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面对着她想说点什么,却刚好感觉到一道锐利如鹰般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抬眼随意一扫,却刚好对上邓布利多校长笑眯眯的看向这边的目光。
于是,我垂下眼眸掩饰好心中突然涌现的不悦和寒意,再对着鼻尖都泛红了的纳西莎小美人轻轻笑了笑,语气诚恳的说道:
“小凤凰说那些蛋糕很美味。谢谢你,纳西莎。”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了,所以,对她的心意,我只能说谢谢,而不能说喜欢。
说完后转身离开的这一次,我没有再回头看她。有些烦躁和不安的情绪在心底滋生,我甚至不能确定如今的邓布利多会有一些什么样的想法。但是,一定的伪装还是必要的。
我迫不及待的准备先回房间好好写一封信,再让艾莉卡送回去。
我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快速整理了一遍思绪。首先将分院仪式和开学的学习情况以及此次生病的情况大致交待了下,再提到我入学以来对马尔福家族和布莱克家族联姻的态度和意向已经有所耳闻。
随后,我书写着很有礼貌的语句向父亲提出了自己不希望再次被隐瞒这样重要的事情。然后,用很强势的态度坚决表明,联姻以及订婚问题,我已经决定在毕业后再考虑。
对于我的这个决定,我言辞恳切地希望能够得到父亲作为马尔福家族的家主的首肯和支持。至于外祖父那边,既然我并未听说他老人家就家族联姻问题有什么特殊意见,那么就可以暂时忽略,如果需要,可以让一向疼爱我的母亲代我出面。
我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孔雀羽毛笔,重新蘸了蘸玻璃瓶中泛着美丽色泽的紫色墨水,看着信纸上已经写好了的内容。
若是以这样的信件内容,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说服我的家人们,其中就绝对包括了那个向来顽固的老马尔福祖父大人。他们向来把纯血贵族之间的联姻和巫师纯粹血脉的传承看得太过重要,以至于,在关心我的终身大事上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巫师界,如果不是作为古老家族的继承人,长寿的巫师们完全不必急着订婚和结婚。
况且,整个魔法界都知道,当今最伟大的两位巫师都单身至今,其中之一就是那位被纯血贵族们所推崇、追随的黑暗公爵大人。
有时候,选择单身,是因为内心深处早已有了一个刻印入骨髓的人。
他的身影,也早已经成为了一个永久的烙印。
也许有一天,我可以参与编撰两本书《白巫师之首守身如玉的理由》,《黑巫师之王禁欲大揭秘》。我相信,那个以八卦而出名的女巫记者丽塔斯基特将非常欢迎这样的话题。
在lordvoldeort曾经的那次明确命令下,我的家人们即使给了我自由选择婚姻对象的权利,却依然限制了特定的条件,甚至以血统高贵为首要前提。
我当时并没有反驳过,因为,只需要忽略伟大的黑魔王的性别,其他条件完全符合。
于是,我快速握笔重新书写着,在信件的最后用隐讳而威胁的口吻提到,我要以父亲大人年轻时期的那段光辉而漫长的‘恋爱史’为榜样。作为两个古老家族下代继承人的我,理所当然的光荣而优秀的继承了家族传统,就如同年轻时期百无禁忌的他一样,我也同样不愿意过早被女人和婚姻套牢。
我很满意的轻轻嗅了嗅手中散发着紫罗兰香味的羊皮纸,心情愉悦的眯了眯眼,观赏般的看着上面线条优美的花体字。
我相信,狡猾的父亲肯定会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他太理解男人的这种不安定的心思。如今的我需要他的这种误解。他也一定不会向其他家族成员公布这封信件后半部分的内容,特别是伊莎贝尔妈妈,否则他那一向优雅而完美的生活在一段时期内将变得非常的糟糕。
“我的小王子,是什么信件让你如此的愉快?”voldeort的声音忽然响起,语气亲昵的犹如耳边的低语。
我正在审阅着的家信却在他出声的第一时间就消失在了我的手心里。
我深吸一口气,懒洋洋的舒展着身体向身后的椅背靠坐而去。我对某魔王的这种霸道行径已经彻底失去了语言,甚至懒得用力瞪他一眼。
voldeort高大的身影已然站立在暗门的入口处。他身前的半空中则漂浮着那封我刚才亲笔所写的已经完全展开来的家书。他仿佛很随意的瞥了一眼信件的内容,就伸出手从空气中抓住了那卷羊皮纸朝着我走来。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之前的某个瞬间,他状似无聊似的抚摸着戒指的手指划动着类似于召唤魔法火焰的手势。
顿时,我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语,迅速侧过头,轻咳了一声,掩饰着那种克制不住的从心底涌现而出的笑意。
难道,他以为我在看纳西莎写给我的爱心慰问信么?
“你刚才出去过?”voldeort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语气随意的问着,眼睛却开始扫视着手中的羊皮纸信件。
“是的,我去找过seversnape,可是他不在。”我依然靠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回答着。
voldeort略抬眼看了我一眼,说:“过来。”
我站起身走向他,却发现进门后连斗篷都没有来得及取下,于是我取下了斗篷,随意的丢在一旁。刚才进门就直奔书桌给家里写回信了,我可不希望被接回马尔福庄园休养,那封信件里,祖父的语气有些不符合他性格似的强硬,让我有点在意。
当我站在他就座的沙发前时,voldeort红宝石般的眼眸如此明显的在我胸口上停顿了一下,并且瞬间危险的眯的狭长,我迅速低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睡袍v形领口的玫瑰状盘扣上如此耀眼的悬挂着一根纯金色的头发,而且还是微卷的!
我仿佛听见了心里响起的大大的哀叹声!伸手想要迅速的毁尸灭迹,却愈加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于是,我伸出的手,在魔王大人阴冷的眯着眼的盯视下,愚蠢的停顿在了空气中。
银瞳初现
此刻,他猩红色眼睛中溢出的丝丝阴冷和血腥意味简直令我想要立即脚底抹油的溜掉。我犹豫着,顿在半空中的右手很不自然的拉了拉左边的衣袖,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可以让一向手段残忍而任性的黑魔王大度的忽略掉那朵小水仙花。
“seversnape应该在魔药课教室里。”voldeort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的语气平静的很诡异,视线也重新移到了我的脸上。
一阵静默,我不免心虚的垂下眼以避免和黑魔王大人那变得有些可怕的眼神相接触。
“那,我先去找他。”此刻的我无心多想为什么西弗勒斯会在周日一大早就去了魔药课教室,也没有等voldeort再说什么,就一边披上斗篷向外走去一边弹动着有些僵硬的手指将那根微卷的金发变得消失不见了。我甚至无法猜测voldeort此时为何会忽然提到西弗勒斯,而不是追究我睡袍领口上挂着的那根明显不属于我的金色发丝。
虽然我明知在voldeort面前做出如此明显回避问题的举动会显得更加的愚蠢,却不能克制住自己的心虚。毕竟,我所知道的纳西莎的未来和‘我’的关系是那样的亲密,我更担心voldeort某天会忽然问及这方面的问题。
“ci,你对seversnape太过关心了。”voldeort的声音忽然从我的身后响起。
我急欲逃离的脚步立即在门口处停了下来,从他依然平静而淡然的语气里,我却仿佛嗅到了不祥的杀意!
微微顿了顿,我迅速转身走回黑魔王陛下就座的沙发边,在他面前缓慢而优雅的跪坐了下来,任由银蓝色的斗篷随着我的动作而旋起了美丽的波浪,华丽的铺展在了身边的深紫色地毯上。
“西弗勒斯他……”我仰起头看着魔王陛下,本来想问下他为什么这么说,以及斯内普同学如何可以在周末的时候使用空闲的魔药学教室。可是当看到voldeort微皱了皱眉的动作,想到刚才他突然所说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我立即停止了任何继续向他询问的想法。
“voldy?”我轻声的喊着他,等待他多说些什么或者是回应我,同时细细的观察着他的面色。
voldeort血红色的眼眸只是看着手中的信纸,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却一直没有看向我。voldeort面无表情的时刻总是显得如此的高深莫测。同时,我不断的暗想着,是因为seversnape惹他不高兴了,还是我真的对西弗勒斯表现出过什么超过朋友的关心所以让魔王大人吃醋了?
可是,自觉无辜的我却没有想出任何可能的结果。
于是,我静静的等待着,温顺状的闭上眼将头枕在了他的膝上,同时收敛着呼吸让它不要泄露心底的紧张。
片刻后,voldeort微微动了下,我连忙抬头看着他。只见他伸出了苍白而修长的手指在信纸上轻轻弹击了几下,厚厚的羊皮纸张在他的手指下竟然发出了一种脆弱般的清响,然后飞舞着飘落到了不远处的书桌上。
“ci,seversnape曾替布莱克家族的纳西莎为你送来过礼物,但是我认为,你并不需要。”voldeort的语调傲慢而清晰,猩红的眼眸微微眯起瞥了我一眼后就移开了视线。
“是的,亲爱的voldy,我不需要也不会接受纳西莎的任何心意。如您所见,我写给父亲的信件上也提到了这一点。”我克制着笑意无比顺从的回答着,继续将下巴枕在了他的膝上,眼睛却专注的看着他英俊的侧脸,voldeort血红色的眼眸眯的狭长的凝视着半空中的某一点。
“seversnape来过好几次。”他微凉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头,低语着:“我的小王子,ci,是的,当然,你早说过,你对他有兴趣……他也很关心你?”
voldeort说的很随意,最后一句话却显得有些怪异,我甚至听不出来是疑问还是陈述的语气。
所以我挺惊讶的抬起了头、挑高了眉的看着他,我甚至不知道魔王大人这个奇怪而诡异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voldeort血红色的眼眸缓慢的扫视着我房间内的摆设,根本不看向我,他的手指依然在我铂金色的发丝间不断的穿插着。
我垂下眼,颇感无奈的重新将脑袋趴在voldeort的大腿上,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seversnape只是朋友而已。”我懒懒的说。
voldeort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
我无语,如果不是太过了解年幼时的他……还真不能明白这样的他在闹什么别扭情绪!
从他还是孩子时起,就太过习惯和善于在孤儿院里掩饰真实的自己,他总是可以把真心在意的问题,问的如此不在乎似的随意。
voldeort,为什么,即使你已远非当初那个孤独而骄傲的孩子,而是如今这个强大如斯的darklord……我心里的某个部分,仍旧会为了这样的你,而感到隐疼。
在我面前,也许,你并不需要掩饰自己真实的心意。
我将双手环上了魔王大人的腰,半拱进了他的怀里,轻声对他说道:
“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仰着头,双手捧着他俊美的脸,近距离的深深的看进了他的眼。此刻,我相信,我眼中所含的酌定意味绝对不亚于贝拉看着他时的那种近乎于深情的灼热目光。
voldeort盯着我的脸,唇角忽然微微弯曲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种满足的神情。目光对视中,我看着面前这个完美强大的黑魔王陛下那双犹如血红琥珀般美丽的眼,心里忽然涌上一种深沉的守护和占有欲。
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上你。
ylord,如果有一天,我所认定的朋友背叛了你,我会亲手惩罚他,再惩罚我自己。
那个瞬间,我在他的眼里都看见了自己眼中的黑暗情绪。
我起身将书桌上面的信件拿起,来到魔王大人办公室里,让小凤凰送信回马尔福庄园去。却在回来的时候看见桌边堆放的笔记和作业后,想到西弗勒斯惹上的那个麻烦,有些不悦的撇了撇嘴。
seversnape和我,真的只是朋友而已,他会爱上的人更不可能会是我。当然,比起莉莉伊万斯那个会给他带来不幸的女人,我更情愿西弗勒斯喜欢上一个男人。
“在想什么?”voldeort用漫不经心的语调问着,却起身走近了我。
“我在想,也许我现在可以去魔药学教室找我的朋友了?”我拿起了笔记和几本书籍,向黑魔王陛下如此请求着,语气却暗含着戏谑的意味。
“很遗憾,ci,你不能去找他。”voldeort的语调柔软而优雅。
我不禁很意外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难道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吗?!如果说我和魔药控西弗勒斯斯内普可能会有什么暧昧的话,詹姆斯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早就上床过了!
黑魔王陛下的小心眼简直用错了地方!
“你要跟我去……某个地方。”voldeort一边说一边直接动手解开了我斗篷的系带,还将我的睡袍也脱了下来。
我忽然僵硬了身体继续站在原地任由他摆布着,我的脸蛋却不可控制的涨红了……难道,是要去他的卧室么?我的思绪甚至不可控制的转到一些绮丽而香艳的场景上去了。
直到voldeort给我穿上一件面料较厚的巫师袍,甚至为我系上了一件质料轻薄而奇怪的类似黑纱的连帽斗篷,我才很尴尬的发现是自己想歪了。
“很热。”我站立在他面前抗议般的拉扯着身上长及地面的衣袍,掩饰着自己此刻非常不自然的脸色。
“等下你会需要的。”voldeort看着我,红色眼睛里有点点光芒奇怪的闪烁着。
他忽然顿了一下,面朝我伸出了半张开的左手,说:
“还有这个。”
我面露好奇的凑近了他,期待着伟大的黑魔王向我展示什么神奇而好玩的东西。
voldeort左手的小指尖端明显逸出了细丝状的黑色魔力让什么物质开始了聚集。可是,当他的小魔法把戏结束,我却更加尴尬而脸红的站在了原地。
“甘普元素转换定律之一,消失咒能使某些物质元素完全消散在空气中。但是,你似乎忘记了,魔力比你强大的巫师总可以找出蛛丝马迹,重新将元素聚集。所以,ci,你再次在我面前犯下了一个愚蠢的错误。”voldeort的语气半骄傲半得意,纳西莎的那根金发重新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大大咧咧的悬挂在魔王陛下的手指上!
我猛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小股紫色的火焰忽然窜起,在我们交握的掌指间燃烧了起来,将那根惹事的头发烧成了灰烬。
“被烧毁的东西总不可能再重新的聚集!”我死死的盯着已熄灭的黑魔法火焰,非常气愤的吼出声,郁闷不已!甚至再次想起了在他面前第一次犯下愚蠢错误的结果就是听到了他亲口所说、冲我而来的那句残酷话语。
此刻的voldeort看见我的愤怒居然放声大笑起来,英俊魔魅的脸上更显露出了一种明显的得意和猖狂。
“voldy,也许我写给父亲的信件内容应该重新修改一下。”我阴沉着脸转身走向了书桌后方的座椅,语调轻柔的诡异。
魔王大人的笑声立刻顿住了。
“你别想。”他平静的说,猩红色的眼睛却忽然狠狠地眯了起来,威胁般的看着我。
我端坐在座椅上,依然阴沉着脸,沉默的和他对视着。
voldeort目光暗沉的盯着我片刻后,用听似漫不经心实则充满威胁的轻柔语调说:
“ci,告诉我,你说的不是真的。”他拿出了淡金色的凤凰王魔杖,用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小蛇。
我愈加生气的大胆忽略掉实力强大的黑魔王此刻散发出的强烈威胁性的眼神和动作,极度不悦的瞥了他一眼,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靠坐在扶手椅上模仿着他在斯莱特林秘密聚会上的那种高傲而优雅的坐姿,仰起头紧紧的盯着他的眼,将魔杖指着他的方向,心里默念‘serpensortia’咒语,更模仿他的残忍语气来了一句:
“dner,nagi!”
造型华丽的魔杖尖端猛然爆开了一股浓厚的黑气,一只大蛇从里面射了出来,重重的落在地板上,我非常解气的看着这只体型很像纳吉尼的蛇迅速的朝着voldeort游去。
可惜,当它昂首准备攻击时,voldeort甚至没有举起魔杖防御,仅懒洋洋的用蛇语嘶嘶了几句,那只蛇就将大头贴向了地面,驯服得像只温顺的小羊羔一样。
我无语!这就是驱使蛇去攻击黑魔王的下场!我狠狠地瞪着用魔法召唤出来的这条叛徒蛇,心里却不断的懊悔着,这才是典型的犯傻了,某魔王肯定会更加嚣张了!
voldeort一边走向我,一边挥动着魔杖状似随意的朝身后一指,那条蠢蛇就化成一缕黑烟消失了。此刻的我非常不想再度看见魔王大人那张肯定挂着得意神色的俊脸,于是我扭过头,随手扯了扯身上裹着的斗篷和长袍,梅林知道!我浑身热的都快冒烟了!
当然,我绝对不承认这次脸红的原因是被自己给气的!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的笑了笑,说道:
“我的小王子,不要生气了。”
voldeort的呼吸声如此近距离的贴在我耳边,我敏感的颤抖了一下,缩了缩脖子,甚至来不及抗议,就被他抱了起来。我一直没有看向他的眼,只是又羞又怒的将脑袋深埋进了他的胸口。
“要去哪里?快点!”我趴在他肩头恶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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