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已婚男女作者:肉书屋
HP之已婚男女第40部分阅读
小克劳奇抓住机会才接近了一步,就被斯内普发现狠狠瞪了一眼,杖尖更深地戳到了卢修斯脖子的肉里,这下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邓布利多却站了起来,微含怜悯道:“汤姆,我和最勇敢的女士在今天有过交流,还不只一个。她们一旦有了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就会爆发出惊人的勇气来。”然后,他顿了顿接着道:“并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坏运气。”
伏地魔似乎不敢置信,完全不能相信多少年来,竟还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只要这个老头,无论多少次,都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过去看着11岁的自己,今天看着已经建功立业的自己,然后告诉他,汤姆你还是一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他朝天怒吼一声,做出一种愤怒到极致的张狂姿势,魔压瞬间汇集在他周身,博尔齐娅看着伏地魔那只高高举过头顶的持着魔杖的手,心知肚明邓布利多为何要激怒伏地魔,他在逼自己出手。这样无声的煎熬下去,不知博尔齐娅是否能结束最后一战的纠结心态,连老巫师都要手心出汗。
博尔齐娅撑着扶手站起来,大声问道:“伏地魔,你为身为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后裔而骄傲吗?”
伏地魔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我今天就要用你们的血来祭奠我身为斯莱特林后裔,那些铭刻在血里的荣誉!”
他的手腕就要抖落施咒,在场无人敢阻止,也无人能阻止。
博尔齐娅却觉得无名指一热,亚斯塔路仿佛套在丝缎上轻轻巧巧的滑落了下来。四周寂静无声,所有人就见一个翠绿色的戒指“叮叮当当”地一路从教师席的桌子下面滚出来,在这落一根针都能听见的剑拔弩张的场合,这声音简直就像打雷一样让人耳鸣。
那一定是斯内普夫人太害怕,才手抖得连结婚戒指都滑落了,这个怀孕的女人简直是个不知所谓的小丑。
邓布利多的脸色却变了,他面前的茶杯已经慢慢挪移出了茶盘的正中心,霍格沃兹这座恢弘的城堡正在他的脚下颤抖。然后这波突然其来如地震一般的动静,终于让邓布利多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裂成了碎片,其余人已经东摇西晃站不稳,开始到处寻找掩体。
博尔齐娅紧盯着滚到伏地魔面前的戒指,双手死死地撑住桌面控制着轻微摇晃的身体。她看见戒指表面变成了一种红色,那种红色没法形容,是一种比伏地魔双眼还要血腥的艳丽。她想起旧日那座大宅里有很多古老的图书,年幼的她看不懂只能欣赏插图。她在一副赤/裸人体痛苦嚎叫的插画里看到过这种红色,安娜发现后把书放回到了书架高处她够不到的地方,她依稀记得安娜说那本书叫做《神曲》。
这是地狱的颜色。
博尔齐娅脱力一般地坐回椅子上,发现大礼堂从正中裂开了一条缝,泛出的火红色热气熏得人群四散奔逃,恐惧于落到无底的缝隙中。
唯有伏地魔不动,因为地面就在他不远处裂开,他却没有摔下去的危险,但是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
他看到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猛地扫罗了飞下的碎石,附着的乌金色的鳞片闪着森寒的光芒。伏地魔往后退了退,看着一条周身焚烧着火焰的大蛇从裂缝里慢慢爬出来。黄褐色的眼睛死盯着他,蛇吻“突突”地伸进伸出,离得近的人都觉得扑面一股腥臭。
那蛇慢慢往前游,足有人的腰身那么粗,火焰在它乌金色的鳞片上窜得高高,发出“咯吱咯吱”的燃烧的声音,却造不出丝毫的伤害。
巨型的尾巴后面,又稀稀落落游出几百条品种各异的小蛇,团团围成一圈。
那蛇却在五步远的地方再没有靠近伏地魔,只威胁地昂着上半身,不断地游移盘整,似乎在打量面前的人。
伏地魔初时还有点惊诧于这霍格沃兹突然出现的大动静,可这深不见底、似乎有大火燃烧的深坑里出现的竟是蛇!
是蛇!
他几十年没有出现过新的对手了,也记不清多久没有惶恐过,可这群蛇让他失望了。
他鄙夷地看向邓布利多,他竟然会放心将这一切交给一个女人,只会坏事的女人,他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响,得意地看着在场知情的几个人面色都变得铁青。
邓布利多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在胡子的遮掩下,带着点失望地轻声问博尔齐娅:“你把霍格沃兹搞出这样,就弄出这些蛇来,你难道不知道伏地魔会……”
博尔齐娅却不理老巫师,只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回应伏地魔:“你不如试试看。”
可只有离她最近的邓布利多看到了她鬓边的冷汗,将卢修斯拖到角落的斯内普也看得心急如焚。
他看到老巫师的手藏进了袖子里,邓布利多去摸自己的老魔杖了,他闭了闭眼睛,准备随时将手里的人质丢下去飞身阻止伏地魔。
伏地魔会蛇语的事情,知情者极少。
当他用一种诡异的像是在喘气一样的语调,开始跟面前的蛇说话的时候,食死徒们的眼睛都瞪圆了,他们开始犹豫要不要重新拾回自己对魔王的效忠。
金斯莱和莉莉打着手势让人沿着教师席围成一圈,随时准备保护身后的两个人,可是看见那么多蛇,他们的指令显得不再那么有用。
伏地魔阴森森地用蛇语告诉面前的生物:“去把你身后的老巫师和大着肚子的女人吃了,去把他们吃了,我才是你的伙伴。”
那蛇的瞳孔因为伏地魔的话语而紧缩,似是真的听得懂的样子,小蛇们也围了上去,好像是好奇地争着要看一个会说他们语言的人类。
可是只有伏地魔知道,他说了好几遍,那蛇应该是听懂了,可它没动。
伏地魔几乎要恼羞成怒,他加重了语气:“你去把那个老头……”
他话音未落,那蛇带着一团火焰猛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冰冷的毒液流进去,他想用魔法去掰开那对毒牙,突然又觉得下腹一凉。那蛇坚硬乌黑的尾巴刺穿了他的肚子,从后背破出。
小克劳奇看着那个滴着鲜血、挂着丝丝肉末的蛇尾,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伏地魔血红的眼睛和蛇的黄褐色瞳孔碰在一起,从他出生以来,他从未在这件事上失手,然而一旦失手,就前功尽弃,他不敢相信。
可那蛇是个动物,它的眼睛除了冰冷恐怖,伏地魔无法得出任何信息。
它叼着伏地魔开始往裂缝而去,伏地魔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把魔杖变作一把镐子,狠狠地扒住地面。可是蛇的力气奇大,伏地魔的最后反抗没有生效,镐子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刻痕,尖利的声音仿佛是临死之人的惨叫。
那刻痕又立刻被伏地魔的鲜血灌满,变成一条红色的沟渠。
他没有力气了,嘴里仍喃喃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知情者不会回答他,其他人和他一样无知,更无人敢上前来阻止。那蛇身上的火焰把他的脖子烤得焦黑,发出一种家庭主妇最熟悉的烤肉的“噼啪”声。
这惨不忍睹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别过脸去。
那蛇却吐了吐舌头,只有垂死的伏地魔听到了:“我的目标,就是会蛇语的人。这不是天赋,而是窃取,你窃取的是来自我主人身上的能力。”
大家再看的时候,蛇已经带着人体飞窜进裂缝。
剩下的小蛇对着意图靠近的人露出毒牙狠狠威胁,然后一条挨一条地也跟着消失了。
裂缝开始慢慢合拢,博尔齐娅注意到戒指已经变回了绿色,在无人触动的情况下,又“丁丁当当”地跳动几下,唬得所有人对这召来厄运的戒指退避三舍。
有胆小的女人早就吓昏了过去。
那戒指却只是在裂缝关闭前轻巧地滚了进去,它一消失,地面发出一声震天巨响重新闭合,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人的幻想,从来没有发生过。
邓布利多松了一口气,勉强稳住自己的腿,才没有倒回椅子上。
他看着渐渐清醒的人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复工,看着凤凰社和奥罗的众人苍白着脸收押食死徒,看着不少昏迷的人被临时安置到长桌上。
他看到了帷幕后面躲藏的纳西莎·马尔福,默默地对斯内普使了个颜色,而斯内普和博尔齐娅正相隔着空旷又残破,热闹又凄惨的大礼堂,深深对望。
邓布利多问出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伏地魔的手上还戴着复活石。”
“复活石的主人现在和他同在,”博尔齐娅头也不回:“没有人能在地狱里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最多还有五章吧……急的或者不急的,这五章就在那里,远目……
用一章把麦劳德交待了,其实大战在格林德沃家的女孩里真是写够了,我愿意把精力放在比较不一样的地方。
这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自然是包括战后的,聪明的孩子可能已经看出来了,其实我还是没有交待小博的来历,最精彩的其实在后面。
第117章最新更新后
莉莉·波特正整理着一份长长的羊皮纸,距离伏地魔在霍格沃兹死去已经是第50天。除了当场擒获的食死徒,随着审判的进行,被揭发的人越来越多,手头的名单越来越长,现在好不容易这份审判日程表接近了尾声。
她是邓布利多和魔法部协议下的战犯管理奥罗小组组长,从那天起,她就是魔法部的正式职员了。虽然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奥罗办公室的小组长,但是对于毕业后就没有寻找过正式工作,已经晋升为已婚已育妇人的莉莉·波特而言,社会身份的转变,对于她这样一个要强的女性来说,不吝于一个极好的消息。
她不想就这样挂着波特夫人的名头一直做一个家庭妇女。
然而初时的工作激|情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磨平了,她看着那些德高望重的人在被告席上理智全失、互相攀咬,看着那些和她同龄的甚至同级的年轻巫师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她还看到了老波特夫人,那个永远都无法靠近的女人,常常出现在被告席上,背脊挺着看着自己的亲友被宣判有罪。
莉莉惊讶于自己完全没有一点高兴,一天又一天的审判压抑得她只想吐,临时关押室里常常充斥着绝望的喊叫,可是锁喉咒是被禁止的,奥罗只能忍受着耳膜生疼,然后期盼着审判能够进行得再快些。
莉莉垂目,看着名单结尾的几个名字。
重要的犯人都被放在了最后,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卢修斯·马尔福还有……西弗勒斯·斯内普。
出于不为人知的理由,斯内普并没有因为被告人的身份而被暂时拘禁在魔法部,他被要求交出魔杖不得离境,直到审判结束被判有罪或者……无罪。
而莉莉通过这点特殊待遇,几乎可以确定斯内普的结局了。想到这点,那种心中的阴郁才压下去一些,感觉轻松不少。
她也不担心斯内普的处境,他那样的人总是比所有的人更看得清局势,战争的结果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博尔齐娅陪在他身边,算起来一个月之后斯内普家就会添上一名新成员。
不过莉莉料错了,博尔齐娅此时并不在英国,如果斯内普不是被限制出境的话,他一定会陪着的。
古老的大宅在正午依然显得阴暗森森,但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射进来却显得美轮美奂,混合成了一种阴柔的美感。博尔齐娅慢慢穿行在石头长廊里,凭着点滴记忆找到了藏书室。在靠近最西边的角落里,有一个高至天花板的榉木书架,博尔齐娅走上前想伸出手,就见一本险险地插在头顶高度的书“砰”地掉了下来,在金色的光线中扬起些微的灰尘。她怔怔然地望着那本书血红色的封面,默默施了飞来咒将书拿在手里。
金质的书签闪着光,顺着博尔齐娅的拨弄在标记的那页翻开,是一副插画。
地狱的第七层,潜伏着一条大蛇,专门惩罚傲慢自负之人。它会用尖利的牙将毒液注入罪人体内,用坚硬的尾捣穿人的肚腹。大蛇的周围还有数百条小蛇,它们能盘踞在人的身上,游移滑动,塞住人的口鼻,使人无法呼吸受尽窒息的痛苦。(懒惰的惩罚是蛇坑,我这里融合了穆罕默德的一些传说,将惩罚改变给了骄傲。)
“你怎么在这里?”一个男声突然在这空旷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博尔齐娅吓了一跳,猛地把书合起来扔到一边,故作冷静地直视着来人:“切萨雷。”
高挑的男子倚在书架旁,看着博尔齐娅扔在手边的书:“孩子们说你来了,我却偏偏找不到了。怎么了,我的小妹妹,你是在寻找童年的回忆吗?”
这里不是自己的家,却有最好的回忆,博尔齐娅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只是来正式地告知你,亚斯塔路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切萨雷皱起眉头:“所以我们那位骄傲无比、执着无比的女王祖先已经回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我想是这样的。”
男人松了口气,他用双手捂住脸,午后彩色玻璃映出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仿佛是一个既虔诚又圣洁的教徒,可是博尔齐娅分明听到了抽泣声,直到切萨雷的双手移开,她飞快地瞟了一眼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睛。
“所以说胡安和乔瓦尼能够撑到现在,也许就不用死了。”切萨雷的声音有些颤抖。
博尔齐娅垂下眼脸:“切萨雷,他们也是我的兄长,我也伤心,但是你原本就不能在几年前假设我们能成功,所以……”
“所以现在才来多愁善感真是不合适对吧,博尔齐娅?那不如我们来聊些能朝前看的话题,比如稀世奇珍在哪里?”
博尔齐娅抬头,眼神坦荡地望着切萨雷:“我没有找到。”
切萨雷看上去既不失望也不意外:“那可是个大家伙,我想那四个小偷巫师就算花上一辈子也花不完,他们一定找了个好地方藏起来,也许就在我们最想不到的地方……”
“既然你也这样说,”博尔齐娅笑了:“那就给我时间,让我慢慢地找那个我们最想不到的地方……”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到,博尔齐娅心想,只是她同时不解:“但是我们现在真的还需要宝藏吗?”
切萨雷捻捻胡子:“谁会嫌钱多?要是你有幸找到了那样东西,那么这笔钱够我去竞选总理还绰绰有余。”
博尔齐娅笑起来没有继续说话,巨额的财富如果被个人拥有,有时只会带来灾难而已。
她打定了主意,然后抄起一边的书:“我能带走吗?”
“请便,”切萨雷想了想还是问道:“斯内普呢?他怎么不陪你来。”
博尔齐娅斟酌着字句,要知道切萨雷很是看不上斯内普:“他算是战争的主要人物,许多后续事务需要他的料理。”
“啧,还真是大忙人!”切萨雷不屑,却走上前来拍了拍博尔齐娅的肩,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祝福的亲吻:“我的小妹妹,我相信你会幸福地生活下去。可能的话,以后也不要回来。把过去的那些模糊的、痛苦的记忆全都忘掉,把身为……身为卢克雷齐娅的记忆全部忘掉,只做博尔齐娅。即使不能常见面,我们仍是最亲密的亲人。”
博尔齐娅就像小时候那样靠在切萨雷肩膀,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此时斯内普打开了常年不曾使用的蜘蛛尾巷住宅的大门,因为失去了魔杖,他不得不选择从大路进出。
于是他惊讶地发现远处工厂的烟囱没有冒黑烟,甚至那工厂不知何时已经搬迁了。天气难得的晴好,石子路上没有积水,走起来颇为轻松。
在拐出巷口后,他注意到小时候那个万分熟悉、留有美好记忆的小池塘已经被填平了,变成了一个大型的社区花园。湖边的垂柳自然也不知所踪,只有一些常见的灌木充斥在视野里,让他微微有些失落。
记忆中的蜘蛛尾巷该是残破萧条的,但是就连这份残破萧条都因为时间变迁而物是人非时,斯内普再一次确定了想离开这里的想法是对的。
于是他脚下像是自有主张一样,往这座小镇的制高点走去。
老牧师看到他的时候非常惊讶,因为斯内普是这里少有的几个非教徒,而他的妻子又是那样的聪慧美丽。但斯内普来这里显然不是和神灵做交流的,老牧师把他带到了教堂之后的墓地,艾琳和托比亚的墓碑是合并的整块,上边简单地记述着墓主人的姓名、生卒年月和生平。
斯内普却只觉得微微讽刺,只有两人都躺在底下之后,他们的儿子才第一次见到两人和睦相处的情状,他的母亲不会因为父亲彻夜不归失声痛哭,也不会因为对方的无情殴打而疼痛喊叫。
他伸手过去把飘在墓碑上的叶子拂去,却注意到艾琳墓碑上镶嵌着一枚异常华丽的十字架,不,不如说是一件华美的首饰。斯内普看出十字架是纯金质地,上边的珍珠虽然微微发黄,却颗颗饱满浑圆。缝隙处更是镶嵌着绿松石和红宝石,绝无可能在他们这样一个曾经穷困的家庭出现。
他不解地看向那个牧师。
老先生也很意外地看着他惊讶的眼神,思索了一下才解释道:“那位曾经陪伴你参加葬礼的姑娘就是斯内普夫人吧?”
斯内普点了点头,老牧师松了一口气:“这是她在离开前放在棺材里的,这么美丽又有渊源的东西埋在地下实在太可惜了,我后来找人来嵌在了墓碑上,这个地方治安很好,不会……”
但斯内普不关心这个,他打断了牧师的话:“渊源?”
“这枚十字架的背后珍珠掉了两颗,下边有‘bia’的字样。”老牧师也觉得十分巧合。
“bia?”斯内普玩味了一下这个词,突然想起了自己妻子的名字。
老牧师从自己的书房里拿出一本书,在斯内普离开前交给他:“如果你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可以看看亚历山大六世的生平,所以我才认为那枚十字架是个古董。”
斯内普知道教皇是怎么回事,但不代表他需要像研究巧克力蛙巫师卡一样去知道这些人。
但是显然亚历山大六世有些不一样,这位教皇妄称上帝之名,以最圣洁的外貌施行了最污秽的统治。他像是最野蛮的恶狼将人生吞活剥,有野心有城府,敢于遵循自己的欲/望一步步走上权力巅峰。
书中的内容让斯内普心里憋闷,他扬手把书扔在了沙发上。
“怎么了?”博尔齐娅正好进门,把手中的书也放下。
斯内普却风一般的站到她面前,打横把她抱起来坐回沙发上,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的肚子:“我告诉过你现在这个时候不要乱跑,结果我一睁眼你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