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马尔福纳西莎·布莱克
敬上
请帖中附了一封短信:考虑到你和西弗勒斯的实际情况,你们又都是雷古勒斯的朋友,西西邀请你们在婚礼前在雷古勒斯家里做客,直至婚礼结束。你的,卢修斯。
没有想到自己还真的要去布莱克家做客,爱德华看了看西弗勒斯,他脸色很不好看,爱德华知道他不想去,却又无可奈何,“想不到卢修斯这么早就结婚了啊!”“这是贵族的传统。”西弗勒斯不冷不热的说。“传统?”“到男子二十岁就和其他贵族家年龄合适的女孩儿订婚,等到女孩儿毕业就结婚,贵族这样做,是要巩固家族之间的关系。”西弗勒斯解释道,爱德华点点头,“雷古勒斯说纳西莎是他的姐姐?”
“她是布莱克的堂姐,除了她,还有贝拉特里克斯。”爱德华记得贝拉特里克斯是个有些疯狂的女人,他曾经在马尔福庄园见过一次,贝拉非常傲慢,她以自己的血统为荣,根本不屑于麻种混血来往,“贝拉特里克斯跟纳西莎还真是很像。”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贝拉特里克斯和她的丈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很快就要成为食死徒的一份子了。”爱德华看着他,“你羡慕他们?你希望快点毕业,然后成为其中的一员?”西弗勒斯咬着下嘴唇,“我不是,只是……”爱德华笑笑,拍着他的肩膀,“我知道,所以我才参加考试,我也希望早点毕业,可以和你一起去。”
提到考试,西弗勒斯不说话了,owls考试成为了他一生中对大的遗憾,他后悔、痛苦,努力想要挽回,可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在他身边的,只有爱德华,只有他一直在这里,不曾改变。西弗勒斯注视着他,几天的昏睡,让爱德华非常疲惫,他不停的走动,揉捏有些僵硬的身体。在西弗勒斯看来,他是一个孩子,虽然只比自己小一岁,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却必须跟着自己,卷入一场战争,成为牺牲品,即便再不愿意,西弗勒斯知道他并不想进入食死徒阵营,他甚至不想进入任何一边,他遇到了一个不该遇见的人,于是伤痛、折磨,所有他原本不应该经历的一切接踵而来,挫伤他还没有成长的心灵。
“西弗勒斯!”爱德华突然叫道,西弗勒斯从深思中惊醒,“怎么了?”“我们没有礼服!怎么参加婚礼啊!”爱德华正拽着自己身上唯一一件像样的衣服,一直以来自己都是流浪,没有钱买衣服,这件衣服还是当初博金看他太寒酸给的,“别丢了博金——博克的脸!”爱德华依旧记得当时博金的表情和语气。
西弗勒斯很不绅士的翻了个白眼,一惊一乍的,就是为了件衣服!“那个卢修斯自然会准备的。”爱德华眨眨眼,“卢修斯?他怎么会帮我们准备?”“你有认真的看信吗?”“有啊!信上说,邀请我们去布莱克家做客。”爱德华还是不明白,西弗勒斯瘪瘪嘴,“他说,考虑到我们的情况,邀请我们去,就是说,所有的一切他们都考虑到了,我们不需要担心。”爱德华把信拿出来又看了几遍,实在是没有从这一句话里看出那么多意思,“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因为我是用心在看,你是用眼睛!”“哦……”爱德华撅着嘴点点头,斯莱特林之间说话就不能直白一点,一定要拐弯抹角的。
第55章
爱德华和西弗勒斯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们的东西都不多,就是带了不少的书,虽然也知道布莱克家藏书很丰富,“我可一点都不想碰蠢狗家的东西!”这是西弗勒斯自己说的。
雷古勒斯略带兴奋的帮他们将行李放到车上,从他们上火车直到布莱克家来接为止,雷古勒斯就没有停止过介绍,总的来说就是自己的家怎样怎样,家人如何如何,对于他的滔滔不绝,西弗勒斯一直不理不睬,坐在一边看书。爱德华一脸无奈的听着,有几次甚至求助的看向西弗勒斯,可是西弗勒斯只是对他勾勾嘴角,又捧着厚的像块砖一样的书继续研读,爱德华只得在心里直叹气。上了布莱克家的车,雷古勒斯安静下来,爱德华惊讶与他几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腼腆的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一路又沉默的可怕,一直到了布莱克家。
布莱克家与马尔福家完全不同,并不是一个身处某个偏僻地方的庄园,反而是在麻瓜区,格里莫广场12号,一扇破破烂烂的门在11号和13号之间凭空冒了出来,接着肮脏的墙壁和阴森森的窗户也出现了,看上去就好像一座额外的房子突然膨胀起来,把两边的东西都挤开了。门上的黑漆都剥落了,布满左一道右一道的划痕。银制的门环是一条盘曲的大蛇形状。门上没有钥匙孔,也没有信箱。
雷古勒斯抽出魔杖,在门上敲了一下。爱德华听见许多金属撞击的响亮声音,以及像链条发出的哗啦哗啦声,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了。雷古勒斯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示意爱德华和西弗勒斯先走,爱德华回头看看西弗勒斯,跨过了门槛。
一进门,是一条幽长狭窄的门廊,雷古勒斯关上门,长廊变的昏暗,一阵细碎的声音,墙上一排老式气灯都亮了起来,投下一片晃晃悠悠的不真实的亮光,枝形吊灯和旁边一张桌子上的枝形烛台都做成了大蛇的形状。爱德华注意到墙的两边挂着一张张画像,每一幅都被擦拭的非常干净,精心挑选的壁纸和地毯交相呼应,似是进入了银绿色的海洋。
啪的一声,爱德华面前出现一只家养小精灵,它的模样很老了,腰上围了一条布,皮肤似乎比他的身体实际需要的多出了好几倍,虽然它的脑袋像所有家养小精灵一样光秃秃的,但那两只蝙蝠般的大耳朵里却长出了一大堆白毛,肉乎乎的鼻子很大,简直像猪的鼻子一样。
“雷古勒斯小少爷回来了!克利切帮您准备了洗澡水!您的行李也都放到房间去了!”那个自称克利切的小精灵夸张的弯下腰,鼻尖几乎要贴到地面,雷古勒斯上前拍拍它的头,“克利切,这是我的朋友,帮我也给他们准备一间房。”克利切激动的颤抖,用布揩了揩鼻子,“哦!雷古勒斯小少爷总是那么和蔼可亲!只有,只有雷古勒斯小少爷会这样跟克利切说话!”它大声的醒了醒鼻子,抬头看向爱德华和西弗勒斯。
“泥巴种和混血!雷古勒斯怎么能和这种人交朋友!要是被女主人知道的,她会怎么想呢!”克利切牛蛙一样的声音让爱德华的耳朵大受折磨,当他听到克利切侮辱的词语,紧张的看着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额头的青筋爆出,双手紧握,爱德华拉了拉他的衣袖。
“克利切!他们是我的朋友!是纳西莎姐姐邀请来参加婚礼的!不许这么无礼!”雷古勒斯尴尬的制止,大声的训斥着,克利切耸拉下耳朵,巨大的突出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哦,克利切是坏精灵!克利切让雷古勒斯小少爷生气了!”说着它用头不断撞向墙角的鞋柜,雷古勒斯拉住它,“好了,克利切!停下!”
门口的响动惊动了屋里的人,一个人走了出来,来人穿着绿色的衣衫,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把扇子,“雷古勒斯。”“母亲!”雷古勒斯放开克利切,鞠了个躬,布莱克夫人挥挥手里的扇子,“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两位是?”布莱克夫人的声音尖细,每一个字都被拖的很长,爱德华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爱德华·怀特,西弗勒斯·斯内普,是纳西莎姐姐邀请来参加婚礼的。”雷古勒斯毕恭毕敬的答道,爱德华欠身,“布莱克夫人。”西弗勒斯也不情愿的欠了欠身。“啊,我知道,西西邀请来的,克利切。”布莱克夫人瞥了他们一眼,“去,准备客房,我们有两位客人了。”“是的,女主人,克利切现在就去!克利切是最好的小精灵,终生为高贵的布莱克家服务……”直到克利切消失,爱德华似乎还能听到它碎碎念的声音。
“雷古勒斯,你就陪他们到处走走,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不招待了。”布莱克夫人的态度非常傲慢,几乎是对爱德华和西弗勒斯视而不见,转身离开了长廊。雷古勒斯有些抱歉的看着他们,“那个,我的母亲比较严肃,并不是……”“雷古勒斯,带我们参观一下吧!”爱德华打断了他的话,让他不要那么尴尬,西弗勒斯只是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雷古勒斯引着他们走过两道长长的窗帘,接着他们绕过一个看上去是用巨怪的一条断腿做成的大伞架,然后顺着黑暗的楼梯往上走,旁边墙上的饰板上聚着一排皱巴巴的脑袋,爱德华发现那些都是家养小精灵的头,雷古勒斯解释道,“这些都是服侍过布莱克家的小精灵,只有被主人认可的小精灵才可以在死后砍下脑袋挂在这里,克利切,就是你们刚刚看到的那只,它最大的梦想就是死后和它的母亲挂在一起,就是这个。”爱德华看着雷古勒斯指给他的小精灵,皱巴巴的脸上长着巨大丑陋的鼻子。
“贵族的特殊嗜好?”西弗勒斯嘲讽,雷古勒斯不服气的说,“这是它们的荣耀!能够挂在布莱克家的长廊上,是它们无上的荣誉,几世修来的福气!”“这可不是什么养眼的装饰品!”“这是,这是……”“雷古勒斯!我们上楼看看?”爱德华忍不住扶额,他们两个这样吵来吵去,自己夹在中间实在是很难做。
雷古勒斯不再里西弗勒斯,伸手拉过爱德华,挽着他上楼,给他介绍每一个房间,在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雷古勒斯跳了过去,爱德华知道,这肯定是西里斯的房间,他今年又没有回家。从三年级开始,他就一直在波特家过暑假,再也没有回来过,雷古勒斯一脸的难过,掩饰了许久也没有成功。
一天的时间过的飞快,午餐他们并没有跟布莱克先生和夫人一起用,而是单独在雷古勒斯的房间,雷古勒斯的房间非常刻板,银绿色的窗帘、地毯、床单,所有目之所及,都是一片银绿色,爱德华觉得非常压抑,他问雷古勒斯,雷古勒斯只是摇摇头,说是母亲喜欢,就让克利切弄成这样了,爱德华知道,雷古勒斯实在是太在意他家人的看法了,也许是因为西里斯太过叛逆,他不得不担起重担吧。
晚上爱德华他们终于上了正桌,长桌的一头坐着布莱克家的家长,雷古勒斯的父亲,他旁边是布莱克夫人,布莱克夫人的对面坐着纳西莎的母亲,纳西莎紧挨着母亲,还有一些其他的亲戚,雷古勒斯他们几乎是坐在了桌尾。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不时的克利切会出来替换掉脏了的盘子,顺便增加菜品,简直忙的不可开交。
“西西,你马上就要成为马尔福夫人了,到了那边要注意自己的仪态!”布莱克夫人说,优雅的吃着盘子里的食物。“是的,婶婶,我不会丢了布莱克家的脸。”纳西莎用餐巾揩揩嘴,甜腻的声音让爱德华吃不下饭去。许多人都在恭喜她,她也一一谢过,一顿饭就在恭维中度过,爱德华和西弗勒斯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饭后,纳西莎留下爱德华他们在客厅,“我听卢修斯提起过你,爱德华·怀特。”“我的荣幸!布莱克小姐。”爱德华欠身。“不要这么客气,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学弟,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无论怎么样,我也应该照顾你。”纳西莎用扇子遮住嘴,笑出声来,西弗勒斯皱皱眉头,“你太客气了,爱德华!你看西弗勒斯,他就一点都不会跟我寒暄。”说着瞥了西弗勒斯一眼,西弗勒斯面无表情,“有什么事吗?”“你还真是不近人情!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在我伯伯家过的如何。”
“我们很好!布莱克先生和夫人对我们很好!”爱德华毕敬的回答,纳西莎依旧不看他,紧盯着西弗勒斯,“你呢?觉得好吗?”“我好不好与你无关!”西弗勒斯冷冷的,纳西莎抿抿嘴唇,“再过几天,我就要成为卢修斯的妻子了。”“是要我恭喜你吗?晚上我已经听到很多人恭喜你了,我想不差我一个。”
纳西莎飞快的看了爱德华一眼,“爱德华,你晚上跟西弗勒斯一起住?”爱德华点点头,“因为我们一直一个寝室,就不要准备那么多房间了。”“啊,那是自然!”纳西莎扇扇手里的扇子,“做礼服的师傅将在明天过来,到时候好好挑挑,如果不合适,我再吩咐找别人。”“这事儿不用你操心!”西弗勒斯口气仍旧非常冷淡,爱德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纳西莎咬着下唇,眉头微皱,像是想要说什么,最终咽了下去。
爱德华起身鞠躬,“时间晚了,我们就不打扰布莱克小姐休息了吧。”西弗勒斯顺势想要起身,纳西莎用扇子抵住西弗勒斯的肩膀,“西弗勒斯,你是卢修斯的好朋友,我想跟你再聊聊,毕竟我需要对我未来的丈夫有更多的了解。”爱德华左右看看他们两人,西弗勒斯脸色不太好,纳西莎一脸坚决,他觉得也许有什么不方便自己听的事情,“那西弗勒斯,你就陪布莱克小姐多待一会儿,我先回去休息了。”纳西莎对他点点头,西弗勒斯咬着牙,爱德华尴尬的离开客厅回房。
第56章
爱德华离开以后,纳西莎施了静音咒和屏蔽咒,确保不会有人来客厅。西弗勒斯向后靠在沙发上,“有什么事,说吧。”纳西莎直直的看着他,“你真的没有话要对我说吗?”西弗勒斯闭上眼睛,“我不知道你想我说什么,不是你留我下来,说有卢修斯的事情想问我的吗?”
纳西莎低着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跟你说过,只要你……我马上可以放弃的,我们……”西弗勒斯没有睁眼,只是挥手打断她,“我也告诉过你,这是不可能的!你为什么不死心!”纳西莎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为什么不可以!我都可以放弃,家族,名誉,未来,我都可以抛弃,为什么你……”西弗勒斯睁开眼瞪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我从来都没有说过!”
纳西莎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不顾形象的用手抹掉,“那你呢?就不是一厢情愿的吗?你明明知道她不喜欢你!现在你们都已经不是朋友了,你还在执着什么!”西弗勒斯不为所动,“那是我的事情,纳西莎,再过几天,你就要做新娘了,不要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了!”
“你,你就那么想我嫁掉吗?我嫁给了卢修斯,就不会再来烦你了,是不是!你就是这么想的吧!”西弗勒斯叹了口气,“我没有,家族联姻,这不就是你会嫁过去的原因吗?既然你当初同意了,现在又来说这些干什么!卢修斯也的确是不错的选择。”纳西莎猛的跪在西弗勒斯脚边,抓住他的袖口,“你还是关心我的,在意我的!西弗勒斯,带我离开吧!当初我答应,只是为了惹你生气,现在我后悔了,我一点也不想嫁给卢修斯,你带我离开吧!我们离开魔法界好不好?我可以放弃的,这里的一切,所有的!”西弗勒斯一把推开她,“你的梦该醒了!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不明白吗?”纳西莎满脸泪水,“我不相信,那个时候,你明明对我很好……唔唔唔……”
“纳西莎,别天真了!你生在这样的家庭,又在斯莱特林待了整整七年,你应该明白我的用意!我一个混血,没有背景,即使有实力又如何?我要怎么在这个讲究家世背景的斯莱特林存活下去?你是一棵大树,纳西莎!没有你,我怎么认识卢修斯?我怎么被那位大人认可?我又要多努力才能在斯莱特林的夹缝中生存?”西弗勒斯看着她,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光,“你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你早就应该褪去那愚不可及的幻想了,爱情,都是人虚构出来的!骗那些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儿的!我对你三年的好,换来的是今天的一切,你觉得我会为了你放弃唾手可得的荣耀和光辉的明天吗?”西弗勒斯握紧了双拳,“即使是莉莉,我都已经放弃了,我都已经放手让她离开了,更何况是你呢?!”
纳西莎呆呆的看着他,这个男孩儿,已经蜕变成一个男人,当初那个有些稚嫩的他,已经消失无踪了。现在的他,是那么的像卢修斯,疯狂、渴求、不择手段,为了达到目的,付出一切的那种样子,像极了卢修斯。
她的眼前浮现出那个有些阴沉却不失羞涩的少年,他被分院帽分进了斯莱特林,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长长的头发低垂,只露出坚毅的鼻子,他坐在自己身体,耳尖红红的对自己点点头,转而关心的看着分院帽,直到那个叫莉莉的女孩儿分进格兰芬多,他眼里闪过的失落,犹如实质的叹息,都没有逃过自己的眼睛。就是那一刹那,仿佛自己掉进一个深渊,一个光滑深不见底的洞,不停的下落,没有尽头。
之后自己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触他,和他无意间的相遇,时不时的擦身而过,一切的一切,终于换来他对自己的注视,换来他对自己的好。虽然他的好总是不冷不热,但是自己能感觉到,他无意间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是关心着自己的。可是自己也明白,他的心从来不曾属于过自己,他的眼睛,总是追随着那一抹红色,他的话语也总是围绕着那个她,那个如阳光一样的女孩儿。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真的会那么的绝情,挥手斩断所有的牵绊,不带一丝感情,就那样硬生生的,将自己从他的生活里推了出去,跟那个叫爱德华的男孩儿天天在一起,躲避自己,甚至谩骂,用所有他能够想到的方法逼自己离开。其实早就明白,只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开,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自己固定在他的身上,和他在一起,在一起,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而已。无论他怎么对待自己,都努力的,努力的打起精神,微笑着对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换回,换回什么呢?他从来就不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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