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bl 暮日蓝涛终有悔 穿越时空+虐心第15部分阅(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bl暮日蓝涛终有悔穿越时空+虐心作者:肉书屋

bl暮日蓝涛终有悔穿越时空+虐心第15部分阅读

可以亲自拿给他。」邵阳眯著老j巨猾的狐狸眼,忍不住探问道:「我说司大少爷啊,听说媒婆勤奋往你家跑,送了千枚以上的画相,怎麽样?有看中哪户闺女麽?」

「没有。」他答的绝然。

「别的不说,就连京城三大美女──户部侍郎家的王嫱、流苏富豪周家的千金浣纱、以及米脂楼的堇绣夫人,你也没兴趣?」一个目若秋水,顾盼多姿,惹人怜宠,一个知书达礼、端庄文雅,能登大雅之堂,一个婀娜多姿、粉面桃花、男人无不疯狂,三人各有千秋,皆为一时之选,也入不了他眼?

「没兴趣。」那个王嫱他见过,她跟著户部侍郎前来拜访,看到御爹蓝眼就快昏倒的模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扛,一听菜式是御爹做的,连鄙夷之貌都藏不好的蠢女人,如果京城三大美女都是这种水准,那其他人都可以一并打入地狱了。

「那…兄弟你心仪怎样的女子?哪种类型的?」小家碧玉?

「我不知道,至少要给我心动的感觉,能融入我家的生活。」若非如此,他宁可终身不娶。若是女人都同王嫱那样,他恐怕新婚之夜就忍不住会掐死妻子。

「心动的感觉?太抽象了吧。」邵阳苦笑,他跟劭阴打赌司律会娶什麽样的女子,看来真没有胜算把握。

「一点也不。」

他知道心动的感觉,远爹虽忙,但总是不忘通知自己的行踪,累了一天回来,一定亲自打理御爹的贴身事,抱御爹梳洗,替御爹更衣,给御爹按摩双腿,没嫌过烦,也没嫌过累,十年不变,看著御爹的眼神总是柔软的令人心醉,一有閒空,不是推御爹出门散步郊游,就是蹲在院里维修轮椅,有时一起下棋、有时一起聊天、有时一起看书,有时躲在房里细数他们的”秘密”,亲腻往来,无形中,两人已经教会了他──什麽是情爱。

他没有办法想像自己娶一个女人,像大多数富贵人家的少爷一样,不是把妻子当风尘女子,占有泄欲,就是供在府上,相敬如宾。若是如此,还宁愿维持单身自在。

「司家的人都是怪胎。」他放弃,输千两就输吧。瞧司律那脸只有我懂的表情,直接选择听天由命还省事,反正劭阴来八成也探不出新意。

「我很得意你这麽说。」笑,他可是两个爹爹严格教养长大,当然是同一挂的麽。

(80)

玄武垣轩二十一年,白沙太始十三年,黑皇驾崩。

黑皇正值天命之年,本应长寿,但至登基以来纵情声色,酒池肉林,色蜡黄,气虚体弱,外强中乾之态早已显现,却仍执迷不悟,笃信不老之术,大肆分封方士为官,炼制仙药,汞铅剧毒饮入腹喉,终致回天乏术,春末病逝,享年五十二。当晚玄武宫即陷入残绝杀戮,诸子争位,硝烟四起,东宫诛兄弟,三王弑太子,一淌浑水,全无幸免,最终,由八皇子踏著无数人的鲜血登基为玄武开国第二十八任皇帝。

今日以前,淹没在诸多能干的兄弟之中,无人识得,今日之後,巧妙的从宫廷斗争中脱颖而出的黑皇,无人不识。

「陛下,臣以为当派使节前往祝贺,一则修两国之好,二则藉机认识,若是他同前任黑皇一般,那显无可惧,反之,则需从长计议。」

帝国十年发展,繁荣富裕、兵强马壮,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西域诸国、东邻高丽皆以帝国马首是瞻,天朝上国的威严在北方已经大不若往,但礼貌上、战略上,还是不好视新任黑皇於无物。

「朕亦此意,只是究派何人前往,尚未决定,诸位有何建议?」事关重大,此人身分不能太低,又要熟知玄武进退之度,机智聪颖,能随机应变。

「臣斗胆,沙相大人应是最适人选。」长空就事论事,认为确实如此。

「司卿麽?这样可有危险?」霍承恩仍在其位,澄远贸然出使,难保他不会藉机复仇…

「据情报所言,新黑皇对左相不甚信任,左相派系的官员频遭罢黜,况且就算是两国交战,亦不斩来使,新帝继位大典,各国使节齐聚一堂,黑皇不会傻到大动干戈。」只是…霍承恩私下动作恐怕难免。

「嗯…」昊悍思忖,有些犹豫,此番出使至少要一至二月,澄远身分敏感,有一定风险,还有昂非…

「臣愿往,陛下不必顾虑。」趋前一步,他朗声说道。

「…好吧,朕就命沙相出使玄武,向新任黑皇表达朕的祝贺之意。」澄远坚持,他也只好接受,他这个臣子比驴子还倔,尤其不喜欢接受别人对他有特别待遇。

「遵旨,臣明日启程。」

澄远命衙人准备出使事宜,匆匆回府。

「咳咳…今天怎麽这麽早,出事了?」昂非惊讶的看著踏进门的小远。

「玄武老皇帝驾崩,新君继位,我奉命出使。外头风大,你别在这看书,瞧你咳的,生病了怎麽办?毛毯呢?怎麽没盖。」褪下自身外袍,覆在昂非腿上保暖,澄远叨絮他不听话,迳自推他回室内。

「我刚刚炖鸡汤,怕污毯子才拿开,一时忘记了。咳咳…你什麽时候回来?」最近日夜温差大,城里很多人都惹上风邪,出去买菜,一街子人咳,看来是被传染。

「最慢两个月,不过我会尽快的。」探他额温,好像没有发烧。「等回儿我让古契去请大夫过来看看。」昂非很少生病,可若一染上个什麽,就算是小风寒,也比寻常人厉害,桃源仙境那次的经验,他可是铭记在心。

澄远蹙眉,自己明天就要启程了,想想真是放心不下。「我看让队伍先走,我多留几天,後来居上就行了。」

「咳…别这样,你以身作则,才带得了下人,不可为我开恶例,使节队伍,领头的大使不在像什麽样,咳咳…我自己也略通医理,应无大碍,休养几日就好,律儿也在,没关系的。」责任感很重的小远有这份心意就够了,他才不要真的付诸实行。

「你咳得这麽凶,连声音都哑了,我怎麽能安心出门。你不是炖了鸡汤麽?在厨房里吧,我喂你喝点,你早早躺下休息,晚膳午膳就别做了。」他不容反对的说道。

「好,鸡汤是炖给你喝,咳咳…你熬夜议事,别弄坏身子了。」四肢倦怠,头脑昏沈。生病真是一件难过的事情。

「我被你照料的好好,怎会弄坏身子,你这个照料别人的人,就是不会照料自己才弄坏身子,鸡汤你先喝,我等回儿自己会去盛。」小心把鸡汤吹凉,一匙匙喂他喝下,足足一大碗尽了,这才推回房,除去多馀的衣物,抱他躺下。

「你安静睡觉,有事唤人就拉铃,知道麽?」澄远想亲他唇,昂非撇过脸去,只让他亲著颊边,知他是不想自己染病,澄远没有生气,轻柔的另一侧也啄吻一下。

「别担心我,你好好工作,咳…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昂非退而求其次的在小远眉间落下送迎之吻,明天醒来小远就出门了,两个月後才能再见到他。

「我知道。」体贴的拢好被褥,把窗户关上,只留小缝通气,离开卧房。

司澄远在後院里找著了司律,他正在舞剑,『清风』『舞影』使得虎虎生风,不过昂非只使单剑,律儿学双剑是另有原因的。

「远爹!?」剑阵中刹时突入一人,手持木剑,可那剑身却比钢刃锋利,一招来往,震得司律指口生疼,他连忙歛定心神,全力奋战。

御爹使剑讲求变化莫测,绵密网罗,无所不在,远爹使剑却重视简浅有力,一击必杀,无坚不摧。换而言之,前者制人於难以预料之中,敌方连剑都看不清,败得莫名其妙,後者制人於难以抵挡之中,明明知道剑从何来,却仍是防御不住,饮恨败北。

一者柔韧,一者强霸。司律初时纯粹承袭御昂非的剑风,经司澄远数次切磋修理之後,不服输的他开始修习双剑,如今已可做到时而韧、时而霸,左右交换,两相配合,威力无穷。

司律剑招虽能与之匹敌,唯内力却逊於澄远。据闻远爹内功之法十分独特,可他不论直接询问远爹,还是向御爹旁敲侧击,两人都闭口不谈,尤其御爹更是反应激烈,还当面警告远爹不准教自己。既然御爹反对,事情一定无望,司律只得乖乖扎根累积,十年下来已有小成。

『锵!』一个剑圈回旋,清风、舞影被卷出双掌,司律败。

「律儿功夫大有长进,可见没有偷懒。」轻笑,若非有寒极功之助,恐怕还需苦战。

「律儿会再加油。」别问他得武技大赛冠军骄不骄傲,上头有两个爹爹压著他打,有也耍派头不起,司律心里叹道,不过他以青出於蓝为目标,总有一天会超越爹爹们的。

「好孩子,远爹要出趟远门,大概要两个月才回得来,御爹你要照看,记得──」他没说完,就听司律插嘴:「律儿清楚的,贴身之事,律儿都会帮御爹打理,每天也会记得帮御爹按摩双腿,远爹放心。」从小看到大,难不倒他。

「嗯,还有昂非身子有点病兆,刚才一直咳,怕是染风邪,我已经让他先睡下了,若是明天起来还没好转,赶快请大夫,莫要小病拖成大病,远爹不在,你凡事要多机警,我让枭留在府邸暗中保护,你有事对空唤他便行,了解了麽?」澄远不是觉得律儿粗心,只是事关昂非,他总是比较罗唆。

「律儿明白。」点头再点头,司律不像时下被宠坏的富家子弟叛逆不受教,说两句顶一句,他喜爱且珍惜家庭家人的心意,比什麽都还强烈。

隔日,沙相率百馀人出使玄武,浩浩荡荡。

81

「到此为止,散会吧。」澄远不在,部分官员的表现实在有待提升。

「臣等遵旨。」

十日一次的旬议,与会者除沙白二相外,尚包括六部主事及京畿戍卫将军,并由昊悍亲自主持,取代了之前仅以长空、澄远及昊悍为中心的三人会议,目的是更广纳贤言、昭服群臣,而能列席此等会议,自然也是地位崇高的象徵。

「尹卿留步。」皇帝对二相深为信任,时常召见密谈,众人早习以为常,虽有好事之辈嫉妒浑说,但也只是逞口舌之能罢了。

「陛下有何吩咐?」御议厅内转眼只存两人,长空躬身静待指示,维持视线朝下四十五度之姿,臣仪之礼从未偏废。

「轻松点,咱不谈公事,随朕走走吧。」昊悍说道,人往御花园去,长空小步跟在後面,相距三步之间。

「北斗高挂,晓星残月,今晚夜色不错呢。」羊肠小径,迎风信步,看似自在,但个中滋味,不足外人道也。

「陛下国务繁忙,少有閒暇时刻,臣无能有愧。」每日每夜的折奏像山丘一样淹没了御书房,昊悍之辛苦,绝对是历朝历代罕见,作臣子的不能分担君王之劳,有亏职守。

「别老说自己无能,朕不爱听,再有一回,朕要罚你。」走著走著两人来著了池畔边千秋亭,石桌上孤伶伶的留著一把不知是哪位嫔妃遗忘的瑶琴,昊悍一时兴起,遂道:「朕素闻爱卿精通操琴之道,可愿为朕奏一曲?」

「粗劣琴术,承蒙陛下不嫌,自当为君献丑。」说罢,撩袍落座,十指就定,须臾,温雅婉转之韵飘盪肆起,忽高忽低,时缓时急,顿挫分明。其音嬝嬝,灵和轻妙,宛若云载晴空、水托流萍。

昊悍倚栏闭目,静心聆听,胸中不郁之气似乎也随泄而出,顿觉膀臂一轻,整个人松懒许多。

片刻,乍时琴音一转,如万军赴敌,千骑奔腾,金戈铁马之声叫人热气上涌、血脉贲张,雄浑壮气几乎由胸膛里炸裂开来,恨不得立即跳纵大喊、挥剑斩敌仇。

不禁想起了大漠,无边无际的草原,马壮、蹄宽,驾一声跨下名驹奔驰,挽弓射鹰,何等豪迈,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夜宿浩瀚穹空之下,左手撕肉,右手酒乾,何等洒脱。曾几何时,在忙碌的帝宫生活消磨之下,他忘了那戈壁风沙、忘了那血性飒爽,心河涸若乾井,犹如行尸走肉,再难波澜…

潸然泪下。

铮的一声急响,琴音立止,风也即住。霎时间四下一片寂静,唯见明月当空,树影在地。

目睹君王之泪,长空无措,泛起的更多是理不清的疼苦,尤其见他向来刚毅的邃眸里浮斥著怅然,还有叫人心酸的空愁。

陛下尽心尽力谋求帝国百姓福祉,但他并不快乐。

这个突然其来的认知打的尹长空摇摇欲坠、极受震撼,他理所当然以为昊悍是一国之尊,应扛起天下人生计,百姓富裕贫苦全系於君王的抉择作为,他的存在是不能取代的磐龙之柱,可从未深思过支撑著这个庞大帝国的昊悍,他个人的喜怒哀乐又有谁可以承载…

「朕失态了。」瞬间而已,即刻收回情绪,他仍是大殿之上那个英明果断的昊悍,他的双目毫不动摇的直视前方,他的声音总是温和而低哑,他的胸襟广阔能容天下,他不迷不惑,沈稳睿智,总是细心周到的关怀臣子…

「陛下,恕臣逾礼。」掏出锦帕,仰首轻轻替他擦去未尽泪痕,君王神态凌然,高高在上,不见半丝窘困卑赧,黑琉璃般的目珠暗色无艮,只映照出长空专注的面容。

「尹卿以朝廷法度为由,谏朕不应当堂直唤臣下姓名,可实话说,朕还是叫长空、澄远习惯。」他不禁由衷说道。帝国法制树立,尤其朝臣君王之仪礼更为严密,防後宫干政、防外戚跋扈、防宦官多言、防臣子专权,层层叠叠防范下去,皇帝也不过一人而已。

「帝国是陛下的帝国,百姓是陛下的百姓,臣是陛下的臣子,大殿之外,臣之名亦属於陛下。」

法度不过衡量之具,重要的是执法之君能否公正仁德,但谁都不能确定帝国未来之君都能同昊悍这般,不制人而人自服,因此定出章法仍是必要的。

「朕说说罢了,双亲所赐之名,属子父儿女之间,怎麽能送给朕,尹卿如此,岂不成不孝之人,朕罪过可大了。」他对自己说的话总是过份认真,昊悍摆摆手,往御花园更深处走去。

两人一前一後,不知错觉与否,间距似乎略微缩短了些。

「臣原无父无母,无姓无名,前白国旧臣尹姓人家膝下无子,买臣当儿,冠姓氏尹,让臣在百书之中,自指字名,那时臣才几岁,大字不识,随手捡了一本禅书,瞎眼指了一句,因此得名长空。」这事他连昂非都没提过,昂非也一直以为自己真是尹太傅的亲儿,没想到今日会对昊悍坦述。

名既自取,送人何妨。

「哦,你指著哪句?」昊悍挑眉,极有兴趣。

「“万古长空,一朝风月”。」食指刚好指在长字和空字中间,就叫长空了。识字之後,回头翻了这本禅书,心里直呼好险,要是偏了一点,那就歹叫尹古长或是尹一朝这种怪名字了。

「不可以一朝风月,昧僯万古长空;不可以万古长空,不明一朝风月。且道如何是一朝风月?人皆畏炎热,我爱夏日长;薰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此句是禅宗名言,短短八字,写尽宇宙奥秘与玄奇。长空,万古永存,浩瀚而无法穷其边涯,风月,一朝涌动,华丽而无法究其幻化。长空,恒定;风月,易替。静寂和流动,永恒和短暂。只贪短暂流动的美,却忘掉了永恒静寂的美,固然短视;但只看到永恒静寂的孤独,却看不到短暂流动的喜悦,也难以明心见性,

人都畏热,我却不怕,因为南风袭来,热中自有微凉,炎热和微凉,都是夏日,常人看到炎热,善能则看到微凉,境界自然不同。

帝王将相、名流贤者、贩夫走卒,再大功业,人寿再长,不过一瞬,於长空下临风看月,於无声处听雷,一朝就是万古,心美,天地就美。

昊悍长久以来隐藏在心中,不得尽其所好,悠游牧马之心棘,豁然开朗,不禁抚掌赞道:「好你个长空!哈哈哈哈!」

「臣之鄙名能搏君一笑,也不枉当时胡乱一指了。」长空几近楞迷的看著昊悍多年难得一见的大笑,深峻立体的五官逸扩热情爽朗的男声,完全不同於平日的温和沈静之姿,却叫他胸口揪起莫名悸动。

三步之遥,不觉已在咫尺。

君邪?臣邪?

(82)

「御爹再睡会儿。」司律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放上床,几分似小远霸道。

「我已好多了…」昂非抗议,但语气仍嫌虚弱,欠缺说服力。

澄远一走当晚,他就发了高烧,咳声连连,病势汹汹,古契连忙请来大夫,证是风邪没错,司律倒底年轻,没有经验,也是第一次见他御爹病成这样,手忙脚乱照料,闹了不少笑话,七八天後,才终於稳定下来。

「你还轻咳,病体犹须调养,不要同我争,不然等远爹回来,律儿跟他告状。」才知道远爹走时怎会这麽放心不下,明明都是风邪,隔壁家的大娘很快就好,症状也没这麽沈,御爹却日夜高烧反覆,大量发汗,咳得撕心裂肺,吓得他镇日守在床沿,不敢片刻懈怠。

「你这孩子…」御昂非还想唠他几句,可几日折腾,身体也真吃不消,一躺上床,人就昏昏欲睡,没几秒功夫,话也说不清了。

「御爹,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司律轻笑,把御昂非露在外面的手塞回被褥里,确定退烧之後,才出了去。

在做爹的眼中,孩子永远都是孩子吧。

小时候爱缠远爹、爱黏御爹,蹦蹦跳跳的一刻也静不下来,如今长成堂堂男儿,撒娇这事是做不出来了,但对爹爹的亲爱崇敬之情,未有稍褪。

「枭哥,出来一下好麽?」他对空低唤,音量不大不小,瞬时,一抹挺拔黑影无声现身,伫於司律之前。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