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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下一步的行动方案之后,卢修斯放松下来,想起了一个因为刚才情绪紧张而被他忽略过的问题,“西弗,秋,忘了一个问题,那个蛇怪你们怎么处理的?就扔在密室了吗?那可是斯莱特林本人的遗物啊!我记得你让我定做了一个可以防止石化作用的眼罩,应该是用来对付蛇怪的吧?”
教授没有回答,只是一抬手,〖海尔波〗,让海尔波从他手腕上爬了出来。
〖什么事啊,有点困呢,都是西弗勒斯不好,非要让我蜕皮,这些天感觉很累,也不让我多睡一会儿,〗海尔波一边懒洋洋地从西弗手臂上爬下来,一边“嘶嘶”地发着牢马蚤,对于教授逼着要它的皮的行为很是不满。
一旁的卢修斯听到教授竟然说了蛇语,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样子实在是太有喜感了。不过现在没功夫取笑他,还是先安慰安慰海尔波吧,利用魔药强行蜕皮让它累坏了。
〖好啦,好啦,亲爱的海尔波,别发牢马蚤啦!西弗只是要了你一张皮做研究而已,反正你也是要蜕皮的嘛!来,跟我们的朋友马尔福先生打个招呼,马尔福家族世世代代都是斯莱特林呢。他家小精灵做的点心很好吃哦!〗我好言好语哄着被迫蜕了一次皮的海尔波,并拿它喜欢吃的点心引诱它。
听到我竟然也说起了蛇语,刚刚被教授蛇语打击过的铂金贵族又一次风中凌乱了。
“天哪,西弗,秋,你们两个怎么会说蛇语,这怎么可能?!”听着我和教授两个人“嘶嘶”地说起了蛇语,卢修斯吃惊的差点从沙发上滑到地上去。
“注意你的行为,高贵的马尔福先生,我假设马尔福一向标榜自己的贵族风范,”教授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狠狠瞪了一眼这个大惊小怪的家伙,“至于说我和秋会说蛇语,有这么奇怪吗?”教授明知故问。
“当然奇怪,蛇语者可是很罕见的,那是斯莱特林家族特有的能力,当年‘那个人’就是凭借蛇佬腔才被认定是高贵的斯莱特林后裔,如果不是贵族们认定他是斯莱特林的后裔,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纯血贵族支持他?”卢修斯有点被打击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说明你们太孤陋寡闻啦!”我在一边幸灾乐祸地进一步打击铂金贵族,“蛇语虽然难学,但也不是绝对不能学会,只要有老师教,再难学的语言也是可以学会的。龙语难学吧?人鱼语难学吧?鸟语难学吧?不都有人学会了么?!”
“……”
〖嘶嘶,铂金头发的小家伙,亚度尼斯?马尔福(随便起的名字,亚度尼斯美男子)那个头发颜色和你一样的马蚤包家伙跟你什么关系?〗海尔波从教授手上爬到我的手腕上盘住,看到卢修斯金光闪闪的一头长发,不由有了点兴趣。我听到海尔波的话,差点笑出声来,连教授都忍不住露出微笑。看来马尔福家族的孔雀习性源远流长啊。
我忍着笑把海尔波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卢修斯听。
“什么?亚度尼斯?马尔福?那是我们马尔福家族的先祖,最早的一位斯莱特林。天哪,蛇怪先生竟然认识我的祖先,失礼了。”卢修斯站起来,彬彬有礼地对海尔波施了一个完美的贵族礼,自动忽视了海尔波对马尔福先祖“马蚤包”的评价。
〖嘶嘶,桌子上的点心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来尝尝,〗海尔波看到了茶几上卖相很好的点心,不再理会卢修斯。
我把它放在茶几上,拿了一块点心放在它面前,〖海尔波,尝尝看〗。
〖嘶嘶,不错〗,三口两口吞下了盘子里的所有点心,海尔波意犹未尽地问,〖嘶嘶,还有吗?再来点,我要多加奶油的,我喜欢奶油的香味〗。
看着高贵的斯莱特林陛下的宠物没有形象的吃相,不知道卢修斯的偶像有没有崩塌?我欣赏着铂金孔雀今天一点也不马尔福的表现。
“卢修斯,海尔波夸你家的点心好吃,它想再来点多加奶油的点心、蛋糕什么的。”我替海尔波再要一盘点心,自从西弗逼海尔波蜕皮后,海尔波一直没有胃口吃东西,今天看来有胃口了,应该让它多吃点,〖光吃甜食容易长蛀牙,要不,让马尔福先生再给你准备点牛排或者烤鸡?〗
〖那就来个牛排吧,别太老了,我喜欢五分熟的,〗嗬,这位蛇怪先生还是很挑剔的嘛。不过对马尔福家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不到二十分钟,海尔波要的小牛排就被送上来了。
伺候蛇大爷吃饱喝足又回去补眠后,我们继续进行讨论。
卢修斯还有点回不过神来,大概我和西弗两个人,一个麻种,一个混血,竟然会和他的“主人”一样说蛇语,并且还收服了斯莱特林留下的活了上千年的蛇怪这两件事情,让一向纯血至上的马尔福家主惊讶过度?
阿兹卡班行动(一)
决定了阿兹卡班之行后,卢修斯立即以纳西莎的名义向魔法部提交了申请,申请到阿兹卡班探望堂姐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和她的丈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夫妇。至于纳西莎的另一名同样被关押在那里的亲戚堂弟西里斯?布莱克,全魔法界的巫师都知道那个人是布莱克家的叛逆,已经被家庭除名,所以在申请探访的名单上并没有西里斯?布莱克的名字,只是给他带去了一些衣物用品请狱方代为转交。
因为在莱斯特兰奇夫妇被关押的这十多年中,除了伏地魔刚倒台时,马尔福要应付来自各方的攻击,并且为了避嫌,在一开始最为困难的几年尽量避免与以前的食死徒同事联系,没有去探望过堂姐。等到后来局势稳定,马尔福重新站稳了脚跟后,纳西莎曾经有过几次探监记录,所以这次提出申请并不令人觉得突兀。
鉴于卢修斯这几年在魔法部混得如鱼得水,他现在的地位比黑魔王刚倒台的那些年不可同日而语,所以申请刚递交上去两天就批下来了。那些办事的人再也不敢象以前那样刁难有食死徒嫌疑的马尔福家族族长了,现在的卢修斯是部长面前的大红人,魔法世界的大慈善家,人们争相讨好还来不及呢。
批准探望的日期定于七月十二日,距离现在还有两天。纳西莎已经准备好了要带去的物品,都是绝对不会引起怀疑的洗换衣物和生活用品之类,并没有食物等可能引起麻烦的物品。
但是,在去阿兹卡班的人选问题上,我们产生了很大的分歧,确切的说,是我和教授两人意见不能统一。
因为这次去必须要从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口中问出可能是魂器的金杯下落,以及取得金杯的方法,如果问不出来,迫不得已,必须从她的大脑中找出答案。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短时间内没有机会第二次踏上阿兹卡班岛,所以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因此,为了这次去阿兹卡班的人选,我和教授两人争执不下。
以往纳西莎去阿兹卡班探望堂姐都是由卢修斯陪同,这次卢修斯是一定要去的,除了卢修斯之外,我和教授中要有一个人冒充纳西莎前往。
教授坚决不让我踏上可怖的阿兹卡班。教授认为,那个地方绝对不是小孩子可以涉足的,这些事情交给大人完成就行了。
气得我!竟然说我是小孩子!
教授还说,他擅长摄神取念,由他同行最为合适。如果能从那个疯女人嘴里问出金杯的下落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如果问不出来,不得已时他可以强行从贝拉特里克斯的脑子里找到关于魂器的信息。并且他有抵御摄魂怪的方法,而我从未见过摄魂怪,恐怕会受到伤害。
而我则认为,在阿兹卡班那样监控严密的地方,施展魔法被发现的危险性太大。而我曾经学过以精神力量为基础施展的摄魂大法,作用与夺魂咒有点类似,其实就是以强大的精神力量为基础,配合麻瓜们的催眠术,用以催眠对方,能够诱导对方说出你要问的答案。
这种方法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它通过双眼和语言暗示就可以施展,不需要魔杖,不会产生魔力波动,监控人员难以发现,另外,在施法解除后,被施展了摄魂大法的人会完全忘记此事。至于摄魂怪,相信我的精神力还算强大,应该能够抵御住,并且,目前的摄魂怪还在魔法部控制之下,应该不敢伤害探监人员。
我和教授为了谁更适合去阿兹卡班一直争执不下。对于教授劈头盖脸的毒液、冷得令人打颤的低气压、恶狠狠的死亡视线威胁,我完全无视。而教授对于我的软磨硬泡,甜言蜜语,撒娇耍赖等等招数,也一点不为所动。双方谁也不肯让步,两个人僵持在那里,倒让马尔福夫妇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场好戏。
哼,卢修斯?马尔福,敢看我和西弗的笑话,你离倒霉不远了!我在心里恨恨地想,西弗可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我也不是,至少有半年时间,你的美容魔药和美发魔药的口味会让你痛不欲生。嘿嘿,斯莱特林地窖蛇王的笑话是那么好看的么?!
最后还是卢修斯看戏看过瘾之后,忍着可恶的笑脸提了一个折中的建议,他建议这次的阿兹卡班之行,马尔福一家三口可以同行,因为让莱斯特兰奇夫妇见一下将要成年的马尔福家族继承人这个理由,还是很光明正大的。
我和教授两人考虑了一下,都看到对方眼中决不让步的决心,只得同意了卢修斯的建议。反正两人谁单独去我们都不放心对方,不如各退一步,两人一起去,互相也有个照应。
可是接下来问题又来了,就是我和教授谁扮纳西莎、谁扮德拉科的问题。
本来教授是成年人,可以扮演纳西莎,我是少年,扮演一下德拉科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为了做到万无一失,我们事先预演了一下,看看会不会被人看出破绽。
教授是男人,扮演女人出问题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我们商量好,由教授先少量喝一点有纳西莎头发的复方汤剂,短暂地变身一会儿,看看实际效果如何。
教授拿着纳西莎给他准备的衣服,满脸不爽地走进了更衣间。当教授走出更衣间一亮相,我和卢修斯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魔法界有名的金发美人、高贵的马尔福家族女主人纳西莎?马尔福穿着华丽高雅的裙子(没拉好,有点歪),头发没有整理(乱蓬蓬的),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高跟龙皮半筒小靴子(不适应高跟鞋,走路不稳),跌跌撞撞出现在我们面前。
平时仪态万方的美丽贵妇人,此时变成了一张没有表情的教授牌面瘫脸;平时妩媚迷人的眼神,此时变成了吓死霍格沃茨小动物的冷冰冰的死亡视线;平时优雅高贵的淑女步态,此时因为大步流星的走路姿势而被破坏殆尽;再加上男人一生也没有穿过高跟鞋,步伐又过大,走起路来更加显得跌跌撞撞、一瘸一拐。那个样子,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卢修斯在看到教授的一刹那,面部表情只能用抽风来形容,脸上的肌肉抽搐纠结成了一团,大概看到好友顶着自己夫人的脸却摆出好友惯常的冰冷表情和姿态,这个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他竭力忍住笑,一转身就窜出了书房,动作简直比逃命的兔子还要快,刚刚到门外,门还没有合严,就传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让教授本来就黑着的脸变得更黑了。
等卢修斯一窜出门外,我也实在憋不住了,一手指着教授,一手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最后干脆笑得倒在地毯上抱着肚子打滚。
“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再笑,再笑我就……”教授被我笑得恼羞成怒,板起面孔威胁我。可是平时在教授脸上很威严的表情,放在纳西莎脸上,实在是……哎哟,不行了,我笑得肚子抽筋了,我要晕过去了。
“不许再笑了!”教授看他的威胁没用,干脆一把把我从地毯上拉了起来,气急败坏地直接用嘴把我的笑堵了回去。
最后的最后,结果就是,由我来扮演纳西莎,毕竟我是女人,说话、走路、姿态、行动中破绽会少一些。再说,还有两天时间,我可以临时抱佛脚,加紧练习一下,尽量争取扮演成功。而可怜的教授,只好扮演“我”可爱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
阿兹卡班行动(二)
七月十二日,早餐后,马尔福庄园。
卢修斯已经早早准备好了。
我和教授要用的衣服首饰纳西莎也帮我们准备妥当。
八时五十分,快到与魔法部监狱管理处约好的时间,我和教授分别喝下了教授改良过的长效复方汤剂(有效时间两个小时,但副作用要比普通复方汤剂大),然后分别换上纳西莎为我们准备的衣服,并由纳西莎为我梳好了发型。然后由教授带着我,我们三人一起在九点整幻影移形到了约定的地点,那里已经有魔法部的工作人员等候了。
在魔法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我们又经过了三次幻影移形,通过了两个中转岛,才踏上了阿兹卡班岛的土地,来到了阿兹卡班岛的外围。
相对于那两个作为中转的小岛,阿兹卡班岛要大得多,方圆至少有十公里吧。整个岛光秃秃的只有很少的植物,显得很荒芜,没有一点生机。即使岛外阳光明媚,这里仍然寒冷阴暗、死气沉沉。大概是因为岛上摄魂怪太多,把所有的光明、温暖、快乐和喜悦全部都吸走了的缘故?
我们幻影移形的落脚点虽然是岛的外围,但已经有零星的摄魂怪不时的飘过。虽然我一上岛就已经运功保护住了自己的大脑,防止气息外露引起摄魂怪注意,但从心理上仍然不适应接近如此邪恶而黑暗的生物,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注意到我刚才轻微的颤抖,教授靠我更近了一些,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在袍袖下一直牵在一起的手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我的手。感觉到教授的担心,我向他微微笑了一下示意我没事。这幅情景在外人看来倒像是可爱的儿子因为来到岛上有些紧张,到妈妈身边寻求保护一样。
从这里再往里的区域是施加了反幻影移形咒的,没有便捷的方式,我们只能步行过去,有颇长的一段路况不太好的路要走,从岛的外围到关押重刑犯的监狱至少要步行半个小时。
目前我们所在的区域还是岛的外围,天上只是有零星的摄魂怪偶尔飘荡,即使如此,空气中已经有了一些隐隐的寒意。越往里走,摄魂怪会越多,那时的感觉会让没有抵抗经验的人或者意志力薄弱的人崩溃。真不明白魔法部怎么会跟这种绝对不应该在世间存在的生物(摄魂怪算生物吗?)缔结盟约的?
卢修斯拿出教授事先准备好的能够抵挡摄魂怪负面影响的魔药,然后招呼我和教授,“来,茜茜,德拉科,把魔药喝下去。”
我和教授一言不发地接过魔药喝了下去,身上顿时感到一股暖意。
旁边魔法部的陪同人员羡慕地看着我们喝下的药剂,这样的能够屏蔽摄魂怪负面作用的高级魔药他们是买不到的,也买不起。市面上普通的货色都很少,何况是魔药大师出品。
很敏锐地注意到了那个官员的目光,卢修斯又拿出一瓶魔药送给了那个官员,让那个年轻人大为感激,像这样出自魔药大师的顶级药剂,这样的低级官员大概一辈子都很难见到。
不过此时给予这个年轻人一点好处是必要的,等会儿实施我们的计划时,需要这个官员回避一下,好留给我们与贝拉特里克斯单独相处的时间,所以我们需要赢得这个官员心甘情愿的配合。
在陪同人员的带领下,我们“一家三口”跟在那个年轻人身后向监狱走去。
越往里走,摄魂怪越多,阴冷的感觉越发强烈。看到西弗(德拉科)苍白的脸色,感觉到他的手变得冰凉,我突然想起,在战争刚刚结束时,教授曾经在阿兹卡班待过几天,虽然很快被邓布利多作证保了出去,但这里恐怕已经给他留下不好的回忆了。
我从脖子上取下爸爸送给我的玉佩,这还是爸爸特意从天师门中求来的、能够防止针对精神和灵魂的恶意攻击的护身符,我因为戴着这个玉佩,摄魂怪对我的影响就不大。我一直想将这个玉佩送给教授,可惜总没有机会,今天倒是刚刚好。
“德拉科,亲爱的,来,把这个玉佩戴上。”我把教授拉到我怀里,想让他低下头来,我好把玉佩给他挂在脖子上。
“不用,你自己戴着就好,‘妈妈’,”教授坚决拒绝这块玉佩。由于旁边有外人在场,教授极不情愿地咬着牙叫了我一声“妈妈”。看到我眼里的笑意,心情更加不爽,瞪着我的眼神好象要把我冻成冰棍似的。不过在外人看来,这个漂亮的孩子大概正在和妈妈闹别扭,精致的小脸紧绷着,冰蓝色的眼睛里全是恼怒,嘴唇习惯性地紧抿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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