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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大结局) 第6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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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过去将她抱起。她睡得很沉,并没有醒来,他推开了书房的门。

禁军在四周巡走,门下两名值夜太监早迎了上来,躬腰打千。

“将她抬出去。”龙非离将手中的女人递了过去。

那内侍疑惑,与同伴互望一眼,二人刚才见郝公公将这女子引过来,还以为是给皇帝侍寝,但现在——

龙非离皱眉,“怎么?还要朕多说一遍吗?”

两名内侍一惊,其中一人嗫嚅道:“皇上,这女人要怎么处理?”

目光横斜,龙非离掠过一室狼藉,冷笑道:“朕的地方被这女人弄脏了,怎么处置还要朕教你们吗?将她交给陆凯!”

霓裳挽着披风在园子里慢慢走着,值夜的护卫看到她,赶忙行礼。

她微微颔首,却突然看到几名护卫脸色一整,躬下腰。

她一怔,身子陡然一轻,有人将她拦腰抱起。

那声低呼还含在口中,她已被人抱回房中——除了她的丈夫,这府里的主人,又还有谁?

房中不知何时摇曳起烛火。

“王爷?”她蹙眉低道。

龙梓锦略有不耐地伸手挥灭火光,将床帏扯下,压到她身上。

两手被固定到头顶,她有些难受地承受着他的侵略,粗重的吻沿她的颈项而下。

裙子被扯下,男人充满占有的大掌滑进她的身~体最深的地方。

她任他在她身上动作。

霓裳。

动情处,她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和低唤。

梓锦。她轻轻叫着。

不同的不过是,他在嘴上说着,她在心中回应。

湿意滑落颈窝,她侧头看着窗外,月光单薄,映不出腮边珠花。

他看不见。

这样的交缠,在他看来,是他对她的赏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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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想她还是该存上半分感激,他身上的清凉淡香,最起码,每次回来之前他都将沾染到的香气一一洗去。

盒中,那些莲丹不知道还剩多少颗呢。

每个人总有自己的位置。

霓裳想,她的位置也许不该是王府的女主人,而是如现在一样,挎着一个药箱奔走在宫中。

太后近日身~子抱恙,她明白龙梓锦将茹妃视为亲母,因为那是皇上的母亲。

五更天,龙梓锦上早朝,她也随他过了来。她只管到华容宫候着便好,等茹妃醒来,给她诊断。

御花园里,天色微光,她正慢慢走着,几个内侍抬着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从她身边走过。血腥味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正疑虑,对方看见了她,恭敬地向她行礼作辑。

她停下脚步颔首回应,目光却猝然撞上众人手里那昏迷的女子的脸,她随即大吃一惊。

昨晚皇帝寿筵上那名慧黠古怪的张府小奴?她怎么会在这里?

宴毕回程的时候,他们与段玉桓夫妻,夏侯初等人一起走,大家还谈起那名女子,都在猜测是谁的用心。

众人都是矛盾的。

年后已经昏迷多年了,外人不知便罢,但他们这一众人却知道龙非离将自己的后宫架空了。茹妃看龙非离没有立储君,便做主将一些官员千金纳入后苑。龙非离没有反对,但实际上,他没有到任何妃嫔院里过夜。

各人与年后相交极深,当年腰斩,夏侯初出宫寻夏桑和玉致公主,想让二人回来劝阻皇上,玉致与夏桑当时正游历各国,和众人暂断了音讯,玉致回宫以后伤心之极。

龙非离一直在等年后醒来。但他毕竟是皇帝,又尚无储君!几个女子心中自是希望帝后和瑟,但几个男人却无法不顾虑时政。

昨夜张府的小婢让龙非离起了些波动,她与晶莹,玉致公主都忧心忡忡,筵席散场离去前,玉致公主还恨恨咬牙说错帮了那婢子,莫说玉致,她心里也甚憎恶这年小七。

现在——触上那月白衫子上的鲜血,医者恻隐之心遽起,在那几名内侍与她擦身之际,她终究开了口,“借问几位公公一声,这姑娘怎么了?”

“回王妃娘娘,这小刁奴弄污了皇上的书房,奴才领旨将其责罚,现送到内务府,陆总管随皇上早朝去了,只等总管回来处置。”

霓裳心下一凛,“是皇上的意思?”

几名内侍微一迟疑,又迅速点点头,又说若王妃娘娘并无其他吩咐,几人便告退。

霓裳点点头,正要走开,却听得低弱的声音,混着几丝哽咽含糊传来,“龙非离,我的孩子死了,你却让她替你生孩子龙非离,你打我,崔姑姑,有无让人高热不退的丸药,璇玑求你。”

“崔姑姑,珍重我再也不回来了。”

霓裳大骇,手中药箱遽然跌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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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平殿。

“娘娘,娘娘”

颈脖痒痒的,玉致两眼紧闭,尚在惺忪中,鼻头一皱,咕哝道:“夏桑,讨厌,别亲,你快上朝去,我要睡觉,都折腾一宿了。”

“娘娘”

玉致的起~床气被惹起了,掀被而起,“夏桑!”

声音卡在喉中,眸光愣愣落到挂在自己身上的两个小东西上,“夏雪,夏雨?”

两个小孩仰着脸看她,小脸粉嫩,夏雪老成地皱着眉,“娘娘,伯娘找你,别睡觉觉。”

玉致微觉奇怪,这两个孩子也就只有两个伯娘,九伯娘是不可能了,十嫂霓裳这么早找她有什么事?

她赶紧穿衣下~床,也顾不得发鬓未挽,快步出了房间。

大厅上,霓裳正焦急地踱着步子。

“十嫂?”她眉头一蹙,奔了上前。

——————————————

473重新洗牌(2)

“十嫂?”她眉头一蹙,奔了上前。

霓裳眸有急色,掠了她一眼,玉致往自己的衣襟一瞟,肌肤红紫痕迹斑驳,脸一红,赶紧去拢衣裳,霓裳苦笑道:“别弄了,赶紧随我到太医院,我已差人让晶莹尽快赶过来。”

院正室。

局玉致茫然不知所措,瞪了晶莹一眼,晶莹摇摇头,二人看了床~上昏迷的女子一眼,又看向霓裳。

霓裳脸上的神色很古怪,微提了裙子快步走到门口将门栅上。

两人越发疑惑,玉致急道:“十嫂,到底怎么回事嘛?你将这女人弄回来,又让咱们过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百晶莹按了按玉致,轻声道:“别急,听你十嫂说。”

她看霓裳神色,知道必是秘密或棘手之事。

霓裳眉心紧蹙,走到两个女子身边,握上二人的手臂,玉致和晶莹一惊霓裳的掌心颤抖厉害。

霓裳苦笑,压低声音道:“找你们过来,是想说两件事,但这二事诡谲”

她一急一顿,微微结巴,长叹一声。

“说嘛,说嘛。”玉致急得不行。

晶莹握紧霓裳的手,霓裳点点头,“一,六年前,年后娘娘第一次随皇上到秋山前,与霓裳两人独处说过的话。”

玉致怔了怔,颤声道:“十嫂,玉致不懂。”

晶莹也蹙了秀眉,手心微凉。

“那霓裳先说六年前的事。六年前,霓裳还不知道事情始末,直至四年多前,一切安定下来,与年后娘娘说起那事,才明白了其中种种。”

霓裳抹了抹鼻翼上的汗珠,“那次奔赴秋山却并非秋山,公主易容随行,年后一行也在桃源镇遇上晶莹。”

两名女子点点头,也知道她说到关键之处。

“本来并无那次秋山祭祀,是娘娘想逃出宫,以白将军的行踪为饵。”霓裳苦笑,“实际上,皇上虽未必知道娘娘动了逃念,但彼时政局紊乱,并不答应娘娘出宫之行。”

“然娘娘心内郁结,一场高热不退,药石无效,生死之间,皇上不忍,答应了娘娘。”

玉致咬唇,神色越发焦急,“十嫂,我还是不懂!”

晶莹心里一动,微微失声道:“霓裳,是不是那场高热有问题?”

霓裳点点头,“是我给娘娘的药!”

晶莹与玉致一惊,玉致连连跺脚,“十嫂,现在还好,当时要是给我九哥知道,你就死定了!”

霓裳苦笑,“那是自然,所幸当时只有我与娘娘二人,我自是不会与他人说,娘娘亦发了禁誓,永不与他人再提此事。”

晶莹颔首,“娘娘个好女子,她既起了誓言,那自不会与人再提。”

“因是性命之虞,当晚娘娘与我之间的对话,虽隔多年,我仍记得清清楚楚。”

霓裳环了二人一眼,一字一顿道:“问题就出在这里!”

晶莹与玉致一凛,便连一向沉稳的晶莹也急了,“霓裳,这话怎么说?”

霓裳看了榻上尚在昏睡的女子一眼,遂将御花园里所听到的眼前女子的呓语一一告以二人。

玉致攥紧衣袖,来回踱走,声音又急又颤,“我就不懂了,嫂嫂既已昏迷三年,这张家的新婢年小七又怎可能知道你二人六年前的密偈?”

“难道说嫂嫂以前与年小七便认识?嫂嫂姓年,她也姓年,会是本家亲眷吗?”

晶莹摇头,看了看霓裳,快语打断了玉致,“公主,年家被灭族抄斩,以皇上的谨慎,绝不可能有余口剩活,而娘娘当年也明白皇上,只求下年夫人与六子。”

“再说,”晶莹微一沉吟,“莫说娘娘信守承诺,不再向人言及此事,便是按咱们说话的习惯,即使向他人说起,也断不可能将当晚的对话一模一样复述出来。”

霓裳一声长叹,“我正是同你一般想法,况且,我已诊过,这小奴受伤甚重,昏死过去,若要做假,并不可能。”

“那那,”玉致口舌结饶半晌,狠狠一跺脚,“我不懂,那我真的是不懂了!”

晶莹轻咬唇瓣,低下头。

霓裳缓缓摇头,重握上二人的手,“其实你们都懂。”

玉致咬牙,一把挣开她,走到朱七身边,死死盯着那脸色苍白的女子,喃喃道:“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霓裳转身,凝向从窗纸渐透的阳光,“这便是霓裳要向你们说的第二件事。”

“但凡医者穷极一生都为寻救治延命之道,可是正如名利有时,生死有命,有生便有死,但霓裳医门百年前师祖曾传下有关一术的记载,若此术成,则人再不受身机荣衰限制。”

晶莹猛地抬头,“霓裳,你说,你说,我和公主便信。”

“移魂。”

玉致与晶莹大震,一时都说不出话来,良久,晶莹急奔到榻边,气息急促,看向昏迷的女子,低声道:“霓裳,可有办法证实娘娘身份?”

霓裳遽然转身,重重点头,“霓裳曾修习过摄魂术。”

玉致大喜,“十嫂,你懂摄魂术,玉致曾听师傅说过摄魂术,将他人神识制住,可套话,可让其按摄魂者之语行事。”

晶莹深深凝了朱七一眼,抬眸一笑,“那咱们还等什么!”

474重新洗牌(3)

香檀弥漫,渺渺袅袅。

被撑托起的娇小身子,双目犹紧合着,唇上却缓缓吞吐出话语。

惊慑之间,晶莹快步走到霓裳身边,急道:“霓裳,够了,立刻停住,你说过,若受摄魂术法者意志顽强,会反噬施法之人,你的身~子撑不住了!”

玉致眼疾手快,将急遽倒下的朱七揽进怀里。

局霓裳一揩嘴角血沫,在晶莹搀扶下站了起来,想说句什么,声息漫出处,却哽在唇上。

玉致眼泪一下涌出,扶着朱七,水汽将妆容划花,唇角却笑靥流媚,看向二人。

饶是晶莹硬朗,也赶紧别过头去,伸袖快速揾过眼底。

百若一人的事不可作准,那三个人呢?人会说谎,但最亲密的经历和回忆不会说谎,那是她们各自与她经历过的。

玉致将朱七抱回床~上,又急急回看霓裳,怒道:“十嫂,谁将嫂嫂打成这个模样?”

霓裳苦笑,“是皇上。”

晶莹一惊,玉致已“哟”的一声叫出来,“这九哥是怎么回事,人打成这样,他不心疼啊?”

霓裳蹙眉道:“皇上必定还不知道娘娘的身份,这挨了五六十板子,我将人硬要了过来,说什么也不能再送内务府了。”

“不成!我要去告诉九哥!十嫂,晶莹姐姐,你们好好照看九嫂。”玉致跺跺脚,便要往外抢。

晶莹刚要出声制止,玉致却猝然定住脚步,眸光慢慢下移到自己被攥紧的手腕上。

金銮殿。

龙非离微微拧眉,搁在扶背上的指一屈,眯眸往阶下正在禀奏的官员看去。

那官员一惊,心肝凌凌一跳,只怕说错了什么,赶紧住了嘴。

龙梓锦看了夏桑一眼,夏侯初与段玉桓也正看了过去。

夏桑轻轻摇了摇头,瞥向陆凯。

微不可见的,陆凯摇了摇头。

世说徐熹是他的师傅,其实,夏桑才是他的师傅。数年前,夏桑离宫前,让人传了一句话给陆凯——记住,皇上才是你的主子。

这句话让他受益匪浅。不管他是谁带出来的人,但最终目的都是替主子办事,既认定了这个主子,便按这个主子的喜恶去做。例如,当初对年后的态度。

他悄瞥一眼龙座上的男人,跟在这个男人身边久了,他虽无法猜透这个主子心里所度,却也隐约看出他心思非宁。

“嗯,怎么不说?”龙非离淡淡道。

那官员一窒,忙收摄心神,继续奏禀。

声音飘荡在金銮殿上,殿穹广阔,余音袅袅,龙非离心中越发烦躁,眸光掠过殿门,仿佛有个身穿月白衫子的女子站在那里,轻轻凝着他。

小七?

不,那个不是他的小七!他的她还在床~上静静躺着,敛住了所有声息,任时间也静静淌过。

下意识摸摸下巴,他还真是疯了,从将那个年小七扔给宫监以后,就开始想她,从进殿开始,无一刻消停。想她唇上的滋味,想她在他怀中的感觉,便像将这数年的虚空一下填补满,致因为瞬间的快活,竟然情绪疯涨,不停去想,去渴望。

他便是这样待他深爱着的妻子?竟去渴望另一个女子!他心头惊怒,往扶手一按,猛地站起来。

阶下百官俱惊,那说话的官员身子一颤,脚下往后一退,瘫倒在地上。

朱七依在榻上,眼皮翻翻,看着前面三个女子或皱眉,或急急踱着步子,众人无不震惊又凝重。

轻轻笑了笑,刚才玉致在床~边浅吼大叫的,把她吵醒了,面对三人的又惊又喜,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说是来龙去脉,其实是精装版。只拣了璇玑死后,曾遇佛陀,佛陀言及她与龙非离前生曾有姻缘,此生需渡劫难方能圆满还有

与佛陀的约定说了。诸神的纠葛,千年的爱恨,没有再多谈。

玉致突然奔过来,用力抱住她,噼里啪啦哭了起来,“嫂嫂,那现在咱们知道了你的身份,你会不会死掉啊?”

朱七捏上她的鼻子,“别哭了,别我还没死先给你的泪水淹死。”

晶莹与霓裳围了上来,都脸有忧色,朱七伸臂将二人环到一起来,四人互视一眼,又都笑了出来。

晶莹沉吟道,“虽说是娘娘昏迷时的呓语,但终归是咱们猜出来,证明出来的,也非娘娘本意,佛陀必不会怪罪。”

“不错!”霓裳生怕朱七悲恸,忙道:“娘娘算不得自泄身份,但公主绝不能就这样去告诉皇上,依照佛陀本意,想来须皇上认出娘娘才算圆满。”

玉致看朱七脸色青白,知她身子疼痛,赶紧拿了褥子给她垫在背上,急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按九哥那性子,估计人还没认出,便先给他折腾死了。”

“咱们得想办法。”晶莹看了霓裳一眼,却见霓裳轻按着心口,脸色甚白,吃了一惊,问道:“霓裳,你还好吧?”

霓裳摆摆手,“我没事。”

她说着又看向朱七,“娘娘可有什么好计较?”

“这事,先不能跟梓锦他们说,人多口杂,行色举止,我怕龙非离起疑,那即使他猜出了,也不是他自己认出来的。”朱七低声道,她身上极痛,凝向窗外,想起那人的对待,心里悲恸又愤怒。

三人看她神色,怕惹她伤心,一时不敢多说,良久,却听得朱七轻笑道:“现在有你们帮我好办多了,我要重新洗牌!”

“金銮殿要闯,我现在就要见他,但不是玉致你去,也不是我去,玉致,我要你帮我做两件事。”

众人一怔,相视而笑,又忙凝神去听。

475谁闯金銮

朱七话口一落,几个女子都笑了起来,

“这主意好!”玉致抚掌大笑。

晶莹笑道:“这去金銮殿,可以再加一个人,今儿个霓裳差人找我的时候,我还带了个人进宫,就在公主寝殿里。”

“我知道晶莹姐姐说的是谁!咱们分头行事吧!”玉致眉开眼笑,“我现在立刻到母后寝宫去请懿旨,十嫂和晶莹姐姐负责这边。”

局霓裳一拍她肩,回头朝朱七笑道:“娘娘,霓裳先出去外间配药,晶莹你将他们带过来以后,咱们就开始行动。”

“好!”晶莹点头,替朱七盖上被子,却被朱七轻轻拉住手,她微微奇怪,“娘娘?”

朱七压低声音道:“晶莹,我想问一件事,漪妃呢?皇上寿筵怎么没见她?”

百晶莹神色一凝,俯腰到朱七耳边,道:“她并不在宫中,听说诞下四殿下以后身子坏了,后来,皇上送了她出宫静养,没有人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朱七一凛,门边上的霓裳咬了咬唇,退了出去。

“晶莹,他身上的毒怎样了?”朱七抬头看向晶莹,轻声问。

晶莹摇摇头,“我还与白将军的旧部保持联络,我们一直在寻他,但这几年,龙修文销声匿迹,无踪可寻,就像突然平白消失了一般。”

“娘娘,越静我就越担心,本来这几个月以来我便一直琢磨着要不要给玉桓说,让他找上王爷,夏大人他们想办法”

朱七低下头,“晶莹,容我想想。”

金銮殿。

张进将前面的跌倒在地的同僚扶起来,那官员还在颤抖之中——他错说什么了吗?

龙非离冷冷站在龙座前,浑身戾气。

前排龙梓锦率先跪下,随后,全殿朝官整衣下跪。

阶上,清风与陆凯对望一眼,陆凯上前,躬身道:“皇上,可有什么事差遣奴才去办?”

清风正看过去,突然目光定落在殿门前。

陆凯奇怪,却见龙非离眸光微沉,也往门口看去。

数名禁卫走进,跪到地上,紧接着,一道小小的身影跑了进来,接着又是一道身影。

殿门处的声音他也听到了,但看到陆凯投来的目光,夏桑还是一怔,微微侧过身,随即一惊。

正一扭一扭跑进来的是个小女孩儿,容颜娇美可爱,才四五岁年纪,后面跟着一名小男孩,一样俊美好看。

这对双生兄妹在场的没有人不知道,正是夏桑与玉致公主一对儿女。只是,这对小儿女怎会跑了过来?众人无不大奇。

夏雨脸上还挂着几行泪痕,眼睛碌碌含着泪花,撅着嘴巴,模样好不可怜。

龙非离眉额轻皱,微微一挥手,夏桑马上站起,快步走到女儿身边,将她抱起,低斥道:“雨儿不乖,谁准你到这儿来的!”

龙非离凤眸一冷,目光落到几名禁卫身上,为首一名禁卫叩首,惶恐道:“禀皇上,小公子和小小姐跑了过来,哭闹着要进来,卑职等不敢——”

他话口未毕,偎在父亲怀中的夏雨已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夏桑心疼,低声哄道:“雨儿,告诉爹爹发生什么事儿了?”

众人诧异,龙非离眸色越沉,“夏桑,将两个孩子交与禁卫带回昇平殿。”

夏雨哭得快,倒也收得快,害怕地瞅瞅龙非离,又回头看看哥哥夏雪。

夏雪皱眉,伸手拢在口上。

夏雨歪头想了想,似记起什么,尖声叫出来:“小七死掉了。”

小孩子嗓门本就尖锐,夏雨这一声又用尽全力,声音顿时回萦满殿。

夏桑大惊,这孩子说的是什么小七!

百官不解,龙梓锦,段玉桓等人都变了脸色,清风看向龙非离,只见龙非离眉眼峻冷霜寒,已不悦到极点。

夏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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