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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暮日蓝涛终有悔 穿越时空+虐心第20部分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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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说出来…只要你承认是我的娘子,就满足你…」乐此不疲的游戏,一再上演,始终不腻。

「…浑蛋…不要玩了啦…呜…夫君…快点…求你了…」泪眼婆娑讨饶,不懂他为何老爱在床第之间欺负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白日欺负他太多了麽。

「遵命,我的亲亲澄远…」摆动起亘古不变的律动,贪看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喜欢在情事上欺负他,因为他只会在这个私密时刻卸下一切防备,不是高高在上的沙相,也不是威严凛凛的司澄远,只是御昂非一个人的小妻子。

随著一股热流喷射在体内,澄远也同时达到了七彩炫目的高嘲,他蒙蒙地拥抱著男人,就著结合姿态,满足幸福得沈入梦乡。

窗外树影微晃,一地残枝落叶,无风,无语。

(112)

当司律真切的清醒过来时,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做什麽!?远爹攀附在身上,两人下体还黏腻连结,他的一呼一吸都吹息在自己颈间,体温相互熨烫,相互依偎,但…处在这个位置的,应该是御爹,不是自己啊!!!

牙关紧咬,利齿划破唇瓣,嘴里嚐到了甜腥的铁锈味,司律心乱如麻,却不由自主的给身旁的澄远给吸引了去,他傍著自己浅笑的模样,是如此信赖,昨晚也一样,堪称是全心全意的把身心都毫无保留的奉献了出来,交缠火热,从每一个肢体动作中,都能感受到他对御爹深情…

回想起那种欢快,又起了欲念,锲在温热柔暖的体内硕长一寸寸的涨大,撑开紧致的花|岤,铁杵似的占满私|处。

「昂非…你节制点…我还要上朝呢…」沈睡在虚幻与现实之泥沼中的澄远,习惯性的呢喃教训起男人,犹梦未醒。

「…远爹…我…我不行麽…」他恍惚混乱的问道,同时一个疯狂翻身,压在上方,微微抽出,却又立刻重新插入侵夺那片蜜地。「…我会跟御爹一样疼你的…」喉结抖动,贪咽欲望,望著他柔驯承欢的姿态,司律妄想这些都是因为自己。

似乎听见了不合时宜的言语,澄远微皱著眉,挣扎著睁开眼瞳,适应了强光,还有莫名从股间席来的酥麻感,第一眼看见的竟是律儿浑身赤裸,腰臀不断挺动────两人正在云雨!!!!

「你干什麽!!!」举手,狠狠往他一掌拍去,澄远慌怒之中不知控制,使出了十成功力,司律胸部顿受重击,当场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摔出床外。

这是什麽情况!?顾不得宿醉作疼的头颅,澄远已被这场突如其来的事件给震慑住了,他掀开被褥,发现自己大腿内侧红迹斑斑,股间白液淌出,胸腹也尽是青紫吻痕,||乳|尖挺立红肿,再再显示燕好之後的证据。

他记得昨晚自己与律儿饮酒,之後就不省人事了,宅邸入夜除了守在门房的古契外,就只存司律和他,没有别人,加上刚才…这一掐算,澄远霎时怒火冲天,律儿竟然、竟然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

「畜生!!!」他气到发抖,第一次对司律这般粗直的骂吼,想揪住他教训,才下床,双腿却酸软无力,一个踉跄跪倒,股间流出更多的滑腻,那湿黏的触感竟来自昂非以外的男人,还是自己儿子!澄远千万个无法接受,胃底一阵痉挛,便开始狂呕,酒气、酸腐之气弥漫整个室内,呕到胃里无物,连胆汁都恶了出来。

「…远、远爹…」司律被那一掌打的严重内伤,要不是他底子扎实,早立刻毙命,他见澄远这般难受,悔痛万分,歉咎不已,爬过去想要给他顺顺气,却被挥开,胸前又挨一掌,血红溢出唇角,若泉汹涌,这回他硬是顶得直挺,撑住不倒。

「出去…你这浑帐…我不想看到你…」再多待一分秒,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司律,亲手弑子!

「………」司律泪如狂河,自知铸下大错,辩解无用,颤颤地起身拾起衣物,胡乱套了上下一件,步出远爹和御爹的寝房,回身双膝跪在门前,难道…无数个忏悔都再也挽回不了他们的父子关系了麽…

御爹…

远爹…

古契隔日入院时,就是看见这幅情景,司律单薄的跪在主房前,还不时吐出斑斑鲜血,单衣沾染许多红渍,三分之二都变了色,怵目惊心。

「律主子,你是怎麽了!?」古契惊慌,连忙伸手去拉他,但司律仍是低头跪著,嘴里喃喃念道:「对不起…对不起…律儿该死…」

「律主子清醒点,衙门派人来问你今早怎麽没上朝,不理就算了,别糟蹋自己身体啊,老奴可万不希望府邸又要治丧。」古契推拖拉扯,就是移他不动。左右一想,八成是跟司主子生了什麽龊语,才导致如此结果,於是便试图动之以情,对房内呼道:「司主子,律主子跪在这里吐血呢,您说一声,让老奴带他去看大夫吧,这样失血下去,很危险的。」

古契以为天大的事,好歹还是父子,司澄远又一向疼司律得紧,有什麽事不能解决,非要拿命来赌,没想到却听里头冷冷传来:「他爱跪,让他跪,我又没罚他。」凉飕飕的声音,森冷异常,古契领悟,此非一二般的小事,不是他这外人能够插手说情的,只得摇头叹气,去跟官厅的人先请个十天半个月假,只盼到那时能够拨云见日、雨过天晴。

司律跪了一天一夜,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加上身受内伤,失血频繁,体力早已透支到极限,摇摇欲坠,只是死撑著一口气,眼前的影像渐渐模糊,司律意识涣散,连门面上的几何刻纹都看不清了,却犹望著同个方向。

对不起…对不起…远爹生气是应该的…打骂可以…要拿刀剐也行…他受之若贻,但不要不理律儿…不要赶走律儿…

虚弱的伤体再也支持不住这种自虐行为,啪一声倒在门前,堕入黑暗…

(113)

滴…滴…滴…

狭窄的简陋空间,只闻点点微响,是细雨,还有冷冷凉风刮过屋檐的声音,很静,就像天地之间只存你与自然一般,有人认为这很孤寂,有人认为很自在,有人…早习以为常。

「…咳…呜…」胸口彷佛被烧上了烙铁,五脏六腑都在烈火地狱中翻绞,司律大量发汗,却蒸散不去体内灼灼的热量,嘴唇因此苍白乾裂,溢出破碎的呻吟。

嘶──嘶──嘶──

昏暗的光线没看清楚,原来他身旁还有一人,那人盘腿坐在草席上,低头迳自研磨草药,黏稠的药糊散发著刺鼻的气味,漆黑长发几乎覆盖住他整个脸面,不过从其周遭散发出近乎死气的氛闱…是枭。

这里是他的房间,如果说一个三坪大小,没床没铺,没桌没椅,没生活杂物,高度比一个成|人还低,藏於地底的方形石窟──也算是房间的话。

「…呜…远爹…咳…」司律不断梦魇,即使昏迷仍不安稳,双手握拳死紧,骨节泛白。

枭默然脱去他外袍,将药糊倒在胸口敷匀,绑上绷带扎好。另一手按在司律後颈,源源不绝的内力传导入病体,为他化去凝滞受损的血脉,司律倒下的日子,枭日日就重复这样的相同举动。

这儿本来只有一张安身草席,一包乾粮和清水,其他付之阙如,月禽部众一向是全天候值勤,毫无死角,休歇也只是在不离开受保护人的范围内,稍稍闭目调息,寝室是多馀的用物,充其量只作为紧急避难时的临时掩蔽所,如今却因为多了一人,而添上竹枕、棉被、瓶瓶罐罐,狭小的空间显得欲发拥挤了。

枭靠坐在角落,鹰隼似的厉目沈著的看著司律,仍分辨不出什麽情绪。不知错觉与否,还是烛光折射的关系,他深邃的夜之瞳似乎瞬间有片刻闪耀出金黄芒色,璀璨生辉,妖异非凡,却立刻一闪而逝。

「咳…嗯…」司律从炙与焰中苏醒,望著青苔斑斓的石天花板,一时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转头,看见枭,蓦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他挣扎著起身,发现胸口层层缠绕的绷带,还有体内顺畅许多的气脉,心知是他为自己疗伤…

司律又恸又悲,远爹已经恨透律儿了麽?父子一场,犹宁见死不救,视而不理…

他凄然欲泣,颤抖著爬起身:「枭哥…谢谢…」便步出了窟|岤,走至地面,老天爷正在降雨,可能是连降了几日,地上一片滑泞,司律鞋也没穿,赤脚踩在冰冷的烂泥里,『咚』一声!又跪回房门之前,任绵绵细雨一点一滴地沁湿了他的衣衫,寒了肺腑,却仍比不上内心此刻悔恨交加的痛楚。

不知再跪了多久,门嘎吱打开,司律垂著脑袋,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敢,心里不安受怕,紧绷至极,而顶头却没传来半点声音,只有脚步声越走越远…

远爹连跟他讲个话都不愿意,迳自往前厅去了…

司律伏倒在地,痛不可遏,衣袖裤摆全沾了污泥,湿答答的挂在身上,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什麽宰相风范,旁人若来看,指点疯子一个而已。

古契机灵的襟口闭嘴,不长舌乱问,安分做好分内的工作便是,自从十年前司主子与御主子喝酒闹翻,还扯上异国公主那一次後,古契几乎没有看过司主子有气成这样的时候──冷酷无情,排拒所有人的靠近,好似就算不小心碰到他一下,就会被杀死一般。

司澄远拿了大衣,竟然出门,古契暗暗吃惊,该不会一去就不回来了吧,他想悄悄跟踪,又觉自己这种别脚的跟踪技术,不被发现才真有问题呢,只得在心里焦急,不敢真的付诸实行。

前沙相现身大街,惹来不少侧目,一是他的身份,二是他一头白发,以往那些胆大包天往司府丢讥讽钱的人,於本人不在时,极尽嚣张表演之能事,如今正主儿来了,却一个屁也放不出来,反而不自觉的退出步道,让他先行。

入了茶楼,前些日的说书人已被掌柜赶个清光,只是还有些爱嚼舌根者三五成群,閒来无聊,仍拿事说嘴,这下看见故事中的主角,一个个鸦雀无声,眼珠子转来转去,佯装赏雨喝茶,实际全在打量司澄远。

「一壶凉茶,再来点馒头,小二你去陈记帮我买半只烧鹅回来。」前沙相薄唇紧抿,吐气如冰,威严是分分明明的,没打丝毫折扣,那茶楼小二前阵子还跟著客人说嘴辱骂他,如今只会楞楞地点头,应答迟缓。

做掌柜的看不下去,猛地从後敲了小二脑袋,压著他不停著澄远弯腰道歉。「不好意思大人,新来的伙计手脚较不麻俐,小的立刻去张罗,请大人稍待一回儿。」说罢,狠拧了他一把,喝道:「还在那装死做什麽,还不敢快去弄!」

司澄远几乎不上茶楼酒楼,也鲜少出现在市集大街上,多是御大爷来采买,这事流苏在地人都知道,这回竟入了他閒暇楼喝茶,掌柜的自然喜不胜言。

况且…他那日被沙相教训了过後,回家怎麽想怎麽惭愧,前沙相的施政作为百姓们哪行哪业不是受惠深厚,一个翻脸就把他诋毁殆尽,如此不知恩义,人之异於禽兽几希已。

这麽一转弯,想起之前对前沙相的一言一行,不禁冷汗涔涔,愧歉交加,如今他上门,掌柜的表现比恭敬还恭敬,哪敢还有半点轻慢。

「这不是澄远麽?」突然一声饱含惊喜与惊讶的男声由後方传来。

(114)

「天梵兄?」讶然,再定睛一看,果然是他没错。

「真是巧妙,我才当抵达流苏,正想安顿好後再去找你呢,没想到竟在茶楼里撞著了。」老实人心中也有分细腻,在来时途中,他已听闻了不少有关前沙相的风声,又见澄远满头华发,自知他必有难言苦处,也不揭人长短。

「就你一人来?地藏兄和老人家呢?」故人重逢,澄远不禁也褪去些许寒冰。

「…爹他病逝了,地藏在家守丧。」他面色微带哀戚,却也保持著仪礼风度的微笑。他俩兄弟是如何的侍亲至孝,澄远是知道的,那一种微笑背後是怎麽样的心情…感同身受。

「没想到老人家竟然也走了…」果真是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虽说有始有终,但…

「别太伤感,爹走的很平静,最後几日神智难得的都保持正常,同我俩兄弟说话了好久,也讲起你好多次,不好意思的说,爹是真的把你当女婿了,明明什麽名分都没有,他老人家死心眼,我俩解释了半天,还是听不进去,嚷著死後定要来找你。」尤天梵从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他嘱托我定要交到你手上。」

「…我很感谢老太爷的心意。」捏著那只样式有些陈旧,织法也不新颖的护腕,澄远收下了,小心揣在怀里,人虽不再,但情分长存。

「尤家在流苏新开了一间南北货商行,正上轨道,许多事还须我操办,今日暂不久留,待我改天整理妥适,再与你促膝长谈。」尤天梵拍拍他肩,喝了一碗顺风茶道别,人又风尘仆仆的去忙。

司澄远随意吃些食物垫肚子,若有所思,他唤来小二丢下几钱,心里像是下了什麽决定,踏著步伐往皇宫去。侍卫得有谕令,司澄远晋见,一律放行,因此他畅行无阻,在御书房如愿面著了昊悍,两人不知谈些什麽,直到夕阳西下,才有一人出来。

*******************************

「司主子…」古契呐呐言,明知不是他的事,却忍不住想要插上几口,这几日司主子猛往外跑,回到府邸就待在寝室里,是不是都忘了律主子还在那求他原谅啊!他看到好几次律主子昏死,都是影子抱走他疗伤,律主子石头脑袋,伤还没好,又傻傻跪回原地,这样下去,出了人命怎了得?

「古契,我要出去一趟,哑奴年纪也大了,拨笔丰银给他养老去吧。」未携任何行囊包袱,澄远对古契说完,翻身上马,顷刻已不见踪迹。

司主子!?他什麽都还没开口呢!眨眼就只能望马屁股兴叹,该如何是好?古契驼著老背走到後院,看见司律,千叹百息,好好一个人,都折磨成什麽样子了。「律主子,老奴求你别跪了,司主子不在家,你纵把身体跪坏,他也看不见啊。」苦口婆心,可惜人微言轻。

「远…爹…出门了…?」司律双眼无神,怔问,他既憔悴又狼狈,这一旬要不是有枭灌他米汤和为他疗伤,早就一命呜呼了。

「嗯,骑马走的。」古契老实说道,司律却脸色大变,扑来上揪著自己,激动嘶吼:「远爹…远爹有说什麽时候回来麽!!??」他浑身颤抖,彷佛古契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就能决定他是生、是死,天堂还地狱。

「他没说…」见他一脸万念俱灰,又连忙补上一句:「不过司主子没带什麽行李,估计很快就会回来的,律主子不用担心。」

「走了…走了…」司律跌坐在地,楞楞自语…眼界所及顿时一片黑白,背脊发凉,神经麻痹,明明目部能视,却好像瞎了,明明耳聪灵敏,却好像聋了。古契看他痴傻似的,吓得几乎七魂六魄飞了一半,又扶他不起,叫唤不醒,正想去请大夫,脚步还未迈开,听闻身後啪个一声,急回头,泥地里存留一个窟窿,人呢?

谁能在这来去无踪,甚至大胆掳人?古契想想,心安泰半,只是原本麻雀玲珑的家宅,当下空旷许多…老奴才一名,守著门房…

「陛下,这是最近上奏抱怨的折子。」长空搬了一大箱子命人扛进御书房,那个沈重叫孔武有力的大汉都有些吃不消,全是投诉司律的。

上上下下、中央地方的官员都有,先不说取消许多惠对的施政,惹起多大风波,就拿上任没几天就无假旷职这点,就足以引人非议。

「压著,再观望一段时间吧。」昊悍气定神閒,不怎麽紧张。

「是。」一向尽忠谏言的长空居然也无异议的照办,话说他的白相府要被淹没了,沙相没处理的公文,全转送到他那,连日带夜批阅的结果使得眼帘挂了两行黑影,颇为疲惫。

「你也稍好做歇息了,帝国不会因为几天没圈折子就垮的,走,陪朕散散步。」他说道,随即两人信步後花园,图片刻清閒。

「澄远前日来找陛下?」并非有意窥探,纯粹閒聊而已。

「嗯。」花好月圆,今夜景色不错。

「所为何事?」难得他不再关在府里,什麽事都是好的。

「确认一点小问题。」放肆一回,又何妨。

「是麽。」长空回以浅笑,百分之百信赖他的判断。

(115)

「蠢材!本相是要他的命,管黑皇用什麽计,不做沙相更好,尽管派人去,难道咱还缺见钱眼开的亡命之徒?千两、万两、良屋美眷,本相通通应允,只要他能杀了司澄远!」只手遮天、翻云覆雨的左相,竟然几十年取不了一个贱民狗命,传出去实在窝囊,霍承恩年岁已逾古稀,犹仍执著於杀子之仇。

「父亲,当务之急应是巩固权势地位,不宜轻举妄动,您也知黑皇的态度若即若离,前几日拿了右相的门生开刀,今日在早朝却掐著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斥责孩儿,我们一日不能得到黑皇的全心宠信,家族性命就随时系於危卵之上啊。」霍承恩的二儿子霍亥劝说道,其实他哪里在乎是否为那个早死的大哥报仇,相反的,他还额手称庆霍力早早死於非命,不然霍家那有机会轮他作主。

「黑皇的事情难说,要搁在这个环节,血债血偿之日岂不遥遥无期,不行,在老夫驾鹤之前,定要拿司澄远的头颅来祭我爱子瞑目。」老拳一槌,古董木桌震震摇晃,足见其身体相较一般老人还算硬朗,霍亥虽不赞同,但想著离他归西之期必不久远,忍忍也就过去。

「是,那还是依父亲的意思办,孩儿这就去拣选杀手。」还不是肉包子打狗,自从聂癸失败之後,江湖人闻风色变,府里不要命的杀手是多,但是那也是建立在存几分胜算的前提之上,放手一搏才有价值,明知赴死的活,有几人愿意干,近来再怎麽利诱,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杀手自告奋勇,据报,他们连白沙帝国的土地都没沾上几日,就全数埋骨异乡。

「哼。」霍承恩对霍亥很不满意,但也莫可奈何,霍力死後,他埋头在新进门的小妾上播种,期望再得一子,盼了几年,终於如愿,可霍亥论天分没天分,论努力不努力,资质鲁钝不说,连做臣子最基本的察言观色都不会,就像今日,黑皇明明不赞同那个提案,表现得如此露骨,这个蠢儿子却傻傻自以为得意地往风口上撞,要不是黑皇卖他老脸,早拖出去斩了。

摇摇头,霍承恩对他是不抱期望,索性吩咐下人,今晚去花楼吃酒。他垂垂老矣,但色欲不减,风流地召了七八个美貌花娘,快活一宿,想来霍力那个放纵滛乱,都承袭自此德行。天还未亮前,他醺醺然坐轿,趁著夜色掩蔽,悄悄回府。

「何人挡路!此乃左相大人的坐轿,还不速速闪避!」左右侍卫警戒大喝。官道正中央直立了一袭身影,月光在他背後朦胧映照,看不清轮廓,还带著一顶纱罩斗笠,似是不善。

「霍承恩,我们之间的烂账拖了几年,也是该结清的时候了,出来吧,你不是对我一直恨之入骨麽。」索命修罗不过如此,也不多言,鬼魅般顺势闪至死角,电光手刀一起落,颈椎刹地断裂,四名侍卫连哀嚎也没有,无声无息的躺下,

「司澄远!?」他顿时酒意全消,急急跨出软轿,也不知是想命人来抓他,还是自己想要逃命。

「你我恩怨纠葛这麽久,今日才算正式照面,不过你也别不耐烦,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蛇打七寸,人掐咽喉,澄远箝制住撞面冲出的霍承恩,手臂一提,脚跟离地三寸,他老脸涨的通红,呼吸困难。

「不须要复诵杀你的理由吧。」虽看不见黑纱後面的容颜,但霍承恩脑海里自动勾勒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恶魔冷笑,他瞳孔倏地放大,往下缓缓瞄视……一只手正血淋淋的插在自己心口上!

「跟你儿子相同的死法,应该不会太厚此薄彼才是。」无情的撕扯心脏,在他眼前捏成肉屑!面对这个害得昂非腿残的罪魁祸首,澄远是毫无慈悲之心。

『啪、啪、啪──』击掌,尊贵男人由暗巷走出,手里摇著雅扇,一派閒信,就像偶然经过的富家公子,只是在场

bl暮日蓝涛终有悔穿越时空+虐心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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