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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歌者第4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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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歌者作者:肉书屋

HP之歌者第43部分阅读

,“但愿如此。”

……

五年级的暑假终于过去了。

七月份,加莱收到了她的成绩单。保护神奇生物o,魔咒学o,黑魔法防御术o,占卜学e,草药学和魔药学都是o,变形术o,上古魔文e,魔法史o。7个o,2个e的成绩已经在霍格沃兹算是相当好。不过最好的不是她,而是赫敏格兰杰小姐,她选修了11门课,十个优秀一个良好,一举超越了所有人,打破了格莱芬多的记录。

这个成绩在拉文克劳都是数一数二的。可见格兰杰小姐在平时是有多么的废寝忘食,刻苦学习。而且很显然,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她初步具备了成为一名傲罗的资格。

同时,还有各方面的消息源源不绝传到了这里。

乌姆里奇走入了禁林,并且羞辱了高傲聪明的马人,被愤怒的马人掳走,被魔法部找到的时候她已经衣衫凌乱,奄奄一息,完全不复平时的霸道嚣张。魔法部悻悻地带走了乌姆里奇,魔法部长愤怒地扬言要严惩“使用诡异欺骗老师”的人。但是还没等到他付诸行动,他就失去了耀武扬威的机会。

《预言家日报》上着重报导了这几个消息——

“伦敦天气再次起雾,疑是摄魂怪作祟,相关人员研究声明可能和其繁殖有关……”

“布罗戴尔大桥倒塌,造成伦敦市民多人伤亡,首相呼吁人们不用惊慌,事件可能是由年久失修导致……”

“英国西南部刮起‘飓风’,有人称看到了巨人,真实与否还带考证……”

“对角巷被食死徒袭击,损失惨重……”

“魔法部执行司长阿米莉亚伯恩斯和艾米琳万斯被发现死在家中,经查证是一场谋杀,凶手尚未找到……”

“康奈利福吉管理不善,执行不力,考察民意及魔法部官员多方商讨之后,决定由前任法律执行司傲罗办公室长官鲁弗斯斯克林杰上台执政。新魔法部部长上台首件事即下令由麻瓜联络办公室处理麻瓜‘失忆’事宜……”

加莱抖抖报纸,看着里面新上任的魔法部部长的照片——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茶色长发,浓密眉毛,带着金框眼镜,有一双锐利的黄|色双眼,微微跛脚,但看上去精明强干,像一头威武的老狮子。光气势,就比康奈利福吉要强势得多。

照片上,新任魔法部部长正一脸凝重,面对众多媒体的闪光灯,他的语气沉着而严肃,“……你们问我他是不是还活着?——如果你们是指能走路,能说话,还能杀人的话——是的!他还活着!”

一语定乾坤。魔法部隐瞒多时的消息终于被证实了,在巫师界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十几年前的那一次战争再次被全面挖掘了出来,神秘人留给巫师的阴影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他带领的食死徒曾经血洗了巫师界,弄得一片腥风血雨,人心惶惶。而多少年以后,他死而复活,再次回归,首先拿麻瓜和“泥巴种巫师”下手,并且看样子招揽了摄魂怪和巨人,挑起战争的寓意再明显不过。

这个消息的作用是连锁性的。许多巫师家庭不管孩子还未毕业,强制从霍格沃兹退学,到国外避难。对角巷在经过不久前的食死徒袭击案之后,顾客量大大减少,很多老板都关闭了商店以防再次遇袭。除了韦斯莱把戏坊以外,对角巷一片冷清。但是却多了很多在路边兜售各种魔法玩意儿的小贩,据说是可以“防止恶咒袭击”,“抵御黑魔法”的魔法物品。当然这其中的真实性还有待考验。

针对“神秘人归来,食死徒崛起”的问题,魔法部立刻下达了法令——在学校成立傲罗安全特遣队巡逻,保护学生安全。学生之间互相设定安全提问,以防复方汤剂。学校还统一组织学校如何预防以及识别夺魂咒……所有能够想到能够执行的措施,几乎都下达了命令。可见鲁弗斯斯克林杰的确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魔法部部长。

另外,神秘事务司也发生了不少事——许多预言球被毁,而被锁在事物司里面的一条很古老神秘的生物则原因不明地死亡,心脏消失不见。神秘事务司损失惨重。

韦斯莱的家主亚瑟被提升为“假冒防护物品收检局”的队长。在卢修斯马尔福被抓之后,他曾经拿着搜查令搜检了马尔福一家,但是没有找到任何有关黑魔法的物品,铩羽而归。马尔福夫人纳西莎曾经几次要求上告,反驳卢修斯马尔福身为食死徒的证据,但是无疑都被驳回。在卢修斯马尔福被关进阿兹卡班之后,马尔福家的声誉几乎是一落千丈,从当初的声名显赫变得臭名昭彰。许多仆人都离开了,顺手带走了许多珍贵的古董,马尔福家人财两失,立刻跌出了上流贵族的圈子,人们忙不迭洗清和食死徒以及凤凰社的关系,对马尔福家避之不及,纳西莎想求人帮忙都没处求。天堂地狱,不过一线之间。

风威远难匹及人世之寡情,冰雪寒尚难比过受难而忘恩。说的就是马尔福家此时的状况。

两周后,北部地区发现了伊戈尔卡卡洛夫的尸体,旁边被施展了一个黑魔标记。

在食死徒出现的一年之后,他还是没有逃过对方的毒手。

与此同时,对角巷的冷饮店老板弗洛林福斯特被穿着黑袍子的人拖走,而魔杖店老板奥利凡德先生也消失不见。在过去的几周,报纸上几乎充斥了各种各样的负面消息,和以前康奈利福吉执政时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截然不同。

唯一在这种黑暗场面中,能给人一丝安慰的,就是邓布利多终于回到了霍格沃兹,而且请到了以前的斯拉霍恩教授回归霍格沃兹,重新教授巫师魔药学,而新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则换成了以前的魔药学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

这个决定惊讶掉了一堆人的下巴。

埃菲亚斯一回来就手舞足蹈地形容当时孩子们听到这个消息时的状况,他的表情生动逼真,动作夸张,让这个寂静多时的屋子久违地迎来了欢笑声——顺便说一句,埃菲亚斯是一位傲罗,现在负责霍格沃兹的安全特遣队,还是小队长。

加莱看着手里的报纸,上面有一张照片,里面黑色长发黑色双眼的男人面无表情,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冷笑,俯视一堆照相的媒体人,不发一语,充满了睥睨轻蔑的冷漠。

加莱的手缓缓抚过对方的面颊,他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脸颊消瘦,黑色的袍子看上去空荡荡的。她知道他肯定又没有按时吃饭,可能还整夜不睡觉,埋首工作。他一边潜伏在伏地魔身边,给邓布利多带来消息,一边又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不屑那些说他是食死徒的人。但是谁又能真正不在乎自己的过去呢?他总是看上去一副冷漠尖酸的模样,但是谁又能理解他内心的想法?

而她此刻,却不能呆在他的身边,连为他正名,都不行。

她与斯内普“反目成仇”,就必然要接着把戏演下去,不能让伏地魔觉察到丝毫不对劲。否则,他将陷入巨大的危险。她必须杜绝这种可能。

见不到他,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思念。她关注着对方的每一个消息,珍藏每一个出现的画面。在这段黑暗而又痛苦的日子,她被父母下落不明的消息所折磨,而对方安好,则是她能够坚持下去,能够继续走下去的最大动力。

爱情,让人痛苦,让人甜蜜,让人自暴自弃,却也能够让人勇往直前。

他处在极其危险的位置,脚下是万丈悬崖,稍不留意,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她不能说话,不能拥抱,不能伸手,她只能这样默默看着,安静地为他扫去顾虑和障碍,两不相见,只能通过一张薄薄的纸片,在黑夜里,当做一盏灯光,等待黎明。

她长久地凝视那种照片,然后低下头,嘴唇轻轻印在对方的额头上,满怀虔诚。

等着我,西弗勒斯,这样躲躲藏藏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了。

而到那时,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了。我会和你并肩作战,直至战争结束。

等着我。

……

傍晚,夕阳的辉光洒满了窗子,空气里看得见灰尘细细飞舞。踩在木地板上,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古老,发黄。

推开二楼倒数第二个卧室的门,正中央的两个床上并排躺着两个昏迷的人。尼法朵拉正站在床边,查看送来的药剂。听到开门声,转过身一看,露出一个笑容,“你来了。”

加莱点点头,静静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一男一女,脸色苍白,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几乎让人嗅不到他们的活气儿。

他们那么安静。就连一向活泼的男人都那么安静。

“至少十个以上的钻心咒……还有夺魂咒和漂浮咒……你的母亲身体不好,在这么多之后……可能很难再下床走路了……幸好她是巫师,魔药对她来说更有效果,她能够活下去……可是你的父亲……我很抱歉,他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圣芒戈医生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即使她有所准备,也因为这番话而退后两步,心口剧痛,脸色惨白。

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放过她呢?他们没有伤害任何人,却要遭受如此苦痛。他们为什么就能如此冷血残忍?安东宁……安东宁……她甚至是他的亲妹妹!为了一个残暴不仁的主人,他居然能够毫不动容地牺牲亲妹妹吗?!对自己的亲人下如此毒手,他还是人吗?!

血液一阵一阵地燥热,加莱倚在门口,闭上双眼,胸口轻轻起伏颤抖。

一群……畜生。畜生!

“我们到达庄园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撤退,他们没有时间带走艾利他们,这给我们了一个机会,我们救下了艾利和你的爸爸。但是很遗憾……我们来得太晚了。”

邓布利多说这番话时,表情是真实的沉重而悲哀。

那个曾经聪明伶俐而且低调温和的拉文克劳女孩,一生都坎坷痛苦,好不容易在度过了这么幸福平静的日子后,还是没有躲过灾难。她的下半生,都会限制在一个狭窄的范围内。而她的丈夫,有可能从今往后,都会闭着眼,不会醒来。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生错了家庭。那个臭名昭彰的食死徒家族,手上血泪斑斑。而她,太过干净,不肯同流合污,她的下场注定悲剧。

“唯一安慰的,是他们还活着。”邓布利多叹息,拍拍她的肩膀,“我们应该为此庆幸,他们还活着,一切都不能成为定局,你的爸爸还是有可能醒来的。”

加莱那时露出了一个冷笑,眼神中的锋利阴冷让邓布利多都不禁有所顾忌,“是的,他们还活着……”

但是所有伤害到她和她的父母的人,她不择手段,也不会让他们继续活下去。

他们是如此的冷酷残忍,草菅人命,只有对等的残忍冷酷,才能让他们屈服,恐惧。

战争,容不得丝毫的仁慈和迟疑。它必须经过血的洗礼,才能够使一方屈服,投降,继而结束。

唯有实力,人心,以及策略,才能结束战争。

她的目光从病床上的人慢慢移开,捋起袖子,盯着那个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眼神幽深漠然。

封魔印记,消失了。封印,也终于解开了。

绝对的强大……她不会等得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拉教授出来兜兜风……遁走……

开学了,大家好好学习,上学愉快……好吧,作者也要开学了,开学一段日子很多工作要忙,更新会耽误一段时间,大概是三四天的模样,然后会恢复更新,可能会补更。至于番外……咳咳好吧,会荤……放在群共享里,免去大家一点负担。就酱紫。开学后见~啵

108启动

这是一间昏暗的屋子,只有一盏油灯在屋子的中中央吱吱呀呀地晃动。屋子充斥着潮湿的霉味,四壁上带着剥落的墙纸,除了一扇窗户外其余都被钉上了木板,缝隙里透出零星的光芒,是城堡灯光映射湖面反射的光。

有两个人站在屋子里,看不清脸,但是无疑气氛诡谲而阴冷。

寂静里,轻柔低哑而饱含阴森冷意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我有一个问题,西弗勒斯——”

“主人?”

穿着黑色长袍声音低哑的人举起了一根魔杖,姿势优美准确地握着它,就像拿着一根指挥棒。

“为什么它在我这儿就没作用呢,西弗勒斯?”

“主——主人?”另外一个人低声说,“我不明白您已经用那根魔杖施展了非凡的魔法。”

“不,”第一个人冷酷地反驳说,“我只施展了我平常的魔法。我是非凡的,而这根魔杖……不,它还没有显示出它那传说中的奇妙威力。它平庸无能!”

另一个人保持了沉默。

“我想了很久,西弗勒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从战斗中叫回来吗?”

“不知道,主人,但我请求您让我回去。让我去找波特。”

“你的话听上去像卢修斯。你们两个都不像我这样了解波特。他不需要去找。波特会到我这里来的。我清楚他的弱点,你看,他的一个重大缺陷。他不喜欢看着身边的人被打倒,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阻止。他会来的。”

“但是主人,他可能被其他人误杀而不是您自己——”

“我对食死徒的指示已经相当明确了。抓住波特。杀了他的同伴——越多越好——但是不要杀死他。”

那个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但是我想谈的是你,西弗勒斯,不是哈利波特。你对我非常有价值。非常……有价值。”

“主人明白我去找只是为了服侍主人。但——让我去找那男孩,主人。让我把波特带来给你。我知道我能——”

“我告诉过你了,不行!”那个人带着杀气地嘶嘶说道,眼睛里有红光在闪烁,他的斗篷发出嗖嗖声,就像是蛇在爬行,“我现在关心的是,西弗勒斯,我最后碰见那个男孩时会发生什么奇妙的事?”

“主人,不会有任何问题,确实——”

“——但是有一个问题,西弗勒斯。有一个。”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为什么我用过的那两根魔杖在指着哈利波特时都失效了?”

“——我无法回答,主人。”

“无法回答?”

“我的紫杉木魔杖在我的要求下可以做任何事情,西弗勒斯,除了杀死哈利波特,两次都失败了,奥里凡德在折磨下告诉我孪生杖心的事,并建议我去换一根魔杖。我这么做了,但是卢修斯的魔杖在碰到波特的时也碎了。”

——主人。”

“我找到了第三根魔杖,西弗勒斯。长老魔杖,命运之杖、死神的手杖。我从它的前任主人那里拿来——从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坟墓里拿来了。”

第二个人了看向第一个人,他的表情看上去像一张死人面具。白得像大理石,如此沉寂,以至于当他说话时会令人震惊地发现那双空洞的眼睛后面竟然还有一个活着的人。

“主人——让我去找那个男孩——”

“这一整个漫长的夜晚,当我在胜利的边缘时,我一直坐在这里,”第一个人说,声音几乎不比耳语响多少,“我非常疑惑,为什么长老魔杖拒绝显示它应该具备的威力,拒绝像传说中的那样为它真正的主人效力……然后我想我找到了答案。”

对方保持了沉默。

“你也许已经明白了?毕竟,你是个聪明人,西弗勒斯。你曾经是个忠实的好仆人,我为这必须发生的事感到惋惜。”

“主人——”

“长老魔杖不能完全地为我服务,西弗勒斯,是因为我不是它真正的主人。长老魔杖属于杀死它上一个主人的巫师。你杀了阿不思邓布利多。而你还活着,长老魔杖就无法真正为我所有。”

“主人——”他试图抗议。

“没有别的选择,”他说,“我必须掌控这根魔杖,西弗勒斯。掌控这根魔杖,那么最终我会掌控波特。”

他用魔杖对着空气重击了一下。

恐怖阴森的蛇佬腔在屋子里嘶嘶响起,“杀。”

她看见对方脸上剩余的一点血色也消失不见,同时黑色的眼睛骤然放大,蛇的毒牙穿透了他的脖子,他徒劳地挣扎,膝盖一软,倒在了地板上。

他漆黑的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所有的亮光从里面消失,最终归为死寂。

他闭上了眼,模糊的面容却渐渐清晰了起来。

她睁大眼,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死寂,空洞,毫无生气。

他是——

……

“西弗勒斯!”

漆黑的深夜,布莱克的老屋里,一个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额头冷汗不停落下,面色惨白发青,双眼充满了恐惧,浑身抽搐似的颤抖,巨大的心痛让她一时无法顺利呼吸,双手战栗得无法控制。

她怔怔地望着虚空的某一点,目光无神,脸上血色尽失,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无法接受的事物。

许久,她才缓缓从那种真实到无可辩驳的梦境里苏醒过来。她的眼珠动了动,落在自己颤抖的双手上,紧紧盯着,目光隐忍到了极致,脊背绷紧,仿佛碰一下就会爆发出来。

“西弗勒斯……”

她把脸捂进双手,她的脸燥热,但是双手冰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似乎能让她从那种可怕的场景里清醒,她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直到快要窒息。

明明知道那是一个梦,但是因为太过真实,即使是梦,她也无法接受。

梦里面,她看到了死亡。

西弗勒斯的死亡。

这个梦就像是把她所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恐惧,暴躁,全部勾了出来。神思恍惚,她几乎一瞬间被这种排山倒海般的情绪所打到。她惊醒之后发出一声哀号,极度痛苦地全身抽搐,脑海里不断闪过他闭上眼时,惨白的脸,发青的嘴唇,和变得僵硬的身体。它挥之不去,就像是坏掉的影碟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当时的场景。混乱的思绪挤满了她的脑袋,她痛苦得要发疯。她把脸捂进厚厚的棉絮里,感觉到滚烫的液体沿着眼角簌簌而下,立刻被棉被吸收。她发出粗重的喘息,喉咙里一阵一阵地抽噎,像是濒死的动物一般,极度痛苦,却又无法解脱。

这是什么……只是一个梦境?或者不仅仅是一个梦境?

如果是后者呢?

她慢慢停止了抽噎,从棉絮里抬起头,盯着双手,目光呆滞。

……不,她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管这是不是真的。她要把一丁点可能都掐死在襁褓里。

她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去,孤独,冰冷,满含痛苦。

不惜任何代价,她都会让他活下去。

……

清晨,格林尼治时间7点整,布莱克老屋的二楼响起了脚步声。

尼法朵拉打着哈欠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正准备清理一下自己,眼角却突然瞟到餐厅的桌子旁静坐的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看清楚对方究竟是谁,十分惊讶地开口说道,“加尔?!你在这里做什么?”

对方似乎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她的头发服帖地躺在脑后,披着一件薄薄的袍子,蜷缩地坐在椅子上。听到说话声,她顿了几秒,才转过头,脸色在微光下苍白透着病态的青色,下巴尖细,目光却安静得如同挪威冬日冰下静静流淌的湖水。

尼法朵拉直觉地感觉不妙,她立刻走过去,握上对方的手,被对方冰得一颤。她诧异地打量女孩,目光满含担忧,“你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加莱静了几秒,摇摇头,声音有些低哑,“我想见邓布利多。”

尼法朵拉更惊讶了,“邓布利多?你找他有事吗?”

“是的。”加莱垂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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