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萧鹰载着吴克琼来到一家饭店。家里已经打电话告了假,陈姐只温柔地嘱他不要多喝酒,让他着实傻笑了一阵。
下了车往饭店里走,吴克琼不满地道:“哼,你得尝所愿了对不对,真是够粘人的!一会儿到饭桌上不许说我是你的……什么的!”
萧鹰陪笑道:“嘿嘿,我觉得还是对他们说我是你男友好一些啊,可以为你免了多少后顾之忧,哈哈,你是我一个人的!”
最后的一句声如蚊呓,吴克琼也没注意,“你觉得?你觉得就行啦,这世上觉得的事儿多啦,你觉得!”
只要能允他跟着她就好,小小的埋怨是避免不了的,萧鹰低头哼哼唧唧答着她,至于往没往心里去只有天知道了。
“喂,大校花,这里这里!”上了三楼,一间雅间门口的人招呼着。吴美媚立即眼睛一亮,奔了过去,萧鹰也连忙跟上。
妈的,誓死捍卫领土主权完整!
一进门,正和吴美媚亲热地握着手交谈的两个妹妹见到他有点傻眼,“这……难道是你男朋友吗……”
萧鹰立时感到来自几位男生的杀人目光,心头暗爽,大方地向众人点点头,“嗯嗯,你们猜得不错,我就是被吴大校花选中的那个可怜的男人。”
房间里响起男生们爱心破碎的声音。
吴克琼真想给他一脚,不让他说他偏要说,这下要地震了!她摇晃两个呆呆的女同学,“金丝雀!龙鸟!你们别听他瞎说,他不是……”
萧鹰见那金丝雀和龙鸟的小细脖都差点要断掉,连忙上前移开她的手,“我说你想掐死她们两个啊,身为老公的我可不能坐视不理。”
“啊!我不要活啦!几年不见,吴校花竟然连老公都有啦!”一个带眼镜的男生捶x顿足,另一男生也应景地向天长啸,“哇!我要去死!”
“好了,够了,再闹我走了!”吴克琼一声冷冷的轻喝,终于让疯癫了的几人冷静下来。
男生们尴尬地互相看看,“呵呵,别生气啊,我们只是表现一下痛不欲生的气氛嘛……”
萧鹰也有点被他们几个吓住了,太夸张了吧,看来在学校时吴克琼是大众情人啊,怪不得吴克琼那么抗拒他跟来。
别开生面的见面过后,大家都通报了姓名落座聊开,各色菜品也开始端上来,萧鹰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和男生们一聊方知,吴美媚当真艳名四播,是他们那一届远近四所大学公推的校花之首,不知有多少俊男为了她半夜三更跑到女生宿舍楼下狼嚎,为了她打破脑袋者有之撞上电线杆者有之甚至听说还有一个傻屄为她砸了一车宝马--只因为她不接受这个当她的生日礼物。
“当时最吃香的人是谁你知道吗?”一个叫耗子的男生神秘兮兮地问萧鹰。
“啊?不是她吗?”
“不是不是,是和她同寝的那几个女生,哈哈,巴结上她们就有可能套出有利的情报哦,当年我也是那些无聊男生中的一员哦。”
吴美媚白了他一眼,“耗子,你是不是讨打啊!”
耗子仰起脸,“来啊来啊,正好来个亲密接触。”
萧鹰也被他的无赖样逗笑。明白原来吴克琼说的不假,这几人都是她大学时的好朋友,毕业后有时就要聚一下,可能这次带他来就有借他断了这几个男x朋友的念头的意思,不然他才没那好运混进来。
和昔日同学们凑在一起,吴美媚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虽然未到谈笑风生的地步,但一抹微笑始终挂在她柔美的小脸上,时而于别人话间c上一句两句,却能起到画龙点睛之妙用,那轻脆的嗓音配合无敌的美貌,使她总能成为众人的中心。
耗子等人可就不太厚道,对他一番拷问,从姓什名谁到祖宗三代全问了个遍,可惜碰上他这个老油条,嘴封得死死的,基本上什么也没得到,好吃的菜倒被他抢的快差不多了。
男生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话里话外和他比起资历。
当得知他不过是一位教师,后来升一小级当上一个比光杆司令强一点点的培训部校长,房间响起一连串恍然的“哦”声。
“我就是一俗人,没什么本事,毕业后只好在咱们市电视台混个导演干干。”张姓男生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缓。
“我呢,也不行,混到现在才拍了十部电视剧,一集才给3万块钱,唉,实在是说不出口。”王姓男生说,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我啊,最差啦,竟然转行了,竟然当上了市第三医院副院长,不好意思,说实话是靠我老爸的关系进去的,唉,因为不是科班出身,所以我只分管后勤,唉唉。”耗子叹着气。
“我是……”
“我是……”
声音此起彼伏。萧鹰放下手中的酒,换了一杯茶水慢慢品着,“对不住各位哦,我喜欢喝茶,虽然不过是几块钱的散茶,但我总觉得比那几万块钱的酒要好喝得多。”
男生们静下。再没人喧哗。
从身边伸过来一只小手拍了拍他的腿。吴克琼的手。
萧鹰的眼睛立时眯成一条缝。笑意不可抑制地从嘴角荡开。他了解她在鼓励他,怕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不过这美人是白担心了,那些世俗的看法早被他摒弃,他们再有钱前途再光明又怎样?
在这世上,他只相信情,什么金钱、地位,在他眼里真如粪土一般。
吴美媚的动作当然落在了时刻注意她的男生们的眼里,一时尽都黯然,看来此次这个大校花是要动真格的,她眼中的关怀傻子都能看出来。
“喝酒!喝酒!”
男生们仿佛从单相思中解脱出来,畅怀大饮,比赛着灌,俱都喝了个酩酊大醉。
“又……又一个……呃……国宝……呃……被拍卖了……”耗子贫着。
“是啊……呃……你说,美人咱不是没见过……呃……但哪个不是他妈惦记我兜里的钱和我手里的权的……嗯?!靠,那些演员……戏子……哪个不想往我身边凑合的,但我……我跟你说……我还真他妈就看不上那样的……都给我玩去!这些年……就咱们这大校花不入俗流,可惜……呜呜……呜呜,她怎么就是不选我哪!”
萧鹰望着痛哭的张导演,皱着的眉慢慢舒展开。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点眼光,竟然不只是盯上吴美媚的美貌,在娱乐圈那样的大染缸中,能保持这样的清醒不容易。
“哥们,对不住刚才我没记住,你叫张什么?”
“啊……”萧鹰诚恳的语气让他一愣,“我叫张恒。”
萧鹰伸出手,“来,握个手,交个朋友怎么样?刚才我拿话噎你们,我道歉!”
张恒疑惑地看看萧鹰身边的冰山校花,见她正微笑着注视着萧鹰,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竟是从认识她以来就没见过的,心中猛的一痛,知道她心里再不可能有自己或任何其他男人的影子,于是一挺x,“既然不能作情敌,就作朋友!哈哈!痛快,你这个男人虽然不怎么优秀,但还真有点意思,”和萧鹰紧紧握手,“成交!”
耗子不干了,也伸手搭了一记,“还有我哪!靠,我正需要萧大师教我两招泡妞散手,我们医院那么多美貌护士,我可是一个也没泡到啊,衰透了!”
大家尽都大笑。萧鹰也笑着,瞧向吴克琼,发现美人正回望着他,眼神中,似乎多了一种他期待已久的意味。
他心潮起伏,双目放出炯炯神光,向她伸出手去。
吴克琼稍一犹豫,羞涩地伸手与他相握。
第二十四篇
上节
一年一度的寒假又开始了。
大双小双果然说话算话,这次分别拿下了班级第一第二,同时也分别是年级的第一和第三。陈姐当然高兴极了,奖励给她们每人1000零花钱,说过年时再给1000。乐得双双使劲儿拍她马屁。
萧鹰撇嘴,“要不是在我的“鞭”策下,你们能取得那么好的成绩?”
双双:“切!”
兑现承诺,拉着她们姐仨去吃烧烤,选了家洁净明亮的草原羔羊r店,吃了个兴高采烈。管它什么虫子不虫子的,而且这样的名店的卫生应该信得过。
然后领她们去滑雪场滑雪,宛若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让萧鹰花钱也花得痛快。事实上,现在和陈姐母女也真就是一家人,他已完全离不开她们。
陆洋后来软磨硬泡挖出此事,发脾气让他依样带她重做了一遍,最后还加了一样,让他背着她从滑雪场下方上到顶端,200米啊,累了个半死。
吴美媚那边厢未敢有一丝懈怠,自那晚酒宴后,他追求的更勤了,一天至少要打三个电话,虽然引起她反感,屡遭冷水,却也奈何不了他,更何况一回到家在上也会碰到他,渐渐的也就听之任之。有时还会被他磨出去吃饭。
情场得意,工作亦很顺利。
每年寒暑假,都是计算机培训大火的时候,今年也不例外。单单放假回家的学生就几乎将全部班次添满,再加上一些社会上的散户,到后来连学校的电脑都借来好几台当教学机,到处是人,一片纷乱。
为防管理上出现漏洞,萧鹰要求田老师、董老师、小楚和小单必须坚守岗位,自己也以身作则,大事小情均在学校办理,轻易不肯外出一次。
学校入股的老师们有时会来“视察”一下,看到如此红火的场面均感满意,然后会眼里泛着钱影点着头离开,这些家伙还算有点忧患意识,也着实介绍过来一些生源,什么这侄子那外甥的,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学,都往自己学校划拉。
这就是股份制的好处,谁也别想一分力不出干拿钱,你不让他出力他也会自觉出份力的,因为那直接影响到最终效益,影响到最后落到他腰包里的钱的多少。
董宛红回来,第一时间就跑来和萧鹰叙了一下旧。下班后等人走光,关上大门和他一直从5点做到7点,才慵懒地放过他,末了说一句:“行了小子,算我谢过你啦,别再说我欠过你情哈!”
萧鹰抱怨,“拜托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欠我人情啦,整得像交易似的……”
她瞪眼,“你说什么!”
萧鹰连忙陪笑,“呵呵,没没,没什么,那以后呢,再干谁欠谁的?”
她眉开眼笑,“再干就是happy啦,双方自愿,谁也不欠谁,”拍拍他起身,“走,送我回家,以后要干打个电话,本姑娘别人不鸟,你嘛,随叫随到,这话直到本姑娘找到我的真命天子,一直有效。”
汗下。受不了。
后来她又来过几次,陆洋见到她都怕,每次一见她就不敢再粘萧鹰,私下里告诉萧鹰,怎么看她都有魔女的品质,或者说是流氓的品质。
春节前培训部分了一次红,足足核算了一周才分配完毕,不是陈姐的问题,主要是小楚这个出纳有些散户的帐目记不清楚,一会儿多一会儿少,而散户这一块其实一点不少,和单位培训各占一半,当然要弄明白才能分配。
幸好陈姐干活利索,加上自己单位的事已经忙完,那一周的每天下午都呆在学校帮着核帐,帮了萧鹰大忙。
小年那天,终于全部完事。萧鹰向天伸伸骼膊,“哗,总算完了,走,饭店!卡拉ok!小楚,去叫上田老师和董老师,加上小单,都去。”
陈姐不好意思,“我就不去了吧……”
“姐姐,公款啊,入招待费,你给我省啊?呵呵,快走。”
陈姐见其他人已经都准备好,只好温柔地答应,“那好吧。”
下楼,陈姐和田老师坐上他的车,其他三人打个的跟着他走,去了一家中餐馆吃得饱饱的,边吃边挨个上阵哼唱几嗓子。没想到大家唱的都还不错,特别是董老师的《众人摇桨划大船》,有点意思。而陈姐唱的小邓的歌温柔婉转,也是非常动听。
萧鹰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就是董老师藉着酒意总在有意无意地注视陈姐,而陈姐还懵然不知,若无其事。
他心下恍然,这个老男人骚心大动了。
也难怪,以陈姐的美貌,不说的话谁都以为她只有20多岁,最近她又总在学校帮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董单相思渐生完全可以理解。
趁人不注意,他把手放到陈姐大腿上捏了一把。
陈姐吃痛,用指甲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脖颈都红了,悄声道:“臭小鹰,要死啊!”
萧鹰一阵好笑,略低头对她说了几句话。陈姐诧异地向董老师望去,“天,不会吧?又让我碰上这种事!”
萧鹰吃吃地笑,“要想杜绝这种事,简单啊,让我拿把小刀在你美丽的小脸上划两道,就成啦,你的所有烦恼立即离你而去,怎么样,只要一万块报酬即可!”
“臭小鹰!”陈姐气得又伸手到他腿上去掐了一把,未料想他刚好挪动腿,小手一把掐在了他的下体上,害得她到了毒蛇一样飞快地收回手,羞不可抑。
萧鹰见董老师仍在引吭高歌,小楚和小单坐到另一桌前“欣赏”着他的表演,遂伸手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下体上,低声道:“姐姐,一万块不要了,你给我揉揉,我给你们俩拉拉皮条如何?”
陈姐哼了一声,冷着脸道:“好啊,拉吧,只要是你介绍的,不管是谁我一定同意,不过到时某人不要哭天抹泪的就好。”手上恶狠狠地攥了一下。
萧鹰为之气结,这位神仙姐姐真是先知先觉,把他吃了个死死的。他凑到她美丽的小耳边,轻声道:“告诉你吧,我拉的皮条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说罢双手捧住了她的头,猛地吻上她红润的唇。
音乐仍在响,演唱声却已全无……
一星期后董老师非要辞职,萧鹰和他详谈了一下午,讲了许多他对陈姐的感情和陈姐对他的感情,深深地感动了他。他早知萧鹰是个多情种子,也知他感情至上,不是胡来的人,不然也不会默许女儿和他来往,于是打消了撤退的念头,答应萧鹰会以一颗平常心与陈姐相处。
“不过,你说那容易吗?她是那么出色,我怕我还有什么痴心妄想……”董老师的语音有些迷茫。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萧鹰拍拍他的肩,“你远望着她,近瞧着她,见证她得到幸福,就够了。”
董老师浑身一震,低头思量良久,终于呼出一口气,“……是啊,她不是我能得到的人物,我会调整好心态的。小萧,祝你们幸福。”
萧鹰笑笑。虽然现在和陈姐已经有了一些身体上的接触,但他知和她的情路还很长,不是那么容易走的,相反,可能还会充满艰辛和不平。
“有机会我一定会给你介绍一个好女人的,我保证。”最后,他以这句话结束了这次谈话。
董老师其实真的很苦,正当年却为了拉扯孩子找不到合适的对象,现在女儿已经成才,是该他享受一下幸福的夫妻生活了。
萧鹰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吴克琼的表姐,23中的那位70分主任。
下节
找个空闲时间,和吴美媚谈了他的想法,吴美媚大为不满,说董老师40多岁的人了,他女儿都快赶上她表姐大,怎么能那么委屈她表姐。
萧鹰有点灰心,心想我也太热心点儿了,为此惹得老婆不高兴多不值,没想到吴美媚倒主动提议让她的姑姑和董老师处处看。
萧鹰大喜,“谢谢老婆!不过便宜老董头了,吴教练的身材真是没得说啊!”
吴美媚直接挂了电话。估计气得够呛。
商量妥这件事,年已将近,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准备年货,包饺子,准备好好庆祝第一个有萧鹰的年。
陆洋那个丫头总想到陈姐家拜访,萧鹰死活不答应。想什么呢,会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的。
年29这天萧鹰就给学校放了假,和学员们商量了一下,定下正月初9重新开课。
小楚和小单把办公室和几间教室通通清洁一遍,几个热心的学员也帮了忙,可也弄了一上午才搞好,中午由萧鹰这个校长作东,请大家吃了一顿,乐呵呵地告别。
萧鹰非常喜欢这种当老师的感觉,以前当学生时就向往将来能当上一名光荣的教师,后来终于如愿,虽然发现教育界有一些表面为人师表背地里却男盗女娼的垃圾从小学到大学乱收费校级领导跟土皇帝似的等等弊病,但总得来说这一行业,仍是最光明的行业。
因为其他行业还不如它。
陆洋当然也在帮忙的人群中,回到学校关上大门,见小楚和小单进了他们的办公室掩了门,便将萧鹰推进校长室里,反手上了锁。
萧鹰吓了一跳,“哗,不是吧,小丫头疯了你!”
陆洋脸上又泛起她标志x的搞坏笑容,“什么啊萧哥,人家只是想让你看一下我的内衣嘛,昨天刚买的,呵呵。”
“哦哦,看内衣而已,还好你没学那个董疯子,那家伙真让人受不了,把我当西门庆那么荒y无道哪!”
“萧哥……”
“嗯?”
“西门庆哪能跟你比啊,他干的都是破鞋,你干的可都是一条心跟着你的处女啊,依我说啊,你是荒y有道!”
萧鹰翻翻眼,无语应对。大过年的,竟被这美少女暗损,真是有够衰,骚,原来也是有代价的。
还好派出所管不着我,哈哈!他主动伸手要解开她的衣扣,脱掉她的毛衣。
陆洋傻了,“萧哥你干嘛?”
萧鹰奇怪,“你不是让我看内衣吗?不脱衣服我怎么看?”
陆洋跺脚,“臭萧哥,在这个袋里啦,你以为我那么有病特意穿身上第二天锁上你的门让你看啊!”
萧鹰嘻嘻笑:“误会,误会哈,我把这当夏天了。”
“夏天也不……”陆洋小脸红透,白了他一眼,转了口风道:“就是嘛,夏天才可以那么做嘛。”
晕。
萧鹰正想把她的衣物归回原样,却已被她一把按住手,抬眼望她时,见她已媚眼如丝,下齿轻轻扣着红红的樱唇,嘴角流露出浅浅的笑意,哪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俯嘴到她耳边道:“我的小鹿,你还说不要?”
他对他的女人的情况了如指掌,这两天正是她的安全期。到她已经湿润,再不耽误时间,转过她的身体,拽下她下身的衣物,稍稍推一下上衣,让她双手扶到老板台上稍稍下伏,准备好自己,一下突进她狭窄的甬道。
美丽可爱的小鹿猛的向后仰起漂亮的头颅,口中发出一声持续的娇啼。虽然衣物缚体,但中段露出的雪白光亮的一段仍暴露了她玲珑的身段。
萧鹰温柔地动作着,以免引起少女动人的呻吟。他没忘了那边的小楚和小单还没走。
然而x爱本就是温柔与狂放的结合体,一刻钟后,陆洋首先受不了那种痒到心的折磨,小声道:“老公,你猛一点,我不叫就是啦……”
爱人的话语立即引起萧鹰狂猛的进出,热度和销魂滋味同时高涨,少女很快就不堪爱怜,便要引颈高歌,萧鹰连忙快速掩住她的小嘴,让那蚀骨的娇吟从她琼鼻中喷出,虽然声音仍很大,但隔了两道隔音很好的门,那边应该听不到才对。
又过片刻,随着萧鹰的一记猛击,陆洋忽然头抬得更高,挣开了他的大手,呼出了一声最动人的颤音。然后,慢慢从高潮中滑落,全身的力气都抽空,她整个趴到了桌子上,洁白的肌肤泛着绯红,隐隐露出一些汗渍。
萧鹰爱怜地望着她,亲了她后颈两下,到她鼓鼓的椒r上说着情话。
正准备发动第二轮攻击,他又停下,侧耳听门外。是的,没错,小楚和小单在愤怒的争吵,而且那声音越来越响,神志不清的陆洋也已听到,转过身疑惑地回望。
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那两人自从有了关系一直好的蜜里调油,而且刚才还好好的,怎会吵起来的。萧鹰从纸抽里拽出一些纸交给陆洋,拨出自己也拿纸抽擦拭干净,拉上裤子,待陆洋弄好一切后,开门走出。
推开对面的房门,争吵声戛然而止,却见小楚正气红了脸,和小单怒目而视。
“哎哟,这大过年的干嘛,注意安定团结哦。”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未料到起到反作用,泪水一下从小楚眼中滴落,转向他,“萧哥,你来评评理,我也不是胡捣乱的,不过是让他年初三以后陪我回家让我父母亲看一下,这过份吗?”
当然不过份啦。男女朋友处到像他们这份上,有什么节日都要在双方家中拜访一下的,更别说过年这中国最重大的节日。
萧鹰扫了小单一眼。小单眼光低了下去,未敢和他对视。
“那他家呢,让你去过吗?”萧鹰先问小楚。
小楚凄然摇头,“没有,我倒是想去,可我一个女孩家怎好主动提。”
萧鹰注目小单:“好,你有困难不去她家也可以,领她去你家过个年总可以吧,放心,她家里人不会怪她的,她早把你们的关系告诉家里了。”
小单目光躲闪,“这……我和我家里人说过了,我家……”
萧鹰目光中寒光一闪,“你家不同意?”
小单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
陆洋已经站到萧鹰身边,她可不管那套,叫道:“你还有没有点男人气概!你家不同意就完啦?你把人家清白身子占了知不知道!你一句家里不同意就可以优哉游哉啦!你把女人当什么?可以随便骗的泄欲工具吗?”
小楚抬起泪眼望望陆洋,感激地冲她点点头。本来她还不太喜欢这小丫头,觉得她有点活泼过头,还总来找萧鹰,来了也不顾影响和他口无遮拦,可是关键时刻她说的正在点子上,看着小单被她骂得哑口无言真是爽快。
萧鹰上前拍拍小单的肩,“当初你答应我什么,你还记得吗?一个男人,在这世上,就要活得有点男人样,你扪心自问一下,小楚对你怎么样,她把全部的心意都放在你身上了,她可是一个传统的女孩啊,我当时警告过你没有?是,你们文化水平不在一个档次上,她家又是外地的,但这都不是理由,一句话,作为男人,该承担起责任的时候,你就要承担!”
小单低头抿嘴,思虑了一阵,猛地点一下,伸手拉起小楚的手,“对不起,是我错了,家里的压力我们一起来顶,走,现在跟我回家。”
小楚笑了。虽然她长得不太漂亮,但那一刻,她笑得那样美。
第二十五篇
上节
习惯上,中国的春节都不是从初一算,年30晚上才是最热闹的,各单位也都很配合,年30下午一般就给放了假。
萧鹰11点多接了陈姐,去逛了几家大超市,买了一堆好吃的,为晚上的通宵做准备。心情好好,第一个和陈姐、双双过的年啊,值得庆祝。
现在他们的钱物基本已经不分,谁付钱都一样,付款时互相也不会推让,在人潮中逛游时陈姐也是自然地挽着萧鹰的骼膊,温柔似水。
因为正月里的头几天不愿出门购物,而且商场一般也不营业,这一次就要买个够,直逛到快4点才往家赶。将车停到楼下,给双双打了电话来接,不一刻两个小丫头就嘻嘻哈哈冲了过来,只那一会儿小脸已冻得通红,开门先递给萧鹰一个物事,“萧哥,给你的过年压岁钱。”
萧鹰接过,倒了,是两个冰冰的雪团。伸手装作要扣在她们脖子上,吓得她们尖叫着躲开,笑靥上却尽是无尽的笑意。
有双双在身边,总是欢声笑语。
一家人拎着一大堆东西上到家里,都累得呼哧带喘,歇了好一阵才放置好东西,这才开始张罗做晚饭。陈姐想一人全包,萧鹰首先不同意,“今天日子不同寻常,你们姐仨一人做一道菜,最后我再来个四喜丸子!”
陈姐担心道:“小鹰你行吗?我都不会做那个。”
四喜丸子在南方叫红烧狮子头,清乾隆传下来的,配料多、j,做起来颇麻烦。萧鹰一个大男人,又没学过厨师,怎会做那个的?
萧鹰拍x脯,“放心吧,你老……反正我料都买好了,呆会儿你瞧好就是。”
陈姐脸红红的,推了他一把。
双双也道:“行,谁怕谁,谁做不好谁就是小狗!”
萧鹰:“切,想害我,一会儿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心里的一句话没说出来,“或者晚上。”
平常没见过,没想到双双做的菜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大双做的是西芹腰果,这道菜做出来容易,因为藉着腰果的味一般味道都不错,可要想做好就难些,越是这种素菜越是考究功夫,大双做的可说是芳香四溢,那西芹的脆劲正合适,既不塞牙又不松软。
小双做的是一道“二合一”菜,银耳丁,菜乍一入锅便香味大起,引得其他人大抽鼻子。她一边炒一边审问萧鹰是不是市面上那种含二氧化硫的银耳,萧鹰忙说天地良心,那可是正规厂家出的货,他特意打了800电话查的。
接着陈姐上阵,一口气做了樱桃r、糖醋排骨、鱼香r丝三道荤菜,都是她的拿手家常菜,色香味俱全,引得萧鹰和双双食指大动,口水长流。
呆在陈姐身边,就是两个字:享福。
“ok,该我啦。”萧鹰挑挑眉毛,手脚极麻利地先将料准备好放在一边,把瘦r剁成细茸时陈姐都看呆了,手法好强!
“咱们都不能吃肥r,所以这道料就不用啦,接着加这些……”说着,萧鹰拿起一个玻璃大碗,加入蛋、葱姜末、湿淀粉、酱油、绍酒拌匀,做成四个大小一致的丸子备用。
接着一套程序,加冬菇,调汁浇上等等,完活。整道菜做的行如流水,丝毫没有拖沓的感觉。
“这个,就代表了咱们四个人。”将菜都摆上餐桌,为每人倒上一杯红酒,萧鹰指指那四个红通通的丸子说。明亮的灯光下,那四个丸子像四张笑逐颜开的小脸。
陈姐和双双望着他,目光中尽是柔情。这个男人带给她们太多感动。
美酒配佳人,这顿饭吃得真是香艳无比温馨无比。
红酒甜丝丝的象果汁,其实后劲不小,萧鹰也不管那么多,频频向三女敬酒,喝完一瓶又打开一瓶。
陈姐的小脸泛着动人的红润,眼光转转,“小鹰,你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吧……”她的眼珠是个特例,如少年处子一样,黑如点漆,亮如繁星,直令人迷醉。
萧鹰叫屈,“姐姐,我酒量不好也在喝啊,要醉一起醉,没什么危险啦,你怕个什么劲儿,来,干一杯。”举杯和陈姐撞了一下,一口喝干。
“哼,就是怕你醉啊,你醉了才是真正的危险……”陈姐瞅瞅双双,脸更红了,掩饰地也喝了口酒。
双双笑嘻嘻的,看看萧鹰又瞄瞄妈妈,同声说了一句话,差点让他俩呛着。
“看来今天晚上要发生点儿事情,所以不管谁醉我们都不能醉,要好好看看。”
陈姐又羞又怒地伸手各捏住她俩的一片腮r,状似凶恶却又小心翼翼地拧了一个半圈,对着这样美丽可爱的一双女儿,谁又能舍得真掐。
萧鹰得意洋洋的,口水都似要流下来,虽然没有真个左搂右抱,但这娇媚姐仨暧昧的语言让他下体都有了反应,脑袋里开始浮想联翩起来,一对二向来是没什么问题,一对三……还真没练过,期待!
吃完饭收拾下去,洗漱完毕,大家都同意要玩一会儿,没有专用桌,就把餐桌搬到客厅,摆好椅子摆了一副麻将和一副扑克。
从小到大也没少玩麻将,可惜萧鹰总是那个最受伤的人,一般来说80%会赔个j光,所以他很自觉地从来不参与什么赌注,连彩票都没买过。
“只打一会儿啊,我还要看春节晚会呢。”陈姐垒好自己身前的长城。
“抓牌抓牌,”萧鹰打断她的话,“看什么看,现在的春节晚会还有个看吗,人人扯个脖子在那儿使劲喊,生怕10亿人民--现在13亿了哈--听不到他似的,还是怕麦克风质量不好?那歌一首比一首难听,也不知怎么做出来的,过后一点印象留不住,要说这些年就一首原创歌曲还像样,就是那首民族风味的,叫《山路十八弯》的那首,那首不错。”
陈姐打了一张8万,“也是哦,还有相声,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人家不笑咯吱人笑的感觉,小品呢,就剩赵大爷一人蹦达啦,黄宏和宋丹丹都歇菜玩儿去,范伟要是拉出来单练也是折……不过,说归说,年30不看它看什么去,打一宿麻将啊?”
“嗯嗯,也是的哦,至少那些伴舞的大腿很好看……哎哟,姐姐,会死人的耶!”
说话间,陈姐点给小双一p,赔了一庄。“谁让你瞎说,欠揍,你看看,害我输了这局,人家就差一口就听了,这钱你付了。”
萧鹰:啊?呜呜,你欺负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吧!
小双伸手到他的零钱处抓了一把,“谢啦萧哥,嘻嘻,赚到了。”
萧鹰站起来,一条腿踩到椅子上,“哼,小样的,来个狠的,赌衣服的,谁赢其他三人脱衣服怎么样?”
三女皆晕。三只小脚丫踢了他个神智不清。想什么呢这死家伙,当拍a片啊!
萧鹰奸计没有得逞,只好坐下再打牌,却又不甘心,打着打着就把脚伸了出去。小小香艳而已岂能满足,应该香艳乘以2才行。
陈姐正坐在他对面,他的脚立即就触着了她,并放在了她的拖鞋上,吓了她一跳。她慌张地看看两侧的双双,咽口津y,不安地动了一下腿,却没有将他踢走。
嘿嘿,要不要伸到她腿中间去?
萧鹰犹豫了一下,余光里确定双双毫无所觉,缓缓将脚沿着陈姐的修长的玉腿向上行去。室内温度很高,她已经换过衣物,只着睡衣睡裤,紧绷的腿r清晰地反应到他的触感中,丰满圆润……
“呃,那个,时间到了,我去开电视。”陈姐迅速起身,拿来遥控器打开电视,会下时狠狠在萧鹰足弓上踩下去,还用脚跟使劲转了几转。
下节
央视春节晚会开始了。
开场仍是味同嚼蜡的歌舞、大联唱,晃了半天印象最深的就是女伴舞的大腿,其他一概不记得。萧鹰瞄了几眼就专心打牌,还真赢了几把,赚回点面子。
他的脚丫基本就没在自己的拖鞋里呆过,一会儿到对面,一会儿到左边,一会儿到右边,享尽了艳福。
距离午夜12点越近,给他打电话拜年的越多,陆洋更是一小时给他打一次,对不能出来和他过年十分抱歉。他心说你出不来才好呢,不然双双不得挠死你。
双双的电话竟也不少,不愧是少年先锋队,还好基本都是一些女同学,叽叽喳喳的,说的都是一些没味儿的儿童语言,没什么听头,陈姐够明智没有给她们买手机,否则每月的手机费就花不起。未料到,11点多的时候打进来一个竟是个男同学,点名找大双,让萧鹰着实吃了一惊,能知道双双电话的,证明关系相当好了,小丫头不会给他戴帽子了吧……
大双坐回座位,“你们没看我牌吧,啊?谁看谁是王八蛋!”
陈姐打她脑瓜一下,“死丫头,什么话!”
小双:“切,谁看你的牌,我憋着劲要赢萧哥呢,再说你是我对家,我脑袋会拧劲啊看你的牌!”
萧鹰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正常些,“刚才那是谁啊,好像是个男的。”
大双笑眯眯地望着他,牌也不打了,左右晃着小脑袋,“某些人,好像呷干醋喽……哈哈,笑死!”
萧鹰老脸一红,脚下踢了她一脚,“去死!”
陈姐“哎哟”一声,“死小鹰,你要死,能不能踢准点儿!”
得,又错目标。萧鹰连忙道歉,一边狠狠瞪了大双一眼。
大双也不敢弄得他太狠,不然回头这家伙“报复”她,她可受不了,呵呵笑着拉住他肩膀,亲了他一口,“臭萧哥,那人是我们班长啦,总想和我套近乎,出了几回血总算收买了我们一个好朋友,知道了咱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又没理他,你急个屁,要不怎么着,咱们把电话换了?”
萧鹰眨眨眼,“我看行,明天我就去办。”
三女:……
11点30分,陆洋的电话又来了,开口就是标志x的,“萧哥--”
晕,虽然很腻,却百听不厌。“好啦好啦,好久没给你讲笑话了,这回讲个总行了吧。”
陈姐和双双都支起了耳朵,注意倾听。
“说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邻居里住着,玩得挺好,一天啊,女孩拿过来一个新型的玩具,显摆个没完没了,还总说你有吗你有吗,男孩渐渐不乐意了,靠,不就是个破玩具吗,有什么了不起,妈的豁出去了,他把小掏了出来,看,这东西你有吗,小样,完了吧你!那女孩愣了,半天没说话,小男孩美着,嗯,早知道早拿出来了,白让她得意这么半天!谁知那小女孩愣了一下之后,走过来做了一个动作说了一句话,他立即被气晕过去了。”
陆洋、陈姐和双双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什么动作什么话能让男孩晕过去的?一迭声地催他:“快快!快说啊,别吊胃口!”
“嘿嘿,那个女孩露出y部说:怎么没有!我妈说,只要有我这个,你那个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静。半分钟后。
“哎哟!哎哟!别打啦,会死人的!”
“……打!给我使劲打!双双,我支持你们,要不一会儿我打车过去帮你们!”
“不用啦!我们这儿姐仨哪,今天晚上不把他打死誓不罢休!”
绵长的惨叫声,女x清脆的欢笑声,猝然再响起的电话铃声,悠扬响起的新年钟声,似乎预示了新的一年会有一个红火的开端。
钟声刚止,萧鹰手机就响了,一看竟然是吴美媚的电话,他激动地接起,声音都有些颤抖,“喂?”
吴美媚轻笑一声,“干嘛呢,新年好啊。”
“呵呵,新年好,我们打麻将呢,要不要来玩,我去接你?”
吴美媚顿了一下,“不了,我们这儿一大家子呢,我在上,看你没在,给你打个电话,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啊。”
萧鹰十分受感动,“谢谢,我只要一件事如意就可以了……”
吴美媚哪会不知他想什么,娇哼了一声,又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
双双也对他了如指掌,各伸一手拽住他,“不许走,扑克还没玩呢,你要敢去上去就再也不理你了。”
“嘿嘿,我不去啦,那边一个,这边三个,我当然陪你们啦,哈哈。”萧鹰混蛋似的笑着,麻利地把麻将收起,摆好扑克。“玩什么的?升级,梭哈,还是五十k?”
双双和陈姐商量了一下,“先打梭哈吧,留8以上的,小牌不要。”
“ok,开玩,和你们这些丫头玩,我保证不出千。”
陈姐:“小鹰你真的假的,真可以出千的吗?”
萧鹰捏了她滑不留手的香腮一把,换回来一记绵掌,“怎么不能,出千还是一门大学问呢,你以为电影上那些赌神赌圣的怎么赢的牌,真的那么好的运气啊,其实好牌坏牌的概率都是一样的,但为什么人家能赢,就在于手法啦。”
陈姐点点头。的确听同事说过,生活中就有一些人很会出千的,动作飞快,偷颗牌换颗牌一般人压g看不出,那样的人往往保持常胜,甚至家里的东西钱财都是赌博弄来的。
她担心地望着萧鹰:“我说,你别吓我啊,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做。”
萧鹰不满地踢了她大腿一脚,“什么嘛,我至于吗,我虽然挣得不多,起码还是衣食无忧嘛,我又不贪心,不会好上那口的,放心啦。”
双双笑:“哈哈,我们萧哥,可不是那种五毒俱全的人,哈哈,顶多算三毒俱全。”
晕……干死你们!
打了两局,互有输赢,萧鹰惦记着吴美媚,直道没意思,彩头不高。
陈姐却正玩得高兴,不想让他走,“要不,提高点,谁输了就……嗯……”
“学小狗?”大双叫。
“学驴叫?”小双叫。
“这样吧,我赢了呢,你们就让我咬一口,我输了呢,我就让你们亲一口,如何?”
“去死!你输了领我们去看冰雪大世界!”
萧鹰生怕她们反悔,立即答应。哈哈,赚到了,只说他输,可没反对他赢的彩头啊!有搞头了!
这下大家都庄重起来。开始发牌,没了每轮的加价,前四轮每人都跟进,关键就是要看最后的底牌。双双的牌是肯定不行了,顶多两对,已不用show牌了。陈姐台面上的四张是顺子a到j,但不是同花。萧鹰的牌面是3条8和一张10。双方都有胜算。
“你说话。”陈姐道。
“嘿嘿,还是那个,让我咬一口。”萧鹰并不贪心,知道在她女儿面前还是要给她留些面子,不然她会发飙的。
陈姐紧张地再看一眼自己的底牌,“好,赌这一把,我跟了,你输了就让我当马骑。”
倒。这美女,有虐待狂啊,不过……要是她把衣服脱了,让她骑一下也不错嘛,一边走一边玩她那白嫩光洁的大腿……
“我顺子,你的呢,show给我看。”陈姐亮出底牌,真的是张10。
萧鹰扑上前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一语双关地道:“姐姐,你还真是嫩啊,我自己不掀,让双双掀来看。”
双双翻过他的那张底牌,竟然也是一张10。陈姐一时羞坏,死小鹰,手气还真好。“不行,再来!我就不信了!”
萧鹰正待答话,忽听门被敲响,心下奇怪,会是谁?单元门没锁吗?他制止了双双,走过去打开监控屏幕,是谁说的贼也过年,没准来了个“敬业”的贼呢。
屏幕显示出的人,让他如中符咒般呆住。
来了,来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陈姐走到他身边,“谁啊,瞧你那表情,噎住啦?”看了一眼监视器,前面是一女后面二男,站得笔直,“请问你们找谁?”
那女人回答,“我找萧鹰,我们是他的朋友,来看看他,他是住这儿吧?”
“哦对,请进。”陈姐把门打开。萧鹰也未阻止,转身走回到沙发前坐下,沉声道:“你来干什么,时间还没到!”
女人进屋后眼睛不错神儿地盯紧萧鹰,走到他身边,并不急于说话,倒像锁定了猎物一般。
不,准确地说她是位女孩,一位美丽得无可挑剔的青春女孩,看那样子也就比双双大些,身上穿一件华丽的貂皮大衣,脖上围着一条毛绒绒的不知用什么动物尾巴做的白色围脖,明眸皓齿,浑身散发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尊怕磕怕碰的水晶美人一样。
那两个男人极其高大,比萧鹰还要高一头,五大三chu,进门后就分站在女孩身后,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
陈姐觉出气氛不对,“你们想干嘛,小鹰……你认识他们吗?”
未等萧鹰答话,女孩笑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陈姐和双双却甚觉刺耳,好像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这个女孩……真讨厌!
女孩仍是笑,“大少爷,你竟然在这么点儿的小房子里住了一年吗?真住得惯啊,要是我估计会疯掉,呵呵。”美目流转,眼光在陈姐、双双身上扫视几圈,“哟,这对母女还真是美啊,对你也确是真心,可以,我认同了,算合格啦,其他的呢?两年快过去了,你才泡上五个,还有一年时间哦,时光如水转眼就到,我的大少爷,你可要抓紧喽,到时你做不到的话,你可是要履行诺言的哦。”
说完,她拍拍萧鹰的肩。后者愤恨地抖开她的手。她并不意外,微笑着站起身,“再见啦,有时间我再来看你。”不理陈姐和双双,仰首阔步离开,身后的两人亦步亦趋。
室内只余chu重的呼吸声,陈姐和双双早已听呆。天,那语言代表了什么样的意思?脑海中仍留着女孩翕动的樱唇的影像,只觉思维停顿!
萧鹰望了她们一眼,正对上她们的目光,不堪重负地迅速低下头,眼中那抹痛苦的神色还是让注视着他的陈姐和双双逮个正着,陈姐心下忽然大疼,那神色太熟悉了,虽然和他在一起很是快乐,但不时能从他眼底见到他深埋的忧伤,多日前他喝醉那次也曾问过他,原来事缘于此。
萧鹰站起身,冷漠地道:“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很鄙视我吧?我想是到我离开的时候了,这一年来,和你们在一起很愉快,可以说是我活这么大最快活的一年,而今天,几分钟以前,是我最快乐的一天,谢谢你们,我走了。”
“不,不许走!”陈姐扑上前抱紧他,双双也扑过来拥住他,“萧哥,到底怎么回事,她是谁,说什么要泡几个的,三年到了会怎样,我们不懂,你告诉我们啊,你……是我们的男人,不是吗?”手机用户访问:.hebao.
萧鹰吓得心脏都停跳,低头看了一眼,陈姐没有怒色,只是眉头皱了皱,双臂更紧。
他舒了下心,看来她果然已知道一切,若在平时他会高兴地大跳起来,可现在已全无兴致,他吸口气,用低沉的声音道:“那个女孩,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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