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皇宠+番外作者:肉书屋
耽皇宠+番外第27部分阅读
“……”
“是迷阵,所以你才会出现是吧。”带着无奈,却又有无尽的思念在里面。孤铭神经质地笑,冰冷眼底黑暗蔓延:“就算迷阵,能看到你也好。突然不想走了。”
孤铭就这样坐在台阶上,不再走动,只是眼睛从头到尾都没有从对面的男子身上移开。撑着下巴,收敛了神经质,此时倒是表现的异常正常,仿佛三年前的孤铭回来了。冰冷无情:“你这三年过的好吗?”
没等对面冷末回答,自己接着自说自话:“我这三年过的还好,唯一的不好就是没有你。”
“恩,我有太多想和你说的话,但突然看到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刚开始没了你,我还想着你总会回来的。不管是茶,你会回来给我泡,还是伤,你会回来给我包扎。但是,三年前,当你活生生在我怀里闭上眼睛,我就明白,你再也回不来。”孤铭撑着下巴,笑得苦涩:“你知道,我这三年学会了自己泡茶,学会了自己包扎伤口……”
突然,像说到什么不愿说的话,孤铭低下头,用手扶住额头没让面前的冷末看到自己表情:“……只是……”
“学了三年,我泡出来的茶,始终没有你的好喝。我包扎的伤口,始终没你包的好得快。冷末,你说你以前是不是对我太好了。”
声音带笑,似乎是开心,但却带着哽咽,似乎是绝望:“我花了三年的时间,都没办法比上你。是不是时间不够。是不是我得和你一样,花五年的时间才可以?”
“五年,还有两年,可是,我很痛苦……”根本不再看眼前冷末的虚像,孤铭趴在双手间,就这样狼狈坐在台阶上:“如果不是欠着你这条命,也许我早就随你走了。”
“也许,这是我自作自受……”
孤铭只是坐着,再抬头,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眼角微红。看着眼前的冷末,就这么坐在地上看着,一动不动。
直到迷阵散去,周边的人明显变少,孤铭还是坐在原地,就是怪风吹过时他所在的位子,一个脚印也没有改变。
看着消散的迷雾,还有那消失的身影。孤铭深深地叹口气,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双腿发麻,不知坐了多久。还有眼角酸涩的很……
望着明月峰山顶,孤铭神经质地笑。
冷末,你说,如果再两年,我依旧不会泡茶,依旧不会包扎伤口,那该怎么办?
第二卷江湖逍遥第27章池边春梦
冷君傲外出,少了皇上,整个皇宫显得安静不已,尤其是后宫,所有女人像是少了争奇斗艳的目标。纷纷安分窝在自己的宫殿内。
皇后兰韵亦是其中之一。
皇上不在,冷思末更不在,自然只剩下她一个人。虽说早就习惯冷宫的凄凉安静,但是如今看起来,这个皇宫更加空旷,还不如之前被冷落在后宫。
就算被抬上后宫掌权者的位子,但是她的内心依旧空一虚寂寞。
捏着手中刻着‘魔天’二字的木牌,心里百转千回。这三年来,她一直在惊慌和挣扎中度过。就怕哪天会有人知晓其中的秘密……
“皇后,国师大人求见。”外面有人汇报,兰韵赶紧收起手中的木牌,整理好表情点头让人带国师进来。
“不知国师来我这,所为何事?”她和这个国师根本没什么交情,好好这个国师来她这里干什么?
云玉依旧带着纱帽,让人看不出容貌。云玉四下看了眼,然后低着身子:“皇后娘娘,臣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单独说,还清身边的人先出去一下。”
兰韵虽然奇怪,但还是让身边的人下去。
等人一离开,云玉说的下立马让她心吊到嗓子眼,脸顺便难看苍白,像被惊吓到一般。
“你、你刚才说什么!?”兰韵没办法好好说话,口齿有些不清。
“我想我刚才说的很清楚,我刚才说的是,皇后娘娘,你可以告诉我小皇子冷思末的亲身父亲是谁?”眼睛直逼兰韵,不断逼近兰韵,不让她躲避。
兰韵被问的脸色苍白,身子不断向后退,整个身子颤抖显得娇一柔:“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思末自然是皇上的孩子,你竟然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说到后面声音变大,却是平点说服力都没。
“皇后,你说如果我没有一定的把握,我会来这边和你说吗?究竟是不是皇上的孩子,我想等皇上回来,我把这件事告诉皇上,让皇上亲自来查怎么样?”云玉说地十分有把握。就是算准兰韵根本不敢等皇上回来。
“……你、你……”
“皇后,别说我是个不识趣的人。我这没把消息第一个告诉皇上,你就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云玉双手环胸,低头低睨眼前女子。心里是满满不屑。竟然如此大胆,一国之母却和人偷情,还生下,真是有够大胆的。
“你、你想怎么样?”兰韵此时脸上已无丝毫血色,犹如傀儡娃娃般。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在纱帽下面的云玉笑得开心,那狰狞的脸因为疤痕煞是扭曲:“早知道就早点答应,我也不会为难皇后。皇后只要记得,现在皇上不在皇宫,你和我便是一个绳子上的蚂作。我说什么,你能做到的,还请尽心尽力做到哈哈哈。”
还好有纱帽在,否则那可怕的脸要是露在外面,露出这种笑容,怕是吓坏不少人。云玉多了一个皇后棋子,开心地不行。高兴地大笑离开,兰韵跌坐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
她知道这个秘密不能守一辈子,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知晓。而国师,一看就不是善辈,自己现在有把柄在他手上,不知会要求她做什么事……
……
冷末是被热醒的,整个人脑子发懵,全身无力根本不知身在何处。全身难受,衣服贴在肌肤之上,燥热地很,难受异常,恨不得解开身上的衣物。当身上的衣物被拉开,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冷末忍不住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像发烧一般,脑子冷静不下来,全身的血液不断向大脑涌进,就算清醒片刻,也马上被燥热塞满。
冷末难受地用身子蹭被解开的衣物,想要缓解身上的难受。他最后的印象只停留在和魔天到了神域山脚,之后便全没印象……再醒来便是这幅头脑不清模样。
心里多少猜想到是魔天动的手脚,刚闪过想法马上唯一的理智都被掐断。冷末只觉得燥热,除了热再也没有其他感受,整个人像被扔进火炉一样难受。
感觉是真实的,却又像是在做梦,分不清楚自己现在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冷末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没有丝毫的能力,全身无法动弹,更没有行动能力。
身上的人缓缓掀开冷末的腰带,连带下伴一身裤子一起解开。当全身赤裸接触空气时,冷末像动物一样忍不住呻一吟出声,然后在地上的衣物蹭蹭几下。
魔天伸手冷末额头,感觉到不一样的温度,邪气的剑眉皱起。复杂双眼情绪难辨。嘴里小声嘟囔一句什么没人听清楚。最后只是俯身压在冷末身上……
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冷末舒服地心里像呐喊,冰凉、滑腻,私自己全身的燥热不同。似乎可以将自己全身的燥热都传到别人身上。忍不住死命往身上的人蹭,就想减少自己身上的温度。
燥热让冷末觉得厌恶,那双冷清双眼早就失去理智,不复清明,白皙的胤肤也染上嫣红,犹如白雪里绽放的梅花,妖一艳的很,煞是吸引人。魔天看着双眼眯起,里面火苗窜起,带着欲望。
他好不容易带着冷末来到神域,好不容易找到传说中的神池,一切似乎都在计划之中……
那双邪气黑眸,已经变成野兽双眸,针尖似地竖起来。根本不像人类该有的瞳孔和眼神。让人看地害怕。近距离仔细看,还能看到眼里的血丝和红光……简直就是一个已经走火入魔之人……
神域池里,除了大长老几人,极少有人知烧神池的具体位置。魔天当年来神域,早就将神域的各个角落都探看地一清二楚。对于神池的所在也知晓。
神池只是在一个隐蔽山洞中,并没有专人把守,因为一般人根本不知晓神池所在。而神域中的人,是分四大长老在其手下学舞蹈,都有各自的地域划分。除了长老们的指示,他们一般极少出去。
毕竟神域的彤巨众多,戒律森严,一旦触犯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神域使者一般极不可能触犯。
神域山洞里,神池边上,两句交缠的身体互相亲近对方,四肢缠绕死死抱着对方,像是情人间欢爱。整个山洞里面喘息声不止,还有暧昧的的呻吟声及水声。根本没有人打扰他们……
冷末觉得是在梦里,因为他的脑子完全不清醒,别说周围,甚至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眼睛睁开,却只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脑子空白,无法想,身体只是凭着本能不断靠近身上的人。
到最后,冷末完全没有意思,只是随波沉浮,记不清自己做过什么。
唯一记得,是身上很热,对方的身体很冰凉。还有旁边似乎有一个水池,总是能听到池水流动的声音。再最后,冷末就陷入黑暗,不知发生了什么……
……
冷末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似乎是今年轻毛躁的声音,一直在叫:“师兄”、“师兄!”、“师兄”……吵得他头疼的厉害。
睁开眼睛,只见到白蒙蒙一片,眨了几次眼睛才终于看清眼前的事务,分明就是纱帽。自己是坐在木板床上,冷末撑着床板坐起来,全身似乎没有古怪感觉。
脑子里混乱的很,感觉自己做了什么梦,再想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就觉得绝对不是自己喜欢的事情。身上穿着白色长袍,脸上戴着白色纱帽,竟是神域中人的装扮。下床走几步,突然觉得自己双腿有些酸软,却并无其他感觉……
拧着眉,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但怎么想却也想不起来。一想脑子就有些痛。
他分明是被魔天囚禁,然后到达了神域山脚,为何现在却会出现在这陌生房屋内?而魔天人呢?却又不见……
真是太奇怪了?
“嘭!“大门直接被推开,一个比自己略矮点的白色身影冲过来,抓着自己胳膊亲昵地呵呵直笑:“师兄,我喊了半天你还不开门,所以我就自己踹门了嘿嘿。”
同样一身白色长袍,戴着纱帽看不清容貌,只是声音略显少年。神域之中所有人都是如此打扮。
冷末古怪隔着纱帽看着抱住自己的人……
难不成自己又重生了?
第二卷江湖逍遥第28章前域主弟弟
“师兄,你怎么了?我刚才在外面叫了那么久,你一点反应都没。”身子略小的,戴着纱帽,但是可以看得出是个活泼之人。没想到神域,还能有这种心性人的存在。
冷末看着眼前的人,纱帽之下拧着眉,因为穿着白袍,戴着纱帽。他实在看不出自己是否有所变化。也不知道这个身份究竟有没变?还是说还是他原来的容貌?
“你……”
“师兄!!?你会说话了!?”眼前之人大惊小怪地揪着他,恨不得整个人掀开纱帽趴在他眼前好好研究一番:“师兄你不是不会说话吗!?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冷末一愣,这是什么情况。马上反应过来,冷末闭上啃巴没有说话。
“师兄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你不是哑巴吗,怎么突然会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眼前的人死命抓着冷末的手,左摇右晃:“你之前怪怪的,是不是背着我又偷偷用什么药?明明之前的都没效,现在怎么能说话了?”
冷末脑子转的飞快,很快就抓住对方话里的重点:“我也不知道,刚说突然就能张口说话。”
“真的,这么神奇!?到时他们知道你能说话,一定都会大吃一惊的。”小个子蹦地似乎很兴奋。
“师弟。”
“师兄,你从来只叫我青衫啊。你今天果然怪怪的。不过换成是我也一定会这样。突然间能说话,自然得高兴地半死。神智都不清楚了。”青衫拉着冷末开心地说。
冷末心里一松,这青衫倒是没什么心机,原本还担心自己露出马脚。四周看了一下,竟然只有两间简陋的茅草屋。除了两间房屋外,全都是树木和杂草,再也不见其他景物。
心里古怪,神域的人一向都是分派而居住。四大长老自有划分地域。这样子就单单两间茅草屋倒真是古怪。要不是不合群,就是身份有古怪。
“师兄不用看了,他们今天没有来。”青衫说地有些伤心,原本还很活跃的样子马上焉下来:“林长老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们早就没人管。其他三大长老的人整天就只会欺负我们。大家早就伤心了,今天没来。”
“今天没来?”什么意思?
“师兄你不会连这个都忘记了吧?我都说师兄你好像睡了一觉,怎么变得有些奇怪。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师兄,我都怀疑你换了个人。”青衫小声嘟囔但还是让冷末听到:“你不会忘记今天是十天一次的聚会吧。”
没得到冷末回答,青衫显然垂头丧气,看起来这师兄真的是睡昏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了。
“自从林长老下山后,一直是由师兄暂时教导我们这派的舞者。师兄不是说,每十日便要聚一次,检查大家的舞蹈功课和基础。但他们今天一个人都没来。”青衫说着带着抱怨:“我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来,要不是师兄你脾气太好,他们也不会这么过分。明明林长老走时是把大权交给你,结果才不过三年,他们就都不听你的了。”
冷末没有打断青衫讲话,慢慢听他说话,分析现在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兄,虽然林长老没回来,但是这次是十年一次的域主选拨,我们林长老派系的一定要赢啊。这三年来,我们吃了多少苦,每年都被其他长老手下的人嘲笑,这次一定要争口气”想到什么气愤的事,青衫愤怒:“哼,那些人在这种紧要关头还不听师兄的,就知道自己联系。急死我了。”
“十年域主选拔……”冷末默默念着这几个字。转眼间竟然是十年,而自己已经两世为人。果然时间过的飞逝,恍如隔世。
“是啊,有资格的人都会参加。我们是林大长老手下派系的,自然也有资格参加。”青衫仿佛看见未来曙光一般,激动不已地抓着冷末。却被冷末闪过,他一向不喜和人接触,就算对方没恶意也不行……
“还剩下四天时间我们就要参加域主选拨。师兄你准备的怎么样?”青衫拨着手指算。那些被邀请的人已经陆续到神域。剩下四天准备时间,神域便会开始域主选拨,而选拨时间为六天。时间并不多:“有没有把握赢?”
“切!”
突然出现的冷哼声让冷末和青衫转过去,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依旧全身长袍,带着纱帽之人。
“乐于你笑什么!”虽然神域之中所有人的装扮都是一模一样,都是白色长袍,白色纱帽遮住看不到样子。但是在神域,还是可以很清楚分清对方是谁。只因为每个神域的舞者都会有木牌挂于腰间,木牌上刻着各自的名字。
对于经常生活在一起,熟识之人自然凭身形和声音便可以分辩,但对于其他人而言,神域仅是靠木牌辨认身份。
冷末盯着对方腰间的木牌,觉得虚幻。这是神域,他脚下的地面是属于神域的。那个他离开已经起码快要九年的神域。关于神域的事,他还有些记忆,但却不多。因为神域的记忆他从未放在心上……
他记得更多的是在孤铭身边的五年,以及重生后的事情,还有三年的雪山生活。对于神域,他是厌恶的,从来没有在乎过。所以,当看到木牌,他才想起……似乎,他真的在神域生活过。
终于清醒过来的冷末低头看向自己腰间,果然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刻着,沐风,二字。这么说他们就是把自己当成沐风,接替林长老暂时管理的人?
“我笑什么你还不清楚,就沐风那种水平,你觉得有希望吗哈哈。”乐于嘲笑不已,双手环胸看不清冷末和青衫的样子:“我看林长老一走,你们也就是一盘散沙,根本不能和我们比。我今天也是听说你们聚会没成,想过来瞧瞧,没想到就看到不自量力的两人。”
“你!”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沐风的舞技怎样,青衫你应该清楚的很。我看你们还是别参赛了,省的到时丢人现眼,让林长老颜面扫地。”乐于无趣地摆摆手:“既然你们聚会没成,那我也没什么好看,我回去跟大家汇报了。”
青衫怒气腾腾看着乐于离开,恨得不行:“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王长老的人,哼。”
“……”
“沐风,你一定要加油啊,林长老这边真的就靠你了。你不知道这三年大家一盘散沙,不是吃饭睡觉,就是偷懒,根本没什么人跳舞了。难不成我们林长老的人就要一直被嘲笑下去!!?”青衫在崩溃边缘:“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
“青衫。”
“啊啊啊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青衫崩溃,在那边狂叫。空堂堂的只有两间茅草屋,还是极其简陋那种,周围只有树木。这凄惨的叫声,在山上回荡不已。全都是回音。
冷末有些头疼。不过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是否还是原来容貌,恨不得马上脱下纱帽看看自己的一头银发是否还在。可惜头发被紧紧绑在后面。这种心情胸闷的很。
“啊啊啊!!我不活了!!”
“啊啊!!”
“啊啊!!不好了,不好了!!”青衫在那边惨叫,这边也有个惨叫声不断回响着,而且越来越近。一边惨叫,一边狂奔过来:“不好了,不好了青衫!”
“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不好什么了。你才不好了,乌鸦嘴。”青衫愤愤咒骂,恨不得堵住那冲过来不断惨叫的人。
来人被青衫一吼倒是冷静不少,但还是嘴里喃喃小声重复:“不好了,不好了,这下真不好了。你不知道,回来了,回来了……”
“回来什么了,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