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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之教母天下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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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教母天下作者:肉书屋

hp之教母天下第10部分阅读

以前伯爵大人曾经安慰过觉得竭力培养一个像伯爵大人的子女却感觉成功不了的夫人,“即使人的品质可以培养出来,但气质却是要在那种代代相传的百年世家的环境里才能培养出来的。”

但夫人还是邀请了她来特伯乐城堡做客,并亲自带她游特伯乐城堡。她的表现更让我感觉矛盾,一个5岁的孩子,即使教养再好再聪明,最多是惊叹这里的宏伟美丽吧,但她却不一样,她慢慢地走着,细细的欣赏,不像她的兄弟那样或惊呼不断或瞪大眼说不出话,她没有说任何话,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她的赞美。这样一个人不能让人不心生好感,但这样一个小女孩,尤其是有了和她一起长大的孩子对比后,又实在让我不能不生出警惕——她,太危险了。夫人是主人,她可以随心做事,但我们作为忠实的仆人却不得不提醒她,提防可能的危险。

特伯乐一向不乏敌人,千年下来积怨多少我们都数不清,这种不定时炸弹不能出现在夫人身边。

特伯乐家族有培养自己的黑道势力,在必要的时候或特伯乐家族不方便自己出手的时候,会出动这股力量去做事。我曾经想过动用这股力量的,管家其实是一个家族中除家主以外最有实权的人,虽然地位低于所有的主人。

我真的这样做了,但不知为何,他们几次出手都半途而废。在我责问报告他们的缘由时居然是杀手临时手抽筋、车子在半路爆胎无法及时赶到、天气预报不准雾太大狙击手看不到她……千奇百怪的理由,但每一个都不像是后面有人刻意操作,就是一串巧合。在我下一个指令发出之前,夫人知道了。本来我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瞒住她的,但我没想到连一个月也瞒不了。

她冲我大发雷霆,责问我怎么能对一个那么小那么无辜的孩子出手,最后,没有惩罚我。

我们都知道如果特伯乐家族需要,什么手段我们用不出来呢?只是,夫人喜爱那个孩子罢了。那种风采,除了伯爵大人,我再没有从其他人身上看到过,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却偏偏那么可疑。

夫人很喜欢她的陪伴,却明白我的忠心,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在夫人雷声大雨点小的责难中结束了。

于是,每次夫人邀她过来,我就在一旁小心谨慎的观察她。但是,她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样,如果不把她不同于年龄的聪慧算进去的话,但是她在学校的表现就是一个天才。

慢慢地,来这里多了,慢慢地,她似乎染上了特伯乐的贵族气息,增添了高贵大方、宁静淡雅之感。夫人就更喜欢她了,发现她对经商、观察贵族生活显得十分好奇之后,夫人竟然索性带她在身边教导,还把一些小产业交她练手。这不合规矩,但我明白为什么,因为她太像夫人最想要的自己和伯爵大人的合体了,她又认真好学、聪明伶俐、一点即通,夫人教起来也是轻松又有成就感。私底下,我曾不止一次听到夫人叹息她不是特伯乐家族的血脉。

但是,无论取得什么成绩,她最多高兴一下,骄傲自大是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她很出色,却完全没有小孩子的自以为是。她有一双清澈狡黠的眼睛,认真做事的时候光芒四射,平时却锋芒内敛。被小少爷和小小姐无故刁难时,一笑而过,显得雍容大度。打理生意时精明干练,下属关怀备至,对每一个上门的客人都和和气气又不失身份。如果说一定要从她身上提出毛病来,那就是天真和稚嫩。这是她唯一像一个孩子的地方,完全没有受过社会大染缸污染的孩子,不会用恶意去揣度别人,不知耍弄手段,以诚待人以真待人。

夫人去世那天,她早早就来了,看起来很不安,却不肯讲是为什么。

我旁敲侧击了半天,她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跟我说她做了噩梦,所以想见见夫人。

难得见到她那种孩子气的扭捏,我不禁失笑,所以,我就上去找夫人了,没想到她竟一言成偈,夫人真的去世了。

我下来告诉她,她脸色刷地惨白了,然后精神恍惚地走了,想来她对夫人也是有感情的。

之后,我几度拦下琳达小姐找她麻烦,也就慢慢很少见到她了。

我也说不清心里的感受,有没有想念这个我照顾了一年多的孩子,但作为一个忠心的管家,未知的她代表着未知的危险。她对谁都是温和的笑脸,但也对谁都没有敞开心怀,而且据眼线回报,夫人去世后,她拾掇在她打理的曼得诺街那间首饰店的店铺动手脚的经理人——米罗·达哈达斯时的狠劲可是连二十年来到处打滚的探子也胆栗的。估计是一个逼急了发起狠时比谁都铁石心肠的人。放任琳达小姐去招惹她是不明智的,毕竟一年的相处,我都没摸清她的底线。

没想到夫人逝世才半年,特伯乐家族一夜覆灭,曾经是辉煌的顶点的特伯乐竟沦落到没人想要的地步,我几乎想随着这个家族一起消失,在我站到爱丽丝夫人墓前放声大哭,忽然想起爱丽丝夫人的遗嘱,想起那个聪慧的女孩,也许,还有最后一丝希望。

可是,我好不容易地联合了其他人的时候,她竟然拒绝了我。

那一刻,我万念俱灰,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不是对这些一直都很有兴趣吗?我以为你会想试一试的。就算失败了,大不了就宣布破产。”其实,我更想问她,夫人对她的好她都忘了吗?

她平静地说:“我不能,这超出我的能力范围。虽然我努力学习这些,但我有多少斤两你也知道的,遇事犹豫不决、没有大局观,能力不足、经验尚浅,特伯乐交到我手中也许明天就辉煌不再了。”

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却忍不住凄凉的惨笑,“如果没有人愿意继承特伯乐家族,那特伯乐家族就永远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到时辉煌与否还重要吗?”

于是,她再次沉默了。

沉默,是希望,但长时间的沉默却让人想发狂。

我也不忍心逼她,把她送到门口,我竭力不哭出来:“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寻找继承人,然后,我会尽量拖延律师团和那三个放弃继承的桑节儿签名的日期。你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好好考虑。”

我真的很希望她继承特伯乐,不仅是因为她是夫人培养出来的,更重要的是虽然她确实是有那些毛病,但她拥有过人的冷静和清醒的头脑,那是一个特伯乐最大的财富。对这种大家族来说,只要保有冷静,不犯下大错,家族的延续就不会有问题。

在焦虑绝望的等待中,一个月过去之前,她给我打了电话,“我愿意试一试。”

她轻轻的一句话,我却感到身上的重压瞬间清除。

在她神奇的直觉指引下,我们捉到了米罗·达哈达斯和卡里娜·瓦西特,由这两个人挖出他们身后的人。

我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二十年前我们替他们担下三十个亿的债务还不够,他们居然想用一个假的罗伯特伯爵的血脉把整个特伯乐吞并。但他们又在特伯乐家的真正财务状况公开后退却了。所以,哀痛过度的我根本就没发现这是一个阴谋。如果不是她坚持,并且她的神奇直觉在爱丽丝夫人去世之前早有体现,我根本就不会去调查这件事。

拥有罗伯特伯爵真心的爱情的卡里娜·瓦西特——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教唆罗伯特伯爵封海过一个特伯乐的夜晚。然后轻易地在食物中加了安眠药,除了恼恨伯爵带卡里娜·瓦西特上船的美达加夫人不碰任何食物外,特伯乐家的人在这个低劣的手法中全部倒下。最后炸毁卡里娜号,全部证据沉入海底。不要说没人关心这个即将消失的家族的事故原因,即使有人有心调查,茫茫大海,到哪里打捞证物?

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她就不再过问这件事,全力关注特伯乐家的未来,这件事交给我全权负责。

等我结束那一切,我决定死心塌地地追随她,以报答她的恩情。

真正日夜在她身边服侍她的时候,我开始发现一些奇怪的事,例如,她对未来的预测总是准确得惊人,比如,她曾经在想喝水的时候水杯自动飞到她手里,又如,她坚持要收养那只恐怖的狗,又如,她发怒的时候城堡都会颤动。但是,这些都没有让我服侍她的决心有一点动摇,早在她找出特伯乐血脉覆灭的真相并给我全权处理的时候,我就发誓,我的忠诚从此只归她一人。

终于,她跟我说,她是一个女巫。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

看着她害怕伤害的眼睛,我毫不介意地和她说笑,心里却是这些年她为特伯乐做的点点滴滴的努力,是她拼命学习以一个普通孩子十倍的速度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特伯乐,是她由小小的5岁的小孩慢慢地长大到今天的11岁的小淑女,是她关怀的叫我注意身体的清脆童音。是女巫又怎么样呢?她还是她啊。

只是想到要离别了,真舍不得啊。

看着那个粗鲁的巨人用什么射飞了她,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地上,我惊恐的抱起她,叫医生。当医生说什么也检查不了的时候,我恨不能把那个巨人一口一口咬下来。

伤愈之后,她又找弗农先生和佩妮夫人谈话,竭力说服他们同意她和哈利少爷去那个所谓的魔法学校上学。我反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但心里真的充满了恐惧。

她却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几次解说魔法界的事来宽慰我的心。

等到到了那个地方,她时不时会写一点学校的趣事回来,有时是一封长信,有时是一张短短的便筏。

每逢这时,弗农先生和佩妮夫人、达力少爷都会集中到她的书房里看信。我知道大家都很想她。

神契

“救命啊——救命啊——”我从梦中惊醒,一时不知身在何处,那呼声却越发清晰。

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却觉得这不是陷阱,而是和warren有关。我起身打开客厅的灯(魔力能源的),达伽马已经醒了。

“怎么了?”它问我。

“我听到了求救声,和遇见你那天一样的从心里传来的声音,所以,走吧。”我简单地说,率先走出房门。

刚刚走出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隐含怒气的声音,“难道特伯乐小姐觉得今天月色很好决定去夜游吗?”

斯内普教授!真厉害,我才刚出门口呢。

我回头看着他,“教授,看到你真好。”

然后,趁他惊讶的一瞬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就开始狂奔。

“难道整天和四肢发达头脑空白的狮子混在一起终于使你的脑袋退化到和巨怪等同了吗?”教授的毒液这是第一次喷给我啊,值得纪念啊。

“还是说你决定要成为第一个斯莱特林之耻,想明天斯莱特林的首席因为夜游被扣一百分成为霍格沃兹的头条。”

没听到,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我自我催眠。

身边达伽马却嗤笑出声,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苏溪,我们都听见了。”见我还是不明白,它好心地解说,“你刚刚说出声了,你的碎碎念——我没听到没听到的那些。”

我抬头,借着月色,我看到了某人碳化的黑脸。

嗯,我没看到,反正他不是还没甩开我的手嘛,不影响结果就好。这么强力的助手不带上就太可惜了。

“那边是禁林的方向,你到底想去哪?”斯内普教授一个急刹车,把我拉住了。

“教授,这件事很急,也许会有危险,我需要你的帮助,事后我再给你解释。行吗?”我看着他认真地说。

他看着我,抿抿唇,好像在考虑。

“啊,来不及了。”我转身就冲,不管他会怎么反应。

“你的智商真的和格兰芬多差不多了吗?做事都不用经过大脑的吗?”他还是跟上来了。

其实,我不怀疑他会不会跟上来,我只怀疑他会不会给我去而已。

我很想沿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直走的,但一入禁林,路的方向就由不得我定了。

我迟疑的看着面前的灌木,计算直冲过去成功的几率和我会受多少伤。

“你到底想去哪里?”斯内普教授怀疑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去,但我知道他在这个方向求救。”我快速说,那个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

“他是谁?”

“不知道。”

“三更半夜你把我拉到禁林只是为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吗?”

看到他眼底不断凝聚的风暴,我很干脆地转身就走,“他要死了,我现在没时间解释。”

“跟我走。”斯内普教授暴怒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粗鲁地拉住我的手大步向前走。

我知道大概只有他才认得路了,靠我自己在禁林里走,天亮我也不一定能通过一半的路,所以,跟上他的步子,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免得又招惹到我们蛇院之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猛地超过教授,冲了过去,他就在前方。

一个银色的身影躺在地上,一个黑色的带着兜帽的影子正在向他逼近。

我僵住了,伏地魔!那是与邓布利多并列的巫师!我拿什么跟他斗。

这时,他也发现我了。明明看不到他的脸,我还是感觉到他阴冷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过,我忍不住微微发抖。

斯内普教授赶上来,把我拉到身后,我才找回意识。

于是,那个人知道自己将一无所获,走了。

斯内普教授没有去追,他低头看我,眼里是隐藏不了的关怀,“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脑子的话,你就应该知道你这么做的危险。”

额,教授,我佩服你,明明是关心的话也能说成这样。

“warren。”我看向倒在地上的独角兽。

走到他身边,我轻声问,“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

它的嘴唇不断蠕动,却说不出话来,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我觉得很难过,自己很没用,那一句“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其实就是一句废话。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感应得到这种事却帮助不了他?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系列我从没有见过的文字,但偏偏我能看懂它,那是有治疗作用的咒文!

我本能地朗诵那些咒文,于是,一片柔和的黄|色光芒笼罩住独角兽的身体,一句接着一句,我也不知道念了多久。

终于,咒文念完了。我低头看着独角兽,身上的伤口奇迹般愈合了,我不敢相信的伸手去摸摸,然后,我看到了——神契!

warren与众神的契约!

我激动的细看那上面的文字,然后我看到了在宏伟的祭坛高处站着一些美丽到极点的人,他们之间夹杂着一些丑陋的生物,说不出是什么。

高处的人对下方站成两队的生物开始说话。那两对生物,左边明显是人类,作着希腊人的装扮;右边是大杂烩,人马、独角兽、跟达伽马一样的帕勒斯巴纳、两个有人类外貌但明显不是人类的、和其他两种我不认识的但明显不是人类的生物。

左边的人类先说话:“今我们在此立誓,以我之名,我们愿意在众神离开后,在能力所及范围,我们会帮助、照顾、救助处于困境之中的受神庇佑的动物。如违背誓言,就让我们身葬大海吧。”

接着,上边的人中一个手持黄金法杖的美女站在最前面:“以神之名,如果立下神契的人及其子孙,真心履行了他们的承诺,保护了受我们庇护的动物——人马、美人鱼、基美拉、独角兽、狮鷲、精灵和帕勒斯巴纳,我们就赋予那些杰出的人以warren之名,并给与他们出色的医疗能力和强大的法力。如违背誓言,我诅咒他们葬身鱼腹。”

然后,从美女手中的黄金法杖中射出两道金色的光芒——连接了在下方的两队动物。(人也是动物嘛。)

眼前的景象消失,我只觉得大量的东西涌入脑中。头好痛——

等我醒来,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时,周围一片白色。

“你终于醒了。”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仿佛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转头看向她,先是一张模糊的脸,我眨眨眼睛,终于看到那张关怀的脸。

一时搞不清出状况,我之前不是在禁林吗?难道那是一场梦吗?

“你就不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庞弗雷夫人平静地问。

我才不问呢,我又不傻,莽莽撞撞地把自己弄到这么凄凉的地步,再问你这个超级痛恨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医学狂人,找死吗?

“我很想知道,可是,现在很累,想睡了。”装虚弱,虽然要装病骗庞弗雷夫人并不是容易的事。不过,博博她的同情心应该是不难的。

“你现在感觉如何?”庞弗雷夫人紧张了。

“没怎样,就是想睡觉。”真的,好像被逼绕霍格沃兹跑了300圈一样,很累很累。

“这是接受传承之后的常见现象,你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庞弗雷夫人松了一口气。

“传承?”我惊讶地问。

“难道你不知道吗?”庞弗雷夫人问,“古老家族总是有属于自己的传承啊,只不过这种传承极不稳定,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没得到,有时候隔几代才会出现一个。而且多数发生在成年之际。这几天,我感觉到你的魔力大幅度地波动,你继承到了什么?”

想了想,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医疗能力。”

“医疗能力?”庞弗雷夫人两眼放光。

“咳,其实我只知道是医疗能力,但能做到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得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记录了一长串一长串的字符,那些字符通过吟唱的方式能够起到治疗的作用。”我回想那些记忆又开始觉得头痛,一大片一大片的记忆,让我有眼花缭乱的感觉。

兴许是我痛苦的表情太明显,庞弗雷夫人连忙问我,“怎么了?”

“头痛。”我简单的回答。

庞弗雷夫人马上出去,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瓶紫色的魔药,一串串泡泡正向上涌。

我想起开学前那段时间的魔药折磨,不由得一阵反胃,但良药苦口,我无奈地接过瓶子,一口气灌下去。

等嘴里的苦味退下去后,我真的想睡了。于是,我就睡了。

梦中听到有人在问我的情况,庞弗雷夫人告诉他我只是接受了大量的记忆传承,需要好好消化而已。

“我从没有听说波特有什么杰出的医学的才能,无论是魔咒上还是魔药上。”男声里充满了不屑。

“隔代遗传也是常见的。”庞弗雷夫人耐心地说。

好吵,我拉起被子盖过头,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满意的翻身继续睡,可是,有人拉我的被子。

那是我的。我抢了回来。

那人又拉了去,我又抢回来。

几番来回,算了,我不要了。特伯乐家没穷到只有一张被。

我正想叫华格纳夫人给我拿多一床被子时,被子自己又轻柔地盖回我的身上。

于是,我伸手到处乱摸,然后,一个略微有点分量的东西被扔到我的被子上。

“卡卡,你怎么肥了那么多?”嘟囔一句,伴着闷笑声,我进入了深沉的梦乡。(注:卡卡是苏溪睡觉必抱的毛毛熊。)

教训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怀里竟然抱着一只大枕头,而不是我的卡卡时,我囧了。

庞弗雷夫人坏笑着问我:“医疗翼的枕头抱起来舒服吗?”我就更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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