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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格格魂牵梦萦几时可消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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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格格〗魂牵梦萦几时可消作者:肉书屋

〖新月格格〗魂牵梦萦几时可消第4部分阅读

向追去,结果那伙流寇的头领,把格格掳走,阿玛好不容易才给追了回来。格格受了惊吓,世子受了风寒,一个奴才也为护主而身受重伤,所以才一回营就开始找军医。

“骥远,一会儿等新月格格醒了之后,去拜见一下。”阿玛拍着我的胳膊说。

“是!将军!”这下又是大功一件了吧!

“将军!将军!你在哪里?!”一个瘦弱的女子跌跌撞撞地向我们奔了过来。

“新月格格!”阿玛行了一个简单的礼,抬头看向那个他口中的新月格格。

这个格格带着哭腔,泪流满面地抓住阿玛的胳膊,摇晃着:“我阿玛呢?我额娘呢?我的两个哥哥呢?他们都在哪?”

阿玛欲言又止,新月格格盯着阿玛,满是希望地问着:“你们是援军对不对?你快去救我阿玛!一定能救活的,是不是!他们说都是假的,对不对!”

“他们说的是真的……”阿玛面带遗憾地说:“我们迟了一步。等我兵临城下的时候,整个荆州城已经落入了吴世昌的手里。不过,他酣战已久,兵乏马困,经过一夜的激战,我们又将荆州城,从他手里夺了回来。并在城内发现了端亲王的遗体。”

新月格格震惊地看着阿玛,彷佛不相信阿玛所说的话是事实一样,呆呆地立在了原地。这时冲过来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抱着新月格格的腿大哭着,摇晃着。新月格格这时才回过神来,蹲下来,抱着那个男孩大哭起来。

阿玛不知所措地看看新月格格,又看看我。好一会儿,听到新月格格的哭声都开始嘶哑起来,扶着新月格格的肩膀:“格格!请保重身体!去帐篷里休息一下吧!等格格休息好了我们再回京!”新月格格可能也哭累了,无奈地点了点头,借着阿玛扶着的手,牵着世子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阿玛扶起他们,然后才吩咐亲兵:“将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带到帐篷里好好休息。”

亲兵领命。我也忙我的去了。

大概休整了三个时辰,阿玛才领军开拔,准备回京。

因为没有准备马车,而其他将士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阿玛是唯一一个跟新月格格父亲一样大的男子。所以,和格格共骑的人就落到了阿玛的头上。这一共骑就共骑了三个月!

阿玛抱着新月格格走在前边,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前边的情况。但是我却和同样在后方养伤的莽古泰不打不相识。虽然他只是一个奴才,但是武艺高强、衷心护主,让人十分钦佩。等他养好伤后,我经常和他对练。

这个新月格格,我也是见过几次。她对我十分的随和,可能知道我是阿玛的儿子,阿玛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吧。不过每次她遇到我都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面上带着些许哀伤和些许感激。我对这样的情况十分头疼,所以到后来就是见到她就开始躲了。天天哭哭啼啼的女子,我十分的不喜。

走走停停,终于在三个月内回到了京城。

其中倒是军中有许些流言,可是阿玛向来军法严厉,流言传的倒不是很厉害。

说是阿玛把禄儿给新月格格骑;找军队里最好的吹笛人来吹笛给新月格格听;派专门的伙夫做克善世子爱吃的饭菜;陪新月格格坐在营火边,常常一坐就是几个时辰。阿玛用着一份从来没有过的细密心思,来照顾着他们,体恤着他们。阿玛还经常给新月格格讲些家里的事情,新月格格也会把她自己的童年往事说给阿玛听。

我原以为阿玛只是怜惜新月格格刚失去父母,现在想想,阿玛对待新月的感情在那个时候就不单纯!

刚刚听珞琳告诉我,阿玛奉旨抚孤第二天,就和新月格格就抱在了一起?!

我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什么让他这么不顾一个将军的体面?

一见钟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存稿~~我终于有存稿的一天了~~哦也~~

接下来就是让珞琳和骥远商量对策了~我现在还没想好,究竟如何对待他们~~大家给给意见吧~

不小心发多了~习惯要不的啊~~这章还是锁上吧,等明天再发~~~

好吧,我现在就发,别pia我了~痛哭流涕中~

第015章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好!

听了骥远的回忆,我也沉默了下来。他们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暗通款曲了……并且在行军的三个月内日日共骑,难道不会沿路租个或者买个马车吗?

“我现在方寸大乱,实在是没法子了。要不,哥哥你帮着想想,咱们怎么对待新月格格?”我捏着帕子,懊恼地扭着上边的绣样儿。

“对付新月格格,必须要了解她的一举一动。阻止她和阿玛见面,我暂时只能想到这个方法。”骥远沉思了半响,也没什么好主意。

“望月小筑现在都是我的人,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着呢。可是阿玛如果拉着额娘一起……”这个阿玛!我们做儿女的还得挖空心思阻止他酿下大祸!我恨恨地想着。

“不如……告诉额娘吧!”骥远下了个大决心。也是,我现在想不出对付新月的对策来,骥远又对这些后宅事情一无所知,也只有请额娘这个佟佳氏族女想想办法了。只是……

“我怕额娘受不住。要不,我们一点一点地告诉她?”我看着骥远紧握的拳头,有些心疼地把它张开:“行了,行了。车到山前自有路,你再怎么握拳头也无济于事,这样折腾自己做个什么。”

骥远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塞雅还跟我问起新月格格呢,好像在闺阁之中她很受人崇拜。说是新月格格曾经意图自杀守节,有这回事儿么?”

“我先前倒是没听说过。只听说救他们的时候,那个新月格格在山包上疯跑,激动之下还滚下了山坡。”骥远皱着眉头,迟疑地说。

我惊讶地看着他:“难道都是以讹传讹?没自杀守节这回事儿?”

他也有些不确定地摇着头:“也许有。我那时在打扫善后,没有跟过去。当时没听说过有自杀守节的事儿啊?不过后来,倒是传出些新月格格忠贞不屈、宁死不降的事儿出来,那也是她的两个奴才说的。”

我盯着骥远的眼睛,嘱咐着他:“哥哥,这个新月格格不简单。你一定要跟她隔些距离,省的她勾搭了阿玛之后又来撩着你。”

骥远撇了撇嘴,不屑地说:“就那种跟男人搂搂抱抱,夜半谈心的女人,我才不敢要呢!”

那就好,现在就是寻着机会告诉额娘了。

“回头我跟额娘说吧,我慢慢地告诉她。不然,她受不住的……”“骥远!珞琳!你们快出来啊,努达海要领着咱们去溜溜马呢!”我还没说完,就被冲进来的克善世子给打断了。

和骥远对望了一眼,起身迎接世子。

“克善,新月也来了吗?”我拉着克善,细细地询问。

“没呢,姐姐在换衣裳,我先来找你们了。你们也快去换衣裳吧,努达海已经等着了。”克善仰着头,着急地看着我和骥远:“快点啊,你们还磨蹭什么呢!”

磨蹭什么?哪有这样赶鸭子上架的,阿玛啊阿玛,你这么到底是为了那般。

看着克善着急的样子,我也只好进房换骑马的衣裳了。骥远体贴的拉着克善去他的院子里去了。

这个新月格格,不是刚刚心力交瘁,伤心过度昏倒过一次么?怎么现在就好了?还有心情骑马了?

阿玛也真是瞎眼了,那种柔弱的如菟丝花样的女子究竟有什么好的?一点生命力都没有。哪像额娘,能干、体贴、大方、温婉、柔媚。

换好了衣裳,我带着茶香走出了院子,看到骥远和克善在聊着什么。

“怎么?你们聊什么呢?”我笑着看着这个我讨厌的女子的弟弟,心里厌恶滔天,实在是不愿意再看到他们,却又不得不装作亲近。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就决定了,一定要跟新月和克善相处好,才能知道她们的心思和举动。

“我不会骑马,等会要跟骥远一起骑!”看着眼色晦暗不明的骥远,我笑了。这个克善真的是太天真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在王府里活下来的。听说他还有个姨娘呢,难道端王府就那么和睦美好么?

“行呀,一会让骥远带着你。”骥远对我一笑,长久的默契都知道了彼此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们来到了马厩,看着奴才把各自的马牵了出来。我和骥远领先上马,在马上看着阿玛把禄儿牵给新月,然后阿玛在马厩里随便挑了匹马就上了马。一身素白骑马装的新月格格越发显得娇弱惹人怜爱了。

“咱们先慢慢地出城,到了城外再跑起来。”阿玛一马当先,甩着马鞭绝尘而去。我们也跟了上去。

出了城,大家都开始加速。新月领先一步,她骑着禄儿,骑术又很不错,自然跑在最前边。然后是身经百战的阿玛。再之后是骥远带着克善,本来骥远的骑术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多带了一个人,就差了很多了,落在后边。我呢,是最后一个。我很少骑马,在我想,一个闺秀,总不好总是疯疯癫癫的,还是稳重些好。

跑了很久。直到阿玛发现新月有些落后了,才开口喊停。

“怎么样?过瘾吗?”阿玛眼睛亮亮地看着新月。

“当然过瘾了,她骑得是禄儿嘛。”我酸溜溜地回话,禄儿连我额娘都没骑过,凭什么这个新月格格就骑着阿玛的心爱之马!

“哈哈哈,怎么?吃味啦?”阿玛笑着看我撅着嘴的样子,打趣地说道。

“是有那么一点儿。你几时让我们骑过禄儿了?阿玛真是偏心啊,为什么对新月不一样?”我默默观察着新月的局促和窃喜,她偷偷望向阿玛的眼神都是那么火热。阿玛似有感应一般,望着新月的眼神也含着热情与迫切。我看着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汇,相信如果我们不在,他们都能再次搂抱上。

阿玛回过神来,就笑着摇着头地看着我说:“哈哈!有个人让你吃吃醋,正中我怀!平常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你的‘雪花团’可不比禄儿差啊!再说,新月骑‘禄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啊?还不是第一次?”我故作惊讶地看着阿玛,阿玛似乎回想起同骑的那段日子,怀念的说:“是啊,不是第一次……”

新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是对不住,我完全不知道禄儿都没被别人骑过。这真是……真是……”她抱歉的望着阿玛:“我看,我还是不骑禄儿了吧,还给你好了。”说着就要下马。

“哎!”阿玛拦住了新月:“我乐意让你骑着!”接着,阿玛给了新月一个会意的眼神,简直把新月给看呆了。

一时冷场,大家都没做声。

新月和阿玛是怀念那段对他们来说很温馨的日子,我和骥远则是看着他们恶心的样子而不想说话,克善望望这个,望望那个,也不做声。

我抚摸着雪花团的脖子,挠着它的下巴,打断了新月和阿玛的深情对视:“新月……不如我们赛一程?看看到底是‘雪花团’厉害是还‘禄儿’厉害?”

新月有些犹豫,克善在旁边安静地呆了好一会儿,早就无聊了,唯恐还不够热闹,急忙喊着:“我姐姐最厉害了!她一定比你厉害!”

新月被克善一激,也有了兴致,高兴地点着头,一夹马肚,抢先而去。

阿玛也有了兴致,口中大喝:“驾!”扬起马鞭,也飞驰向前。

我也不落人后,急忙策马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好!

第016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多批评啊~

我现在也很苦恼啊,心狠手辣的我写不出来了。越写越没主意。

好多人说,珞琳怎么不像那种心狠手辣,后宅占尽上风的女子啊。

原来啊,她是以正妻的身份来斗那些小妾的,并不是女儿。所以,身份上束手束脚。更何况,清朝,对孝道是十分推崇的,如果不孝,男的升官无望不说,没准还会丢官掉脑袋。女的是没人要了,只能老死在家庙了。

更何况,她所面对的是太后亲封的和硕格格,义女。

孝庄的手段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以为那点小把戏在她眼里够看么?稍微一活动脑子就会了解了。

所以,在没占尽理由和有了退路的时候,千万不能轻举妄动。珞琳现在对新月又不了解……所以,大家要等等了。

至于觉得被虐到的亲们……哎~实在觉得憋闷,就先养肥了吧。说实在的,最虐的人是我啊~~~好痛苦~~~我现在都想不出究竟用什么办法能虐到新月,又对将军府没有牵连了。实在是太难了。只能先让努达海对新月厌恶吧,大家这样满意吗???

我也不落人后,急忙策马跟上。可不能再让他们有单独相处的地方了。

骥远和克善也在后边溜溜达达地跑着。我跑了一会儿,看着他们慢了下来,我也停了马。

“怎么?阿玛,新月?怎么停下来了。”我笑着问着阿玛和新月。

新月有些不好意思,羞涩的脸上散发着夺目的光彩,低着头道:“珞琳,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跑的也有些累了,就陪着新月一起休息下。”阿玛翻身下马,把手递给了新月。新月偷眼看了看我,犹豫着把手放到了阿玛的手里。

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我还在这儿呢!

“阿玛!您可是正当壮年,怎么才跑了这么一小会儿就累了?”我装作好奇地询问着阿玛。

阿玛没理我,瞪了我一眼,转过头对新月细声细气地询问着:“累了吧?到前边的山坡那儿里休息一下。来,小心石头。”

新月牵着马,幸福地看着阿玛的小心翼翼。随手拾起把青草,往禄儿嘴里递了过去。

“新月……”我犹豫着开口道:“不要喂禄儿吃那些东西,好吗?禄儿只喝山泉水,也只吃最精细的草料的。你拿的那种草它吃了可是会生病的。”我看着新月要喂禄儿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温言相劝。对待他们,可不能太强势了,一定要比他们更加可怜,更加柔弱的才行!

新月的小脸上带着一分尴尬,两分委屈和三分痛苦,神色哀戚地看着我:“珞琳!我只是看禄儿跑了这么半天,一定饿了。我只是好心,想给它吃点东西而已。请你不要曲解了我的意思。我从没想害禄儿生病的……”说着,眼泪就快掉了下来。那泪凝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别提多招人疼了。

只是不让她喂禄儿而已,好像我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真是对她说不尽的厌恶!

阿玛脸上带着犹豫,下定决心一样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轻声地安慰着新月:“新月,没关系。你喂禄儿它一定很高兴的。”

阿玛发话了,再不识趣就会挨骂了,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新月高高兴兴喂着禄儿那些不干净的野草。

你说我就不能跟阿玛吵?跟新月格格吵?坚持不让新月喂禄儿?

你是不知道,这个社会的等级制度有多严苛,一丁点错处让御史言官们知道了,那就是一场灾难。他们可不管我阿玛立过多少次功,打过多少次仗,一个弄不好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想保都保不了。如果让人知道我跟父母顶嘴,那就是不孝!跟皇上太后亲封的和硕格格撕扯,那就是不忠!如果让人知道了?我就是一个不忠不孝的人,还有我的活路吗?!

所以,我现在也只能看着新月一意孤行而无能为力。

有时候我真的很恨我的身份,如果阿玛是我的夫君,我有无数的方法把这个和硕新月格格不着痕迹地给踩到脚底下,永远不能靠近!用尽手段,也要把夫君紧紧地拽在手心儿里!可我为人儿女,为人奴才,根本不能轻举妄动。万一哪里出些差错,就是全府上下的末日!

新月仰着头,满眼崇拜地看着阿玛,语气温柔地说着:“禄儿好乖呢。努达海,你怎么把禄儿训练得这么听话呢?”

阿玛哈哈大笑,声音爽朗而豪气:“禄儿算是匹宝马名驹吧。耐力长,速度又快。每一次,我骑着它冲锋陷阵的时候,总是又快又准有狠。我的绰号,就是通过禄儿的来的!禄儿啊,它救了我好几命呢!多少次,都是它机灵,才将我带出重围的!”

“真的吗?禄儿看起来确实是匹宝马呢!这么懂事,还知道救主人的命!”新月惊喜地抚摸着禄儿的脖子,搔了搔。

我看着骥远带着克善,骑着马慢慢地跑了过来。我得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否则我就会被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给气死了。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迁就,一个盲目的崇拜,简直是天生一对儿!我指着骥远的方向说道:“既然大家都累了,就回吧。眼见天色都晚了,额娘和玛姆该着急了。”

“恩,时候是不早了,我们回吧!”阿玛先扶着新月上马,紧接着又飞身上了他自己的马。

我在后边儿,看着他们时不时的相互一笑,默契十足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烦躁。看来,我现在是没主意了,必须尽快告诉额娘,让额娘想办法来斩断他们的情丝了。

新月到了大门口,想起什么一样惊叫:“哎呀,克善?克善呢?”

撇了撇嘴,不屑地看着她表演着。新月格格啊,克善一直就在骥远的马上呢,您难道都没注意吗?也是,从出门之后,就把自己的亲弟弟给丢在脑后了,现在还做什么姿态!

“姐姐!我在骥远这儿呢!”克善委委屈屈地看着新月,那眼神彷佛在控诉着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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