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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潇湘冬儿 潇湘冬儿第6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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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潇湘冬儿潇湘冬儿作者:肉书屋

11处特工皇妃潇湘冬儿潇湘冬儿第68部分阅读

匹武器等等。不可否认,诸葛玥的军队是实力非常强大的军队,以一敌十绝对不是虚言,但是这种战术,楚乔还是不敢苟同。但是,楚乔却相信一定还有什么是自己没看清的,他这样的人,不像是冲动的人。

不过胜利就是胜利,以这样近乎胡闹的方式,他在燕洵就在军中的情况下在燕北的大营里杀人放火的走了一个过场。这一点对燕北的士气,是一个无以伦比的打击。

对付他这样的人,还是不能以正常的思路来思考。

夜色越发浓厚,连空气都是军队里所特有的味道,灯火照在楚乔的脸上,有半边消瘦的轮廓被投射在帐篷上,从外面看去,是一个清晰秀丽的影子。

已经有一年没有见过燕洵了,这一年来,除了正常的公文往来,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偶尔的书信也是公事公办的口吻。直到前阵子,一名燕洵小时候照顾他的老嬷嬷突然来到回回山,找到楚乔,将燕洵吩咐她带来的东西一一放下,然后就是满口吉祥话的夸奖楚乔贤良淑德美貌如花,说了半天楚乔才弄懂,原来她是燕洵派来说亲来了。

说亲?

多么滑稽的一件事,两个人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却要别人来磨着三寸不烂的舌头,而以他们两人的关系,竟然也到了需要说亲的地步了。

嬷嬷名义上是来说亲,其实也是来通知她一下而已。流水般的聘礼摆满了楚乔的房间,顺着走廊一直摆到院子里,全是少见的奇珍,小孩拳头大小的东珠,一人多高的成品珊瑚,吹一口气就能飞起来的蝉丝纱衣,翠兰西贡玉石整块雕琢的翡翠玉鞋,明朗山出产的鸡血石坠泪璎珞,南贡的比目七彩搪瓷彩,还有西域的奇奇珍异宝珍稀皮草等等,好似世间的瑰丽,一瞬间全都在眼前化开了,金光璀璨,刺得人睁不开双目。而且燕洵还放出话来,他会在落日山修建一座纳达宫,作为她的居所,正如他的父亲一样。这时楚乔才知道,原来纳达二字于北地的胡语之中,意为挚爱。

世人所能想象的一切奢华都摆在眼前,也许她该感动,也许她该热泪盈眶的激动谢恩,然而她的心底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欢呼雀跃。她坐在竹藤椅上,指尖苍白冰冷,心底苍茫一片,如果是一年前,她也许会高兴地跳起来吧,可是现在,她却总是这些事燕洵对她的一种变相的安抚和补偿。

燕洵渐渐变了,变得让她认不出了,很多时候,她会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就算是燕洵胜了,也不过是燕氏取代赵氏,一个王朝取代另一个王朝,所有她曾经的设想都在朝着另一个轨道前行,而她,却还在无耻的欺骗着那些善良的百姓,鼓励他们重建家园,鼓励他们积极从军,鼓励他们奋勇杀敌,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血战沙场,以为自己是在为自己的后代子孙建立一个不一样的时代,然而到头来,也许只是白白牺牲,这些纯朴的百姓,他们是在打一场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的战争,而他们,却毫不知情。

每当想到这里,楚乔就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不知道梁书呆有没有来到燕北,若是他来了,会不会觉得楚乔欺骗了他呢?

她静静的靠在案头,头抵在书卷上,有些累,烛火幽幽的闪烁着,不时的爆出一丝烛火,一切都是那样安静,她恍惚间,似乎就要睡去了。

燕洵已经站在帐外很久了,得知楚乔提前一天到,他连夜骑着马只带了二十多名侍卫就回到了大本营。在目前这种形势下,这样的做法显然是很不理智的,如今想要他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只是大夏和犬戎,甚至还包括燕北,包括他这些表面上还忠心耿耿的臣子们。然而,想见她一面的心愿太过于迫切,让他难得的失去了一回理智,可是一路狂奔而来,站在她的帐前,他却不敢走进去了。

威慑天下的燕北之王,在燕北岌岌可危的情况下就敢带着人马冲进大夏腹地的燕洵,此刻却畏惧于一座小小的帐篷,连走进都觉得是一种奢求。

尹嬷嬷回来说,阿楚听闻婚事,高兴地喜极而泣,跪在地上大声谢恩。他知道,那是老人家说出来哄他开心的,阿楚这样的人,怎会当着他们的面喜极而泣?怎会跪在地上对他谢恩?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出她听到这一切时的表情,她一定会淡漠的坐在那里,听着老嬷嬷的喋喋不休,静静的不发一言,目光飘忽的望着你,好似在听,又好似没在听,然后在嬷嬷说完的时候轻轻的点一下头,说“我知道了。”

对,就是这样。

燕洵在脑海里模拟那个场景,身侧是还没来得及合上的书卷和文谍,桌子上有已然冷掉的茶水,她穿着家常的棉布衫,坐在椅子上,长发披散在两侧,漠然的好似一切都和她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那是他们的婚事,是他们在真煌的时候,就幻想过无数次的婚事。

燕洵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他也许知道,却不愿意去正视。他想,他还是信任阿楚的,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谁背叛他,阿楚都不会。可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不想将她留在军中,不想让她和西南镇府使过多的接触。世事总是会变即便你没有这个想法,其他人,其他事,也会推着你,驾着你,驱赶着你去走这条路。他害怕有朝一日,立场将他和她摆在对立的位置,而当他们身后都站着一批支持者的时候,他们就无法退却了。

阿楚是一个出色的军事家,但却不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政治上有那么多黑暗,她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而他要达成所愿,又要淌多少血河,垒起多少人头铸成的高山。他并不后悔,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又不是逼良为娼,没人强迫他这样做,他甚至乐在其中,十分享受这种谋算和杀戮的过程,多年来心底堆积的怨恨和仇恨,像是虫子一般的日夜啃食着他,那些屈辱,是他一生都无法忘却的梦魇。然而,他只是希望,在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她不要在旁边看着,不要用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然后渐渐失去希望,渐渐走向绝望。

她现在也许生气,但是时间会抹平一切,他有一生的时间可以去弥补和解释。

燕洵嘴角驽定的笑,等到他坐拥天下的那一天,她就会理解他今日所做的一切了。

大帐里的灯火倒映出一个清瘦的影子,眉目轮廓,那般清晰。让他能分得清,哪里是鼻子,哪里是眼睛,哪里是手。

月亮罩在他的身上,黑色的大裘显得厚重压抑,男人身形萧索,背后是一片荒芜的白,远处有战士在唱着燕北长调,曲调悠扬婉转,似乎要转到天上去了。

燕洵缓缓伸出手来,月光的照耀之下,一抹淡淡的灰影,投射在帐篷之上。燕洵的手高高的抬起,近了,越来越近了,终于,灰影触碰到黑影的鼻尖、脸颊、额头,虚拟的光影在模拟着帐内女子的轮廓,像是情人的手。

他想要去触碰她的手,然而就在马上就要碰到的时候,一片乌云突然飘过来挡住了月亮,大地瞬时间沦入黑暗。燕洵尴尬的站在那里,伸着手,地上的积雪被风吹起,扬在他的大裘上,像是一座雕塑。

在军营呆了三日,一直没有遇见燕洵,知道第四天,他才从关上下来,看到燕洵的时候,楚乔正在收拾行囊,燕洵就那么突兀的走进来,也没有士兵通报一声。刺目的光从他的背后射了进来,楚乔逆着光看去,一时间被恍花了眼睛。

燕洵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衣衫上绣着墨金色的龙腾,眼若深潭,静静的望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光线太刺眼了,细小的灰尘在光束中上下飘忽着,楚乔看着燕洵,依稀间似乎还是很多年前的莺歌院,练功回来的少年满头大汗,总是喜欢悄无声息的站在她的身后等着她发现,那是的他们那般孤单,身边除了彼此没有旁人,不像现在,被千万人簇拥着,反而隔得越来越远。

楚乔站起身来,想要屈膝行礼,可是那“皇上”两字却怎么也无法叫出口来。燕洵走上前来,握住了她的手,她并没有躲闪,也没有抬头,身体被人用双臂缓缓的拥住,她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稳健有力的心跳一声声的传来,让楚乔想起了北朔城上的战鼓。朝阳如血,大地洒金,大帐的帘子被风吹得起起伏伏,楚乔睁着眼睛,似乎能看到盛夏季节清脆的牧草。她的心已经远远的飘走了,走得远远的,唯独不在这。

“阿楚,要走了吗?”

燕洵低声问,却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他放开手,就看到她游移没有焦距的眼睛,像是一汪海子,黝黑的,看不透。

“阿楚?”

楚乔抬起头来,点了点头道:“恩,明天就走。”

“快过年了,留下吧。”

“不太好,还有些事需要我回去办。”

燕洵固执的说道:“事情交给被人去办吧,我想和你一起过一个年。”

“犬戎人在打美林关的主意,我不放心。”

“犬戎人也是要过年的,”燕洵看着她,好似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曾发生一样,固执的说:“你不必亲力亲为,我自会安排别人去料理。”

楚乔没有话说了,她低着头,看着光影在地面上投射出一个个小小的光圈,像是斑驳的格子。燕洵心情突然就好起来,他笑着说要带楚乔去灵犀城去过年,那是他新建起的城市,是如何如何的繁华,如何如何的热闹,他准备了舒适的宅院,还亲自为她布置了房间。他反复强调了那里的一种小吃,他说是他小时候吃过的,他收复了燕北之后,全国寻找那个做小吃的师傅,结果找到的时候他却已经死在战乱中了,好在他的儿子还活着,并且继承了父亲的手艺,如今就留在灵犀城的别院里。

他说了那么多话,甚至有些罗嗦了。楚乔听了许久,突然抬起头来,静静的说:“燕洵,我不想留在这。”

燕洵突然就愣住了,舌头似乎打了结,滔滔不绝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看着楚乔,过了许久,才缓缓道:“你还在怪我?”

楚乔摇了摇头,眼神平静无波。

“我只是不想留在这里和你一起粉饰太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什么时候等你想通了,全都放下了,不再戒备怀疑了,我再来吧。”

燕洵站在那里,表情变得十分淡漠,他深深地看了楚乔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步子迈的很大,一晃就已经看不到身影。

楚乔坐在床榻上,突然觉得很累,这样的冷战让她觉得毫无意义,可是此刻她却找不到另一条出路给自己。犬戎人还在关外挑衅,过了年就是春汛,她也要提早提防,还有初春的那场贸易对换,事情千头万绪,好在她还有事情可做。楚乔无奈的苦笑,继续收拾行装,这座军营太压抑了,她一刻也不愿多呆。

燕洵坐在中军大帐里,大将们分立两侧,帐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将士们垂头丧气,全没有一点新年将至的开心。

“如果开战的话,凭着手上的实力,我们第二军足以应付十万到十五万的夏军,如果再加上一点点运气,我们可以抵抗的住大夏的半数兵力连续两天的攻击。但是前提是对面的指挥官不能是诸葛玥,他前阵子在雀书谷全歼了我们两千多人,士兵们现在对他敬畏很深,我怕到时候士气低落,影响战局。”

另一人出列道:“有探子回报说,诸葛玥暂时不在军中,好像是回真煌去了,夏皇病危,他作为赵彻的同盟,理应支持赵彻上位,但是目前有传言说,夏皇已经内定了皇位继承人,赵彻榜上无名。”

“就要过年了,大夏军心不稳,诸葛玥还不在,我们若是趁着这个机会冲进雁鸣关,也不是没可能的,陛下,这是我们参谋部制定的作战计划图。”

燕洵冷冷的扫了一眼那张作战计划图,只见上面花花绿绿的画得花团锦簇,什么骑兵先行,盾兵排后,啰嗦了半天也不过是正面硬攻,侧翼助攻这类的战术。他皱着眉看着那个三十多岁的将领,冷冷道:“这就是你们参谋部通宵达旦十几天做出的作战计划?”

那人顿时一惊,额上冷汗津津,支吾道:“我们分析了两军的强弱对比,研究了”

“行了。”燕洵粗暴的打断他,继续问道:“还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要汇报?”

眼见燕洵心情如此不好,还有谁敢不识趣的继续说,不一会,大帐内的众人一一退下,只剩下燕洵一个人坐在那里,脸色很差的皱着眉。

然而不一会,一个人影突然走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压低了声音说道:“幸不辱命,属下有重要的情报要向陛下汇报。”

午后的光有些刺眼,晃着那人衣角上红艳艳的一朵红云,那曾经是西南镇府使的军旗标志,如今,已成了秀丽军的标识。

那一天燕洵没有吃晚饭,他连夜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带着五千名禁军离开了大本营,甚至都没有和楚乔打一声招呼。

马蹄踏出营门的时候,楚乔放在书案上的残红剑突然发出嗡的一声闷响,楚乔疑惑的转过头去,却只能看到香炉里青烟袅袅的一束。

她隐约间觉得心脏跳得很厉害,砰砰砰砰的响,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冰凉的茶顺着滚烫的嗓子咽下去,却没能浇熄心底的那抹无端端的恐慌。

这是这么了?她皱着眉,外面大雪纷飞,天地萧索一

燕北战歌第149章:大战将至

当燕询收到消息赶到大坪的时候,战事早已结束,诸葛玥的人马人去楼空,徒留下一地的尸首和刀剑。多年来深受燕询器重的暗杀团全军覆没,五百人无一生还,看着满地狼藉的尸首,燕询只感觉太阳|岤在突突的跳着,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裘站在雪地上大地血红一片,他站在当中,满身肃杀之气,令人观之生畏。

“陛下,程远微弓着身子站在他的身边,恭敬的说道“要不要属下马上回去召集人手,人在我们的地盘上,还能让他逃出生天吗?

燕询目光深沉,眼望着那此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的尸首,眼前仿佛可以想象的出刚刚那惨烈的一战。程远站在旁边,着急的问“陛下?”

“马上召集人马。

程远见燕询采纳自己的意见,开心的连连点头,问道:请问陛下要多少?

“将整编的黑鹰军全部带过来。

“啊?即便城府深沉如程远闻言也不由得大吃一惊,惊讶道“陛下,黑鹰军刚刚休整招募结束,有二十多万人的,诸葛玥只带了不到三百人,这?用得着这么多人吗。

燕询淡淡的轻哼一声目光射向白茫茫雪原里那看不见的敌人,阴郁的眼睛半眯着,冷冷道杀了他等于砍断了赵彻的半个脑袋,断了大夏的一条手臂,比杀了二十万夏军作用还要大。跟将士们说,见到诸葛玥,就地格杀,生死勿论,谁砍下他的脑袋,我就赏谁做将军。

“是

程远厉声答应一声,转身策马而去。马蹄踏在雪原上,掀起白花花的雪浪。燕询静静而立,很久后才轻声说道:这一次,我要你插翅难飞。

这一天,燕北东线战局上兵力调动十分活跃,刚刚整编的黑鹰军全军被程远将军带出去,借口野战拉练,实则却是向着燕北内陆而去。负责盅控燕北军的大夏官员觉得奇怪如实上报给了大夏的军机处,军机处的文官们分析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燕北内部极有可能发生了大风雪,平民伤亡很大,燕北不得已下不得不调动军队加以镇压救灾。对于这个结论,军机处的官员们报以了热情的掌声,即为燕询倒了霉,又为东线少了一路大军的威胁而松了口气,并且及时的将这个喜讯上报给了大复北伐军中军大营。然而赵彻的军务官却因为觉得此事实在无关痛痒,就算黑鹰军不在,以目前北伐军的实力,也是无法和第一第二联合军对抗的,大夏的作战计戈早已定下,一切要等到明年开春,等北方和卞唐的战事平定下来。于是,他理所当然的将这份无关紧要的诮息扣了下来,不想再去打扰已然十分辛苦的赵彻殿下。

很多时候,改变历史的往往就是这些无关痛痒的人的一个无关痛痒的念头,就比如现在,诸葛玥此行的唯一知情人赵彻失去了这个重要情报也失去了及时发出通知和增兵掩护的机会了。

然而尽管这样,燕询的计划却进行的并不顺利,一天之后,战报相继传回来,却让在座的诸位将军险些红了眼睛。

黑鹰军轻骑军第一大队第一中队五百人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轻骑军第四中队五百人遭人袭击,被乱箭射死活像一个个人体筛子。

轻骑军第十七斥候队凭空失踪,参谋部分析得出的结论是在这七百人全部在风雪中走丢了。

六个斥候小分队随后也凭空失踪,每队二十人,无一人发出讥号或者回来禀报。

弓弩队进了松露岭,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进去,就像同样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进去了就不出来了一样,因为进去找他们的两个步兵队也同样失踪了

溃散战败,覆灭,失踪,战报一条一条的传回来,燕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座的将领们也是人人如临大敌,一名老军官战战兢妩的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合兵在一处吧,这样分兵太危险了。

“笑话,阿精此列也在大军之中,但是地位明显不如程远,远远的坐在军官们的队尾,闻言冷声道:对方只有不到一百人,我们却有大军足足二十万,这样悬殊的比重还要合兵?

那老将还试图辩解道“可是对方战斗力强,人人以一敌百”

“我也不赞成合兵。”程远说道“内陆地广人稀,又是风雪天气,三百人随便往哪里一猫,我们就无计可施。让二十万大军合兵在一处,目标更大,对方更容易避开我们。陛下,属下建议围军中困,只要将各各路塞堵死,不怕他们不现身。

“程大将军是忘了漕丘一战了吧,当时你也是这么说的。阿精冷眼看了他一眼,嘲讽道“在各各路寨上设路障,全军出动,连山路小道都不放过,当时将军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连只老鼠过去都逃不过你的眼睛的,可是一月之后,诸葛玥好好的坐在雁鸣关里吃饭睡觉,我们却累得像龟孙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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