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兽人之狼王作者:肉书屋
耽美兽人之狼王第17部分阅读
。辖部落土司的女儿美梅措、在劳动中与怒部落土司的儿子文顿巴相爱,但由于两个部落历史上结下的冤仇,辖部落的土司派人杀害了文顿巴,当为文顿巴举行火葬仪式时,美梅措跳进火海殉情。双方死后,美梅措到内地变成茶树上的茶叶,文顿巴到羌塘变成盐湖里的盐,每当藏族人打酥油茶时,茶和盐再次相遇,这则由茶俗引发出的故事,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49、037定情节
一年一度为期整整二十天的天佑节是狼族最隆重的节日,大体分为四个阶段,头一个五天是爱侣们的定情节,次一个五天是年轻一辈的成|人礼,第三个五天便是祭祖节,在这五天中所有兽人必须时时刻刻都保持兽形之态,以示不忘本,最后五天已进入尾声阶段,就比较随性了,没有特别的规定,大家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关于天佑节,林叶秋询问莱曼斯后得到的详细解答便是以上这些,但他总觉得对方的神情语气里,似乎还有什么被隐瞒了。
可心底的这一丝淡淡的疑虑,也终究在多天来周围载歌载舞的欢腾喜庆中渐渐消散了。
今天是盛会的第五天,人们依然精神焕发,多日来的疯狂玩闹丝毫没让他们觉得疲惫。
早已酒足饭饱的林叶秋静坐在篝火旁,替那个大胃王男人烤第n个地薯,不时抬眼瞧瞧斜对面耍活宝的两人以打发时间。
整整四个多晚上的邀舞请求,其他人已经有不知多少对都顺利订下了终身,可泽理却可怜兮兮地被拒绝到现在,偏偏还越挫越勇,每次头破血流了仍死命要往希斯里这座坚硬无比的碉堡进行自杀式碰撞,渴望有哪一次能碰撞出爱的激烈火花。
眼看那倒霉的家伙即将面临又一次失败,林叶秋不禁摇头叹息,深深觉得自己对莱曼斯那家伙实在是太好了!
“那啥,小秋啊,你也知道泽理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林叶秋眉毛挑了挑,斜眼睇了下身边之人,嘴角轻轻一勾,扯出抹柔和的笑容:“所以?”
“所以小秋你只要看着我就好。”莱曼斯回得十分理所当然,“你家乡那边不是有句,什么碗里锅里的话来着……”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林叶秋好心地缓缓接口,神情亲和,一点都没有不快的意思。
“对对!就是这句!”莱曼斯一脸语重心长,“这样不好,很不好!”
“呵呵,如何不好法?”林某人声音愈发轻柔,好宝宝样虚心求教。
“那还用说!”后知后觉的某人一脸“小秋你是笨蛋的吗”的神情,“不管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是很不好的!这种心态要不得啊!”
“哦,那你要如何做?”
“当然是杜绝!”
“嗯……”林叶秋一脸高深莫测地瞅了他半晌,突然右手一抬,将外皮已经焦黑的地薯直接用树杈从火里拨了出来向对方扔去,还带起几根燃烧了一大半的小树枝,吓得莱曼斯蹬起腿跳得半天高,怪叫:“好端端地你干嘛?没人跟你说玩火是很危险的么!”
“我没怎么听清楚,你再说一次?”林叶秋掏掏耳朵,“声音再大些呢。”笑得那是绝对的温和无害。
可已经跟他相处这么久的莱曼斯却知道,每每这人露出这种笑容时,肯定有人要遭殃,而这遭殃的人还往往就是他自己,有了这个体认,思绪一转,立马警觉到不对,再仔细回想下方才的对话,冷汗便暗自滑了下去,心中暗暗恼恨,小秋这家伙越来越喜怒不形于色了,刚才根本就是一步步诱他跳陷阱啊!
想通了这个关节,莱曼斯于是立马乖巧地摇头:“玩火算什么,你就是把我煮了都成!只要你高兴!呵,呵呵……”掩饰性地低头去剥烫手的地薯,一大口咬下去,眉头便皱了起来,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抬眼去看好整以暇的某人,极其无辜地,“里面没熟啊……”
这种地薯烤熟了吃上去味道很香甜,有点像栗子,可若是生的话,就会很涩口,像那种没熟透的柿子。
“没人说熟了啊!”林叶秋云淡风轻扔了句,悠悠站起身,拍拍屁股上沾到的枯草屑。
“可是——”
“怎么?又有意见?”
和蔼可亲的狼后饱含威严的一记眼刀射过来,于是我们英明神武的狼王便蔫了耳朵缩了脖子。
“哼!再敢胡说八道,看我怎么修理你!”林叶秋这才冷了脸。
“是是!我的错!”可怜的狼王再度没有原则地退让了,撇过头懊恼地低声嘀咕了句,“以后绝对不说出来了……”
“胡思乱想、知而不言的下场更严重!”
“呃……”某人彻底垮了肩膀。
“嗯,接下来你自己去弄吧!本公子不奉陪了。”林叶秋说完便潇洒一甩袖子,冷冷的神情恢复了平日的和煦,转身施施然走了。
莱曼斯望着他离去的目光无限哀怨,一手捏着涩口的地薯,蹲在地上画圈圈,不断反省为什么他一堂堂狼王,在外英姿飒爽,哪个不敬畏有加,怎么在伴侣面前却越来越抬不起头了?明明记得以前小秋没这么凶的……刚认识的时候,那家伙屁颠屁颠小心翼翼跟在身后的那副小模样,跟现在动不动就甩脸色的样子,完全不能比啊!
可转念仔细一想,如果说现在的小秋和以前的小秋,究竟哪个他更喜欢,似乎还是现在的比较好……
于是莱曼斯摇摇欲坠了,莫非是他有被虐倾向?
这边,他正风中萧瑟,那边,林叶秋径自转了圈,寻了处安静些的地方重新坐了,右手搭在屈起的一条腿膝上,左手撑着左耳后,懒散地半躺在干草上,半眯着眼睛遥望天际星子闪烁,篝火映照得他神情宁静又清雅。
夜风带来情意绵绵的歌声,是年轻兽人在向恋慕之人唱求爱之歌,那中气十足高亢的声音分明就是泽理的。
今夜已经是定情节的最后一晚,不知道这小子究竟能不能在最后时刻得偿所愿。
林叶秋微微笑了笑,闭上了眼睛,另外半侧身子也往地上一躺,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养起神来。
眼睛一闭,听觉更灵敏起来,四下里孩童的玩闹声,大人们的交谈声,还有木材燃烧的哔啵声,边上有人走过时踩着枯草的窸窣声,甚至暗处角落里情侣们的你侬我侬都依稀可闻,间或夹杂了暧昧的喘息……
林叶秋抽空思绪,放松身体,静静感受夜风下狼族的和乐氛围。
也许是多天来的狂欢,加之不久前被族人邀请一起跳的几场激烈舞蹈,让他体力终究有些不支,此刻一静下来便渐渐有些困意了。
半睡半醒间,依稀感觉头顶罩上了一片阴影,接着身上被轻轻盖了件什么东西,他以为是莱曼斯,便也没动,继续安心地放任自己陷入黑暗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好像又来到了那个雾气弥漫的未知所在,心口似乎隐隐发着光热,在对他似有若无地表达着什么,然而接下去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他却突然感觉天地似乎在强烈摇晃,所站之处尽数崩塌碎裂,一惊一吓间,意识瞬间归位,猛然一睁眼,见一名侍者正轻轻摇晃着他低唤,见他醒来便恭敬道:“王正到处寻殿下呢!殿下这边请。”
林叶秋闻言微微一愣,低头看向身上半披着的兽皮毯,莫非刚才的人不是他?他微微疑惑了下,旋即又想可能是哪个侍者,便也没怎么放心上,起了身,伸伸懒腰:“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泽理殿下的求爱被同意了,请殿下前去主婚。”
“哦?”林叶秋展开抹笑意,希斯里终于还是被打动了啊。
跟着侍者到了前面,果然看见那两个冤家正连体婴儿般黏在一起,说正确些是泽理牛皮糖似得粘着对方不肯放,林叶秋一见这光景,不由同情起泽理来,看样子即便成了伴侣,他依然需要多多努力啊。
目光再一转,边上还有几对情投意合的新人们也在准备。
林叶秋一路往前,向人群后的莱曼斯走过去。
“狼后殿下,又要辛苦你了!”途中有人见他到来便微笑着说,微红的脸色说明了他此刻的幸福与羞涩。
狼族历来传统,凡是在定情节里结合的伴侣,都可以得到狼王狼后的主婚和祝福,五天来,林叶秋已经为数百对新人举行了多次祝福仪式,算上这次的已经是第十五批了。
“看你们一个个找到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就是王和我最大的满足与欣慰,哪里谈得上辛苦?”林叶秋笑着拍拍这对新人,“庞基你可要好好对待伊洛,伊洛为你可婉拒了多少出色的兽人们,更足足等了你十多年啊!”
庞基闻言将伊洛搂得更紧了,低头深情凝视怀中的爱侣:“让你受苦了。”
伊洛摇摇头:“因为是你,所以一点都不苦。”笑得十分甜蜜,“苦的是你,为了镇守我族疆土而长年在外,你是我的骄傲,我的英雄!”
“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嗯,我相信。”
“仪式快要开始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好了。”伊洛抬头看向林叶秋,神情中尽是满足,“谢狼后殿下关心。”
林叶秋抱以亲切一笑,就告别他们继续往前走。
五天来的经验,已让他对主婚一事驾轻就熟,和莱曼斯并列而站,有条不紊地进行主持和祝祷,替一对对新人送出祝福。
礼成,有几对大胆的伴侣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大大方方地当众便行了周公之礼,林叶秋见了也脸不红气不喘,目不斜视地走过。
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多了便习惯了,即便不习惯也不能表现出来。
他突然想起当初莱曼斯继任狼王宣布他为伴侣的时候,险些也当众表演活春宫,当时他还差点翻脸,还好莱曼斯在他惊羞得不知所措时替他解了围,不过他却知道其实那人心底里是希望那么做下去的,那个时候的一句“我很乐意,就怕你脸皮薄”什么的,并不是玩笑话,因为那一瞬间的侵略眼神,无法掩饰。
林叶秋这几天亲眼目睹了多次这般的场景,发觉兽人们似乎都很乐衷这事,为此寻思了好久才慢慢有了些了悟,这番行为下的缘由,归根结底是出于一种独占欲,雄性通过这种方式对其他所有人宣告,这个雌性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染指!所谓廉耻什么的,根本不在他们的考量范围里。
可林叶秋转而又觉得奇怪,既然对伴侣的独占欲如此强烈,为什么那些兽人却愿意在众多其他兽人面前让爱人赤身捰体呢?毕竟对人类而言,丈夫是绝不容许自己妻子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光的。
而在这个雌性明显少于雄性的世界里,往往在公众面前举行交合的伴侣们,的确直到死都是对方的唯一,雌性们普遍没有选择第二个兽人作为丈夫。
后来林叶秋才知道,在这种场合,雌性若不合作,雄性是不能强迫的,情侣们当众顺利结合,便是得到族民的肯定与神的庇护,这种交合被认为是神圣的,不容侵犯的,更是对彼此坚贞的一种宣誓,表示雌性只认可这一个雄性,不会再度择偶,雄性也对这个雌性有着无与伦比的占有心与爱护心,所以其他人不会去插入双方之间,否则就会受到唾弃。
这种宣誓的效果,竟比人类在新婚时的誓言要可靠许多,人类往往最后都做不到绝对的忠诚,可这里的人却可以。
林叶秋不禁为此深深感动,然而若要他也通过这种途径来独占莱曼斯或者表示出自己此生唯他一人的心意,却是做不到。
就在周围一片叫好和暧昧呻吟中,一道惨叫阒然打破这份旖旎迷情,林叶秋循声望去,竟是衣衫不整的希斯里将压在身上的人一把掀了下去,泽理捂着摔疼的豚骨,不断抽气。
希斯里胡乱理好兽皮,狠狠瞪了泽理一眼,就跑开了。
林叶秋却看见那水润光泽的眼睛里不是单纯的怒气,反而更倾向于一种嗔怒羞涩。
众目睽睽之下被削了眉角的泽理,狼狈地捂着下身,苦笑着连忙追了上去。
林叶秋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清楚希斯里绝对把泽理放在心口十分重要的位置,但他的脾气十分倔强,又很要强,那么高傲的人要在众人面前露出那种情动时分的柔弱神态,让所有人看尽一切丑态,自是不愿意,他倒是可以理解希斯里,就不知道泽理会不会因此误解希斯里。
林叶秋正望着两人前后快速跑离的方向,耳旁一道异样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小秋,今晚是最后一晚了……”
“什么?”
“定情节最后一晚啊!”
“哦。”林叶秋点点头,随即疑问,“那又如何?”
“我们也来——”
莱曼斯的眼眸情潮涌动,林叶秋一对上不由一惊,再看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心知不妙,不动声色往后微微移步,语气十分自然地:“今晚吃太多烤肉了,刚又说了那么多话,有点口渴了,我去喝点水,你也要的话就帮你带。”
不等说完便转身欲走,却被莱曼斯眼明手快地一把搂住了腰身,贴近他嘴边,呢喃软语:“你渴的话,我这里就有水,包你喝个够……”最后一个字还没完,便俯首湿吻了住了对方的嘴。
有力、强势,却又带着无比的珍视与呵护。
挣脱不得的林叶秋,在这片似温柔似火热的激|情中,渐渐迷失了,口腔在对方不断肆虐下愈发湿润柔软,在他更深一步时双腿不由一软,推拒的手不自觉中改为攀附着对方结实的胸肌。
热吻中莱曼斯微微退回自己的舌头,唇瓣摩擦着对方的,轻声调侃:“有感觉了?”
林叶秋瞪着他,暗自轻浅地深呼吸几下,努力平复气息,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单单靠这个就想让我有感觉,你还差了些。”
莱曼斯浓密的睫毛往下眼睑轻轻一扇,眸子一眯:“这可是你主动邀请的——”不由分说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曲起大腿,忽轻忽重厮磨着对方的胯部,眯着眼睛看他的反应,执意而刻意地激起他的强烈感受,看他迷乱的表情。
“昨天不是才——”林叶秋倒抽一口气,双手用力格开两人的身躯,竭力阻止即将发生的事。
“现在是今天了……”
“不行——”林叶秋铿锵有力的拒绝在对方一个巧妙的拨弄下破声,接下来的话语尽数死在了舌尖上,只剩喘息的份。
莱曼斯轻笑着重新低头去吻他,细碎热情的吻一路滑下去,轻咬着喉结,看它上下蠕动,紧紧贴合的下身用力摩擦,只觉浑身烫得厉害,双手探入了兽皮下,揉捏着紧俏的臀部,气息愈发粗重,动作也渐渐开始粗暴起来。
林叶秋眼看避不过,只得紧紧抓着莱曼斯的头发,微微用力往后扯去,压抑着体内同样被激起的汹涌澎湃的情潮,艰难道:“去那边树后面——”
火光映照得林叶秋一脸酡红,情欲和羞涩的猛烈冲撞,竟将人描绘得异常诱惑。
莱曼斯看着怀中之人秀色可餐的模样,喘息声愈加清晰可闻,下面顶着对方腹部的东西硬挺得不像话,他不发一语,豁然抱起无力的人大步往树后而去。
夜色深沉,篝火明灭,树前树后此起彼伏的低吟喘息,已不分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ps:一场变故即将到来,包子的出场也不远了。话说有木有人期待他们的小包子?
50、038乖乖的,别想逃。
白云飘飘,和风习习,又是一个适合户外活动的好天气。
然而林叶秋却要死不活地趴在床上低低呻吟,低垂的脑袋钻在被子里,嘴里念念有词,细听之下竟是在骂人。
那个男人近来越来越旺盛的x欲,已经让他叫苦不迭,无法应对。
林叶秋总算明白几天前询问关于天佑节是什么时,莱曼斯的未尽之言所代表的含义!
天佑节其实也是狼族的交配节、繁衍节,定情节一过,便意味着狼的发情期到了。
平常兽人们可以克制自己的欲望,一两天一次,甚至五六天一次都没什么,可一旦到了发情期,兽人普遍呈现欲求不满状态,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发情,一天发个四五次是少的,而且这个阶段成年兽人的自控力大大下降,以致现在林叶秋被折腾得直不起腰,爬不起床!
可能由于他终究与这里的雌性有着本质的区别,别的雌性夜间不管如何激烈,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相比之下林叶秋只觉愈发羞耻,却是毫无办法。
在床上修养了一整天,盘算着那人回来的时间,他支开了殿里殿外的侍者,咬牙撑起身子,扶着墙面摇摇晃晃出了狼王寝殿。
为了小命着想,他得避开那个精虫上脑就忘了一切的混蛋。
其实狼有发情期是很正常的现象,雌性也不会拒绝兽人丈夫的求欢要求,毕竟通常发情期间,往往都是受孕高峰期,而平时交欢受孕的概率却大大降低。
但林叶秋不是雌性,做得再多,也不会胚珠暗结,只会精尽人亡!
到这个份上还不逃,才怪了!
他哆嗦着两条站都站不稳的腿,强忍着身体各处的酸痛和后面那个难以启齿之处合都合不拢的不适感,出了殿门,慢慢挪到长廊,走了会,冷汗便顺着额角脸颊滑落,心里便将罪魁祸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到了长廊尽头即将转弯时,眼角突然瞄见一抹飘逸白影从外面快速进来,定睛一看居然是莱曼斯早回来了!
林叶秋心里一激灵,连忙闪身躲在了巨大石柱后,快速看了看四周,寻了个那人被重重柱子挡住而绝对看不到他的时刻出了石柱,拐入就近的一条走廊,便毫不迟疑地往前去。
结果这一晚林叶秋在希斯里的帮助下还真避过了那人,任外面那男人如何找他找得天翻地覆,他老神在在地住在城堡最外围泽理和希斯里的居处,不出去就是不出去。
狼的嗅觉纵然很灵敏,但是林叶秋在这座城堡里住的时间也不短了,几乎到处都有他的气味,莱曼斯竟然还就是找不到人。
林叶秋这一躲,居然就躲到了祭祖节的前一天。
四天来的休养生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行动自如,这下躲人更是方便,远远看见那人的身影就二话不说立马转身,拔腿便跑得无影无踪,打定主意等发情期过了再见对方。
可这么多天一直待在希斯里那,严重妨碍了某匹狼的x福生活,终于让饱含怨言的泽理不满了,这一不满,自然就在暗处下了黑手,毫无愧疚地做了告密者,于是当晚林叶秋就被怒火加欲火焚身的某人在众目睽睽下毫不客气地拎回了狼王殿,以一句“要和狼后好好沟通一下感情”将所有人遣退了干净。
林叶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见那人修罗般噙着抹诡异莫测的笑容一步步向他欺近,不由浑身发颤,回想起几天前的悲惨遭遇,表上的表情便十分苍白。
“你躲什么?你几时见我对你做过不好的事情?”莱曼斯将人逼往角落,并不急着抓住他,反而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看着对方明显的躲避行为,问得十分轻柔和煦。
前几天就做过了!
林叶秋嘴唇蠕动几下,却是敢怒不敢言,照这情形,要是他那么回嘴,下场定然更加凄惨。
作为男人,林叶秋当然明白欲望得不到纾解的那种烦躁与痛苦,其实他也不想做这么绝的,也不是真排斥对方,相反那事开始时他也的确享受到的,渐渐地对与同性做这种事,也已经完全接受了,但凡事都有一个度,若过了,便难免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