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连城魅影作者:不详
6772
☆、67折磨
在那一夜的疯狂之後,上官仿佛就消失了,我就这麽被囚禁著,每天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妪给我送饭。
可是,我g本就吃不下,连夜生死未卜,不知道那一剑刺得有多深。他重伤未愈,又妄动真气,就算是不深的一剑恐怕也危险。
一想到他,心就痛得难受,x腔简直无法呼吸,可是想到令我如此痛苦的是上官,那份痛就更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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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管看著疯了一样处理公文的上官,暗地里叹了口气。那天从地牢里回来,他就像疯了一样,让自己变得很忙,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逃避一些现实。
上官看著眼前的奏折,实际上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竟然那样对待清影,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清影已经昏迷不醒,身上淤青遍布,下体红肿不堪,脸上全是泪痕。
该死!上官猛地捶打龙书案:他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该怎样面对清影?还有什麽脸再见她?!
她过得好不好?自己帮她涂了药膏,不知道有没有效果。那个地牢里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婆,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她。
“皇上,”张太监壮起胆子进言:“您这些天不吃不喝,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啊……过了这麽久,兴许娘娘气儿消了,还想您了呢!”
上官仿佛黑夜里迷途的人看见曙光一般,一把揪住张太监的衣领:“真的?你说她已经原谅朕了吗?!”忽然,上官又觉得可笑:他懂什麽,自己竟然会信他。
不过,也许清影真的已经原谅他了呢?她是喜欢自己的,那些日子的温馨相守绝对不是装的。
上官抬起脚,飞快地奔向地牢。
在门口,犹豫了很久,终於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清影衣衫凌乱,甚至不能称作是衣服,是他那天施暴时撕碎的纱裙,现在早已是一团破布。她面墙而坐,头发散乱在背後,不知为什麽,上官觉得清影的背影显得很苍凉。
听见脚步声,清影回过头,眼神冰冷淡漠,上官的心脏似乎被剜去一块,疼得喘不过气来,甚至都没有走近她的勇气。
我看著上官,到底是哀莫大於心死,还是愤怒地没有了情绪?我不清楚,我只是直直地看著他,看著他面无表情地站著,连走近我都不屑。
我直起身子,走过去,双手扶著铁栏杆:“告诉我,连夜他是死是活。”
上官觉得全身的血y都凝住了,不,不止是凝住,简直是逆流,他已经失去知觉,快要窒息。清影的眼神已经让他掉进深渊,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更叫他如坠冰窟。
慢慢解开铁锁,他走进囚室,凝视著清影的眼睛。
“三天待在这里没有找我,见到我也只有这句话吗?”上官控制著自己的情绪,他恨不得把清影的心掏出来,看看那是不是红的,是不是热的。
“我跟你没有其他话可讲了。”我走近他:“连夜是你的肱骨之臣,忠心耿耿,你就这样趁人之危,不光彩地伤害了他!”
耳边是一阵风声,我的後背重重靠在墙上,摔得生疼。上官双手握著我的肩膀,力道很重,我的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
“跟我无话可讲?!”上官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是牙齿摩擦的声音,他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仇恨,嫉妒,愤怒齐齐占据大脑,满脑子只有清影的指责,她漠然的眼神:“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除了讲话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他的膝盖抬起,顶在我双腿之间,他要干什麽我再清楚不过:“上官珏宇,你只会强迫我吗?你以多欺寡,你不光彩;你枉杀良将,你忘恩负义!”
嘴唇被他堵住,他惩罚地咬著我的唇,一会儿血腥味又漫上来,双手被他制住,我只有逆来顺受。
他开始贪婪地吻我,充满独占欲和掠夺x地吻著,吻到我不能够呼吸,才往我嘴里渡一口气。
这样,我只能依赖他,我扭动身体,竭尽全力地挣扎。
许久,他才松开口,混著鲜血的唾y连接著我俩,我厌恶地扭头,扯断它。
上官不满地捧著我的脸,迫使我面对他:“你就这麽不愿意面对我吗?!”
我冷漠地看著他,他终於恼羞成怒,用前几天晚上绑住我的那条腰带绑住我的手腕,腰带挂在梁上,我就这样被吊起。他的手臂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架起我的左腿,使我的下体被暴露在空气里。微凉的空气使我敏感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当初都答应嫁给连夜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要不是你派他到边疆,我早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了!”屈辱使我崩溃,可是自尊和报复的心理又使我不肯停止反抗的话语。
“闭嘴!闭嘴!”上官疯狂地怒吼著,健腰一挺,一下子贯穿了我的身体。
我狠狠咬著嘴唇,痛,真的很痛,痛得简直要死掉。可是我不能示弱,我绝不示弱。
上官身子一僵,清影干涩的身体使他略微清醒,糟了,他又在做伤害她的事情了,怎麽办?怎麽就是控制不住呢?他最心疼的女人,不忍心受一点委屈的女人,竟然是自己一再地伤害她。
我的双唇颤抖著,在撕心裂肺的痛楚过後,我咬著牙继续说:“和连夜的那一次,是我主动的,他对我很温柔。就是那天我y毒发作,他都没有趁人之危,他说只要我稍有不愿意,他决不会勉强我。上官,你怎麽跟他比?有他在,我怎麽可能喜欢你!”
上官体内的血y又一次直冲脑门,血管里的鲜血在奔腾嚎叫,他的双手颤抖著,捧著我的脸:“连清影,够了!”狠狠地一挺,g头披荆斩棘,穿过层层褶皱,直接捅到了子g。
“啊──”我惨叫一声,浑身颤抖,甚至抽搐。他一下、一下地撞击著我的身体,对我来说就像凌迟一般,一次一次的钝痛席卷全身。鲜血顺著大腿g流了出来,却也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我虽然痛得发抖,对他来说,却是舒服了很多。
“哦……嗯……”上官握紧我的屁股,耸动著下身。紧窒的y道被撑得鼓涨涨的,那饱胀的感觉总使我呼吸不畅。
“记住,看清楚,你是我的女人,现在肏你的人是我!让你尖叫让你高潮的人都是我!”上官狭长的凤眼锐利地看著我,屁股一耸一耸,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砸向我,我柔软的身体被他坚硬的小腹撞得生疼,也因为他凶狠的力道,使我的身体不停地前後晃动。
下体隐隐传递出快感,我咬紧牙关,不使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绝不取悦他!
“清儿,你倒是叫啊!你以前不是很放得开的吗?什麽大巴、肏死我你都能说,现在怎麽害臊了,嗯?”他低下头,面对著我粉嫩的r头,或亲、或吸、或咬、或舔,那温热的触感使我动情,小x无意识地吸了一下,紧紧绞著他的rb,爽得上官一哆嗦。
“啊!你还是这麽会吸!还是我们有默契对不对?你再吸,再用力吸我的大巴……”上官故意说些y秽不堪的话刺激清影,一边真的沈浸在这种x器的剧烈刺激中,爽得难以自已。
我只觉得无限悲凉,闭上眼睛不去理他,咬紧牙关决不发出一丝声音。他的身子开始抖动,大手紧紧捏住我的屁股,使我的x器不停地、狠狠地撞向他的rb。
那巨大的rb简直要把我戳穿,速度之快、力度之强已不是我能承受,这才明白以前他肏我时有多隐忍。
身体变得粉嫩诱人,细密的汗珠已经遍布全身。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阵凉风,使我全身颤抖,下意识地又收紧了小x。
紧窒温润的感觉又一次强烈刺激了上官,他握紧我的屁股,抖动得更快,我的身体前後晃动,x前的rr跳动著,刺激著他的视觉神经,双重的刺激使他失去理智,只拼命肏干我,力道凶猛,甚至有些凶狠。
猛烈的抽送,r体“啪啪啪”的声音响亮刺耳,下体的y水开始泛滥,流得我俩的腿上都是。
我被肏的直翻白眼,下体紧紧咬住上官的rb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我整个人都懵了。
“嘎!”一声,我的手腕一阵剧痛,我难受得浑身直冒冷汗,刚才还一片晕红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
上官也一下子顿住,连忙解开我手腕上的束缚。刚才太过激烈的动作,使我的手腕脱臼,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手腕一松绑,我就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上官看了看我的手腕,动手帮我接上。
看著我躺在地上,面若死灰,他心里又痛又恨,蹲下身,捧著我的脸:“清儿,你还不肯看我一眼吗?”
我闭上眼睛,连夜也许已经被他杀死了,我怎麽可能再面对著他呢?
“清儿,是,我当然不会留著他的命,他早死了!”上官握紧拳头,一字一顿地说。
我猛地睁开眼睛,愤怒地看著他。
“不许你再这麽看著我!”上官暴吼一声,把我摁在地上,把我的双腿推挤上去,x器暴露在他面前,chu大的rb对准y道口,深深地c入了我的身体。
☆、68淑妃的恨
上官真的是疯了,他愤怒,他嫉妒,他没日没夜地做。牢狱里没有阳光,无法计算时间,我总觉得他走了没多久就又回来了,之後就是激烈的交合。他似乎想靠这个摧毁我的j神,我在牢房里不著寸缕,似乎时刻等待著他的临幸。他也很有耐心,用各种姿势,躺著、趴著、跪著、坐著,甚至站著,无所不用其极。
而我,只有沈默。无论他说什麽,我只是目光呆滞地看著前方。他有时候害怕,请御医来看我,却得出我什麽事都没有的结论。
我已心死,我只是不想理他。什麽都是枉然,都是白费,当年冷漠却还存留一丝善良的公子不见了,他杀了连夜,囚禁了我。
“清儿……清儿、清儿──”他嘶吼一声,亿万颗种子洒向我的子g深处,他还迟迟不肯退出我的身体,抱著我亲吻呢喃。如果这一幕发生在温暖深闺里,倒是很和谐甜蜜,可是在牢房里,就格外诡异。
许久,上官穿上衣服,帮我擦拭身体。聋哑的老妪端著饭菜进来,摆在我床头。
“清儿,你不是爱吃鱼吗?来。”他扶著我,夹一块雪白的鱼r放到我嘴边。鱼腥味飘进鼻腔,胃部一阵不适,我强忍著压抑住这感觉,闭上眼睛。
上官举著筷子僵住,身边的气氛开始冻结。
“我不想吃r……我要吃青菜……”我解释。
这句话却让上官心情好了起来,清儿难得跟他说一句话。
“好好好!那我们吃青菜!”他把荤菜推到一边,夹一筷子青菜送到我面前,我只张嘴任他喂我。喂饱了我,他很满足地抱著我坐著:“清儿,我要去泰山祭祖了,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回来,你要乖乖的。”
我沈默,他早已习惯,只是自言自语,过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去。
独自坐在这牢笼里,我已经由一开始的疯狂愤怒,到现在的木然,我不知道我以後的人生会怎样,但是照目前看来,我不会快乐。
许久,牢门打开,我正疑惑,却看见紫色的纱裙出现在我眼前。
竟然是淑妃,她身後还有一个披著斗篷的人。我此刻赤身裸体,身上布满了淤痕,强烈的自尊心使我有些崩溃,却只能镇定地坐著维护我可笑的尊严。
淑妃也不好受,看著我的样子,藏在宽袍大袖中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我足足运作了十几天。”淑妃的话似乎是从牙缝里飘出来一样。
我没有理她,眼观鼻,鼻观心。
“你想不想逃出去?”她深呼吸几次,终於说出口。
我抬眼看著她,一瞬间,我的眼神充满了渴望。
“看样子你很想出去。”她竟然掏出钥匙,打开我的牢房门,走了进来。
这动作是在暗示我,她有能力进来,就有能力把我掩护出去,最起码有这个希望。
“为什麽帮我?”我看著她,心里大概也明白她的意图,但是这样危险的举动,我对她是有多大的威胁,值得她这样冒险?
“因为我恨你,我讨厌你,视你为眼中钉r中刺。”淑妃眼中的恨意终於毫不掩饰地迸发出来。
她这个反应反倒使我的热情开始消减:“你这麽恨我,我怎麽知道你这是不是在布局要害我。”
淑妃冷笑:“我只要你走得远远的,到时候我也会把连夜放出去,皇上一回g,发现你们两个双双不见,你觉得他会怎麽想?他会觉得你背叛了他,他不会再爱你,只会恨你厌恶你。你要是死了,他心里永远有个遗憾。我宁愿他一辈子恨著你,也不要他一辈子缅怀你。”
淑妃的声音有些发颤,那种压低声音的歇斯底里看上去十分可怖,可是我却有一丝愧疚。
我进g之前,她是风光无限的宠妃,但是即使是这些荣耀,也只是上官为了杀尽冯氏一族预备下的前奏。
可是,她说话的内容却使我顾不得那一丝愧疚,我不顾自己浑身赤裸的尴尬,猛地站起身:“连夜没有死?!”
淑妃眼含轻蔑:“果然,你们竟然兄妹乱伦。”
“他现在在哪里?!”
“关在另一个地方,比你这里,要受罪得多。”
没关系,只要活著就好,活著,就有希望。在被上官抓回来的这段日子里,第一次对生存产生了迫切的渴望。
“你要怎麽救我出去?我能做什麽?”我直直地看著淑妃。
淑妃看看身後的人,那人解开斗篷,竟是个和我身量差不多的女子。
“掉包计。”
“掉包计?”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那个黑斗篷的女子已经脱下外衣和斗篷扔给我,我匆忙穿上,她则穿著亵衣亵裤坐在我刚才坐著的位置上。
“她要怎麽不被人察觉?”我正疑惑,就看见那个女孩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有类似颜料的东西,她捣弄了一会儿,竟出现一张和我极相似的脸。
看她准备好,淑妃点点头,看著我穿上衣服和斗篷,我跟著她走了出去。
我的心激动得无以复加:真的要出去了吗?
顺利通过排查,我跟著淑妃一路回到她的水晶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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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水晶g的g女听见淑妃吵著要吃夜宵,她已经连续吃了半个月了,g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但是这次淑妃偏要吃民间的炸糕糖葫芦,还嘱咐她身边的大g女去民间有名的买卖人那里搜罗上好的吃食。
g女答应了,两个g女领著水晶g的腰牌一起出g了。到了晚上,两个g女才回来。
这也是时有发生的事情,谁都没注意,却不曾想,这一晚的没注意,使所有当事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晚上,我随著水晶g的g女来到一家瓷器坊,这是冯家的产业,掌柜的把我们领进内室。一会儿,一个和我一般衣著的女孩出来,和那个g女一起出去买炸糕糖葫芦了。
掌柜对我和颜悦色,说奉了小姐之命,要好生招待我,直到另一个人跟我会和。那麽,另一个人就一定是连夜了,想到很快就要再见到他,我的心就不能平静。他还活著令我很庆幸,这庆幸里有因他安好而欣慰,也有可以找到原谅上官的借口而轻松。
夜晚,我正在客房里,难得好眠。
窗户纸被捅破,一团烟雾弥漫起来,我本来还有些意识,却真正晕了过去。
掌柜和夥计走进来,把我结结实实捆住,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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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g里,冯大将军诧异地看著女儿:“你疯了!你竟然利用我在g里替你埋下的人脉做这个?你这叫引火自焚,皇帝睿智,一旦查到你头上,你怎麽活?!”
“爹,我恨。”淑妃的眼中只有恨,无边的恨:“你知道吗?自从她得宠,皇上就没有碰过我!”
冯大将军诧异:“怎麽会?皇上宿在你这里的日子也不短啊!”
“他g本没碰我!他对我下了迷药,在我被迷倒之後,他去了那个贱人那里!”淑妃浑身颤抖著:“我g里的香料独一无二,我那天去给她请安,闻见她屋里有很淡的味道。坤宁g从来不用熏香,这香味只能是他带过去的!”
淑妃已经是泪流满面:“我十二岁进g,第一次看见他就把一颗心许给了他。他太冷静,太j於谋算,我就骗自己说,帝王是没有爱情的,何况他是这样一位明君。可是我错了,原来他是可以爱一个人的,可是那个人偏偏不是我!”
冯大将军有些动容,轻拍女儿的头发:“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送进g。”
“那个贱人!以为我会成全她和她的奸夫,做梦!我怎麽也争取不到的帝王的爱,她却这样践踏,我偏要把她送进妓营,让那些如狼似虎的臭士兵们干死她!哈哈哈哈!”淑妃发出凄厉的笑声,眼睛却流著眼泪。
作家的话:
说实话,阿饼是想上官和清影好好的互虐一顿的,一来锻炼一下亲们的小心肝,二来渲染一下气氛~~
但是故事情节也需要紧凑展开啊~~~
犹豫一番之後,故事就继续往下走了~~
没关系,往後有的是机会虐啦~~~
☆、69小产
城郊驿站的下房,大通铺上坐著十几个姑娘,一个个穿著俗豔。最角落里,躺著一个容颜清丽的女孩,昏迷不醒。
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看了她两眼:“一路都躺两天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儿啊?”
最中间一个豔丽轻浮的女人冷笑一声:“本来去前线劳军就不是什麽好事儿,还遇上一个挺尸的,她要死了就赶紧把她扔出去,晦气!”
那年长的女人叹气:“咱们都是苦命的人,何必还要相互为难呢?”她伸手推了推那个昏睡的女孩,女孩皱著眉,还是没有醒过来。
女人她身下:“这孩子月信来了这几天,一直没去,不会是血崩了吧?”
屋里的女人一个个都吃了一惊,血崩在古代可是不治之症,会死人的。
“怎麽这麽命苦,还这麽年轻……”
“她比咱们都命好,也许就不用去前线受这折磨。”
众人议论纷纷,年长的女人看著,有些不安:“是不是小产了?我得去找军医。”
豔丽女人呵斥:“一会儿说她血崩,一会儿又说是小产,你是大夫不成?!还去找军医,军医会给咱们治病?你省省吧!”
年长女人似是受了刺激,嘴里咕哝咕哝不知道说著什麽,一边往外走。一会儿,真叫她带回来一个军医。
那军医给女孩把了一会儿脉,又拿著油灯凑近脸庞瞧了瞧:“是小产,我开些止血的方子。她的情况太凶险,不一定熬得过。”
屋里的姑娘们一个个都护著心口,说不上来的难受。等送走了军医,豔丽女人倒先开口:“怀孕了还往这儿钻,疯了!”
也有人说:“是不是受了奸人陷害,你看她清清秀秀的,不像是跟咱们一样的人。”
本来谁也不理谁的气氛,倒因为女孩的病变了,变得团结起来,原本的奚落嘲讽也都变成了对女孩的关心。
这是一支去往前线的队伍,运送的是夏末新收上来的粮食,还有一批低等妓女,去缓解边关士兵的压抑。常年不见女人的士兵往往会像疯了一样的索求,不管不顾。以往劳军的妓女回来,也有落下病g的,也有不能生育的。因此,愿意去那里的,有些是过气色衰的低等级女,赚最後一笔钱回家乡养老的;也有被转卖身不由主的,服侍边关一场,兴许能跟官府讨回卖身契,换个自由身的。
所以,她们当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孩子,是很奇怪的事情,也因为如此,这个女孩没人关心,若不是病了这两天被人察觉出异常来,只怕突然死了也没人知道。
清影在瓷器坊被人下了迷药,昏昏沈沈一睡不起,加上旅途颠簸,竟然开始落红,等她稍微清醒一些,就察觉出异常。
她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揽在怀里,躺在一辆马车上,车上还坐著七八个女人。
“我这是……在哪儿?”我出声询问,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利害。
女人皱著眉:“你不知道?这是劳军队伍,咱们要去北方边关。”
不详的预感弥漫开来,我不是在瓷器坊麽?不是在等著和连夜会和吗?
“去那儿做什麽?我为什麽会在这儿?”我呼吸有些急促,觉得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小腹更是坠痛,全身发冷打颤。
“你全然不知道?”女人很诧异,同车的女人们也都看过来:“咱们是去那劳军的,你既然不知道,想必不是自己肯来的,是家里人把你卖进来的?”
我抓著那女人的衣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情况再明白不过,我被淑妃卖了,卖进了劳军队伍里,一群女人去劳军,还能做什麽呢?
我真是太傻了,竟然相信她!浑身发颤,我挣扎著坐起来:“我不去!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周围的女人们默然的看著我,许久才有人出声:“咱们这群人,有几个是自愿的?你现在去和领军说,他也不会管你。你闹得太过,只怕还要杀了你。”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愤怒、恐惧袭上心头:“那怎麽办?我去跟领军说,放我一马,我让家里出钱赎我……”
年长女人拦著我:“你别这麽激动,刚流了孩子,哪能这麽折腾!”
我僵住,艰难地回过头,看著她:“你说什麽?”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咬牙说了出来:“你昏迷的时候,孩子死在肚子里了,大夫把孩子导出来了……”
身体像跌进冰窖里一样,寒冷刺骨,冷水一浪接著一浪拍打著单薄的身子,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气也喘不上来,心脏好像被人攥住,紧紧挤压,好像下一秒就要爆裂一样。
难怪那些日子闻见r腥味就受不了,难怪月经迟迟不来,还以为是胃病犯了,还以为是焦虑导致的延迟,竟然没有想到是孩子。
那就一定是上官的孩子,这算是谁的过错呢?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双手放在平坦的腹部上,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全世界和我最亲近的人,唯一只属於我的人,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它就来了,我还不知道它的存在,它就已经走了。孩子,你是不是很怨恨我,恨我这个糊涂没用的妈妈?
闭上眼睛,任泪水肆意奔流,真想嚎啕大哭,可是到伤心处,却只有无声的哭泣。
车上的女人们都红著眼圈别过头,不忍心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