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醒后,我感觉已经恢复正常了。脑袋里新增的记忆也不再混乱,我大略看过以后就分类归档了。(小然吐槽:你难道是电脑,还分盘存档?)
在我想向庞弗雷夫人告辞的时候,斯内普教授翻滚着黑袍进来了。
于是,看着他一脸我等着你解释的表情,我想起半夜把他拉到禁林狂奔的英勇事迹,觉得我那时是因为半夜睡醒脑子打结了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
“天气真好啊,教授。”
他睨视我一眼,我有种小时候做坏事被老师发现的感觉。
“教授现在刚下课吗?”镇定,你要镇定,你不是小孩子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打了个冷颤。不怕不怕,教授不会吃了我的,可是,为啥我想起的是前辈们的告诫——你不会想知道激怒了教授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的。
“那教授是送药来医疗翼顺便过来看我吗?”
“不要给我废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交代清楚。”他终于受不了我低劣的转移话题的技巧。还好他受不了了,不然我就要受不了我自己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告诉斯内普教授,而是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疗翼,我旁边那个赫奇帕奇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大概教授以为我能半夜光明正大的把他拉到禁林,那我的理由也不会见不得光。
可是,我担心守护者的身份暴露后,日后有心人要利用动物来设陷阱,我很容易落入圈套的。而且,对一个斯莱特林来说,永远不要亮出你所有的底牌,warren正好就是我重要的底牌之一,我不想让他亮出来的太早。
但想骗教授这种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一个可能的谎言都想不出来。
所以,我眨巴着眼睛装可爱,用很乖的语气问斯内普:“教授,我现在不舒服,我可以晚点再解释吗?”
斯内普教授脸皮抽搐,哼了一声,翻滚着黑袍,走了。
那个赫奇帕奇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我。
我叹了口气,保守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看来,明天我就能收到来自各方的敬意了——致敢跟教授装可爱的勇士。
转头看着庞弗雷夫人,“夫人,我可以回寝室了吗?”
看足了戏的庞弗雷夫人笑眯眯地说:“不可以。”
“我已经好了。”我就知道进这里容易出去难。
“小朋友不可以说谎的哦,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舒服吗?”庞弗雷夫人还是笑眯眯笑眯眯的。
“夫人,你要知道,人们都是在熟悉的环境中才能身心放松,那样才能好的快的。在这个我极不熟悉的环境里,我十分怀念我的房间。”我摆出招牌甜笑,“而且,我很想回去把那些记忆整理出来,你知道的,那些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庞弗雷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的身体尚未全好。”
她顿了顿,看到我又想说话才继续,“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我无奈的看着庞弗雷夫人,等她说话。
明显的,我这副样子取悦了她。
“只要你承诺我你会按时吃药按时休息,我可以同意你出院的。”
我舒了一口气,“当然没问题。”
事后,我无比后悔我怎么会那么天真以为学校的终极boss那么简单呢,她竟然一日三餐加下午茶加宵夜的亲自拿着五星级魔药招待我,粉红色的、血红色的、绿色的、褐色的、五颜六色的、冒泡的、有鸡粪味、有浓硫酸味的……没看到我喝下去,她就不走。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魔药这种东西了!虽然很有效,仅仅三天,我迅速地巩固了那些记忆,但是,只是像赫敏学骑扫帚一样,虽然理论上明了,但要化为实际运用就没那么简单了。
得到庞弗雷夫人的同意后,走出病房的我迫切地想找哈利,他大概担心死了。
可是,路上没见到什么人,大概都在上课。
于是我径直走回寝室。
一开门,达伽马就激动地扑上来,“苏溪,你现在怎么样?”
“我全好了。”把它拉下来,我转个圈给它看。
“你有没有见到德拉科、哈利和布雷斯?”我问道。
“我已经和他们讲了你在禁林里发生的事,不过没讲warren的事。”达伽马说。
我点点头,进去洗澡了。
整整一天没洗澡了,泡个热水澡真舒服。
在我正感叹间,我发现我的额头多了什么,凑到镜子一看,雅典娜的法杖!金黄|色的雅典娜法杖就在我额头。
我伸手抚摸那里,一片光滑。即使是画上去的,也能感觉到颜料的凹凸不平吧。
出来之后,一边等待头发晾干,我一边开始记录我记忆里的那些治疗咒文。
在医疗翼讲的话,不是一时意起,是认真考虑过的。
我很敬佩庞弗雷夫人,那是一个专业敬业认真负责的医者,在霍格沃兹真正能够对各个学院的学生一视同仁的大概只有她一个。无论是被称为毒蛇的斯莱特林还是蠢材的赫奇帕奇,在这里都只是她需要关怀的人,她真正做到了用母亲的心去照顾每一个病人。而且我觉得这份东西在她手上比在我手上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更有意义。
看着下课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出去了。
到大厅坐下,不一会,哈利欢呼的声音传来,我转身,正好接住扑过来的小白童鞋。哭笑不得,却觉得前段时间他和海格来往产生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我现在很好,没事了。”我摸摸他的头,无视德拉科的不满。
“我担心死你了。”哈利在我怀里蹭蹭再蹭蹭。
德拉科、罗恩、赫敏、纳威、高尔和克拉布都是关心的神色。
我的心里一片柔软,“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你怎么会半夜到禁林去的?海格说,禁林里就是白天也是很危险的,不要说夜晚了。”哈利疑惑地问。
海格,我听到这名字心情指数又下降了,“是啊,夜晚的禁林真是危险啊,你说校长怎么想到让你跟海格晚上去禁林巡逻呢?你是学生,是受学校保护的。巡逻这事应该是学校的职责,怎么会推到学生身上呢?”
哈利楞了一下,似乎从未想过这问题,然后又说:“其实海格对禁林很熟的,我也没遇到危险。路上还挺好玩的。”
“是啊,真好玩啊,天天晚上大家都留在厅里等你回来,担心你一个晚上,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说你出事了。到禁林巡逻,巡逻什么?禁林的力量比我们强大的多,为什么需要你们去巡逻?要是有什么能威胁到禁林,你们能做什么?你们不被伤害到就好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邓布利多除了像那次我受伤那样说对不起,他还能说什么?”我越讲越生气,最后,推开哈利,连饭也不吃了,直接回斯莱特林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叫米芾的女生敲开我的房门,告诉我德拉科找我。
我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叹口气,都是小孩子啊。
走进公共休息室,果然看到记得团团转的德拉科。
“跟我来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无头苍蝇附身了。”我对他说。
对即将发生的事没有一点犹豫,小龙,你需要长大了。就像马尔福夫妇没有强迫你长大一样,我也无法狠下心让哈利长大,所以,我要你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强者。
又回自己的房间了,他赶紧跟上。斯莱特林的女生宿舍倒不限制男生的出入,但必须有女生的陪同。
刚刚关上门,他就急急忙忙地说,“其实哈利不是故意的,我也觉得他不应该就这样原谅海格的,至少要给那个大个子一个教训嘛。可是,你这样走了,哈利也很难过,他晚餐几乎都没吃。”
“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生气?”我平静地问,顺便给他一杯红茶。
“你,你没生气?”德拉科看着我平静的样子,开始怀疑了。
“小龙,你知道吗?其实,比起给海格一个教训,我更想给哈利一个教训。”我淡淡地说。
“啊?”德拉科惊讶了。
“我知道哈利为什么会那么快就原谅海格的,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啊?这个,让我想想,”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海格是你们父母的朋友吧。是他把你们从废墟中挖出来的。他还一直对哈利很好。哈利本来就是滥好人一个,我都没见过他对别人说不的。”
“就这样吗?还有吗?”平稳的语调一如既往。
他又想了一会儿,才说:“他讲的禁林很有趣,今晚之前我也很想去看看的。”
“在这件事,你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德拉科,你和卢修斯差距太远了。
“其他的东西?比如呢?”他茫然的问我。
“就算是照顾亡友的遗孤,他对哈利也太好一些了吧。而且,我也是亡友的遗孤吧。他怎么没有对我那么好?加上他之前打伤了我,他不是应该对我比对哈利更好吗?”
德拉科思索一阵,“你是说,他是故意接近哈利的?大个子应该不会那么有心机的吧。那么,应该是有人指使。你是说邓布利多吗?”
哈利,人家德拉科真的比你聪明得多。但是,这还不够。
“小龙,你知道吗?只有强者才能守护自己珍惜的东西。如果不够强大,那么,就只能任人鱼肉了。这就是我们斯莱特林推崇力量的原因。”我看着他,“我在哈利身上投注了很多心血,但是,无法改变他单纯的心思,总是热情、简单、对人不设防、无原则的宽容大度。这样的他,我很担心,所以,我努力变强,我希望我可以保护他,如果有人想从我手中带走他,那么,他至少要够强。小龙,你知道吗?其实除去你的家世,你只是一个弱者。”
德拉科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不是格兰芬多,你应该知道,虽然力量之上,但力量不仅仅是指武力,而阴谋常常更能驾驭武力。”
“上一个星期,你为什么找赫奇帕奇的贾斯廷的麻烦?你以为威灵顿·卡西诺真的是不经意和别人讲起贾斯廷在背后说你是一个骄傲的孔雀,空有外表没有实力吗?在贾斯廷刚刚传播了关于他是同性恋的新闻的一周之后?”
“如果说这是一个偶然,那开学第一周的时候,你就去欺压四年级的谢利·斯图尔特,又是为什么?三天前跟他吵了一架的托马斯·艾特莱奇跟你说了什么?马尔福家就是无节操的混蛋?”
“你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支枪。”
“轻易地周围树敌是没有不必要的。”
“也许你拥有了力量,但你欠缺智慧。”
“你总是用我爸爸我爸爸xxx来压制别人,那你自己呢?如果有一天你无法依赖你爸爸了?你怎么办?”
“把自己的一切建立在别人的身上是不明智的,即使那个人是你爸爸。”
……
直到德拉科走回自己房间,那些字句依然在他耳边叫嚷。
warren守护者
等德拉科走了以后,我就出来向地窖深处——教授的办公室。
今天早上在医疗翼,教授只是明白我那时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讲出来,所以不逼我。但如果我没有主动及时去解释,他一定会让我记起那晚我讲过的每一句话的。
到门口,我深呼吸一下,甜笑着请门上的蛇浮雕帮我通报。
很快门就开了,我再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教授的办公室简单到极点,除了那些古老的固定的装饰是华丽的,真的什么也没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仅此而已。
我打量了他一下,没有穿他标志性的黑袍,只穿着便服,虽然也是黑色的,但少了平时在外面的尖酸刻薄和咄咄逼人的感觉,多了一点温和。也许是因为这里是斯莱特林,只有尊敬和仰慕,不会有咒骂和批判。
他看着我,说,“坐下吧。”
走进了才看到他面前还摆着未合上的作业,看来他是在工作中。
“晚安,教授,我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明明是很平常的开场白,不知为何觉得怪怪的。
“开始吧。”他简单地说。
真直接啊,“教授,你听说过warren吗?”
“warren,”斯内普教授想了一会儿,“没。”
“那我就从头开始讲吧。不过有些东西我也不是很确定,也许教授先开始吧。”
教授皱眉,“我以为是你在解释给我听。”
“教授,巫师的魔力最初起源于哪里?”我知道对教授还是单刀直入的好,反正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会包容我。
“巫师是普通人和魔法生物结合的后代,这是最初的起源。”他简单地说。
“那魔法生物的魔力起源于哪里?”我继续问。
“没有人知道。”
“教授听过麻瓜的神话传说吗?”
“你指什么?麻瓜的神话有一部分就是巫师的历史。你想问这个吗?”
“是的,按麻瓜的希腊神话最初的魔法生物其实是神的子孙,例如我们现在常见的巨人、人鱼、人马……”我停下来看着他。
“你是在暗示我,其实巫师的力量来源于麻瓜的神吗?”他怀疑的看着我。
“差不多了。”
“教授,我身上有一个契约,我之前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这是一个守护者的契约。这就是为什么我能知道有独角兽在危险之中的原因。我听到了契约的呼唤,所以才会半夜跑出去的。”
他瞳孔微微放大,然后恢复平静问,“你说以前,那现在呢?”
“那天晚上,我看到了神契。连接在我和独角兽身上的,由雅典娜女神亲自定下来的神契,你看我的额头。”我拨开我的刘海。
他惊讶地伸手出来,我也不躲开他。
“很强大的力量,这是那个契约的标志吗?”他收回了手。
“不,我猜是我履行了契约才会被标记的。因为这是我救完独角兽后才出现的。”我平静的讲了关于守护者的事给他听。
关于warren,达伽马所在的帕勒斯巴纳一族知道的实在太少,但是,妖精却有完整的资料记载。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得到一向对人类不友善的妖精的格外优待的原因。
上古时代,当众神决定离开这世界时,已经预见了人类的崛起和魔法生物的衰亡,所以,选择了当时一部分医疗能力杰出的人成为warren。作为一步暗棋,在必要的时候,向魔法生物伸出援手。
最初要定契约的是人马、美人鱼、基美拉、独角兽、狮鷲、精灵,但主持这项契约的制定的是雅典娜。她又把帕勒斯巴纳悄悄加了进去。
最初,warren得到的力量是医疗能力、自卫能力和建造保护性居住地能力。但他们更多扮演的角色是医者。这七个族群的生物都很强大,生命没受到什么强大的威胁,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会找warren帮他们治病。而且那时他们都还拥有自己的居住地了。
warren们医疗能力高,武力强大,生活的也很好。
可是,慢慢地,人类走进远古时代。和魔法生物生下的后代逐渐增多了,这就是巫师的起源。
到梅林时代,巫师的力量达到了顶峰,人类贪婪、残暴、掠夺的本性开始暴露。
各种魔法生物遭到屠杀,有些是想捉回去做家仆,如心灵手巧的精灵;有的是铲除生存的威胁,如远古巨龙;有的是因为他们本身具有的药性,如双角兽……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医疗能力强大、却不习惯杀戮的warren也快速消耗,最近几百年都没有妖精见到了warren了。
当初定下契约的七种动物命运各不相同。
人马凭借自身的强大和避世隐居,最后留在于森林中几乎不受打扰的生活。
美人鱼则用美丽为代价换取力量,才保住了自己的居住地,挡住了那些对美人鱼的美丽和魅力心怀不轨的人类。
基美拉和狮鷲虽然力量强大,数量却越来越少、正在消亡中。
上古的精灵其实是森林精灵,为了生存有一部分又对外通婚,到今天化出许多分支,本源的有现在被巫师成为精灵的和水精灵,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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