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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职业手册 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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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职业手册作者:肉书屋

正妻职业手册第18部分阅读

桂良县衙的府宅。”

“桂良……”卢彤杉口中呢喃着这个名字,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她还要继续问些什么的事情,那个小丫鬟已经跑出去找大夫了,不一会,除了大夫之外还有一个男子也随着一同进来,卢彤杉看着他有些面善,却依旧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直到大夫替卢彤杉把完脉,小丫鬟跟着大夫去抓药,那人看着卢彤杉显然有些激动,“杉杉,别来无恙,你在晋府中过的不好吗,为何会落入水中?”

卢彤杉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奇怪道:“你是……”

“杉杉,难道你都不记得我了?!”那人一脸悲痛,难以置信的看着卢彤杉,“我一直以为,你嫁给他是不得已,你心中的人始终是我,否则当年你为何会答应与我私奔……”

卢彤杉这一下才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恍然大悟,原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这幅身子原来主人爱的死去活来,最后二人私奔未遂,被卢天仲发配外地的奶油小生啊!怪不得她看着就觉得面善,原来是旧情人,不过为何她会从长陵到了柳州,长陵与柳州距离甚远,她是如何来到柳州了,这让卢彤杉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在何处发现我的?”卢彤杉看着奶油小生问。

奶油小生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卢彤杉,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前几日在渭水河边发现的。”

“渭水河……?”卢彤杉低头沉思。

过了一会,她猛地抬头,心中暗叫不好,她一定是被人算计了,否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渭水河边,虽然长陵与柳州有一条渭水河,但是船只也要至少一月才能抵达,她如何能够在短短的几日内就从长陵漂到柳州,应该是被人刻意而为之,如果快马加鞭,从长陵到柳州将她仍在此处还有些可能,只是不知道,谁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目的又是什么。

卢彤杉的脑子里首先蹦出的人是姜氏,但是姜氏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卢彤杉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苏氏的嫌疑最大,难道苏氏想给她安置一个私逃的罪名,这样她就可以再嫁给晋宁了吗?

难道那个女人经过那么多事情之后,还不死心吗?

奶油小生看着卢彤杉陷入了沉思中,便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道:“杉杉,这些年我一直在想着你,你呢?是不是也想着我?”

卢彤杉无奈的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心说大哥你想太多,刚想开口劝慰几句,谁知那人根本不给卢彤杉开口说话的机会,自顾自陶醉的继续往下说:“当初与你分开实属逼于无奈,如今我们又遇见了,我相信这一定是天赐良缘,杉杉,留下来吧,这里没有人认识你,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不会计较你的过去,只要你的心一直属于我,好不好。”

“对不起,我想是不可能了。”卢彤杉忍不住生硬的拒绝道,她实在无法忍受这个男人自说自话的本事了,“首先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不过我已经是有夫之妇,曾经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希望你能够全部忘了,我已经都忘了,我身子好一些便会离开,等我离开之后,会差人给你送些银钱过来,也算是感激你的救命之恩。”

奶油小生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卢彤杉,仿佛不认识她了一般,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口中还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不……不,你在骗我对不对……”

卢彤杉看了看他,也懒得说话,现在她身无分文,但是不代表她就可以任由别人为所欲为,失踪了那么几日,回去之后都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遑论,若是被人知道了她此刻是与旧情人在一起,那更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楚了,想起了家中的两个小东西,卢彤杉越发的心烦起来。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晋宁此刻并不在家中,她必须得赶在晋宁回家之前回去,然后把这个件事情解决掉,还有老祖宗的病情也不知道如何了,她偏偏在这种事情出了事情,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查清楚,若真是苏氏做的,卢彤杉下定决心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如从前那般心慈手软的百般忍让,一定要让苏氏知道一下,她不是软柿子,没有那么好拿捏。

只是事情远远不像卢彤杉想的这般简单,她似乎被软禁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她还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一味心思的想要快点养好身子好回家,但是渐渐的她就发觉,除了院子里面,其他地方她根本去不了,出口的地方都有身宽体胖的小厮守着,她更是进出不得。

倒是她那个小旧情人,每日都会挖空心思的弄一些好玩的玩意儿来讨好她,见卢彤杉对那些小玩意儿没有兴趣,便换了每日弄一些漂亮的点心来,也不管卢彤杉说不说话,他只是自顾自的说一些他与卢彤杉从前的事情,说他见到卢彤杉变成了如今的摸样有多难受云云,卢彤杉也只是听着,并不接茬。

几日过去,卢彤杉感觉自己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心中却越发的焦急了起来,想着要如何才能够从这里逃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防盗章节,暂时勿买,晚上填内容=口=

☆、66最新更新

卢彤语期期艾艾的趴在范氏怀中哭了一通,过了好半响才止住,范氏见卢彤语恢复了一些,才将人扶起来,面对面坐着,面色严肃道:“语儿,今夜之事你是否另有隐情?”

卢彤语闻言,作势又要哭,生生的憋了回去,换回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语气不善的道:“这定是那个小贱人一手安排的!想要毁我清白!”

“果然如此。”范氏也有些怀疑卢彤杉,先前还不敢肯定,如今听卢彤语这么一说,也将卢彤杉视为罪魁祸首。

母女两凑在一起,说的唾沫横飞,将所有的罪责都扣在了卢彤杉的头上,全然不曾想过,如果不是范氏有心害人也不会让卢彤语落入这般境地,再如果卢彤语没有旁的心思,今夜之事就不会发生,害人终害己!

范氏现在也奈何不得卢彤杉,苦于无法为女儿出头,又不想吃了这个哑巴亏。她暗地里庆幸,还好自己足够聪明,没有将事情闹大,还留了一些余地。

卢彤语见范氏不言语,依偎进范氏怀里,柔声说:“娘……你说要是她病了,还能顺利出嫁吗?”

范氏一听,怔忪片刻,宠溺的在卢彤语饱满光洁的额头上面敲了一下,笑骂:“你个猴精儿!”

卢彤语一点也不惧,更加放肆的朝着范氏怀里钻,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贴心话,还有后面的种种事情要在怎么处理不提。

卢彤杉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几个大丫鬟进来伺候,雪鹌等卢彤杉洗过脸后,伺候着她把衣服穿好,悄悄地在耳边简要说了一下昨夜在偏门那边上演的一出好戏,还有雨落轩里,隔着老远都能够听见的哭声。

卢彤杉的表情看不出什么,脸上挂着这几日惯常见到恬淡微笑,梳着一个简单的灵蛇髻,只插了一支金累丝衔珠蝶形簪,不施粉黛,蛾眉曼睩,齿如编贝,一身水红色并蒂莲软烟罗琵琶春衫和鹅黄|色云锦花软缎月华裙将人衬得越发楚楚动人,犹如院子里枝头盛开的迎春花。

“二小姐,您可真美。”黄鹂刚进来唤卢彤杉准备妥当,可以用早饭,看见她已经收拾妥当,忍不住称赞道。

被人夸赞,卢彤杉自是高兴,当下却打趣道:“瞧你这一大早小嘴抹了蜜似的,放心,我自然不会克扣了你的嫁妆。”

说完也不等黄鹂反应,就携着掩口低声笑的喜鹊雪鹌白鹭一道出去了,也不理后头反应过来,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似的黄鹂。

用过早饭,留下雪鹌与喜鹊看着院子,卢彤杉带着白鹭与黄鹂款款朝着正房走去,听闻卢彤杉今早要过来请安,范氏便叮嘱人准备好补身子的药膳粥,卢彤语今日却一反常态的未出现,倒是卢天仲出门上朝前问了一句,昨天夜里听见雨落轩里,吵吵闹闹的是做什么。

范氏笑着解释一个小丫鬟,不知道轻重,偷拿了卢彤语最心爱的首饰,故而昨天夜里抓到之后免不了重罚,匆匆把这一笔带过。

卢彤杉刚进函香院的花厅,门口的小丫鬟忙向里面通报:“夫人,二小姐来给您请安了。

范氏脸上扬起笑容道:“杉儿,可是好些了?”

卢彤杉恭恭敬敬的走进去朝着范氏行了个礼,举止得体地道:“母亲万福,前些日子身子不爽利没有来向母亲请安,还望母亲海涵。”

“你这傻孩子,说的什么傻话,身子不爽利就好好在听风轩里休息,我们母子之间还讲这些虚礼?”范氏说罢,亲昵地让卢彤杉到她身边坐。

卢彤杉也不推辞,笑盈盈的挨着范氏坐了,范氏拉着她的手扯了一番闲话,卢彤杉故意装作不经意地问:“娘,三妹妹呢?”

范氏闻言,面部肌肉一僵,好不容易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你三妹妹昨夜受了风寒,我今日便让她在屋子好好休息,莫要出来吹风。”

“是吗。”卢彤杉有些担忧的看着范氏,“可请过大夫了?严重否?”

“不碍事,已经请过大夫了,只要休息几日便好。”范氏心道这个小蹄子怎么说话举止和先前那般完全不同了,莫非以前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哄骗她的。

“是吗,那就好。”卢彤杉见时间差不多,便起身要告辞。

范氏的目的还未达到,哪里肯放人走,朝着身后的婆子递了个眼色,又拉着卢彤杉的手亲切地道:“杉儿那般着急作甚,你这段时间可受苦了,看这小脸瘦得,算得没有出什么大事,否则我怎么对得起姐姐……”

卢彤杉心中冷笑,范氏的如意算盘打得未免也太过了一点,还把已经入了土的人抬上来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面上却是配合着用袖子遮掩擦了擦眼角,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劝慰道:“这哪里是娘的错,娘对我如何,我心里都是记者的,若是我母亲泉下有知,必然很是欣慰。”

“唉,好孩子。”范氏声音当真有些哽咽了,眼睛里还真挤出了几滴猫尿,边装模作样的擦了擦边道,“你看,我又提那些伤心事惹你,罢了罢了,不说了不说了,尝尝今日娘特地吩咐厨房给你炖的药膳粥,好好补一补。”

卢彤杉心中一紧,看范氏前面做的那许多铺垫,这碗药膳粥怕是不简单,只不过她现在是赶鸭子上架,想不喝貌似都不可以,看着白鹭和黄鹂在旁边焦急的眼神,卢彤杉冲着她们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们不要担心,她自有主张。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前世与她打交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今日面对的不过是个披着羊皮的白眼狼罢了,没什么可怕的。

屋子里心思各异的几人,目光都集中在了端着盘子托一只青花瓷碗的婆子身上,白鹭抿着嘴,谁也没想到,她会在婆子经过她跟前的时候,突然发难,装作不小心踩到了裙角的样子,朝着那婆子就撞了过去,卢彤杉见状,也是一惊。

那婆子被撞到在地,手中的药膳粥呈一条弧线飞出去,差点砸在范氏的头上,幸好范氏机敏,头一偏,让那碗精心烹制的药膳粥砸到了后面那镶嵌了许多珍贵珠宝的红木屏风上,瓷碗碎片到处飞溅吓得范氏和卢彤杉都起身躲避。

卢彤杉看着范氏狼狈的样子,还有被旁边小丫鬟搀扶起来,捂着腰不停哼唧的婆子,滑稽的忍不住想大笑,憋到快内伤。

范氏铁青着脸看着这出闹剧,厉声呵斥道:“胡闹!”

卢彤杉心知肚明,范氏昨日丢了大脸面,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发,今早还要对着她装亲切,早就憋屈死了,她不会笨到还留在这里当炮灰,此地不宜久留,为今之计,走为上策。于是卢彤杉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趁着人不注意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顿时两只眼精都红了起来。

她装作不舒服的样子扶着额头,缓缓的朝着身后贵妃榻的一侧倒下去。

白鹭和黄鹂两个丫鬟见状,也顾得什么礼仪,口里惊呼着:“三小姐!”

一个箭步冲到贵妃榻前,二人一人扶着一边就要走,范氏阴着脸一拍贵妃榻边的木扶手道:“你们两个小贱蹄子,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白鹭忙道:“还请夫人恕罪,我们先把二小姐送回去,请了大夫,等二小姐醒来,我们就过来给夫人请罪。”

范氏也怕卢彤杉真在她的函香院里闹出个好歹,所以只能阴着脸道:“罢了,快点去请大夫吧。”还有后半句,范氏没有说,反正收拾这个小贱人也不急于一时,日后有的是机会。

等她们搀着卢彤杉除了函香院,范氏就开始教训刚才摔了碗的婆子。

花开分两支,说话分两头。

白鹭和黄鹂扶着回到听风轩,一关上房门,卢彤杉就醒过来了,她先吩咐黄鹂出去让喜鹊去请个可靠地大夫来,又让雪鹌守住门口。

房中只剩下白鹭时,卢彤杉才开口教训道:“我知你护着我,但是你也不能乱来,方才我不是让你们不用担心了吗。”

白鹭低眉顺眼道:“是我心急了。”

卢彤杉听着她语气委屈,也放缓了语气道:“无论如何,我到底是卢府里嫡出的小姐,她明着不敢对我如何……你们就不同了,你可明白?”

白鹭听卢彤杉这番表白,才红着眼睛抬头看着她道:“都是我的不是,教小姐为难了。”

“好了,我没有怪你,你这样子,待会叫雪鹌她们瞧见,倒像是我欺负了你。”卢彤杉明知平日白鹭最爱装大姐派头,还故意用这话臊她。

白鹭当即擦了擦眼泪道:“让二小姐笑话了。”

“待会儿大夫来了,你记得叮嘱两句,莫要叫人寻了话头。”卢彤杉道,“请罪你也不必去,她也耐你不得,反正过了下月十五,她就是想要找你麻烦,也无可奈何。”

白鹭连着应了,这话才说完,那边就听见雪鹌说大夫来了,卢彤杉不慌不忙的脱了外裳,让白鹭去请大夫在外间准备。

这大夫从前在宫里当御医的,后来因得不习惯宫中的生活,便请了恩准在京城里开了间医馆,专门替达官贵人内眷看病,他对于应付这种事情,游刃有余。

替卢彤杉把脉开了一点无关痛痒的补品,便收了诊金告辞了。

卢彤杉借故身子骨不太好,又要绣嫁妆,所以便不过去请早安了,这事情卢彤杉是当着卢天仲面儿说的,又提起了她早已故去过年的生母,卢天仲心疼卢彤杉小小年纪就没有了亲娘,不免有些唏嘘,就准了。

范氏在一旁气得浑身发颤,还是只能笑脸陪着。

卢彤杉不过来请安,范氏面上依旧和和气气的,还经常差人来送东西,开始的几天,送的都是一些药材布匹,卢彤杉也不推辞,都一一接下了,反正上门来的财物,不要白不要。

三五日后,范氏送来了一些吃食,待范氏遣来送食盒的人走后,白鹭才打开精致的梨花木镂空雕花食盒,里面最上面一层是糖醋鲤鱼,下面依次是南瓜粥,炖羊肉配薄荷,干椒抄竹笋。

雪鹌看着那些食物,皱着眉头道:“二小姐,那个老虔婆果然狠毒。”

“此话怎讲?”卢彤杉看着那几盘菜,一脸不解,“难道这些菜中有毒?”

雪鹌摇了摇头道:“她怎地可能让人如此轻易就抓住把柄?”

“那刚才你为何那么说。”卢彤杉盯着那几盘菜研究,依旧无果。

旁边的三人也是一脸迷茫,都把目光转向雪鹌。

雪鹌为她们解惑道:“这鲤鱼和南瓜,还有那羊肉与竹笋,分开吃并无大碍,若是混着吃,多几次便会要人命!”

卢彤杉一听,便知这应该是所谓的危险食谱。但是旁边的几个小丫鬟眼睛里均冒出崇拜的光芒,尤其是喜鹊,拉着雪鹌问东问西的,雪鹌也好脾气的一一作答。

“二小姐,这些饭菜要怎么处理?”白鹭有些为难的看着卢彤杉。

卢彤杉沉吟一会,便笑开了道:“这么好的饭菜,可别浪费了去。”

雪鹌也跟着笑道:“这不是刚好有五个人吗?那羊肉分量也足,够两人吃了”

“就是说这些菜拆开来吃是没有问题的?”白鹭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见雪鹌点头,才放下心来道:“二小姐先选吧。”

卢彤杉知如果自己不选她们定是不敢选的,于是就挑了那碗南瓜粥,四人平日里情同姐妹,最是宠爱年龄小的喜鹊,故让喜鹊先选,喜鹊挑了颜色好看的糖醋里脊,白鹭、雪鹌和黄鹂又让了一回,白鹭才挑了那盘抄竹笋,把那一大碗炖羊肉让与黄鹂和雪鹌。

将食盒擦净,碗碟洗好,卢彤杉让喜鹊和黄鹂到小厨房弄些精致的糕点,有遣雪鹌与白鹭一道送与范氏。

从那日起,范氏每日都会送一些吃食来,卢彤杉依着相同的法子,让四个丫鬟与她一道分了吃。

除此之外,待嫁的日子还算过的可心,每天都有人端茶。

☆、67、最新更新

观察了许久,卢彤杉都没有发现可行的办法,最后她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一日夜里,趁着所有人都熟睡了之后,卢彤杉用被单泡过用来沐浴的水裹在身上,又用茶水把一件薄的布衣服弄湿。

卢彤杉一咬牙一闭眼,就将烛台扔到了床上去还不停的把容易燃烧的东西朝着那边扔过去,火势越来越大,卢彤杉把提前找好的木棍子也点燃了之后,出去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朝着旁边的窗户扔了过去,很快那边的屋子也着火了。

卢彤杉看差不多了就扯着嗓子开始叫道:“不好了!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原本靠在门框上打盹的小厮一个机灵,看着满天的火光也有些傻眼儿,他忙着敲门,心里还想着惨了惨了,好好的怎么偏偏他当值的今天就走水了呢……

一时间,小小的院落里忽然混乱了起来,大伙都忙着去救火,哪只地上早就被卢彤杉浇过桂花油了,水浇上去火气不减反增,卢彤杉裹着被单趁乱跑了出去,然后将被单朝着另外一边扔了去,就一直沿着管道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忽然听见后头传来一阵马的嘶吼声。

吓得她一阵哆嗦,差点就直接跪了下去,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疼痛,却不想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卢彤杉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双清亮的眸子。

“为什么每一次看见你都这么狼狈。”那人看着卢彤杉,嘴角微微朝上扬起,平凡无奇的脸蛋上面忽然显现出了奇特的神采。

卢彤杉鬼使神差的看着她,伸手去撕扯他的脸,那人也没有阻止,就那么任由她去撕开那层人皮面具,揭开面具的一刹那间,卢彤杉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三番两次救了她的人竟然会是……晋月?!

“怎么……是你。”卢彤杉难以置信的说。

晋月笑了笑,搂住卢彤杉抱她抱上马,自己也一个翻身骑了上去,说:“先离开再说。”

“恩。”卢彤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晋月带着卢彤杉一路狂奔,天亮的时候刚好柳州城门开了,便进去找了一个客栈开了一间房,进屋后,晋月问卢彤杉,“饿不饿?”

卢彤杉轻轻点了点头,晋月才笑道:“等着。”

卢彤杉坐在座位上,还是有些不能够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怎么都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是晋月,也不知道那会她怎么会那么唐突的就上去撕他的面具,他如果带着面具为什么又不阻止她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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