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大爷——我带月月去洗白白。”银灰色的眸染上了一抹淡色的笑意,原来碎月小时候叫做月月。很可爱的称呼。边想着,迹部大爷止不住唇角上扬。
温热的水溢满偌大的浴缸,碎月做在浴缸边上捏着沐浴露的瓶子玩的不亦乐乎。捏一下,吐出一个泡泡,再捏一下,又吐出一个泡泡……明媚的笑靥如花一般在少年的脸上绽放。
迹部拿了毛巾对着玩的欢乐的碎月一筹莫展。
洗澡的话……该是要脱衣服的吧……
迹部大爷的视线逐渐下移,碎月的衣服被玩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大半,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美好纤细的线条。胸前那两点淡粉色的隔着半透明的衣服,更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迹部顿时觉得有些热了。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家的浴室竟是这么的狭小,让人闷的喘不过气来。
“月月自己洗澡好不好?”迹部将毛巾搭在浴缸边,俯身和碎月商量。
小小的脸皱成一团,碎月也不说话。只扁着嘴,用着一双水汪汪,琉璃一般清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迹部。
迹部被瞬间秒杀。
(==:抱头,没想到迹部大爷你也这么没出息啊没出息╮(╯▽╰)╭……)
败下阵来的迹部终于认命,无论是清醒的碎月还是喝醉的孩子气的碎月,他都拿他毫无办法。
放掉手中玩着的瓶子,碎月乖巧的站了起来,张开双手,任迹部给他脱衣服(==!!!)。迹部比碎月高了一些,低下头,恰好能吻上少年的唇瓣。
安静的夜有着一种白日热烈稀释之后淡薄,宽敞的浴室内弥漫着纱绢一般的水汽。
雾气扑面而至,在少年长长的睫毛上凝结出细碎的冰晶,剔透的水珠自浅色的发梢滴落。
迹部的手在碰触到少年衣扣的时候禁不住微微颤了颤。深吸了一口气。眸光深邃。
扣子被一个个解开,最终衣衫被抛到了一旁。大片雪白的肌肤显露了出来。胸前那淡色的红樱给白皙的肌肤缀上了惑人的最后那一点妖娆。少年的身体,远比想象中的更加美好……
无意间碰触到碎月的身体,肌肤温润滑腻的感觉划过掌心,残留下缱绻的余温。
“还有裤裤……”碎月不满的小声嘟嘴,扯了迹部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迹部身形一震,一抹无奈的笑沾上唇角。银灰色的发上沾上了水滴,也不知是蒸汽还是汗水。你是在考验本大爷的自制力吗,碎月……
勉强的脱了碎月的衣裤,少年白皙匀称的身体便已不着寸缕地呈现在面前。略显单薄的身体,却不失柔韧均匀。肤若白瓷,手下滑腻如玉。即使是那最令人难以启齿的欲望,也是干净的宛如新生的青芽。
薄纱一般的水雾将少年的身躯笼了薄薄的一层,添上了一份旖旎的色彩。
微风拂过春塘,撩了一池的春水,迹部仿佛听的到含苞花朵缓缓绽开的轻响。
将光溜溜的少年抱入浴池,温热的水掩住了一弯风情。
“好好洗澡。”忽明忽暗的火苗在银灰色的暗眸里闪耀,迹部的嗓音带了低低的暗哑。响彻安静的浴室内,带着动人心魄的沙哑诱惑。
碎月将水泼到迹部身上,眸子弯成一枚新月。“月月要一起起”
迹部苦笑着看着被碎月弄湿的衣服,只得脱掉。精悍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身躯缓缓没入水中,
挤了沐浴露,缓缓擦上少年的身体。莹白细腻的泡沫泛起,碎月蓦然回头,将迹部压了下去。
迹部一惊,向后倒去的时候也不忘紧扶着碎月的腰,以防他摔跤受伤。
坐在迹部身上,柔波粼粼,漫天的星光倒映入那浅色的眸里,碎月俯身,蓦的吻了下去。
一个货真价实的吻,轻柔的擦过嘴唇。迹部愣住了,连被碎月压倒在身下也没有注意。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真实的,一个吻。
曾经他因为碎月的唇上留下了别人的印记而恼恨的不像自己。这一刻,幸福的像个美梦。
如果,如果这一刻,就此定格为永恒,多好……
少年温滑的身子紧紧贴在身上,没有一丝缝隙的紧密相触。肌肤摩擦着,交换着彼此的温度。迹部的体温灼烫的要烧了起来。
短暂的怔愣之后,迹部热烈的回应着碎月的吻。
大手的扣着碎月的头,用力的吻上那比花瓣还要柔软的唇瓣。火热的吻,仿佛积攒了许久的情感激流的迸发,占有的扫过腔里的每一处。大力的吮着碎月的舌。一丝银丝顺着唇角牵了出来。迹部伸出手,缓缓擦拭了着那一点滛靡的印记。
身下硬了起来,顶着碎月柔软的身子,火热的难以诉出的欲望被点燃。
“硬硬的……”碎月的眼里泛着氤氲的水汽,伸出手沿着迹部的胸膛一路抚下去,寻找着抵在自己后腰上的火热物件。
迹部浑身紧绷,第一次对碎月恼火的无以复加。抓住碎月不安分的到处点火的手。咬牙切齿的在碎月耳边说道,“别动。”
湿漉漉的眸子无辜的看着迹部,碎月指了自己的腹下,“……不舒服。”
视线落在少年身下微微抬头的青芽之上,剔透的液体微微冒出。迹部在心底长长的呻吟一声,天……不是这样折磨他的吧。
今天他不是要被欲火给烧死,就是要被碎月给折腾死……
大掌覆上碎月柔软的分身。时轻时重的抚弄。含苞的花朵在手心吐露出晶莹的液体。
碎月趴在迹部身上,急促的喘息拂过耳边,一声一声,撩拨着理智的琴弦。红霞晕染面颊,蛊惑着迹部亲吻。
细密的汗水在迹部的额头上凝结,强忍下的欲望随着少年的娥吟而越发的胀痛起来。这时,少年的手悄然握上了迹部的,有样学样的抚弄着。
迹部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火热的欲望在少年青涩的动作下得到了片刻的纾解。
抚弄,颤抖,低吟,释放……
空气中弥漫着茶靡花开的旖旎气息……
谁,真正喝醉……
谁又,真正清醒……
荻之介不满的抱着软软的狐狸抱枕,在宽大的床上纠结的滚来滚去。一想到自己哥哥现在在迹部那里,就觉得有些莫名的情绪低落。虽然他是秉持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很赞同哥哥和部长在一起,但是他不希望碎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吃掉。(==泷小美人,你要相信迹部的人格。他是不会占便宜的,不过……碎月自己送上门的那就……╮(╯▽╰)╭,咳咳……佛曰:不可说。)
走出浴室,光裸着上身的日吉精壮的身躯还泛着水汽。看着自家不断在床上打滚的小狐狸,日吉若觉得有些好笑。
本就宽大的浴衣随着动作松了开来,大片雪白诱人的肌肤露了出来。荻之介惶然不觉的继续纠结。黝黑的眸子蓦的一沉,下一秒,荻之介便落入了一个有力温热的怀抱。
脸颊贴日吉坚硬的胸膛,荻之介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扣着荻之介的下颌,火热的亲吻着。辗转,吮吸,缠绵……
衣衫松脱,气喘吁吁的荻之介在日吉身下挣扎,浅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我……这次、这次……我要在上面……”
“好,下次让你在上面……”
“唔……啊……我要现在就在上面……”不吃亏的小狐狸坚持着,顺手拍掉了日吉抚摸他身体的爪。
“好……现在,让你在上面……”日吉含糊的亲吻着,就着现在的姿势将荻之介抱着翻了个身。
许久,呻吟喘息的声音伴随着少年愤怒的控诉响起,“混蛋,你骗人……我不要这样在上面……啊……”
“乖……你现在是在上面……”日吉用力的挺身,撞击着荻之介身体的一点。荻之介的头高高的仰起,纤长的颈脖仿佛美丽的天鹅。身体随着猛烈的撞击而迎合摆动,半长的发丝甩了一个情动的弧度。
动情的呻吟,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搅动着一室的暧昧,空气中浮游着旖旎的因子。
夜,未央……
逃离,苍茫下的归属
一滴晨露从凝碧葱翠的叶片上缓缓滑落,“滴答——”伴着一声脆响,击在窗棂上,溅起无数破碎的晶莹。
紧闭着眼,迹部几乎要真以为自己睡着的。少年轻轻从自己手臂的牢牢禁锢间脱身,穿衣间,衣服摩挲着发出窸窣的声响。
感觉到对方的目光长久的落在自己脸上,溢满了镜湖一般的幽深。终于,对方由心底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轻叹,那叹息绵长而悠远,带了深浅不一的无奈。
门被轻轻的推开,急促凌乱的脚步声最终越来越远……紧闭双眼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带了苦涩意味的笑。
慢慢坐起身,银灰色的发遮了半边脸,深色的眸子里盈了墨染的萧索。眼角的那一点泪痣在晨曦的金色光的照映下荧荧闪耀,宛若划过面颊的一滴剔透的泪。
指尖划过被单,那上面还残余着少年留下的温暖气息。
怀里空了,连带着心也跟着空了起来。
迹部下楼的时候,忍足正斜倚在阳台上闭目养神。
“他走了。”忍足低低的开口,邪肆的嗓音带了不易觉察的隐隐担忧。
方才他下楼的时候恰好和碎月擦肩而过。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招呼,晨起的空气中带着透心的凉意,碎月那淡漠不带一丝表情的侧脸让他隐约有些心惊。于是,本预备好的调侃戏谑的表情在一瞬间冻结。面对着少年那张笼了一层薄霜的脸,忍足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开不了口来。
他从来没有小看过碎月。只是原来,自始至终,却是他……看低了他。
温润如玉的背后,是不可触及逾越的底线。碎月远远比他预想的更加敏锐犀利。那水一般温和眸底,是早已洞悉了一切平静了然。然而,他的一场搅局,扰乱了碎月不紧不慢退出迹部生活的步调。一场闹腾的醉酒,犹如扔入镜湖的大石,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将迹部和碎月之间的红线缠绕的更紧。他逼迫的碎月不得不做出选择。
迹部慢步走到忍足身边,忍足侧身,腾过一个位置。
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细碎的光芒洒了下来,暖意顿生,驱散了漫漫长夜萦绕身体的阴寒。只是,还不足够,暖到心里。
眯起眼,迹部缓缓开口,“本大爷知道。”
“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忍足推了推眼镜,眸色幽深。要留下碎月的方法有千百种。任何一种都能轻易的掐住碎月软肋,他不相信迹部会想不到这一点。
视线长久的落在庭院高墙之上,迹部的嗓音带了傲然的张狂,“本大爷还不屑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来得到。”
“哎~”忍足作势长叹,无奈的耸肩,“迹部大爷你还真高尚……”对上迹部瞪过来的凌厉眼神,忍足瞬间噤了声。随即转念一想,笑的狡黠,“他,乱了。”
能让一向温柔的碎月变得连微笑的表情都来不及挂上。可见那样强装的淡漠冷静表情背后,是无法掩饰的手足无措。这一局,迹部赢了。
于忍足而言,爱情就像织网。密密麻麻的布下一条又一条的感情丝线,在猎物还未觉察的时候,一点点的将他网入其中。待时机成熟,慢慢收拢。使得他再无逃脱的可能。
迹部对碎月的感情,从来毋庸置疑。忍足微微一笑,现在只等着碎月向迹部缴械投降的那一天。
闻言,迹部转头看向忍足,许久不发一言。面对迹部那样直白犀利的视线,即使厚颜如忍足都觉得有些不自然。
双手抱胸,忍足做出一副良家妇女被调戏的大义凛然状,“你不要过来。就算是迹部也不行。即使你现在突然发现本少爷无双的魅力移情别恋爱上我了,我也是不会屈从于你的!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冷冷的瞥了自导自演的正欢乐的忍足一眼,迹部习惯性的抚上眼角的泪痣。俊美的脸上带了少见的肃然。“一直这样试探人心,不累吗,……侑士?”
简单的一句话,却忍足那一贯懒散无心的笑僵在脸上。
脸上是瞬间收敛了戏谑的沉寂,回避了迹部的视线,忍足将手插入口袋,目光苍茫。墨蓝的发随着微风的吹拂而微微撩动。
吻的太逼真,于是,便误以为是真爱了。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忘记将可能要付出的代价算了进去。不单只他,甚至迹部也是一样的。这是出身于大家族中的他们共通的悲哀。
“迹部你呢?从什么时候起,可以真的投入所有的去爱了?”邪魅的嗓音带了淡淡的沙哑,面对迹部的安之若素。忍足心底终是有些不平了。他始终做不到的,迹部轻易的做到了。能用尽所有去爱,于他,或许只能是奢望。
流动的气流扬起衣角,少年俊美的脸缓缓扬起一个笑容。那笑容比那明媚的阳光更加耀眼。“当你遇见能够将你的心填满的人你就会明白。”
原来,这世上会有这么一个人,让你只要一想起来,胸腔就会被那满满的几乎要溢出的暖流包裹。让你除了让他幸福的念头之外,再无心思考虑任何其他。
因为,光是要让他幸福这一件事,就已经要耗尽他一生的气力。
“或许吧。说不定……有一天……”略薄的嘴唇微微上扬,忍足低低的笑了出声。
说不定有一天,也会有这么一个人,将他的生命补全成一个完整的圆。
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破晓的晨光割裂了黑夜的幕布,璀璨温暖的光束照了下来,笼了依旧睡眼惺忪的东京。
空气中尚且存了薄薄的寒气,穿透衣衫带了凉意。碎月加快了步伐。内心仿佛有着一个尖锐的声音在脑海里不断的催促着,让他快点再快点。他几乎是逃离出迹部宅的。
第一次这么的慌乱无措,狼狈不堪。
醉酒往往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谎言。借着这个最烂的借口,留下的却是清醒后难以弥补的伤痕。
一抹苦笑在唇角泛开,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时间倒流,返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最初。他一步一步的努力退出迹部的生命,却又被这场荒唐的醉酒搅乱,使得所有努力白费。
揉了揉额角,宿醉后的太阳|岤隐隐的抽痛。不舒服的感觉阵阵袭来,胃里翻滚着,泛着酸气。喘了口气,看了不远处的宅院,终于松了口气。
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加急切的渴望着想要见到亚久津的心情。想念亚久津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那宽厚的混合着机油和淡淡烟草气息的怀抱,还有那带了厚茧的粗砺掌心。
站在门口,碎月停了下来。看了看手表,这时候差不多是亚久津早起的时候。昨晚的聚餐,碎月留了便条给亚久津,以免他担心。
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苍白的脸看起来带了自然的红润。钥匙安稳的躺在口袋,碎月却没有兴起丝毫自己开门的念头。
门内隐约有着磕碰的声音的传来,接着,淡淡的饭菜香气飘来。
心里一暖,有人在家等着的感觉是心永远安定的归属。
隔着一扇门的距离,碎月可以想象亚久津拧着眉头,凶狠的瞪着他留下的字条边做饭的样子。
嘴角不由自主的噙着一抹淡淡的弧度,胃里不舒服的感觉顿时也缓和了几分。皱着的眉头一分分松开,碎月轻轻叩了门。
“叩叩叩。”
只三下的敲门。与亚久津的习惯一样。
门很快的打开了,碎月扬起一个微笑,“仁——”
来不及说完,话在唇边,蓦然咽了下去。
眼熟的外套罩在雪白的长裙外面,一头顺滑的黑发散落其上,柔亮的仿佛上好的丝绸一般。
一件毫不起眼的衣服穿着衬出别样的味道,美丽温婉的少女打开门,眉眼间满是温柔娴静。少女微笑着,轻声软语的问道,“请问你找谁?”
清脆悦耳的嗓音,像极了他窗口上那串紫色风铃被风吹拂摇曳时发出的声响。
无意识的退后了一步,看了看周围。院落里,那辆白色的机车不吭一声的停驻着。
恍惚间,碎月仿佛真要以为自己是踏入了不属于他的地方。
“请问?”少女微微蹙了眉头,却是不变的耐心温柔。
对着对方温和的笑容,碎月再退了一步。
口袋中的钥匙深深的扣入掌心,深吸了一口气。疼痛的感觉蛛丝一般密密麻麻的缠绕心脏。
“抱歉……”缓缓扬起脸,一个浅浅的笑容在清隽的面颊上绽开,流年伤逝般炫目。清透的眸子里一派烟云水汽。“走错门了。”
一泓秋水荡漾,破碎的波光粼粼闪耀,闭上眼,碎月缓缓转过身。
转身离去的时候,正缓缓阖上的门内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一贯的低沉沙哑,在听到的一霎那让碎月几乎有了落泪的欲望。“怎么回事?”
少女温柔的嗓音带了欢快的语调,“没什么,走错门了。”挽了对方的手臂,撒娇的软语转入耳膜,“哎,仁,我要喝酱汤。”
……
……
……
心脏蜷缩成一个小团,碎月咬牙扶着墙壁,保持着最后的一丝力气离开。
走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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