还不给我动手!”
那些个打手一时不慎让主子受了伤,惧怕起来连忙冲了过去,只想要将功折罪,杨莲亭心火未消,见又来了许多泻火的,便是毫不留情,一错身挤进人群,转瞬间将人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那钱公子适才还在大叫,如今却已是满心骇然。
他才晓得,原来他竟是惹到高手了!这高手还像是个邪道,杀人如麻……顿时抖得跟筛子似的,跪地大声求起饶来。
连声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日后断然不敢了,求好汉饶我——”
他混了这许多年,自然明白那江湖人气恨他辱及妻儿,便一字不提东方不败,只管给自己性命求饶。他又明白江湖人最是不喜与朝廷沾边儿,忙报上家门:“小子乃是东城钱家的二子,我兄长是朝廷三品大员,若是放小子这一遭儿,小子定当奉上白银千两,买小子这一条狗命啊!”
他把这话说出来,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却对视一眼,有些寻思。
说来江湖人虽确是不爱与朝廷人打交道,可日月神教素来不忌讳这个,若是平日里,单凭这厮敢对东方不败不敬,就立时一掌杀了。不过这厮兄长是个三品大员,过几日武当又有盛事,如若解决了他,却怕事情生变。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两个在这盛事上有所图谋,便不愿多生枝节。
可这样放了这厮又心有不甘。东方不败凑在杨莲亭耳边细声说了两句,就见杨莲亭脸色一喜,连连点头。
这位钱公子见两人面色稍霁,自以为已然说动,也眼露喜色。却见杨莲亭一个狞笑,抬手捏断了他两根脚骨,说道:“我饶了你,你今日便爬回去,若是敢再生事,就屠你满门,可记得了吗!”
钱公子吓得失禁,顾不得脚疼,翻身趴了就往东城爬去,口中还不停说道:“记得了,记得了!这就爬回去,这就爬回去!”哪里还有刚才半点威风!
杨莲亭这才算是消了气,把东方不败腰揽着,说道:“我们回去。”
东方不败为杨莲亭气魄所摄,满心欢喜,便偎在杨莲亭胸前,柔声说道:“好。”
这就回去了,次日两人又去游湖、逛园子,赏山玩水,东方不败把几件新衣裳穿了个遍,两人也将平阳府内风景遍览。使得投宿的这客栈里头、相近的一些街坊邻居都晓得了,这里来了一对感情极深的小夫妻,做夫君的最是疼爱娘子,做娘子的也十分贤惠,真是羡煞旁人。
东方不败也着实开心,除却第一日有不长眼的来招惹了他,后头几日都是一帆平顺,没这许多糟心之事。杨莲亭待他事事讨好,两人柔情蜜意,转念间已然过了四五日余。
那武当山大会没得几天就要来了,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两个终究是不能再留,只好退了房上路。再赶路五六日,终是在大会开始的头一天来到了武当山下。
因着盛会将始,城里早已来了许多武林人,除却少数与武当相交甚笃的武林人外,余下各门各派都是在城中投宿,以至于诸客栈房间都是满满当当。
东方不败仍是做女子打扮,下马时也露出几分功夫,不过因大会之故也来了许多女侠,倒不显得扎眼。杨莲亭年纪虽然小了东方不败六岁,可他身量很是魁梧,相貌也极为粗犷,看起来与他相差也不甚大。路上遇着一些武林人,不管识不识得,互相打个招呼、寒暄几句,便都是称了他两个“贤伉俪”。杨莲亭与东方不败两世为人,被这般唤来,可都是头一遭儿,心里很是欣喜。
这回找起客栈来就没那般容易,杨莲亭走遍全城,但凡是做客栈的,都言道客满。杨莲亭没得法子,倒有些后悔游玩太久、害他老婆到这里来受苦了。东方不败感其心思,难免劝慰几句,却还不能解了杨莲亭心中烦忧。
后来到底是东方不败寻了一户普通人家借住,原来他以前在童百熊堂里做香主时,下山做这任务也曾遇得此事,他就用了这法子,很是管用。反而杨莲亭自爬上总管之位就不出平定,并不知道这个,自然也想不出办法来。便是没得甚么江湖经验之故。
夜探
东方不败寻的这户人家虽在城中,离武当山却是不远不近,既不在道边、容易为武林人争斗所毁,也不在偏僻之所、听不着武林人的动静,可说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走出巷子,边上又有一家颇大的客栈,内里常有嘈杂之声,想来是一些二流门派、高手所住之地。消息又最是灵通。
杨莲亭听东方不败如此这般说过一番,暗暗记住,心里对他老婆又多了几分敬意。他上辈子只畏惧东方不败权势武艺,这一生变成爱意拳拳,如今了解愈深,愈晓得东方不败种种本事,更加倾慕不已。
两人投宿的人家有个小院儿,他两个住在偏房里,与住屋有些距离。主人家是个年迈的婆子,他儿子早年从军,常年不回,只剩下她与儿媳在家中。儿媳帮人缝补洒扫挣些花用奉养婆婆,再不时收容几个偷不到宿的女眷或是夫妇,就勉强够了。
东方不败身段儿姣美,杨莲亭对他体贴入微,婆子见了也有几分放心。那儿媳却有些害怕杨莲亭相貌,只为婆婆强撑胆量,后看他行止还算规矩,也不大声喝骂于人,才渐松了口气,去厨里准备饭食不提。
未免招人眼,东方不败没让杨莲亭去外头酒楼弄食水回来,只与他吃了一顿百姓饭,两人就进了屋,闭门不出。
东方不败把衣裳行李收一收,就听后头杨莲亭说道:“教主,你说那向问天可到了此处没有?”
他手下不停,笑道:“我神教素来讲究排场,与正道更是百年大仇。遇着这等盛事,我既派了他来,他就算心中不服,也不敢堕了我神教名头!何况他想要救出任我行,也得多多积攒名气。你看罢,他明日定然在那大戏正酣时上场,使那些个伪君子、牛鼻子一次大大丢一次脸面。”
杨莲亭一笑:“可是要让那冲虚做不成掌门?”
东方不败轻笑了笑:“冲虚与方证乃是好友,日后为正道顶梁之柱,我倒是想现在就除了他,也省得麻烦。”
杨莲亭一击掌:“这个不错!”一顿,“以我俩现下的功夫,要除去冲虚……”跟着又道,“教主你神功天下第一,要杀冲虚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不过我倒想让此事神不知鬼不觉,再嫁祸向问天,让他与那正道之人狗咬狗去!”
东方不败略有些惊讶,只觉他莲弟又有长进,就说:“如此甚好,只还有两点。”
杨莲亭想一遍,也不知有何疏漏之处,就躬身言道:“还请娘子指教!”
东方不败原听他叫着教主有些不快,但想到乃是要说正事,也就罢了。如今再听他这般唤来,不由死沉四喜地横他一眼,说道:“头一个,明儿向问天来了,要加一把火,让那些牛鼻子名正言顺将他留在武当山上。”
杨莲亭一想,是了。向问天明日一去,众正道人必定心怀疑虑,只是他来送礼,也不好不找名目将他留下,是放是捉,恐怕还有争执。他两个就是要给那正道之人这个名目,使向问天非留不可。
东方不败又说:“第二个,如若事情办成,能借了那些个名门正派之手杀了他自然更好,如若不能,我们也得亲自动手,务必让他死在武当山上,便嫁祸与正道中人。使神教上下不能心疑。童大哥那里,我自有交代,他总也是信我的。”
杨莲亭听东方不败对童百熊如此相信,心里一妒,过去搂了他,两人坐在床边,说道:“你也莫太将那童百熊看重了,他已年迈,你想要养着他也是无妨,不过他若是声望太大,终究是对你掌管神教有所妨碍。”
东方不败晓得他那点心思,一笑应了:“莲弟放心,我有分寸。”
两人又说会子话,到亥时三刻,杨莲亭与东方不败都换上黑衣,出门跃上房顶飞掠而去。他两个所去的正是武当山。因着都有一身雄厚内力,轻功也好,便不到半个时辰,就上了山顶,见到那赫赫有名的武当八宫。
历任掌门都住在净乐宫殿后道舍中,另有许多亲传弟子与之同住。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绕了两路,就寻路而去。
两人身法极快,不多时听到人声,赶紧屏息凝气,身子一跃,由屋檐下翻上房顶,抽了一个瓦片向下看。
这间道舍中摆设简单,而气氛极为庄严,有两个道士相对坐在祖师爷的画像下蒲团之上,神情很是凝重。
东方不败认出来,这两人一个是现任掌门天虚道长,另一个就是冲虚,却不知是在说些甚么。
杨莲亭听东方不败细细传声过来,瞳孔微张。他可不同东方不败与那天虚道长有过一面之缘,只是觉得这天虚老道士果然命不久矣,已然老得很啦,正是摇摇欲坠。难怪要把掌门之位传给旁人。
两人就听里头人说话。
只听那天虚道长一声长叹:“冲虚,明日之事,你心里可有成算了?武当就要交到你的手里,你可要好生守住!”
冲虚年纪可也不小了,极庄重地说道:“冲虚遵掌门法旨。冲虚定以武当为先,以天下正道为先,绝不让那魔教对我中原武林有半点可趁之机!”
杨莲亭听他两个这般起誓,只觉好笑。心里想道,你这两个牛鼻子,却想不到尔等百般防备的神教之人、你老子我就踩在你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