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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背叛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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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背叛作者:肉书屋

HP背叛第18部分阅读

记忆,竺梓松才明白她是如何进入霍格沃兹这个非相关人员不得进入的场所并且取得如此多“确凿”的证据。能变成甲虫的阿尼玛格斯?

“有人说不想再让你有机会碰到羽毛笔呢,变成小翅膀的那部分是手还是哪里呢?”竺梓松挥手变出一只摄神取念中看到的甲虫,放大了摆在女人面前,“甲虫的话,没了这部分也死不掉吧?”轻轻拎起两页翅膀,也不用魔杖,直接用手刷一下撕了下来。

“啧啧,原来手是这里才对吗?”一直没停下摄神取念的竺梓松说着便又揪下一条前腿,“我不太信啊,要不我把你变成甲虫试试,然后再变回来,看看少掉的是哪个部位?”

在自己家中而没有化妆的斯基特脸色立刻变得比涂了十层粉还要白,能不看眼睛就用出摄神取念的巫师不是她得罪得起的,说不定惹火了还有更多的恶咒呢,心里不敢再想着逃脱的方法,瞪大了眼睛紧盯着不停抽搐的甲虫。竺梓松很满意,这一招还是从疯眼汉穆迪的课上学来的呢,放大百倍下,甲虫的痛苦更加明显,效果也更出色。

“我想或许你需要一个开口辩白的机会?”竺梓松冷笑着看女人拼命点头,“放心,会有机会的,不过我想你应该先构思下如何替你污蔑过的人恢复名誉,无论什么故事,让我和斯内普摆脱现在这种状况就行,我立刻就要。”说罢便交给女人一叠白纸和一支笔,自己则开始搜查斯基特的工作室。

“真有你的。”竺梓松翻看着工作台上还未完成的文稿,他这几天忙着准备收拾这女人,没留意到学校中的其他情况。德拉科大概已经从卢修斯那里得知了当年的情况,竟在魔药课上冷言冷语,说的话很含蓄但很不好听,将斯内普讥得面色青白又发作不得,凭白让流言添加了一条“与埃弗隆交好的学生对斯内普口出恶言,内中原因耐人寻味”。

斯基特也聪明,大概是知道马尔福家族不好惹,没有对小少爷指名道姓,而且文稿上的署名也并非本名。可能这一次因为牵扯了校内口碑不怎么好的德拉科,也可能是因为被贴出的警告信威胁而心生不满,学生的证言恶毒了许多,但再没一个人敢留下名字——不过对于已经看过斯基特完整记忆的竺梓松而言,这点毫无影响。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竺梓松环视一周,手指一勾,邪笑着将一叠叠的资料缩小了放入空间袋,这么多不知道什么人的八卦素材,即使九分是假,但所谓空|岤来风未必无因,或许有一天会派上用场呢。

脸色苍白的斯基特写得很快,抖着手递给男孩,竺梓松扫了一眼,斯内普俨然是个学识过人魅力非凡的教授,而孤儿院出身的埃弗隆更是将斯内普当作了父亲和偶像来崇拜,崇敬之情真挚得绝不容人置喙,作者本人对于之前受人误导而发表的胡言乱语表示痛心疾首的反省,字里行间充斥了深厚的感情简直能令人潸然泪下——竺梓松好笑地瞥了女人一眼,发现她抖得更厉害了:“别怕,写得挺好的,不过不用把我抬得那么高。稍微改改,寄去发表。”

见斯基特发着抖听话地依言而行,改了之后乖乖地拿给自己过目才寄出,竺梓松发觉之前想好的那些折磨人的法子一个个再用不出来。变出一个带了两个透气孔的玻璃瓶晃了晃,女人乖乖地自己变成甲虫飞了进去。

“很识时务啊,过一阵就放你出来。”盖上盖子,竺梓松轻笑着回了霍格沃兹,接下来,就是那群不思悔改的小鬼了。

那个大义凛然直斥警告信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之口的格兰芬多同样凛然地做了第一个被开刀的。

竺梓松也没做什么,只不过给自己施了个幻身咒,直接在走廊上卸下了他的两条胳膊,然后在被嚎叫声召来的教授赶到之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空留与哀嚎者一同走出教室的学生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不过是脱臼而已,需要叫成这样么?〗迅速离开的竺梓松心里不屑地想。

麦格教授被吓得不轻,警告信在休息室贴出后她和另两位院长就找过邓布利多——鉴于讨论话题的特殊性,没有人胆敢邀请斯莱特林院长共同出席——校长只摸着胡子微笑:“我认为这封信很正常,上面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们先看看情况吧。”

而眼下公然发生的袭击事件不知是否就是所谓的“疯狂报复”,麦格教授皱着眉让学生把伤员送去校医院,急急忙忙地往校长室走去,只是短短一段路花了许久才走完,因为沿途不断有新的惨叫声发出。麦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开始还会过去查看,后来发现伤员都是被扭断了一条或两条胳膊,而且赶到得再快也抓不住凶手,即使看到那个施了幻身咒的人影也没办法用魔咒阻住他的离开,也就不再跑来跑去,而是直奔校长室。

竺梓松下手很有分寸,只是卸掉关节而已,庞弗雷夫人用不了一分钟就能治好,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只是……这么简单就结束了?趁下课这一学生比较集中的时间将嘴巴最不干净的几个学生挨个修理一遍后,竺梓松解除了幻身咒,施施然前往大厅吃午餐。

除斯莱特林外的三张餐桌上少了不少人,大概都还在医疗翼排着队,斯莱特林倒是一个不少,虽然他们也常有窃窃私语,却是把所有恶名都堆放在自己的头上,对他们的院长没有丝毫不敬之辞。对不下于三十名学生出了手的竺梓松认为他们说得一点没错,确实是自己“单方面存了肮脏龌龊的心思,与斯内普教授毫不相干”,便一个都没碰。

当然这时碰巧听到一个高年级拉文克劳悄声说的话而让竺梓松顿觉心情舒畅了许多也是很关键的原因——“怎么不说是埃弗隆钦慕斯内普教授的才华呢?何况他们怎么样又碍不了其他人的事,何必要这样说别人。”

教师席正中空了四个位子,邓布利多和三个学院的院长都不在,只有斯莱特林的院长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着午餐,眼神时不时地往格兰芬多餐桌上瞟过,竺梓松只作不见。

午餐快结束时邓布利多和三个院长才回到大厅,院长们脸色都不怎么好,而邓布利多湛蓝色的眼睛从镜片后望向竺梓松,竟很是——温和?他还——笑了一下?竺梓松十分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那老头明显知道是自己做的,却给出了这种反应?真是个猜不透的人,竺梓松撇撇嘴,很快便放弃了这项他一向不擅长的活动。

到第二天中午为止,收到的道歉信数量剧增,包括看到丽塔新发表文章的、被折了手臂的和被惨叫场面惊吓到的,封封措辞谨慎悔意恳切,但还有少数几个之前大放厥词的学生,或者是放不下面子或者是被威胁手段给激发了脾气,扬言“格兰芬多的正义决不会被暴力恐吓”。

竺梓松没什么表示,只笑着把一叠道歉信捆好,需要发愁的不该是他,反正会受伤的也不是他。只是再没一个人胆敢上前与他说话,竺梓松本就预料到会出现这情况,却在看到连赫敏和德拉科也拿惊疑不定的眼神偷偷观察自己时颇觉失望。

他原以为,至少这两人,会不一样一些,至少这两人,是有可能站在他这边的……〖你就幻想吧,〗自嘲地笑了笑,〖像你这样乖戾的性格,还真奢望交到传说中的朋友吗。〗

到了晚间,心情不佳的竺梓松又一次折断了那几个顽固派的手臂,然后依习惯来到有求必应室前,来回走了三遍,脑中想着练功房,却一直站到出现的镂金大门再次消失都没踏入。他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吓坏德拉科的好,更何况,里面十有八九是空的,虽然现在正是德拉科练功的时间。

转身去了医疗翼,庞弗雷刚医治完那几个学生,咆哮着诅咒那个行凶的家伙,之后还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让你们道歉就道歉呗,你们本来就错了”,隔着门竺梓松只听了个大概,微笑着幻身懒散地靠在门口等着。

“你们说那究竟是谁?老师都抓不住,我才不信埃弗隆真有这实力,我敢肯定是斯内普做的,校长怎么能让这么邪恶的食死徒待在学校里!”“埃弗隆可是把龙都给打昏了的,你看他平时要死不活的鬼模样,还整天和斯莱特林的马尔福混在一起,我说一定是这个小食死徒做的。”“他们俩还真是般配,一样的令人恶心!”那几个学生一脸恨意地走出医疗翼门口,还讨论着伤了他们的究竟是谁。

等三人尽数走出医疗翼,竺梓松在幻身咒下邪邪一笑,打了个响指,三人不约而同转头望来,却在下一刻体会到了十分钟之前就经历过的痛楚。

庞弗雷夫人听到门口的惨叫,急匆匆赶出来,只看见一块勉强看得出是人形的空气向她挥了挥手又消失不见,还留下一句变过声音的话:“真不好意思,因为一些私事给夫人你添麻烦了。还有你们三个,道歉也晚了,接下来就慢慢等着吧。”

接下来的几天竺梓松便是专心围堵这三名格兰芬多,拜同一学院的优势所赐,三人又被吓得只敢形影不离地同进同出,反而更方便了某人行凶。两天下来三人的胳膊被卸了不下十次,其间竺梓松又收到好几封信,只不知来自学生还是教授,反正某人视而不见一律不收,碰巧这两天没有变形课,麦格教授怎么都堵不住他,其他教授也没说什么,只是视线中多少带了些探究。

玩闹一般地过了整整两天,邓布利多亲自找上门来。

月老出现

“埃弗隆先生,和我来趟办公室好吗?”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在大厅堵住竺梓松,寄了好几封信都被拒收,前一日更是没堵住人,今天只能在远远看到男孩出现便出声喊住他。

竺梓松看到老头笑容背后的不容置疑,耸耸肩,跟着走进了以“比比多味豆”为口令的校长办公室。

“校长,请注意时间。”竺梓松被老头的目光打量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忍不住开口。

“汤姆,我真没想到你会变这么多。”邓布利多微笑着摇摇头,“不过,这样比以前好多了。”

“你果然早就知道了。”竺梓松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汤姆是伏地魔以前的名字,“你还真能沉得住气,到现在才找我,你就不怕我对你的狮子们做出些什么不可弥补的举动?”

“我一直看着呢,从你入学到现在。如今做的这些虽然有些过头,却也不过是些善意的小玩笑罢了。”邓布利多递上一杯饮料,“橘子口味的汽水,你现在还算未成年,我就不请你喝酒了。米勒娃他们早就要求我和你谈谈,但我一直放任你,是因为我在赌。”邓布利多手指交叉成塔状摆在胸前,面容严肃。

“赌?拿学生当赌注?”竺梓松对于这点十分不理解,这赌得也太大了吧?

“不错,我想看看你生气时会做到什么程度,这赌注其实我输不起,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现在的你实力强大,但似乎已经毫无野心,连待人处世都宽容了不少,不论是对哈利还是其他人,我都感觉不到你的恶意。”

见男孩满脸嘲讽地哼了一声,邓布利多细长的手指抚过满是皱纹的眼角:“汤姆,现在这样很好吧,会爱人,会把情绪表现在脸上,会用不过激的手段惩罚让你生气的人,你现在变得……更像一个‘人’了,我真的很高兴看到你这样。”

“我现在是斯科特?埃弗隆。”竺梓松看着老头唱戏一般地擦掉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心中无奈,只能改正老头对自己的称呼。

“啊对,你现在是斯科特,我可以问一下是什么让你产生这些变化的吗?”见男孩又陷入沉默,邓布利多只好继续问,“十三年前,你对麻瓜的政策忽然间有了很大变化,是从那时起的吗?你那时提出的想法我其实并不反对,但一来我把不准那是不是你暂时的怀柔策略,二来战争已经打响,不是能说停就停的,只能硬拼到底。现在想来,那时你就已经不同了吧?”

“嗯,差不多。”竺梓松含糊着,“我现在对那些没兴趣,所以你不必再对我处处提防,当然,你爱信不信,我管不了。”

“你是在怪我以前总针对你吗?”邓布利多喝了口果汁,试探问道。

“那倒没有,以伏……我学生时期的表现,你怎么针对都不算错,只能夸你有识人之明。”竺梓松平静说出自己的看法,不意外地看到老头震惊的表情,不觉好笑地问,“怎么?听到我说这话很奇怪?”

“汤,啊,斯科特,看到你这样我太欣慰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反省,当年若是对你好些,说不定你便不会走到这一步,也不会带来这么大的灾难……”

“不干你的事,”竺梓松打断老人的话,“我了解伏……我自己的想法,你对我再好也改变不了我当时称霸巫师界的野心,你完全不必因此而自责。”

“可你终究还是变了不是吗?如果我那时努力了,也许你会变得更早,”邓布利多温和地看着男孩,“我一直认为你不懂爱,不懂人类该有的情感,是我错了,我应该向你道歉。”

“你没弄错,我还是不懂的,”竺梓松笑了笑,眼神有些迷茫,“那些东西,我从来就没懂过。”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是因为西弗勒斯吧?我原本一直不明白以你的性格,当年最后怎会放过他,直到火焰杯抛出他的名字时才想通,没想到你和他竟有那层关系。”

“说到那个见鬼的火焰杯,”竺梓松脾气上来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听赫敏说你事先就告诉他们时间到了人鱼会把他们送上来,你当时又是怎么跟我说的?啊?弄得我真以为他会翘掉,要不才不会丢人现眼地再跑一趟!”

“那时我也没说什么呀,”邓布利多笑得眼睛都不见了,“我说了珍宝不会消失,也说了魔药教授是会有的,你看不就是这样么……”

“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竺梓松几乎要咬烂了牙齿,恨不得把橘子汽水摔到那张老脸上。

“呵呵,你爱西弗勒斯吧?”看到男孩瞬间变黑的脸,邓布利多得逞般地笑起来,“那些说了你坏话的学生都没事,只有诬蔑西弗勒斯的才受了伤,你在意他甚至超过自己?”

“胡说八道!”竺梓松撇撇嘴,“还有,我们两个都是男人,你竟不觉得恶心?”

“性别又有什么关系,真心相爱就够了,所以斯科特,不要轻易放弃,人生短暂,能找到情投意合的人很难,错过了,就再没了……”邓布利多依旧和蔼地笑着,竺梓松看在眼里,只觉背后藏了无尽的落寞。

“你也说了,前提是真心相爱,所以这不是我放不放弃的问题。”竺梓松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或许可以让丽塔?斯基特调查一下这位魔法界最伟大巫师拥有的故事,“校长,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是经验之谈啊?”

“呵呵,我也年轻过啊。”邓布利多笑笑,一句话就带过这话题,“你觉得他不爱你?那时候你可是中了索命咒却没死,还有,我替他洗清罪名时,他极力要求不公布他作出的贡献,当时我以为他是怕其他食死徒寻仇,现在想来,其实是另有原因吧。”

竺梓松沉默,所以当初自己在查资料时永远都只找得到语焉不详的一句“被判无罪、当庭释放”吗?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对我,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以前的事就不说了,校长今天找我应该是谈那些学生的事吧?”竺梓松挥挥手,好像想把他脑中突然出现的苍蝇赶走。

“不错,我想那些学生已经受了足够的惩罚,你看他们今天都不敢出宿舍门了,是不是可以就这么算了?”

“本来也没多大事,只是在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我还是不得不继续进行我的活动。”竺梓松耸耸肩,笑得怡然自得,“校长如果担心他们的话大可以对他们进行劝导,或者让他们足不出户也可以。”

“那你总得接受他们的道歉吧,”邓布利多叹口气,“据我所知,他们三个已经都给你寄了道歉信,但你拒收……”

“让他们当面向斯内普道歉,”竺梓松一想到那几个家伙就上火,“否则免谈。”

“好吧……他会很高兴你这么为他着想的。”邓布利多笑起来,赶在男孩改变主意之前转开话题,“除此之外,我还想问问关于你的复活。你应该知道吧,在你来霍格沃兹前一年,有另一个伏地魔出现过,他和你完全不同,你可以解释下吗?”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竺梓松皱了皱眉,魂器已经只剩一个,没有交待的必要,便随意答道,“但是不会再出这种情况了。”

邓布利多定定看了男孩一会,才微笑着道:“好,我相信你。”

竺梓松笑起来:“邓布利多,我知道你对许多人说过类似的话,没想到竟有一天会对我这魔王说起。”

“在我眼里,你已经不是魔王,而只是个迷途知返的孩子。”邓布利多温和地看着男孩道,“另外,我建议你和西弗勒斯好好谈谈,毕竟已经过去十多年了,没什么解不开的。”

“邓布利多,我以为你的职责是校长!”竺梓松叹口气,“而且你不是需要他来保护哈利吗,怎么净把他往我这边推。”

“若你有杀哈利的打算我就不敢这么做了,我不会拿那孩子来赌莉莉和你在他心中哪个更重要,”邓布利多显得有些疲惫,“西弗勒斯背负了太多,如果你不会与我为敌的话,我也希望他能快乐一些,不要留下和……遗憾。”

“就算你赌了,也一定会赢。”竺梓松笑了笑,“莉莉?伊万斯,我是怎么都比不过的,你大可不必担心他会对哈利不利。”

“你还在担心我会对西弗勒斯出手吗?”邓布利多了然地扶扶眼镜,“放心吧,你不做什么,我也不会做什么。”

“好,记住你说的。”竺梓松站起身,“我该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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