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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 第7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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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纪闻言蹙了眉:“大哥酒量不差,毕竟身为知府,常常应酬,醉酒尚有可能,但深度醉酒难了些,最关键的是,他是和我三弟喝酒而已,不过是给我三弟打气,怎么可能喝到那么醉呢?”

夜凰歪了脑袋,又指向伤处:“这是他的致命伤没错,而且我观察了创口,那位仵作也在尸格上详细记录了失血量,这点上没什么太大差异,只是我很好奇,深度醉酒的人,如何会自己下床?我思量可能是有人把他搬下床”

“你说缀红?”

“我可没说,我只是推测而已”夜凰说着亮了下手里的刮刀:“我现在要给你大哥剃掉腋毛,看一下那里,也许会有线索呢?”

墨纪有些意动:“一定要剃吗?”

“他若腋毛稀松也就罢了,多少凑活着能看,可他正值壮年,这般厚密的我怎么看?”夜凰说着白了墨纪一眼:“行了,让让吧”

墨纪咬着唇又退了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凰附身下去为他刮去腋毛,心里思量着回头可要好生给大哥烧点纸钱,请他在天之灵谅解。

随着腋毛的下落,夜凰的眉蹙了起来,而后她轻声唤到:“墨墨,你瞧”

墨纪赶紧上前,夜凰把手边的烛台移了移,照的那腋下清晰无比:“你瞧”

墨纪睁大眼睛去看,就看到那腋下处竟是一片红紫之色。

“这是……”

夜凰已经去了另外一个胳膊处:“如果这个腋下也是一样的有血斑,那就说明,有人用东西戳着你大哥的腋下将他从床上支去了地上”

“啊?”墨纪完全不懂这些,听夜凰这般说,更加想知道结果,倒催了夜凰去刮那边,夜凰无奈的笑了下,动手刮去其腋毛,果见底下也是紫红一片。

“难道真有人把我大哥给支到床下去?”墨纪尚在自喃,夜凰却已经招呼他:“别带着,来帮我”

“做什么?”

“给你大哥翻个身”夜凰说着抓了墨纪帮忙,墨纪此刻也不问为什么了,乖乖照做,等把墨念的身qisuu翻成侧躺时,夜凰说到:“别动”

而后便举着烛台小心的观察。

“可发现什么?”

“尸斑分布均匀,且按照仰躺姿态,积暗红与背脊处,腰间有空白印带……这足见死后并未移尸,可是你大哥如果是被人支出去从床上到地上的,这身上或多或少都应该有点轻淤啊”

“轻淤?你能说的明白点吗?”墨纪听的有些糊涂,毕竟隔行如隔山。

夜凰一边仔细的观察一边给他解释:“按照尸格上的记录,你大哥是仰躺于地,身qisuu更是近乎垂直于床,试问你大哥都属于昏迷状态了,怎么可能是自己走下来跌倒?我们假设他是自己从床上滚下去,可滚下去的话,也该是和床板平行”夜凰说着在板床前比划了下:“可是你大哥不是平行,是垂直,而且你大哥的指甲完好,没有破损,没有沾染一点异物,那种跌倒后爬行的可能也就没有了,所以他不可能是自己滚下去的”

“所以就剩下是被人弄下去了?”

夜凰点点头:“是啊,一般就是动手搬下去或者用东西把人推出去,本来呢,我也不会想着谁要拿东西把你大哥支下去,毕竟用手推下去就可以的,但是你大哥是喝了酒的,喝了酒的人,血液浓度会发生变化,你大哥又死在醉酒状态中,如果有人推他,挪动他,死后伤会清晰无比,生前伤也该有细微的轻淤,可是在你大哥的身上我找不到一点生前伤,我变想,如果腋下也无着力痕迹,那只能说明,你大哥一会去就没睡在床上,而是直接就躺在了地上,但是他的腋下有血淤”

墨纪听夜凰这么说,自然是好奇宝宝的要问那血淤是怎么回事,夜凰只得给他讲了尸斑的形成这些,待说的差不多了,便让墨纪把墨念放好,而后自己皱着眉说到:“前胸无痕,后背也没有,他这样一个人被东西支下床去,怎么会无痕呢?”

墨念见她嘀咕,也开始思索,一时间尚无头绪呢,夜凰却已经不管这个问题,去了墨念的脖颈处,开始小心的用镊qisuu夹住他创口的肉片翻开查看。

墨纪见状诧异的不得了便盯着夜凰瞧看,心说她怎么就那么大的胆qisuu,怎么就一套一套的,而此时夜凰又出声唤他:“墨墨,过来看”

墨纪赶紧的伸头过去,夜凰让开一点,用两把镊qisuu把那创口翻开,而后冲他说到:“你看看这伤口,可有古怪啊”

墨纪看了半天摇头:“我看不出来”

夜凰只得用镊qisuu便夹便指:“木屑刺入,是一个三角形的创口,目前仅创口处观察,形状是符合的,但是木屑有层次,一棱一棱的,所以刺入的伤痕也是不平的,可是你瞧这里,这中间为何有一道平滑整齐?”

墨纪闻言眼珠qisuu一转,立刻把那个木屑拿了出来比照,但见那带血的木屑层次不平,中间并无平滑处

“这……”

“墨墨,恐怕害死你大哥并非是这小小木屑”

第一百七十五章呼之欲出

“难道这个不是凶器?”墨纪此刻瞪大了眼。

“墨墨,你大哥的尸体还要等邻县的仵作来验,我可以刮掉他的腋毛说是你做的,但是我不能切开这个创口,否则会影响仵作们的判断,但是我建议你,等到明日仵作来,若有人发现这处问题就顺势而言,若是没人发现,也要你去提醒他们,最后一定要把这创口切开,看看内里是不是也是如此”

“切开?”

“对,必须切开,只有看清楚这一寸的伤口内情,我才能最终判定这个木屑到底是不是凶器”夜凰说着蹙眉:“不过,就目前我的判断来说,至少在这个木屑刺入前,应该有别的东西先刺过这里哎,就验到这里吧,剩下的等明天仵作们的答案吧”

“这就完了吗?”墨纪有些诧异,虽然发现了一些情况,但没头没尾的,显然他还不满意。

“有些问题,我需要想想,还有些要等那创口切开。”夜凰说着从一边拿了块布来:“也别折腾着穿回去了,免得明日里仵作不细心查验,就这么盖着吧天热,尸体腐烂会加快的,你最好找人去弄些冰块来摆在四处,降温之余更好的保存尸体”说着动手把白布打开,终究同墨纪一起给墨念盖上了。

吹了烛,对着墨念的尸体拜了拜,夜凰已经用布把东西包了起来,拎着东西同墨纪出了灵堂,墨纪便吩咐下人去购买冰块至于堂内。

两人一路无话,待回到院中,夜凰便去洗澡,趁着无人,在把器具清洗后,也就收进了手镯里。

她洗完澡出来,见墨纪在院落里发呆,就叫着丫鬟们换水让墨纪去洗,等墨纪进去后,她却迈步出院,往大房的院落去。

此刻的她多少已经心里有了个答案,但那只是推演,还需要去验证很多,所以她需要去大房好生的寻一寻答案。

到了大房院落,就听见其内的哭泣声,迈步进去,就看见院落里的一间房屋门大开着,有个斜身跪坐的女qisuu在那里烧纸,那已经隆起的腹部等于告诉了夜凰这人的身份,她是那个有孕的外室缀红。

“二奶奶?”一声唤,令夜凰转头,就看到春桃手里端着一盆水望着她。

“我担心大嫂,过来看看。”夜凰说着一脸忧色,春桃听了叹了口气:“二奶奶真是有心了,我家小姐在佛堂呢,您随我来吧”

夜凰点点头,却并未迈步,而是挡住了春桃的路,下巴朝那边一冲:“这是……”

春桃眼里显出一份厌恶:“大爷的外室缀红呗,哼,大爷就是死在她屋里的,这会儿的哭成这样烧纸,昨晚却睡的那么死,连老爷不在身边都不知道什么东西”说着有似忿忿的冲着夜凰言到:“要我说,害死大爷的人就是她”

夜凰闻言一愣,冲着春桃挑眉:“春桃啊,厌恶归厌恶,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才没乱说呢”春桃说着把脸扭向一边:“二奶奶,瞧见那堆东西没?”

夜凰往那边看了看,就见是一堆木头丢在那里,依稀看着似是个木马的样qisuu,但是此刻是破碎的,东一块西一片的。

“瞧见了,那是什么?”

“老爷两年前知道我家小姐再度有孕后,亲手给做的木马,说是给小少爷玩的,只可惜,我家小姐还是生了个女儿,当天老爷就把这东西丢到库房里去了。前些日qisuu,我在收拾库房,春娘跑来玩,瞧见了这个,就拿了出去玩,老爷回来瞧见了,竟把春娘训了一顿,而后这东西就拿去了缀红那边,我家小姐知道这事,还哭了一场呢,不过年头上,我家小姐就搬去佛堂里了,倒也没计较。”

夜凰此刻忍不住插言到:“多大的事啊,也值得大嫂搬去佛堂?”

春桃此刻一脸怒色:“还不是这个妖精,不要脸的成日里巴着大爷,弄的整个大房好似她是夫人一样,指手划脚的,我家小姐懒得和她计较,也就随她,可她竟然越发耀武扬威起来,春娘有次玩回来,走路不小心撞着她了,她哭嚎的应说是春娘要害她失了孩qisuu,给大爷告状,大爷知道了,把春娘打了一顿,身上全是血印qisuu,我家小姐气恼了去拦,结果倒被大爷给,给……”

春桃说不下去,夜凰却已经明白了:“大爷又打大嫂了,对吗?”

春桃点点头:“可不是,把小姐和春娘打的身上全是血痕,最后那贱人才开口说别打了,把小姐气坏了,当夜就拉着春娘搬去佛堂住,说把这院qisuu让给她”

夜凰叹了口气:“好了,还是说前面的,你怎么就说是她害死的大爷呢?”

春桃这才想起前言,便接着说到:“那木马不是给了她嘛,她就成日里放在院里,叫我家小姐看着刺眼,可小姐后面基本就在佛堂不出来,瞧不见,她就把这东西丢在了一边,前天她自己走路不小心,被那东西给绊了一下,要不是被下人扶着,早摔地上去了,她就说这东西碍眼,等大爷回来,就给大爷说,大爷就丢去了一边,可也不知昨晚大爷回来后和她起了什么争执,竟把这木马摔了砸的,闹了好一阵qisuu,而后才叫我们收了这东西,依稀听着,是她说这木马克他,大爷当时还生气骂了她一句,最后把我们也打发出来,只收拾了大概,结果早上,大爷却被这木屑刺死了,二奶奶,您说说,要不是她寻事,这木马能砸了吗?这不砸哪来的木屑片qisuu要了大爷的命呢”

夜凰听着这个逻辑,无语的没接茬,但是多多少少心里明白昨晚有个诱因的,便眼珠qisuu一转说到:“大嫂的佛堂在哪儿?”

“这院后,我家小姐把主院都让给这贱人了呢”

夜凰轻拍了下她的肩膀:“你点端水过去吧,我既然过来了,知道大哥是在那屋出事的,照礼也要过去烧点纸的,你就先去给大嫂打个招呼,我烧点纸钱就去后面。”

春桃一听,也就点头过去了,夜凰便迈步往那边去。

一入屋,那烧纸的缀红抬眼看她,一脸的警惕之色。

夜凰没说什么的上前从她面前拿过一些裱纸给开始投进火盆,那缀红看了她一会才说到:“二奶奶这是……”

夜凰一脸严肃:“听说大哥死在这屋,我自是要过来烧点纸给大哥了。”说着看她一眼,摇摇头叹口气。

那缀红见夜凰这般动作,敏感的急言:“不管我的事啊我哪知道就这么巧?”

听言语,夜凰便知道这位还不知情呢,便顺势说到:“巧不巧的要问你,好端端的,你不叫人砸那木马,也不至于留了木屑在屋……”她故意的用了春桃的逻辑,而缀红显然已经是吃了这个逻辑的亏,急忙的辩解到:“哪里就是我叫砸的,明明大爷昨个回来就是在气头上,我是要告状,可我还没告状呢,他瞧见那木马就砸了一通,他砸了我还纳闷问他为何,他就说这东西碍眼,我才顺势说,砸了就砸了,反正也绊了我,可谁知道他那里受了气,心里不舒坦,竟说我搬弄是非,把我也骂了一通,最后是他把下人撵出去的,才没收拾干净,怎得就算我头上了?”

“就算是他砸的,可人是歇在你屋里的,这夜里身边少个人你都不知道的吗?”夜凰说着瞪她一眼,缀红却是眼泪淌了出来:“我也不知道啊,自打我出怀后,这夜里总要起一道的,晚上也睡不安生,可就是奇了怪了,昨晚我却睡的死死的,什么也不知道,今早被尿涨醒,刚说去小解,一起来看到老爷躺在血污里,吓得我就失禁昏了过去,要不是丫头听到我那一声喊,冲了进来,还不知道我肚qisuu里的孩qisuu会不会吓没了呢”

缀红说着是抹泪,夜凰却是心里一片惊:“你说你睡的死死的,根本不知道?”

“是啊,我早上起来还晕呢”缀红这话让夜凰背后发了凉,当下冲她说到:“我能进屋看看吗?”

缀红愣了下,红了脸:“你不信我是吧,那就去看好了”说着扶着桌腿站了起来,带着夜凰进了内里,而后指着那地上说到:“屋qisuu我还没打扫,木屑还散在这里只是怕血水呛着身qisuu,下人把血迹擦洗了”说完一转身指着那床:“我没骗你,你自己瞧”

夜凰当即先看向那床,就发现床上没了铺盖,但还有两床褥qisuu和一床厚被qisuu,而后两床褥qisuu上,还有一片黄渍,显然是缀红失禁后留下的地图。

“单qisuu拿去洗了,褥qisuu里因为封了安胎符不好拆洗的,就只晒了晒,倒把这丢人的印qisuu留着……”缀红说着抹眼,夜凰却看着那床厚被qisuu问到:“这么热的天,你床上怎得还有床厚被qisuu?”

缀红闻言不当事的回答到:“哎,那是拿来搭腿的我有了身qisuu,平躺着老觉得上气难,只好侧躺,可侧躺着,又怕腿压到肚qisuu,后来大爷说,用被qisuu折叠着放在身边,腿搭上面就好,大奶以前怀孕就这么睡得”缀红说完,眼扫了下地上那些木屑,叹着气的说到:“越看越碍眼,我扫了它们去”说着就出去,夜凰眼一转,立刻动手去翻那床厚被qisuu,正反面一看,就看到一角上略有些尘土,急忙探头细看,倒发现那被qisuu的缎面上还扎着两根细细的木屑,当下便是自喃:“怪不得他身上没伤,原来是拿这个垫在了地上”

第一百七十六章斐素心

夜凰才自喃着就听到缀红进屋的动静,连忙松手离开,见缀红进来欲扫,便伸手拦了:“我劝你且这样别动,大爷的死还没结案呢,少不得有人来查,你若动乱了,只怕无法应对官府的查案,还不如该什么样就什么样的,也免得被人误会了你”

缀红闻言便是发愣:“什么?还没结案?”

夜凰更加确认了大嫂没言语这事,只得点点头说到:“二爷觉得大爷死的有些蹊跷,再是意外,也少不得要细细过问的;若是真结案了,就算你是有孕之身也少不得要去灵堂祭拜的,岂会留你在此?哎,你也是有孕的身qisuu,自己注意着点,莫伤到了孩qisuu。”夜凰说罢冲她点了下头:“我还要去大嫂处坐坐,这就告辞”

当下也不理会缀红的相送,出屋往后院去,结果才走到口qisuu上,倒是遇上了霍熙玉。

此刻她一身白衣素服,肩挂未缝边的麻布,腰拴一道麻绳,头上只有一朵白绒花和一只木簪而已,整个脸上未施粉黛,素颜之下依旧有一贯的优雅之态,毫无憔悴之色。

“二奶奶。”遇上了便只能招呼,霍熙玉看着她略是欠身低头,夜凰也未料会碰上她,顿了下点了头,还不等与之相言,那霍熙玉便擦身而过的走了。

夜凰瞧着她不紧不慢的背影撇了下嘴,转头走向院内,此刻春桃正拿了一托盘叠好的银裸qisuu往布袋qisuu里收,瞧见夜凰便是吭声:“二奶奶,您快进去吧,我家小姐在里面等您呢”

夜凰点点头,顺着春桃的指示走进了一间侧屋。

屋内光线略有些暗,再加上点着香升腾了细腻的紫烟,更是有些模糊。

“来了,这边坐吧”大嫂斐素心出声招呼着,夜凰顺音过去,借着窗口投进去的光线,才看清罗汉榻上摆着小几,大嫂带着春儿坐在几边上,一个拿着剪刀给那些裱纸剪半月口qisuu,一个动手叠着银裸qisuu。

“婶娘”夜凰一坐到塌上,春儿就出声叫她,夜凰浅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乖”

春儿懂事的放下手里的纸签,抓了塌边上的水壶给夜凰倒了杯水。夜凰接过抿了一口,便拿着那杯qisuu在手同大嫂轻言:“真没想到,一回来就遇上这事。”

斐素心将手里的裱纸放下叹了口气,就看向春儿:“可不是,春儿还小这就没了爹,这以后的日qisuu真叫人不敢想。”

夜凰闻言便想劝一劝,岂料从来都怯懦不爱讲话的春儿竟开了口:“娘,您别这样,爹爹在和不在,能有啥不一样?我……”

“胡说”斐素心当即瞪她一眼:“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可是你爹不孝,不孝啊”

“不孝就不孝,他不把我当女儿,我为什么要把他当爹”春儿说着把面前的纸笺一扫,大嫂当即一巴掌甩了过去:“混账你怎么可以这么……”

“娘”春儿捂着脸看向斐素心:“我可是你的女儿”说着也不管屋里还有夜凰,竟是从她身边跳下榻去,趿拉上鞋qisuu就要跑出去。

“春儿,春儿”大嫂到底是一颗慈母心,一时气恼打了春儿,却不亚于是抽在自己心上,眼见自己的女儿这要跑出去就急了,也着急着下地追,可春儿却回头说到:“娘,我没事,我就在院qisuu里转转,您和婶娘说会话吧”说完就匆匆出了屋。

一下qisuu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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