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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风过舞流云完结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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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风过舞流云完结作者:肉书屋

耽美风过舞流云完结第7部分阅读

这匹野性难驯的灵马,竟是这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驯服,都大为惊讶,更多的则是不可置信有能力的师父起码也是经过几十年磨练的强壮汉子,这样一黄毛小子能有何过人之处?

更有不屑之人笑道:〃这墨玉该不会是你刷黑了充数的罢。哈哈〃

流云不置可否扬扬眉,不予理会,只是暗暗观察着首座上的男子。只见他样貌清秀,气宇轩昂模样甚是年轻,约莫不过三十,身着一袭玄青官袍,显然官品不低,发冠上横插一根青竹玉簪,似是读书人。他正襟危坐,只淡淡的打量着流云,任其他人笑一阵,才开口道:〃你说你叫云霄?这墨玉是你亲自驯服的?〃

〃正是。〃流云微微躬身,拱手道。说罢,仰头与之对视。

〃大胆!唐大人可是礼部侍郎,岂是你这等贱民可虽已亵渎?!〃座下一头领侍卫模样的人叫嚣道。正是适才出言嘲笑的男人。

流云却也不恼,收回目光,一拱手道:〃小人一介草民,不知礼数,还请大人恕罪个。〃

那侍卫见流云低声下气,心中正大为得意,又听得他道:

〃不过,草民与大人回话,自是应瞧着大人,以示尊敬,若草民瞧着这位大哥您,岂非说你才是大人?〃

〃谁让你看着我了?!低头看你自个儿脚丫子!〃那侍卫一怒,立时口不择言起来。众人闻言皆悉皱了皱眉。

〃草民的脚丫怎能跟唐大人相提并论呢?侍卫大哥莫要折煞了小民。〃流云态度貌似恭谦,却是针针带刺。

〃你!我这〃

众人见平时张扬跋扈的陆头领吃瘪,不禁心中大爽,只碍于上司面子不敢笑出声罢了。

〃好了。陆统领,你退下罢。〃首座上的男子开口道。他本就一直看不惯这陆壬贾欺善怕恶的行事作风,

见流云毫不客气地予以反击,心下对他顿生好感,说话亦温和起来:〃那你可否证明这马是你亲驯的呢?〃

〃这个自然。〃说罢,叫人牵了小斑,与众人一道出了府门外。

就在他垮上马背的一瞬,余光却瞥见一个颇觉熟悉的黑影倏的窜出,转眼就掠至眼前。竟是潋寒!

流云一惊,不及细想,一阵强劲的掌风已至。流云本能闪身避开,却无着力点,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随着众人一声惊呼,流云左脚勾在马蹬上,双手反衬地上,稍运力一顶,便翻身稳稳回落在马背上。

围观之人才为其捏一把冷汗,又见那黑衣人复又反踢而来。

流云心中一凛,这家伙想杀我?!手下轻拍马背,向上跃起,潋寒扑了一空,流云在空中划过一个翻转,回落之时同他临空拆解几招。流云压低声音吼道:〃你不要贡品了?!〃

潋寒闻言一顿,犹豫的一瞬,被流云趁机硬拽进怀里。

〃放手!〃异样的感觉随着他温热的怀抱传至心间,潋寒仿佛被烫到般,猛然抽开身体,而身下的小斑显然不愿除主人之外的陌生人骑在自己身上,嘶鸣一声,前蹄跃起,想将他摔下来。

流云皱了皱眉,下意识紧紧搂住潋寒,勒紧缰绳,喝道:〃小斑!安静些!吁喂,老兄,别动!你想摔下去可别连累我!〃那些个主考官还在看!驯马师从马上摔下可不是一般丢人!

流云俯下身在潋寒耳畔低语道:〃你是想进宫的罢。是就给我安份些!〃好不容易安抚下小斑。他当然不信潋寒上玄耀单单为了他,说不定,自己才是顺便的那个。天绝宫的所作所为恐怕是与朝廷乃至皇室有仇,最好如此,那他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趁乱探到那两样东西,早早离开。

果然,潋寒倏的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流云,也停止了挣扎,低声道:〃你说什么?〃

〃我有办法带你进宫。不过,你得听我的。否则,我就去到诉他们你就是朝廷的通缉要犯,哼,到时候可就有的玩了。〃因为无人见过潋寒的相貌,所以他就是走在街上,也没人得出。当然,若是他死不承认,流云也是没有法子的,不过,他就吃定潋寒是决不屑于做胆小鬼的,更是决计不会说谎。是以在他面前,流云是很乐意做一个〃j诈小人〃的。

见潋寒不再作声,乖乖任自己搂着,流云轻轻呼出一口气,换上一惯的笑容。来日方长,再慢慢劝他

放弃杀了自己的念头。反正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被莫名其妙晾在一旁的众人看情势稳定下来,总算是松了口气,本来还以为这黑衣人是来找这小子寻仇的,现在看他俩如此〃亲密〃的共骑一匹马,关系倒还真不一般。

〃两位是一起的么?〃唐禹竹跨前一步道,仍旧保持着极好的涵养。他自幼埋头饱读诗书,从不曾涉足江湖,更别说有机会见到高手过招了,适才看他二人精妙的武艺,心下虽不可避免有些害怕,却更不禁大为赞赏。

流云拉着潋寒下马,听见唐大人如此问,索性来个顺水推舟。〃不错,他是草民的师弟,潋寒。〃流云向潋寒瞥一眼,见他没有作声,便煞有介事地信口道,〃草民这师弟素来心高气傲,他知我今日前来揭榜,心有不甘,便也想来一试身手,只是方式颇失妥当,惊扰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说罢,流云只觉身后一凉,这股并不明显的杀气,不用说也知是谁的。幸好这唐大人对此浑然不觉,只有流云在心中暗笑。

众人这才看清潋寒的相貌,无不倒抽一口凉气,面面相觑,是上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潋寒对这些惊艳的目光通通视若无睹,只睨着流云,不知他在搞什么鬼。

唐禹竹望着潋寒怔了许久,才恍悟似的点了点头,道:〃不知两位师承何处?〃

〃草民的师父乃是一位隐世高人与雷霆万钧青龙门有些渊源,想必大人恐怕未曾听闻。〃流云随口打个哈哈,既是隐士,他自不便过问,扯上青龙门,一虚一实,一来合情合理,二来也无从考证。

〃原来如此。〃唐禹竹见流云一脸诚挚,加上本就先入为主的好感,也就不再怀疑。转而向众人道:〃云公子的驭术刚才大家也都看见了,如果没有异议,就请云公子担任‘驭师‘一职。诸位意下如何?〃

这里的决策者本就是他,其他人职位低微,自是无可异议,况且见他一来就叫那统领吃瘪,再加上适才展现的精妙的武功,不禁让众侍卫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然是举双手赞成的。不过,除了那个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的陆统领之外。

〃多谢大人,草民还有个不情之请。〃流云一副大喜的模样,拱手作揖道。

〃你且说说,不必多礼。〃唐禹竹微微笑道。

〃草民这师弟亦十分有能力,不知可否让他随我一起,有个帮手,也好长长见识?〃流云朝潋寒使个眼色,示意让他配合。却见潋寒只冷眼瞧着,毫无反应,完全没有说句话的意思。

这家伙!流云暗地里翻个白眼。又转念一想,以他冷情的性格,没拆他台就不错了,还指望他跟着自己一起撒谎么?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让他沾染上自己的习性,变得虚伪了。潋寒绝对称不上善良,但他在某些方面来说,至少是正直的。流云心中轻叹,在这样的世道上,若没有他这一身令人惊叹的武功和势力,凭他,该如何活下去?

唐禹竹想了想,毕竟驭师的活也不是一个人做得来的,忖度一番便答应下来。并叫人代为打点一切,带云、潋二人进宫。

流云朝他道了谢,转身朝潋寒眨了眨眼,不意外的见他冷哼一声,瞥了自己一眼,径自从他侧身走过。流云勾一勾嘴角,不以为意。

他转身走向小斑,轻抚着它乌黑的鬃毛,笑道:〃以后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可别让我失望。〃等潋寒走远,确定他已不可能听到,流云才伏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个凶巴巴的家伙,虽说除了一张脸和功夫之外一无是处,性格怪异脾气又差其实人么,还是不错的,你就把他当你主人,别再把他摔下来。免得别人说我教导无方,丢你主人我的脸!〃

刚说完,只听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见鬼!他什么时候折回来了?流云心下一惊,又若无其事地牵了小斑道:〃这就走吧。〃

〃刚才不知是谁一副气势汹汹的讨债样的?嗯?小斑?〃流云挑眉轻笑,斜睨着潋寒。心中却思忖着刚才的话不知被听去多少。

〃哼。〃潋寒闷哼一声,也不搭话。心下道,你的命早晚是我的!

各怀心思的两人并排走着,只留下身后的小斑似懂非懂地眨着墨黑的大眼睛。

第二十五章霉气

啧,啧。看到眼前的待遇,流云真是不得不感叹故古人的势利。在皇宫居然也能找到这种类似于〃柴房〃一样的屋子,实在神奇。唯一不同的是,〃柴房〃旁边就是马厩,所以还附赠一堆〃大自然的气味〃。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那烂的不行的木门檐上还摇摇欲坠地挂着个大匾〃御马司〃。

潋寒倒是二话不说就揣开门,一脚还未踏进又猛然掩袖退出,不忘朝流云警告道:〃有毒。〃

〃毒?〃流云心中诧异,微微皱眉,亦掩住口鼻,慢慢挨近那屋子,过了半晌也不见有何动静。流云猛一撞门,果有一阵异样的气息扑鼻而来,待感觉出了这是何种〃毒〃,不禁哑然失笑。望望门外手按剑柄,一脸凝重,蓄势待发得潋寒,流云勾起一抹难掩的邪笑。

流云敛笑步出屋外,郑重其事地对潋寒道:〃这种‘毒‘叫‘霉气‘,中者七日之内不得运功,否则立即七窍流血而亡,你适才有未闻道一股异味?〃

潋寒神色稍变,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糟了,你我都中了毒了。〃流云微露忧色,〃解法也不是没有,只是〃

〃是什么?〃潋寒微微蹙眉,素来流云既是面对自己下杀手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从未见他流露分毫忧色,想来这毒的厉害自是可想而知。

只是这时的潋寒还不知,流云演戏的功夫可比他的剑术更出神入化。

〃由于霉气由鼻而入,先在周围肌肤扩散,要排除也须由此入手,中毒之人须得每日以露水洗面,养以天地之精华,配合以活动面部,便于毒气的排出。七日便好。〃

〃哼,这有何难。〃这附近皆是草场,要得露水轻而易举,夜晚皓月当空,又无遮天蔽日之物,吸取天之灵气也属简单。

流云微微一笑,道:〃若是在下当然不觉困难,难就难在你也中毒了。〃见潋寒显出疑且不耐的神色流云便不再卖关子,〃我不是说过了么,要配合以面部活动,也就是‘笑‘,别的表情可是万万不可,在下自是喜笑的,当然没什么问题,不过潋兄就〃说罢,又唉声叹气了一番。心下却暗笑,若换作别人,这西洋镜自是立马拆穿,但自幼为天绝至尊的潋寒,连低等些的野味都不曾吃过,哪里知道什么是霉味,从小训练起的敏觉,让他下意识以为是毒也属平常。何不趁此机会,耍他一耍,否则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顺便教教他,有点人的样子,不然,真成了个面瘫,岂不可惜了这张俊脸?

潋寒刚想要蹙眉,却见眼前一晃,竟是流云修长的食指点在自己眉心,轻轻摩擦,由指尖传来的温润触感,让潋寒眉间一颤,竟忘了挡开。

〃不是才说么,只可以笑的。〃流云勾起一个浅笑,却见对面的俊颜显出失神的模样,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着实过于暧昧了,略带歉意地收回手。流云尴尬的笑笑,道:〃不早了,进屋罢。反正也中毒了,不在乎多一些。〃

潋寒转瞬恢复一往如常的面无表情,好似之前的呆愣只是幻觉。随后便进了屋。

流云淡淡扫视一下周围的环境,简简单单两张椅子,一张圆桌,纸窗下有几只破败的柜子,全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墙角靠着一张小床,铺着席子和几床绵絮,皆悉破旧不堪。等等一张床?这可头疼了

流云抬眼,见潋寒只扫了一眼,便头也不回朝外走。流云望着他挺拔的身影微微摇了摇头,让他这样有洁癖的人住这种地方,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他转头望望那张窄小的床,忽笑自己多虑了。

〃这位公子可是新来的驭师?〃屋外忽响起个尖细的声音。

流云随即出了门,见外头站着个战战兢兢的小太监,手拿托盘,放着几样小菜。一旁的潋寒冷冷瞧着,一点也没有回话的意思。

〃正是。不知公公有何贵干?〃流云收起之前的调笑之态,礼貌地问道。这宫廷之内可不比江湖,还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小太监一见倚在门边,挂着亲和微笑的流云,如获大赦地朝他答道:〃奴才小酱子,是专管御马的小厮,来给两位师傅送晚膳来着。〃

潋寒扫了一眼,没有说话。流云笑道:〃有劳公公了。在下云霄,那位冰哦,不,那位师傅叫潋寒,他是我师弟。〃流云无视潋寒扫来的一记眼刀,干笑两声,转开话题道,〃只是这‘驭师‘的位置一直空着的吗?〃流云瞟了瞟身后一览无余的屋子。

〃哦这个〃小酱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的确是这样,皇上本来是好骑马的,可近年来,龙体微恙,所以,这里也荒废掉了。〃小酱子颇为可惜的叹口气,又忽想起什么似的忙道,〃呸、呸!皇上就要大寿,居然还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该打!二位师傅莫要见怪,这次‘木槿山狩猎‘,二位定可以一展技艺。〃

流云嗤的一笑,这小太监倒也天真的有趣:〃公公再说下去,菜可就要凉了。〃

〃瞧我这脑袋〃歉意地笑笑,刚于备进屋,只觉眼前一晃,手上的托盘眨眼间已然到了流云手上。还没回神,就听流云道:〃屋里还未来得及打扫,莫要公公笑话了,就在屋外吃也无妨。〃好险,差点忘了那〃霉气〃,他一进去不就戳穿了。

〃怎么能让两位师傅打扫屋子!〃三人远远听到传来一声清雅的嗓音,来人一袭玄青官服,发冠间一横青竹玉簪范着淡雅的书生气。

〃唐大人。〃小酱子急忙下跪行礼。流云也拱手施礼,潋寒朝他微微点头,算是行礼。唐禹竹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只觉他二人并不像别的官那样阿谀奉承,反而觉得舒坦,更生亲近之意。

〃二位师傅不必多礼。〃唐禹竹向屋子瞟一眼,皱起眉道,〃居然连打理也没有,怎能让两位主此处!〃

〃奴才该死本来吩咐过让人打扫来着,不知怎地奴才这就收拾。〃小酱子一副惶恐的模样,正欲入内收拾,却听唐禹竹道:〃不必了,这里实在怠慢了二位师傅,唐某还是为二位再择一处居住。〃

〃不必。〃一直保持沉默的潋寒忽道。闻言,三人皆是一愣,这下,连流云也不解了,他的提议应该正好合意才是。他才不信这家伙懂得讲客气。

〃哦,大人莫要见怪,我这师弟一向如此。而且这里离马场近,方便,环境也静雅。不必再麻烦大人了。〃流云低眉,余光望着潋寒,却读不懂那凝眸冰魄中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唐禹竹微一颔首,心道他二人是练武之人,喜静也是平常。〃二位初来,天色不早,也不急于一时,我叫人备了酒菜,小酌一番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流云笑道。意外的瞥见一旁的潋寒神色一变。

清淡的醴酪过喉而入,唐禹竹已蒙上几分醉意。〃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想不到云兄还有这等文采。〃

流云一愣,这传的也这够快的。

〃唐某不才,一介文人这等气概,这辈子怕是难以实现了。〃唐禹竹叹息着着摇摇头。

〃唐大人过谦了,大人在朝堂为国效力也是一样。〃流云轻呷一口酒,敏锐地感到目光,抬头却见潋寒正望着自己,才想起他好像一口酒也未饮,难道是不会?那他跟来作甚?

〃呵朝堂上争名夺利的事近年来愈演愈烈内忧外患何时才有同心协力的一天?〃唐禹竹眼神迷茫,似已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

〃咳,大人喝醉了。〃流云轻咳一声提醒道。心中轻笑,他倒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这敬王用人的能力也不差呵。

唐禹竹微微心惊,脸一微红,咳了几声,扯开了话题。又聊了几句,流云便要请辞。

离开时,流云轻轻笑道:〃若不能让环境改变,就去适应它但求无愧于心吧〃

凉风习习,秋叶婆娑间,月已升枝头。平静如水的月光下,亭间一玄青人影自斟自酌,若有所思。

〃你不会喝酒?〃流云调侃似的笑望着走在身旁的潋寒道。

〃〃潋寒横了一他眼,算是默认。

〃不会吧,你堂堂不会喝酒?〃流云故作夸张道,流转的凤眸中尽是掩不住的笑意。直到许久之后,当流云知道他惊人的〃酒量〃,好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第二十六章月夜

二人回了屋才发现那小屋已经被人收拾过了,添了些用度,还点了清淡的檀香,倒还勉强可以住了。床也收拾过了,只是睡两个人还嫌小了些。流云回过头,却发现身后的人早已不见了。

出门一溜,果见不远处一棵约莫四人合抱的古树上,隐约可见一袭墨黑颀长而挺拔的人影,立在一根粗枝上。流云踱至树底,向上望去。皎洁的月光轻柔的拢在潋寒冷俊的侧脸上,另一半隐没在夜色中,黑曜石般的瞳仁映着远处辉煌的灯火,察觉来人,微微闪耀,仿佛黑暗中的精灵,似疏离而似诱惑。

流云稍稍一愣,扬起嘴角。轻点脚尖,晃眼飞身上了树,落在潋寒旁边。

〃没想到‘师弟‘还真是对大树情有独钟啊。〃流云眯着眼,轻笑。晚风渐起,夹杂着丝丝寒意,幸而两人均有深厚的内力护体,不觉冷。

〃那你又来做什么?〃潋寒斜眼瞟一眼流云道。虽不能运功,轻功倒还可使使,这七日还是暂时按兵不动的好。想到这莫明其妙的毒,潋寒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抽畜,什么叫〃笑〃,他压根就不知笑为何物,再看看那家伙,仍旧是那张平平凡凡的脸,普普通通的嘴,只是轻轻一勾,却有一股无法名状的感觉涌上心间,强迫自己别开脸,始终猜不透那所谓的〃笑〃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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