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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8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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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哪件事没风险?”其实内心的我呼吸的已经喘不过气来。

我可以大方宣布弃权,但是走到这里我已经不想为任何事情退让了。对蓝染我总是逃,逃到天涯海角的逃,抱头鼠窜的逃……没什么用,不是吗?

“你有很多漏子可以钻。心思太好猜了。”库洛洛上身前倾,语气也改变了,比较像夹杂了子弹和毒气,“反复权衡让自己走向最好的路,这一点你不具备。至少我上次见你的时候,看不到你的战斗天分。而且随便你开什么价,蓝染都不是个和你讨价还价的人。在爱上都要树立威严,残酷又无意义。”

不管双方实力差距多大,我都不想,也不能弃权。

我想了想,没把自己的念能力告诉他,既然我很清楚这家伙猎取别人念能力的手法,自然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其实我有点好奇我那kissgeass给他会变什么样?他如果吻女人获得控制权的话,估计这不算问题还很香艳(如果对象是碧斯姬自然有些不协调);万一好死不死他要吻同性才能下命令成功?而我那个“□”如果落在他手里——他一手“□”一手“盗贼秘籍”?这还怎么打?用腿?!

“传统的温情再加上足够的钱,基本就是你能想到的一切了,但你内心也知道,实际上比这要复杂得多。”库洛洛仿佛处于一个打不破的个人空间,话题一转,“对西索的印象如何?他应该能通过考试的,还蛮强的。”

“哦,我看他这次拿不到猎人证。”这是剧情规定的,他注定要在下一届考试磨练金那满世界找爹的苦命儿子杰&8226;富力士。

“你的见解总是很特别,不过本场考试他至少也是前三强。如果他通不过——不是实力问题。”库洛洛在谈论自家蜘蛛的时候完全没有透露任何感情倾向,估计他也不会对西索这只红色大蜘蛛有什么感情,“我期待他和揍敌客大少爷的未来幸福。看揍敌客家主的态度,应该还不知情。这种恋人要面临的阻力总是特别大。

能爱并赢得爱是最好的事

去爱却失去爱则是次好的事。”

爱情名言很动人,可是西索除了战斗力强还有啥优点?对了,他会做西餐!我有点担心伊尔密胆敢当他爹的面诉说他和西索不灭的深情会有什么下场。如果这是错误,那么深爱的人愿意一错再错……然后被他爹锁在家族牢房一辈子甭想出来。

“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你关心下属?关心西索?关心伊尔密……虽然库洛洛眼睛漂亮又亲切,凝结了仿佛世界的和谐,装一下还很像特蕾莎修女那种神职人员,但他绝对不是乐于关怀和奉献的慈善家。

“伊尔密&8226;揍敌客先生预定了凡&8226;思慕特礼堂,那是位于哈德逊河流的一家婚礼承办机构,可以满足有志于婚姻的人士的全部需要,他交过定金了。”

我合不拢自己的嘴巴,然后对自己的“微微的反感”情绪皱了一下眉:“那又怎么样?伊尔密成年了,可以自由恋爱,自由结婚!”想想奇牙该叫西索什么?大嫂?桀诺会怎么看这样的孙媳妇?还有席巴……整个揍敌客都会天翻地覆。先是爆出蓝染其实是揍敌客以前的家主,然后揍敌客大少爷迎娶流星街西索,接着奇牙柯特出走一个考猎人一个当蜘蛛……按照这个流程这种刺激,席巴至少要老十岁。

“看来他没有知会你一声。”库洛洛的面孔转为另一种情绪——在用表情说明“他怎么不第一个告诉你,真不够意思。”

“他也没必要什么都告诉我。”我站起身,然后坐到床上,用舌头润一下嘴唇,干巴巴的说:“何时?”

“今年六月。”

伊尔密居然要结婚了!我揉揉枕头,把它弄皱又弄平,我也好想结婚啊,可是新郎在哪里?在我不知道的某个世界某个角落。

我突然觉得很孤独。

在流泻的温暖阳光里,在沙尘们绕着圈舞动的时候,我觉得非常的孤独。

我能想象伊尔密在婚礼上的淡淡笑容,当然西索一定是开怀的大笑——怎么看都是他占便宜。

我的人生散乱的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一段又一段,一截又一截,除了我自己,没人会完整的体验这一切,这种人生,是完满还是过于残缺?

“库洛洛,你对人生有遗憾吗?”

“我从不后悔。”他的微笑表明他对我的情绪心知肚明,他半跪下来,握住我的手心,“你还拥有很多,你从来……都不擅长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说的很对,对我想要的人和物,我就变得格外笨拙。

他把我挡在眼前散乱的头发拨开,柔声说:“你也不会后悔,但是,你会难过,会伤心,你不需要我的帮助,或者说你不希望和我这类人有牵扯,不要看不起我啊!”他声音高了两度,“你幸福的话,我也可以安心去犯罪做坏事了。”

“库洛洛,你觉得幸福只是一种选择吗?选择一边就可以到手幸福?”

“不,我更倾向于那是一种生活态度,而关于选择——忠贞不渝或者朝秦暮楚?站在这边还是立于对岸?我们可以运用悟性、感觉、想象乃至记忆等一切助力,让我们分辨事物,分出真理和谬误,善和恶。而当一件事情对我们表示善意,并与我们一致,就会使我们爱它;而它会对我们有害或表现恶意,我们就恨它。人期许保持善而阻止恶,善让人骄傲和光荣,恶则让人羞耻和悔恨。”

“那是建立在每个人的善恶观点都不一样的基础上吧。”耶稣和犹大的价值观肯定不一样。

“从古希腊时代就对这些做了充分讨论,哲学增强和保留了很多本不该留存的东西。今天看来蛮有趣的。笛卡尔就把爱分为仁慈之爱和欲念之爱,大而化之:犯罪者对玷辱女性的激|情和正直的人对好友的激|情乃至父亲对儿子的激|情,从爱的角度上,是共同的爱,是一样的。

别皱眉,至少笛卡尔有一句话我颇为欣赏:笑从来不会产生于最大的快乐;眼泪也不会产生于极度的悲伤。”

“喂,你有过悲伤吗?”来年友克鑫,从不哭泣的你,团长,将为蜘蛛的陨落部下的死亡而留下泪滴。库洛洛,你将为你过去做的罪孽付上责任。

那责任包括窝金和派克诺坦的命。

“你好,忧愁!”他淡淡的笑了一下,“这是一本小说的书名——讲述中产阶级无聊的少女和其父亲的生活,配角包括少女的继母,父亲前情人,还有少女的情人。女主角和鳏夫父亲相依为命,满足于这种生活,但是当父亲有意再次结婚,女主角为了分开父亲和继母,便怂恿自己的情人和父亲的前情人假恋爱,引起父亲的嫉妒。“奔过去,把他们拆开,夺回他的幸福,过去为他们所有的幸福。”少女的父亲看到自己以前的情人移情别恋果然大为光火,而少女发现自己能如此容易的操纵父亲的情绪,又感到害怕了。但是她还是有意让继母发现父亲和前情人偷情,而继母后来在情绪激荡中驾车从50米高的地方摔下去了,当场死亡……结果父女俩的生活又回到了过去——“在黑暗中,我轻轻的,久久的唤着这个名字,于是什么东西涌上我的心头。我闭上眼睛,唤着它的名字来欢迎它:你好,忧愁!”萨冈的作品总是个人风格浓郁。”

库洛洛优美的声线可以去当播音员了。

这种隐含的意味让我觉得有了一丝凉意。我想起来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样子,我告诉他自在随意,他会喜欢陌生的世界的。

萨冈的书我也看过……库洛洛有时候很成熟,有时候则带着孩子气,也许这也是魅力点,但是……

“人们对世界看法不同源自观察世界窗口的位置和大小。”他松开手。“你可以拽着自己的道理生存,只要你认为那值得。你不能让地球改变自转方向,不能让天空下雨,不能让花朵绽放,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你自己,百分百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说的很成熟嘛。

时候到了。

我把裙子角往下拉拉,已经没法再拖下去了,我看着太阳,琢磨自己是不是最后一次看到如此的和煦阳光。

西索拿手机对着我拍照,而且完全没有任何遮掩大大方方拍。

“给伊尔密的。”他说。

至少西索还懂得解释一句,现在看他已经比漫画里顺眼多了,至少他在我面前还不算太变态。

“那需不需要你也来几张?”我觉得伊尔密也会,至少有那么一点担心西索在猎人考试的遭遇。

“说的也是。”西索走过来,和我的脸贴近……总之就是两个小姐妹去拍大头贴的造型,他笑的好灿烂啊,他对战的是个无名小卒,难道就不遗憾一下没对上蓝染啊市丸银啊……

真羡慕他,我也想和无名小卒打。比起上刀山下火海我更喜欢走平地。

“我可以为你拍几张照吗?”本次考试的裁判——白马探居然也提出这个要求,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眼眸,我想我在那里面看到一种情绪:渴望。

我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

西索漫不经心的把自己的手机做抛物线运动,似乎对白马先生在放念压。

我使劲琢磨也觉得以我的平庸姿色,至少没办法让上述两位起冲突,然后不知道西索想明白什么,主动走到一边去,再然后白马就开始为我拍照——他的设备明显比西索那手机摄像头高级,而且看他的手法对变焦啊之类摄影专业的东西也更熟。

白马还为我准备了阳伞,纱布,橙汁,西瓜,项链当道具,总之他拍照的时候眼睛放射的光芒已经可以用耀眼形容。我都快要怀疑猎人考试是否有助于美容了……对着镜子照照,好像也没有突然变身啊。想容早就作为代价给次元魔女了,就以我这种真实的相貌和身材,去舞会只有当壁花小姐……难道猎人的审美普遍就这样?

“我想先征得你的同意,我可以在某个活动使用这些照片吗?不会大批流传也不会做盈利用途,只是个小活动。”他向我友好的伸出手,我赶紧握住。

“当然没问题。”

裁判的请求啊,只要待会儿他判决的倾向我,我甚至可以穿的更少来拍。

席巴显然不乐意了,他斟酌一下才说:“如果有生命危险,要及时放弃。”

“他不会杀我。”大概。

席巴的脑袋左右晃着:“别那么肯定。”

我觉得真要到了危机关头,席巴搞不好丢白毛巾宣布我认输。

我贴身已经准备了几十张卡片,并且事先用54号“淑女化妆盒”支付了代价,我剩下要做的:就是大面积不计一切用卡片用各种诡异的能力杀蓝染个措手不及,只要逼他下擂台,白马探裁判应该就能判我赢。

站在圆形擂台上,我觉得呼吸急促起来,这辈子我觉得我看别人打比自己动手适合,相信蓝染差不多也是这个想法。还没打我就觉得很疲惫。

这是我最不想面对的敌手!

四周是三三两两的考官和考生:辛普森姐妹坐在遮阳伞下愉快的观赏;席巴背着手站着,旁边梧桐端着托盘,上面盛放着酒水和水果拼盘(他到底想干什么?);西索饶有兴趣的举着手机,看来打算继续拍照;市丸银托着腮就好像当初在真央灵术院上课看老师指导(眼睛还是眯的成一条缝)……

白马探裁判看了我一眼,我用眼神示意可以了,他举起小旗子,手猛烈的挥下,大喝——“开始。”

“蓝染大人,听的很清楚吧。”

“恩,每个字。”他不动声色,“你走到什么地步了?”

凡事从正面思考,并且化被动为主动,我不可能把时钟扳回过去,过去也不意味着比现在更纯洁美好。我无法阻止你要做的……你前进的方向始终和我不同……蓝染。

我使出卡片56号“星云锁链”

铺天盖地的链子,就好像灵蛇出洞,我能听到台下惊呼:“这么灵活的操纵!”

不好意思,其实这个角锁有自动寻敌功能,和我的技巧没啥关系。

其实我最初想把镜花水月先给缴械,可是蓝染身上没有那斩魄刀——他打算空手和我打?我的星云锁链已经把他团团围住,密不透风,就好像罩住鲨鱼的渔网,接下来该怎么办?圆锁在我周围形成防护网,我反而倒退了几步,审慎的说:“你现在已经寸步难移,打个商量,你投降好不好,还有败部复活战嘛。”

“再发挥一点实力给我看看。”往日的熟悉笑容。

似乎回到了课堂上。

蓝染老师。

“别给我耍花样!”我色厉内荏,而且觉得越来越有气无力,右手拿出“空之刃”——可以切割一切的匕首,他不投降我还能打到他投降?以毁容来威胁?打烂他的鼻子?

我试图推动锁链把他给推到擂台外,可是没有动静,再试一次,还是没反应,按理说应该大力一甩把他变成夜空的星星啊?

于是我又退后两步,是我操纵水平低还是临时卡片出毛病了?我不敢贸然前进,逡巡不前,在台下估计觉得这一幕很不正常:我占尽优势,但是似乎又处于失败边缘的姿态当头挨了好几棒子。

我鼓足勇气,终于往前迈了一步:“你还是投降吧,你看天气那么好,你一认输咱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何必在这么美丽的时间和地点拼个你死我活呢?”

“这由我来决定。”他的重音放在代词“我”上,声音就好像低音提琴。

他似乎能凝视到我眼睛最深处,透过瞳孔看到内心的什么,不管他能看到的是什么,我都不希望这样。

“也可以由我决定!”能被蓝染直勾勾盯着,我不觉得荣幸,只觉得汗毛直竖,看他如此彬彬有礼,保持良好风度,我只觉得握住武器的手在颤抖。我虽然出言反驳,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锁链消失了!就好像贪食蛇吃豆子一样,一节一节的在眼前凭空没了,我后退,继续后退,要不是“阿卡斯卡力巴”圣剑到目前我都没有把用一次的代价攒齐,这种压力下我一定用了!

我的念能力“□”不需要把那个卡片夹子随时拿在手里,只要卡片贴身放着,然后从手中放开,一旦脱离我的身体就开始使用……但是还从来没有用一半就不见了,何况不是整条链子不见,而是一节一节消失,刹那,我感到阴风阵阵。

有鬼吗?

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也存在于蓝染的内心。

脚步已经感到了擂台的边缘,我心一横,开始往前冲,大步流星,把“空之刃”抵上他的咽喉。

“作为夺取身体自由的星云锁链,不是太可怜了吗?历任猎人协会的能手,红十字会创立者甚至皇帝,你费尽心思获得的念能力,就只是要困住我吗?”蓝染微微笑了笑,阳光的光线流过他的面庞,我甚至能看到他皮肤下淡蓝色的血管,萨尔阿波罗的技术太好了……

伟大的穿越之神啊,我知道我基本没对您祈祷过,甚至怀疑您的存在,不过请您此时赐予我一点点好运和勇气吧,让我打败蓝染。

我也许不懂格斗,但是为了这场胜利,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匕首插入蓝染的脖子,我打赌顶多只插了一毫米,而我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我没有感到那种触感,要么就是感到了但我也不想相信有……我的手还是自己的么?是不是□作了?

“空之刃”在我手里就这么消失了,和融化一样,连个刀鞘都没留下,连一个量子一个铁原子都没留下!

“你真想杀我?”蓝染瞥了我一眼,此刻,他显得无比高大,他脖子上出了一点点血,已经止住了。

我挺直腰板,尽量让自己理直气壮:“是你不投降的。”

我以一个握匕首的姿势站这里,手里空空的,感觉傻透了。

“我还以为你绝对不想做这种事。”他的目光仿佛在说,你和我有什么不同?为了一张猎人证你就想要我的命吗?“比起你那帮傻朋友,我的价值就只到这里?”

我哑口无言,这是个手误,我不是有意的,可以这么说吗?

“别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伤害不了我。”蓝染和我对视,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他实在太boss了,“而你现在做的,创造不了任何东西。”

我高高的昂起头,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任何时候都会认为自己是绝对有理的!他对自己的道理、想法、结果的功德圆满坚持到无人能及,我无法给他只贴个“坏人”“恶”的标签了事……

蓝染也懂念力!而且很明显他这方面也比我高明得多。我大概……要指望败部复活战了。

“现在我投降,本场决斗投降。”这句话,是蓝染说的。

匆匆回房间,在距离房门还有几步的时候放慢脚步,收了收思绪,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我至少要多做点努力,把那些卡片都用了才让蓝染投降啊,和蓝染多耗点时间也好啊,为什么明明决定应付各种麻烦,到头来又虎头蛇尾?我根本不想看观众的表情……估计是五颜六色的。

好郁闷啊!怎么看都是被施舍了一个过关!而且还无处发泄!

到了傍晚我和库洛洛在海岸对边散步,虽然这里岩石林立人迹罕至,其他人到这边的机会少些,我还是觉得他胆子很大!当然他敢一个人窜到猎人考试而且从去年到今年两次都没被发现,尼特罗该检讨一下安检部门了。

“芜菁,你相信宿命论吗?”

“宿命?”恩,你们的宿命是富坚义博定的,不过他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个?

“你的行为,似乎表明你看到或者说感到了宿命……我也很难形容……应该说从小时候就有这种感觉。比如你对黑崎家、石田龙弦、蓝染……我……似乎某个神处于外在空间并决定我们的人生和选择,所以这时候自由意志变成了命运的指向,科学上这叫大统一理论。”

为啥不叫富坚义博理论?

“如果大统一理论把我们的行为都确定了,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身不由己,既然如此,又怎么对所做的负责?如果命中注定就是要杀人和犯罪,那么谁又能有资格对此惩罚?我们只是被编程的机器人,在固定的舞台随着程序说话和行动吗?一切都是注定的?答案是——是!但是答案也可以是否,因为我们永远也不能知道什么是确定的,神会不会无聊到决定琐屑的细节。”

他把我绕进去了?这样就变成了一切都是作者的错:久保带人的,富坚义博的,桔梗苦命完全要责怪高桥留美子,旗木短命要怨恨岸本齐史,这么说酷拉皮卡应该去找富坚义博……他也就是爱拖稿,没必要吧……

不过还是要佩服一下库洛洛的智商,作为漫画爱好者并且穿越前至少看了最新的漫画一话……我有时候会流露出“的确如此”“果然”“恩恩,就是这样”——当然什么大统一理论我是不懂的,只是不自觉的把现实和漫画内容对照……表现的也不明显,我从来没有预言也没有神神叨叨和黑崎夫妇宣告“你家儿子是救世主”或者告诉库洛洛“快去建立旅团吧”(当时我真不知道总悟是库洛洛),更加没有傻到和蓝染说“我知道你想要崩玉!”不过,也许,可能,在有心人眼里能看到蛛丝马迹……

我拍拍库洛洛的肩膀:“是不是想到世纪末预言了?”我记得1999年末那个啥恐怖大魔王的毁灭世界语言,放心,这边已经有富坚义博设计的蚂蚁来承担这个任务,大概在2000年就要蹦跶出来——其实我曾经很奇怪为什么刚好是新世纪开始蚂蚁横行,而且那造型还那么《龙珠》,富坚义博玩致敬?

“世界末日的话,股票市场会崩盘呢……反正什么也带不走了。迄今为止,所有为世界末日设定的日期都和平的过去了。威廉&8226;米勒宣布耶稣第二次到来在1843年,因为那年什么都没发生,于是修订到1844年,还是没有异状,于是他又找了个解释:1844年的确是第二次回归,只是上帝首先要数出获救者名单,看来上帝的算数很不好,一直数到现在。”

目光突然凝住。

七窍生烟五内俱焚。

蓝染和市丸银。

这种应该叫狭路相逢吧……世界末日提前到来了。

“老师!真巧啊。”库洛洛颇为礼貌的鞠躬,“您看起来一点也没变。既然已经升天了,说说感想如何,天上感觉好吗?”

“总悟,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蓝染疏淡的说,“我们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库洛洛&8226;鲁西鲁。”黑发黑眼的青年把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态度温和而疏远,“那么,可否告知您的真名,蓝染老师。”

“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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