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最初几次浑身起鸡皮外,我现在对她已经完全免疫,“得了吧,你个大姑娘家的,还不赶紧找个合适的嫁了,有时间调戏我,还不如想想如何把grdelwald弄到手,那可是个有权有钱的好男人。”
“哦不,可可,我已经放弃gellert了,他属于另一个男人,你知道,我不碰有主儿的。”louise耸耸肩。
“我也有主儿,你也可以放弃了!”
“爱情,恒心,和毅力!我赞美你,时间的流逝和岁月的更迭,无法抹去我对美的追求,就像空中飞翔的鸽子,执意的,执着的,这是nagi昨天写的,我很喜欢!”这家伙一路抒情地滚进屋子里。
我刚准备好晚饭,grdelwald就砰地一声现身了,穿着套带有繁杂纹饰的巫师袍,金发依旧一丝不乱。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中餐馆的老板娘,家里的大门基本成了摆设,最初几次他们还知道敲敲,后来就直接砰砰砰地跳出来。
to对grdelwald热情依旧,见到他便马上跑过去,围前围后小脸上满是快乐的笑容,看得我酸气一阵阵地往上涌,感觉自己孩子被抢走了一大半。
东坡肘子,梅菜扣肉,大盘鸡,和柠檬茶香骨,我把饭菜摆到餐桌上,打从louise上门,所有家具都被换成了她喜欢的洛可可式风格,从顶灯到地板,处处都是繁复美丽的花纹,连桌腿儿都是夸张的扭柱形,让我这个出身草根的标准平民,在自己家里觉得自己像个佣人,对此狂恨不已。
每次grdelwald到场,餐桌上所有人都异常斯文,连nagi吃东西都不往脸上蹭汤水,我曾经试着恢复家里以前的围炉气氛,结果被他一个眼神便轻易打败,黑魔王气场实在强大,无人可掠其锋芒,他斯文大家就无法粗鲁,他点菜就没人敢说不。
“王小姐,虽然上次你们拒绝了,但我还想再提一次关于带to去德国学习魔法的事。他很有才华,是个不多见的魔法天才,麻瓜学校并不适合他,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你甘愿让他在麻瓜学校里荒废时光,恕我直言,麻瓜是低智商的物种,作为巫师,不应该混在麻瓜世界里无所作为。”grdelwald突然放下叉子说。
闻言,我先是一惊,后又有些怒气翻腾。就算我对你们蹭饭敢怒不敢言,但不代表我在to的事儿也能让步,况且这个浅见的家伙,竟然还把麻瓜说成是低等物种,直白白地教坏小孩子。
“grdelwald先生,恐怕又要辜负您的好意了。”我也放下叉子拒绝道。
————更新分割线————
我吃好喝的喂了你们快一年,临了还给我提这事儿,实在是欺负人!
“grdelwald先生,作为to的直接监护人,我必须明确地告诉您,我认为我家to需要留在伦敦继续他的小学课程,至于将来是否会跟您学习魔法,可以等到成年时,由他自己决定,之前的事宜,我这个小姨有权替他做主。”我借着怒火涨起胆子,搬出对等的态度拒绝他,只要他不无耻地滥用魔法对付我,哼哼,我也不是没有一战的可能。
grdelwald对我的态度不以为忤,“王小姐,我们做事要讲道理,我觉得带他走的理由很充分——不浪费他的天分,如果您确实是为to好,作为一个爱他的长辈,就应该答应我这个邀请,还是,您有什么其他的隐衷呢?”说完优雅地喝了一口面前的红酒,气得我想抽他。
这个吃中餐喝红酒的bt,第一回合就用话逼我到墙角,说是为to好,to跟着你才是真倒霉呢,你个情场战场双失意的没用货,想拿道理压倒我!
“grdelwald先生,这不是浪费,我当然相信to具有非凡的魔法天分,但他还没到十岁,巫师界的是是非非不适合过早接触,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学些基础知识,快乐地度过每一天,然后在将来某个适当的时候选择间适当的巫师学校学习。”
“冒昧的问一句,王小姐,您是哑炮吗?”他反问了我个敏感的问题。
d,歧视我!我不是哑炮,我是麻瓜!
“我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to的小姨,to是我的孩子,我们要在一起,在伦敦。”
“让大贤血脉流落东方,果然是rl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不得不说,小姐,您一点儿都没有身为巫师的自觉,退一步说,哪怕您真是个哑炮,您也不该有如此低智商的想法。”他状似怜悯地瞅了我一眼,接着说。
“巫师是个远远优秀于麻瓜的种族,高贵流淌在巫师的血液里,印刻在巫师的灵魂里,巫师具有麻瓜所无法拥有的神奇力量,这是rl的恩赐,也是身为巫师的荣耀。虽然王小姐您看起来是个哑炮,当然了,这非常不幸,但您的血脉里流动着slyther的尊荣,您应该是个古老贵族家的公主,非常遗憾的,就您现在的表现来看,您就像是个普通的麻瓜,愚蠢的言论,低级的智商,对麻瓜界出人意料的热爱和对巫师界莫名其妙的抗拒,rl在上,我真想知道,您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了呢?”
话说到这儿,火药味渐浓,to和louise不约而同地放下餐具,有些不安地看着我们,nagi更是连嘴都没擦,溜下餐桌就没影了。
我看着to有些默默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浮躁起来,要是今天这场舌战中败北,我的to高地一准儿得失守。
定了定神,我冲着grdelwald微微笑了下,“或许您是对的,grdelwald先生,如果真如您所言,我是个有着高贵血统的贵族后裔,那确实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儿,但巫师也好,哑炮也好,麻瓜也好,还是那句话,我是什么‘种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to的小姨,我要选择一条对to最好的道路。但我们现在最大的分歧就是,什么是最好的道路。”
“是这样的,王小姐,很高兴您看到这一点,我认为充分发挥他的才能,就是他最好的路,难道您想让自己的孩子庸碌一生,平凡老去么?”他咄咄逼人地看向我,话里话外满是□裸地挑衅。
我心头怒火一下子被激起来,他这话说得很重,如果我不能稳当的接下来,那我居心不良的帽子就戴定了,就算今天to不走,将来也得跟我离心离德。
“grdelwald先生,您所谓的充分发挥,指的是什么呢?您最得意的魔法,又是什么呢?您能带给to什么,您又能教给to什么,您怎么能论证出,不跟您走,to将来前途便会一片黑暗呢?”
听了我一连串的问题,grdelwald狂傲地笑起来,“王小姐,您能问出这些问题,说明您还是个有些头脑的女人,如果to不是个巫师,或者不是个天才巫师,那么跟着您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可惜”他看了看louise和to,挥动魔杖,桌上的盘子瞬间消失,红茶又出现在桌面上。
d,老娘还没吃完呢,明天还得出去买盘子。
“或许您觉得我狂妄,在魔法方面的才能,我认为自己可说当世无人可比,我可以带给to最强悍的力量,教给他最高深的魔法,我会带领他到达成功的巅峰,他高贵的血统注定了一生的辉煌,小姐,这就是我能给予to的将来,您认为这些够吗?”
说实话,有那么一瞬,我被他的气势镇住了,张口结舌地无法反驳,可看到旁边to兴奋的红着小脸,我只有咬牙燃起斗志。
“grdelwald先生,不得不说,您描绘的将来很辉煌,高深的学识确实让每个好学的小孩兴奋不已,当然to也不例外。但如您所说,to是个天才,他需要好的引领,我们知道,魔法领域广阔无边,各种典籍浩如星海,凭良心说,即便是您,也不可能是个全才。to对魔法并没有系统的认识,他需要选择一个合适发展的方向,冒昧问一句,您擅长的是哪个领域的魔法?”黑魔王当然是擅长黑魔法,我决定避其锋芒,抄其侧翼,争取把他带沟里。
“小姐说得对,没有人是全才,我也不例外,攻击魔法是我的领域,强大,迅速,高效,稳定的攻击,绝无偏差,一击致命。”grdelwald果然意气风发地给出我想要的答案。
我尽量压住心中笑意,转向小土豆,问了一句,“to,你想学杀人吗?”
to愣了愣,被‘杀人’这个有些惊悚的字眼骇到了,“小姨我不想”
其实如果to还是原著中那个孤儿院张大的小恶魔,这时候百分百能跳着说杀人好酷,但现在我的小土豆最多就是腹黑了点儿,狡诈了点儿,我可不认为他会想到要杀人。
“看来,您的‘技术’,不适合to学习呢。”我转向grdelwald淡淡地说,“您听到了,他·不·想。”好样的,王可可,扳回一城!我在心里给自己加油。
grdelwald表情有些复杂,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看得我很是心惊,魔王的气势太压迫,我有些顶不住,只能佯作□和他对抗。
不过他很快便整理好笑容,“有些欣赏您了,王小姐,您很有趣。好吧,让我们先把强大的黑魔法放在一边,想问您一句,您不想让to获得伟大的成功吗?”
我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看来今天是没法儿善了了,咱们就见招拆招,死磕到底吧。
“grdelwald先生,很遗憾您的魔法不适合to学习,我将来会送他去合适的巫师学校,例如英国最高等的hogwarts,全方位扎实的基础知识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很是重要。”我先把学习魔法这头堵死,其实我还非常恶质地打算提提dubledore刺激他,后来怕他激动下暴走,只能在心里暗爽。
我喝了口红茶,快速整理下思路接着说,“既然我们在to学业方面达成了共识,现在就来谈谈您的伟大成功,说实话,我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呢,如果方便,能否请您谈谈您口中的这个成功,指的又是什么。”
“当然可以,我的荣幸。”一提到他要的成功,grdelwald狂狷的霸气又四散开来,“世界需要新秩序,巫师界需要,麻瓜界也需要,纯血永远是最高等的存在,那些混血的泥巴种和污秽的麻瓜,应该匍匐在我们脚下,rl赐给我们力量,我们不能浪费这些伟大的天赋而妄自蹉跎,巫师界的自甘堕落已经渐渐让麻瓜爬到我们头上,我们的空间越来越小,这是每一个纯血不能容忍的错误。卑贱下流肮脏污秽,麻瓜只能做我们低贱的奴隶,匍匐在地,仰望巫师血统的高贵于荣耀,您觉得怎么样,slyther家的小姐。”grdelwald慷慨激昂地一番陈词,听得louise在旁边激动不已。
真是讨厌空洞的血统论,这些家伙怎么这么无知,真该把他们拉到我老板fisher先生哪里学些遗传学,不过我懒得和他争论,这不是今天的焦点。
我转过头,看向to,显然小土豆被grdelwald的论调搞得有些懵,说实话,这个一代魔王不是一点儿煽动的本事都没有,可也得分煽动谁吧,这话要是搁成年大巫师,弄不好就上套了,可小土豆一个八九岁的小屁孩,连二元方程都弄不懂呢,哪知道血统是什么,你这么忽悠屁用都不顶,还得我好心替你解释一番,“小土豆,听明白没有,grdelwald先生的意思。”
“不是很明白。”to在大人面前乖巧极了。
“就是说,你打算让betty奶奶,aggie奶奶,二少爷,hill校长,ed老师他们跪在你面前吗?或者想让楼下的white爷爷奶奶给你下跪吗?你想让他们当奴隶,然后鞭打他们吗?”我挑了些他认识的好人点名儿。
to幻想了一下,猛地摇了摇头,“我不想,让他们给我下跪干嘛?我干嘛要鞭打他们?”
看吧看吧,可怜的grdelwald,你说你没事儿诱拐小屁孩干嘛,又失败了不是!我在心里大大得意!
“grdelwald先生,看来您的现阶段理论,也不是很适合我家to,您也看到了,他还小,巫师界的是是非非并不适合他,他只需要认真地再快乐两年就行了。”我摊了摊手,满脸无辜地看着grdelwald,心里差不多乐开了花。
grdelwald脸色有些难看,恐怕他有些对to失望了,这一番慷慨鼓动,就像铁拳砸在棉花上,一点儿作用都没起,我估摸他还被憋出了内伤。
没人吱声,气氛就这么沉默了片刻,大魔王缓缓开口道,“王小姐,您为什么一定要to留在麻瓜世界呢?麻瓜这个低智商的种群,为什么会得到您如此青睐,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哈,真这么难懂吗?又是些麻瓜低智商无用论,让我好好给你上一课吧,你个浅见的巫师。
第一卷我和to在一起你能怎么分?
第三十二章你能怎么分?
“王小姐,您为什么一定要to留在麻瓜世界呢?麻瓜这个低智商的种群,为什么会得到您如此青睐,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说实话,智商低这个形容词,很冲我的肺管儿,特别当用这个词儿来形容某个包含我本身在内的批量性代词时。巫师拥有麻瓜所不具备的神奇魔力,这没错,但就是因为这种拥有魔力的优越性,使得整个巫师界千年来一直处在安于现状,固步自封的小圈子里,偶尔有巫师伸头看看麻瓜世界,随后缩回去得意地说,‘看看麻瓜这群笨蛋,还用牛耕地,吃饭都成问题!’然后继续他们巫师的骄傲。
其实这也很正常,最开始巫师和麻瓜就不在一个起跑线上,就像人和猴子一样。偶尔有进山看看猴子,回来说知道吗兄弟,猴子现在会用木棒了,全村儿大笑;过几年儿又去看,回来接着说,知道吗兄弟,猴子现在会用石斧了,全村儿继续大笑;过几十年儿再去看,有识之士回来说,知道吗兄弟,猴子现在会种庄稼了,这很危险,全村儿转而笑话这哥们儿——猴子才会用牛耕地,我们都用魔法锄头种田。结果等到猴子发展到核武器了,村儿里的老少爷们才有着急的跳出来说,这不行,猴子们要下山了,我们的空间越来越小,我们得统治猴群。可惜到这时候,猴子已经进化成和村儿里人一样的强大种群,而整个村子只能被迫隐身避世,把花花江山让给不断发展壮大的猴子们。
所以我理解grdelwald的巫师优势心理,用时也明白他出身纯血的骄傲和自豪,他有着痛苦的矛盾,巫师界沉寂如一潭死水,让这个有着远大抱负和强横力量的巫师既恨其固步和不争,又爱其高贵和荣耀,麻瓜在他眼里就是山上可恶的猴子,可恶的打破巫师主导地位的猴子。
这么看来,巫师界也是悲哀的。巫师种群个体数量太少,便没有能力保证自身一直处于物种进化的顶端,这不是一个两个巫师的过错,这是整个巫师界的不幸。不过,总有有识之士试图改变被动局面。其中,dubledore是发展论里的温和派,他订阅麻瓜报纸,尝试和麻瓜沟通,用平等的眼光看待混血出身的巫师,而我眼前的这位grdelwald,便是发展论里的激进派,他更倾向于使用巫师的力量,也更倾向于信奉巫师的纯粹,或许这也是他半生不幸的根源。
不过不管是什么理论,都和我没关系,我只关心我的小土豆,巫师界也好,麻瓜界也好,各种争端,各种利益,伟大的,狭隘的,都会在1945年浮云一片,grdelwald的将来已经写进历史,我家小土豆的将来,需要他自己努力改变,但如果现在跟了grdelwald走,恐怕to连顺利长大都会变成泡影,那还要我这个小姨做什么。
grdelwald,我不是强留to在麻瓜界,只是不能让他跟你走,当然了,作为一个麻瓜,我也有义务让你知道些麻瓜世界的文明,虽然不奢望能改变你根深蒂固的纯血情节,也希望能给你些不一样的思维方式。
说些什么好呢?我轻轻摩挲着红茶杯子,我最擅长的是故事和数学,讲故事不适合眼前这个大帅哥,用数学来难为你,又有些不够厚道,毕竟整个巫师界在自然理论方面都有失浅薄,不过,既然你总是歧视麻瓜的智商,就让我们拿智商来说说事儿吧,哼哼。
想到这,我冲着grdelwald轻轻笑了下,“grdelwald先生,大概我说什么,都难以改变您对麻瓜低智商的看法,虽然我不知道您这种种族优越感来自何处。巫师确实有强大的力量,但偶尔兼听些不同的声音,或许能给您带来些意想不到的小惊喜。这样吧,如果您有兴趣,不妨让我们来做有趣的小游戏。”
grdelwald点点头没说什么,louise和to虽然有些疑惑,也都跃跃欲试,我拿过来一叠废纸,“louise,给我变出来五块黑牌儿,五块白牌儿写着1到5,最后五块要正面绿色背面红色,不用漂亮花纹明亮底色和醉人的香味儿。”
louise高兴地照办,一拉留十五张整齐地码在桌上,“可可,我们要赌钱吗?”louise兴奋地叫道,一副吃喝嫖赌的败家嘴脸。
我没理她,径自讲起我为他们准备的题目。其实很简单,就是那个有名的博弈论命题——海盗分金币,也是经济学里的‘分金模型’。
5个海盗抢得100枚金币后,讨论如何进行公正分配。他们商定的分配原则是:
(1)抽签确定各人的分配顺序号码(1,2,3,4,5);
(2)由抽到1号签的海盗提出分配方案,然后5人进行表决,如果方案得到超过半数的人同意,就按照他的方案进行分配,否则就将1号扔进大海喂鲨鱼;
(3)如果1号被扔进大海,则由2号提出分配方案,然后由剩余的4人进行表决,当且仅当超过半数的人同意时,才会按照他的提案进行分配,否则也将被扔入大海;
(4)依此类推。
假设每一个海盗都是绝顶聪明而理性,他们都能够进行严密的逻辑推理,并能很理智的判断自身的得失,即能够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得到最多的金币。同时还假设每一轮表决后的结果都能顺利得到执行,那么抽到1号的海盗应该提出怎样的分配方案才能使自己既不被扔进海里,又可以得到更多的金币呢?
我简单地说完规则,然后把写有1的牌子发给grdelwald,“就从您开始,请您用聪明的头脑,来率先发放金币。”
grdelwald拿着小牌子,皱着眉头陷入沉思,我起身进屋,把nagi从床上抱过来放在桌上,在她面前放了5号牌和两色牌子,“什么都不用想,呆在这儿就行。”
“好的,小姨。”nagi乖乖盘好。
我把剩下的三个号牌儿让to和louise选,louise抢了四号,to拿了二号,我留了三号。
“平均分,一人二十。”grdelwald想了会儿,给出了标准的大众答案。
“to同意吗?”
“不同意。”
“为什么呢?”
“四个人分得的更多”这小子看起来不是特别傻,但也不咋太聪明,还是有点儿小。
轮到我,“我同意。”我的答案大概有些出乎意料,to和louise很意外,但最后louise投了反对票,并替nagi也投了反对票,就这样,第一回合,grdelwald被光荣地喂了鲨鱼。
我偷笑,grdelwald死得冤枉,他都这么大度了啊!我把黑牌子替他摆在眼前。
“我我不要了,你们平分吧。”to见状,很识时务地放弃利益,选择生存,于是我同意了,louise不同意,nag被无视。
“可可,你为什么同意?”louise很奇怪地问我,“干掉to不是更好!”
真是个贪心地家伙,爱财不要命,估摸她还等着投我反对票呢,先让你自己傻乐一下。
“好吧,我反对。”
于是小to下海,面前留下一块黑牌牌。
轮到我,“我分给自己99块,louise一块,nagi不给。”
听着我的惊天霹雳自私分法儿,louise马上跳起来,“我反对,nagi也反对,可可去死!”
哼哼,我才不要去死,“louise,我要是死了,除非你一块也不想要,不然nagi肯定要你死了她独吞的。”我凉凉地气了louise一句,这姑娘想了想,赌气留下一块。
grdelwald坐在桌首,不知在沉思什么,表情有些严肃。
“再给您一次机会,您可以再分一次。”我大方地从他面前撤回黑牌儿,让他复活。
“这次我分给”
不必细表,每个人都轮番跳了数次海,也没最后统一到最聪明的结论。
我最后收回所有牌子,“最优办法是:(97,0,1,2,0)或(97,0,1,0,2)”我笑着对grdelwald说,“先生,相信您现在能差不多理清思路,看明白这个答案了。”
grdelwald想了会儿,慢慢点点头,“王小姐,这确实是个聪明的答案,可这又说明什么呢,这就是您留恋麻瓜界的原由?为了这些小把戏?”
“不是的,grdelwald先生”我诚恳地望着他,“这确实只是个初等的小游戏,但我想说明的是,麻瓜界中,有一种叫gatheory的理论,研究的便是互动间决策,分金游戏只是这个理论派生出的小命题。决策的合理与否,直接关系到行动的成败,您作为一个上位者,自当深知其中利害。我今天提出博弈论,不是想对您说教什么,只是想提醒您一句,您对麻瓜的认识恐怕有些肤浅,麻瓜并不像您想象的那么弱智,这种浅显的理论,只是麻瓜大学里的基础课程,除去这些,又比如优化学,研究的便是如何最大得利。相对于此,巫师界千年来在哲学理论方面毫无建树,大师们只醉心于魔法研究,从不关心人文发展,光策论上便远逊于麻瓜世界,这很危险。
巫师界的千年,同样也是麻瓜界的千年,社会发展向来是由金字塔顶的精英们带动,巫师界薄弱的人口基数,塑造不出太高的塔尖,这就局限了身处塔顶的上位者的视野
hp同人之和我在一起不详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