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这样几年下来,巫师们还有人敢再看不起麻瓜,相信不管是伏地魔派的消灭麻瓜论和邓布利多的帮助麻瓜论渐渐地都会没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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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晚饭后,我仍然像去年一样到教授的地窖去,除了像往常一样准备第二天上课的材料外,开学头两个礼拜主要是帮助教授批改堆积如山的学生暑假论文。有时,我也会拿来新出版的《麻瓜生活周刊》缠着教授一起看,让他也了解一点现代社会,就当解乏了。
一天,我把活点地图拿给教授看,“西弗你看,奇洛的办公室里面除了他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人’。”
教授与我一起看着活点地图,只见奇洛的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的位置,有两个小点,一个是奎里纳斯?奇洛,一个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代表奇洛的小点和标着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小点紧紧地挨在一起。
教授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地图上的名字,“这个白痴!”
我说,“果然不出邓布利多所料啊,‘那个人’真的是脑子进水了,就这么傻呵呵地跑到邓布利多的地盘里来找死了。邓布利多发现‘那个人’跟着奇洛一起进来了吗?”我好奇地问教授。
“不知道。邓布利多只是叫我盯着奇洛,看来他果然知道奇洛有问题。至于是不是知道‘那个人’与奇洛一起,我就不知道了。他根本不会告诉我。”教授不高兴地皱着眉头,对于邓布利多的隐瞒很是不满。
“西弗,你说,‘那个人’是怎么跟着奇洛的呢?我怀疑他现在没有形体,就藏在奇洛的身体里,或者更准确地说,就藏在奇洛头上包着的大头巾里。”我把我的猜测告诉教授。
“哦,为什么这样说?”教授感兴趣地问。
“嗯,你不觉得奇洛把自己搞得满身大蒜味是在欲盖弥彰嘛,上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时候,我悄悄用精神力感受了一下,奇洛身上有一股死亡和腐败的气息。西弗,作为一个魔药大师,我不相信你没有发觉。”
“是,我感觉到了,我闻到了那股腐烂和死亡的味道。”教授肯定了我的猜测。
“那么,西弗你知道‘那个人’是以什么形式附在奇洛身上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够离开奇洛单独行动呢?”我好奇地问。
“我猜测他是以灵魂的形式附身在奇洛身上的,那股腐败的味道很有可能是因为奇洛被附身,所以肉体在迅速衰败之中。至于能否单独行动,这我可真不知道,毕竟像黑魔王这种形式的活着,以前从无先例。”教授现出思索的神情。
“那西弗你可要小心些,邓布利多要你监视奇洛,那么你有可能独自面对‘那个人’,我们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能力剩下来,你要是受到伤害可怎么是好?西弗,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好不好?”我担心起来。
“好,我答应你,傻姑娘,”教授眼光复杂地看着我恳求的眼睛,最后长叹一声把我拥进了怀里。
我靠地教授的怀里,闻着熟悉的药香,突然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虽然我已经尽最大努力向有利的方向奋斗了,可是不知能不能斗得过命运的安排?我内心其实非常害怕,我害怕那令我心碎的一幕再次发生,我不能失去这个我爱若生命的男子。
“我们会赢的,西弗,我绝不允许失败。”我抱紧身边的男子,下定决心。
夜探三楼走廊(上)
开学两周后的一个周五晚上,这天是教授巡夜。教授答应带我去看一下三楼走廊。
一吃过晚饭,我就到地窖来了。带着活点地图、电击棒、手电筒、麻醉枪、宝剑、飞针、飞刀等杂七杂八一大堆东西,还有平时除了上课之外很少用到的魔杖。
另外,我还带了一对我暑假订购的大容量高档魔法影像记录水晶球。我打算把这一对水晶球放到最后那个放魔法石的房间去,我想实际看一下伏地魔究竟是一种什么状态。
这种魔法水晶球昂贵的价格体现在它的容量和使用的方便性和隐蔽性上。首先,它自身完全不发出魔法波动,对于周围魔法波动很敏感的人也不会注意到它;第二,它并不是一放下就会开始记录,而是周围魔力波动达到一定强度才会开始记录;第三,它的记录时间比普通水晶记忆球长很多,可以完整地记录下来周围发生的一切。
我把这些东西一一拿出来给教授看,并提醒他也带上我送给他的电击棍和麻醉枪,惹来男人一阵嘲讽。对于我至今没有身为一个巫师的自觉,一遇到事情常常先想到麻瓜的解决手段,教授很是无奈。
我想要记录放魔法石房间情形的想法西弗本来是反对的,后来他亲自检查过水晶球,在一米之内的确是感觉不到魔法波动,西弗觉得很安全,没有被发现的危险,才答应我带上。
我们在地窖一直忙碌到快十点钟,在宵禁开始前一刻我回到的宿舍。大约十二点的时候,我喝下教授特意为我准备的隐踪药水(可以起作用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使用魔法监控城堡的人看不见我的身影),然后在我的枕头上贴了一个替身符,塞到被窝里,这样如果有人监视我就会发现我躺在床上睡觉。
悄悄溜出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我用精神力感应了一下,画像们也都休息了,我才偷偷钻进教授的地窖。从活点地图上仔细看了一下,邓布利多已经不动了,其它的教授们也都不动了,大概是睡了。代表我的小黑点正在宿舍的位置一动不动,整个学校的走廊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教授又在我身上施了一个幻身咒,这样即使画像也看不到我。完全准备停当,觉得不会有丝毫破绽了,我和教授才走出地窖,我紧紧拉着教授的手跟在他身边,按照他平时的巡夜路线绕了一大圈,最后来到三楼右手边的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门口。
“阿拉霍洞开”,教授轻轻一挥魔杖,施了一个开锁咒,然后我们把门推开一点探头往里看去。
“哇哦,好大的一条狗啊,还三个头呢!是地狱三头犬吧?”我压低嗓音询问地看向教授,虽然明知道他这时看不到我。
“没错。应该是海格提供的‘可爱的小宠物’”。教授解释。
“书上说这种动物抗魔法攻击能力很强,用魔法大概不管用,物理攻击效果会比较好。我们用电击棒吧。只要它有血有肉,就肯定会导电,只要它导电,电击棒就能搞定。怎么样?”我向教授建议。
“好吧,我们先进去。”我和教授一闪身进入这个关着狗的大走廊,进去之后,教授替我解除了幻身咒。大狗看到有人进来,开始狂吠起来,三个狰狞的血盆大口一起向我们张开。
我趁教授不备,一提轻功,猛然跃起,把电击棒狠狠在戳在了大狗的身躯上按动了开关,然后迅速倒跃回教授身边。
大狗一阵剧烈的痉挛后,轰然倒下。看来三头犬抗魔性虽好,却没有什么抗电击的能力。
“西弗,我……”,我得意地看向教授,正想邀功,却看到男人乌黑的双眸中有如实质的怒火和铁青的脸色,“该死的你脑子被蠢狮子传染了吗?你不乖乖听话就给我滚回去。”
我一看教授可怕的脸色,喷着怒火的双眼,马上决定乖乖服软认错。
我赶忙扑到教授怀里磨蹭,可怜兮兮地道歉,“对不起,西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赶我回去,我保证接下来乖乖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要不发话,我保证一动也不动。好不好,西弗,原谅我吧?”我搂着教授的腰连声讨饶,仰起小脸可怜兮兮地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教授黑如锅底的脸色。
这个外表冰冷其实内心柔软的男人一定会心软的。
果然,教授身体僵硬了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脸上的神情慢慢柔和了,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冷冷地扔下一句“跟着我”,就率先走到大狗身后的活板门处。我赶忙把自己的小手塞进教授的大手里,感觉到教授稍微抗拒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我的手握进了温暖的掌心,我乖乖地被教授拉着手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教授身边。
拉开活板门,我们往下一看,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我赶紧摸出手电筒打开讨好地递给教授,“西弗,给你,手电筒。”
教授没有接而是颇觉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嗤笑了一声,“别忘了你是一个巫师,荧光闪烁”,他将发光的魔杖头向下面照去,只见一些藤状植物缠绕着铺满了整个地下室。
“是魔鬼藤,我们下去吧,”教授向里面施了个火焰魔法,我们看着魔鬼藤碰到火后纷纷向后退缩,然后教授搂住我的身体,给我们两个施加了一个漂浮咒后纵身跳了下去。
我们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我环顾在火光下躲的远远的魔鬼藤,有点惊讶地说,“西弗,这一关也太简单了吧?一年级就学过的,有没有搞错呀?这怎么拦得住伏地魔呀?明明连一年级的小鬼头都拦不住么!”我仰头看着男人如希腊雕塑般轮廓鲜明的脸。
“哼,谁知道邓布利多怎么想的,也许不是给黑魔王准备的,而是给他的格兰芬多黄金男孩准备的。走吧。”教授不屑地看了一眼完全缩到黑暗中的魔鬼藤,伸手拉住我的手,举步沿着走廊向前走去。
“哦。”我赶忙一路小跑,跟上教授的步伐。前面是一道长长的向下的斜坡,顺坡而下,只见尽头是一个明亮的房间,高高的拱顶下无数小鸟飞来飞去,对面是一扇厚重的木门,门上有一个带锁的门把手。
我拧了拧,打不开,教授试了试开锁咒,也打不开。
我们环顾这个房间,看到墙角放了几把扫帚。我和教授对视了一眼,一起抬头看向空中的小鸟们,有一只鸟格外大,看来是钥匙。
“哦,天哪,难道要我们骑上破扫帚飞上去抓钥匙玩儿,这也太恶俗了。”我不爽地吐槽。
教授听我发牢马蚤,难得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要不,我们试试麻瓜们的开锁方法?”我向教授建议。
教授挑眉疑问在看向我。
我把头上的发卡取下来,用了个变形咒把它变成一根细细的铁丝,然后调整形状在锁孔里鼓捣了起来,不一会儿锁啪地一声就开了。我一边推开门一边向教授解释,“麻瓜中开锁高手可多了,有些高明的小偷连最最复杂的保险锁都能打开,这种简单的锁简直不在话下。”
“你当过小偷?”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我,黑曜石般的双瞳中带着一丝戏谑。
“什么?”我反应过来教授的话,马上不依,“人家才不是小偷呢!只不过艺多不压身嘛,多学点东西没坏处,对吧?嘿嘿!”我干笑了两声。
教授勾了勾嘴角,不再理会我的耍宝,当先走进了下一个房间。我们进去之后,原本一片漆黑的房间突然灯火通明,一幅巨大的巫师棋摆在房间里,挡住了通往下一个房间的道路。
“哦,天哪,骑完扫帚又改成下棋了。这不是成心拿伏地魔开心嘛!我要是黑老头,都得被气乐了。”我又开始习惯性吐槽,倒把教授说乐了。
教授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你会下巫师棋吗?”
“当然啦,这么简单的游戏怎么能难住我这样的天才无敌美少女呢!”我厚脸皮的自夸,逗得教授一笑。
“不过下棋太浪费时间了。”我皱起眉头苦恼地看着一人多高的巨大棋子。
夜探三楼走廊(下)
“秋,让开点。”教授把我拉到身后,一个‘四分五裂’向棋盘上的棋子打去,一个巨大的棋子当场碎为无数块,但过了一会儿,大约十秒钟的样子,棋子又恢复原样。“粉身碎骨”,教授又扔过去一个魔咒,这次碎得更加彻底,不过仍然在不到二十秒内恢复了原状。
“看来施加了恒久性的‘恢复如初’咒。来,秋,我们两个一起把棋子打碎,然后趁棋子没有恢复的间隙冲过去,二十秒的时间足够了。”教授看了我一眼,“没问题吧?”
“当然!”我也拿出我的魔杖,我和教授一起连续快速地施了三四个‘粉身碎骨’,将正面拦路的棋子全部炸碎,然后迅速地冲到了下一个门前。回头一看,棋子正在慢慢恢复呢。我们已经离开了棋盘的范围,棋子们倒也不过来追。
教授刚一拉开门,一阵扑鼻的恶臭差点没把我熏死,“哇,好难闻的味道!”
“是巨怪。”教授告诉我。
“好恶心。不过巨怪不是跟三头犬一样类型的嘛,还不如三头犬麻烦呢,为什么设置两道类似的关卡,后一关还比前一关弱?”
“哼,这要问脑子里塞满糖果的邓布利多。”教授冷哼一声。
“对付巨怪用什么魔法好?”我问。
“巨怪的抗魔性很强,一般小巫师的魔法落在巨怪身上只能算给它搔痒,最好是用物理攻击,可以用漂浮咒或飞来咒用重物砸,但小巫师往往魔力不够,漂浮不起太重的东西,如果不是足够重的重物,砸在它身上也是无用的。要想杀它,一个阿瓦达索命咒就解决了。如果小巫师遇到巨怪,我建议他们快跑,巨怪的弱点之一是行动迟缓。我来吧,你别进去。”
教授把我拦在身后,自己进去了,我听见他连续用了三个‘昏昏倒地’,随后就听见巨怪轰然倒地的声音,然后教授招呼我进去,“来吧。”
真的是太臭了,我赶紧捏着鼻子追在教授身后冲向下一个房间。
刚一进去,身后一道紫色的火焰就封住了后路,前面一道黑色的火焰堵住了去路,中间一张小桌子上放着七个大大小小的瓶子,一张羊皮纸。我一看就说:“西弗,这一关肯定是你设的。”
“你怎么知道?”
“你看,你这一关一定是要有脑子的人才能过去的,你所瞧不起的傻瓜笨蛋可不行。并且需要用到能避火的魔药,别人可做不到。还有啊,你的字迹我还会认不出么?”
“我不想浪费时间再做一瓶魔药了,来,靠紧我,我们直接进去吧。”教授招呼我靠在他身上。
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我马上过去抱紧教授的腰,直接在教授的魔力保护下穿过火焰到达最后一个房间。
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抬起头来,和教授两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发起了牢马蚤,“闯关游戏结束了?这,这也太儿戏了,邓布利多也太不敬业了,好歹放点东西做做样子嘛!搞什么搞,什么也没有?!邓布利多这是在耍谁玩呢!”
“这下你满意了,好奇心满足了?”教授嘲笑我。
“什么呀,好无聊,一点都不好玩,邓布利多当伏地魔是傻子吗?这么简单的游戏!早知道这样,我们还不如待在地窖里多熬一锅魔药呢!”我假装很不高兴地发着牢马蚤,顺便损了邓布利多一句。
“满意了我们就回去吧,时间已经太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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