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瘦弱的阴冷少年,一开始,不过是想要抓住那个人身上些许的温暖和光明。
“恩。。。真奇怪,今年的斯莱特林特别的多,我在你内心里感受到了深沉的欲望,又是一个斯莱特林?”
细微的声音自帽子里传来,不过它的话让哈利眯起冰冷的眼睛,“也许你发锈的大脑只会把人往斯莱特林里推,难道我还不配进入格兰芬多?”
“哦,虽然你有非常强烈的证明自己的意愿,但是显然你是个斯莱特林。”显然帽子开始又开始了它的入学洗脑工作,但是很快就被哈利不客气地打断。
“也许你该再认真审查一遍,难道我不具备应有的勇气?”
“勇气?哦,是的,你有着无谓而坚韧的心,但是。。。”
“那么是我的天分不够?”
“不,你有着非常优秀的天分!可。。。”
“好了,那么请问睿智的魔帽先生,既然我具备以上特点,却依然无法选择格兰芬多。是不是在证明。。。”哈利嘴角勾起抹讥讽地弧度,“所谓的勇气、天分、胆识以及执着意愿,其实都是属于伟大的斯莱特林啊。”
猛得沉默了一下,但是下一刻刺耳的尖叫响起,“我受够了,我受够你们了,该死的小鬼,一个又一个,好吧好吧,既然你坚决如此,那就愿格兰芬多与你们这群可恶的小鬼同在吧!”
在魔帽歇斯底里的精神下,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格兰芬多!”
。。。。。
分完院后的宴会显然并没有吸引住林夕的胃口,在他勉强吃下一块甜松白面包后就在也不愿看长条餐桌上出现的各式各样的烘烤美食。小口抿着杯中的热咖啡,微眯着眼睛无神地散射着,一整天的火车让他感到了疲惫,林大少爷此时唯一的想法只有自己的睡床是否足够舒适。
小蛇们安静而姿态优雅地进餐着,与最远处的金红色长桌上热闹混乱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这里,没有人愿意打扰林夕的休憩,当然,这也只是几乎,很显然例外还是存在的。
“潘西?帕金森!如果你再出言不逊,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毒咒的滋味!”
愤怒而骄傲的声音打破这里的寂静,斯莱特林们纷纷皱眉寻声望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像一个毫无形象粗鲁的格兰芬多一样大吵大闹。
就见一年纪新生里面,两个女生正在互不相让地对峙着。潘西?帕金森肥胖丑陋的脸满是恶毒地瞪视着对方,而对面的女孩长相美丽讨人喜爱,有一头乌黑如墨般顺直的长发,音色甜美,虽然语气盛气凌人,但这一丑一美的对比不难使人偏向美好的一方。
她轻蔑地看着和自己作对的帕金森,就好象在看着什么恶心的垃圾,“我要和什么人交朋友是我的自由,你好象没资格管吧。在讽刺别人血统不纯的时候应该想想你自己又是个什么货色!你母亲不过是我厄瑞达家的分支还被除名,瞧你的样子也足够让人意识到帕金森的血统有多卑劣!”
潘西原本肥胖粉红的脸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厄瑞达家不知好歹的小丫头,你既然成为了斯莱特林就应该有身为斯莱特林的自觉,跟一群混血和泥巴种格兰芬多混在一起自甘堕落!你根本不配做一个高贵的贵族!”
“切!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原来还是血统论那老一套。”艾伦妮塔?月瑟?厄瑞达双手环胸,精致如洋娃娃般美丽的面庞上浮现出无趣的神色,“对你脑子里还拥有理智抱有期待是我的错,真不想相信我居然和你这样的人有关联,简直就是我们厄瑞达家族的耻辱。”
“艾伦妮塔?月瑟?厄瑞达!你不要太过分了!”潘西尖利的咆哮起来,她抓出魔杖直指向对面的人。
“哼,以为只有你才用魔杖吗,猪头怪!”艾伦妮塔讥讽地冷笑数声,右手一抬,一柄银白色小巧华丽的魔杖出现在手中。
两人的争纷动作有些过大了,不仅是斯莱特林一院有所察觉,就连其他学院都发现了往日安静的蛇院里突然热闹起来。
“呵呵,布雷斯,这就是你提到过的那个厄瑞达家族的女孩吗?好象还蛮有意思的。”
被争吵回神的林夕刚一抬眼,就看见迪尔莫奇对远处一个女孩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他很熟悉这家伙的这副模样,那是发现有趣玩具时才会有的神情。然后才面色古怪地发现被迪尔莫奇看上的倒霉家伙居然就是那个艾伦妮塔?月瑟?厄瑞达。
布雷斯听及迪尔莫奇的话,立刻嬉笑着攀上对方的肩膀调侃道,“喂喂,亲爱的迪奇兄弟,这姑娘可是我先看上的猎物。你不会不给兄弟这个面子吧。”
迪尔莫奇轻甩了下他及耳的柔软白金色头发,懒洋洋地拨开布雷斯搭在他肩上的手,软绵绵地吐出几个字,“各凭本事。”
“好,能和传说中的‘男性公敌’马尔福族一较高下也是我布雷斯?扎比尼的荣幸!”
德拉科淡定地倒茶、举杯、递过来,充耳不闻身旁二人古怪的对话,银灰色的眼眸担忧地看向林夕,“怎样,好点了么?”
“呼。。。”接过德拉科递来的热茶,林夕深深喝了口,吐出一大口气,微微簇起眉头,“还行吧,就是累了点。”常年不见光窝在地下实验室里研究黑暗炼金术和多少年不休不倦的高深度学习,早已拖垮了他的身体,虽然亚健康状态对于现在的林夕而言不过是几瓶炼金药剂就能够搞定的事情,但是精神上的疲惫可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了的。
抬眼看看马蚤乱的源头,林夕淡漠地吩咐道,“跟麦德利尔说一声,闹剧该是时候结束了,这么多人围观来看斯莱特林的笑话,我的气量还没有那么大。”
冰冷无情地扫过远处的某些人,德拉科淡淡地点了点头,“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的。你还是先回地窖休息吧,我刚才已经问过麦德利尔,口令是‘纯血’。”
“呵。”林大少突然笑了笑,恶意地腹诽起来,“我估计西弗勒斯会头疼吧,开学第一天学院里就有在入学宴会上争吵和中途退场的人,恩,我估计今天晚上头疼的会不止他一个人而已。”
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教师席上的面色阴沉的斯内普和仍旧笑眯眯的邓不利多,林夕唇边勾起抹诡异的弧度,在众人注意力都被争执的对象吸引住时,径自离席而去。
今晚果然是美好的一晚,这么想着,林大少爷施施然独自走出了大厅。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原著中潘西貌似是德拉科的官配啊~~~要不来拯救下?
哈7黄泉没敢看下去
斯内普的私生子?
林夕一个人走下黑暗的大理石阶梯,路上总有热情的画像在为他指引着路。关于他的消息在整座霍格沃茨城堡里流传的非常快,首当其冲就是各个学院画像的激烈争论,一个四十多岁样貌滑稽的骑士为了能够多看林夕几眼,不停地骑着他那匹劣种马在走廊两旁的画像里跑来跑去,撞得各个画像人仰马翻。
无视这搞笑骑士的欢呼和和其他被马蚤扰的画像们的咒骂声,林夕在迷宫似的走廊里越走越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走到地底中心时,一道空荡荡什么装饰也没有的石头墙壁出现在眼前,但是细看可以发现在两旁的灯柱上缠绕的花纹是两条活灵活现的小蛇。
“纯血!”林夕冲那潮湿感很重的墙壁喊出口令,下一刻隐藏在石墙里的门慢慢打开,虽然不是很宽,但也足够一个人直接通过。这让以为要钻地窖的林夕松了口气。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就如他的主人一样,阴暗而潮湿,虽然精美的炉台里火苗很旺,却依旧不能演示这银绿色的装饰带给人的古老阴沉的感受。
本以为只有自己是最先到的,所以林夕在进来时猛然发现距离壁炉最近的扶手椅上已然坐了个人时,不禁愣了愣。
听到石门移动的声音,垂头坐在扶手椅上看书的男孩抬起头来。他有一头柔软略带油腻的黑发,乌黑的眼珠,面色是常年不见光的惨白,穿身朴素的学院长袍,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漠孤寂的气息。
林夕这一愣就好久没有回过神来,他恨不得使着劲地揉揉眼睛,如果不是早就清楚斯内普那个老古板是绝对不会喝掉缩灵剂来这开他的玩笑,他甚至以为眼前这男孩就是斯内普装的。
像,真的是太像了!林大少爷如果不是实在困顿的慌,他现在就想跑到猫头鹰塔里发信去好好调查一下斯内普的私生活,看看他是否有个私生子流落在外。
也许林夕的目光实在太过诡异,对面看样子似乎大他一年级的男孩神色更加冰冷了,他翘起与斯内普如出一辙的薄唇,吐出如出一辙冷漠简练的话语,“新生?请回你该回的房间,不要像根柱子一样矗在那里不动。”
林夕笑了,他笑得很是灿烂,那笑容如果被熟悉的人看到绝对会发现里面满满的算计,以斯内普他老妈的名义起誓,这个男孩要说跟那老蝙蝠没有关系林大少爷就跟他姓!
“你好,我是新来的一年级生夕?林,请问你的名字是?”
没有在意地看了林夕一眼,似乎对于他这副彬彬有礼的贵族腔调并不怎么感冒,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塞恩·普林斯,二年级生。”便又低下头看着放在膝盖上的书籍,不再理会这个刚入学一年级新生。
塞恩?普林斯?
林夕嘴角勾起抹趣味盎然的弧线,有意思,果然跟斯内普有关系啊。普林斯,这不是他母亲的姓氏吗。不过即使是这样,两个人未免也长得太过相象了吧。
没再去看这个缩小板的斯内普,这事不急,斯内普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塞恩的底细,找个时间问问看也好。林夕这么想着,转身开始仔细寻找起属于自己的房间来。
斯莱特林的房间算是四个学院里最舒适也是最奢侈的,两人一个房间比起格兰芬多五人一间还不内带浴室来说,简直就是五星级的豪华酒店套房与二星级小旅馆的区别。
找到自己的房间并不难,进去后便看见他那紫色精致的小皮箱已经放在床上。卧室并不足够宽敞,但放置两张四柱帷帐大床却是绰绰有余,角落有华丽的壁炉和一圈看上去很舒适的扶手椅,林夕的床位靠里,两边落着两座巴洛克风格的床柜,一盏彩绘琉璃座灯发出朦胧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床对面那副高大的田园油画。
一切都很令人满意,也许只有并未和小龙分到一个房间算是件遗憾的事吧。林夕看了看同寝室的另一床,那里已经有行李散开,床上随意放着几本书,粗略看过去,都是高等魔药学相关的书籍。
看这模样就不像是新生的寝室,林夕摇摇头,不知道这房间是怎么分的。他将箱中所需要的东西都拿出来摆放好,挑了件干净的浴衣便径直进入了浴室。
单人的浴室也还算是不错,脚下是略微粗糙暗的红色磨砂地砖,浴池倒是很大,足够两个人共用一处,想到这里林夕不由得想到斯莱特林里那些贵族们特有的糜烂生活,也许这样的设计就是为了某些人鸳鸯浴整备的。他冷不丁腹诽着。
打开热水,林夕脱掉衣服整个人浸在温暖的水池中,一天的疲劳让他忍不住舒口气,整个人舒服得就想在此眯上会。林夕是个自律性极强的人,虽然忍不住多泡了会澡,但他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出来去床上睡觉。
推开浴室门后一股温热中带着清柚香的白气涌出,林夕系着宽松的白色浴衣,眯着眼睛走出浴室后,才募然发觉这间房子里多出来一个人。
看着坐在角落扶手椅上似乎姿势从未改变过的黑发苍白男孩,林夕眯着眼睛笑得莫测,“又见面了,普林斯。没想到我们居然会是室友啊。”
塞恩?普林斯也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象万事都不如手中的书般吸引他的注意,林夕耸耸肩,然后扑向他的大床,跟疑似斯内普私生子的家伙同寝,也许会是件有趣的事。
。。。。
开学后的霍格沃茨总是热闹的,也许今年比之往常更热闹了一点。
漫不经心的林夕坐在喧嚣的大厅长桌上用银勺搅拌着面前那份看上去味道不错的培根浓汤,却一点也不想去尝一口。他看着手中的课表,皱了皱眉头。课程安排的很满啊,而且大多数都和格兰芬多们在一起上课,瞧瞧,飞行课、变形课、魔药课、黑魔法防御课、魔法史、魔咒课,也唯有药草学和星象学分别是和赫奇帕奇以及拉文克劳。安排这种课表的人其实是希望让两学院火拼吧。
林夕对于格兰芬多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好感可言,甚至看到那一片金红色头就疼。也许内心阴暗的人总是见不惯旁人的天真和无悠无虑,毕竟白纸总是会让人有着色的欲望,林大少两世为人,见惯了商场豪门的尔予我诈,重新回来看着这群只懂得拌嘴吵架抡拳头的小屁孩,他就深深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忧虑和不值。
不过,一切牺牲都是为了伟大的真理。
“夕,怎么不吃东西?”
正当林夕默念着真理之门的十戒之一,德拉科探手过来,将两片夹着热梓椒烤肠的白面包递到他手里,“这里不比你的实验室,一会就要上课了,多少还是得吃点。”
扫了扫那两片白面包,又扫了扫眼下的浓汤,林夕终是放弃地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给我弄杯咖啡吧,浓一点。”语毕,他募地又勾唇一笑,眼投向远方,“诶?那家伙动作倒挺快的啊。”
顺着林夕的眼光,德拉科也看到让林大少啧啧的人,布雷斯?札比尼,这个有着性感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白色的头发而在斯莱特林里异样显眼的男孩此时正和艾伦妮塔?月瑟?厄瑞达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交谈着。
在一群忧郁苍白的少年贵族当中,一个阳光英俊而又谈吐优雅笑容又诚恳的男孩绝对比一堆闹哄哄的格兰芬多,或者身旁这些阴着脸或假笑或冷笑的斯莱特林要完美的多。
女生们的目光大多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就连林夕也不得不在心里酸溜溜的承认,这小子确实长着张足够祸害天下所有雌性的脸。
“小时候都这样了,大了还了得?”暗自嘀咕着,林夕再一次正式审视起吸收其入组织所能带来的利益。没办法,外表虽然不是绝对的,但是没有外貌那是万万不行的。即使如林大少爷这般自恋的家伙对自己这一世的相貌还是很中肯的,但在进入光照会后才发现这也只不过是个心理安慰罢了。
如果这个世界是凭借力量而生存的世界,那么美貌也是一种力量,甚至在很多时候,也是最致命最关键的能力。
说起来,他同宿舍的那个塞恩在气质上也算是出类拔萃,和斯内普一样的冰冷到旁若无人的感觉尤为容易勾引女性的兴趣。想到这个同舍之友在他起床后已然不见踪影,到现在也未现身,这让林夕饶有趣味地挑起半边的眉,抬头朝教师席上那个与他有着同样气息但气质更加出众的男人看去。
斯内普在慢条斯理地喝着汤,他在感到有注视自己的目光时第一时间冷冷瞪了回去,然后就看到了他的学生,那个他私人指导了足有六年的少年。此时正冲他挑衅地扬了扬眉,并用不怀好意地目光上上下下仔细了打量着他。斯内普僵直的脸皮微微动了动,就发现对方已经移开视线。
看着林夕拿起洁白的餐巾举止优雅揩了揩并未沾过任何食物的嘴角,拿起书离开后,斯内普都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对方的的背影消失,他才又重新低头吃起早餐,仿佛刚才在看一团空气。但脑海里却想着林夕离去前的口型,“晚上前去拜访”。
他想要干什么?思索半天不得其解的斯内普面色愈发冰冷了,对于林夕今天的目光和这种没头没尾的相约令他周身低气压肆虐,看得今天有他课的高年纪赫奇帕奇学院的学生们一个个面色发白,恨不能去医务室躺上他个一天一夜。
林夕也许不会想到,他和斯内普不过在瞬间的对视被人捕捉了去。
嬉闹喧哗的格兰芬多桌上,哈利在无数目光和窃窃私语中低下了头,将手中的南瓜饼尽数慢慢吞下。。。
作者有话要说:再说一次,穿过来的炮灰一男一女,分别是罗恩与艾伦妮塔。
也许有些老读者知道黄泉有习惯性群穿这个毛病。。。a~~反正改不了,也不想改,人物不够多剧情不够颠覆那我还不如去看原著。
ps。本文是暗黑向颠覆争霸文路线。。。所以攻受问题各位大人们去讨论吧。。。反正最近河蟹到我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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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四人组
整个上午的魔法理论课上的无趣极了。
林夕打着哈欠翻着阿德贝?沃夫特的《魔法理论》,这本书,他在五岁那年就已经读完了。看看同样一脸无趣的德拉科
hp重生之邪恶巫师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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