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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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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一起,其他女友也跟着起哄,要我答应她们的第一个孩子也要跟她们的姓。我晕啊,中国可是实行计划生育的国家,虽然这个政策经常被国外的一些人权组织攻击,但应该说还是符合中国国情的。不过中国历来有句话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几位女友个个都是财大气chu,对于这项基本国策都是不屑一顾,声称就算没有准生证也照生不误,以后无非就是罚点款,再大不了干脆就到国外去生孩子去,以后孩子还是外国的国籍呢。别看政府对付农村超生家庭又是扒房又是强行节育的很是厉害,但对于一些有财有势的人也只有罚款了事,我可还真没听说有哪个二n因为婚外生子被抓的事。

讨论完未来孩子的姓名权之后,大家关心的话题又转移到了墓地的修葺上。爸爸去世到现在已有七八个年头,但坟地修建的时间更早,都有快三十年的历史了,是当初大姐姐妈妈因为难产去世时建的。后来二妈和小弟出车祸后,爸爸的二x坟又加修成了三x坟。由于时间已久,坟x四周的水泥已有开裂的迹象,我们姐弟以前上坟时也用水泥浆补过,看上去东一条补丁西一处疤痕的也确实是很不好看。

林诗怡道:“我爸爸厂里正在建新厂房,我去和爸爸说,让他派个工程队过来,帮爸爸修一修坟,一定要比隔壁山上那些大坟还要大,还要气派,气死他们。”

这里的几处山地都是我们叶家的家族坟场,除了个别情况外,绝大多数的叶家先祖们的墓地都分布相邻的山岙之中。由于当初老祖宗划分墓地时是以各房为单位分配山地,而父亲这一支几代单传,人丁稀少,所以我们现在所在的山岙里只有四五十坟,其中的大半还是老坟,与东边山岙叶家正房墓地里密密麻麻的几百多座坟地比起来显得十分冷清,那边山上还有几座新起的大坟,面积都超过了民政部门允许的规模,更是显得格外醒目。

现在是经济社会,什么都要讲个钱字,就连人死了也逃不过去这关。在媒体公布的十大暴利行业中,殡葬业异军突起,一举冲进前三名的位置,仅次于教育产业化。以那几座大坟的规模来看,修建一座至少也要一万出头,如果只是修爸爸一座的话当然没问题,如果要把爷爷曾爷爷曾曾爷爷的一直修上去,没个二三十万可拿不下来。

被林诗怡这么一说,其他的女友们自然也都个个赞同,没有一人反对,这可是讨好我和姐姐,表现孝心的大好机会。说干就干,林诗怡俨然以发起人自居,还立马就想打电话与她爸爸联系,叫林总派工程队过来。她的这个无知之举自然被我和姐姐制止了,重修老坟可是件大事,事关叶家子孙的风水,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就叫工程队过来呢。

奠拜完爸爸和二位妈妈之后,我们又分别奠拜了其他上代的祖宗,然后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下山。林诗怡和丁玲对我们叶家的祖传家谱发生了兴趣,想看看倒底是是什么样子,能不能把她们的大名也写在上面。我心想,就连大姐和二姐都不能上家谱,就更别说你们了,不过现在也不好扫她们的兴,待会再作解释吧。

一路上,几位美女差点被路边的杂草树g绊倒,还将她们新穿的裤子和丝袜都勾破了,于是又强烈要求修条石阶路出来,并且声讨叶家的那些同宗远亲们,都是叶家人怎么就只管自己那边的墓地,对我们这边的山路都不修一修,都快被杂草掩埋看不见了。

正文公众版第一九四章认祖归宗(上)

上山容易下山难,又花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我们一帮人磕磕绊绊地终于都到了山脚下。扫墓祭祖都讲究赶早,虽然现在时间也才八点多九点不到,但其他山上的扫墓人也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始下山准备回家,这里又不是专门规划好的公墓地,所以山脚下便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由于是家族坟山,所以来上坟的人也大都是沾亲带故的,路上遇见时也都打着招呼问个好。相形之下,我们这一行十个人就显得与众人有些格格不入,彼此看对方都是生面孔。一路走来,不时听见路边有人在相互打听:“这些人是谁家的亲戚啊,以前怎么没见过?”“我也不认识,看他们是从西岙出来的,应该是良房的人。”“良房的?我怎么不知道良房里面有这样的人啊,这么多女的,个个还都这么漂亮,要真是良房的人村里一帮小鬼还会不传得全村都晓得啊。”说到这,路边还真有不少象我这样年纪的小鬼在盯着林诗怡和丁玲她们看,二十几岁的盯着姐姐、张宁和方小怡,年纪再大点的眼光则跟在李如云、徐可和章敏身上,我,我身边这些女人的杀伤力也太强了吧,居然老少皆宜,大小通吃。

林诗怡和丁玲一左一右跟在我身边,对周围大小色狼们的目光大感不满,丁玲低声地道:“小新,你这些亲戚怎么都这样啊,一个个都象色狼似的。”林诗怡笑道:“这就叫做遗传,你看小新这么色的样子,就知道叶家山是色狼窝了。”好啊,居然敢对我们叶家的列祖列宗不敬,看我回去家法伺候。

到了自家的坟山,却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这场面也多少让人有些尴尬。林诗怡笑道:“刚才你不是在吹牛吗,说你和姐姐的辈份有多高,怎么到现在也不见有侄子侄女来给你磕头的啊。”我道:“你等着好了,待会到了叶家祠堂自然会有人来认亲的,你就准备给孙子孙女们送红包吧。”

我们还没认出一个亲戚,倒先有人认出我们中的一个了。一位中年人见到我们,奇道:“小玲,你怎么会来这,这里有你们家亲戚吗,丁局呢,有没有和你一起来?”说着,回头四处张望着。丁玲拉着我的手,含羞道:“叶叔叔,我是和我同学一起来的,我爸爸没来。”那位叶叔叔看了我一眼,却是没有和我见过面,也不认识,笑道:“别骗我了,是男朋友吧,一年多不见,小玲子可又长大了,什么时候请我吃喜酒啊?”自然是说得丁玲娇羞不依。

叶叔却是一家老小全体出动,上有六十老父、中有三十徐娘、下有七八岁小女,另有弟弟妹妹、侄子外甥的一大帮人,于是我和丁玲又免不了爷爷、叔叔、阿姨、姑姑地认了一大堆亲戚。叶叔对我道:“原来你还是我们叶家人啊,以前怎么没见过。”我道:“是啊,我们住在nb,以前一直很少回来的,我今年十八了,今天除了扫墓,还要认祖归宗,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要叶叔帮忙照顾了。”叶叔道:“行啊,大家都是叶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刚才林诗怡和丁玲拉着我走的飞快,不想让我被众女分享,在我们与叶叔说话时,姐姐她们也跟了上来。方小怡道:“你们走得这么快干什么,是不是想快点去祠堂,先进门就为大了啊。”姐姐对这二位小怡半真半假的吃醋斗嘴也无话可说,反正也不会真的吵起来,也就随她们了。经过姐姐和叶叔的一番认亲之后,居然得出了一个令我们啼笑皆非的结论,这位所谓的叶叔叔,堂堂区公安分局的政委,按族里的辈份排起来,居然要叫姐姐“姑姑”。

丁玲看看叶政委,笑得合不拢嘴,道:“太、太好玩了,叶叔,你叫我姐姐‘姑姑’,那以后应该叫我什么呢?”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大盒巧克力,对叶政委的女儿道:“小朋友,nn给你吃巧克力好不好。”对于这么明显占便宜的恶劣行为,叶政委的女儿表现出了强烈的愤慨,扭头不理丁玲。叶局哭笑不得,假怒道:“死丫头,没大没小的,居然敢占起我的便宜来了。我可是和你爸爸是老同事老战友,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也叫你一声姑姑啊。”

说说笑笑,我们已走完山路回到公路上来,叶政委看着我们一行五辆轿车,啧啧道:“都是有钱人啊,宝马、法拉利、奥迪,就这几辆车就够一般人家干上几十年了。”五辆车中,张宁的宝马和方小怡的法拉利自然是最醒目的,相比之下另外三辆奥迪、广本和富康就显得很一般了。路上的行人也不时指指点点,议论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了。

丁玲笑道:“再怎么有钱,见了您的警车也要让三分,要是被您敬个礼,那更是要吓一跳呢。”叶政委招呼大家都上车,由他为我们开道,大家一起去叶家村。方小怡还将法拉利跑车的钥匙交给姐姐,示意由姐姐来开。

这时路边一辆汽车在我们身边停下,一个女人摇下了车窗,对徐可道:“哟,这不是徐总吗,好多天不见真是难得啊。刚才我就看着这辆车怎么这么眼熟,想不到还真是徐总啊。对了,今天是清明,徐总怎么来这里,我记得你老公的坟好象不是在这里的吧。”徐可道:“我是陪朋友一起来的,要没什么事的话,以后再见吧。”说着,打开车门准备进车。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道:“陪朋友一起来,是这位小帅哥吗。早就听说徐总交了个男朋友,今天一见还真是一表人才啊。”

徐可脸色有些难看,道:“今天是清明,要有什么话也都放到以后再说,我今天没空。”

那女人得意地一笑,道:“明白,今天是清明节,是给自家人上坟的日子,希望徐总心情好啊。”说完,开车场长而去。

虽然那女人和徐可的对话只有短短的二三句,但看她们二个的神情与说话的语气,很明显那个女人和徐可是相识的,而且还有着什么过节。如果只是说我也就算了,但那女人最后一句话分明是讽刺徐可不去给自己老公上坟,却陪着“男友”来给人家人上坟,还说什么要徐可心情好,简直是欺人太甚。我问道:“徐姐,那个女人是谁?”

徐可摇了摇头,道:“算了,今天是你认祖归宗的大日子,这些闲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我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我还能不出头吗,她欺负你就等于欺负我,当我们叶家无人啊。今天是我认祖归宗的第一天,她就来给我添堵触霉头,这口气我一定要帮你讨回来。”不过现在大家都纷纷上了车,也没时间细问,我打开徐可的车门坐了进去,道:“先开车吧,路上慢慢说。”林诗怡和丁玲正在张宁的车里等着我,见我上了徐可的车还不高兴了呢。徐可一边开车,一边小心地问我:“小新,我也不知道会遇上认识的人,要知道会这样我也不跟来了。”我安慰道:“没什么,既然你愿意跟着我,那就是我们叶家的人了,还怕被人说什么闲话啊。你放心吧,再过几年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一定让你们光明正大地做我的女人,到那时再没有谁敢对你们不敬的。”

随后我又问起刚才的事,原来那个女人是徐可前夫那家工厂的仓库主管,而且还是徐可前任小姑的丈夫的妹妹,关系还挺复杂的。徐可前夫在世时二人自然是客来客去,自从徐可前夫去世之后,与夫家的关系就慢慢变淡,她前任小姑还经常在财务上搞些小动作,公司账目也不对她公开,存心想把徐可排挤出去。去年九月的时候,我鼓动徐可、李如云和章敏一起开一家公司,为了筹集回拢资金,徐可就将铸造厂30的股份转让。经过姐姐以及会计师事务所的审计,发现徐可的前任小姑以及前任公公都在背着徐可偷偷转移资产,结果最后徐可的股份转让款是500万元,比按账面数计算的足足多出了200万元。徐可前夫一家父不贤女不良,这位半边子的亲戚主管自然也不会放过捞钱的机会,凭着自己仓库主管的优势,而且她丈夫又是厂里的采购部经理,夫妻合作,这几年来也从公司捞了不下百万的好处,现在因为徐可的原因而曝了光,自然是对徐可怀恨在心,耽耽于怀了。

从叶家山到叶家村也就五里路,才说了几句说就已经到了村口了。这里虽然是我们叶家的祖居之地,但父亲一脉几代单传,现在村子里和我们血缘关系比较近的亲戚也并没有多少,都是远得不能再远的远亲了。而且就我本人而言,对于所谓的认祖归宗并不怎么看重,我的来历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呢,这不是让我乱认亲吗。当然这话也只能心里想想,要被姐姐知道了不打我才怪,叶家可还指望着我来传宗接代呢。不过以后二位姐姐要是有了孩子的话,这份功劳是算是我的头上,还是算在二位姐姐头上呢,她们也是叶家人的嘛。

正文公众版第一九五章认祖归宗(下)

和我们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叶家所谓的“认祖归宗”仪式看起来并不隆重,既没有请全家族的人都来参加,也没有什么大摆香案,就只是我和另外二位同龄男丁一起在祖宗牌位前磕上几个头,再由一位花白胡子号称我们叶家族长太公的老人请出家谱,将我们的名字列入正册之中,这个仪式就算结束了。

林诗怡问我:“这样子就算认祖归宗了?也太简单了吧。”我也自觉仪式有些太过草草了,但口中自然还是不肯认输,道:“你还想怎么样,还要请和尚道士来做法事不成。哼哼,从现在起我就是一家之主,以后要是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可就要家法伺候了,你说,是打你的小屁屁好呢,还是捏你的小咪咪好玩?”林诗怡娇嗔大发,道:“死小新,就知道欺负我,姐姐才是一家之主呢,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让姐姐打你的屁股,还捏……捏碎你的二个大坏蛋。”我,这也太恶毒了吧。

叶政委陪族长太公说了一会话,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恭喜你啊,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就是良房的执事了,将来我们叶家还要你来发扬光大了啊。”叶政委虽然辈份比我和姐姐还低了一辈,但他现在是公安局的政委,也算是我们叶家这些年来最有出息的大人物了,族长太公刚才对我们训示时还要我和另外二位兄弟向叶政委学习,将来好光宗耀祖,出人头地。我自然要谦虚道:“哪里哪里,叶政委年富力强,将来仕途高升,可不要忘了给祖宗多烧几柱香啊。”由于辈份尴尬的原因,我们彼此也不大好称呼对方,只好这样嗯嗯哼哼地应付过去了,难道还真要政委大人叫我一声叔叔不成?

姐姐和丁玲也过来了,手里还拿着几本厚厚的线装本,看来这些书册就是我们的家谱了。林诗怡急忙抢过一本,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们……不,是我们叶家的老祖宗是谁,可不要是好龙的那一位吧。”我晕,这小娘皮也太灭自家威风了吧,这也想得出来。不过翻翻家谱,还真看不出有哪位出人头地过,最有出息的也只出过三名秀才,连个举人老爷都没中过,也太让我们失望了吧。解放前倒是出过一个地主,这一片的山地都是我们叶家的,但自从老蒋去了台湾,我们叶家就被共了产,但分来分去,到后来这片山和田地照样还是由我们叶家人瓜分了。

林诗怡道:“怎么是从乾隆年间开始的,不是说老祖宗是从明朝开始就在这里住了的吗。”据说我们祖上是元朝的时候,为躲避战乱而从河南那边逃过来的,但战乱年间家谱遗失,文革的时候又大破四旧,又差点被火烧了,现在这本还是前些年g据以前各家留存的副谱重新编纂出来的,资料不全,就只能从风流皇帝那时开始算起了。

当初老祖宗定居于此的时候,共生了四个儿子,于是我们叶家就被分成了四房。我们属于良房一支,由于几代单传,到现在我们良房仅有十几个人,论起辈份来居然还是我这位刚刚认祖归宗的叶家新人最高,加上刚才叶政委在一边说了几句好话,于是我年纪轻轻地就当上了良房的执事,也就是我们这一支的最高j神领袖啦,呵呵,不过现在辈份这东西也已经没有多少人在讲究了,我这个领袖也只有自我陶醉一下而已,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真听我的。

当上了执事之后,保管家谱的责任自然也随之交到了我的身上。当然,这份家谱并不是正本,正式的家谱一式五份,由族长保管金线装订的正本,再由四房各自抄写一本作为副本由各房各自保存,各房自己还编有备录,也就是记录那些尚未成年的叶家子弟,象我今天“转正”了,名字就由备录本正式记入家谱正本。

林诗怡又叫了起来,道:“不公平,怎么只有你的名字,姐姐的名字怎么没有的?”不仅如此,就连二位妈妈的名字也都是在姓与名之间还加了个氏字,于是众女一致谴责我们叶家是老封建、老顽固、老迷信,重男轻女等等诸如此类的罪名。

我被吵得大为头痛,见叶政委和其他人都在祠堂的另一边说话,低声地道:“好啦好啦,现在我都当家长了,家谱也在我的手中,以后要加上你们的名字那还不简单,回家我就给你们写上,一个都不会落下,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林诗怡道:“不行,现在就要写上,写完我们的名字之后我们就把它锁在保险箱里面,免得你以后再加别的女人的名字。”

方小怡也难得配合地道:“就是,你当这是你们班里的花名册啊,看中那个女孩子想加谁就加谁。你就在这里,当着祖宗的面写下我们的名字,这也显出你的诚心来。”

我道:“写家谱可是一件大事,一定要回家好好考虑考虑才行,不能这么随便就写的。”

方小怡道:“有什么好考虑的,是不是考虑着想再增加几个女人啊。”

林诗怡马上应和地道:“对啊对啊,死小新一定就是在动这个坏脑筋,哼,我就知道你对白晶晶不怀好心,还有田恬,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这小鬼会有这么老实,只想再加二个就可以了么,说不定某些人在外面连孩子都有了呢,”说完,还满怀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方小怡,还是转移话题为好,便道:“好了好了,家谱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刚刚才十八岁,离成家立业还早得很呢,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们娶进门,再隆隆重重地写家谱。”

众女本来一心想着马上就把名字写进家谱,甚至都开始为了谁先谁后争了起来,现在听我要把这事推迟到我大学毕业,那至少也还要六年多的时间,自然个个都是大为不满。我见众女友有达成统一战线的可能,忙道:“你们可要想清楚,这事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是一辈子的事情。既然我们现在能走到一下,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能经得过时间的考验。现在把名字写进去很容易,但是我不想等以后有人会后悔,要我再把名字从家谱中除名。”

方小怡有些恼了,恨铁不成钢地道:“死小鬼,你怎么对我们就没一点信心,是不是老是觉得你以前的身份很自卑啊。你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了,如果我们真的在乎你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们现在还会和你在一起吗。李姐,徐姐,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子的啊。”徐可幽怨地看着我,道:“小新,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就不用写进家谱了,免得以后被人家说闲话,对你以后影响不好。”看来她对刚才被那个女人嘲讽的话还未释怀,心里有些自暴自弃了。

我搂着方小怡,亲了一口,道:“姐姐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了。”又对徐可道:“你也别多心了,我既然现在能接纳你们,自然就不会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们,我以后要上大学的,将会有四年的时间不能总陪在你们身边,在这四年里,你们或许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而我或许也会经不起新的诱惑有了别的女人,我不知道到时候我们会如何面对。所以,我想等到我大学毕业时,如果你们那时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再到叶家祠堂,当着叶家祖宗的面,正式将你们的名字列入家谱。姐姐,你们愿不愿意等完我这六年?”

方小怡啐了我一口,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还说不是自卑呢,是不是怕我们在这四年里被别的男人追走了?”

张宁c嘴道:“是不是还在记恨去年来上海时候的那些事啊,哼,你自己这么花心不立,我只不过是故意骗骗你,你就一脸吃醋的样子。”见我抚着自己的脸,道:“干什么,是不是被我打了几下不服气啊,到现在还记着啊。你要不放心我们,大学就不要大老远地跑到北京去,凭你现在的成绩,再加上你又是学生会主席,将来起码也是市级三好学生,想进复旦、交大也有是什么大问题,到时候不就又能每天都陪着我们了吗?”

我正言道:“大学我是一定要考上清华北大的,这可是我当着同学的面立下的誓言,怎么可以出尔反尔。”瞪了一眼想要开口的林诗怡,道:“这不只是为了打赌输面子的事,我是一个男人,将来总是要自己创一番事业出来的,不能总是着你们的帮助。我也知道,要想在事业上赶上你们是太难了,但就要试过了才会知道,就算我失败了,至少我也努力过了,大不了到那个时候你们再养我好了,也不用把我养得太好了,要是太胖了的话,上了床可就会力不从心了。”

现见话题越说越沉重,我便用c科打诨的方法来化解沉闷的气氛。方小怡道:“就是要把你养得胖胖的,最好让你走不动路,每天只好呆在家里,看你还怎么勾引别的女人。”我问道:“那上床怎么办,要是把你们压坏了我可舍不得。”

方小怡吃吃地笑道:“怕压坏我们,那就让我们来压你好了。”

正文公众版第一九六章家庭分工(上)

我们这边一会儿闹一会儿笑,引得祠堂里的其他人纷纷侧目而视,不过我们的声音都比较低,谅他们也听不到什么。

见我们越说越开心,丁玲在叶政委那边坐不住了,又应付了几句就拉着姐姐的手回到我们这边来,道:“在说什么呢,把我们的名字写好了没有,我和小新最先认识的,我的名字一定要在前面。”刚才姐姐和丁玲把家谱拿过来之后,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又被叶政委请过去“聊天”了,至于聊天的内容自然一开始是先问在学校学习怎么样啊,和我是不是在谈恋爱啊,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把话题引到丁玲的爸爸妈妈身上去的。

就象我们普通市民最关心现在的非典疫情一样,这些有个一官半职的官员们目前最关心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了。在上个月刚刚结束的十届两会期间,新一代的国家领导人终于新鲜出炉,中国的政坛也由第三代向第四代过渡。当然了,说是新鲜出炉,其实大部分人马在去年召开过十六大之后就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随着新一代国家领导人的确定,接下来自然就要对各级官员作相应的调整和变动了。这一点各位官员自然也都明白,现在正是重新站队及表忠心的紧要关头,到时候是上还是下,或进或退,都将在未来的几个月之内决定自己的命运。

近段时间,就连张三丰也老实了不少,和我之间都没有再发生大的冲突,应该是被他老爸教育过了吧。据我目前从方小怡处听来的小道消息,我们市的市委书记和市长这次都要动,新的市委书记将是从外地调动过来的,而新市长人选则在我们市里产生,张三丰的老爸是市长宝座的热门人选,在这段关键时期自然是不能节外生枝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和春风得意的张市长比起来,丁局自然就有些郁闷了,二位是情敌加政敌的老对方了,如果张市长扶了正,不但会让丁局很没面子,而且被他压制之后,自己将来的政治发展也会受影响。这都是因为我这位岳父太自傲,认为自己既有业绩又有威望,就以中间派自居,对于张市长所处的那一派自然是不屑加入,但对另一派的拉拢又没有表现出站队的意思,结果二边都不讨好,不然的话二年前他就已经当上公安局的局长了。这公安局的局长可是个要害的位置,只要当上了局长,一般情况下就已经是市委的常务,而且大多还兼着个政法委副书记之类的头衔,你既然不肯明确站好队,别人当然要让自己人坐这个位子了。

这次正月初一的时候,方小怡本来想告诉他一些有关的政坛最新动态,话还没说完,就被丁局认为是要压他同意我和丁玲的事,拂袖而去。不过方小怡的脾气也好,一点也没有生气,后来还背着我和丁玲的妈妈见过面,也不知道她们之间谈了些什么,开学之后问丁玲她也不知道内情。前二天我听丁玲对我说,她妈妈过些天就要去省党校学习,这在中国基本上就是升职的一种表示,看来丁玲的妈妈这回应该可以再升一级,她现在是区局的副局长,这次应该可以扶正,如果再升一点的话,说不定直接就可以到市财政局当副局长了。刚才在山上的时候,方小怡已经在提前祝贺丁玲,还要她回去跟丁局说,过些天会有他的好消息,看来在这其中方小怡多多少少也是发挥了一定的作用的。

叶政委刚才拉着丁玲聊天,关心的自然也是丁局的前途,如果丁局能上去,他作为关系较好的老同事老部下多少也是能沾上点光的。幸好他不知道方小怡的背景是多么的深,不然现在他聊天的对象就是方大小姐了。

林诗怡不乐意了,道:“为什么你的名字就要在前面,而且当初是我先认识小新的,他就坐在我前桌。”

丁玲道:“坐在你前桌就一定是你先认识小新了吗,我可看你那个时候和别的男生说说笑笑很开心呢。”

林诗怡急了,道:“你胡说,你才和别的男生有说有笑呢,我可是见到小新就喜欢上他了的,不象你,小新作业没有交,你就到老师那里去告状,害得小新被柳若兰关晚学、学检讨。”

我,这不是在当着张宁她们的面就揭我的短吗,也太有损我的光辉形象了。我忙道:“好啦好啦,家谱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让我们来说说姐姐的事。”

姐姐奇道:“说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啊?”

我道:“姐姐,以后你别在医院上班了,从明天起就辞职吧。”

姐姐嗔道:“胡说什么呢,我工作好好的干嘛要辞职啊,我不上班回家你来养我啊?”

我道:“这个是当然了,我可是你的老公,老公养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听到我叫她老婆,姐姐脸儿微红,心里却是欢喜,啐道:“要死啊,这里还有外人在呢,要被他们听到了叫我怎么见人啊。”我道:“这有什么,以后我就不叫你姐姐了,就叫你老婆。”接下来也不用说了,自然要安抚其他女友们,每人也都老婆、夫人地叫了一通才罢。

玩笑之后,我又对姐姐道:“姐姐,你真的不要再在医院上班了,现在非典传得这么厉害,你再呆在医院里太危险了。”

前段时间的抢药风波已经渐渐平息下去了,在报纸和电视的大力鼓吹之下,广大人民群众的不安情绪也暂时得以控制。例如,3月26日,新华社刊出报道:北京市卫生局新闻发言人称,北京输入x非典型肺炎得到有效控制,病源没有向社会扩散,本地没有发现原发“非典型肺炎”病例。这也是首次有关北京非典型肺炎的官方报道。4月1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在北京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说,目前,发生在中国部分地区的非典型肺炎已经得到有效控制。刘建超说,按规定,非典型x肺炎不属于中国国家法定公布的传染病,有关疫情的相关数据将由地方政府定期向社会公布。

但是据我从方小怡处得到的情况却与此相反,日益肆虐的非典型x肺炎并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而是继续呈现漫延扩散的趋势。在各地上报中央的内参中,已经有很多地方的医院相继发生不明原因的发热病例,但是各地政府出于“稳定”的考虑,严令不许出现与此相关的报道。有内参显示,仅仅在北京的一家军队医院的患者就超过官方公布的人数,内参呼吁必须尽快向各地医院机构通报疫情,以便能对症处理,不要再发生医生护士因不明白病因而被动感染非典的情况。

对此消息,我在震惊之余更是恐慌,姐姐就在医院上班,如果真的在不明不白中感染了非典那可怎么办,这可是要死人的。虽然按照一般的情况,姐姐作为特护病房的护士长,是很少有机会接触这样的病人的,毕竟能进特护病房的人非富即贵,个个都怕死的很,现在都躲在家里不肯外出。但万事都没有绝对,我绝不能把姐姐的安全置于一个危险的境地。

姐姐安慰我道:“没关系的,现在疫情不是基本被控制住了吗,我们这里还没有发生过一例呢。再说了,我是学医的,‘救死扶伤’是医疗工作者的职责,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以退出工作岗位。”

我道:“姐姐,你那工作岗位可是特护病房,进来的一个个都是有财有势的,大把大把的钱扔出来,还怕会治不好啊。真要有生命危险的也是那些普通病房的病人,听说治这病的费用可贵着呢,要是没钱的话就只好等死了。姐姐,你要真想救死扶伤的话,还不如回来我们自己开家平价医院,就算大病我们治不好,但一些平常的病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要是我们能让老百姓花最少的钱就看好病,这才是真正的救死扶伤呢。”

现在的国家也真是的,一边哭着喊着要奔小康,另一边却连最起码的医疗保障都做不到,很多人看不起病,还有人g本就不敢去看病,一旦得了病,要是硬抗过去,抗不过去的话就只能在家等死了,在城市的贫民阶层是这样,在农村更是这样。常有报道说医院拒绝救治发生车祸或因其他情况受伤的病人,因为医院怕事后收不到钱,所以就宁可看着他们死。医院说他们不是慈善机构,这是不是在告诉人们,要是没钱的话,该死的还是要死,只有有钱的才能活。面对死亡和生存的选择,在那些毫无怜悯之心的同胞面前,人们还能说什么?

姐姐道:“你现在就专心读你的,别的事你就少管了,一家药店就已经够我们忙的了,还想着要开平价医院,钱呢,人呢,哪有你嘴巴说说这么容易。”

我道:“对啊,现在药店就已经够我们忙的了,姐姐你当然要专门管理药店的事,医院里的那份工作就不要再干了。”抱着姐姐道:“姐姐,一想到每天都有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我就吃醋啦,你也不想我被醋淹死吧。”

姐姐羞怒道:“死小鬼,什么男人在我面前脱裤子,那是打针,你吃什么干醋啊。”

我道:“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再让你在医院里干了。”见到了小青青,我心中一动,道:“姐姐,我们叶家还要你传宗接代呢,听说和药品药水接触多了将来对孩子发育会不好的,你就回家休息吧,正好给我生个小宝宝出来。”

190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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