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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朝的生活 第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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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顺着慧珠的木管看去,深深一笑,附耳叹道:“唉,额娘素来疼爱十四弟现在孙子辈中,看来也只有十四弟的嫡幺子才是额娘的心尖尖,宝贝疙瘩呢。”慧珠回了一笑,低声说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娘娘自是都疼。”听后,李氏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睨眼瞅着慧珠,却没出声。

未几,弘历他们收拾停当,众人移至偏殿上了食桌。随后,众媳妇儿孙儿陪德妃用完午饭,又说了会闲话,要告辞离开,德妃说道:“钮轱禄氏,本宫知道你针线好,想给你说几个花样,让你帮本宫绣绣,也好让弘历再陪陪本宫,可行?”慧珠掩下心中诧异,笑应道:“全是娘娘看的起妾,是妾的福气,妾还欢喜不过了。”众人心如明镜,知德妃有话要说,便识趣的先行离开。

德妃打发了秦海带弘历下去玩耍,又屏退左右,方亲热的拉过慧珠坐到自己的身边,似交心道:“好孩子,本宫知近一年来,委屈你了。宝莲被烫伤了,受罚的确是你这个额娘,心里不好受吧。”慧珠忙道:“娘娘,妾不委屈,没照顾好宝儿,是妾的责任。”德妃长叹一声:“你要叫本宫娘娘,本宫也不勉强你,知道你心里氏敬本宫的就行了。”

慧珠不知德妃这话何意,不敢随意做声。

德妃看了眼慧珠,另寻了话题道:“你娘家兄弟上两月时,被调到广州那富庶的地方,还连升三级,可是?”慧珠一听,错愕的抬首望着德妃。

德妃拍了拍慧珠的手,安抚的笑道:“别吓着,这事还是听本宫同调去广州的娘家内侄儿说的,方才知道的。”话稍一停顿,语带深意的道:“老四那人就是面上冷了些,不大会说话,其实还是个知冷知热的人。现下府里就只有弘历他们三个阿哥,撇开弘昼不提,这由子凭母贵的说法,弘历、弘时可是相当的,只要另一个没有阿哥,光凭万岁爷对弘历的宠爱,弘历将来定有大出息。”说完,双眼瞬间变得锐利非常,似能直接看进人心底般。

慧珠面不改色的受着德妃的打量,心里却是起伏甚大。不明德妃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一点上,虽然自弘时纳秀女后,便可知世子册封之事也就是几年间的事,可这事由德妃来提就有些奇怪了,还是一副交心的模样对她提起,就更奇怪了。

心思极快的翻转着,还未想出头绪,只听德妃叹息道:“你呀,就是娘家没有说的上话的人,若是底气足些,你母子二人的风光不止如此。好在其他人虽娘家硬气些,幸在没有孩子……唉,还是让弘历早些的了爵位的好,毕竟老四也是快四十的人了。”

慧珠听德妃这样说,心里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胤祯率领大军援藏,四川挨在西藏南边的,势必需要四川总督年羹尧的支持,且昨年前京里就在盛传年羹尧升迁,是于对西藏用兵的原因,现在德妃如此说话,岂不是与这事有关,若弘历被朝廷封了世子,就断了年家的想头;或是年氏一直未有生育,亦是断了年家的想头。

想到这里,慧珠心里惊慌,更不敢随意答话,免得在此事上惹上一身腥,她德妃身居高位无需担责,可自己却没有德妃如此身份势力。

德妃满意的看着慧珠虽然极力隐瞒着自己的惊异,可神色间终是不自然,便知慧珠是听进她说的话了。如此,德妃素来是个有心计的,甚至点到即止的含义,也不多说,又恢复了先会的慈爱,拉着慧珠扯了半晌闲话,方让慧珠母子离宫告辞。

冬天日短,从宫里出来,坐上回府的马车时,天黑沉了下来,被封随着残阳西斜,也越刮越紧,就算坐在放着炭盆,铺着厚褥子的马车里,也能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慧珠听德妃这样说,心里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胤祯率领大军援藏,四川挨在西藏南边的,势必需要四川总督年羹尧的支持,且昨年前京里就在盛传年羹尧升迁,是于对西藏用兵的原因,现在德妃如此说话,岂不是与这事有关,若弘历被朝廷封了世子,就断了年家的想头;或是年氏一直未有生育,亦是断了年家的想头。

想到这里,慧珠心里惊慌,更不敢随意答话,免得在此事上惹上一身腥,她德妃身居高位无需担责,可自己却没有德妃如此身份势力。

德妃满意的看着慧珠虽然极力隐瞒着自己的惊异,可神色间终是不自然,便知慧珠是听进她说的话了。如此,德妃素来是个有心计的,甚至点到即止的含义,也不多说,又恢复了先会的慈爱,拉着慧珠扯了半晌闲话,方让慧珠母子离宫告辞。

冬天日短,从宫里出来,坐上回府的马车时,天黑沉了下来,被封随着残阳西斜,也越刮越紧,就算坐在放着炭盆,铺着厚褥子的马车里,也能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慧珠听德妃这样说,心里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胤祯率领大军援藏,四川挨在西藏南边的,势必需要四川总督年羹尧的支持,且昨年前京里就在盛传年羹尧升迁,是于对西藏用兵的原因,现在德妃如此说话,岂不是与这事有关,若弘历被朝廷封了世子,就断了年家的想头;或是年氏一直未有生育,亦是断了年家的想头。

想到这里,慧珠心里惊慌,更不敢随意答话,免得在此事上惹上一身腥,她德妃身居高位无需担责,可自己却没有德妃如此身份势力。

德妃满意的看着慧珠虽然极力隐瞒着自己的惊异,可神色间终是不自然,便知慧珠是听进她说的话了。如此,德妃素来是个有心计的,甚至点到即止的含义,也不多说,又恢复了先会的慈爱,拉着慧珠扯了半晌闲话,方让慧珠母子离宫告辞。

冬天日短,从宫里出来,坐上回府的马车时,天黑沉了下来,被封随着残阳西斜,也越刮越紧,就算坐在放着炭盆,铺着厚褥子的马车里,也能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慧珠裹紧了身上的貂皮斗篷,将弘历圈在衬里翻毛皮的斗篷内,头脑里清晰的回想着德妃的话,不由越想越位心惊。不愧是多年在深宫里浸滛的德妃,抓住一个人的七寸,利用王府妇人想让自己儿子袭爵的心思,让她自个儿做手脚,或让弘历袭爵,或让年氏不得生产,从而在年羹尧和胤禛的关系上划一道裂痕。事后,就算她事迹败露,也只是她为了弘历袭爵,抑或她嫉妒年氏得宠的原因,嫉妒心起害人,怎么着也扯不到德妃身上。

慧珠深吐出一口气,不由感谢她那些模糊不清的前世记忆,若今日换成其他内宅妇人,说不定…

《在清朝的生活》第一百六十六章冰释(上)

“嗒嗒”的马蹄声渐似消失之际,暮霭的夜色不知何时已笼罩住王府上空。雨雪漉漉,寒风瑟瑟,冷冽苍茫的暮色里,只有朦朦胧胧的月光。不见半颗星斗。

已是掌灯时分,院子里灯火煌煌,慧珠牵着弘历的手,急急忙忙赶回来,见着满院的亮堂,没有多想,直接跺着脚,快步上了游廊石阶,直至走进正堂屋里,感到暖和的气息迎面扑来,才舒服的嘘出口白雾,低声叹道:“晚间外面是没法待,风就网你身上灌,甚是冷人。”

眨眼间,又高声招呼道:“小娟,你让秋月她们多备些热水过来,我和弘历都得好生捂下手脚。对了,再让厨房置晚饭的时候,把羊肉汤摆上来,吃着也暖和些。”说着话已经掀帘子进了屋,没察觉小娟等人一个劲的给她使的眼色。

慧珠面上的表情还来不及收,迎面便和刚转过头来的胤禛对个正着,怎么也想不到胤禛居然会坐在屋子里,遂僵硬了片刻,忙垂首掩目,敛衽蹲安道:“请爷大安。”胤禛似乎早料到慧珠会是这般,锐眸在她身上一顿,“唔”了一声道:“起来吧,让奴才伺候盥洗,不用管我,晚饭也推迟些就是。”说罢,犹自捧着茶盏小啜轻抿。

慧珠只感胤禛方才那轻轻一瞥,却似灼热办的锁视,心下有半瞬的漏拍。

一时,小娟手脚麻利的端来热水洋巾之物,慧珠没做细想,顺从的应了胤禛的话,拉着弘历退到屏风后,盥洗换衣。收拾停当,慧珠去了头面首饰,穿了件云青色的素衣棉袍,出了寝房。

一股饭食的香味在里间屋子里萦绕开来,混住不由抚上肚子,顿时有种饥肠辘辘的感觉传来,低首看了下左手边好像正在吞咽唾沫的弘历,轻笑一声,看来他们母子俩都饿了,在德妃那是没吃个好。

宝莲坐在热炕上面,见了慧珠弘历二人,高兴的站在炕上,挥着手嘟囔道:“额娘——,哥———来,吃饭了,宝儿饿。”见到可爱的女儿,慧珠哪还有先前的局促,三五两步走到炕前,倾身捏了下宝莲的鼻头,逗趣道:“怎么了,咱们的宝儿肚子饿了,真是个懒猪儿。”

宝莲不服气,身子往前凑了凑,深受指着弘历,逞强回嘴道:“哥哥,才懒猪儿,她——饿了。”

本直愣愣盯着炕桌的弘历,冷不防被宝莲指了出来,又见满屋子人都转过头来朝他瞅来,圆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方应过来,立马对罪魁祸首怒目而视,正欲争个长短。忽见胤祯在炕桌旁一脸严肃的坐着,不敢造次,却心有不甘,复又一脸凶相的抬首,飞快地瞪了宝莲一眼,这才垂头丧气的立在原地。

宝莲大喝指着道:“哥哥——凶宝儿,额娘打打。”这话,让弘历顿时来了怒气,嘴上一撇,就想和宝莲争拗上,却被胤祯微咳一声,给生生打断。

胤祯看着平时一副小大人的儿子,这时竟和两岁大的宝莲拗上脾气,却又顾忌着他,不得不吃瘪的咽下这口气,委屈极了,让他忍俊不禁,方微咳一声,掩饰道:“好了,两兄妹别打闹了,用食吧。”弘历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的应了声。

慧珠盛了碗萝卜羊肉汤,又在汤上舀了半勺碎葱,递给弘历,叨念道:“把汤趁热喝了,去去寒气。”弘历顺手接过,埋头喝了一口,想起不对,偷偷瞧了眼胤祯,忙补上句:“还请额娘紧着自己,毋需为儿子布菜。”

慧珠被弘历这一板一眼的话堵得呛着了汤水,忙背过身,用锦帕捂着嘴,好一阵咳嗽,直待满脸咳嗽的绯红,才恢复常态,回过身子告歉道:“妾失礼了,让爷见笑了。“胤祯蹙眉看着这亲子三人,有种被排斥在外之感,心下极为不喜,也没理会慧珠的失礼,另问道:”宝莲也会自个儿用食了?”

慧珠心里诧异胤祯的好说话,若换了以前定少不得训上几句,不过诧异归诧异,面上却是不显,一脸柔光的看向拿着勺子乖巧用饭的宝莲,答话道:“宝儿娇气些,自己学着说话慢,半月前被弘历笑了几句,就横了心要自己用饭。”

胤祯有些晃神,脑海里不禁闪过几年前的一幕,那是弘历也是刚学会独自用饭,他也是好奇的问出口,一如现下。想到此处,胤祯眉头蹙的更深了,隐隐感到错过某种再也弥补不了的东西在胸口蔓延,他极为不喜这种闷气感,便“恩”了一声,掩饰过去,只是蹙紧的眉间一直未有舒展。

用过晚饭,盥漱毕,胤祯命小禄子送来常衣布鞋,慧珠知今夜胤祯该是要在这歇宿,心里略感不自在,推说要去照应弘历兄妹,转身撵着弘历兄妹的脚步就出了里间屋里。

慧珠在东厢磨蹭了大半个时辰,虽见时辰不过戌时正刻(8点),还是心揣着尴尬回到正房。

里间屋内,炕桌已被一开,上面重新设了毛皮褥子,胤祯单手支着额头,靠躺在上面,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本书册,书面被挡着,慧珠也看不清是什么书,只猜不是她常看的那些闲书罢了。

胤祯听到声响,抬头一瞥,又回到书册上,随意问道:“弘历他们可安置了?”慧珠点头道:“都很听话,早早盥洗睡下了。”胤祯亦点了一下头算作回答,便不再出声。

慧珠被搁在一旁,觉得无话可说,想寻了事来做,遮掩过去。忽的心中一动,想起德妃要的绣品,这时正好用来打发时间。

心念转动间,慧珠已打开紫檀雕璃龙纹多宝阁的匣子,取了紫檀雕花圆盒,和一块油皮纸包裹,轻手轻脚行至烛台旁的矮塌处坐下。揭开盒子,里面放着线头,剪刀,绣花撑子等物,又将油皮包裹打开,取出一块姜黄|色的绸布,用绣花撑子绷好,便拿着针线开始穿针引线,做起手工绣活。

屋内瞬时静谧了下来,屋外烈风呼啸,天寒地冻;屋内烛火滋滋,温暖如春。

胤祯视线撇过书边,向慧珠看去,见她又在做女红,心道:“多年还是不改夜里拿针的习惯”,口里也脱口而出道:“有什么绣活需得这时来做,没得个安排。”慧珠仍低头盯着绣撑子,手上的动作却停下来了,解释道:“今日逢福,德妃娘娘看上妾的女红,让妾做了绣品予之,妾见现下索性无事,便拿针线琢磨琢磨。”

听了德妃二字,胤祯心下正色,巧着慧珠主动提及此事,她也好顺着话说,心里暗忖定,面上不变道:“你今日去宫里请安,回府的时辰,较比以往晚了不少,福晋和李氏她们天黑之前也就回府了。”

慧珠想起德妃话里的意思,又忆起前些日子暗中的帮衬,不自觉间对炕上这位似是熟悉又是陌生的男子偏了心,心里有淡淡的同情或是怜惜。只是德妃胤禛二人毕竟是母子,他们之间的事断容不得她质疑,胤祯自己知道德妃心里偏颇胤祯是一回事,由她告诉又是另外一回事,一个说不好,就成了她在里面挑拨是非,德妃的话是定不能如实告知。

胤禛见慧珠迟迟未有答话,其中必有猫腻,眼里精光一闪,语带疑惑的“恩”了声。慧珠乍一惊,回过神来,时间拖得越久,越会引起怀疑,还不如先应了话的好,遂微微一笑道:“德妃娘娘想着许日没见弘历,就多留了妾母子俩一会,顺便也跟妾说了些花样子,让妾回府好描绣出来。其实,妾也没在宫里多呆时辰,主要是后面出宫回来时,雪路泥泞,马车难行,才耽误了许久。”胤禛不置可否,又拿眼看向慧珠,目光深邃。

慧珠心里“咯”了一下,想了想,状似突然忆起的模样,接着犹疑不决道:“德妃娘娘还提及…妾娘家的胞弟她……她迁升至广州,还连升三级的事……妾……”话犹未完,一低下臻首,轻拧娥眉,有些忐忑的等待胤禛的回话。

其实这也是慧珠这两月来,一直搁在心里的事,却无法问出,正好趁这次机会问出,一能解了心中之疑,二能虚实答话中遮掩过去,倒也算得上一举两得。

胤禛定睛细看,不错过慧珠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良久,才淡淡的说道:“这事也不违制,你胞弟是正规科举出身,又在兵部下面任职多年,这次他能连升三级,也是因他资历足够且外调广州驻防的原因。”

慧珠听胤禛这样说,心里八成确定的事,已变成十足十确定是胤禛帮的忙,现下倒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又自心里暗暗别扭一番方才轻轻咬了下薄唇,将手中的绣具放在塌上,盈盈一拜道:“妾代胞弟谢爷提拔。”

胤禛心里正精细的算着,德妃果真在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此行事只为了他另一个儿子,心里不由感到微凉。有些黯然的阖眼,眼里却一幕幕的上演着胤祯率军西征,康熙帝亲往堂子行礼,鸣角、祭旗时的壮阔场景,犹是出征之王以下,剧戎服相从,高声呐喊的震人心魄。

第一百六十七章冰释(下

胤禛思绪抽离,一股强烈妒意在他在心里发酵,不甘的情绪正在慢慢膨胀时,忽听一女子轻柔的声音拂过,心下猛然一凛,脸上瞬时沉了下来,对自己情绪外泄极为不悦。后又暗自严律了一会,方抬眼向跟前之人看去橘黄的烛光下,映衬这女子清秀的眉目,想起方才那道犹如一缕温泉般细腻柔和的声音,出自眼前的女子,不由心中一动。

慧珠许久得不到回复,半蹲的身子有些僵硬,疑惑的抬头,见胤禛两眼阴鸷的目视前方,双拳紧握在炕上,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冷硬的面上隐隐显出一丝愤怒。慧珠看的心惊,起初以为胤禛怒视是向她而来,过了小片刻后,才发现胤禛眼睛虽直视着她,但眼里分明没有她,可见这突来的狠厉不是对着她。

胤禛见慧珠诧异的看着她,想起刚刚的失态,心里刚涌起的旖旎也随之退去,又拿起手上的书,垂下眼睑,掩饰道:“起来吧,这事我并没帮什么大忙,若不是你胞弟自己的实力在那儿摆着,我也不会主动提拔他。”

慧珠还处在惊异中,乍一见胤禛恢复常态,慢半拍的愣了一下,只听胤禛又道:“晚上就别拿针线了,你先去歇下,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说罢,将手上的书一扔,穿鞋下榻,径自走到案桌前坐下,拿起不知何时摆上的蓝皮折子,煞有其事的翻看着。

如此明显的逐客令,慧珠哪会听不出来,遂福身应了后,便收拾了矮塌上的针线布料等物,绕过屏风,回到寝房。

今日,慧珠小心翼翼的陪德妃说了半下午的话,见着铺设的厚实暖和的床,顿感睡意,索性吹灯躺下,不一会儿也就睡去。睡意正浓之际,朦朦胧胧有些窸窣的声响传来,不耐的挥挥手,声响跟着消失。

又过一会儿,慧珠感到身子一沉,顿察异样,她竟被围困在一个男子的胸膛内,听着上方男子浓重的喘息声,不用想也知道男子的意图,大惊之下,忙挣扎着道:“大胆之人,竟…”一句话都未说个完整,已被男子连舌带唇给掠了过去,欲脱口而出的话也消失在唇齿之间。

一时作罢,胤禛微微移开,俯视着身下的女子,深邃的双眼在黑夜里闪着复杂的光亮。慧珠撇过头,娇喘吁吁,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恢复过来,她一年多未经男女之事,刚会儿惊讶之下,竟忘了府里只有一人会这样毫无顾忌的对他,不过……

唇上酥麻麻的感觉传来,让已生育了一儿一女的慧珠,脸上竟泛起了红晕,她清楚的记得,这是嫁给胤禛十二年多来,胤禛第二次吻她。慧珠慌忙的甩甩头,不敢继续作想,只觉脸烫的不似自己的,让她无所适从,心里更是自个儿腹议了一番,都已二十四五做母亲的人了,还像小姑娘一样,对着相处这么多年的男人,害臊个什么劲,不就是让被自己的母亲所“抛弃”,又对她施了小恩小惠……还是……她两个孩子的父亲……

胤禛借着投影过来的光亮,慧珠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落在他的眼里,女子特有的娇态尽显,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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