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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楼:天下第一佞臣第6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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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栈道有六匹马飞快地奔来,马蹄踏踏,卷起一片尘土。

侍卫们立刻提高警惕,目光远远地凝视看来人,只见这六匹马来到此处忽然放慢速度,只见来者共七人,其中有一匹马上坐着两人,一名红衣少年当先问道:“你们可是护送圣驾的队伍?”

“你们是何人?”侍卫头目右手抚在刀柄,厉声问道。

“我们当然是萧丞相的熟人!“另一名白衣男子答道。

“你们可有信物?”侍卫头目冷冷地问道。

“信物,暂时没有,不过萧丞相见过我们之后,便知道了!”

“大胆,丞相是你们说见便见的吗?“侍卫大声呵斥道。

红衣少年与白衣男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忍俊不禁道:“此番遇到的人真是训练有素呢,有些麻烦!”

此时,只见最后一匹马上披着斗篷的黑衣人忽然身影如电,纵身跃到了拉着灵柩的马车内,众侍卫惊觉,立刻拔刀相向:“护驾,快护驾!”

却听到有人不紧不慢地道:“住手,都是自己人。”

侍卫们微微一怔,只见萧丞相抱着糯米,慢慢地走了出来,侍卫们面面相觑,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与萧丞相相识,而萧丞相看向萧琛等人道:“夜了,既然你们一同前来,就一起休息好了!”

“对了,你们有没有用晚膳?”

“没有。”

“那就留下来一起用膳,不必客气!”

“多谢丞相大人!”众人说道。

“萧琛,既然你来了,就自己管管孩子。”

“是,父亲。”萧琛恭恭敬敬上前。

萧丞相把糯米交给萧琛,揉了揉肩膀道:“老了,真是无用了!带孩子还是年轻人自己来。”

他的目光慢慢扫过萧琛,担心他丧妻后精神萎靡不振,然而,却并未见到他面容有哀伤之色,不由地微微一怔。有些想不明白了,难道皇帝的儿子是痴情种子?自己的儿子却是那薄性之人?

他忍不住狠狠在萧琛头上敲了一记,斥道:“薄情寡义,真是个不像话的东西!“萧琛莫名被父亲责骂了一通,顿时感到极是委屈。却被父亲当众揪着耳朵道:“你多学学人家五皇子,听到否?”众真龙见到,不由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又引来萧丞相一通责骂。

楚暮云正坐在灵柩旁边,自斟自饮,忽然听到马车内异样的动静,似有所觉,忽然抬起头来,目光看向刚刚进来的黑衣人。

他明明吩咐过诸人莫要打扰他,然而为何有人胆敢不听他的命令。

只见那黑衣人来到他的对面,一袭青黑色的斗篷笼着纤瘦的身子,幽暗的灯光下瞧不清楚那人的面容,而此人也并不是随行来的护卫,不知为何,偏偏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楚暮云怔了怔,神色逐渐趋于坦然,冷冷问道。

对方并不急于回答,从袖里伸出一双芊芊玉手,慢慢从头顶翻下了遮挡面容的帽子,慢慢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迷人的面容,楚暮云漫不经心地看了过去,却是一下子呆愣住,手中的酒盏打落在地。她侧目看来,睫毛修长,眸光莹莹,清清荡漾。

楚暮云愣愣地看着花闭月,震惊后是无从捉摸的深邃,好像此生第一次看见她一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轻轻叹息了一声,不可置信道:“我是喝醉了不是,所以伎吹搅四愕幕昶牵俊

花闭月慢慢垂下了眸子,她看得出他的伤心。

忽然,楚暮云小心翼翼地把她拢在怀里,修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理着她看似乌黑柔滑的秀发,渐渐的,眼前悄然弥漫出一层水雾,心道她果然是魂魄归来,轻飘飘的,身体摸上去感觉不到一丝血肉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暮云依然舍不得放开,缓缓道:“回来就好。”

他嗓音温厚醇和,依然是温文尔雅的模样,琥珀色的眸子满是真挚。

灯火下方,楚暮云本就生得俊美优雅,虽然穿着麻衣,也是风姿翩翩,而他的脸容消瘦了不少,面色黯淡,眼神郁郁,语气中带着隐痛,却在看到花闭月之后,误以为看到她的魂魄,从失落里再次显露光芒。

花闭月明眸剔透,被看得心中温暖似海,忍不住微徵一笑:“我已特意回来,你不必担忧。”而在她的心中却百感交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已经自己已死了,她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看着眼前男子穿的麻衣丧服,花闭月几乎不敢面对他。

似乎感到徵微发热的眼睛,花闭月知道自己没有眼泪。

虽然自己没有死,但是今生她知道受到了别人的重视。

眼前这个男子是深爱自己的!

他是她的夫君,是她的爱人,更是她的家人。前世她从未有一刻这么的感动过,她知道对不起这个那男人,而她再也不能瞒下去了。她目光一转,看向水晶棺内的另一个自己,这安然的睡颜如斯倾城,如斯宁谧,慢慢闭起眸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正是替身术的解除咒语,霎时,马车内白烟腾起,再看时,车内飘飘落下一个奇怪的纸人。

楚暮云儒雅温文的眉宇间覆上一层阴霾,伸手接过纸人,目光再次在车内巡视一圈,眼中不免流露出沮丧与失落,低低道:“你竟然这么快就离去了,我还想多陪你一会儿。嗯与你多说说体己的话。”

忽然,马车内想起清脆如铃的声音:”暮云,那具身子冷冰冰的,还是原来的这具身子好些。”

楚暮云扶在案上的手不自觉的叩紧,幽深的眸子微徵一抬,回眸一看,眼中再次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恰恰好看到花闭月笑靥如花,眉眼轻弯,羽睫细密,慢慢从水晶棺材内坐起,她红唇轻启,低低道:“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楚暮云的确连番受到惊吓,他抽了口冷气,立刻上前抚摸着她的胸膛,发现果然有体温,心跳也正常,方才松了口气,回过神后,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深深探入她的衣襟内,抚摸的肌肤正在没有任何遮挡的柔软,他的心刹那间怦怦的跳了起来。

心道,春天果然是那个什么特殊的既诵蠼曰嵝朔艿募窘冢

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满了他的心间,虽然,觉得心中压了千言万语,却无从说,无法说。他只想好好抱着她,一亲芳泽,永远不要放开她。他的心跳飞快,入耳处不但有自己的心跳,也有若隐若现的鸟鸣,不远处马儿轻微的打着响鼻,甚至风中夹杂寥寥数语,他终于开始再次听到外界的声音。

然而,怀中佳人却道:“暮云,我有话要给你说!”

“什么事?很重要吗?”楚暮云一双清隽的眼睛正默默注视着花闭月,盯得她心中怦然直跳。

“非常重要。”花闭月沉默片刻方才回答。

楚暮云慢慢坐直了身子,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替她倒了一杯酒。

花闭月喝了一口酒,壮了壮胆,慢慢说起替身术来,起初东拉西地扯了一会儿,仿佛说了些学术性的问题,最终慢慢说到了正题,讲到林熙寒替她做出一个玄术纸人,讲到凰盟的宝库,又讲到凰盟的覆灭,最后才讲到自己因为神识过于消耗,导致替身术反噬,进入假死状态!她强撑着把事实陈述出来,却因心悸而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忽然看到楚暮云斜睨她一眼,唇角极轻地带出一笑,却不同往日温雅,居然流露出七分洒脱,三分悠然,她眨了眨眸子,暗忖自己没有看错他吧?这个男子竟然没有生气,竟然没有责备她!难道说真的胸襟如海?

楚暮云淡淡笑了笑,接过她手中酒盏:“一心二用,似乎很有意思!”

花闭月垂下眸子,凝眉道:“其实挤浅P铱啵

楚暮云接着温雅笑道:“原来当日你不让我碰你,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不对?”

“嗯!的确如此!”花闭月双手交叠,面容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心中更是觉着对不起他。

他垂眸,伸手掠起花闭月散落在肩头的一缕长发,轻轻抚摩着她如玉的面颊,就在她感到不解的时候,楚暮云慢慢靠拢她的身子,似要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低低道:“你这女子……,让我如何是好呢?”

他的语气就像情人的低喃,让她心中一片放松。

可就在似抱非抱的刹那,楚暮云蓦然神色一变,反手把她钳制在腿上,用力按住她,撩起她的裙子,而花闭月感到身下一阵清凉,竟被他撕扯下她的亵裤,男子动作一气呵成,接着不轻不重地抽打着她的粉臀,语气中竟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怎没有发现,你竟是个可恶的女人”

他的手掌不断打在她屁股上,这突然其来的遭遇让花闭月始料未及。

打她屁股?她两生以来从未被人这般虐待!

他边打边斥责道:“装死很有意思是吗?会替身术就很了不起?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委实太可恶了!”

“我让你胡闹,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瞒着我……,”

她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楚暮云竟然如此放肆,竟褪去她的衣衫,在他魔掌挥舞之下,雪白丘原如粉冻般颤动着,而她性格高傲,哪里能忍受这般羞辱?

“楚暮云,住手”

楚暮云淡淡冷笑:“住手?世间人应当妻以夫为纲,哪有女人说住手,男人就要住手的道理!”

花闭月没想到他态度如此强硬,显然应是恼怒到极点,此人果然是睚眦必报,翩翩君子之风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花闭月有些暗自恼怒,早知如此就不告诉他实情了。忍不住道:“若是你很生气,何不就当我死了?”

“你又胡言乱语什么……,叫你胡说…“他凝起眸子,继续挥舞右臂。

见对方没有住手的意思,她施展全力,纵身翻起,不客气地反击回去,打了他几掌之后,顺手在他的臀上捏了捏,本想用力捏他一通,却又不舍,于是,轻轻捏了捏,没想到弹性竟很好。他打的她这么用力,就捏他这一下不算什么吧?虽然,自己对不起楚暮云,但是两人毕竟是夫妻,夫妻之间的关系也是从小打小闹中开始的,她这么做也是实属正常。

“不要乱动!“然而某人的声音渐渐喘息起来。

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的男人也从来没有被女人捏过屁股,而且捏的很是舒服,居然也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

两个人四目相投,对视片刻,忽然不由同时笑了起来。

楚暮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片刻,只见眼前女子乌发萦绕,雪肤如玉,清雅动人,便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她柔软的红唇,正欲徐徐图之。

忽然,花闭月戳了戳他的胸膛:“等等,这里的环境不好!”

楚暮云直起腰身,想起此处本是灵车,你侬我侬不免大煞风景!于是,慢慢抱起她的身子,跃下灵车,大步流星往另一辆马车走去,马车外层悄然静垂的金帷露出了繁复精致的绣纹,此地正是总管为他准备安寝用的马车,而楚暮云刚掀开帘子,就对上从里面投来的…林熙寒与璧宿的目光。而此二人正是萧丞相安排在此的。

楚暮云也不管二人是否安歇,将花闭月放在被褥上面,回眸道:“非礼勿视,劳烦二位避一避。”

林熙寒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也不言语,正要往外去,璧宿慢慢起身说道:“夜露深寒,你让我们去哪里安歇?”

“当然是你们去那辆灵车,也该轮到你们守一守。”

“大哥辛苦,我们这就离开。”

“多谢二弟。”楚暮云感激地看了一眼林熙寒。

林熙寒微微颔首,接着深深地瞧了花闭月一眼,花闭月霎时面红耳赤,颇为尴尬,璧宿则不屑地瞪了瞪楚暮云,与林熙寒一同向外面走去。楚暮云瞧见花闭月不自在的神情,立刻轻笑一声,拉下帘子,低低道:“我知道你喜欢二弟,不过今晚却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心中只许想我。”

花闭月垂眸不语,不可置否!

点燃马车内的烛火,楚暮云勾起嘴唇,一时间眸中精光骤现。

花闭月拍了拍身侧的被褥道:“夜里太冷,躺进被子来吧。”

得到她的邀请,楚暮云飞快钻入被子里,很快感觉被中暖意传来。她慢慢起身,俯身卧在他的身上,青丝逶迤如云。

“方才我可打疼了你?”楚暮云看似小心翼翼地问着,实则另有目的。

“不疼!”花闭月翻过身不去看他。

楚暮云忽然与她换了个位置,他上她下。他凑近她的耳畔,吐出灼热的气息。声音低沉而温柔:“让我看看,如何?”

“随你!”花闭月侧过头去,不去看他。

楚暮云半坐在被褥上,俯身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身下,琥珀色的眸子几欲将人沉溺在里面,手掌轻轻抚摩着方才打得微红的痕迹,切实的热度在他心底搅起一阵涟漪,眼前已是一片湖光山色,叫人无处可逃。

他低头,奉上羽毛般魅惑动人的吻,从额头到耳畔,最后却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咬了两下,又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慢慢往下的亲吻着,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花闭月轻轻地叹息着,慢慢地阖上双眸,深深体会他带来的触感,感到肌肤一阵沁凉,一阵温暖,一阵微痛,一阵酥麻,徵妙的感觉从她心底开始,以飞快的速度迅速蔓延至全身,花闭月已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

楚暮云吻着她的肌肤心中怦然直跳。虽然已孕育过一双儿女,身材依然窈窕动人,曲线适宜,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双大手已情不自禁地探了出去,不过片刻,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被轻轻的褪去,而他滚烫的身体已紧紧地贴上了她,慢慢覆了上去。结合的一刹那,他的眼眸在灯火下面格外耀眼,流动着熠熠的华彩,散发着柔软的温暖!

”月牙儿……此时此刻……你只能想着我……只属于我一个……”他轻轻地蹭着她的颈项,带动着她的身体,一起颤抖着。她抚上他俊美的面颊,扬起了笑容:“此刻我只属于你。”

情意浓浓,云翻雨覆过后,楚暮云轻轻喘息着,俯身在她柔软的胸前,低低叹道:“你这女人,你这女人真是让我无可奈何。”

花闭月弓起身子,因为贪恋那怀抱的温暖,忍不住挨得他更紧,就仿佛不由自主被火光吸引的飞蛾,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反唇相讥:”堂堂五皇子还真是愚蠢呢,北宫逸已经告诉你事情真相,说我没有死,你却浑浑噩噩,怎能怪我?”

“我真蠢?”楚暮云凤眼一瞥,魅语问道。

花闭月蹙了蹙眉,忽然感到一丝危机,她嘴唇徵徵张了张,忽然间感到体内再一次传来的痛意,果然深刻体会他的睚眦必报。

“干万不要招惹男人!”楚暮云勾起嘴唇,那双琥珀的眸子迅速收缩了一下,火焰从他的双目喷射到了她的全身。而他用力动作着,再一次疯狂地侵占着城池。

烛火透过帷帐,隐隐照出两道纠缠的人影,如蜘蛛与猎物般纠缠。

喘息声、破碎的吟哦声、帷帐的摇摆状,交织在了一起,在马车周围久久回荡

这火样的折磨,这难耐的欲望,这疯狂的占有,都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用力揪紧了身下的褥子,为什么只有一个晚上,他居然会要了她那么多次?她深深陷入其中,直到筋疲力尽。

昏黄的烛火暧昧地跳动,两人拥抱的光彩朦朦胧胧,带着火热的诱惑。

楚暮云仿佛怎么也不倦似的,他侧卧在榻上,瞧着仿佛出水芙蓉般妩媚动人的花闭月,邪惑地笑了笑,找到她的嘴唇,再次地亲吻。在她神情游离太虚间,又一次俯下身子,快速的攻城掠地,等到她涣散的意识彻底低迷,他方才放过了她。

看着疲惫的女子不雅的睡姿。替她将被子又往身上拉了拉,徵徵一笑,轻轻吻了吻那呈现出无限妩媚的红唇。

“月牙儿,其实我在花家注意你好久,你给两个孩子哺||乳|的时候,真的好美丽……”他侧头在她耳畔喃喃细语。

“你这偷窥狂一一”月牙儿徵徵睁了睁眼睛,瞪了他一眼,便再也没有气力。

江南客栈内,北宫啸这几日活得心神不宁,似乎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了,自从花闭月的灵柩被楚暮云带走之后,他心中越来越痛苦,而他身旁的三个女人,通通都令他没有兴趣,就是身怀六甲的兰儿,也让他感到厌烦。

花媚儿如今也在进退两难之间,王氏死后没有人替她撑腰,若是说自己是天命女子,俨然自欺欺人,那便不容于北宫家族,但如果说她不是,那么北宫啸也不会对她有特别的感情,毕竟,两人之间的利益始终是建立在天命女子身上的。纵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花媚儿索性躲在花府内闭门不出,躲避着世人的眼光。

凰盟尽毁,白雅悻悻然回到了北宫啸的身边,甚少言语,再也不是趾高气昂的凰盟盟主。

今日,北宫啸不在屋内,她打着团扇,百无聊赖。她从凰盟出来,竟然发觉没有容身之处,只好回到了北宫啸这里,如今她除了此地便是自己娘家,可惜,娘家人本是势利眼,并不会容得下她的,她忽然觉着身为一个女人的痛苦,便是活在别人的阴影中,只能寄人篱下。

而算计人的日子,她已经彻底倦了,彻底厌烦了!

算计他人者,人恒算计之!

人生若梦,她觉着这样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只有慢慢端起面前酒盏,轻轻啜了一口,像她这样一无所有的女人,大概便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醉生梦死!

她醉眼朦胧,远远见一个长身玉立的美少年走来,慢慢敲开屋门,进入屋中,看到白雅后徵微怔了怔,旋即笑道:“夫人,我来替你作画!”

白雅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道:“原来是你!”

“是我!“小高淡淡一笑,毕恭毕敬道,接着慢条斯理地把纸张铺开,今日北宫啸特意嘱咐让他给白雅画像,甚至交待了特别的事情给他。

“没想到你离开了后竟然混得有模有样?”白雅看了他一眼道。

“只是自由了一些,毕竟,以色侍他人能有几时好?“小高慢慢用毛笔蘸墨,勾描出她的模样。

白雅淡淡一笑:“好一个以色侍他人能有几时好?“可惜当她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晚了。

而她曾经的荒诞不经也是好笑,她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来,我敬你一杯!”白雅起身替他斟了一杯酒,微徵举杯示意。

随后她便端起酒盏,旁若无人地坐在榻上,品了又品,直到小高拿着画来到她身畔,她醉眼惺忪地看着小高,唇边勾起优雅的徵笑,“怎么?还想与我一起喝一杯?”

小高看着眼前女子,不由想起自己心中喜欢的女子,但是一想到花闭月的死,心中便感觉颇不好受,但想起北宫啸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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