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th冷笑着挑眉:「现在的hufflepuff?你以为那些獾院的都跟表面上看起来一样?」据他所知,四个学院的男女级长中,hufflepuff的魔力和学识都是最好的,「獾院里的精英们完全继承了他们创始人的传统习惯,至于其他人,你不能指望每个学员都同样出色。」
「的确。虽然helga一直都站在我们背后,但其实后来一直是helga在帮助我们……不管是我还是rowena,都没有她坚强。」grc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这个伤感的话题,「sazar,你说罗鲁会用埃尔比达吗?」
「谁知道呢?」seath冷笑着,「我只知道,如果他用了,他一定会后悔——」
月圆
罗鲁·裘拉兹从床上坐起来,gryffdor塔上的窗口比水下的地窖更容易看到明亮的圆月。他无声地走出门外,为了节约魔力,他并没有对宿舍里的小狮子们施展睡眠咒——反正,今天之后他应该就不需要再回到这里了……
似乎感觉到被人从里推了一下,画像上的胖夫人嘟囔了几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这么让开了画框,接着又合拢入口,翻个身继续睡。
罗鲁瞥了胖夫人的画像一眼,向城堡的大门口走去。黑夜中,画里的贵妇人睁开眼看着罗鲁的背影,露出奇异的表情……接着她又感觉到有人想要离开公共休息室。
「harry·potter……」她再次打开入口,虽然没有看到人,不过她已经知道是谁了。应该说,正是没有看到人影,她才确定了是谁。
harry被吓了一跳,隐形衣从头上滑下来,露出一个脑袋飘在空中:「呃,女士……」
「哦,别这样。」胖夫人主动给了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harry一个台阶,「我不管学生夜游。不然你去年和前年可没法过的那么如意。」
harry不好意思地脱下隐形衣,然后挠了挠头,提出疑问:「那么夫人您这次为什么要叫住我呢?」
「一个忠告。」胖夫人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露出神秘的微笑。
「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最好看到最后,不要插手。」
「您知道他要去干什么?」harry真正地惊讶了……一年级的时候他重新认识了hogwarts的幽灵们,而现在,他完全不能把上辈子里那个,因为画像被抓破就哭泣着无法工作的胖夫人,和眼前这个看起来严肃而无法违抗的女士联系在一起。
「这座城堡知道的东西比巫师们想象中的要多得多。」胖夫人用手掩住嘴,打了个哈欠,「这只是一个忠告。」
——听不听随便你。
harry点点头,准备离开时,他问那个看上去又跟平时一样的画像:「为什么是我?」既然已经沉默了那么久的时间,为什么要展示给他看。
「……这里将成为你的责任和义务,harry·potter。」胖夫人指了指自己的胸口,harry身上同样的部位掠过一阵灼热的感觉——那个只有自己看的见的魔法刻印……
「我不明白……」harry皱眉。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直到你需要明白的那一天。裘拉兹先生应该已经走出城堡了……」胖夫人说完这句后就闭上眼睛,表示她不会再继续多说什么。
harry想了想,还是把胖夫人的话先放到一边,拉起隐形衣去追罗鲁。
他好不容易在禁林边上看见了neville被控制的身影。在他想要更接近一点的时候,harry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接近他。他立刻回头,同时抽出魔杖想要抵在对方胸口,不过被闪开了。
「该死的harry·potter,你在这里干什么?」魔药大师能吓哭小动物的恐怖语气只是让救世主更加热情地粘上来而已。
「sever,轻声点。」harry紧紧地搂住sever的胳膊,微微踮起脚贴近对方的耳朵小声说。然后将不远处的那个人影指给魔药大师看——罗鲁已经拿下了胸前的链子——那上面的隐匿魔法根本骗不过harry和snape这样的强大巫师。
「你看,他手上的东西就是「埃尔比达」。」
「harry·potter……」sever·snape的语气菴aoarry的脑内拉响警报。
「我也是才知道的,那两个老家伙最近很难找到人。而且,sever……你从前几天开始就禁止我去地窖了。」harry立刻申明自己的无辜,顺便用哀怨的绿眼睛看向恋人。
「sever,除了上课时间,我根本没机会见到你。」
感觉到耳边呼出的热气,魔药学教授的脸色沉下来。
——harry·该死的·发情中·potter!
「你以为自己在干什么?」sever·snape想要将几乎贴在自己身上的牛皮糖救世主扒下来,不过对方的力气显然不小。
「别动!」harry紧紧按住魔药大师的左手,他明智地没有去动对方拿魔杖的手,「我们就在这里看着。」
「gryffdor的友情就是如此廉价?」snape讥讽,却停止了动作。
harry低低地笑了两声:「你明知道不是。」
——所以sever才停下了动作,这是他对自己信任的证明。
snape恼怒地瞪了harry一眼,突然发现,这个「小鬼」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不能算的上是小鬼了。
抽长的身体再也看不出11岁时的受虐儿形象,snape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双碧绿的眼睛,带着harry·potter特有的光辉和阴影。少年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也许那个该死的飞行运动真的能达到锻炼效果——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snape掐灭在萌芽状态——就算是这样,也休想让他去尝试那个白痴愚蠢的危险运动!
坐在破烂扫帚上飞这种行为在魔药大师看来,跟把没有大脑封闭术的自己扔到黑魔王眼皮子底下没什么两样。
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呼吸。
sever勉强将自己的视线扯到远处的罗鲁·裘拉兹身上——第一次,没有被这头小狮子挑拨,他的身体里却涌现出了不一样的热度,那种陌生而强烈的感觉让slyther的地窖之王皱眉。
harry看着突然扭过头的sever,稍微疑惑了一下,也转头看向罗鲁——但是他没有忽略挨着的人僵硬绷紧的身体。
——自己早已经不是孩子了,不过谁叫他回来的时候是11岁……他只能努力的吃睡锻炼,好让sever正视自己。现在的他比原来三年级时候的他还要高上一些,力气也不比sever小,很快他的恋人就会明白这一点。
说不定他已经明白了……harry在心底偷笑。
罗鲁将埃尔比达还原,在月光的照耀下,月长石里涌动着湛蓝的弧光。他觉得自己几乎能触摸到那些失去了很久东西……
强大的魔力,无数的魔法研究,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身体!
他感觉到了狂热,那种狂热就是源自于血液的,根深蒂固的疯狂。
罗鲁张开口,嘴里吟唱出冗长的怪异低音……魔力在身体里奔涌,皮肤上红色的魔纹下透出银色的光,那些光撕扯着魔纹……
(啊——)
从心底传来的声音让罗鲁一震,他没有想到那个白痴小鬼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想到又怎么样呢?他必须用这个小鬼的灵魂作为自己复活的祭品,他已经等待了一千年,再也忍受不了下一个一千年……
他继续吟唱着失传的古老魔咒……
(——这里是哪里?精灵先生——你在吗?啊啊啊——)
真是蠢……罗鲁冷冷地闭上眼,愚蠢、弱小,这就是hogwarts培养出来的巫师……rowena,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的确很温暖,但是却如此脆弱。
他的心里充满了不屑,埃尔比达发出湛蓝的光,还差最后一步,只要将那个小鬼的灵魂和肉体吸入「钥匙」中,他就可以重生……
——好漂亮的匣子!
——呜呜呜……你说……我该不会是个……哑炮……
——我收到hogwarts的来信了!
——精灵先生……?
少年珍重的是那个匣子,不是你……你陪了这个幼稚的小鬼那么多年,还替他处理了那本日记让他的死期推后了那么久……
即使是o这种白痴,如果知道你为了复活要吞噬他的灵魂,也会像普通人一样恐惧厌恶的!
——罗鲁·裘拉兹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在harry和snape眼中,那个圆脸的男孩下定决心似的闭上眼睛,嘴里吐出一个音节,他手上的钥匙放出蓝光,接着,就再也没有动静。
「那是什么语言?」harry问。
看了过分好奇的小狮子一眼,snape用力拽出自己的手,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狂热:「那是一种古代魔法咒语,由一些奇妙的长单音组成,就算是hogwarts的藏书里也只有只言片语的介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咒语大多用于邪恶的黑魔法。这可能是它失传的最大理由。」魔药大师的脸上露出不屑的讥讽。
harry可以想象曾经的sever是怎样去挖掘那些古老而强大的魔法,他甚至可以在自己脑子里虚拟出sever在一堆破旧的书籍里狂热地翻找的样子,当然,以他面对魔药的时候的表情为蓝本。
「……最后那个音……」harry迟疑地说。
「「中止」。」当那个音节从sever嘴里滑出的时候,harry感到了一阵战栗,长长的音节滑过他的脊椎,在黑暗中如此相近的距离下,魔药大师的磁性嗓音绝对是对他理性的考验。但是harry强迫自己挖出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一副听不明白虚心求教的样子。
「中止。」snape看了一眼远处的人,转身打算离开,「看来我们的黑巫师先生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放弃了那个计划。」
「sever,等等我。」harry轻呼,跟上了sever的脚步。
魔药大师将救世主送到gryffdor公共休息室的门口,假笑着:「gryffdor扣十分,为他们有一个喜爱夜游的救世主。」
兄妹
「结束了。」grc站在天文塔上,seath在他旁边,「他还是作出了选择。」
seath沉默地望着那个方向,虽然他知道罗鲁对neville不一样,但是他没想到那个黑巫师会为了一个小鬼放弃复活的机会。他无法体会被关在匣子里千年之久的寂寞,但是就像是那个麻瓜们的童话一样,瓶中的恶魔因为在那里面渡过了太过漫长的时间,而累积了无数的怨气,所以他会想要吃掉那个放他出来的人。
罗鲁·裘拉兹这个选择,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人是会变的,sazar。千年的时间,改变的人不仅仅是你我而已。」grc轻轻握住seath的手,英俊的脸上露出微笑,「rowena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真是个奇迹一样的机会,不是吗?」
「……harry·potter。」seath轻轻地念出这个名字,然后低声地笑了,「命中注定的不凡……」
想到那个少年,grc也不由的笑了起来:「是的,没有意外的话,他就是格里帝芬的新主人了。这个hogwarts新任的守护者,他的余生,都将在此渡过。」自己的职责已经尽了,hogwarts的基石将迎来新的主人。
「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责任了?这就是gryffdor的做法?」seath讥讽对面的人。
「是啊,因为我已经找到新的责任了。」grc毫不在意地厚着脸皮靠在seath身边,那笑容里,隐约可以看见千年前的明媚阳光。
毒蛇祖宗轻轻从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过他并没有推开身边的人。正如grc所说,人都是会变的……既然他的血统早就已经腐朽,那么除了自己本身的骄傲和力量之外,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我要去找他啦,seath你呢?」
「除了宰了他以外,我对他没任何兴趣。」说完他就幻影移形,回到自己的宿舍。
grc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随即也幻影移形。他的目标当然是禁林中的「少年」。
通过魔力的波动感觉到grc的出现,罗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想要离开。
「rowena还有东西留给你。」
罗鲁眉间皱起几道褶痕,他怀疑地看向grc——然后恍然:「你们在我的东西里做了手脚。」他的语气里没有庆幸,甚至也没有恼怒。看起来,对于自己竟然无法对neville动手的事实震撼了他,这个黑巫师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疲态。
「不是我。」grc只是摇了摇头,从一开始,就是rowena的决定。将这个埃尔比达交给罗鲁,她的哥哥。如果他用了,这个钥匙只会消灭他的灵魂,而不会伤害到这个孩子。如果他没有使用——这个概率相当的低,那么rowena会想办法让自己的哥哥复活。
「rowena……」罗鲁轻声地说。
他聪明而骄傲的妹妹,当然,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了解他的研究,他的一切。如果不是父亲的愚蠢,她会成为裘拉兹家族最闪耀的明珠。不过离开家族也好,那样的地方——那个最后他亲手毁灭的地方,根本不适合rowena。
「跟我来吧。」grc伸出手。
罗鲁握住了那只手——现在他也别无选择。
一阵晕眩,他们来到了ravencw的塔楼——格雷女士正等在那里。
「海莲娜。」grcw的幽灵点点头,他露出难过的神情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对面的幽灵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位幽灵女士,罗鲁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海莲娜·拉文克劳,rowena的女儿。」
幽灵作出苦笑的表情:「我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十分短暂,甚至最后的时光也不曾在她身边……但是母亲她提到过您,舅舅……ravencw最大也是最后的密室为您而开……」
格雷女士飘着离开了她原本站立的地方,青铜色的线出现在原地,慢慢的延伸,画出一个熟悉的夜枭纹章。纹章没入地面,旋转向下的楼梯出现在圆形的入口处。
「我告辞了。」格雷女士点了点头,穿墙离开。她只是作为这个密室入口最后的看门「人」而存在,在她变成幽灵之后,这个职责依然延续,直到那个密室的任务结束为止。
「海莲娜……」grc叫住幽灵,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珍珠白的幽灵淡淡地微笑:「现在这个样子是我选择的,在一切结束之前,我都会以这个形式存在。」然后她消失在墙壁中。
grc挥亮魔杖,带头往下走:「我记得海莲娜小时候怕幽灵也怕黑,没想到……」
罗鲁沉默,她的确很像rowena——既然如此,那么只要是她自己决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改变。
沿着旋转的楼梯向下再向下,头上的入口早已闭合,罗鲁也挥亮了魔杖——没有人能想到以鹰和风为象征的ravencw的密室会在地下。他估计他们已经走到比slyther的地窖还深的地方了。
「我也只来过一次。」grc带着罗鲁来到一扇门前,「rowena虽然不喜欢那个家族,但是她始终没有忘记你,对于她来说,那个纹章大概只是象征着你而已。」门上依然是夜枭的纹章。
「其实我对你很好奇,既然不中意那个家族,为什么要听从族长的命令追杀rowena。既然接下了任务,以你的魔力,怎么可能让rowena逃到我们面前?」
「爱情顺利了,就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吗,gryffdor?」罗鲁冷淡地说,「那是我裘拉兹家族的事,与外人无关。」
grc露出一个足以气死人的微笑——对方说的没错,对于他来说,得到了sazar,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而且他发现不管是sazar也好,那位现任院长大人也好,还有眼前这个人也好,都是口不对心的人。
「你去开门吧,rowena并没有留下密语。」看到罗鲁不信任的目光,grc耸肩,「当初我过来的时候这扇门是开着的,我没有听到密语。也许rowena认为如果是你的话,就会知道。」
沉默了一会,罗鲁走到门扉之前。
【罗伊纳鲁·裘拉兹。】
门上夜枭的眼中发出了淡淡的光,原本以为是装饰的两只翅膀延展开来覆盖了整个圆形的门,只听到「咔咔咔」的数声,石门滑向一边,露出门后的密室。
门后是一片冰的世界,温度陡然降低。
两个人一人给了自己一个温暖咒,继续往里走。
「那个,就是rowena最后留给你的东西。」
冰晶覆盖的高台上,是一具身体——属于罗鲁·裘拉兹的身体。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毫无疑问,她找回了你的身体,并将他复原保存在这里。」grc盯着罗鲁的脸,「只要你在这里发动那把钥匙,就可以回到你的身体里去。」
「那是黑魔法。」罗鲁走上前,看着冰棺里自己的身体,手摸在冰面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通过相同的血缘来施展,她只需要我的一根头发,就可以借由她的血和生命来填补其余的不足。」
「rowena是我们三人中最早去世的……」grc轻轻叹息了一声,他觉得今天他大概把这辈子的叹息都用光了,「她的一生很幸福,有她爱着也爱着她的人,有她的女儿,还有hogw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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