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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刹那芳华 第4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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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刹那芳华作者:肉书屋

重生之刹那芳华第48部分阅读

水兵一样航行,却干着和空军航天相关的事。这角色可不好定位,很特殊。

老秦知道芳华已经在下火车时吃过饭后,就告辞离去让她们先休息了。

这时,刚才站在一边没怎么说话的陈健也说:“那——小妹,我也先走了。反正在茫茫大海上,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好好聊聊了。”

芳华微微一愣。这“小妹”的称呼,是父母和哥哥才这么称呼的,偶尔还有院子里的几个大哥哥大姐姐也跟着林征宇这么叫自己。

但和自己同一个年级的陈健可从来没这么叫过。他突然这么一叫,还真让人有点意外。不过,陈健已经出去了,芳华也就懒得为这么点小事追出去问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一声汽笛长鸣,远望号解缆启航,缓缓驶离了基地码头,沿江而下。全体船员列队站在甲板上,向岸上的人们挥手致意,送行的人们也打出了标语祝远望号一路平安。

芳华只是如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她暂时还没什么离愁别绪。因为船还在长江上航行,向前看去,宽广的江面虽然也是“浩浩汤汤、横无际涯”,但毕竟还不是大海。

她已经去门诊部报到了。秦主任说这里十几名医护人员,有三分之一是像芳华这样,从总装等兄弟单位调来支援的。

门诊部设有内外妇儿等基本临床科室,还有检验仪器和x光机等基本设施,可以应对常见病的医疗需求,还可以做些小手术。现在刚开船,自然是没什么人来看病,主任排了值班表,这样大家可以劳逸结合。

陈健负责的是发射后的天地通讯,他就趁现在没什么事儿,抽空过来找芳华聊天,还带来个朋友。

这人是从总装另外一个卫星基地调来的技术骨干,和陈健是校友,只是低他一届,能在远望号上相聚自然是分外亲热。

只见他圆头圆脑,中等个子,看上去挺结实的。人虽不太帅,脸也被西南地区的紫外线晒得比较黑,但总是笑呵呵的给人好感,而且全身好像都安着机关,一刻也静不下来。

他一见芳华,还不等陈健介绍完毕就抢上前说:“美女,你好。我叫康劲松,今年25岁,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目前还没有女朋友,……”

芳华一愣,陈健已经一把拉着小康的脖子把他拽过去还顺手给了他一个爆栗:“你给我过来!我警告你,少打我同学的主意啊!”

然后又冲芳华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他这人就是个人来疯。”

芳华看着小康被教训,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大学年代和戴平斗嘴的情景。她微笑着伸出手去说道:“没什么。康康同学,很高兴认识你。”

陈健“扑哧”一笑,就松了手:“糠糠?好,这名字适合你。”

康劲松挣脱陈健的胳膊后,忙向芳华靠拢,一边和芳华握手一边说:“美女,就叫我康康好了,透着亲切哈!”

然后他又转身冲着陈健嚷嚷:“康康也是你叫的?你要敢叫我康康,我就叫你贱贱!”

陈健不由打了个寒战。

芳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你们俩就是健健康康了!呵呵,绝配嘛!”

康劲松又向站在船舷栏杆旁的芳华挨过来,冲她抛了个“媚眼”:“美女,我觉得我们才是绝配哈!”

芳华也不禁哆嗦了一下。她手把着栏杆,无声地侧滑一步,离康康远了一点,才淡定地说:“我有未婚夫了。”

“啊,我又失恋了!”小康立刻双手捧心作悲痛欲绝状,突然又面色凝重地说:“不对,还没恋,哪儿来的失?”

然后,他又以戏剧花旦的姿态甩了个不存在的水袖,做顾影自怜状:“可怜我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这一番做作的表演已经让芳华目瞪口呆了,连陈健也看不过去了,直接上来揪着他衣领把他脖子掰正了:“宝气!”

芳华喃喃地说;“你怎么不去演小品啊?”

小康颇有几分得意地说:“哦,哈哈,你也觉得我有表演天分吧?”

芳华抿嘴一乐,然后正色地说:“是啊,你的表情之生动,动作之夸张,语言之搞笑,在我生平所见的人当中,只有陈佩斯和赵本山可以与你相仿佛。那还得是你发挥失常,他们超水平发挥的时候。”

小康毫不介意地呵呵大笑:“过奖过奖。”

虽然小康挺能闹腾的,但是有他和陈健这两个都有过出海经验的人的介绍,芳华倒是很快就知道了不少远洋船上生活要注意的一些细节。

最先学的竟然是走路。因为船上通道窄,舷梯小,为避免拥堵,就有了交通规则。基本遵循逆时针方向,即要去船头走右舷,要去船尾走左舷,在后甲板上散步遛弯的时候也是逆时针转圈。过舷梯时先上后下。行走时要抓住扶手“脚踏实地”,特别是在有浪涌、船身摇晃的时候,否则很容易意外受伤。

船上到处都是代号,人们说到哪里去常常说代号,所以也要慢慢熟悉起来。

整个船体有点像两头翘起的元宝形,导致了船甲板上很难找到块平整的地方。因为后甲板可用来停直升飞机,所以要平一些。这里大概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吧。

芳华等人就站在后甲板,边吹着江风边聊天。

陈健今年春节结婚了,这芳华听说了,也不意外。然后,小康说起陈健妻子已经怀孕六个月了,领导都准备换别人来的。但陈健还是要求出海,因为这次任务很重要,仪器设备又有了改进,别人都没他清楚情况。而陈健的妻子也支持他,为了让他放心出海,还特意将自己的母亲接到基地陪自己待产。

听完小康的讲述,芳华微笑着对陈健点点头:“你可真鸡极啊!”

陈健也笑了:“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了!”

他们两个也聊了在美国的何超和嘉辉的情况。旁边的小康不乐意了:“你们两个别光说些我不认识的人啊,那我多无聊啊!说说你们俩小时候的事情吧!”

芳华和陈健相视一笑,也就满足这个好奇宝宝的要求,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了。

陈健先说:“我还记得我们那个院子的男孩子比较多,大家经常一起下水库边的小河沟里摸鱼。你那个时候还小,光着脚跟在你哥后面也和我们下河,结果脚板心被淤泥里的铁钉扎破了。你哥把你背到卫生所,还是我妈给你包的伤口。回去以后你爸把你哥臭揍了一顿。”

芳华呵呵笑:“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从小最佩服我哥的地方就是他特别能扛揍了,我爸怎么打他,他都不哭的。要是我爸妈稍微对我嗓门大一点,我就开始掉金豆了。”

“我倒记得你小时候跟个男孩子似的,老跟着我们玩打仗的游戏。后来你妈把你训了几回,又把你哥打了几顿,不准他带你出去疯,你才变得文静起来,整天就呆屋里看小人书、玩洋娃娃了。”

芳华摇摇头:“那我不记得了。我一直觉得我小时候挺胆小害羞的。”

小康又抗议了:“我就奇怪了,你们两个算得上青梅竹马了,怎么就没成一对呢?”

芳华无语,陈健锤了小康一拳:“那时候都还是小孩子,哪有你思想那么复杂。”

小康摇摇头:“老邓说过啊,谈恋爱要从娃娃抓起!唉,我就是没听他老人家的教导,结果到现在还没找着对象。”

陈健只得对芳华说:“这人我不认识啊。”

芳华点点头:“了解。”

当天,船到上海长江口休整。主要是为了补充淡水、食物和油料等物资。因为远洋船吃水深,只能半载进入长江河道,到出海口就可以满载了。

当天的晚餐还发给大家每人两个月饼,因为昨天是中秋节,今天才十六也算过节。一直恍恍惚惚过日子的芳华这才想起了这个重要的节日。

她不禁想起这么多年的中秋节,不是上学就是在外地,其实都没能跟家人一起过。但自己身边总有同学、室友,还有嘉辉和江大哥陪伴左右,就连以为会是和陌生人一起开始的航程,都能碰上老同学、认识新朋友。

自己其实一直很幸运的,从没有孤身一人。

她拿着月饼,看了半响,还是打开了一个。轻轻咬一口,细细咀嚼,慢慢咽下。莲蓉蛋黄,普通的口味,但吃起来还是清香可口的。不爱吃甜食的芳华头一次明白,中国人吃月饼不是因为月饼好吃,而是月饼中有情意才在中秋吃它。

晚饭后,大家都在甲板上散步、眺望江岸。可惜长江口的天空阴云密布,看来今晚看不到月亮了。

吹了一会儿江风,还是挺冷的。陈健和小康找芳华去俱乐部玩。

在大洋上漂泊的岁月是很枯燥的,所以船里也有健身房、俱乐部、小放映厅等娱乐设施。因为小,也就显得里面的人特别多。

芳华跟着陈健他们打扑克。他们竟然打的是芳华父母单位流行的一种玩法,这大概是陈健教会他们的。

这种打法要拿四副牌,2、3、5和大小王都是固定的主牌,一般也固定红桃是主牌(或者每回翻一个花色做主牌)。然后就是两两对家合作,抢另一方的分了。最后一把如果庄家“扣底”成功,所得分数会加倍。输家则在下一轮按失分多少进贡。

这种玩法在芳华父母单位被称为“院牌”,因为别处没有这种扑克玩法。由于这种打法的主牌很多,再加上奖惩机制,打起来赢也赢得过瘾、输也输得过瘾,在没有太多娱乐活动、封闭的山沟中,人们经常在业余时间打这种牌消磨时光。

芳华上大学后就没打过“院牌”了,这次再打,不由让她仿佛回想起和中学同学在寒暑假或者春游野炊时,大呼小叫打扑克的情景。

她和陈健打对家,两个人都懂院内人才知道的一些暗号。每回合刚打过几手,他们两个就已经通过暗号大致知道了对方牌的好坏,也大致定好了谁主攻谁协助的作战策略。所以,两人很快所向披靡,打得小康和他的对家回回都要进贡。

有一回,小康他们把自己手里几乎所有的大牌都进掉了,被芳华他们剃了“光头”。当然,下一盘他们还得接着进贡。

忍无可忍的小康“悲愤”地指控两人:“我抗议,你们这明明都已经心有灵犀了,还说没有两小无猜。”结果,他自然是被淋了两场扑克牌“雨”。

大家边打牌,边说笑,芳华脸上的笑容也不由越来越多了。

等大家玩得差不多了,就各自回舱了。陈健和小康怕芳华路不熟,一起送她回去。路上,他们拐了个弯带她上了甲板,说是看看夜景。

走到前甲板,只见天上的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风吹散了。虽然月亮已经落下了,但是满天依然繁星闪耀。

甲板上风很大,舰首悬挂的国旗猎猎作响。但是,迎面而来的清新潮湿的空气也让刚从船舱里钻出来的三人精神一振。

小康快步冲到国旗下,高举双臂,向着夜空大喊着:“啊——,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本来豪情万丈的台词,怎么让小康说出来就这么搞笑呢?

芳华不禁在甲板上迎着风,和陈健一起大笑起来。

正文一百四十九、为了亲爱的祖国,去迎接风暴

一百四十九、为了亲爱的祖国,去迎接风暴

第二天才是正式开始征途的日子。

船上的广播说,长江口风力五级,浪涌2米。芳华呆在门诊部的舱室内,透过舷窗的玻璃向外眺望着海景。

启航时的船速较慢,船周边的海水还是长江带来的黄|色。芳华看一会儿就腻了,脖子都望酸了,也没找到出海的感觉。等她转过头想休息一会儿,正好看到对面舱室坐着的秦主任正在给一个小盆栽浇水。

无聊的芳华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太阳花,也叫半枝莲,虽然不是什么名花,但是很好养。

它的花株低矮纤细,但是开的花却不小,有单瓣也有重瓣的。关键是一盆中可以开出好多深浅不同的红色、黄|色、白色、紫色花朵,有时同一朵花上又会杂有别的颜色,看上去绚丽夺目。太阳花的花期还很长,只要在阳光充足、温暖干燥的环境下,差不多可以开上大半年。

芳华之所以知道这些,就是因为她原来在西北基地的时候,单身宿舍的女孩子好几个都在养这种花。大家都要在医院值班,没时间小心伺候那些名贵花卉,只有这太阳花是人人都养得活的。到了花季时节,花主人们常常相互串门,比较着今天谁家开的花最多,谁家的花又出现了少见的颜色,谁家的花最好看。

这小小的普通的花儿,和兰花、水仙、梅花这样的名花相比,似乎漂亮得有点“俗气”了。但芳华还是很喜欢她,因为这花儿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才会开得最艳丽,所以看到她就会感觉很温暖很阳光。

秦主任给花儿浇了点水,就把她放回舷窗那窄窄的窗沿上了。那里被秦主任加了个小小的铁箍,可以固定花盆,免得它在风浪中摔下来。

芳华也凑上去欣赏了一下那些还是闭合着的花苞。她问:“秦主任,您怎么种太阳花啊。这好像一般是女孩子养的花儿吧?我觉得,您应该是喜欢种兰花、文竹的呢!”

“呵呵,其实我平时在家都不养花的。第一次出海后才知道,几十天都瞧不见陆地和绿色植物的滋味太难受了。所以再出海的时候,我也和别人学,种点仙人掌仙人球什么的。但那些东西虽然好养,却总是一成不变的,看着也单调啊。

后来,我看我闺女养着玩儿的太阳花挺不错的,就跟她要了点花籽来种。结果啊,整个航程中,这花都开不败,天天姹紫嫣红的。所以,我现在就养这个了。”

“哦,太阳花是挺好养活的。不过她需要晒太阳啊,老放在船舱里行吗?”

“没事,这花照不到太阳,只是不开花。就算蔫了,等风平浪静的时候,我把她放外面甲板上晒上半天,很快就精神了。”

“哦。”

秦主任也没什么事儿,就和芳华聊起家常来了,过一会儿又有几个医生也加入了进来。芳华经过交谈知道他们要么是常跟船的,要么就是基层医院的骨干。也许这些医生不像自己一直呆在最好的医院、见的疑难杂症多,但他们处理常见病多发病时的能力却不是芳华比得了的。

所以,芳华对各位同行都是老师前老师后地叫着,绝不敢有半点自负。而且,基层医院的医生限于条件,往往会琢磨出一些小偏方或者小窍门,不需贵药也能治好病。芳华听他们聊天吹牛时说起这些,也大有收获。

她正和一位内科医生讨教着他的独门秘笈——怎么用蝎子尾去刺激病人脖子上的|岤位来治疗喉咙疼痛时,秦主任叫她快来看长江来的黄水和东海海水交界线。

芳华趴在舷窗跟前望出去,果然见到一道黄蓝色对比分明的交界线。而很快,船身就越过了这道界线,投身于藏青色的海洋中了。

真的驶入大海了!

芳华跑到驾驶舱所在的舱甲板上,向前方眺望着。这里是视野最好最开阔的地方。

远方,海天一色,一望无涯。只不过海平线因为地球球体的曲度,并不是平的,而是如弯弯的穹窿。

看到船首在海面上犁出了白色的浪花,芳华真的找到了乘风破浪的感觉。

大海,我来了!江大哥,我来了!

风声中,芳华好像听到了口哨声。

江大哥,我知道,你和你热爱的海疆永远在一起了。

海风越来越大了,船身向两边排开的浪一会儿又拍回船体上,再加上浪涌对船体的晃动,所以呆在外甲板上是比较危险的。

芳华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大海的广阔壮美,就先认识到了它的风波险恶。她急忙扶着栏杆下了甲板。

这会儿,应该就是老船员们说的“涌”吧。不同于把船体掀得忽上忽下、忽高忽低的浪,这种涌暗藏在平静的海面下,会来回晃动着船体。据说,远洋的万吨巨轮不怕大浪,就怕大涌。

芳华走在船舱过道里,一会儿被晃到左边,打个趔趄,刚扶住站好,船又往右边偏,自己又身不由己地被甩了过去。她就这么摇摇晃晃,踩着s形的步子,跟喝醉了酒的人一样走回了舱室。

等她坐下来,发觉也好不到哪儿去。头晕晕的,身子也还是会随着船体左摇右晃的。就算抓着桌子稳住了身子,胸腹内的五脏六腑也会在里面晃荡了起来,好像都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难道这就要晕船了吗?

芳华直皱眉,果然是很难受啊。可是老船员们都说,能忍就一定忍住。否则开口一吐,就会没完没了了,甚至把胆汁都会吐出来。

这种比较强的晃荡也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后来晃得就要轻一点了。芳华想去躺病床上歇一会儿,有经验的医生让她还是趁着船不太晃的时候,多做做运动,这样能更快适应船上生活。

原来他们这些老油条有个习惯,就是趁着海上航行的时候练健美。不管是在健身房练器械,还是在甲板上遛弯跑步,反正有空就健身。这样不但身体素质增强了,而且饭量大增、胃口也会很好,比较扛晕船。

芳华听听觉得不错,也决定以后跟他们一起混了。于是,她就借他们的哑铃、拉力器什么的先练了起来。果然练一会儿,感觉胸口也没那么闷了,头也没那么晕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芳华还吃了一荤一素两份菜,喝了一大碗汤。秦主任对她这个初次出海的人说,航行刚开始的时候,要趁着还有胃口的时候多吃肉,为远航做好体能储备。

下午四点多钟,舱室里的广播响了起来,通知全体船员一会儿到后甲板上举行向祖国再见仪式。

原来航船马上就越过12海里领海线了。船驶离海岸线12海里,就表示它已经离开中国领海,进入公海了。

芳华忽然想起来,这么说,我这也算出国了?

以前和嘉辉常常聊起出国,向往着一起出国访问和旅游观光,可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出国,不用办护照和签证就出来了,只是却没能和嘉辉一起,而是独自一人。

此刻,芳华才有了些去国离家的孤独感。远离祖国的怀抱,前往大洋的深处,这一路上会遇到多少风暴险阻啊?能顺利归航吗?

她听老船员们说过,这远望号和商船民船不一样。商船走的是船只来往频繁的、海况比较稳定的、也靠近港口的航线,有什么事也方便呼救和躲避。

而远望号为了任务,都是走的海况比较复杂、气候也多变的航线,甚至有时候不得不试探着通过从没人经过的暗礁密布的海域。

这茫茫大海中,她常常都是孤身一船,独自去面对大洋的风浪和意外。出了什么事情,只能靠自己解决,没有别的船能帮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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