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毒牙吧!萨拉查斯莱特林留下你这个宠物也是为了他伟大的遗志而服务……我之所以被破帽子分到斯莱特林学院,是因为我拥有斯莱特林创始者所看重、所喜欢的一切天赋……当然,voldeort更不会高兴看到你威胁自己最喜欢的……学生,他一向喜欢残酷的折磨不听他命令的手下……即使你是斯莱特林老爷子所留下的一个珍稀的魔法生物。我认为,你完全不必恐吓我。你存活千年的意义,不是早就被决定了么?”
也许它挺聪明的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或者是太笨,总之,当它开始闭上嘴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原地,我开始观察着它,绕着它庞大的身躯走来走去,却忽然开始觉得这样安静的它有些可怜,有些委屈?
啊,我说的太过分了么?
可是,谁叫它要挑衅我。
巫师所讲的蛇语,肯定不止有与蛇语言沟通的作用,也许,那可以束缚蛇的行动。比如蛇怪现在仍然紧闭着的眼睛,刚才我惹怒它的那个瞬间,我想它如果可以做到的话就已经对我发出死亡凝视了。
这种冒险带来的刺激感居然让我兴奋不已,难道我也有点格兰芬多了么?我撇了撇嘴,有些无聊的想着。
如果我的语言里带有某种魔力,那么,继承了蛇佬腔能力的巫师所说的蛇语里肯定也隐含着他自身的魔力。可是,语言的效果不一样,也就不能确定这种隐含着的力量是不是属于同一个体系,不过,也许可以将这个猜测写进我的魔法基础研究笔记里。
voldeort像风里的烟雾般飞舞着的身体终于在斯莱特林雕像的手臂前方停了下来,凌空悬浮。
我继续耐心的等待着,忽然有些好奇的念头闪现,我走进蛇怪的尾巴处,用魔杖戳了戳它的身体,惊讶的发现,在靠近它尾巴的腹部下面的一块软鳞处,居然什么性别特征也没有……
大蛇怪猛地动了起来,身体迅速而灵活的朝着雕像上的洞口游去,只留下我呆立在原地。
……
原来斯莱特林密室的蛇怪,是没有性别的。
伟大的梅林,魔法界不可思议的事情还真多。
我反思着自己刚才的动作,是不是有些太过猥琐了?以至于把一条千年蛇怪吓得跑回了斯莱特林雕像张大的嘴巴里了。
在voldeort召唤蛇怪的咒语结束后,斯莱特林雕像的嘴就张开了,甚至出现了一种完全称得上是‘下巴掉地’的造型,蛇怪就是从他张大的口里钻出来的。
……
voldeort红宝石般的眼眸专注而愉悦的凝视着手中的水晶球,透明的球体在他手中发出了淡淡的柔和的银色光芒。这个奇怪的东西就是密室之行的收获,本来被隐藏在斯莱特林雕像的魔杖里。
“ci,你不好奇?”voldeort的视线终于从那该死的小球上面转移了过来。
“有一点。”我看了一眼他拿在手中炫耀的东西,随手脱掉黑色长袍,换上了合适的装束。换下来的斗篷却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下出现了隐隐的黑色流光,现在我能够肯定,这件看似薄如蝉翼的黑纱织物肯定是某种特殊材料制作的。但是,此刻的我看着它出神,心里想的完全是另外的事情。
密室里的那种感觉究竟从何而来?会是这个小球发出的么?可是从voldeort找到它以后,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这是一件在莱斯特兰奇家族金库里保管了数百年的物品,据说是由一头罕见的黑色隐型兽的毛编制而成,和普通的隐形衣恰恰相反,它完全没有隐形的效果。ci,你喜欢的话,可以留下它。”voldeort似乎看我对斗篷很感兴趣,开口解释了我的疑惑。
“好的。”我随口回答着,毫不客气的将这件美丽的斗篷塞进了我的空间手镯里,然后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半犹豫性的将手指伸向了他掌中那颗美丽的小水晶球,想感受一下,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的手指仿佛遇到了一层空气屏障,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触那颗小球。好吧,它居然拒绝我!我有些不甘心的缩回手,瞪了一眼斯莱特林留下的这个莫名其妙的遗物,虽然还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但是仅仅从历史价值上看,它都是一件超级古董。
也许可以将它送去古堡和斯莱特林挂坠盒作伴了。
仔细观察,可以看见球体上面刻着蜘蛛腿一样细长的字体:
ctvtoss
ss的缩写代表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话,ctv是谁?如果是他/她送给斯莱特林的礼物的话,又为什么会被留在密室的雕像里……而不是像挂坠盒一样的由家族传承下来。
还是说,萨拉查斯莱特林曾经有一个神秘的情人……好吧,我承认这个想法有些八卦了。
又或者,只有流淌着斯莱特林血脉的巫师才能够接触它?
voldeort为自己祖先所留下的小东西对他的特殊待遇而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水晶球历来都是巫师占卜用的工具,这么小的水晶球并无法满足占卜师的需要,难道是储存了什么,比如……记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这个小东西,特别是那种很像是记忆物质发出的银色光芒。
当然,我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小心眼发作了。
voldeort用魔杖在上面点了点,可惜没有任何特殊效果出现。
“里面的确有东西。”他凝视着它。
“可以摔碎了看看。”我盯着它,满怀恶意的勾唇邪笑。
闻言,voldeort的眉颇性感的挑动了一下,然后他开始用一种觉得有趣的目光打量我。
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偶尔也会闹下情绪的!
魁地奇训练
十月很快来临了,冰冷潮湿的山风吹拂着整个霍格沃兹城堡。庞弗雷夫人特意为防止感冒而研制了一味辣椒药水。喝了这药水后,耳朵会连续几小时的喷出烟雾来,但是效果却非常灵验。因此在城堡里会经常看见一些头顶冒烟的学生。
每一天所学的功课也越来越有趣,随着书本和课堂知识的逐步加深,新生们已基本掌握了魔法的一些初级知识。
由小凤凰直接带回来的信件也被我放在了手镯里,令我意外的是,父亲提到了布莱克家族的叛逆子小天狼星和那个嫁给了麻瓜的安多米达的情况已被他们知晓。于是,马尔福家族在和布莱克家族的联姻问题上变得不那么积极了。
他们也许是考虑到黑暗公爵的态度才有所收敛,但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万圣节前几天的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照旧来到魔药学教室找到西弗勒斯,想让他跟我一起去看看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练习情况,他那苍白的脸应该多晒晒太阳。克拉布和高尔在公共休息室里补作业,他们总是喜欢将做作业的时间拖到非交不可的时候。
斯拉格霍恩教授愿意在周末出借魔药学教室这件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毫无疑问,这是voldeort使用院长权力所给予的特权,不得不说,他的目光一向敏锐而且长远。也许,他是因为西弗勒斯的童年和to有些相似,所以他也很期待着看这个混血的斯莱特林少年将如何成长。
但是对于其他低年级的魔力低微的未成年巫师们,太过强大的黑魔王陛下仍旧不屑一顾。即便如此,他收到的匿名情书的数量还是有着越来越多的趋势。我觉得完全可以理解那些未成年女巫的矛盾心理,她们对极端强大而魅力十足的voldeort既爱慕又畏惧。
当然,我不愿意猜测他的爱慕者里会不会有男学生……
尽管沉浸在称量材料的细致操作中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对我的邀请表现出一幅非常不乐意的不理不睬的样子,但是我相信如果我坚持的话,他还是会答应我的。就像再讨厌莉莉伊万斯,看在小斯内普的面子上,我也暂时忍了。
可惜的是,由于我的打扰而使得他向坩埚中多加了一份青蛙内脏,使得正在熬煮的魔药的颜色迅速变得犹如沥青一样难看,他原本就阴沉的脸上忽然出现了非常气恼的神色,于是,我在他变得更加愤怒之前聪明的溜走了。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草坪上的绿色小草微微漾着细浪,轻轻的拂过脚踝,让人感觉舒服极了。下午的阳光喷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不远处,禁林里的树木也在随风摆动。
我独自一人穿过草地,来到禁林边上的魁地奇球场。彩色的旗帜飘荡在球场上方,一些高年级斯莱特林学生正骑在扫帚上。看台上坐着一些低年级学生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学长们的魁地奇练习,偶尔会发出一些喝彩声。虽然只是练习赛,气氛还挺活跃的。
“嗨,ci。”
我刚来到椭圆形看台最上层的一排位置,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就在下面几层朝着我一边打招呼一边走了过来。
我已经熟知,高年级斯莱特林们在每个周六的白天都会跟随voldeort院长学习黑魔法,尽管那是被邓布利多校长所禁止的,然而在我们学院,黑魔法禁令早已成为了一纸空文。
周六的晚上就是我看到过的那种狂欢舞会。而周日的早上,高年级学生们一般都在睡梦中,下午才起来练习魁地奇。
voldeort喜欢利用特权给予自己学院的学生提供一些便利,每当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要练习的时候,球场总是会刚好有空的。
没办法,斯莱特林的这位继承人天性霸道而护短。
“鲁道夫斯,你怎么没有参加练习?”待他走近后我瞄了一眼他手中的《魁地奇溯源》,没等他开口回答就试探性的说:
“难道,是昨晚‘操’劳过度了?”我盯着他水蓝色的眼邪恶的笑了笑,话语里的意有所指居然让他瞬间红了脸。
哈,脸皮还挺薄的!他和贝拉,在学院里已经是公认的一对了。
“我不知道,马尔福家族这么早就对下代继承人进行过……”他顿了顿,“启蒙教育了。”他的视线居然不怀好意的从头到脚的扫视着我,甚至还故意在某个部位停顿了一下。
我噎了噎,他这出乎意料的轻佻举止让我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击,干脆瞪他一眼,然后坐下沉默不语。
他挺得意的笑了几声才安慰性的拍了拍我的背,说:
“ci,你可别生气,你的言行举止,以及你的能力,往往让人忽略了你的年龄。”他打量着我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迷惑。
我心里一惊,莱斯特兰奇家的长子还挺敏锐的。我的年龄,应该以灵魂而不是以身体来计算。
“我的祖父,在我三岁生日后就开始对我进行家族式教育了。”我面露一个小小的苦笑,语气半哀怨半骄傲。
鲁道夫斯面露同情的看了我一眼,随手翻了翻手中的书本,带点犹豫的小声说:
“可以理解。你代表家族对darklord宣誓效忠的那场宴会,我亲眼所见。”
他合上书本,仰头望着天空,语气里有些淡淡的憧憬和怀念意味流泻而出:
“我的父亲从学生时代起就一直跟随在darklord身边,我和拉巴斯坦是由母亲带大的。也是那天之后,父亲开始将我当作莱斯特兰奇家族的下代继承人培养,当时,我的魔力才觉醒不久,我的童年也由此而结束。拉巴斯坦,我那个傻瓜弟弟,他曾主动要求和我一起学习,不过,当时才5岁半的他很快就哭闹着后悔了。”说到这里,他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好吧,1963年的6月6日,也许是触发一切的关键,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蝴蝶效应似乎就由那天而开始。
于是,我大方的原谅了他刚才的小小冒犯,跟他一样愉快地笑了起来。毕竟鲁道夫斯那单蠢的童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我们家族的一场宣誓效忠给弄得没有了。
虽然那场半逼迫似的效忠宣言的罪魁祸首是被公认为残忍可怕的lordvoldeort,我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卢克伍德有些笨手笨脚的。鲁道夫斯,你不上场练习,看书有什么用处?”我看着空中,卢克伍德那明显笨拙的躲避动作使得一个黑色的游走球刚刚从他的头顶惊险的擦过。
“啊,他的飞行技术一向不怎么样,但你不能否认他对魁地奇的热情。”鲁道夫斯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正咧嘴笑的开心的杰克卢克伍德,嗤笑着撇了撇嘴,继续说:
“我是搜球手,今天轮不到我上场,多洛霍夫在训练整个队伍的配合度。我刚才在看书上所记载着的1473年的第一届魁地奇世界杯。有一场比赛是有史以来最为暴力的比赛之一而被永久性的载入了史册。这里面提到了700多种在比赛中犯规的手段。”他狡猾的笑了笑。
“真够疯狂的。”我为他话中的意思而警觉性的挑了下眉,接过他手中的书看了起来。
尽管我喜欢骑在扫帚上享受急速飞行的快感,却对在躲避疯狂的游走球和鬼飞球的攻击下去抓住一个小小的金色飞贼的游戏不那么感兴趣。
而自从那天见识过voldeort可以不依靠任何魔法器具而飞行后,我对扫帚都有些失去兴趣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断手断脚的,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事,然而在巫师界,这种危险的比赛却一直被津津乐道。即使有魔咒和魔药,巫师们无论男女老少,都对这种可能危及性命的世界性的大型体育运动显得太过热情了。
搜球手通常是最小最敏捷的选手,几乎最严重的比赛事故都发生在他们身上。但在学校里,有教授们的监护,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然而书中的有一段话又勾起了我的一点兴趣,上面写着:
虽然说在正式的世界杯魁地奇比赛中很少会出人命,但过去有些裁判曾在赛后失踪,几个月后才在撒哈拉大沙漠深处被人找到。
这种事件无疑是球迷们的报复行动。我有些好笑的想。
看台上忽然出现了一些嘲笑般的嘘声,我身旁的鲁道夫斯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并且朝着半空中那个飞错了位置的队员面色愤怒的挥舞着拳头。但是,就我看来,其中好几个队员都只会在空中像无头苍蝇一样飞来飞去。
“该死的笨蛋!”最后他嚷嚷了一句,重新坐了下来。
“你说粗话了,鲁道夫斯。”我懒洋洋的提醒他。
“噢!很抱歉。”他哀号了一声。
不过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为刚才的那种粗鲁举动而后悔。
“裁判的人选决定了没有?”我问。
因为已经听说过,霍格沃兹的魁地奇赛季就在十一月后的第一个周末开始至第二年的四月。而下个月的第一场比赛就是斯莱特林队对格兰芬多队,如果斯莱特林队能够胜出的话,就将进入下一轮比赛。比赛将由四个学院之间互相对垒,最后累积分数最高的学院将获得魁地奇杯。而魁地奇杯的分数也直接影响了年终时学院杯的归属。所以各个学院的院长都很重视魁地奇比赛。
“还不清楚,不过我相信,voldeort院长将很乐意担任本学年第一场魁地奇比赛的裁判。”他回答。
参加比赛的学生们使用的都是自己的扫帚,所以我能够看见的斯莱特林的球员们所骑着的扫帚型号不尽相同。
当然,即使是最差的,也比学校的扫帚高好多个等级,那种我们一年级学生在飞行课上使用的扫帚,已经破旧的可以媲美马尔福庄园里的家养小精灵拿来打扫厨房的清洁型1920扫帚了。
“有人去侦查过格兰芬多队的情况了么?”我随口问。
“没有。”他重新将视线从半空中拉回到我脸上,“为什么这么问?”
“也许你们可以制定点战术,但前提是需要知道敌方的打法。”我漫不经心的提醒着他。对他们这种小孩子般玩闹的游戏,特别是那毫无章法的所谓的配合,说实话,我并不看在眼里。
但是,voldeort肯定会很在意自己学院的分数,如果斯莱特林队输给了格兰芬多队,我相信,黑魔王愤怒的滋味将没有人会愿意品尝。
“有意思……嘿!特瑞安!停下,过来!”鲁道夫斯忽然朝场上大喊大叫,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连忙低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书,装作完全不认识旁边这个让人丢脸的纯血贵族。
“鲁道夫斯!如果你不给我一个打断练习赛的好理由,我就让手中的鬼飞球狠狠的亲吻你的屁股!”多洛霍夫怀里抱着一个努力挣扎的球,怒气冲冲的从扫帚上下来,还用声音洪亮咒朝半空中看好戏的队员们吼道:
“你们继续练习!”
伟大的梅林,一贯阴险狡猾的小蛇们在魁地奇面前居然统统变得不怎么优雅了。
“ci说他有好的建议,尊敬的队长先生,我认为你应该听看看。”鲁道夫斯圆滑的说,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出来卖了。
多洛霍夫清朗的目光里瞬间闪过了狡猾的神色,甚至眯了眯眼的直直盯着不置可否的我,然后他突然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居然有种说不出的算计和狡诈,让我立刻警觉了起来。
“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提议,鲁道夫斯肯定有更好的想法。”我轻描淡写的说着推托之辞,毫不理睬这两个j诈的家伙,继续
HP之隐之魔纹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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