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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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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第一部)作者:肉书屋

云深不知处(第一部)第10部分阅读

你!」

「全数否决。」我读取之前许大夫的谈话纪录,道:「请问,全身冰敷有没有用?」

「……你现在讲这些都太迟了……」楼水蔺趴在我身上,手不安份的碰著我的唇道:「……我已经无法压制……」

※※※

『纪云,收到……怎麽了?讯号很微弱。』

『五代,若以最高速度赶到我所在的位置,请预估到达时间。』

『座标锁定,我看看喔……不考虑地形,直线前进的话,约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你现在出发,赶得上的机率为4221%。』

『赶得上什麽?』

『电量损耗至零的速度。』

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腥臭味,我坐起身,抱著楼水蔺,他头垂在我的肩上,身体微屈,睡得很沉。

我们两人都很狼狈……不确定这样形容是否妥当,总而言之,两人身上的衣服都不是完整的,裸露程度近乎8079%。

「……啊……」

我望向出声处,许大夫摸著肚子爬了起来,头上有个伤口凝著血,抹了抹眼後惊愕的看著我。

「许大夫,受伤的话请自便,我现在动弹不得。」

我提醒他赶紧治疗。

「……纪公子,该不会他……你……」

许大夫结巴起来,目光转向楼水蔺和我裸露的腿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尤其在看到我腿上流下的液体,他更是窘红了脸,倏地转过身去。

「我……我帮你挑桶水来……」

「你头上的伤口比较重要。」

还没等我说完,许大夫已经跑出门去,我得向他确认一些事。

我低头,看著楼水蔺,心跳血压都很正常,伤口部份也无红肿,情况应该是控制得宜,只是不知道还要多久。

已经整整六个小时,我把机体温度调低,为楼水蔺全身冰敷,从呼吸的速度与身体状况推算,应属正当处置。

当然发狂的患者不会乖乖让我冰,在那种情况下,我为了保全机体,只好反过来压著楼水蔺,就算双手降低温度压著心脏及手臂,他还是挣扎嘶吼,然後,我看到他身体因副作用所造成的反应。

如果说,他这种狂暴失去神智的状况是因为无处发泄所引发的,那麽,或许让他适度发泄後,可以进行治疗。

当然,我不能被他强犦……这种行为判定会损伤机体,违背最高指令。

我调阅著纪录,【那时】是怎麽做的……我伸出手,手指灵活的动了起来。

「……啊……唔……」

楼水蔺不再是嘶叫而是发出呻吟,反抗频率也趋缓,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我对照著资料纪录,以相同的模式活动指部,力道时大时小,还没进行到一半,楼水蔺低吼一声,我手指便感觉到一阵黏稠。

顺利发泄出来了,我正在如此推定,松开了手准备进行降温治疗时,楼水蔺忽然扑了上来,我反被推倒,接著上方的他发狠似地从颈部开始舔著我。

我的腿部感受到他坚挺的反应,原来发泄未完全,我伸出手继续重覆刚才的动作,他在我耳边重重的喘著气,紧紧的抱著我的肩,呻吟起来。

根据资料显示,如果发泄过度,对人体会有不好的反应……系统跳出这样的提醒,我试著从上半身开始降低温度,刚好他紧抱著我,所以我空著的另一手压向他的背,增加接触的面积,进行降温。

楼水蔺慢慢放松身体,无意识的贴了过来,在让他顺利发泄的同时,我也循序渐进的降低手指的温度,使其反应趋缓,终至恢复正常,到此一阶段,楼水蔺浑身是汗,湿透了我和他的衣服,另外那黏稠也因地心引力的作用,滴在我的腿间。

因为无法确定进行全身冰敷的时间要多久,所以我只好让他趴在我身上,等著看是许大夫还是楼水蔺先醒来。

虽然这样的行动救了楼水蔺和许大夫,对机体也没造成损伤,但却让耗电量大增,如果得一直维持大范围的低温状态,加上天气仍是阴雨,恐怕我无法撑到五代过来,就会强制进入休眠状态。

「……我水放这儿,衣服放那儿。」许大夫放下水桶和衣服就关了门走到外头,在门後喃喃地问道:「你……还好吧?」

「还好。」除了电量可能不足外,其他机能都很正常:「许大夫,请问还需要冰敷吗?」

「呃……听他呼吸的声音似乎还好,你先把衣服换上,我再看看。」

「了解。」

我掰开楼水蔺缠在我身上的手,轻巧的将脚抽出,走到水桶边,将身上衣物脱去,当成毛巾沾水擦拭,换上许大夫准备的衣服,我系好衣带,看著床上的楼水蔺,道。

「请问,楼水蔺需要换吗?」

「啊……喔……」许大夫顿了下,跑去拿了套衣服从缝中塞进来:「……麻烦了。」

我接了过来,在床边坐了下来,帮楼水蔺擦身换上,才正要起身把衣服拿出去,楼水蔺一个翻身,手顺势环著我的腰部,头枕著我的大腿,还打著声量不算大的呼,我低头看著他满头带汗的散发,顺手理了理,解开他手上撕裂的衣带,抓了个大马尾。

这里的人似乎都留长发……不管男女,我齐肩的头发在他们眼中反而成为特色,所以楼水蔺才会坚持要我戴假发好掩人耳目。

「纪公子……我很抱歉……」

许大夫走了过来,满脸的歉疚,我看著他,通常医生会讲这种话只有一种状况。

「许大夫,你是说……楼水蔺会死?」

我观察他的呼吸心跳还在稳定范围内。

「不……不是……」许大夫目光转向我大腿上的楼水蔺,抓著手把了脉後道:「他情况还不错,应该说……『焚生』之毒已解,身体有点虚弱,多休养几天即可。」

「请问,还需要冰敷吗?」

这是有关我消耗能源速度的重要问题。

「伤口与额头的部份最好还是继续……呃……不过要是你不舒服的话,不用勉强。」

我正在运算是否可以降低能源损耗速度时,五十公尺外传来脚步声,而且不只一个人。

「有人来了。」

我发出提醒。

「咦?」

许大夫愣了下,屏住气息,默默拿起一旁的竹竿,低声道。

「我先出去探探。」

我点点头,运算结果出来了,不降低手部温度之行为,只比进行冰敷的运作时间多了一小时又二十二分钟,另外,无论哪种方法,五代赶上的机率皆不超过50%。

我低头看著楼水蔺……要救、还是不要动?救的话,在我进入休眠状态前楼水蔺清醒的机率有多大?五代适时赶上的机率又有多高?

在我进行计算的同时,系统突然跑出这样的提示。

【如果是父亲的话,会怎麽做?】

我演算速度稍微停顿了下,如果是父亲在场……他会怎麽下令?

如果是父亲的话……

『……五代。』

『……纪云……收到……但……讯号不是很清楚……』

我使用最小限度的电量来发送接收讯息。

『推定,再过二小时又十五分左右,系统会强制进入休眠状态。』

『……纪云……?』

『为节省电力,从现在开始停止传讯,仅发出所在位置之讯号……以上。』

我关掉通讯,并将所有侦测警备系统的范围缩到最小,然後,一手放在楼水蔺的额头,一手放在伤口处。

-待续-

……orz(瘫死)

云深不知处第九章〖8〗(穿越恶整)

「你们总算来了……」

许大夫呼了口气,带著三个年轻男女走进屋,一进门,四个人不由得轻抽了口气。

「这是……?」

对於所见的景象,四人都讶异的瞪大眼睛。

发长齐肩、面容秀逸的男子,神色安然的低下头闭著眼假寐,浏海随著微风轻轻飘动,而躺在他腿上、是有著豔丽绝色之人,随意绑起的黑发如瀑,像是做著美梦似地、嘴角带著如春风般的笑意。

男子一手放在那人的额上,像安抚又似宠溺,那人抱著男子的腰,紧紧依偎著,胸膛随著沉稳的呼吸起伏。

四个人愣愣的看著眼前宛如画中景象,任谁也不忍心破坏这样如煦煦春日般的安适气氛,便默默的退到屋外。

「……斯彤呢?他不是应该跟著宫主吗?」

女子沉默许久,开口问道。

「来我这边的时候,就只带著他一人。」

许大夫顿了顿,道。

「看样子应该没问题了,只要稍加调养……」

「那个人是谁?」

女子眼神锐利的问道。

「……纪云。」

许大夫叹了口气,开始描述这三天的情况以及楼水蔺受伤的原因。

「老许,若是如你所言……」女子瞥了屋里一眼,到:「这位纪公子,除了以玄冰掌压制毒性,还……」

话说到此,女子神色凝重。

「嫣容姐,你觉得怎麽样?」青年眼睛转了转:「会是哪边呢?」

「照这种情形推断……岳巍,你赌那边?」

另一名有著近乎相同容貌的青年回问。

「岳峨,这还得考虑我们月鸾宫的名声……」

「岳巍岳峨你们两个……」女子狠狠瞪了两人,道:「怎麽可以这样子说话?」

「杜姐……」两人互看彼此一眼,忙低声道:「我们……也只是好奇……」

「这种事也能好奇?」杜嫣容冷哼一声:「既然你们那麽好奇,那麽,就说来看看?」

「咦?」岳巍愣了下,岳峨接著问:「说……说啥?」

「那边是哪边。」

「啊?」

这下子连许大夫都迷惑的看著她。

「别忘了,我们是来收拾善後的。」杜嫣容拨了下长发,随意找了块乾爽的地方坐下:「根据情况不同,得用不同的手段处理。」

「所以说……」岳巍也找个地方坐下:「嫣容姐的意思是……」

「上下不同……」岳峨接著道:「解决手段也不同?」

「……」

许大夫扯著嘴角,僵著脸说不出话,但其他三人开始热烈讨论起来。

「我想,应该是宫主把纪公子给……」岳巍神情严肃的说道:「宫主武功高强,更何况是失去理性的情况,怎麽可能还记得要留情?」

「但是武林大会上,纪公子不是赢过宫主?宫主连剑都赔出去了呢!」岳峨想起这几天江湖消息,道:「说不定其实是纪公子……」

「说到剑,老许,你有看到吗?」杜嫣容问道。

「不,他身上只有看到鞭……而纪公子并没有带任何武器。」许大夫想了想,回道。

「这麽说,在斯彤和介尧那边……」杜嫣容沉吟道:「他们应该也看到暗号,正在途中吧?」

「在他们赶来之前……」岳巍握拳。

「得把哪边是哪边分清楚。」岳峨点头。

「没错。」杜嫣容神色严肃:「要是对宫主、对月鸾宫不利,除之为上。」

「一语双关,杜姐。」岳巍笑嘻嘻的说道。

「这样一来,谁上谁下也不怎麽重要,重要的是宫主怎麽想。」岳峨瞥了下屋里,环著腰。

「还有『你们』怎麽看。」杜嫣容嫣然一笑:「我还有事呢,就交给你们两位了。」

「杜姐狡猾!」两人异口同声。

「哎呀~这种事,同是男人比较好商量,不是吗?」杜嫣容轻轻浅浅的笑了笑:「在斯彤他们来之前,你们两位应是绰绰有馀……我最不会保护人了。」

「……说的也是。」两位青年垂头丧气起来,岳巍道:「杜姐使出那招,我们得先逃才行。」

「不论敌我的可怕攻击……」岳峨的脸色微微发白。

「所以说,为了怕连累各位,我都独来独往呀~要不是这次刚好在宫里……」杜嫣容把面纱蒙在脸上,转身就走:「我相信你们两位『长老』的裁决。」

「问题又回到原点。」岳巍叹气。

「到底是上还是下啊?」岳峨抱头。

「那个……」

其实经过诊断就知道那两人昨晚是谁上谁下……许大夫考虑要不要说出口,因为从医以来,他从没为了这种事来诊治。

「哎呀?说人人到。」杜嫣容眨了眨眼,看清楚来者,叫道:「斯彤,介尧,连日奔波,辛苦你们了。」

「两位岳长老,杜师姐。」任介尧静静的行礼。

「宫主呢?」奉斯彤看到人就冲了过来,急切的问道。

「呃……」岳巍看了屋子一眼。

「我想,你先别进去比较好……」岳峨接著说道。

奉斯彤风风火火的跑去拉开,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差点连门框都拆了。

「太迟了。」杜嫣容叹了口气。

他们三人看著瞪大了眼、呼吸停止、当场僵固的奉斯彤……宛如看到当初的自己一般,轻轻叹了口气。

「那是怎麽回事?!」

奉斯彤强忍心中愤怒,深深呼了几口气後,看在楼水蔺睡著的份上,暂时不敢乱来,瞪著两位青年加一位大叔,低喝道。

「杜姐该不会连这也料到了吧?」岳巍扯著嘴角说道。

杜嫣容早就趁奉斯彤来不及反应时便离开了。

「谁知道?」岳峨耸著肩。

「到底是怎麽回事?」

奉斯彤紧迫钉人的问道,岳巍岳峨很有默契的一同指著许大夫。

「呃……就是……」

一向理直气就壮的许大夫也不禁结巴起来,断断续续说明了前因後果。

「尤断的尸首我们在路上就处理掉了。」岳巍补充说明。

「现在麻烦的是……该怎麽处理那个人?」岳峨边摸著下巴边点头。

「……」

奉斯彤握紧了拳,咬著下唇不发一语,任介尧看著他一眼,问著许大夫。

「宫主何时能醒?」

「应该快了,焚生毒已解,只是体力不支……」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屋里一声狂吼。

「老许!!给我进来~~!!」

「醒了!」岳巍拍手。

「这下子谁上谁下就知道了!」岳峨击掌。

※※※

「你可以说明一下……这是怎麽回事?」

楼水蔺坐起身,脸色略微发白,眼神凌厉的问道。

「焚生之毒已解。」许大夫避重就轻的回道:「只要调养几天就能恢复。」

「我知道。」楼水蔺仍旧紧蹙著眉:「我问的是他。」

众人的目光转向他身後、躺在床上的纪云。

「……太累了所以睡著了?」许大夫继续避重就轻,岳巍岳峨点头附议。

「宫主,此人若做出不敬之事,我一定……」奉斯彤拔出天煞,咬牙切齿的瞪著楼水蔺身後的纪云。

「斯彤,把剑收起。」说完,楼水蔺神色凝重,紧紧盯著纪云:「老许,我问你,我知道他的脉象很怪,察觉不出任何的内力,但,练过玄冰掌的人,睡著会没有呼吸吗?」

「啊?」许大夫瞪大了眼。

「会连心跳都没有?」

楼水蔺掐上纪云的颈子,看到上头零乱散布的红印,昨晚发生了什麽事一目了然。

所以我不是叫你走吗……他紧瞪著纪云沉稳的睡脸,恨恨的想道。

「怎麽会?」许大夫一个箭步冲向前,抓起纪云的手腕把起脉,把了半天,表情从错愕到不信,从不信再到沉重,他默默触碰纪云颈部及胸口,接著查看眼睛,好半晌不发一语。

「宫主。」岳巍小声的问道:「你身体上有无不适?伤口疼痛之类的……」

此时楼水蔺全副心思都在纪云身上,哪会多想?直觉回道:「没有,虚了点罢了。」

(这麽说来……)

岳巍岳峨交换了个肯定的眼神。

(宫主是……)

「这是怎麽回事?老许……」楼水蔺看著沉默不语许大夫,知道与自己所想的八九不离十,咬牙道:「他……不会是……」

许大夫低下头,喃喃地说道:「……怎麽会……明明说『还好』的……」

「老许,他做了什麽?」楼水蔺紧抓著许大夫的肩膀,语气慌乱起来:「除了……除了那个外,他还做了什麽?」

「我不知道……一个时辰前他还提醒我外头有人来了……怎麽会一下子……」许大夫摇著头道:「一下子而已,就死了呢?」

「你这是什麽大夫!?」楼水蔺气极,差点举起手来一掌劈过去,岳巍迅速上前伸手抓住,岳峨把许大夫拉离。

「宫主,请冷静。」岳巍这时才看仔细纪云的样子,如果不是没有呼吸心跳,还真看不出此人已死。

「会不会是……移毒?」岳峨想了想,问。

「把他人中的毒转至己身……夙阎门的独门心法?」岳巍愣了愣:「但此心法不就是因为移给自己就可以解毒,怎麽会移一移就挂点了呢?难道是学艺不精?」

「两位的意思是……」

楼水蔺冷冷瞪了岳巍岳峨一眼,抽回自己的手,道。

「纪云帮我移毒而死?」

「焚生此毒,发作如焚,面容应不会如此平静才是。」岳巍喃喃说道:「不过,是否有例外就不得而知。」

「不管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岳峨叹道:「宫主应为往後打算。」

「他真的死了?」楼水蔺眼眨也不眨的瞪著纪云,喃喃自语:「你死了……很麻烦的……」

几乎同时,岳巍岳峨两人望向屋外。

「有人来了!」岳巍手一捏起暗器就往外掷去。

岳峨接著叫道:「来者何人?」

奉斯彤和任介尧都拔出剑来……连许大夫都拿起一旁的木棍,进入备战状态。

只有楼水蔺仍旧一动也不动,死死盯著纪云。

「钉──」

随著暗器被打落,对方朗朗报上名号。

「颂凌庄,司徒绍允。」

-待续-

哦哦~~终於把第九章拼完了(泪)

因为懒得想名字(汗)所以把番外要角借来用……

感谢大家不吝留言催促……把我从被窝挖起来打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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