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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赞 非我倾城 王爷要休妃第4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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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不愿与他多说话才假寐的。最后倒让他碰了,又和他说了话。

“莫要生气了,我有东西给你。”

他说着放开她,极快的下了床,未几,便折了回来,手上拿着一枚东西。

翘楚一怔,这是琳琅他们给她的手表,她昨天既打算从宫中逃走,便随身带着,那珠子给这人吞了,这手表她留作纪念,纪念那个只有一面却胜似多年的朋友,她随即道:“给我。”

上官惊鸿本要替她戴上,这时看翘楚被他逗弄的模样含嗔带急,脸上红晕丝丝,不复昨夜苍白,药是见了些效了,他心里一宽顿时又微微一荡,反而迅速缩回手,低诱道:“楚儿,你吻我一下,我就给你。”

翘楚没料到他这般无耻,咬牙说得一句“我还没漱口”便气得说不出话来,仰头躺下。

上官惊鸿却不罢休,将她抓进怀里,她正要往他脸上打,他另一只手一抓,已将她双手裹住,吻上她的嘴。

直到早退到靠近门口的地方和老铁等人站到一起的方明的轻咳声传来,提醒上朝,他才有些不舍的将她放开,翘楚怒极,挥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上官惊鸿没有避。

他摸了摸脸颊,自嘲的勾了勾唇,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抱躺好,拿起被子替她盖好,手表却往自己怀里一放,方拈起外袍和铁面出了床帏。

洗漱的声音快速传来,很快又随着众人及他的脚步声远去而消失,只遗下他低低的声音,“早膳想吃什么,只管吩咐下面去做,我让景清炖了药汤,你用过早膳就喝。等我回来用午膳。”

翘楚闭上眼睛,若放在些许天以前,这些岂非她梦寐以求的情景?

有风晾过,床帐似乎突然被轻轻挽起,她一惊,只见两颗脑袋拱了进来,却是她的一双丫头。

原来,两人也随老铁等人进来多时,只是不敢惊扰了上官惊鸿和她。

数目相对,美人咬牙,四大眼圈红红,“主子……”

翘楚就着美人的搀扶起来,摸了摸她的头,俩丫头本已候在城郊的客栈,还是给上官惊鸿捉回来了,这一间一间的搜,美人又是机灵之人,得用多少人手!

兵权在手的上官惊鸿越发霸道了。

只是,上官惊鸿既待她这般,必不至于为难了她两个丫头,她还是有几分宽心,并没有追问他,也知道他有意将她的丫头隔离开来,让她孤而无援只能倚靠他,但似是怕她慌闷,到底还是将她们放了出来陪她。她最疑虑的是,三天之期,那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昨晚,她本打算和他硬碰到底,让他立时放了她,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虚弱,这样不顾后果的走,若一个差池,只会将孩子流了,而且,他说的对,他的政敌,太子是个大麻烦。她也须好好计量,离开这里,以后怎样避开太子的耳目,否则只会将孩子和两个丫头的命都搭上。

但三天之期……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四大揩了揩眼泪,没好气道:“谁?我家主子要歇息!”

“翘主子,有个人想见你,你见一见罢。”

景平的声音恭恭谨谨的从门外传来,翘楚心里一动,客人,这个当口,天还没亮会是什么客人?景平是谦礼的人,但此时的措辞却甚是奇怪,并非询问她的意见。

但既是景平开的口,她并不想拒绝,遂道:“先生让客人到大厅稍等,翘楚漱洗一下就过去。”

景平却道:“客人是女眷,就等在门口,翘主子若方便,让她进去即可。”

景平语气有丝急促,翘楚越发奇怪,让四大去开门。

一个人随四大走了进来,景平在门外迅速关上门。

翘楚因尚未来换衣,不方便让景平看到披头散发的模样,遂又扯下了床帏,这时,门一关上,她立即打开罗帐,只见一名女子站在帷外,形容萎顿,轻轻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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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谢谢大家的留言和礼物。筒子们,明天见。

299

美人却已迅速挡在她前面。

四大迎客进来,也挡到她面前去。

两个丫头都警惕盯着来人。

来的是……碧水。

然而,她眸含苦涩看着翘楚,脸上并无往日的敌意。

翘楚反心头微微一跳,从两个丫头中间走出去,低声询问,“姑娘不是碧水吧。”

四大和美人一怔之下又是一惊,却听得碧水低低道:“他们都说我的易容术很是精湛了,往日也只有惊鸿哥哥偶看出破绽来,我的易容术是跟数百年前西凉古国的玉致公主学的,她有秘册传世,她是备受宠爱的公主,也是个易容大家,姐姐,你怎么看出来了?上回在围场,你也看穿了。”

不知为何,翘楚心里滑过一阵忧戚,快步走到她面前,执起她的手,“因为你没有掩饰你的神色,因为你哥哥这人决绝的时侯最是决绝,碧水应是不回再回来。冬凝,是你吗,你发生什么事了?”

四大和美人这才明白景平为何说话这般谨慎,虽还是四五更天,睿王府数百奴仆也起早了。有些人和事,不能活在白日下。秦冬凝是不该出现在睿王府。

只是,这位小姐今日到底怎么了?素日里见都是鲜活得花骨朵儿清晨水露似的。

冬凝抿紧唇,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四大和美人,翘楚立道:“丫头们,到厨房给厨娘说一下,做两碗米粥过来。”

四大美人对冬凝甚有好感,并不忌讳她和自己主子独处,立下便退了出去。

“姐姐,我知道她们和情同姐妹,我不是故意要她们避嫌,我……”

翘楚摇摇头,她拉着冬凝的手,袖子微泻,目光早已为她臂上的痕迹惊住。

这样的痕迹,她是成婚的女子了,并不陌生。

她心头也是扑扑急跳,慌乱异常,握紧冬凝的手,要问却不敢问,冬凝回握住她的手,手心都是汗冷,她等冬凝说话,冬凝却垂着头,一声不响,她越发担心,咬了咬牙,正要询问,冬凝却哽咽着突然偎进她怀里,“听说玉致公主很幸福,为什么我……地牢里只有清姐在,可我和她早已不是从前那般,也回不到从前那样了,且她认为我是放浪的人……任务还没完成,我还不能回家,回家也不能和谁说,那个也不是家,我娘已不在,和雨姐终是有隔阂,我不敢告诉惊鸿哥哥,他一定会杀了宗璞……”

“景平,我能信任你吗,像从前一样,以后也一样。这是睿王令,若翘楚在府里有什么事,拿着这个可随时进宫。若我上朝,禁军不让进,你便硬闯。我只要听到动静,便会出来。一切后果有我承着。”

方明拿着茶点从旁边经过的时候,景平正想着上官惊鸿离去前对他说的话,手不经意摸上自己的衣襟,心里有种冲破窒闷的激动,却又越加晦涩。

这世间最控制不了的是感情,最辜负不得的是信任。他对翘楚的心思,上官惊鸿知道,他明白上官惊鸿的意思,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他闭眼一笑,应了方明的招呼,淡淡问了句,“方叔是要给那位小姐送膳食吗。”

方明点了点头,停住脚步,眉眼间有抹涩然,“爷临行前交待过,给那两位送点爱吃的东西过去……”

景平微微吸了口气,方压低声音道:“景平明白,到底是方叔的至亲,方叔难为。这是百花酿的香气,是她的最爱,爷还是很记挂那位小姐的,方叔何必如必难过?”

方明苦笑,“她适才要见爷,爷没去,直接上朝去了。”

清晨,驰向皇城的马车。

车内。

“爷,恕奴才多嘴,清苓小姐今儿个让方总管来找爷,似有折服之意,清苓小姐素日里最是骄傲,即便是像如今被迫半幽禁的境况也是难让她屈服的,爷为何看去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老铁看上官惊鸿突然眉头一沉,掷了手中卷册,他平日最是爱惜这些医学卷册,忍不住问道。

昨夜,他将他们遣了出去,后自己又出来了,吩咐了他两件事,其一便是将书房里一部分医术搬到平日使用的马车车厢里来。

“是啊,那么骄傲的人……”上官惊鸿淡淡说了句,勾唇笑了笑,便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却问道:“铁叔,昨晚我交待你的事,办妥了吗?”

老铁看上官惊鸿俯身捡起书册,声音有些凝峻,心里一凛,立即道:“奴才按爷的吩咐交待了,三天必定妥当。”

“嗯,”上官惊鸿又拿起另一本医书,飞快翻过,将之重重一放,老铁疑道:“爷?”

“没有,我印象中也是没有,这些书我几乎都能背出来了,只是不死心罢……我上朝之后,你便去找太医院的人,让他们将宫里的典籍全部送到睿王府。”

老铁一惊,脱口而出,“爷,是不是翘主子的病……”

“嗯,”上官惊鸿低下头,从怀里拿出一只蓝色荷包,颜色有些旧了,老铁一怔,这东西是方才出门前上官惊鸿吩咐方明去准备膳食给沈秦二人之后,问景清讨要过来的,似乎是景清一直替他保管着。

只是,这东西他左右看着,只觉极像当日翘楚送给方明装枣儿的荷包。说来也怪,方明是个谨慎的人,也十分中意那礼物,在围场的时候却无故不见了……

当然,关于这个,他不敢多问。心里有丝好笑,又有丝凄然。

上官惊鸿将荷包拿在手里捏弄了几下,似是十分喜欢,又从怀里拿出一只腕饰出来,是只模样奇怪的饰物,他跟在上官惊鸿身边多年,虽是奴仆,却非一般,什么宝物都见过了,却从没见过这东西,不禁也起了丝好奇,“爷,这是什么好东西?”

上官惊鸿将那玩意装进荷包,又捏了捏,小心放进怀里,才笑道:“是北地那边的物事。”

老铁有些恍悟,也笑问道:“是翘主子送给爷的吧?”

上官惊鸿怔了怔,随即道:“嗯,是她送给我的。这东西她很宝贝的。”

老铁心里替他高兴,又笑道:“翘主子口硬心软,终有一天,她会待爷一如既往。”

“终有一天……”上官惊鸿轻声重复了句,眸光渐渐现出几分幽邃,“若太医院的典籍也没有彻底医治的方法,过些时间,大局稍定,我便带她到西凉走一趟。”

“西凉?”

“嗯。”

上官惊鸿仍淡淡应着,春风微微带起帘帐,阳光落在男人的铁面上,光影就像一只正在扑翅的蝶。

老铁有些心惊胆战,苦笑道:“奴才不知道世间是否有神佛,可却有像奴才师祖那样修仙不老之人,我听说,西凉是个最吉祥却也是个最不祥的地方,那地儿是被神封印的,入者死。爷为何要到那地方去?”

“西凉曾出过两个最有名的妃子,一是西凉大帝龙非离的妃子年璇玑,二便是他弟弟龙梓锦的王妃崔霓裳。崔霓裳可不仅仅是一名妃子,还是西凉第一个女院正,统领太医院,医术天下无双。她自己就曾罹患过最严重的心疾,需服千岁莲吊命。”

“那千岁莲可就是爷以前常服的莲丹?”

“不错,这种花千年开花,世间难求,当然,也只能吊着性命,不能根治。那崔妃后来业着千岁莲尽,又在民间义诊的时候遭遇意外,中下剧毒,几乎罹难,龙梓锦搜尽天下替她寻莲,终是寻着少许,崔霓裳凭借这星许莲花延下两年性命,在这两年里她似乎是想出了治病的方法。”

“史册上没记载她最后还活了多久,野志说她在很年轻的时候便死去。可我母妃的医术师承自一个游历修行的尼姑,传说那尼姑祖上就是崔霓裳的徒弟,尽得这位医女之传,并一并传下帝国公主龙玉致的易容志,我一定要到西凉走一趟,我总觉得,崔霓裳虽未必长寿,但必定还活了些年,才传下一身医术,她必定写下有关医治毒患心疾的方法。”

“另外,铁叔,广发我们的人手,我要找一个人!”

“谁?”

“吕宋。”

300

“爷是想让吕师祖替翘主子治病?”

“也许。”

老铁看上官惊鸿眸光一深,又投进书册里,正拟不再打扰他,想起一事,终是出了声,“爷,奴才和方总管都琢磨着什么时候和你说一说景平的事,今儿个看你对他的嘱咐,奴才是放心了,但还是多嘴和爷说一句,景平和翘主子——”

“并无什么对吧。你们那晚不和我说,也不劝我,是怕反有火上加油之虞,是吗?”上官惊鸿抬头,淡淡打断他。

“是,爷明察。”

“那晚,我打了景平,是给他个提醒,也给翘楚一个提醒。我当时虽生气,但清苓那样说,虽未必无嫉妒之意,却也必定有一点理据。我昨晚观察了景平一晚,他有悄悄打量翘楚,翘楚是我的女人,我不容许任何人对她有非份之想。景平肖想翘楚是事实,但我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人,我对他也是手足一样的情谊,所以给他机会。”

“现在,还有九弟……”

老铁没想到上官惊鸿看的一清二楚,且早已算量过,他反不敢肯定景平又看他说到夏王微微眯眸,眼里透出丝暗沉,不禁微微一惊,没想到这位主子对翘楚的占有欲竟似乎比昔日的沈清苓有过之而无不及。

气氛有丝凝窒,他遂笑着岔开了道:“恭喜爷,清苓小姐有嫉妒之意,倒是了却了爷的一桩心事。爷和清小姐和瑟之日也将近了。”

往日,上官惊鸿虽将重心放在计划政事之上,但对沈清苓的用心,也是谁都看的一清二楚的。

半晌,没听到上官惊鸿回答,却见他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却又是方才的旧荷包,他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出来,他看的专注,甚至没有听到他的话……

朝堂。

之前狭道行刺的事,皇帝让太子亲自查了,后对外宣称是民间反动组织所为,并让太子继续追查,便暂没追究,仍将精力放在其他朝事、民生上。

当然,大多朝官都不知道悬崖上行刺的内情,但也有少数人知情,譬如在上官惊鸿恢复记忆当晚接到其书信的郎相。

今日,皇帝却为昨日行刺一事怒火未消,勒令刑部尚书写协同大理寺卿宗璞查清这件事,查出刺客来头。

的确,白日行刺,火烧常妃殿,种种让人费解。

同时,皇帝又再次问了睿王翘妃的身体情况,众臣知道,昨天睿王携翘妃回府之后,必定已派人问了情况,翘妃的事,属于家事,家国天下,皇帝向来分的很清,绝对不在朝堂上多说家事。今日迫不急待便问起,欣喜之心可见一斑。

皇帝最宠爱的四个儿子谁都无所出,现在,睿王侧妃却有喜了,皇帝怎能不喜?

堂下,夏海冰却暗暗吁了口气,想起昨晚皇帝对他说,海冰啊,朕对翘楚那孩子是又恨又喜哪,你说谁不能替朕这些儿子生下皇嗣,可他们都不愿意。朕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翘楚这孩子甚好,却终是太倔,要朕的八子只爱她一个,还躲气出走,朕是不愿她生下皇嗣的,但她毕竟有了惊鸿的孩子……就这样罢,朕已让惊鸿不要休掉她了,朕也想抱抱孙儿。

当然,朝上人多是人精,和皇帝一样,都明白这些皇子膝下无子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一场意外,竟揭出翘妃怀孕,不禁都大为疑虑,又想睿王行事每次都是难测,这次有高调之嫌,莫非皇帝已暗下向睿王漏了口风有另立新君的可能,但除去狭道上的古怪波折,看太子和皇帝间的相处却仍是宛如以前无异,又不像。

虽猜测纷呈,也碍着郎相面子,毕竟怀孕的不是郎妃,但还是纷纷恭喜上官惊鸿。

睿王和太子既已有平分之势,除去少数党派分明的,很多朝官这时看政局未明,都有中庸中立之姿,两相不罪。

上官惊鸿一一谢过。

这位亲王虽看去向来温尔淡然,这时眼眸中也现出丝将为人父的淡淡喜悦。

皇帝随之又将大宫宴的时间确定在明日,上官惊鸿欠身询问,“父皇,可否将宫宴定在三天之后?”

“睿王为何有此提议?”

“惊鸿斗胆,心想既是大宫宴,事系两国和睦,让那未世的孩子沾染一下喜气岂不大好,只是,翘楚这两天身子仍甚是虚弱,不便多走动。”

“嗯,”皇帝微微沉吟,末了,颔首道:“西夏一行也有意急见见翘妃,说是向你和她陪个礼。也罢,那宫宴便定在三天之后。”

“谢父皇。”

众人都知道,这是要与西夏签和约、定婚事了。这些天来夏王和银屏公主两人越来越好。虽说睿王之势愈强,夏王势力也自此见长!

而彩宁长公主和太子听闻也走的甚近,倒不知道届时喜事会不会一桩变两桩?

只是,夏王近日越发内敛沉静了,方才众人上前恭喜睿王,连太子和宁王都上前去了,他只是淡淡一笑,遥遥拱手虚祝。

皇帝又道:“太子协管六部,手上需协理之事太多,朕本拟让贤王代助些许,奈何贤王患病以来终不见好,这样吧,惊鸿,今日开始,兵、吏二部的事,由你全权协理。两部尚书,此后凡遇决断之事,非干系厉害大事,请示睿王便可,遇急事更是如此,睿王可先审批执行,再报朕知悉。”

两部尚书闻言,立即出列谨声答应。

朝臣也都微微一震,皇帝开始分权了!

郎相看上官惊鸿朝自己一点头,姿态仍旧谦礼,心里本一紧一喜,郎妃暗中被休、翘楚怀孕是紧,而这分权一事则是一喜,这时心中又是微微一宽,又想起郎霖铃曾说今日上官惊鸿会亲到郎府,接她回睿王府,到时必定要好好与之一聊近日种种!

这时,太子突然出列。

有人正暗付太子不满,太子却笑意淡淡,道:“父皇,儿臣有一事,想烦劳烦劳宗大人。”

皇帝看太子态度淡定,心里反叹了口气,这个儿子才华出色,乃天之骄子,他的做法必定是伤了他心了,但他目前也是在苦痛考虑之中,立长还是立幼,不能不给睿王机会,一察其政才。

这六部权力分权一事,加剧了东陵政局的变化,为来日两王之争酿下大事,牵及睿王侧妃,举国震惊。

当然,这是后话,暂不表。

且说皇帝终是不禁有丝心疼,遂温言道:“你说罢,宗卿务必协助。”

众人都大感奇怪,思付宗璞铁面,自成一派,素日里与谁皆不亲近,最得皇帝信任与喜爱,这什么时候和太子牵系上什么事了?

又见宗璞不似往日目光严谨清亮,今日眼底一派阴霾,眸色深沉,又隐隐带着几分大痛,他也是个内敛之人,此时却毫不掩饰的将神色挂在脸上,似业着什么大事。

此时,宗璞闻言,快速出列,微微躬身道:“殿下请说。”

太子笑道:“宗大人,方镜不是向你告了假吗,孤想这假还是销一销吧,毕竟,国家大事为首,儿女私情是副。”

他说着眼梢朝上官惊鸿一掠,随即转看向一个人,淡淡问道:“你说是吗,秦将军?”

秦将军一凛,他自是知道太子指的是什么事,心里将冬凝骂了一通,忙出列道:“殿下所言甚是。”

皇帝一笑,若有所思地看向太子,又道:“宗卿,便按太子说的办吧,方镜是该回来了。这宫宴过后,指不定是一桩又一桩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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