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BY铂金色作者:肉书屋
宅男奋斗史(天是红河岸)BY铂金色第17部分阅读
多少的矜持,从乌鲁西背后凑上脸,轻轻撕咬住对方的耳垂,顺势就舔了一口。
被湿热的舌尖滑过,身体顿时一阵酥麻如被电流击过,乌鲁西脚一软,差点就瘫倒。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有了感觉,并且做出了回应。
多年前经受调教,又被黑太子重新激发出的敏感还没陷入沉睡,耳朵是他的弱点之一,乌鲁西抓住自己的袍子边缘,感觉被对方顶住的地方,隔着布料在收缩渴望着。
呸!某宅男被自己的反应吓一跳,他火烧屁股似的挺胸收腹提臀,试图同对方拉开距离,只是在扭动中,对方又得寸进尺的顶了上来,隔着彼此的衣服,他都能感觉到惊人的热度和不断膨大的体积。
这种状况让他抓狂,某宅男奋力挣脱开对方环住他双肩的手,抬高手臂以最大幅度,重重往身后捣去。
在臂肘撞在对方的胸口时,对方松开了他。重获自由的某宅男,转身反手就给对方一个猛推,同时不忘脚下使绊子,将对方摔到在地。然后跳到对方身上,在对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时,骑在对方背上将未来法老的脸紧紧扣在雪里,让他在刺骨的冰雪里清醒清醒。
“我让你乱发情,让你乱发情!”某宅男恶狠狠地说,不过他下手有分寸,没把对方一直按在雪里,几秒之后他就松手,怕对方真在雪里没办法呼吸,闷出个好歹来。
“你现在清醒点没?”乌鲁西自感对方的呼吸不再粗重,关心的问道,抬起屁股就要从对方身上下来。
拉姆瑟斯在地上翻了个身,露出被冻得有些发白的脸,看向乌鲁西的目光中带着愠怒。金墨双色的眸子,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伸手勾住乌鲁西的衣袍,就将他一把拽倒在地。
在某宅男摔在地上的同时,他翻身压了上去,双手钳制住宅男的力道,勒得对方手腕生痛。
乌鲁西不知道拉姆瑟斯此时是清醒的还是被药效所控,但不管怎么样,对方眼中的愤怒他完全看出来了。至于对方到底在愤怒什么,不容他细想,拉姆瑟斯那张英俊的脸,已经在他眼前越来越大。嘴唇一疼,某宅男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对方咬了他一口!
在他瞪大了眼睛还无法消化这件悲剧的时候,拉姆瑟斯已经撬开了他的唇,舌尖勾勒着他牙齿的形状,并且有继续攻陷的势头。
某宅男侧过脸,他可不会傻到说话劝阻对方,这样只会让眼前的混蛋趁虚而入,更加深入他的口腔!不过同样是因为侧过脸,被药物影响的拉姆瑟斯,能记起这些温柔的前戏步骤就已经不错了。他没有去追逐对方,而是用舌尖描绘着乌鲁西美丽的侧脸,双齿啃住了离他最近的精致耳垂。
“混蛋!”某宅男发出一声悲鸣,身体悲壮的虚软下去。
63雪地追逐(下)
“混蛋!”某宅男发出一声悲鸣,身体悲壮的虚软下去。
拉姆瑟斯并没有受语言影响,细细啃食着对方敏感的耳垂,感受被他压在身下这具身体,在不自觉轻颤。
体内的火,因为对方的动作烧得更旺了,拉姆瑟斯齿间不再留情,加重了啃咬力道,让初尝到痛楚的某宅男身体一僵。有一股暖流从耳垂被舔过的湿滑部位,直冲向被黑太子开垦过数月的羞耻地带,某宅男下意识的夹紧自己的双腿,抖动的更加明显了。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拉姆瑟斯的动作,勾起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与黑太子马帝瓦塞做那种事时,对方从来没有温柔过,以至于拉姆瑟斯稍一粗暴,他就有感觉了。
尼玛,劳资真不是抖呀!某宅男泪牛满面,身体却在反馈着最忠实的信息。
从天上飘落的雪花,渐渐止住了势头,不过仍然星星点点落在拉姆瑟斯的头发上,又坠在了乌鲁西的脸上,片刻就融化不见了。
虽然没有镜子,乌鲁西却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一定红通通的,因为他能感到双颊的热度,大概放个鸡蛋上来都能够蒸熟了。
被压在雪地里,背后逐渐融化的雪水,渗进拿来掩饰身份的斗篷里。乌鲁西的神官服浸湿了一片,白色的布料紧贴在身上,带来了刺骨的冷意。可是拉姆瑟斯的体温偏偏高得惊人,与他紧贴在一起,让他感受冰火两重天的矛盾洗礼。
乌鲁西开始挣扎,想要挣脱拉姆瑟斯的钳制,却被对方压得更紧。拉姆瑟斯重重的鼻息,听起来像是在嗤笑他,让他并拢的双腿夹得更加紧。
这次是因为羞耻感,他不顾拉姆瑟斯在他脸上占便宜的小动作,扭头正眼看向对方,这才发现对方异色的双眸,此时浸上了层水波,眼波横掠间更加明亮妖异,让他感到异常的蛋疼……不,幻肢疼。
这个角度,正适合对方吻他的嘴,不过拉姆瑟斯没有这么做,而是急切的低下头,吸允他的脖颈,动作粗鲁而热情。
拉姆瑟斯下半身也没闲着,用膝盖顶开了神官的双腿,拼命将滚烫的身体与他揉在一起,频频来回磨蹭,那的炽热每蹭一下,都让乌鲁西异常心慌。
乌鲁西的袍子被对方蹭乱,却咬住唇没叫出来,生怕自己的呼救声把不该招来的人招来。
他试着提起脚,不过才稍有动作,就被对方发现并且镇压住了。拉姆瑟斯的手拽住了他的袍角,“嘶〃得一声扯下了一角,有了突破口,金发神官的衣服撕扯起来更加容易了。
不过乌鲁西看不到自己的神官服现在到底是变成了一堆碎布,还是绳带被拉断了。对方身上精致却不失保暖的披风,如同一床大被子,将他的身体阻挡住,连冷风都灌不进来,
拉姆瑟斯腾出原本钳制对方的手来用来撕衣服,重获自由的乌鲁西,抬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啪——!”这声脆响连风雪都没遮掩住,传得老远,拉姆瑟斯也因为这个意外的举动,动作一滞。他甩了甩头,沙哑语调中有着别样的性感:“乌鲁……西——”仿佛刚认出对方,却没有从乌鲁西身上下来的意思。
在某宅男试图自己爬起来时,他散发着不正常热度的身体又贴了上去,蓬勃的狰狞,隔着衣服蹭在对方的腿根处,将他牢牢按在地上,这下不用看,某宅男也知道自己那片区域的神官服已经被扒掉了。
身体一僵,某宅男心中万马咆哮,还不忘赶紧安抚对方:“拉姆瑟斯!你先忍忍,忍一会儿就好,我把你送去能解决问题的人那!”
这话重复了几遍,拉姆瑟斯才有反应,他双手握拳,克制住目光中的迷离,艰难地松开了压制对方的力道。宅男赶紧从地上一跃而起,洁白如玉的肌肤就这么大片暴露在对方面前。虽然在短短一晃而过,就被斗篷遮挡,却让拉姆瑟斯的呼吸再次一沉。
乌鲁西慌乱的检查了下衣服,绳带拉断了几根不能系了,腿部位置上也有个撕口,还好外面有件斗篷能遮挡一下,让他不至于在人前太尴尬。
“你等着我,我去去就来!”某宅男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了。这破地方离最近的娼馆还远着呢。他心里记挂着走失中的铜面人。轮到找人来帮拉姆瑟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对方扛不住,就在雪地里清醒一下好了,这算是对方冒犯他的小惩。
不过他太小看他的同乡妹纸了,拉姆瑟斯表面上玩世不恭,是个和凯鲁差不多的花花公子,却有着极大的野心和意志力,不然不会以自己的能力爬上法老位子,他并不是埃及王位的候选人之一。
乌鲁丝拉对这个男人下了猛料,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兽性大发了,拉姆瑟斯能忍到现在非常不简单,但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不要想那档子事,却在看到对方的肌肤时功亏一篑,身下的玩意涨的难受,每分每秒都在唆使他将对方按倒。
这药憋得越久,爆发起来越厉害,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拉姆瑟斯的脑袋一阵阵发昏,理智随着忍耐力的消失化为浮云,在乌鲁西逃走时,他追上去抓住对方,甩在了墙角上。
乌鲁西被他甩懵了,等能够重新支配自己僵直的身体,发现对方已经贴在他的背后,将他按在墙上动弹不能,冰冷的手指也伸进了斗篷里,到处乱摸在寻找突破口。
“拉姆瑟斯!”这一串风旋电掣的举动把乌鲁西吓了一跳,他吃惊的扭过头,撞上了那对因为而熏红了眼睛,除了灼人的欲火,眼中什么都没有,他突然意识到对方此刻已经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本能了。
双脚被卡住,乌鲁西抬起手又想打对方,却被禁锢在围墙和男人结实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拉姆……别!”自制的棉内裤被对方褪下,拉姆瑟斯动作稍显迟疑,显然不熟悉这是个什么东西,之后纯熟的解开自己腰间的遮羞布,在迷惑的摸索了一阵某宅男有别于女人的身体后,找到路口,就迫不及待的捅了进去。
某宅男惨叫:“拉姆瑟斯,我日你!”
没有丝毫前戏的进去,即使这具身体被调教过,还是会受伤了!他已经感到身体内部火辣辣的痛,有温热的液体,在对方毫不怜惜的抽插之下,从交合的地方往外淌。
就着血液的润滑,拉姆瑟斯进占起来更加方便了,深深抵入,直至尽端,再在对方虚软的颤抖下,抽身而出,让对方被迫接纳他的巨大,每次进去都仿佛要将自己钉在金发神官身体的最深处,那湿热狭窄的甬dao,紧紧包裹住他,毫无缝隙。
某宅男咬牙承受着痛苦,不发出一声呻吟或是求饶,全身的肌肉仿佛都痉挛了,对方却得寸进尺,掰开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方便自己更加肆意的进入。
乌鲁西的眼睫上,不知何时沾上了细碎的水珠,在被对方触及到身体中某个点时,泄出一声啜泣。
拉姆瑟斯的动作并不温柔,横冲直撞,在找准位置后,更是连番的猛烈撞击,让某宅男险些软瘫如泥。但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对待,在初时的痛楚之后,居然尝到了甜头。
某宅男就在复杂纠结的情绪下,和对方大战了三百回合。然后累的趴在拉姆瑟斯怀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拉姆瑟斯精致而温暖的披风,紧紧裹住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不过即使乌鲁西已经很累,拉姆瑟斯的药效却还没完全过,□依然留在乌鲁西的身体里没有退出,不顾他的哀求,上得他浑身抽搐,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这算是什么?舍身救人反被害,还是被迫和谐?反正绝对不是勾搭成j!某宅男不甘心的抓了把雪,砸在对方的脑袋上,双手手腕上被还邦着对方的腰带。这是中途他想跑时,被不清醒的拉姆瑟斯绑上的。
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到动静的某宅男浑身一僵,他以为这么偏僻的地方,只要他不叫,没人会找到他们,现在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乌鲁西抱着拉姆瑟斯,将自己藏进了披风,就像当年夕梨和凯鲁初遇时一样。透过一条缝,看到了对方近在咫尺的双脚。
那双脚上鞋子的款式很眼熟……
是铜面人!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我也有卡h的时候,泪,这章写了十个多小时。要是觉得不过瘾没关系,下面的肉很多!
感谢祢糸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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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淡定撸过
身上的披风被猛地掀开,露出了乌鲁西几近赤裸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人结实的后背,也同时暴露在闯入者眼中。
刺骨的冷风,在失去遮盖的瞬间就灌了进来,让乌鲁西打了个激灵,他的目光与铜面人对了个正着,在他还没下指令时,对方已经丢下手里的披风,迅速拔出腰间的短刀,向拉姆瑟斯砍去。
“住手!”乌鲁西尖叫,慌乱中语气都有些变调。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铜面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剑刃与拉姆瑟斯的后背,只隔了几寸的距离,差一点就亲密接触了。
乌鲁西呼了口气,他真怕对方已经脱离了黑水的控制,一剑劈了他们俩。
脑海里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曾对铜面人下过的命令——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他,对他不利的人统统都要杀光。
……好险。
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拉姆瑟斯,仍然遵循着身体本能攻城掠地,在乌鲁西的身上驰骋。
某宅男略带着沙哑的声音中透出媚意,对铜面人命令道:“将他敲晕……嗯——”溢出了一声呻吟。
铜面人收回短剑,扬手敲在拉姆瑟斯的后颈上,动作又快又准。在对方失去意识的同时,乌鲁西感到体内猛烈喷发而出的灼热液体,对方竟然在这时候高潮了……
热滚滚的猛烈冲进了他的体内,烫的他绷紧身体,十根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在身体一阵阵抽搐后,他感觉体内半软的那根东西,又有了蓬bo的迹象。
“快将他推开!”乌鲁西无法容忍的命令道。他哆嗦着皱起眉,胡乱抓住松散在两侧的碎布条,将自己裹住。
强忍着不适微微挪动身体,白浊的粘稠就混着血溢出来,滑过腿根,流到了垫在下面的神官服上。
该怎么处理眼前人呢?乌鲁西复杂的看了拉姆瑟斯一眼,昏睡中的他脸上红霞未退,依然高昂,紧皱的双眉和张开的干裂嘴唇透着无助。
啪!响亮的一巴掌在偏僻的围墙边响起。不是落在拉姆瑟斯身上,而是某宅男自己的脸上,在自抽了一巴掌后,乌鲁西嘴里冷笑道:“让你犯贱,让你手贱!”
明知道乌鲁丝拉对对方抱着那种想法,他跑去救人干吗?自己看不得对方一个女人左拥右抱的狭隘心胸,让他把这件事搞成了今天这种地步。完了,毁了,一切都搞砸了,但是即使他想要干掉对方,来个毁尸灭迹,拉姆瑟斯这个角色未来的身份,注定他还不能死。
而且真要算起来,对方比他还无辜,明明可以上个软妹子,现在却上了个男人,等对方清醒过来,会比他还膈应吧?
这么一想,某宅男心中的最后一点杀机也消散了,转而升起一种病态的快意。
反正他这具身体阅人无数,多一次少一次没什么区别,从对方身上,他也找了久违的快感……可是就算这么想,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滚。一个黑太子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个拉姆瑟斯,他这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被这么对待!
泪水在眼眶里滚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抵住地心引力滑过脸颊,这时候一只布满厚茧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抹了一把。
乌鲁西抬头,看见铜面人擦去他眼泪后,不知所措的目光。他呼了口气,面无表情的命令道:“把拉姆瑟斯的衣服穿上,将他靠墙角倚好,然后我们回去。”冷冷的语气中,有没藏住的呜咽声。
雪已经停了,对方的披风也很保暖,应该不会被他们放任不管后,就这么冻死吧?没彻底解掉的药效,正好可以让对方保持燥热的体温——某宅男坏心的想。
至于对方会有什么后遗症,就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了,如果对方因此得了风寒病死了,或者被药效憋废了,也是剧情被他们这群穿越者,煽动蝴蝶翅膀给扇飞的,就不能怪他了。
在铜面人笨拙的给拉姆瑟斯穿衣服时,乌鲁西艰难的借着外力的支撑爬了起来。他靠在围墙上直喘息,下半身某个位置火辣辣的疼,乌鲁西能感觉到混着自己血液的粘稠,正顺着大腿滑下去。
他闭上眼睛忍受着这种不适和屈辱,直到听见到脚步声……
身体一下子失重,乌鲁西慌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双脚正脱离地面,整个人被铜面人抱在了怀里。
又见公主抱!不过当铜面人用自己身上的披风,替他遮挡住寒风时,乌鲁西愣了愣,没有将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自己走回去是件酷刑,这个姿势虽然难看却很舒服。不想折磨自己的某宅男,往铜面人的怀里缩了缩道:“我们走吧。回去的时候绕到后门去,别让其他人看见我。”
他不想让对方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即使是贴身侍从伊穆霍特——对方在黑太子的命令下照顾他,已经让他很无奈,如果给他自己选择的条件,他希望越少人知道自己的不堪越好。
在铜面人的护送下,乌鲁西悄悄回到自己的宅子,推说自己累了,不希望有人打扰,连洗澡水都是铜面人一桶桶提回进屋的。
脱掉衣服,在铜面人的小心搀扶下进入了浴池,水中浮满了干燥的无花果叶片,是铜面人自己放下去的。某宅男想起同乡妹子曾经拿当地盛产的无花果,炫耀自己的学识,顿时有那么一刻的僵直。
无花果叶片有暖身和防治神经痛与痔瘘、肿痛的效果,同时还具有润滑皮肤的美容作用。当时的侧重点在后一句美容功效上,现在某宅男却不得不注意前一句,看向铜面人的眼神透出了诡异。
他不知道铜面人知不知道这一效果,还是整件事只是个巧合。实际上用来洗浴的辅助物品,浴室里向来放置的很齐全,他自己却偏爱用肥皂。
说起来以前都是他给铜面人洗澡,对方伺候他沐浴还是第一次。看着对方铜面具上结了一层霜,乌鲁西让对方蹲下了身体,用沾了热水的白布在上面轻轻擦拭。
打开面具上的锁,一边擦拭一边揭开了对方的面具,塞那沙冻得发紫的嘴唇露了出来,脸色苍白。
天太冷,等热水重新烧好,还要过很长一段时间。乌鲁西看着对方暴露在外,无处不被冻得青紫惨白的皮肤,叹了口气:“你脱了衣服,下来一起洗吧。”他身后很难碰到的位置,也需要对方帮忙清理。
乌鲁西整个身子泡在热水中,静静的看着对方,当塞那沙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下直至□时,他也没大惊小怪,只因为这具身体,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了。
只要有黑水,对方就是他最忠诚的奴隶,除了他的命令什么都不多想。所以对方才会在雪地里不停的寻找,最终找到他。只因为他曾经说过,对方是他的贴身侍卫,要不遗余力的保护他。
这句话只是他众多命令之一,当初半玩笑半是灌输的口吻说出来,连自己都忘了,对方却始终记得。
乌鲁西消耗了太多体力的身体,在热水中舒服的不想动弹,他靠在水池边,慵懒的舒展四肢,指挥对方替他清洁留在体内的污浊。
身后受伤的地方,在温水的滋润下痛得不明显了,但当塞那沙的手指挤进去,勾出留在体内的白浊时,依然有种钝痛感。
“嗯哈……”乌鲁西呻吟,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在铜面人面前不需要顾及对方的想法,因为对方的想法就是他的指令。
“轻一点……对,里面还有,用手指抠出来,深一点……唔——”往日能洗涤人心的治愈声音,在命令对方时,沙哑中透出入骨的魅惑。
于是,乌鲁西很快就发现对方不对劲的身体状态了。
的一根东西,弹在了乌鲁西的腿部,擦过腿根敏感的肌肤,让他的呻吟瞬间就卡在了喉咙里。
他猛地掉头,一把抓住了那根让他不自在的东西,厉声道:“连你也硬了!”
在铜面人无辜而茫然的眼神下,某宅男对着那玩意就用力捏了下去:“我让你硬,让你硬!”
“呜呜……”铜面人难受的发出呜咽,手指也从对方的体内抽离,去护住自己的要害,但受刺激的某宅男,依然凶残的对着他的,狠狠的捏了又捏:“我看你还硬,看你还敢硬!”
铜面人痛的泪崩了。高昂的欲望,也因此有了萎靡的迹象,不过在某宅男松手后,又反抗似的竖得更高。
“痛!夏尔曼大人,好痛!夏尔曼大人——”嘴里呼痛,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铜面人的语气依然不利索,没想过用自己强壮的身体,一把推开对方。
眼中疼的飙泪,塞那沙却连求饶都不会,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兽,即使受伤也只会自己呜咽,没想过用自己的爪子和獠牙去伤害他的主人。
冷静下来的乌鲁西,看到的就是这无助的一幕。目光对上对方明明很疼,却强忍被虐,无措茫然的眼神,他不由放松了手上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