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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8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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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把雷弗弄成这灰心丧气的样子,西索甘心说任何谎言,要他把雷弗搂在怀里求婚都可以……他可以把心思花在如此有意义的地方的。

1998年2月6日

“团长,蓝染和市丸银都进入了猎人协会,动机不明,现在做个小小的干事。”侠客一边看手机邮件一边说,芬克斯转发了飞坦的邮件,算了,直接跳过去(当然他不知道这里面恰好就是芜菁的“奴隶”照片。)“蓝染和芜菁的关系如何,我们要继续按照这条思路思考?能抓到什么好料?”

“芜菁心里面喜欢的是蓝染,但是认为蓝染并不适合自己,她……大概会安慰或者同情别人,但是不会立刻爱上他人……如果蓝染是她亲哥哥反而会不一样的结局吧。”

儒家有一个论题:舜的父亲如果犯了致死的重罪,大法官皋陶依法行事,要处以极刑,身居帝位的舜怎么处理?

最合乎礼法的答案是:舜应当立马背着父亲连夜逃走。

没有血缘作为羁绊,男女之间的联系那就少得可怜了。

“别这样看着我,侠客。芜菁真心爱蓝染,是事实,想去不爱他,也是事实。”库洛洛以手支起下巴,“我遇到芜菁那年患了病,想想那应该是霍乱,那段时间流星街为此死了好些人哇。霍乱是一种脱水病症,可能一天内就死去,但是治疗得当几个小时就可以转危为安。

她一直是个温柔好心的姑娘。”

小时候的记忆,往往因为当时身心幼小,因此留在心里的回忆也比现实美好许多,而当成长过后重看,会有种失望感……

至少目前为止,他还不曾对她失望。

“同情、仁慈、怜悯、自我牺牲……团长,你喜欢圣母?”侠客问。

“把自我牺牲这个词划掉,芜菁没有为我自我牺牲过,在她眼里我翅膀很硬了。”库洛洛的声音清幽的就像云朵,“不过她有时候不计得失的冲动还是蛮可爱的,因此我才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逃避都逃成习惯了。

逃避其实比面对付出的代价更大,芜菁,为什么你不明白呢?

背弃世间的爱情,你根本不打算要吗?如果是你的话,如果你真的接受那种爱情,结果也只是用血和愧疚来抵偿。

芜菁,你大概会说“只要生存就好了嘛,其它我才不去想!”

不对!你总是想得太多了!!!

“在这种事情上我也不想搞懂你,团长。”情情爱爱之类侠客只愿意在网络的虚拟空间实行,他可以在虚拟空间结一百万次婚,那上面的感情短暂而真实(相对而言),而且没有后患。

“玛琪下午想再买几件衣服,你陪她吧,快情人节了,多多少少也有点虚荣心吧。”库洛洛为女性团员谋福利。

“玛琪会在乎吗?多重的衣服她也拎得起来。”

“可是这不是能不能拎得起来的问题,别人都有男朋友陪,跑前跑后。”

“如果真的找搬运工,西索怎么样?”侠客用手机掩住嘴,“郎才女貌。”

“被玛琪知道你有这种提议,她会把你的嘴缝上。”

因为玛琪和侠客出门了,库洛洛才能享受一下独处的宁静。

侠客的家,什么都好,就是太冰冷了,侠客的要求就是方便,但是满屋子改造电器和游戏碟片并不能让库洛洛觉得有家的舒适。

沙发底下居然有《圣经》,儿童版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教堂的宣传品,随便翻一翻,漏字,错词,解释的不清不楚,库洛洛轻轻皱起眉头,拿起支笔订正。库洛洛不做别的,到图书馆谋份工作也不难,他修补旧书封皮的手艺棒极了。

为了自己的目的,魔鬼也会引用《圣经》,没有一桩罪行是单独的犯下,所有的罪孽都是众人铸就,所以区区一个拿自己的血肉和受虐为世人赎罪,在十字架上风干的圣人,于事无补。

犹大为什么要出卖耶稣,为了那些金币?

也许只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复活,奇迹,救赎。

基督之音,不坠虚空,又能凭借什么判定谁的手在上帝的牵引下。

库洛洛一开始看《圣经》就不是插图而是大段的文字,他整个身心都能沉浸在书海里,索多玛,加利利湖畔,耶路撒冷……库洛洛其实还算欣赏耶稣,他认为光凭口才就能让那么多群众追随,耶稣的嘴巴就是五个师团了,不必用战斧和长矛,盾牌和投石器。

“在我的言辞消失之前,你们的世界必先消匿,如灰飞烟灭。”——这句话真的很帅。

“我的王国凌驾于地上万国之上。”——敢说此言,不是圣人,就是疯子。

库洛洛的眼前浮现出蓝染的表面形象:有责任感,有家庭观念,高尚的可以去竞选的公民,即使扯上芜菁,他也没有丧失任何判断力。

路西法。

魔王。

“他口中的言语,尽是罪孽诡谲;他与智慧善行,已经断绝。”(《圣经》诗篇)

如果库洛洛理工科好一点,还真想在蓝染脚下安个核弹中子弹。

1998年2月6日

蓝染觉得自己在看一出蹩脚戏剧,麻烦的是无法退票。

这是一场假面舞会,他把舞伴的手攥住,用胳膊勾住她。

他嘴皮子从早磨到晚,尼特罗非常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的让蓝染去负责外联事务,就好像什么外交发言人,他表现了良好的风度。

“杀手都是商品,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如果遇到自己值得遇到的人,价格可以调整。”这名舞伴看起来很秀丽,她的眸子是黑色的,穿了件黑色的衣裙,透过蝙蝠变形眼镜,只能看到羞怯柔和的下巴。

说起话来柔声细气。

他们目光相对。

“芜菁……如果钓个蠢男人和她一辈子,也不会是你,伊尔密。”蓝染心里很清楚,这位后辈不是来致敬的。

这种易容的确很巧妙,光看胸部完全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妥呢。但是蓝染非常不喜欢和男人跳舞。(太违和了!)

蓝染温存的把伊尔密搂的更亲密些,凑近他的耳朵:“还是把定下的婚宴取消吧,很浪费的。”

“即使我们有血缘关系,也不是说前代一定胜过后辈,你这些年又做成了什么?”伊尔密的黑眼睛盯着蓝染,“而且长时间不对家主汇报近况,是不是要来个家法呢?”

家法?我就是家法!

“要家法,也该家主动手,并且绝对冷酷无情,假借一个小鬼之手的玩意……”蓝染声音里是完全无人性的无情,“我想揍敌客也该整顿了。”

“我会一直呆在她身边。”我们之间,相隔的不再是一个境界隧道。你可以玩旁门左道,但是我会在她身边守护。

“目前为止,你做的糟极了。”

“银,今天总算出现还看的过去的戏码,心情如何?”蓝染踱步而来。

“你绝对会被讨厌的。”市丸银盯着鱼缸里穿梭的金鱼。

“揍敌客养的孩子也真是……”蓝染的心可不会为了那稀薄的血缘联系而融化温暖,在他眼里这简直是退化!他们打小就应该接触凄风苦雨在人生苦海里游泳,溺不死的才能继续生存。“你说,芜菁还会不会……有一天站在我面前,告诉我,她恨我?”

有些问题,无须答案。

“要再来一份松饼吗?”房东太太总是很温和。

“不必了,谢谢。”伊尔密很谦和的说,目前为止他对这处房产最满意,大小、采光、价钱都合适,安静又交通便利,他可以安心在这里处理财务琐事。问题是,离猎人协会总部太近了,本来的用意是让尼特罗充当“警犬”驱走家里那帮人,但是……现在看起来离蓝染也太近了。

“打扑克吗?你可以加入我们的。”房东太太的儿女都组建小家庭了,对年轻人很热情。

“不,我想早点睡。”伊尔密把今天穿的裙子送上前,“谢谢你借我衣服。”(这就是……经济学。)

“合身吗?是我小女儿毕业晚会穿的,对了,我还没见过你未婚妻呢,一定是美人吧。”

“非常可爱。”伊尔密勾起嘴角。(奇牙看到这个表情就脊背发凉。)

“下次带过来让我们看看啦,大家一起打牌,可一定要让让我的老头子,因为输了他会不高兴的,吹胡子瞪眼。”房东太太挤挤眼睛,“一定哦。”

伊尔密也很想有这么一天,问题是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芜菁在哪里。

1998年2月7日

“您好,庞姆小姐。”白马探虽然能感觉到森森鬼气,还是神色如常,反正他各种人都见识过。

庞姆,长着一张绝对不会被欺负的脸,这是客气的说法,不客气的说,会让人产生看鬼片的错觉。

“我从来不认识你。”庞姆抓着裙摆。她大腿上绑着两把匕首,随时都可以拔起来砍人。

“是的,但是我认识芜菁。”白马的嘴边掠过一丝笑意,“我的格斗技术虽然脓包,但是品评别人倒是没有问题。我们应该可以……为共同的朋友做些什么。”

1998年2月7日

入夜。

算起来,今晚说话应该没问题了。

望着图画里水一般气质的少女,我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呢。“艺术可以升华人的灵魂,带来美好”——虽然飞坦没有明确的这么说过,但是明明白白就是这么想的,他口味重极了,目前还在犹豫我在b25当天穿什么……反正他有的是钱,难得的是为了这几天不惹麻烦全部老老实实付钱,没有杀人放火抢银行。

我穿着一修女服,对着电脑的摄像头摆造型,另一边的芬克斯用特别风和日丽的表情在电脑屏幕上说:“她真不会说话吗?飞坦,想办法让她出点声音啊——“咦~~”“啊~~”“我们大做特做害羞的事情吧”,“我要~~””

“哑巴有什么不好,如果现在她会说话,我还要把她弄哑了!”飞坦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对我来说最诧异的就是:哦,原来他会长胡子哇!)

“可是不会说话,不就是一会动的洋娃娃?”

“我需要的就是个会动的洋娃娃。”飞坦笑了,虽然同人里一直说什么不笑的人笑起来格外迷人,好像冰山只要一笑就变成春花了,笑起来整个脸都变成五百瓦白炽灯闪现亮度和魅力……得了吧。二十七岁历经沧桑的飞坦的脸哦,还能迷人的探出一个超卡哇伊的儿童纯真笑颜?!

我真的觉得,飞坦要找对象,除非对方心智不全头脑不清最关键是心地善良无比!

“造型很困扰我的,我能想到的都是……在她大拇指绑上羊肠线吊起来,越挣扎就越痛苦,指头仿佛要勒断;鞭打以后扔进盐池子里;让饿了几天的恶犬咬她……打脸的话容易昏倒,打肚子的某些部位既吃痛又能维持清醒。”飞坦真的有那么点虚心求教的意思了,“这样就不美了。没有艺术美。”

“艺术?飞坦你真的叫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为艺术?”

“维纳斯露点了也不会加马赛克的。”

我赶紧写字,递上“你不喜欢明美做的事情,明美就不做;你要明美做什么都行!”千万别让我做什么被虐的实验品或者三级片主演,我禁不起折腾的。政府没给你那雷弗拨款多少也说明你萌的那玩意群众性不强。

芬克斯笑的乐呵呵的:“字写的和小孩子涂鸦一样,飞坦,你在哪里找的啊?”

“街边。所以说我运气好。”

我的运气可是一点也不好,至今我都没有饱餐一顿,想到那句“如果现在她会说话,我还要把她弄哑了!”我是不是能说话了也要装哑?我很想把飞坦当成个孩子来喜欢,但是……难度太大了,怎么做心里建设都不行。

他让我穿着裙子倒立!

兔子跳!

青蛙跳!

穿着纯白学生制服扛着一柴刀砍击十字架。

最离谱的一个造型是掐住他脖子演杀人狂魔(我还要戴上红色隐形眼镜)……他还怪我“一点力气也没有!”

飞坦是那种只要眼睛还能看见,牙齿还能咬人,哪怕四肢都粉碎性骨折也要咬断敌人喉咙同归于尽的类型。

我多倒霉才遇上他哦!

1998年2月8日

对生命里遇到的无尽霉运,是展颜面对还是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

女王突然充满了世界上唯独她一个的绝望和无助。

昨日,她终于产下了孩子,一男一女,女孩子看起来还健康,但是……至于男孩子……

他的脑袋很大,大的仿佛要随时折断,螯肢则与之相反,纤细脆弱,有一双红褐色的薄翅膀,头上的“天线”很短,而且软的就像蜗牛肉。最大的问题是,普通蚂蚁的眼睛是复眼(由许多单眼组成),但这孩子只有一只眼睛。

天生弱视。

这就是奇美拉蚂蚁的王?

女王差点想把他丢到马桶里淹死,趁他还没什么知觉。

他的肉体太脆弱了,根本不可能去猎食,一只狗都能把他拖得远远地,也许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提供……,至少让下一个弟弟有办法担当大任。

他能说话,在出生几个小时后,吃了几个人肉球,他顽强的用自己短小的腿站起来,去书房,然后去了机房,在女王还犹豫不绝的时候,他慢吞吞的移步过来

“妹妹的脑子有问题,而我的身体有问题。”

女王看着这个可以用发音器官发出人类声音的儿子,尽管说的就像机器人般缺乏音调和感情色彩,毕竟也是第一次奇美拉蚂蚁发出人声,她满腔希望兜头就是冷水,关于自己子女可能有身体或心智的缺陷,八娱一开始就说过有这种可能,但是她一直希翼着也许不会降临身上。

孩子让母亲幸福,孩子让母亲痛苦。

“如果有足够的机器零部件和人类实验品,妹妹的问题可以部分解决,我想,我应该擅长……这些,我知道我能做到这些。”在他的脑内,还残存着一个88基地的生物研究员的智慧,他说,“还有扭转局势的可能。”

女王抱着头,她的复眼闪烁着……悲凉以及哀伤:“我们必须交媾,我们要繁衍,要壮大这个种族!”

“母亲,你已经无法生育了。”他明明白白的告诉女王,“但是妹妹,身体很强健,她能生出很多孩子……要考虑变异,遗传,基因密码的保留,我这一代只能做到繁衍,而壮大,是下一代……请捕食新鲜的人类,妹妹需要大量的营养。”

他的肉体尽管软弱,但是作为族群里唯一的男性,他很清楚自己要背负的重担——整个族群的复兴和繁盛,一个自己种群的光辉未来……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v猎人如画胜画五v——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地球上的历史,一直是生物和周围环境相互作用的历史,就整个地球时间而言,生物改造环境的作用一直相对微小,仅仅在出现了人类以后,生命才具有了改造大自然的异常能力。

——卡逊

1998年2月,不是闰年,因此只有28天。

这一天,是2月13日,星期五。(按照西方民俗,相当不吉利的一天。)

月亮,和故乡的一样亮呢。

它们真的是同样的明月吗?

念压和灵压一样,都可以让没有此能力的常人感到浓厚沉重的压力,就好像,你面对的不是人类,而是神鬼。

在这个世界,调用灵力还是太勉强了。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灵压,想要在这个世界释放,就算花以前百倍气力也难以做到。

飞艇像薄薄的影子在上空飞过,这个世界的通用交通工具是飞艇,而不是什么四枫院家传兵器或者飞机。

他的目光注视着地平线,就好像有什么存在在那里一样。

追忆似水流年。

他读真央灵术院的时候,基本就是形单影只的独行侠,虽然他成绩优秀,但是对老师和同学而言,这个阴阳怪气的孩子有没有都无所谓,而那时候最闪耀的秀才,年级第一,就是南野密,市丸银彼时觉得,以南野弄虚作假的习惯,不去一番队厚着脸皮管理全部番队人的薪水休假,真是屈才。

南野和几位队长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种种详细细节,恰好可以反映八卦的威力,这个被曳舟桐生、京乐春水,甚至老好人蓝染副队长都另眼相看的人,却在事故里灵力尽失。

市丸银记得他那副活死人样子,也记得在此之前他如何的勤奋和上进,似乎毕业就是五番队、八番队或者十二番的席官,心事重重,却眼光独特,南野密,一开始对市丸银的态度就像对个熟人,而且是“落难才子必然会状元及第前途辉煌”的熟人。

[综漫]执迷不悔第8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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