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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重生之怀璧其罪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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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之怀璧其罪作者:肉书屋

耽美重生之怀璧其罪第19部分阅读

人隔绝在外。但我知道,你的心里面却柔软得不可思议,故作冷漠和疏离不过是一层保护膜罢了。”

被人这么深深的剖析自己的内心,安彦卿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的说道:“那只是你自以为是的了解!”

乔之深仿佛没看到他在生气,“我希望在我面前的是最真实的你,请允许我分享你所有的感情,爱也好,恨也好,快乐也好,痛苦也好。”

第六十三章

安彦卿看着自己面前向来冷淡清俊的男人,在这一瞬间却显得那么温柔缠绵。乔之深的眸子深邃迷人,如同点墨,里面溢满了真诚和爱意。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可安彦卿还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也许一次的失败说明不了什么,但一次的心伤却足够让他对感情避若蛇蝎。

曾经的他便因为自己母亲的事情不相信爱情,陆纪辕让他看到了希望愿意赌一次,可最后却输得一无所有。

这一次,他还会所托非人吗?安彦卿清澈的眸子渐渐起了一层层涟漪,他在犹豫。乔之深紧张的盯着他,却不敢打扰。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永远的爱情,无论多么真诚,多么浓厚的爱都敌不过时间的无情。爱会在时光的流逝中一点点被消磨,到最后有爱也会变成无爱。”

安彦卿低着头喃喃的说道,脸庞掩在阴影下,显得晦暗不明。

心中砰地一跳,乔之深想都没有多想便道:“你还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有没有呢?还没有尝试过就武断的判我出局,对我未免太不公平。如果不相信就亲自来检验如何?”

他只以为安彦卿是因为之前那段恋情的终结而心有感慨,却并不知道安彦卿其实是因韩珏和陆纪辕的最终结局而怀疑。

乔之深这般说着,便轻轻靠近了安彦卿,两人四目相对,安彦卿眨也不眨的看着乔之深越靠越近,最后脸色一红,趁着他没注意,伸手将他推了开急冲冲的跑出了房间。

乔之深歪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维持着被推倒的姿势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却并不追上去,半响,他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安彦卿脸色绯红的从乔之深的房间跑了出来,却并未回到他和苏南的房间去,而是一个人走出了酒店。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动心了。”

“我是爱上你了,我不想做你的朋友,而是想成为可以和你共度一生的人。”

“我知道,你的心里面却柔软得不可思议,故作冷漠和疏离不过是一层保护膜罢了。”

“我希望在我面前的是最真实的你,请允许我分享你所有的感情,爱也好,恨也好,快乐也好,痛苦也好。”

乔之深所说的每句话都在安彦卿的耳边回荡,想到自己刚才灰溜溜逃走的行为,他直懊恼的不敢见人。

把手揣在衣袋里,却不妨碰到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正是那枚墨玉扳指。

不知不觉安彦卿越走越远,十字路口旁,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看着周围陌生的人群,安彦卿走进了街角一个僻静的咖啡馆。

“一杯蓝山,一块香草慕斯。”

要了一份咖啡和蛋糕,安彦卿坐在一个偏僻的地方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落地窗外的街道和人群。

乔之深对我来说到底算什么?

思考着这样的问题,安彦卿一个人淡淡的品味着不算纯正的蓝山,一边恍惚的抚摸着温润细腻的墨玉扳指。

他向来不是扭扭捏捏的人,但每每和乔之深在一起却总是会变得不像自己。被告白的第一瞬间不是被冒犯的愤怒而是无法否认的喜悦,仿佛从心灵最深处升起的欢喜。

可是……

他的心在不安,乔之深说得没错,他的心很柔软,很容易就会受伤,所以他不敢,不敢轻易交出。

咖啡馆另一个角落处,有些落寞的男子看着安彦卿神思恍惚的样子自嘲的笑了笑,而后朝一旁已经发呆了的服务生要了一杯黑咖啡。

打发走了花痴的服务生,苏南转头回望,又见安彦卿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羞涩的表情。还真是难受啊,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逐渐爱上别的人。

大概是这次犹豫为难的人变成了安彦卿,所以苏南并没有坏心的站在一旁看戏或者阻挠,而是缓缓走了过去。

他亲眼看着自家弟弟红着脸从乔之深的房间跑出来,然后跟在他身后走出了酒店,又在附近走了许久,自然看出了许多事情。

“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安彦卿被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惊了一下,发现这声音极其熟悉,抬头一看,果然是一脸坏笑的苏南。

“你怎么在这里?”安彦卿诧异地出声,问道:“不是在酒店午睡吗?”

苏南笑了笑,拿着咖啡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意有所指的说道:“我看到有个人脸红红的跑了出来,所以就跟来了啊!”

安彦卿闻言脸色有些尴尬,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苏南见他这样,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神色严肃十分肯定的说道:“乔之深向你告白了吧!”

“咳……咳咳……”安彦卿正喝着咖啡,闻言立刻呛了一下,咳了起来。一个曾说过爱你的哥哥,一脸严肃的跟你说有人向你告白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看到安彦卿奇怪的神色,苏南并没有在意,只是再一次抛出让人震惊的话,“如果不想接受他,可以考虑跟我一起去美国,反正你在香港也没什么牵挂了。”

安彦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等反应过来,看到苏南的脸色,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不是说要接……接受他,而是……而是不想去美国而已。”

苏南看他这样,想笑却发现嘴角怎么也弯不起来,只得感叹地说道:“原来不知不觉间,珏也长大了!”

说着,苏南站了起来,背对着安彦卿似乎要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只听他的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如果真的喜欢,就别犹豫,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有的人你一放手,他就会不见了。”

安彦卿闻言静静的站在沙发前,看着苏南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针刺的疼,一点点越来越密集。

仿佛苏南这一走便会不见般,安彦卿伸了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是徒劳,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间已经隔得太远了。

下午,安彦卿在咖啡馆度过,他不想回酒店,也许是因为乔之深,也许是因为苏南。

华灯初上,夜幕渐沉,总算没忘了今晚还要回香港。安彦卿终于踏出了咖啡馆,慢慢朝下榻的酒店踱去。

酒店内的酒吧里,乔之深和苏南各坐在玻璃桌的两边,桌上此时已经放了好几个空瓶子了,但他们似乎正喝得兴起,不时你一杯我一杯,没多久便又多出一个空酒瓶。

乔之深一边抿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喝着加冰的londondockru,一边从空隙中观察着苏南的脸色。

苏南如今的面色不若平时的古铜色,随着越来越多的空酒杯,他的脸上早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嫣红。整个人醉眼迷离,大大的领口敞开着,露出性感的锁骨,极具魅惑。

“我没几天就会回美国了,卿卿终究是喜欢你的,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要是敢欺负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是莱格利斯家的二少爷又怎么样,我也不怕你……”

苏南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话,但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没一点新意。乔之深不久前被他拉来了这里,桌子上大部分的酒都是苏南解决的,他现在已经醉了。

幸好三人今天是乘乔之深的私人飞机回香港,若是乘班机,苏南这副样子能上去才怪。

皱了皱眉,乔之深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的回道:“我自然会好好对他,不用你担心,更不会给你任何乘虚而入的机会。”

苏南半眯着眼,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哈哈笑了两声,满嘴酒气的说道:“就……就算你给我机会,我也……也没有任何机会。我们……我们的身份早……早就注定了,是兄弟,只是兄弟!”

乔之深闻言,手中一顿,眼神一凝,直直的看向苏南,心中却又想起了自己当初的一些猜想。

他见苏南真的是醉了,眼神暗了暗,试探性的问道:“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会是兄弟呢?况且又不是亲兄弟,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苏南迷迷糊糊的,听到问话便答道:“什么朋友,我们是亲兄弟啊,是血缘怎么也剪不断的亲兄弟,当然不能在一起,不然当初韩穆也不会坚决的送走我了。”

乔之深的眉头皱了皱,他听得更加迷糊了,是亲兄弟?苏南明明是香港韩家的人,而安彦卿却是内陆安家人,他们怎么可能是亲兄弟呢?

他这么想着便问道:“你们一个姓韩,一个姓安,怎么可能是亲兄弟?”

“我们当然是亲兄弟,珏才不姓……”苏南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他抬头看了看乔之深,而后又低下了头,喃喃地说道:“这个要保密,这个不能说。”

他的声音太小了,乔之深听不清楚,但他看苏南的情形也知道刚才的话不能再问了,便也打住了。

不过虽只是两三句话,但苏南话里透露的信息也足够他了解一些东西了。如果苏南说的是真的,那么安彦卿和他的身份中,有一个人的身份肯定是假的。

安彦卿回到酒店时,苏南已经被乔之深叫人抬回了房间睡着了,他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只等安彦卿回来便出发。

苏南还未醒,直接被亚力克他们抬着扔到了飞机的沙发上。安彦卿看着他一身邋遢的样子,再闻着这一身酒气,自觉的找来了湿巾为他擦洗。

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和乔之深之间还有一个很重大的问题没解决了,只一心一意的照顾苏南。乔之深见状也没说什么,只坐在一旁看着他忙着,时不时翻翻杂志。倒是被看的人颇有些不自在,觉得别扭。

没一个小时,飞机便到了香港,苏南也被冰敷得醒了过来,喝了一大杯解酒茶,稍微清醒了些,但还是迷迷糊糊的。

乔之深见状便要送他们回去,要车没车,自己一个人也搬不动苏南,安彦卿推了两句便顺势答应了下来。

只是在达到别墅后,看着亚力克把苏南扶上了楼,安彦卿一个人沉默的走到了荷花池旁。乔之深自觉的跟了过去,两人便在月下河边慢慢走着。

吹了一会儿夜风,手揣在怀里磨蹭了半天,安彦卿终究还是拿出了那枚已经被捂得温热的墨玉扳指。

乔之深看着递到自己跟前的墨玉扳指,抬眼看了看安彦卿,接了过来,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神的笑意和爱意更是毫不掩饰。

墨玉扳指上盘着一条小巧精致的螭龙,乔之深接过戴在了大拇指上,大小正合适。他想起了安彦卿在缅甸时切出的那块墨玉翡翠,问道:“这是在缅甸切出的那块?”

安彦卿沉默的点点头,乔之深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我记得那时我说过很喜欢这块墨玉翡翠,原来你记了下来。”

安彦卿有些羞涩,也懒得回他的话,只是往前走去。乔之深摸着手上的扳指,笑得十分灿烂,见他走远了赶紧跟了上去。

乔之深靠近安彦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彦卿下意识的缩了缩手,但乔之深抓得极紧根本不给他松开的机会。

不过他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习惯了手里多出来一个人的温度,便不再觉得别扭了,反而有些安心的感觉。

两人就这么手牵手慢慢绕着荷花池走了一圈,亚力克安顿好苏南走了出来。安彦卿见状松开了乔之深的手,细声说道:“你该回去了。”

乔之深笑着点点头,趁他不注意,亲亲吻了吻他的脸,而后才坐进车里。安彦卿脸色红了红,却又觉得自己仿佛情窦初开的小丫头一样,太丢脸了,顿时皱了皱眉,回了房间。

第六十四章

第二日,苏南终于醒了过来,可惜却不好受。那么多杯烈酒,虽事后喝了解酒茶,头仍然像裂开了般痛得要命。

随意洗漱了一下,按着发痛的头,苏南摇摇晃晃的下了楼。客厅落地窗边的布艺沙发上,安彦卿面无表情的倚靠在一角,听到脚步声,抬头一望。

苏南有些惊讶的看到他还在家,又看了看外面高高挂起的太阳。此时已不算早了,安彦卿连着请了两天假,早该去上班了才对。

安彦卿看到苏南突然出现倒是慌了一下,不过瞬间便又若无其事的平静了下来。“是不是饿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安彦卿嘴上一边关心的问到,一边起身走了过去扶住了苏南。苏南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周围黑黑的,看起来的确不好。

苏南见他一脸担心,心里一暖,说道:“是有点饿了,睡倒是不必,再睡下去就乏力了。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你一个人在家,又醉成这样,我怎么放心。”安彦卿嘴里一边说着,扶着苏南脚却是往客厅中央的沙发走去。

平日里他们也多坐在客厅中央处的沙发上看电视或吃水果聊天,苏南倒也没在意。安彦卿扶着他坐下后,便进了厨房。

他事先已经熬了点白粥,这也是他唯一会做的东西了。

安彦卿去了厨房,苏南头疼得厉害,也没打开电视,只闭目养神。一旁的窗子打开着,一阵阵微风吹进来先还凉爽舒适,后来却有点头疼了。

转头看了看厨房里忙着舀粥的人影,苏南站了起来,走过去把窗子关上。这一动作,他也注意到了一旁安彦卿之前坐着的布艺沙发。

沙发上一叠报纸被风吹得哗哗的响,回忆到安彦卿没发现前不太好的脸色,苏南悄悄拿起了报纸翻看了起来。

“杜托家族与乔家联姻?”

“杜托小姐承认对bian珠宝公司总裁芳心暗许!”

“才子佳人,珠联璧合,又一桩豪门大家的联姻。”

苏南一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标题,本就皱着的眉头更是皱得死紧。这个乔之深究竟在搞什么?昨天才跟卿卿表白,今天就闹出这种绯闻。

“哥!”安彦卿端着白粥和一碟泡菜出来便看到苏南站在落地窗边翻看着那叠报纸,顿时叫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去把报纸收了起来。

苏南脸色十分难看,语气冰冷的说道:“把报纸给我!”安彦卿张张嘴,却被他浑身散发的气势一压,只好乖乖的把报纸还了过去。

苏南拿过报纸仔细看了起来,虽然标题不同,但内容大致相当。里面写的全是昨晚普里西娜?杜托在一个小型宴会上清楚的承认了自己对乔家少爷乔之深的倾慕,并暗示着好事将近。

苏南又仔细看了看这个宴会的介绍,在发现这个宴会的主办人和乔家有着极好的关系时,脸色越发不好,握着报纸的手更是连青筋都冒了出来。

看到这么明显的关联,不仅仅是苏南,就连这些记者都不相信普里西娜?杜托所说的话是空|岤来风。

很明显,她和乔家已经有过沟通了,否则乔家不会这么沉默。要知道,这种事情沉默就意味着默认。

苏南总算还保持着理智,虽然在情场上敌视乔之深,但也相信乔之深的为人。不可能刚和安彦卿表了白,另一边有安排着和另一个女人订婚。

深深呼了几口气,苏南扬了扬手中的报纸,朝安彦卿问道:“之前脸色不好就因为看到了这个?”

安彦卿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过也知道他没那么生气了,赶紧过来扶了他朝饭桌走去,淡淡的说道:“心里介意是难免的,但我相信这不会是阿深做的。”

苏南听到他对乔之深的称呼,挑了挑眉。之前吵架时还是乔之深,这一会儿又变成阿深了。安彦卿看到他这么明显的揶揄,脸色尴尬了一下,转过了头。

两人走到饭桌旁,苏南坐了下来,看到熬得稠密的白粥和清脆可口的泡菜眯了眯眼,笑道:“看来我今天有口福了,你竟然亲自动手了。”

安彦卿拉开椅子也坐了下来,顺便夺过了苏南手中的报纸,扔到了一旁,眼不见为净。

苏南尝了几口白粥,清淡无味,又吃了一块泡菜,倒是清脆生嫩,极为可口。见安彦卿把报纸仍到一旁,苏南咳了咳,说道:“你准备怎么办?”

安彦卿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苏南指的是什么,这的确是个大问题。相爱是两个人的事,但若要一直在一起,那就是两家人的事了。

很明显,乔家老太爷很看好普里西娜?杜托这位名门小姐。

安彦卿也对bian和th珠宝公司的合作有所耳闻,自然能想到联姻后会带来的好处,更别说杜托家目前只有普里西娜这么个女儿,娶了她就等于娶了th珠宝公司。

“不知道。”安彦卿苦笑了一下,很没有形状的趴在了桌子上。他不过刚跟乔之深在一起,没想到第二天就遇到了这么棘手的问题。

这个社会虽然逐渐开放,但对于同性恋仍然是禁忌。他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做什么都是错的。

“阿深他,会处理好的!”沉默了许久,安彦卿小声的说道。苏南闻言停下手中的勺子,难得有些苛责地问道:“难道你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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