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冲着守门的婆子喊道:“过来把她的手掰开。”
那两个婆子也不敢不听,忙不迭的过来合力将杜鹃的手掰开,让众人吃惊的是,杜鹃手中死死拽住的簪子,竟然就是卢彤杉赏赐与她的那一支,而且按照杜鹃的说辞,这支簪子应该在范蝉衣那里。
看见簪子,卢彤杉更加确信,害死杜鹃的人一定就是范蝉衣,但是这支簪子是如何回到杜鹃手里的,还有范蝉衣到底是用何方法让两个守门的婆子睡着了,二房住的地方离主屋并不远,绛绫院主屋两边,一边是二房,一边三房,范蝉衣想要动手脚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她到底是如何办到的,这让卢彤杉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去找些冰块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接近柴房半步!”卢彤杉厉声道。
周围的人忙唯唯诺诺的应了,寻来了冰块,将杜鹃的尸首暂时放着,卢彤杉想她是时候该去找范蝉衣说道说道了,如今事情闹到了这般地步,也只能够等到晋宁回来再行处理,她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内宅妇人,许多事情办起来束手束脚,始终不如男人来的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p个s,昨天家里停电,晚上来了二十几分钟又停了,所以16号没办法更新,17号的两章并成一章五多千字=口=
再p个s,药神马的是我胡乱编的,认真你就输了
最后p个s,今天去医院排队,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才到我弄牙,坑爹啊,据说智齿长不粗来鸟,要把肉切开拔了,泪目,虫牙也要拔,嘤嘤,不想拔牙好纠结……
☆、最新更新
卢彤杉等了很久还见不到晋宁回来,杜鹃的尸首就那么一直放着也不是回事儿,她决定不等晋宁回来,先去二房那边看一看,至少先和范蝉衣谈谈话,看看能不能够找出什么线索来。让雪鹌留下来,赵妈妈四处打探,卢彤杉带着白鹭去了二房的屋子里。
上次匆匆一瞥,卢彤杉没有来得及仔细的看,这会儿抬眼望过去,布置很富丽堂皇,可以看得出来,范蝉衣也是一个十分爱财的人,只不过她有财喜欢摆在明处给人看。
范蝉衣身边的贴身丫鬟,见卢彤杉进来,就笑着拦在门口道:“大奶奶,我们家奶奶刚刚睡着,您是不是换个时间再来。”
白鹭刚想张口斥责,却被卢彤杉拦住,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个小丫鬟道:“没关系,我就坐在这里等,二弟妹什么时候醒过来了,我什么时候见她都是一样的,我也知道除了那样的事情,二弟妹心中不好受,做嫂子的,就算身子再不好也理应聊表心意,是吧?”
那个小丫鬟被卢彤杉一阵抢白,也只得将卢彤杉请到软榻上去躺着,卢彤杉却不理,就在椅子上坐了,也不理那个小丫鬟,面带微笑的坐着。
范蝉衣身边的小丫鬟看着卢彤杉的样子,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她只能端了各色瓜果上来,又进屋去给范蝉衣说。
范蝉衣听后,不禁奇道:“奇怪,我听那个女人说的卢彤杉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蠢的不行,略施小计就将她壁上绝境,那一次不过是她运气好,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那么蠢?”
小丫鬟点头附和道:“岂止是不蠢,简直就是个人精儿。”
范蝉衣叹了一口气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真是有点不好办了。”
小丫鬟压低声音道:“二奶奶放宽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算她真的查出什么蛛丝马迹,者脏水也破不到您的身上去。”
范蝉衣点点头,不放心的补充道:“别掉以轻心,你现在就出去时候我醒了。”
小丫鬟这才出来告诉卢彤杉,“大奶奶,二奶奶醒了,您稍等片刻,二奶奶说她这就出来。”
话音刚落,一袭鹅黄|色薄烟纱衣,蓝色华贵金丝无边裙,梳着双鬟望仙髻的妇人掀起帘子走出来,脸色有些苍白的给卢彤杉福了福身子,卢彤杉忙将她扶起来。
那妇人低头一脸懊恼地说:“真是对不起大嫂子,方才我在睡觉,听见外头的吵闹声,一问才知道是我这个不知道礼数的丫头将大嫂子拦在了外头,都怪我管教无方。”
卢彤杉笑道:“哪里,二弟妹不要怪我扰了二弟妹的清静才是。”
“怎么会呢,大嫂子来看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怪嫂子。”范蝉衣满脸笑意的看着卢彤杉。
卢彤杉心道,这个范蝉衣和她那个后娘范氏果然都是一丘之貉,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娴淑,一副无公害植物的模样,实际上肚子里不知道憋着多少坏水,既然她要打亲情牌,那就陪她装一装。
“这些日子身子可好些了?”卢彤杉问。
范蝉衣点了点头,脸上稍微露出了一些喜气来道:“又请大夫来看了看,说是上一次的诊断有误,其实孩子还在。好好调养身子,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真的吗!”卢彤杉惊呼道。
范蝉衣笑着点点头说:“是真的。”
“那可真是要恭喜二弟妹了!”卢彤杉笑。
她听了这话,越发肯定这是范蝉衣设下的局,而且过了那么久还没有告诉老祖宗她的孩子保住这件事情,其心可见一斑。
范蝉衣羞涩的低着头,好一会儿才抬头冲着卢彤杉道:“这件事情,还请大嫂子暂时不要告诉别人,我怕……”
卢彤杉温柔的拉过范蝉衣的手安慰道:“二弟妹放宽心。”
范蝉衣拉着卢彤杉诉了一会儿子苦,卢彤杉多半时候只是安静的听着,偶尔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安慰话。
闲话半日,卢彤杉才口道:“叨扰半日,二弟妹早就该累了,如今身子才好,还是好生歇着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打发人来找我便是。”
范蝉衣就让身旁的贴身丫鬟送她出去。
卢彤杉刚从范蝉衣的屋中出来,就先去了三房的屋子,沈氏正在屋中做绣活,见了卢彤杉,忙站起来迎道:“大嫂子。”
“弟妹且放宽心,那件事情我已经有了些眉目,只是这段时日,弟妹可不要再去那边的屋里,也要约束下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靠近三房的屋子。”
“好,我这就去吩咐下人照办。”沈氏急道。
卢彤杉按住沈氏的手道:“这事儿不忙,我今天来还要和弟妹说些其他事。”
沈氏又坐了回去道:“大嫂子您说。”
“管家的事情还是得你担着,至少要等到妈过几个月回来。”卢彤杉道。
沈氏一脸为难地看着卢彤杉,迟疑道:“这……”
卢彤杉拉过沈氏的手,说了一番体己话,语重心长道:“弟妹只管去做,有管家娘子帮衬着,若是还有何不懂的,弟妹只管来找我,只是这段时日罢了。”
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沈氏也不好再继续拒绝,只得点了点头道:“好吧,那我再试一试。”
卢彤杉又道:“我知道你很为难,但是现在也唯有你可以担起这个担子了。”
沈氏珍重其事的颔首道:“我知道了嫂子。”
“那我就先回去了,记得这段时间多加小心。”卢彤杉叮嘱道。
见沈氏点头,卢彤杉才带着白鹭走了。
白鹭有些不明白的问卢彤杉,“大奶奶,您现在虽然有了身子,却也不是不能够管家,为何一定要让三奶奶管家呢?”
卢彤杉闻言就笑了起来,给白鹭解释道:“有一句话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众。人必非之。”
白鹭似懂非懂的看着卢彤杉不言语,卢彤杉笑着说道:“平日里让你多读点书就和要了你的命似的。”
白鹭嘿嘿的干笑两声道:“大奶奶就不要取消我了,就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吧。”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有些时候太过锋芒毕露了不好。”卢彤杉道。
白鹭恍然大悟地说:“就是说现在大奶奶有了身子,封了诰命夫人,又被老夫人钦点让您管家,势头太甚,恐怕会遭到人家的记恨。”
“不错。”卢彤杉赞许的点点头,心道正所谓,明马蚤易躲,暗贱难防。
白鹭道:“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先去将这件事情告诉老祖宗,否则后面再闹出什么事情,我们就是有白张嘴也说不清楚。”卢彤杉正色道。
白鹭惊呼一声,看了看左右,才捂住嘴巴道:“难道三奶奶想……”
“不知道。”卢彤杉摇头道,“但是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白鹭也赞同,“不过告诉了老祖宗就能够避免了吗?”
“只是日后说起来不至于没有半分机会罢了。”卢彤杉道。
她只是怕范蝉衣的肚子万一又闹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范蝉衣一口咬定她告诉了自己,让自己告诉家中众人,自己却没有说,那么那个时候她就太被动了,所以还是得留一手。
卢彤杉才走出绛绫院,就看见脸色铁青晋宁的满脸疲惫的进了院子,她赶忙迎上去道:“夫君,发生何事了?”
“先回房,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晋宁声音低沉道。
卢彤杉也没有多问,只能让白鹭快些下去准备,她随着白鹭一同回了屋子,回到屋内,晋宁接了披风,在桌边坐下,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猛的灌了下去,道:“我要娶你妹妹。”
平地一声雷,炸的卢彤杉大脑发懵,怎么晋宁失踪一天,再回来,第一句话就是他要娶卢彤语!卢彤语不是已经订了亲吗?!这是怎么一回事,卢彤杉觉得她满脑子里都是浆糊。
“具体的事情,一会再和你详细说,热水准备好了吗?”晋宁问。
卢彤杉压着火气,道:“我去看看。”
卢彤杉让伺候着几个小丫鬟伺候晋宁沐浴,她亲自找了一套衣服给晋宁,晋宁沐浴更衣后,对着卢彤杉说:“我现在先去找老祖宗和父亲,回来再与你细说此事。”
卢彤杉只得点了点头道:“夫君去吧,还有一事,夫君待会去的时候顺便告与老祖宗。”
“何事?”晋宁道。
卢彤杉说:“其实三弟妹的并没有事情,是大夫误诊了。”
“好,我知道了。”晋宁看起来十分疲倦地道。
卢彤杉又说:“还有就是杜鹃死了。”
“死了?!”晋宁转过头盯着卢彤杉震惊道。
卢彤杉一脸凝重地道:“是,就在昨日。”
“尸首现在何处?”晋宁追问道。
卢彤杉说:“还在柴房里,并没有移动,我让人弄了些冰块放在周围。”
晋宁眉头紧紧皱起,“先这样,我先去了,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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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彤杉有些坐立不安,最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天闹得鸡犬不宁,她真是受够了!最让她感到费解的是,卢彤语不是都被卢天仲发配到外头出了吗,怎么会突然又要嫁给晋宁了呢?卢彤杉十分费解。
在软榻上心神不宁的躺了半日,卢彤杉听见晋宁从外回来的响动声,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着晋宁道:“回来了?”
“夫人如今有了身子怎么还在外间休息,也不怕着凉。”晋宁解了披风给卢彤杉披上,又对着旁边的白鹭岛,“你们是怎么伺候你们奶奶的。”
卢彤杉伸手制止住晋宁的话道:“不关白鹭的事情,是我自个儿要在这里睡的。”
看着晋宁这幅对她情深似海的模样,卢彤杉就气得想要骂人,要是晋宁真的对她情深四海,那么他怎么会要娶卢彤语?!
“这一次的事情我也是逼不得已,而且岳父大人也已经同意了……”晋宁搂住卢彤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需要大型操办,只要用四人抬的轿子过门就行。”
“夫君可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卢彤杉玩着晋宁胸前的头发问道。
晋宁沉默许久才开口道:“这次有公务出京城,办完事情回城的途中,遇见了她的轿子被歹人截住了,然后……”
听到此处,卢彤杉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就那么巧?晋宁有公务出去,卢彤语刚好也出门,还那么巧的被人截住了,要晋宁去英雄救美!
“我知道了……”卢彤杉低声道。
晋宁闻言,也有些许的慌乱,他看着卢彤杉说:“夫人,我……”
卢彤杉抬手止住了晋宁接下来的话道:“我都明白的,现在耽误之极,先把杜鹃的事情处理了。”
晋宁道:“你真的不生气?”
卢彤杉微笑看着晋宁道:“真的,只要夫君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晋宁一脸的感动在卢彤杉额头上印下一个亲吻,“选好时日,她过门的时候我要出门去。”
卢彤杉心中所想却是,生气有用吗!既然木已成舟,有人那么想要进晋家的大门,那么就让她进吧!哼,她就不相信她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听到晋宁这话,卢彤杉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他,“去哪?”
“剿匪”晋宁冷道,“天子脚下,匪徒竟然这般猖獗,还有没有王法了!”
卢彤杉有些不明所以的傻傻问:“那……”
晋宁似笑非笑地道:“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算计的。”
卢彤杉继续问道:“难道夫君认为……”
“唉,夫人此言差矣,我从未以为过什么,但那并不代表别人没有做过什么。”晋宁揽着卢彤杉道:“夫人且与我说说杜鹃的事情。”
“恩。”卢彤杉点头,便将杜鹃的事情前后都细细的与晋宁说了一遍,晋宁听后,愁眉不展,一点头绪都无。
卢彤杉却道:“此事应该十有□是三弟妹做的,但是……”
“此事既然她敢做,那么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晋宁放开卢彤杉,起身负手,“我觉得此事最多就是让那个神婆出来顶罪罢了。”
卢彤杉的想法也和晋宁不谋而合,她也觉得范蝉衣不会那么傻,等着人去抓她。但是这一次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让范蝉衣逃过去,卢彤杉的心里又觉得十分不爽,范蝉衣肯定会以为她是个软柿子,下次还找她下手。
晋宁说:“夫人先休息着,待我去看看杜鹃的尸首再说其他。”
卢彤杉起身道:“我和你一块去。”
晋宁将卢彤杉按到座位上道:“还是我去吧,夫人如今有了身子,还是少沾惹这些事情的好。”
卢彤杉也不好坚持,只能点点头。
晋宁去了许久才回来,一回来就问卢彤杉道:“杜鹃应该是中毒而死,我先去宫中问一问太医,这种毒物的特性,杜鹃的尸首我已经命人放入棺木,待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入土。”
卢彤杉点头,“一切都依夫君的意思办吧。”
晋宁笑道:“夫人真是女中豪杰,以前可从未听说过夫人竟然有这等本事,面对尸首竟然没有丝毫的惧怕。”
卢彤杉也跟着笑起来道:“夫君就莫要取笑我了。”
晋宁拉过卢彤杉低声呢喃道:“我真觉得这桩婚事很值得。”
“哦?”卢彤杉微微挑眉看着晋宁。
晋宁却不继续往下说了,放开卢彤杉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进宫去。”
“恩,夫君小心。”卢彤杉目送着晋宁离开。
等到晋宁走了,白鹭才悄声说道:“大奶奶,刚才表小姐打发人来说,要见您。”
“哦?何时的事情?”卢彤杉心道,还真是一刻都消停不得,送走了这个,那个又来了。
白鹭道:“就在不久前,我看着您正在和大爷说话,所以就没有禀告。”
“那走吧,去看看。”卢彤杉拿出贴身帕子擦了擦脸。
白鹭忙过去搀扶着卢彤杉朝着苏氏的住处走去。
卢彤杉看见苏氏的时候,她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正坐在屋前的石卓子前手中拿着针在绣花。
卢彤杉由白鹭搀扶着莲步轻移过去,笑着说:“表妹的针线活真是了得。”
“表嫂谬赞了。”苏氏笑着收了针线,起身搀扶着卢彤杉坐下来,方才坐了。
二人刚坐下来,苏氏身边服侍的婆子就立刻端上一壶上等碧螺春又两只精巧的陶瓷杯子,苏氏给卢彤杉斟了一杯茶道:“表嫂喝茶,听说表嫂最爱这碧螺春,这是表哥从前送的,今日我就拿来借花献佛了,还望表嫂莫要嫌弃才是。”
卢彤杉端起茶杯凑在鼻尖闻了闻放下杯子摇了摇头,一脸可惜地道:“果然是好茶,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苏氏追问道。
旁边奉茶上来的婆子也是满脸疑惑,卢彤杉笑道:“这个碧螺春必须要用沸水先将杯子温热
正妻职业手册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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