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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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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来,下了床,走到橱边取出衣服,到厕所里刷牙洗脸换衣服,我猜师父今天不会同大家一起行动了。

六点钟的时候,我准时登上开往黄山码头的班船。天己经大亮了,湖上弥漫着一层浓稠的白雾,金黄色的太阳懒懒地挂在天边,湖水平静如镜,空气静止得如同凝固一般,我吸了一口早晨的气息,湿湿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开船了,船身和缓地起伏,我在船上走动找个座位,可是上层客舱坐得满满的,临窗的位子都被人占了,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下舷梯来到下层舱面,这里宽大的舱里,只坐着五、六个本地人乘客,大热天却西装笔挺的,大概是去黄山那边做生意。忽然,有人向我招手,原来是姜敏,她一个人坐在后排角落里,身上穿一件浅绿色的短袖旗袍,开衩到膝盖,露出白净的小腿,像阮玲玉的现代版本。

我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侬刚刚来呀。”她热情地招呼,拍拍旁边的椅子面,让我坐近一点,我挪过去。

“来晚了,好位子都没有了,侬也是刚刚上来啊。”我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搭在她背后的椅背上,她没有欠起身,反而主动靠过来,女人那软绵绵的身子倚在我肩膀上,飘来一丝优雅的香水味,我的巴立刻有了反应。

“哎呀,我起得老早,等了我那个同事半天,结果她又讲不去了,害得我浪费时间等她,也没有抢到好位子。”姜敏很不高兴地数落人家。

“算啦,算啦,就当是过过坐船瘾好了。”我安慰她,手指攀上她浑圆的肩头,紧紧搂住。

她闭住嘴不说话了,随着船身的摇晃,身子一点一点靠近我,头慢慢斜枕在我肩上。我支起二郎腿,掩饰裤裆里隆起的r块,右手握住她的手,放在我膝盖上慢慢揉着。

14

我和姜敏坐的地方靠近船尾,船上的柴油机轰鸣掩没了我和她的耳语,可是我俩很少说话,静静地坐在座位里,她头枕在我肩上,闭着眼,嘴里呼出的热气在我脸颊上拂动,挠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左手从背后穿过她腋下,她手臂抬起少许,让我的手掌贴住她的腋窝,顺着旗袍的肩袖伸进去。

我的手指只能触到她r房的侧面,姜敏今天为了穿旗袍,所戴r罩只是薄薄一层织物,没有钢片衬托。她的袖口很紧,我的手不能伸进太多,只能用手指按住她r房的一边揉着。

半晌,姜敏睁开眼,半是呻吟着说:“小鬼,侬哪里学得来的这套?”说着,伸出手指顺着我大腿内侧向上划了一道。

我yj一激灵,差点喷一裤子,我把手伸进她旗袍下摆里,就要向上,她急急地并拢双腿,夹住我的手,坚决地拒绝我:“不行,刚刚给你尝过甜头了,不好再给你那里了,快拿出手来。”

我见她变了脸色,只好抽出手来,转头在她耳边说:“亲亲侬,可以吗?”

她仰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好了,我亲过侬了。”

我耍起无赖:“嗯…,不是侬亲我,是我亲侬。”说着低头去吻她的红唇。

姜敏笑着使劲推我:“小赖皮,不给侬亲。”我想去抱住她,她挣脱出来,按住我的手,一边笑着说:“好了,好了,小赤佬,不要乱动了,这里不行,当心人家看见。”姜敏用眼睛示意坐在前面的那些乘客。

“不要紧的,他们回头看也看不见,有椅子背挡住的。”我有些猴急地凑上脸去。

“不要不要,”她脸避开,“你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不理你啦。”

我只好放松她,仍扶着她臂膀靠住我坐好,手指却不敢乱动了。姜敏双手抄在x前,左腿跷在右膝上,白皮鞋吊在脚尖上一晃一晃,脸朝向窗外,看不见她表情如何。

下层舱里其它十几个乘客谁也不回头看我们,也许是人家平常看上海客人在千岛湖打情骂俏,见得多了,再也不起波澜了。

船很平稳地行驶,圆圆的舷窗外,两岸的景致慢慢向后退去,因为我们坐的下层舱位置底,接近水线,不时有白色的浪花扑上窗玻璃。

我和姜敏侧脸望着窗外,湖光潋滟的风景没有打动我,我的手按在她圆圆的肩头上,看着她小巧而曲线毕露的腰身紧紧裹在旗袍里,内心有点妒嫉那个牙科医生。

两个小时后,船到了黄山码头,姜敏拉着我的手,急急忙忙地下了船,抢在旅游团众人前面离开码头。

在镇子上吃了早点,油条和千层饼,喝羊r汤。我牵着姜敏的手,漫无目的地在镇上逛,这个镇子实在不太好玩,同样是一家连一家的饭店,还有小旅店。

到了中午,我和姜敏在镇上吃过午饭,就搭船回到千岛湖镇这边来了。

送姜敏回房间,我原本想进去和她亲热一会儿,没想到房间里她的同事正和一位道貌岸然的白胡子老先生谈话,我没趣地告辞出来,姜敏和我约好晚上再去跳舞。

我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我灵机一动,给姜敏打电话,要她到我房间里来,她说想睡一会儿,等晚上有j力陪我玩,听她话中有话,我心潮一阵起伏,和她约好晚上我去接她。

我在床上睡到六点多,程医生走进来拿衣服,把我闹醒了。

我看见程医生站在穿衣镜前系着领带,问他:“师父,这么热的天气,侬还打领带?”

“啊,侬不晓得今朝夜里局里开舞会吗?要穿得整齐点的。”他一面说,一面使劲吸吸肚子,挺了挺x。

老程别看五十出头了,仍然不愧为八大老公子之一,腰板笔直,两腿修长,就是眼角有点皱纹,脸皮又黑又亮,不太讨现在小女孩的欢心。

“师父,听讲侬是我们学校的老公子,是吗?”

程医生“嚄”地转过身来,诧异地问我:“小鬼头,侬怎么会晓得的?”

“嘿嘿嘿,我姆妈讲的。”

“侬姆妈?侬姆妈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现在在什么医院里?”

“没在医院工作,她毕业的时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学校不管了,她只好到中学去当英文老师。”

“噢……,可惜,可惜,”老程继续整理着衣服,“哎,徒弟,快点起来,不要像只偎灶猫一样,大白天困觉,穿好衣服吃饭跳舞。”

我随大队人马在镇上吃过晚饭,快步走回酒店房间,洗了澡,吹了头发,穿上从上海带来的全套黑礼服,雪白的衬衣配上金色红点的领结,我冲着镜子里的翻版007吹了下口哨,走出门去,勾引姜敏去也。

我敲开607的房门,姜敏顿时眼前一亮,“喔哟!小鬼啊!”她欣喜地叫道,“打扮得这么漂亮,这身衣服哪里借来的?”

“乱讲,借来的衣服会有这么合身吗?从家里带来的。”——其实是我老爸的,他肚子突出来了,衣服就给了我。

我一面说,一面走进姜敏的房间,她的同事看见我,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即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正式的礼服。

当我挽着身穿深蓝长裙的姜敏走进舞厅的时候,发现这里己经挤满了盛装的同事们,男医生们也多是深色的西装,配鲜艳的领带或领结,我们的衣着不算太突出。

先是年轻的局领导讲话,感谢各位多年来在医疗系统内的服务,希望以后再接再励,再爬一层楼之类。然后是各单位代表表示感谢,互致谢辞,扰攘了近一个小时,舞会正式开始。

游玩两天下来,男男女女们早已相互结成对了,各自搂着舞伴在舞池挤挤挨挨地跳将起来,我看见程医生搂着昨天那个女会计,在舞池里转得飞快,像风车一样,钱大师兄抱着一个妖媚的女人,以很奇怪的步法跳着快三。

我托住姜敏的后腰,让她的r峰紧贴住我的前x,她左手搭在我肩上,直勾勾地看住我,眼睛里微微带着笑,一边随着我旋转,一边小声地说:“小赤佬,侬当心点,这里这么多同事熟人,传出去你可就在全区闻名了。”

我笑笑,贴近她耳朵:“侬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在这里表演的。”

她左手在我肩上掐了一把:“心里有数就好。”说完,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专心留意舞步。

舞会开到十点半,宣布结束,酒店人员立刻开始拆收音响设备。大家悻悻地散开,姜敏意犹未尽地看着四周,“唉…,跳得蛮好的,说停就停,嗯……!”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

“算了,明朝夜里再来好了,”我劝她,拉着她向外走,“走,散散步去。”

“到哪里去?”姜敏被我拉到大堂里,停住脚步。

“十点半,说早不早,说晚不晚,”我回头去拉她,“走,到水边去走走,你看今天月亮很好。”

她抬头透过落地玻璃看外面的天空,晴朗的夜空里,月亮像一只银盘高挂中天。

“就出去看月亮?”她看着我,眼睛开始露出诡异的笑,我去拖她手,她仍站定不动,抿着嘴唇笑着看我。

“走,先看月亮,”我知道她识破了我,心“砰!砰!”跳,索x坦白,“看完月亮,再决定去哪里。”

她迟疑着迈开脚步,脸上暖昧地笑着:“好……好的,我陪你去走走。”

和姜敏一起走下酒店台阶,把繁嚣抛在身后,白天的暑热退去了不少,空气微微有些波动,清亮的月光洒在地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远近各处,夏日的鸣虫在不知疲倦地唱着夜曲,远处月光底下,湖岸有几对身影依偎着,或漫步在湖边。

我紧搂住姜敏的腰,她没有像白天在船上那样挣扎,顺从地靠在我怀里,一只手也搂着我的后腰,我们一起沿着湖岸慢慢踱着,离酒店越来越远。

走着走着,地势渐渐升高,我扶着姜敏气咻咻地走了一段,她直说走不动了。

我和她站住,四周的草木很茂密,有半人高,回头看,我们已经登上一个小山岗。我们站在山坡上,仿佛从云端俯视下界,山脚下,远处,灯火通明的酒店好象白墙白顶的玩具屋,沉浸在清冷的月光下,旁边是万家灯火的千岛湖镇。

姜敏出神地看着,喃喃地自语:“很好看,很漂亮。”

我站在她身后,从她后面抱住她小巧的身体,低下头吻着她的脖颈:“你要是不出来,能看到这样的夜景吗?”

她呼吸沉重起来,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不要,不要在这里,光天化日,人家看得到的。”

正说话间,月光忽然暗了下来,周围立刻沉浸在浓浓的夜幕中,我惊奇地望向空中,原来一大片乌云飞来,将月亮遮得严严实实。姜敏也看见了云彩,和我对视了一会儿,她“吃吃”地笑起来:“嘻嘻!连老天爷都肯帮你忙。”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面朝向我,一把抱紧她柔软的身体,低下头在她脸上热切地吻着,她闭着眼,双手圈住我的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舌头,用牙轻轻地咬。

我两手上下抚她圆润的后背,寻找她裙子的开口,原来裙子背后从后颈有一条拉链一直可以拉下去,直到屁股。

我拉开拉链,拉链无声地向两旁分开,姜敏光滑的后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我伸手进去一,她竟然没有戴r罩!她缩起双肩,嘴里含着我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快点,帮我脱掉,”一边急急地抖动肩膀,想让裙子从前x褪下来。

我抓住她裙子的领口,向下一拉,姜敏顺势从裙袖里抽出手臂,顿时她那对小小的、圆锥形r房坚挺地傲立在她x前,她双手捧起r房,爱怜地看了看,挺x对着我:“来,给你,玩吧!”

我托住姜敏的后腰,让她倒在我臂弯里,弓下腰,脸贴在她x前,把她一只n头含进嘴里,使劲吸着,手握住另一只r房,手指夹住n头轻轻地左右转动,姜敏激动得浑身战栗,把我的脑袋抱在x前,喘着chu气,低头看着我伏在她x脯上吮吸,她两腿隔着裙子使劲夹住我的腿,身子贴住我一阵阵发抖。

我的手离开她的r房,从下面撩起她的裙子,到她绷紧的大腿,她还穿着黑色丝袜,我揉着她的屁股,手指拨开她三角裤的弹力带,绕过屁股向下y。

手指一下子触到一片毛茸茸、热烘烘的地带,我在她浓密的y毛中探寻着入口,终于找到了,y道口已经又湿又滑,我正想伸进去,姜敏身体一震,低低叫道:“不要!不要那样!从前面来。”说着,松开夹住我的两腿,两脚岔开站在地上。

我放开她身体,脱下身上的黑礼服,铺在地上的青草上,又抱住姜敏的身体,轻轻放到衣服上躺好,她屈起两腿岔开,裙子向下滑落,露出洁白的大腿,她蹭掉高跟鞋,脚跟蹬住地,抬高屁股,脱去内裤,又把裙子拉上去在后腰压好,向我伸出手:“来,脱掉裤子,上来。”

我飞快地脱掉裤子,扒下内裤扔到一边,勃起的yj已经胀痛得难受。我跪在草地上,四周的蒿草像一堵墙,把我们团团围住。

我跪走到她两腿中间,把她两腿分开夹住我两肋,右手扶住yj,g头在她腿间顶撞了几下,找到了入口,轻轻地把g头推进去。

“喔!”姜敏叫了一声。

“痛吗?”我停下动作,关切地问她。

“不痛,”她喘着chu气,“就是很胀,你的家伙比他大很多。”

我很得意,慢慢地向前挺出下腹,让姜敏体会yj一点点挤进她紧窄的y道,她的嘴张得大大的,“哦……”随着我的进入,她低声长吟,我按压她腹部的手掌感觉到她的腹肌一下收紧了,直到我完全c入,腹肌才慢慢放松。

姜敏的y道很紧,里面的r环套住我g头,爽极了!

我肯定她的丈夫没有好好享用过自己的老婆,换了是我,有个前体c运动员作老婆,用不了半个月,我就能把她c得松松垮垮的,——我忽然想到了已经远去了的芹,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摇摇头,拼命把芹从我脑海里赶走。

姜敏紧抓住我的手臂,向她身上拖。我俯下身压住她,yj停留在她y道里,那里热热的真烫,我试着动一下,很滑。

“还胀吗?”我问她。

她闭着眼点点头,脸颊滚热的,“胀,我里面好象被你塞住了。”

“我要动了,啊?”

“好,你来好了,我……”她睁开眼,羞涩地看我一眼,赶紧又闭上了,“我想……要你。”

我紧紧地抱住姜敏上半身,开始从慢到快地抽送,她的y道里一圈圈r环刮着g头,刺激得我头皮发麻,支撑身体的膝盖被地上的草叶磨得火辣辣的,我觉不到疼,只是一股劲地向姜敏两腿间c入,她的情欲逐渐升温,慢慢赶上我的进度,按照我的节奏一次次抬高屁股,y部迎向c入她的巴。

一会儿,姜敏变得狂热,身子直向上拱,用手捂着嘴,压抑住一阵阵“唔唔”的叫喊,我见了,从衬衣口袋里掏出手绢,塞进她嘴里,让她咬住,姜敏一口咬住手绢,牙关紧闭,随着我的动作,嘴里“哼吃哼吃”地响。

看着姜敏美艳动人的脸,离我只有半尺远,在黑暗中晃动,我想起以前在大学读书时,逢节日表演,看着她和几个女体c运动员在台上,展露娇人的体态,迈着矫健的步伐,显示出女x的青春活力,我们这些年轻的心躁动着,大声叫好,大吹口哨,下面巴翘得老高,哪里想到今天,我的yj实实在在地c入她身体,c得她在我身下来回扭动身体。

姜敏体内的欢乐迅速地向高峰挺进,手指紧抠住我的肩头,留下深深的血印,我的上衣扣子早被她解开,她挺起x脯紧贴着我火热的x膛,使劲左右晃动上身,在我x口磨擦着r房和发硬的n头,嘴里“唔唔”地发出高潮临近的呼喊。

忽然,她身子僵硬了,眼睛一下子在黑暗中瞪得溜圆,随即,她高亢地“啊……”了一声,手绢从她嘴里飞了出来,全身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身体内外肌r规律地一下一下收紧,嘴里低声抽泣着。

随着姜敏的高潮,我立刻感到yj被她强有力的骨盆肌r夹紧了,y道肌r的收缩立时挤扁了坚硬的yj,g头受到突来的刺激,sj的关口一冲而过,我用力向她紧缩的深处再c入一点,最后挺送了几下,yj对抗着y道肌r的收缩胀大起来,g头跳动着s出一股股jy。

姜敏的y道接连收缩几次后,变得迟缓下来,我伏在她身上,sj后的yj半软地c在里面,不时传来一两次她最末的抽搐。

她仰躺在地上,静静地抱住我,脸上泪水尽情地流着,我有点慌了,捡起刚才的手绢给她擦眼泪,一边急惶地问:“怎么啦?侬不舒服?到底怎么回事?”

她推开我,自己坐起来,手臂伸进裙子袖子里,让我给她拉好拉链,找到内裤穿上,坐在地上抱住膝盖,脸埋在膝盖间,无声地耸动双肩,哭了。

我穿好衣裤,在她旁边坐下,搂住她的后背:“为什么难过?是不是因为我强拉你来这里,你不开心……”

“不是,不是,”她连连摇头,“不怪你,不怪你。”

我掰起她的头,捧住她的脸:“你就是在怪我,怪我把你引到这里来,来…

诱奸了你……”

“哼!放屁!”她接过我手里的纸巾,擦干眼泪,“你真要奸,奸得了我吗?我自己想要的。”姜敏没好气地说。

“那你为什么哭呢?”我蠢蠢地追问。

她勉强抬头看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应该和你做这件事的,可是…”

她哽咽住,说不下去了,眼泪又夺眶而出,哭了一会儿,她接下去说,“从昨天晚上我就提醒自己,不要和侬太接近,我就觉得侬身上有种讲不出的味道,和侬讲讲话,聊聊天,心里特别舒服。”

我听着,心里暗骂自已:“我黄某人天生就会拆白党?”

姜敏继续说着:“刚刚跳好了舞出来,我晓得侬拉我出来是要弄我的,我心里一面对自己讲不要跟侬走,一面又想跟侬出来玩玩,寻寻开心,结果,到了这里。”

她又抽泣起来,我用纸巾擦她的眼泪,她任我擦。

“侬一抱我,我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诫我:‘不要被他抱!’可侬一我身体,我就顾不上这个声音了,侬往我里面c进来的时候,我心里想着这个地方只有我老公才能用,可又想侬的东西比他大,被侬c进来会很舒服,结果……我被侬c了进来。”

她哭诉着,“侬不停地在我里面戳,呜呜……,我知道不应该,可是又实在舒服得停不下来,一直到最后一刻,我觉得高潮要来了,我晓得我不应该和侬做的时候来的,我也怕侬s在我里面,呜……,但……我身体就是不听指挥,手脚不听话,不肯推开侬,直到我……呜呜呜……!”

听着她这么长一段表述,我心里百感交集:哎呀!他妈妈的!我所做所为就像个骗子!就像007之流,我原先挺欣赏的,被姜敏一说,我刚才征服女人的得意飞到天外去了。

我正想拉姜敏起来,送她回酒店去,忽然天上下了几滴雨,怪不得刚才老天爷那么帮忙呢!变天了,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旷野,想找个避雨的地方,看见远远的山坡那边,好象有座小房子,我拉着姜敏,用我的衣服盖住她的头,向小房子飞跑而去。

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房子跟前,真是一座孤伶伶的小砖房,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俩一头扎了进去。

房子里没有人,当然也没有灯光,可是有一张铁床,上面的木床板积了半寸厚的灰尘,看来废弃很久了。我找不到坐的地方,就把床板翻过来,用纸巾擦了擦,让姜敏坐在上面,身上披着我那件半湿的外衣,我坐在床板另一头,离她远远的。

“哎,侬过来,坐过来呀。”姜敏叫我,我犹豫了一下坐了过去,靠着她。

“抱牢我。”她倒在我怀里,身子瑟瑟发抖,我一把抱紧她,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在我怀里哆嗦成一团。

“冷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这雨水很冷。”门外头又开始刮起大风,她抖得更厉害。

我到屋门口关上门板,风仍然挟带着雨星从门板缝隙钻进来,窗户上破玻璃也透着风。我急切地在屋内四周张望,发现墙角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煤?”

我带着问号走过去,蹲下细细察看。

“侬来呀,我冷,”姜敏在我身后叫我,“侬在做啥?”

是一堆碎木头,旁边还有几个完整的包装木箱。这是当年这个水文观测站被废弃时,职员们扔掉的东西。

我放心地拍拍手站起来,回答姜敏:“好啦,我们有救啦,这里有木头,我来点火。”

小小一堆篝火在小屋泥地上里点燃了,木料很干燥,发出“哔哔”的声音,烧得很旺。我不时往火里添进些燃料,姜敏仍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火焰出神。

小屋里很快暖和了起来,湿气和寒气被逼退了,姜敏解下脑后盘起的发髻,长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她把头发披散在x前,光着脚蹲在地上,凑近火堆烘烤身上的衣服,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我笑:“我看上去像个野人,是吧?”

我点点头:“是像野人,不过是个迷人的野人。”

她笑了起来,笑得很甜,看不出刚才哭过的痕迹:“你嘴巴真甜,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死在你手里。”

我笑笑,想起了芹,也许她尽早离开我是明智的。

我低头专注地看着火堆。姜敏忽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比他有办法,你会找到木头生火,他就不会。”

我知道她在说许牙医,苦笑着摇摇头:“学生干部不需要有办法,听辅导员的话就行了。”

姜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侬还记得大学里的事情?在大学里侬不是很出名的,”

“谁说的,饭厅里打群架哪一次都有我。”

她蹲在地上,笑不可抑:“我记得,我记得,那次你们年级三个班级的男生,合伙打食堂炊事员,七十多个打人家十几个,追得炊事员绕着食堂逃命,哈!哈!哈!”

想起往事,我也觉得好笑:“侬还不晓得那次打架,有自己兄弟打错了的呢!三个班级平时不在一起上课的,没见过的,觉得陌生的,抡拳就打,打了一会儿才知道打乱了。”

我这样一说,姜敏笑得更加开心。

笑了一会儿,我们静了下来,她坐回床板上,我往火堆里添了几块木头,坐到她身边。篝火有了燃料,越烧越旺,火焰窜起半人高,我俩的脸被火烤得发烫,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远近一片“哗哗”的雨点落地声。

姜敏倚在我怀里,慢慢地仰起头,闭上眼,张开红唇:“来,亲亲我。”我浑身的热血重新沸腾起来,把她搂进怀里,深深吻她。

她忽然挡住我的脸,睁大眼睛:“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我摇摇头,“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她背后,示意我拉开她的裙子拉链,我迟疑起来,她催促我:“快点来,这次是我要的,我想再享受一次,就一次。”

我一点一点拉下拉链,把姜敏从裙子中解脱出来,裙子向下滑过她的胯骨,跌落在地上,她赤裸在上身站在我眼前,下身穿着窄小的裤衩,我伸手抓住裤衩细细的两边向下拉开,一股浓烈的女x特有的酸味扑鼻而来。

我蹲在地上,抱住姜敏的屁股,伸出舌头贪婪地在她两腿中间舔着,吸食那里不断溢出的滑y,一口口吞进肚子里。她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死死地按在胯间,踮起脚尖,使劲岔开大腿,把下y挺送到我眼前,我的舌头自如地扫刮她,一股股酸咸的黏y,源源不断地流出y道。

我立起身,让她在床板上躺倒,自己迅速脱去全身的衣服,登上床板,在她两腿间跪下,她欠起上身,伸手握住我的器官,“哦,真的比他大很多。”她赞叹着握了一会儿,重又躺好,两腿朝天屈起,向两边分开倒下,她两腿间的女y向上明显地突出来,我趴到她身上,手撑住上身,弓起腰背,提起屁股,坚挺的yj正对姜敏的下y。

我慢慢放下腰,g头触到她的软r,“再下去一点,往下。”她闭着眼,扶着我的腰,体会着那里的感觉。

我把身体向后挪了哪,再次放下腰,g头触到了她柔软火热的y部,“是这里吗?”我问她。

“是,是的。”她急急地拉拢我的腰。

我屁股往下一沉,g头钻进她紧紧的y道,“啊,来!来!”她大声呻吟,使劲抓紧我的腰,我继续下降身体,耻骨紧贴住她的下y,yj完全c进她体内,被暖洋洋的y道紧紧包裹住,y道里一圈一圈的r环卡住yj上的r棱子,像有一张小嘴正在吸吮g头。

“喔……”姜敏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真胀……,你把我撑得满满的!”

我伏到她身上,一只手抓紧她的r房揉搓,一支胳膊伸到她脑后勾住她肩膀,“你准备好了吗?我想戳了。”

“来,来!”她急急地催促我,挺起下腹。

我抓紧她的r房,手指用力撮着n头,屁股一上一下地掀动,yj在她y道里进出,g头被她的r环刮得麻酥酥的,从未有过的奇异体会。

姜敏大声呻吟起来,“喔!喔!喔!”声音在小屋里回响,我更加用力地挺送下身,yj猛烈地c进她的y道深处。

地上的篝火“噼啪”作响,火光熊熊,映红了两个年轻的胴体。

像刚才一样,她的x快感上升很快,我每c入一下,她都直着脖子欢叫一声。我干了几分钟,她开始弓起身子,上身紧贴住我x前,长长的黑发左右飞舞,全身肌r绷紧得像石头,嗓音嘶哑地叫喊着:“啊……!……呀!”

我松开握她r房的手,双手紧搂住她的后背,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到下腹,用力地前后摆动,yj飞快地在y道里滑动。

“啊!来啦!…”姜敏大喊了一声,在我怀抱里猛地拱起肚子,我几乎压不住她的扭动,接着她弓起腰,死死地抱住我,照着我肩头狠狠咬了下去!同时,全身激烈地发出一连串颤抖。

她的收缩挤压着我的yj,g头酥麻感渐渐来临,我不停用力挺动下身,使劲向她y道里冲刺,姜敏仍陶醉于高潮后的满足中,身子一下下被我撞向床头,铁床架在我们身下“吱哑、吱哑、吱哑”叫着,g头在y道里磨得火烫,我拼命加快运动,想使sj早点到来。

姜敏躺在下面,上牙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紧皱眉头,我知道她在拼命忍耐,等待我的s出。

“快!快点!sj吧!我快受不了啦!”她低声叫着,两腿夹紧我,下y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我耸动得更快,yj象一条毒蛇,在她一片汪洋的y道里抽c,“滋滋”直响,终于,我低吼一声,g头抖了一抖,一股股jy从尿道喷涌而出,我僵着身子倒在姜敏身上。

姜敏满意地笑了,抱着我瘫软无力的身体,笑得浑身直抖:“侬蛮厉害,能做这么长时间,过足瘾了吧?”

我疲倦地笑了笑,抽出yj,翻滚下她身体,半抱住她:“当年要不是你比我高几年级,我肯定来找你做朋友。”

她笑了,叹口气:“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了,那时就算你来找我,那副呆乎乎的样子我还看不上你呢!哈哈!唉……,恨不相逢未嫁时呀!”

我添了木头,回到床板上,继续搂抱着她躺着,听外面的雨声小了,我看看表,问她:“十二点多了,等雨停了,我们就回去好吗?”

“好,我要回去洗洗热水澡,都是你的东西……”她点了一下我的x口,口气像个幽怨的小妇人。

15

窗外雨声停了,地上的火堆快烧完了,红彤彤的灰烬映得满屋红光。

我伏在姜敏x前,嘴含着一只n头,手里玩着另一只,她闭眼静静地仰躺着,像是睡着了。

一会儿,她动了动,膝盖碰碰我:“哎,起来吧,该回去了。”

我扶她坐起来,捡起地上衣服递给她,我也穿上衣裤。她穿好衣服下床来,蹬上高跟鞋,站在我面前,低着头。我捧起她的下巴,吻她,她紧闭着嘴唇,不动声色。

“好了,快走吧,”她扭开脸,推我一把,“快一点了。”

我拉开房门,一股雨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白天的暑气无影无踪,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姜敏打了个寒颤,缩到我身后,我搂住她小小的肩膀:“走,走快点,回到房间里用热水泡泡。”

“我……我走不动。”她为难地扭着脚上的高跟鞋,舞鞋的后跟足有两寸高。

“我背你回去,快上来。”我边说边伏下身,让她趴在我后背,她扳住我肩膀,两腿分开夹住我大胯,我背起她,向山下走去。

“我重不重?”她在我耳边小声问。

“不算重,你就像青鱼背上的一只螺蛳壳。”我托住她的腿向上顿顿,有点气喘地回答,她笑了,更紧地搂住我的肩。

我送她回到房间门口,一路上,酒店的服务员吃惊地望着我们披头散发的模样。

她用钥匙打开房门,我想再吻她一下,她挡住我:“别,你快回去吧,洗个热水澡,当心感冒。”说着低头进去,把门锁上了。

我若有所失地站着,叹了口气,走开了。

回到房里,程师父那边仍然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一高一低地打着呼噜,我在滚烫的热水里泡了好一会儿,等全身的寒气都消散了,才走出浴室,打着哆嗦回到床上,蒙上被子,脑子里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床,程师父己经走了。我感觉头痛欲裂,可能感冒了。去镇上药房买了点感冒通,又买了几盒阿摩西林和磺胺,回酒店房里吃了药了,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上的墙纸出神。

忽然我坐起来,不知道姜敏怎么样了?她可能也躺倒了。

我拿了药,头晕脑胀地走到她房门外,按了门铃,没有动静,又按了按,许久,里面才有声音传出来:“啥人呀?”

“我,黄军。”我听出姜敏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打开门,身上穿着粉红的吊带睡袍,一张苍白的脸对着我,“侬来做啥?”

“药,我猜侬也感冒了,拿点药来给你。”我给她看手里的药盒,她看了看,点点头,木无表情地让开房门,自己回到床上钻进毯子里。

“侬怎么会去买药的?”她躺在床上问。

“我早上起来就知道自己感冒了,想想你身体还不如我呢,肯定病得厉害,顺便也买点药给你。”我一边给她倒热水,一边说。

她欠起身,接过药用水冲下去,“什么药啊?这么一大把?”吃完她才想起来问。

“氯甲灭酸,对症治疗的,阿摩西林是抗生素,对抗细菌感染的,磺胺嘛,协同作用。”我一样一样指给她看。

“呵呵呵呵……,”她躺在床上,无力地笑了,“药理学的内容,我早忘光了,”她拍拍床沿,“哎,侬坐呀。”

我坐在她身旁,她的腿立在床上,靠着我的后背。

她一只手扶着额头,眼睛向下看着我,另一口手抓着我的手,慢慢地,她眼眶里盈满了泪水,我吓了一跳,赶忙掏出纸巾给她擦去眼泪:“你…你…你又怎么啦?怎么又哭啦?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没啥,没啥,”她转过脸去,自己擦着,“侬不要管,不是侬的事体。”

她擤了一下鼻涕,把纸巾团好放在床头柜上,对我笑了笑。

我弯下腰问她:“我去买点早饭来,我们俩一起吃,好不好?”

“好,给我买碗冷面,多点花生酱,…你拿好鈅匙,等歇自己开门进来。”

她指指床头柜,上面有一把酒店的铜钥匙,我捡起来,放进口袋。

我买回来早点,陪着姜敏床上吃,看得出她很饿,大口大口地吃,嚼三两下就吞进肚里。我看着她吃,不禁把姜敏和芹还有徐晶的吃相作了比较,芹吃饭很仔细,小心地咬一口,细嚼慢咽,然后徐徐咽下,徐晶不然,也是大口大口地扒饭吃菜,傻气十足地吧嗒着嘴咀嚼,头随着下巴的上下运动,一点一点,姜敏是闭起嘴嚼。

姜敏看我出神地看着她笑,好奇地问我:“怎么啦?笑什么?呵呵,我吃相难看是吧?”

“不是,”我收回目光,掩饰着说:“我是第一次看见女人吃面条吃得这样快的。”

“是吗!哈哈,我喜欢吃面食,从小就喜欢。”她说着,不停嘴地吃着。

吃完早点,我收拾好东西,看看她同事的床铺,整洁得一尘不染。

“她呢?”我指指旁边的床,“好象昨晚没有睡过嘛?”

“嗯,她昨天夜里就到镇上亲戚家里去住了,行李都搬走了。上次那个白胡子是她亲戚,就在镇上开业行医,她这次就是来商量做生意的。”

“哦。”我应着,若有所思地想着。

我坐在床沿,握着姜敏的手,她的手很烫,我试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

她捉住我的手:“不要紧的,病毒x感冒,不会太热,”又我的前额,“你倒有点烫喔。”

我笑笑,“正常,我平常就是这种温度。”

“是吗?”她睁大眼睛,身子向里挪了挪,“侬睏上来,陪陪我,……不要脱衣裳,呵呵!”

我脱掉鞋子,撩开毯子,和衣躺在姜敏身旁,她头枕在我胳膊上,一只手扶着我的x口,“睡一觉,陪我睡一觉,她……”她指指邻床,“她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住了。”

我求之不得,心“砰砰”跳着,脸颊贴紧她的额角,闭上眼睛。

姜敏的手按住我前x,忽然“吃吃”地笑起来,“侬心跳这么快,嘻嘻!我让侬陪我睡,侬不要乱来噢!”

“好,好,我保证不弄侬。”我信誓旦旦。

躺在床上,时睡时醒,每次我醒来,都看见姜敏头枕着我的手臂熟睡着,宽广的额头如白玉般光滑,淡淡的蛾眉弯弯上挑,长长的睫毛微微忽闪着,大概做着好梦,秀气的鼻翼向上汇聚成直挺的鼻梁,鼻尖有点发红,小巧的嘴巴半张,r嘟嘟的红唇轻轻歙动,像要说什么。

我臂弯里睡着个美人,她却不许我乱动,我胯间的话儿大了变小,小了再变大,我强撑着,保持君子风度。

我和姜敏在床上躺了一天,清清白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除了我中午和傍晚起床,出去买饭回来吃。

晚饭后,我强拉她下床,光着脚在房间地毯上来回走动,“睡了一天,骨头都酥了,我后脑勺都痛。”我抱怨着。

“为什么会痛?”她问。

“我一直朝天躺着,不敢翻身呀!”

“那你为啥不翻身睡?”

“我翻一翻身,你不就醒了吗?”

她高兴地亲我,笑得很开心。

我们坐在床头一起看电视,忽然隔壁传来极响的电视伴音,“讨厌,开这么大声音。”姜敏咕哝了一句,仍然伏在我赤裸的x前,专注于电视节目。

我支楞起耳朵听着,预计有什么声音会出现,姜敏奇怪地看着我:“你在听什么啊?”

我翘起大拇指指指后面墙壁,“这么大声音,有花样经。”

她听懂了,羞红了脸,“真的?侬怎么会知道?”

“突然调高的音量超过了收听的需要,还有什么目的呢?……掩盖另一种声音。”我肯定地说。

果然,隔壁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种人发出的声音,是女人的呻吟,婉转悠扬,尾音拉得长长的。

姜敏满脸通红,睁大眼睛看着我:“真的啊,他们在……”,她不好意思说下去,脸埋进我怀里,拳头捶着我,神经质地笑个不停。

我按住她的拳头,“不管他们,我们看我们的电视。”我一本正经地说,姜敏收住笑,继续趴在我身上看电视,可是我们俩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渐渐放大了嗓门,断续中夹杂着听不清的对话,偶尔有一声男人低喝,我觉得声音有点像钱大师兄。

姜敏用力地抓着我前x肌r,我低头看她,她眼睛红红的望着我,鼻孔张大,急促地喘着chu气,嘴唇张开露出皓齿向我凑近。

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唇贴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含住,她使劲伸出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搜刮。

我腾出手从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大腿大大地张开,膝盖曲着,跟脚贴近屁股,两腿平展地分向两侧。我在她腿间一,那里早已湿透了,我并拢两指对准y道口c了进去,她叫了一声用力挺了挺下y,迎接我的手指,一边快速地解开我的裤腰,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掏出我的yj,一只手握住yj,另一只手捋退包皮,把滚热的g头用手掌抱住,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来,来,我要!”

隔壁的女人正在急促地尖叫,不知钱师兄正在如何折磨她的y道。

我蹬了蹬腿,把裤子踢出脚踝,双手按住姜敏的两膝压在床垫上,让她的女y完全暴露,大y唇被平直地向两边拉开,血红的小y唇沾满了润滑y,亮晶晶的,直挺挺地在两腿中间突出,被岔开的两腿带向两侧张开,露出小小的y道入口,一股浑浊的白色y体正在慢慢地从里面流出来,——徐晶也会这样。

我晃动着屁股,眼看着g头抵住y道口,用力一挺腰,g头钻进了y道,我再向前挺,yj的后半段也滑了进去。

钱师兄的女人正在高潮中,一声一声狂喜地尖叫。

“啊……”姜敏长吟着,欠起身用手分开y毛,看着yj徐徐c入自己的身体,我趴在她身上,抱紧她,她手脚在我背后合拢,圈起我,r房被我压住,n头硬硬地触着我前x。

我猛烈地c进她身体,后退一些,再猛烈地c入,看姜敏面部表情,双眉拧成疙瘩,紧闭两眼,大张着嘴“哈!哈!哈!”直喘,我知道她痛快极了,她大声叫喊着,催促我更加用力,自己使劲扭动腰肢,下y贴住我耻骨狠命摇摆磨擦。

我用体重拼命压住她的扭动,怕yj从她躁动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同时也方便我准确地对准她抽c,我趴在她大腿间,急速地前后摆动屁股,yj在姜敏y道里进进出出,g头上的r棱刮擦着她里面的r圈,“噗噜噗噜”地响着,几道白浆顺着yj和y道之间的缝隙,慢慢渗了出来。

也许是隔壁那个女人的呻吟刺激了姜敏,她很快达到了高潮。

她一下进入了高潮状态,浑身发颤,头狂乱地左右摇摆,头发披散在脸上,我有了昨天的经验,明白她能够在高潮后经受住我的冲击,我开始加快捅抽她的y道,细意体会g头穿入那几道r环的突破感。

由于我持续不断的冲击,姜敏无法在经历高潮后松驰下来,那抽搐过后的y道极度脆弱,y道内的屏障被yj反复突破,已经明显松驰、扩张了,但r体由磨擦而受到的刺激仍使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咬紧牙关忍耐着,等待我的那一刻爆发。

我的yj在y道里迅速胀大,g头一麻,第一股jys进了她身体内部,我抽搐着倒在她x前,拼命在她里面挺动最终几次,使劲榨出最后几滴。

“噢!”她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不要啦!”指甲抠进我的背脊撕扯,“我够了,不行啦!”

我和她躺在床上“呼呼”直喘,浑身无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

我闭着眼喘了一会儿,睁开眼,她已经睁开眼,平静地看着我,我着她下颌的弧线:“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如此美好。”

她笑了:“我也是,才知道男人可以像你这样……”

“许……,他怎么不好?”我心想,美眷如斯,夫复如求?

“唉,不谈他了,一言难尽……”她打断我。

我们搂抱着,像一对新婚夫妇,面对面交换着甜言蜜语,半小时后,她让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我调整了自己的进度,力求赶上她,最终,我俩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完成一次舒畅的做爱。

连续的剧烈运动极大地消耗我们的体力,当爱的欲潮褪去,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一齐袭来,我提议下楼去镇上吃点夜宵,现在只有九点多,饭馆应该还开门的。姜敏说好,从床上跳下来,到橱里拿了衣服,又飞快地从行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紧紧攥在手心里,走进了厕所。

我快手快脚地穿好白天穿来的衬衣和西裤,穿好鞋袜,坐在床上等她出来。

等了好半天,姜敏还在厕所里磨蹭,我尿有点急了,叫了一声:“姜敏,你快出来呀,我尿急死了。”推门走进厕所。

姜敏正在里面,背对门叉开两腿站着,手伸到y部在做什么,她从镜子里看到我进去,猛地转过身来,右手藏在背后,左手用力地推我,脸上惊慌地笑着:“快出去,快出去,我换衣服。”

我被她推得向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站稳身体想再次进去,姜敏已经反锁了门,我叫她也没有用。

一会儿,她镇定地走了出来,我问她,她也不说,我怏怏地进去,尿完小便,怀着满肚子疑团,和她下楼去吃饭。

我和她走到镇子里,在一个本地人开的排档里坐下,点了几样当地小吃,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姜敏有说有笑的,一点看不出刚才有什么事情,我慢慢也释然了,人家女人家总有些不想告人的秘密吧!

吃完饭,我和姜敏走回酒店,我原先想送她进房间后,留在她那里过夜,再一次享受她的美貌,没想到她坚决不让我进屋,我有些气恼,不明白她何以忽冷忽热,她看我不高兴,忙换了笑脸,把手里的房门钥匙塞进我口袋,着我的胳膊媚笑着:“别生气啦,侬让我睡一觉吧,钥匙都给侬啦,明朝侬自己开门进来,六点以后,不要给服务员看见。”最后一句,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子说。

我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间,程师父不在,真是意外。我洗了澡,换上大裤衩,发现服务员己经把我早上留给她们去洗的那套礼服,洗好熨平送来了,账单四十元,不算贵。

我开了床头灯,怕黑灯瞎火的老程看不见我,出洋相。我钻进毯子下面,想着姜敏那俏丽的容貌,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还有紧绷绷的y道,慢慢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连日的疲劳让我一直睡到七点多。我一看表,“腾”

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把老程吓醒了。“坏了!坏了!”我一迭连声地叫苦,急急忙忙穿着衣服,胡乱擦了把脸,按按袋里的鈅匙,奔出门去。

姜敏的楼层静悄悄的,服务员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出钥匙,望望走廊两头,没有人,飞速地c进锁眼,一拧,“嗒!”门锁应声而开,我推开门,闪身进去。

姜敏躺在床上,毯子拉到下颏,警惕地看着门口,见是我,笑了:“侬晚了,快点来。”

我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她隔着毯子踢我:“快点脱衣裳,进来。”

我热血上涌,火速地剥去身上的衣物,胯下的巴朝天翘着,随着心跳上下点着头,包皮己经褪后,露出紫红的g头。

“来,给我闻闻有没有味道。”姜敏叫我过去,我挺着巴上前一步,把g头送到她嘴边。

她探头小心地闻了闻,“嗯,”满意地点点头,又伸出舌头尝尝,我激动得差点sjs她一脸,“嗯,蛮干净的,”她像在检查什么器械,“上来,来。”

说着,她撩开毯子。

“哗!”毯子里面,姜敏赤条条的,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体被窗口的阳光一照,发出柔和的光芒。

我飞快地钻进毯子,搂住她滚烫的身子,她分开两腿缠住我的腰,把我拉到身上压住她,两手伸到我胯间索着,握住yj对准自己下y,一挺腰,她用y道凑上来套住我的g头,“快点!来戳我,戳!”

我被她的热情熔化了,沉下腰,勇猛地向她进攻。

她大张着嘴,我c一次她叫一声,脸埋进我颈窝里,“呼呼”地吐着热气,我知道她欲望来得很快,便毫不克制地向她猛冲,很快,她被得“哎哎”尖叫起来。

我肆意在她体内捣动,眼看她就要抢在我前面冲到顶点,我愈加疯狂地干她,……随着“喔!”“哎呀!”两声叫喊,我们同时冲过终点,她紧紧抱着我,下y贴住我的耻骨,让我在她最深处炸开。

姜敏的下y像一部榨汁机,里面不停蠕动,y道像吸尘器的吸管套住我的yj,把我s出的每一滴jy点滴不剩全吸了进去。过去两三天来,我和姜敏的几次x爱,从未出现jy从她里面倒流出来的现象,这使我迷惑不解,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做了手脚。

姜敏让我俯卧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说想出去走走,然后她推开我,飞快地走进厕所,反锁好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脸红红地出来,回到床上,抱住我的脸用力亲着。

我感到有些尿意,下了床,晃荡着半硬的yj走进厕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yj,对厕具“哗哗”尿了大泡尿,忽然,我无意中看见洗手台下面的垃圾桶里有什么东西,想到姜敏奇怪的行为,我决定搞搞清楚。

我弯下腰,端起垃圾桶凑到眼前一看,原来里面有一只空塑料袋,细长的,我拿出来展开,塑料袋上还印着月字,是某名牌的妇女y道用卫生棉条,也就是塞入y道里吸月经血的棉花条,袋里还残存着几滴小小的水珠,不知道是什么y体。

姜敏没有来月经呀,不然不可能让我肆无忌惮地c进她体内,而且,据我所知,卫生棉条应该是干燥的,怎么会有水珠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好问姜敏。我把垃圾桶放回原处,在洗手池里洗了手,走了出来。

姜敏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等我。

“侬怎么这么长时间?多大的膀胱啊?”她笑嘻嘻地问。

我哭笑不得,捡起床上的衣服穿着,问她:“你打算到哪里去玩?”

“没有想好,也不想走太远,我们等歇就到湖上去坐船好吧?”她歪着头,想了想说。

“好,沿湖岸走几步就是码头,现在应该还有木船的。”

“我来付钱,我请客!这两天光吃你买的饭了。”

“好,随你便。”

在湖边雇了条小木船,两个人船价一百五十元,很贵,说好沿湖岸转一上午,船家是个中年的渔妇,晒得黝黑的脸膛,泛着营养充足的油光。

姜敏坐在船头,面向船尾,她坚持我坐在她对面,我只好坐在船舱中间的隔板上,我知道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与我很亲昵,随她去吧!

湖面上没有人,现在是淡季,极少有旅游者现在上湖,我们这个旅游团的成员前天就乘客船横渡过千岛湖了,没有兴趣再花贵十倍的钱,从近处观赏湖光山色了。

我们的小船贴着湖边的草荡穿行,船家划动双桨,“吱吜吱吜”的桨声孤寂地回响在水面上。

姜敏坐在我前面,离我不到一米远,今天她穿着一件浅色碎花的连衣裙,领口严谨地封着,只露出下面白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白皮凉鞋,前面露着小小的脚趾头。虽然姜敏毕业三年多了,日常生活缺乏体育运动,但体型仍保持得很好,不像有些运动员,有朝一日不练,身体就像气吹似地,“噌噌”地长肥r。

她仍然像在大学时代,两肩斜溜向下,肩头小巧浑圆,x前的r房没有明显增大,依然挺立,r头尖尖的顶起前襟,腰带扎得很紧凑,裙子紧贴平坦的小腹,显露着两胯间的下陷。

她发现我盯着她的身体猛咽口水,白了我一眼,夹紧两腿曲起膝头,向下拉拉裙子,向一边侧坐,望着湖岸,脸上却得意地偷偷笑了。

时近中午,我们回到码头,上岸付了船钱。太阳晒得我们热汗直淌,姜敏反说感冒彻底治好了。

在镇上吃了饭,我拉着她的手逛着,碰上不少旅游团的熟人,一对对男女出入各店铺,挑选纪念品。钱师兄和程医生各自搂着女同事,摇摇摆摆地走着,冲我点点头,一点没有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我在街上走了一个小时,热得实在支持不住了,姜敏也是满脸通红,额头上挂着豆大汗珠,我说:“不行啦,再这样走下去,人家就要到咸鱼铺的货架上找我们啦!快快快!回酒店去,那里有空调,凉凉再说。”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酒店,约好了各自回去洗澡后,下来在大堂碰头。

我有些不快,原打算和她一起到她房间休息,可姜敏坚持不让我现在碰她。

我和她坐在大堂的角落里,喝着冰冻的罐装咖啡,透过玻璃窗眺望远处的风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就这样耗了整个下午。

我和姜敏说着话,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这几天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可是从没有碰到她老公打来电话问候她,也没有见她打过电话,不像其他人,比如,程医生在我们当天到达之后,立刻从酒店房间给上海的思思打了电话,奇怪,她和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把问号埋在心里,我没有理由去追问她的事,还能一边c别人的老婆,一边劝人家修复夫妻感情吗?

晚饭后,姜敏拉着我到她房间里,锁好门,羞涩地解开自己身上衣裙,又解开我的衣裤,让我把她抱到床上,主动地引导我进入她,热烈地奉承我、赞美我的勇猛,在她失神尖叫的一刹那,我在她体内放出了积蓄了一整天的热情。事毕休息后,我又鼓起余勇,再次进入她,第二次用jy占据了她的y道。

她仍然不留我过夜,把钥匙塞进我手里后,就把我推出门外。

余下在千岛湖的日子,我和她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白天,我们在镇上四处转悠,吃点、喝点、玩点;晚上,她主动躺到我身下,像个饥渴的荡妇分开大腿,让我尽情地向她y道里冲刺。她的y道像个无底洞,一口一口吞没了我s出的jy,可是无论我们做爱到多么晚,她都坚持送我走,不让我抱她睡一晚上,但又要求我第二天早上一早就要到她房间里去,一见面,她又热情似火地缠绕在我身上,鼓励我再次占有她。

除了我们在千岛湖的最后一晚。整个夜晚,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一直向我不停地索取。

高潮过后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跪在我两腿间,使劲地吮吸我疲软的yj,yj刚胀大一些,她就躺到我身边,拖着我压上她,扶着yj勉强刺入自己的身体,再使劲抬高屁股,套着我的下体,直到我再次s出。一次,两次……,连续不断地s出几乎使我的神经麻木了,我机械地运动身体,怀里紧紧抱着她汗流浃背的身体,冲上高峰后,g头徒然地抖动几下,无力地淌出几滴清亮的腺y。

上午,到了该走的时候,我提着旅行包,拖着漂浮的脚步,登上接我们的汽车坐下。车窗外,姜敏低头走过,我拉开车窗玻璃叫她上来,她看见我,笑了笑,摇摇头指了指前面的车,径直走了过去。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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