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干嘛……”
!!这声音?!!活体冰箱?!我停下滚来滚去的连锁动作,睁着迷蒙的眼睛,人在哪?看不见……摸索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盯着一个貌似若旻的物体,慢慢的走过去,“你,你,在哪倒是吱一声啊……”
“……那边是冰箱……”冰凉的手捂着我的眼睛把我拖到身边,若旻特有的冰箱味窜入我鼻中。
我顿时舒服的“嗯”了一声,若旻的手顿时抖了抖。“你怎么一身酒味?吃错药了?”
丫的你才吃错药,老子是被迫灌错药……该死的半流氓文盲……
我正抖的像秋风中的落叶,只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滑进我的衬衫,仅仅是轻轻触碰就让我全身一震,“你,你要干嘛?如果你不是想被我上的那就滚远点……唔……”
“……你太瘦了……”
“你以为你是在菜市场买排骨?……呃……你在摸哪?”
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反正现在就算我们接吻我也看不见他的样子,飘忽不定的视线,恐怕现在想推开他也找不准他的身体。
“……唔……为,为毛我在下面,有种就你在下面……”
“……好……”
这么快答应?难道有阴谋?身体一翻,虽然我眼前一片虚影,但是仍然感受到若旻凉冰冰的视线。摸索着若旻的衣服,想把他脱光我们坦诚相见,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的扣子在哪,丫的他穿的是套头的??!!
我干脆掳起他的衣服,却发现怎么提也提不起来,kao!难道他还穿连体的?!!忒狠了吧……
“你拉错了……那个是袖子……”
“切……我,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试试你的袖子结不结实……”
我摸索着若旻的脸,找他的嘴唇,摇头晃脑的用力一亲……
“妈妈咪啊!!你,你还戴假牙……”
“……你找错地方了……”
结果,几根烟时间过去了我连他衣服也没脱,“你是来炸碉堡的是吧?!!!穿的这么结实!!!”
若旻忍着笑,还是亲自动手了,等到准备做足了,我也快爆血了。若旻很小心,纵使如此我还是疼的直喊妈咪妈咪哄,我抱着若旻的脖子,朝着他肩膀狠狠一咬……
丫的咬哪了,祖师爷啊痛死我了,我的牙,牙,牙……若旻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抱着他的背,哪知,狠命的一抓,倒霉催的我竟然抓到了他的皮袋……指甲都差点扣掉了,可恶,我终于知道当两个人办事的时候,一个光溜溜的一个连衣服都没乱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我眼泪鼻涕痛的四管齐下,对准若旻的衣服我使劲猛蹭,等那片衣服湿了我又换一个地方猛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穿着衣服办事。
到最后的步骤的时候,我叫的像将要被宰的野猪。
“……你难道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发音吗……”若旻终于听不下去了,可是我还是叫的一声比一声惨……
还不等这药缓过劲,可是酒的后劲又来了,82年的拉菲果然名不虚传,现在我头昏眼花,一片朦胧,视线不再飘忽不定直接黑屏……
兜挡铁板大降价?!
兜挡铁板大降价?!
“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我大摇大摆的一边走一边大喊,这只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今天一醒过来就发现我身上光溜溜的连遮羞布都没有,最可恨的是若旻就压在我身上!!虽说我不是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事,可是光看这架势就知道我们的上下位置。
我立刻穿好衣服,动作熟练的像睡过就溜的那种人,不过这次相反,是我被睡了……还是被自己的死对头,毫无感情的冷电器……我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形容词形容现在的心情,总之这种感觉就像火山爆发的时候我刚好站在山顶,警察扫黄的时候我刚好就在犯黄,和谐风吹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正在呐喊无码av,先到先得。
这种郁闷的心情,实在憋得我想发疯,于是,我发狠了,一边高喊着韦小宝的台词,一边愤恨的在这狗不吃屎的鸟地方找出口。也顾不上若旻有没有跟上,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他,我怕我一个控制不住就扑上去把他睡回来。
“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在念到广阔的胸襟时我提高了音调,安慰自己,别在意别在意,不就是被冷电器睡了吗?现在这个世道,人兽都有了,也可以有人和冷电器,没什么好在意的,我亚迪烈能屈能伸,能上别人,也能被别人……
“td!!我就忍不下这口气!!!!”我仰天怒吼,立定转身,若旻果然在我身后,我倒退几步,像蛮牛一样喘着粗气,同时脚往后刨地,像脱缰的哆啦a梦,笨拙的朝着若旻虎扑过去。
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脚盘住若旻的腰,我像八爪章鱼紧紧的抱着他,“跟你商量个事儿行吗?”
“……你念了一百多遍还没想通?……”若旻近在咫尺的脸越看越欠扁,这就是一瓶假药和一瓶真酒酿成的一夜情,这后劲一个比一个大,要是昨夜中招的是东邪西毒和黄老邪,估计也难逃一劫。
我才刚刚酝酿出骂街的气势,却有人抢先一步道:“哦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真大胆。”
我跟若旻同时转过头,一个大婶暧昧的打量着我们,一边装作不好意思,一边还偷偷往这边瞄,“小伙子你女朋友很有活力呀。”
女,女朋友?为嘛说这句话的时候要,要看着我?愣了三秒,我恍然大彻,“我,我!我,他,他,咳咳咳咳……”气急攻心,口水堵气管,呛得我一阵狂咳,口水像散弹枪一样喷在若旻的白色衬衫上,我在他衬衫上干净的地方一抹眼泪,重新面对那个大婶,怎知一转头人就不见了,我的祖师爷,她这么个大婶怎么会出现在荒酒窖野洞窟里面,难道……难道这里是卖假酒的?(永远抓不住重点)
我立刻抓住若旻的肩膀,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难道昨天晚上我喝的是假酒?!!”
若旻没回答我这么有内涵的问题,提着我的后领往外拉,想把我从他身上提下来,于是,我当机立断,一口咬着他的衣服不放……我不把昨晚的抱回来我就不叫亚迪烈!!!
“……你的鼻涕口水眼泪都在我衬衫上……”
!!!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发挥了绝大的作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跳蚤上身,跳跃力发挥到了极致,以若旻的身体为媒介,身体旋转三百六十度,难度系数五分,华丽指数三分,为什么不是满分呢?因为我头着地……
“……你实在……”若旻看我双手抱头缩成一团,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你现在敢说什么风凉话,我就让你也抱头!!”我的祖师爷!!痛死我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有句俗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砸他的头,剔他的骨,掉他的肉,最后饿他个半死不活,现在我已经达到要求了,有什么大任尽管来吧!!!我会像大卫一样勇敢面对困难,不过就不裸了……
我一边摸着头,一边看着若旻,“我们在哪?”
若旻用鄙夷的眼神盯着我,“……你走了两个多小时,还豪迈的念着韦小宝的台词,难道连路都不知道?”
我发誓,要不是因为他衣服上全是地雷,我绝对会上去扭开了打一架!!!
“你,你是怎么来的??!!”
“……走着来的……”
“不是!!!”我一纵跳起来,抓着若旻的手,“别告诉你是看北斗七星找来的!!你t到底怎么找到我的?!”
“……跟着绑着你的人……”
我的祖师爷!!!跟电器果然是无法沟通的,我怎么会这么悲惨呐,他是来救我还是来损我的,既然不知道路那刚才为什么不问问那个白内障大婶,她就连背影的没留给我们就这么消失了,留下了一段传奇,一段佳话,外带两个迷路的人儿……
还没来得及喘过气,那几个丝袜头竟然故地重游,他们学聪明了许多,每个人都有一个兜挡铁板,头上的丝袜从纯棉变成粗麻布,同样的,在丝袜上和铁板上,写着:xx牌,降价五折,快来抢购。
“噗哧,你们刚才大抢购去了?”我看见那火红的“快来抢购”就想笑,实在警惕不起来。
没想到真有人回答了,那是个套着粉色丝袜的老实人,他憨厚的摸摸头,“是涅是涅,那门子大降价勒(累)丝(死)儿额(我)门(们)涅,那吓(些)大嘛(妈)态(太)凶猛涅。”
立刻有人狠狠一拍粉色丝袜头,“严肃严肃,我们大(打)架涅。”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丝袜头,我都有点不忍心开打了,扫了一眼,人数不超过十个,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我叉着腰,挑衅的看着丝袜头们,决定大战之前振奋一下士气,首先深吸一口气,“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不用麻烦了。你们一起上,我在赶时间,每天决斗观众都累了,英雄也累了,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正义呼唤我,美女需要我,牛仔很忙的。”
“大哥,他唱的真好听……”
“好个喘喘,快上!!!”
十几个丝袜头抄起……武器……阿迪达斯的钉鞋应该算武器吧……丝袜头们嘴张的老大,把丝袜都撑开一个小口子,鲜红的小舌疯狂的左右摆动,活像一群敢死队,朝我们狂奔过来,精神可嘉,只是……看那个奔跑的架势,估计一时半会儿想停下来也不容易,就在要冲到我们面前的那一刻,我潇洒的一转身,果然,刹车失灵,万恶的惯性把不少丝袜头引导到墙上,那叫一个艺术,他们以各式各样的动作贴在墙上,手上的钉鞋也扣在了墙上。
“那个……要不然,你们还是一个一个来好了,要不然群秒太无趣了。”我好心提醒,却把丝袜头们惹火了,头上的丝袜随着他们的怒气飘呀飘呀飘,不过看不出潇洒和美感,越看越猥琐……
若旻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再看一会儿我们都要有丝袜阴影了。
于是,在丝袜为导火线的情况下,我们开始了一场九死一生,回头无岸,鞋光拳影的激战。
几个小时过后,十个丝袜头已然倒地,我和若旻也累的气喘吁吁,现在怎么办,我们又不知道出路,这里是哪都不知道,走出一个酒窖又是一个酒窖,要是再来一拨丝袜头,估计就会穿的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全副武装。可恶,难道我们就要被困在这里打车轮战了吗?
“你叹什么气?”若旻用袖子抹了一把汗,突然想起来我的眼泪鼻涕口水全部都在上面,顿时僵硬了……
我也没空幸灾乐祸,像个悲剧男主角一样,声泪俱下的说道:“我们……难道,就被这么被困下去吗?”
若旻从僵硬中活体化,再次鄙视的扫视着我,“谁跟你说我们被困了?”
我怒,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伤感情绪全被破坏了,“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这里是哪吗?”
“我没说过……这里是菜市场的地下室……你以为是哪?”
……我无言了,丫的我走了那么久你就不能告诉我一声门在哪吗?!!
“你,你既然知道门在哪,为什么跟着我走了,两,两个小时也不吭声?”
若旻:“……我看你那么享受的念着台词,理直气壮的绕了五十多圈,以为你故意的……”
这句话被他委婉化以后,听起来不怎么地,翻译成大白话就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弱智的绕了五十多圈还不知道出口在哪。
我现在就像那个被三气了的周瑜,连吵架的气儿都被气走了,深呼吸几次,顺气儿顺气儿,高血压都快被气出来了,真佩服他的爷爷奶奶竟然还精神抖擞到处打麻将,曾经还立誓要当天下第一雀圣。他们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算了……走吧。”我虚弱的示意若旻带路,这个充满哀愁的地方,我绝对不要再回来。
若旻说得没错,这个酒窖呈圆形,只要抬头十五度就能够看见木制的楼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顺着楼梯而上,映入眼帘的场景,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卖大白菜的,卖小白菜的,卖花菜的,卖花椰菜的,各种各样的人大声叫卖。阳光撒在我身上,我顿觉温暖,抬头面朝阳,我感慨了一句:“人生就应该像这样啊!”
左边卖菜的大婶惊叹道:“神经病就是这样啊!”
……
阿拉丁神锅?!
阿拉丁神锅?!
摆脱危机以后,我马上就去酒吧找那个不怎么万能的万能先生,他已经处于灵魂半出鞘的状态了,每天都要被迫吃一把自己的药丸,在这里的主食永远是大白菜和窝窝头。看到我消失了那么久终于又来了,他激动的冲到我们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泪摇摇欲坠,“大哥……你终于来了,算我错了行么?你放我走吧,你说我造的什么孽,没事卖什么药。”
我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别哭别哭,不就是吃了几天大白菜拌窝窝头吗?现在李莫愁出不来了,我正打算试试你的药。”
万能先生空洞的眼神闪过一丝神采,“你终于相信我了?!!大哥你是不知道,那个大白菜炒得又黑又干,窝窝头可以当砖头,我就是服兵役的时候也吃过那么凄惨的伙食。”
“这有什么……”我鄙夷的看着万能先生,“你又不是貔貅,你吃下去迟早也会拉出来,拉出来的照样不是又黑又硬又……唔……”
万能先生一把捂住我的嘴,深情顿时颓废了许多,“大哥不要说了,你怎么知道我……”
使劲打开他的手,后退几步,怎么他手上的味道这么像刚刚通了厕所一样又臭又马蚤又新鲜,“少废话,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跟你讨论你拉出来的颜色,快点把药给我,对了,老子现在除了最恨假烟以外,假药也被顶置首位了,要是你敢骗我,哼,我就让你吃又黑又硬又……”
不等万能先生来捂我的嘴,我立刻闪开。躲开那双举世无双的手。
万能先生挠挠头,疑惑道:“什么药?”
我眉头立刻扭成川子,凶狠残忍的瞪着他,难道你想玩选择性失忆?!!
亏他识相,在我要爆发的前一刻马上说道:“哦,大哥你说的是那个药呐?你不是全给我吃了吗?”
我:“……”
顿了几秒,我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揪住他的前襟,其实提衣领更有威慑力,只是我够不到……“你t想找死?!!!没有药就去给大爷我做出来,你不是万能先生吗?!!既不会飞,也不会造药,还万个屁的能,你连万能家电都不如!!!限你三天内交出药来!!不然李莫愁要是永远出不来,我就把你脱光了倒掉在十字路口的红绿指示灯上!!让你当次人肉指示标!!”
震天响地的大骂一顿,我意犹未尽的一抹嘴边的唾液,却听见身边有人低估,“嗑药的也这么高调了,这个世道真是……不一样了。”
嗑药?!!我怒视四周,只见酒吧吧台上坐着一个充满野性的英俊帅哥,他右眼角有一颗越看越觉得他抠门的抠门痣,左手边还有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女,他那表情拽的好像以为自己是比尔·盖茨降世似的
亚买加?!!还有……亚典娜?!为什么他们会来我的酒吧?我们三个虽说是亲兄姐但是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连过春节都见不到,聚的最齐的一次是我们三买的股票齐跌,然后一起去找死老头借钱,才碰上的……
我看到他们的一瞬间立刻转移视线,万能先生低头哈腰的答应三天后拿药给我,我立刻夺路而逃。怎么能被他们
重生成第二人格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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