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非亲非故作者:肉书屋
重生非亲非故第15部分阅读
不着的事,没想到居然可以出国去办……简直就是逼上梁山!
夏妈妈一咬牙,这勒着裤腰带也得上啊!
许多事听着令人生畏,真正着手去办时会发现也就那么回事,不过多跑几趟的问题,有耐心就行,剩下的大部份时间主要还是等待。
在此期间,沈嫣来夏宁远他们的新家看了看,来时表情各种不满意,可儿子舒舒服服地坐着招待,端茶倒水送果品,全是夏宁远包的,她走的时候实在挑不出毛病,就拉着齐啸云长吁短叹,死活不撒手,最后还是陈思齐找了个借口把她哄了回去。
夏宁远倒不觉得生气,只是有些无语。
他一直觉得沈嫣和陈思齐之间腻歪得非常诡异,不过齐啸云说到沈嫣和陈思齐有一个孩子,天生有暗疾,之后再怎么努力,也没造出新的来,检查做了一堆都查不出毛病,突然就有点理解了:夫妻之间缺少别的寄托,更为亲密似乎也不足为奇。
到了十月长假,夏妈妈也来江滨住了一段,但不太适应这里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的气氛,头尾九天的假,扣去来回两天的火车时间,在江滨就住了三天,一直在抱怨大城市里没有人情味,走的时候跟解脱了似的。
夏宁远也很无奈,目前一期的房子里住着的全是非富即贵,就算楼下绿化再好,也没人去散步聊天,就跟生怕被人认出来一样,难怪夏妈妈觉得闷,恐怕也只有等到恒桥把二期三期的房子都建起来之后,才会变得热闹些。
时间进入十一月下旬时,又发生了一件好事——齐啸云一张自然景观照得到了培训班老师的赏识,推荐到某个业余摄影比赛里,居然收了个不大不小的奖,甚至有一家摄影杂志主动向齐啸云邀约新照。
那家杂志社目前才刚起步,不过夏宁远隐约对它的名字有些印象,日后应当发展得不错,而且合同上描述的机制比较灵活,没有固定的工作量,只要求有新照时做为第一提供对象,当期刊发的的照片将获得相应报酬,若是没有采用则退回或是征得同意后以略低的价格收录待用,总体来说,还算厚道。
齐啸云原本没打算把摄影当成正业发展,对杂志的邀约不是那么上心,可听夏宁远居然颇为推崇,觉得反正没什么压力,就签了合同回寄过去。
当天晚上,夏宁远特意做了一桌好菜算是给齐啸云庆祝得奖,齐啸云难得也主动做了道水果沙拉,吃得夏宁远眉开眼笑。
饭后两人一个洗碗,一个擦碗,迅速地处理好厨房卫生,准点一起坐到电视机前看新闻。
一开始是正经的一人各坐一边,不过看着看着,夏宁远就凑过去搂住齐啸云,手下暧昧地乱动,脸上却装老实卖乖。
最近一段时间他忙得很,早出晚归的,两人最多只是亲亲摸摸,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按理说他们都住在一起好几个月了,就算是新婚也该过了蜜月期,可大概都是男人,就算心中再怎么爱,也不可能太肉麻,越是如此,夏宁远越觉得还不够满足。
他发现对齐啸云的感情与依恋越来越深,甚至完全无法想像如果没有这个人,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特别是到了晚上,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总想着能把齐啸云拖回卧室大战三百回合,当然了,在客厅里直接上演全武行也没问题,不过齐啸云每天除了雷打不动看新闻,还要固定看两三档节目,一档诸子百家,另外两档与摄影旅游有关……他真不想承认自己比不上电视有吸引力。
齐啸云还没放弃争取上位的念头,不过在夏宁远的欲求不满面前,他只能败退,幸好他们每次在一起相互都很尽兴,在不在上面,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更何况,如果只是单纯地说上下位置,齐啸云其实也有过好几回在上头的经验,虽然只是做为接纳那方,却每次都能让夏宁远失控。
所以说,有些人天生聪明,不管身处什么境地,一样有能力翻身做主人。
此时夏宁远心里打什么主意,齐啸云当然有数,他也不表示反对或是同意,只是斜了夏宁远一眼,似笑非笑,把夏宁远的心挠得更痒了。
夏宁远先是试探性地凑过去在齐啸云耳后及脖颈处用鼻尖蹭个不停,见齐啸云没有推拒的意思,就开始得寸进尺地扳过齐啸云认真看电视的脸,探出舌尖描绘齐啸云的唇部线条。
齐啸云退了退,却被夏宁远拦住了腰,他如放弃般地轻叹一声,微闭双眼,张开了嘴,表示默许。
夏宁远得了暗示,更是得理不饶人,索性一边亲吻齐啸云,一边摸索着把电视声音调成静音,满室主持人庄重严肃的说话声顿时被彼此沉重的喘息所代替。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阳台与客厅之间的门开着,沙沙的雨声传进室内,使得激烈的亲吻意外多了股缠绵的味道。
齐啸云突然发力推了夏宁远一把,夏宁远没有防备之下被推倒在沙发上。
夏宁远先是一惊,以为又要和齐啸云争一番上下,没想到却见齐啸云长腿一跨,坐在他的腰上,两手交叉提起t恤下摆,舒展手臂,将t恤拉过头顶,以一种极性感的姿势将衣服反脱了下来。
齐啸云的皮肤很白,但漂亮的肌肉线条使它看起来毫无病态,反而如艺术品一般,使力与美极好地结合在一起。
夏宁远忍不住就抬手在齐啸云充满韧性的腰间抚摸,慢慢地向上移动。
齐啸云俯视着夏宁远,双眼微眯,如同国王巡视自己领地一般的神情,又像一只抓住了猎物的猛兽,正琢磨着如何下嘴。
夏宁远立刻硬得一塌糊涂,呼吸瞬间变调。
齐啸云是个相当忠实于自己欲|望的人,一开始他或许会羞涩窘迫,可一旦令他觉得这是天经地义,就再难看到他无措的反应了。
事实上,自从他们俩的名字出现在同一张产权证上之后,齐啸云就渐渐放开,几乎没再因夏宁远挑逗而显得羞赧,反倒是夏宁远,被齐啸云倒过来调戏了好几次,差点招架不住。
不过夏宁远虽然有些遗憾看不到如小白兔一般的齐啸云,却也同样喜欢眼前这副充满男性压迫力的样子,反正都是情趣。
齐啸云的后臀正压在夏宁远的小弟弟上头,有什么反应自然是清清楚楚。
夏宁远只见齐啸云突然勾唇一笑,正目炫神迷间,自己胯间硬挺的部位又被有意无意地挤压了数下,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腿间的小夏几乎要撑爆裤子。
就在这时,挂在门边的可视对讲机突然响了。
扫兴!!!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冒出这个念头。
齐啸云皱了皱眉,挪开一些,刚要起身去接电话,却被夏宁远摁住狠蹭了几下。
两人之间被冲淡的□又变得高涨起来。
可惜对讲机还是响个没完,这回齐啸云懒得动了,直接踢了踢夏宁远,夏宁远只好认命地去接电话。
保安小王先是对这么晚打扰户主表示歉意,随后又说有位男客认识夏宁远并要求拜访,是否需要放行。
夏宁远和齐啸云同居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因此搬家了也没告诉过几个人,正纳闷会是谁这个点上门,就见小王挪出位置,让身边的访客走到自己之前所站的位置——余谨脸色苍白地出现在夏宁远眼前,一头湿发还在不停往下滴水,唇色冻得发青,左颊上四道清晰的指痕。
作者有话要说:==~这大概是最后插的一脚了……
写到这里,发现离完结居然已经如此接近了~
首先谢谢入v后仍然支持我没有离开的朋友,其次,那些给过我地雷的小萌鸟们,非常感谢你们的鼓励~
akijan001、4411162、3970925、doris0331~我爱乃们~余谨小渣受群ua一个~
〖重生〗非亲非故扭曲的爱
余谨是从夏妈妈那里得到这个地址的,他一直是个要强的人,如果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绝不会以这样一种姿态出现在夏宁远面前。
饶是如此,当他走进江滨小区时,从心底深处涌出的不是安全感,而是更多的惶惑。
夏宁远的家境如何,余谨再清楚不过,在接待处等待保安联系业主时,那时不时出入的豪车,还有保安室里明显极具现代化科技的各种设备,都在无言地昭示着这是个高档住宅区,夏宁远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待迈进大门,看到坐在沙发上专心看电视的齐啸云时,余谨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猛地对夏宁远生出几分怒其不争的复杂感觉,可再想想又不太对,无论是夏妈妈还是夏宁远都不是愿意吃软饭的人……
夏宁远亲自去接的余谨,此时正在收伞关门,看余谨站在玄关不动,还当他是拘谨:“小谨,拖鞋在你右手边的鞋柜里,客房那里可以淋浴,你先洗个澡换身衣服,把这里当自己家,别客气。”
齐啸云像是才发现余谨一样,慢慢地站起来,露出一丝完美的微笑,他对着余谨点头示意,客套而不显得过份疏离:“余谨,想喝点什么?开水还是茶?”
夏宁远立即接过话头:“啸云,我去煮姜汤,你别忙了,再过几分钟就是百家讲坛。”
余谨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齐啸云唇边的笑纹更深了些,带着明显的愉悦坐回沙发。
夏宁远看余谨还是不动,就伸手推了推,余谨这才略显麻木地换下鞋子,接过夏宁远匆匆忙忙翻出来的浴巾衣服,沉默地进了客房。
齐啸云见房门关上,走到厨房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夏宁远刚打开煤气灶,把汤锅放上,闻言只是摇头:“他没有说,我觉得可能和萧毅有关。”
上一回余谨挨巴掌是因为萧毅的母亲,这一回,那明显粗大的指痕必然不是女性造成的,可夏宁远不敢往萧毅身上想,如果真的是他,那未免太可怕了。
情人之间可以吵嘴,可以冷战,一旦上升到动手的地步,有一就有二,无论是身理还是心理上造成的伤害绝不是事后道歉可以弥补的。
齐啸云听了也是皱眉,过了许久才说:“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万一只是误会,你插在他们之间,处境会很尴尬。”
夏宁远觉得有点棘手,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萧毅当初不就因为自己和余谨关系不错,故意让篮球队来找麻烦吗?
针对他一人还不要紧,可如今齐啸云也住在一起,万一有什么波及到齐啸云,那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而且,齐啸云是不是也会同样因为余谨的介入而感到不快呢?
可余谨现在的情况确实很糟糕,夏宁远实在做不出把人推走这样的事……
夏宁远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先问明白怎么回事,没有什么解决不了。”齐啸云淡然的语气感染了夏宁远,他慢慢安下心来。
余谨的动作很快,从客房里出来时已经恢复了些血色,只是眉宇间仍透着股深沉的倦意。
夏宁远看着他喝下姜汤,才小心问道:“小谨,是萧毅吗?”
余谨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脸颊处的指痕,随即有些不自然地移开,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这个反应,就是在说没错了?夏宁远有点火大:“他怎么能随便打人?”
齐啸云适时地在夏宁远肩头按了按。
夏宁远深呼吸了一下,又沉声道:“到底什么事?”
余谨好半天才艰涩的开口:“他在外边有人,我发现衣服上有女人的长头发,还有香水味,结果就吵了起来。”
说到这里,他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每回都说是应酬,他只爱我,总是要我相信他……我实在受不了,就说要分手……”
“他突然很生气,说我老是疑神疑鬼,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余谨断断续续地说着,那神情不像是倾诉,反而像在困惑地回忆着。“我觉得很累,拿了行李箱要走,他就把箱子踢飞了,衣服洒得到处都是……”
后面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萧毅气急败坏下打了余谨。
“……我就一个人出来了,他不敢再拦我……”
夏宁远看着余谨说不出话来,虽然只有廖廖数句,但亲身经历绝对不止于此,否则以余谨的性格怎么可能把两人世界的纠葛告诉外人?那得有多么压抑,多么沉重,到了完全无法克制的地步,才会如此。
“余谨,你肯定萧毅在外面有人?”齐啸云问了最关键的一句。
余谨迟疑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摇头:“我没有见到,他也不承认。”
夏宁远满肚子的火突然就熄了,按余谨所说的那些情况,已经是明明白白的出轨证据,可齐啸云说的也对,连当事人都没有承认,或许真的只是误会?不过,就算是误会,打人也太下作了。
“那你是打算和他分手?”齐啸云追问了一句,两眼紧盯着余谨。“想好了?”
“我……”余谨明显动摇了。
夏宁远觉得有些失望:“余谨,你和萧毅根本不是一路人,这样下去你会把自己毁了。”
齐啸云淡淡道:“我觉得还是让萧毅过来当面对质比较好。”
“还有什么好说的?”夏宁远对齐啸云此刻的反应难以置信,他不是说过余谨和萧毅根本不合适吗?为什么现在却反而有撮合的意思?
“……我现在不想见到他。”余谨态度忽然强硬起来,显得很激动。
见状夏宁远连忙安抚,之后又把余谨送入客房,找出一床薄被,安顿他睡下。
关了门,走回客厅,夏宁远发现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齐啸云人也不在沙发上,平时总是显得温馨幸福的空间瞬间变得冷清起来。
关好阳台与客厅之间的落地玻璃门,夏宁远轻手轻脚地摸进卧室,发现齐啸云果然躺在床上,只是平时必然会点着给他照明的小灯没开,似乎在明明白白地表达着不快。
夏宁远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爬上床从背后抱住齐啸云。
齐啸云没有动弹。
“你在生气?”夏宁远在黑暗中迷恋地嗅着齐啸云的气息,有些不安地问道。
齐啸云身体绷得很紧,明显没有睡着,可就是不说话。
夏宁远有些慌神,他笨拙地亲着齐啸云的耳朵和后颈,傻兮兮地追问不休:“啸云?”
“我不喜欢他住在我们家里。”齐啸云被缠得不耐烦了,闷闷地说了一句。
夏宁远只听到了“我们”两个字,心情立刻大好:“小谨的情绪不太稳定,先收留他几天……”
“几天?”齐啸云略带嘲意。
夏宁远愣了愣,这可以算是齐啸云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对余谨表现出敌意了。
老实说,在一瞬间,夏宁远心里是有些不快的,甚至很不自在,他向来都注意着把握好与余谨之间的距离,自问无愧于心,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那些情谊始终是在的,现在余谨被外人欺负,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可马上他就想起齐啸云和孟非相处的时候,自己似乎更加不爽……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明天我就联系萧毅。”夏宁远又亲亲齐啸云的耳朵,真心实意地道歉。
齐啸云略显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语气也缓和许多:“萧毅可能真的有对不起余谨的地方,但他不像是会随便动手的人,你想帮余谨可以,先搞清楚余谨到底想要什么。”
大约是怕夏宁远不明白,齐啸云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余谨不像是真的打算分手。”
夏宁远被训了一顿,心情有些沮丧,对余谨与萧毅之间的关系感到更为不解:“他们这样互相折磨有什么意思?”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齐啸云回了一句典故。
夏宁远只能叹气。
因为有余谨在同一屋檐下,虽然明知并没有挨在一起,但两人都没了进一步深入接触的欲|望,只是互相用手为对方服务了一把,草草擦过就睡了。
第二天天刚擦亮,可视对讲机又欢脱地响个不停,这回是萧毅来了。
余谨做为客人自然不方便出来接听,他还不知道萧毅已经追了过来。
夏宁远想了想,也不通知余谨,只和齐啸云打了个招呼,自己下楼去见萧毅。
萧毅的情况比余谨好上许多,他是开着车来的,浑身上下没一处湿,只是头发略显凌乱,两眼充满了血丝,仅仅是在招待室等了一会儿,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插了两只烟头。
招待室不适合谈话,夏宁远就领了萧毅往江滨公园那里走。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江边,夏宁远还没想好怎么起头,萧毅已经先开口问道:“余谨他怎么样?”
不说还好,一说夏宁远就来气:“你下得了手又何必问?”
萧毅有些失魂落魄,完全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他狠吸了两口烟才哑着嗓子苦笑:“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信,我从来没想过动手,但是余谨他……”他试着想找词语来形容,但是显然失败了。“他有时候很会刺激人,我一时失去理智,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走了。我追着他一路过来,在你们小区外坐了一个晚上,连我都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夏宁远想到余谨刻薄起来的样子,有些哑口无言,像他从小习惯了余谨的脾气,也有个别时候被郁闷得说不出话,更别提萧毅这个大少爷了。
看起来,一段感情改变的不止是余谨,还有萧毅。
一时间,夏宁远对萧毅的感观改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