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楚河问那男人,可对方却一脸尴尬的不知该怎样回答,他旁边的非离却像和他无关一样,楚河可以肯定,这事和那小家伙脱不了干系。
“我是非离的导师,我叫穆勒。”穆勒还没正式和楚河见过面,他负责非离的课程,他的任务繁重,每天都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就连千冽也鲜少能见到他,但他知道楚河,“是这样的,今日非离的课程结束了,可他才离开没多久,就有人来找我,说非离又跑到这里了。”
穆勒用的是“又”,看情况那小家伙经常来这里……
偌大的酒馆鸦雀无声,兽人们静静的看着楚河,等他做出决定。
穆勒长话短说,他只告诉楚河,非离经常跑到这里来,藏在桌子下面听大家聊天,这里是酒馆,兽人们日常休闲的地方,这里没有太多避讳,什么话题都有涉及,所以……
说到这时,穆勒含蓄的表示,酒馆,对小孩子不好。
楚河恍然大悟,刚才他们指责穆勒,因为他是非离的导师,他没有尽到责任,让非离一次又一次来到这里。
穆勒虽然没有明确指出,但他暗示了非离变成这样的原因,和酒馆有一定的原因,因为这里的话题,没有禁忌……
这里的确不适合小孩子,在地球上,酒馆也同样不接纳太小的客人,何况这个客人还不足两岁。
楚河问非离,“你有什么话可说吗?”
楚河的声音很严厉,他生气了,可是非离并没有买他的账,但他也没有无视楚河,他回答了,那答案,足够让所有人气结。
非离潇洒的摆弄着自己的衣角,无所谓的耸着肩膀,“酒馆不就是消遣的地方,对所有族人开放,我也是兽族,为什么我不能来?”
理论上,非离说的对,但实际上,这种说法荒谬至极。
楚河的脸又沉了几分,这算什么答案。
这小鬼再不教育,就无法无天了……
后续那些故事第九章任重道远
楚河找来了酒馆老板,那兽人诚惶诚恐的立在一旁,他表示他已经用尽办法阻挡非离了,可那小鬼总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来,就像今天,若不是这桌的客人弯身去捡东西,还不会有人发现躲在这里的非离。
他是怎么进来的,根本没人知道,也没人看见。
老板和穆勒一样头疼,可是根本解决不了。
楚河没有责备老板的意思,更没有迁怒谁,他只是冷着脸,做出了几个决定,或者说,几个命令。
楚河的性格很温和,可他一旦严肃起来,那强烈的压迫感,不容忽视,也无法抚拒。
不属于王者,或是曾经基诺城镇中的上位者。
“你们可以不必防着非离,他若想来,就让他在这里待着。穆勒是非离的导师,出了问题你们必然要去找他,但从在起,不需要再麻烦穆勒。你们可以直接去找青凛或是千冽,也可以去找兽族的首领,我想他们不管多忙,对非离的教育,还是会视为首任,并很快解决的。”
楚河说完,酒馆的老板并没有立即点头,他只是看向穆勒,其他兽人也是如此,楚河发现,穆勒的脸色很苍白……
与此同时,那个一直旁观的当事人却没露出任何担忧或是害怕的神情,非离仿佛胜利在握,楚河的决定,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
楚河知道,他为什么会有恃无恐,也知道穆勒担心的理由。
非离觉得,他们一定不会照做。
因为下命令的,是楚河。
“你们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只要非离一出状况,就去找他们,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楚河给出了保证,不能说他越权,代替青凛他们做出决定,而是关于非离教育的问题,他相信青凛他们会理解也会支持他的。
楚河说着,便示意穆勒随他离开,他有话要和他谈,但走之前,楚河不忘提醒酒馆老板一句,“处理不处理是我们的问题,报不报就是你的事了,一旦我发现非离还在这里,但他们并不知道,那后果由你全权承担。还有,不止是这里,凡是你们觉得非离不该出现的地方,都可以去找他们,没人会责备你们,有什么问题,直接报出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说过,我会承担一切。就这样,我们先走了,非离若想留,可以留下。”
楚河说完,那些兽人突然像如释重负一般,紧绷的气氛在一瞬间缓和……
楚河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敷衍他们,虽然他是人类,但他们信任楚河,相信他的决定不会错,既然他这么说,就一定没有问题。
他们信楚河。
兽人们哄笑着继续喝酒,留下非离和那酒馆老板干瞪眼……
“你要继续留着,还是离开?”酒馆老板试探着问,他的表情写着替非离担忧,但非离看的出,那家伙绝对在幸灾乐祸,他忍笑忍的很辛苦,那嘴角都忍到抽筋了……
酒馆老板心情十分欢脱,他思量着,以后非离的事情他再也不用苦恼了,就像写着,若非离执意留下,他就按楚河的方法去做。
他会“大义灭亲”的,因为有楚河给他们撑腰。
他再也不用怕了。
农奴翻身做主人了。
非离瞪了酒馆老板一眼,那黑溜溜的大眼睛随即转向楚河离去的方向,小家伙用力的啐了一口,然后踩着他的小短腿,愤恨的离开了。
“非离的性格,是有些顽劣,这和你没有关系,没人会责备你,我很理解,青凛他们也是。”
楚河知道,非离的教育出了问题,穆勒难辞其咎,那不单单是一句责备或是一种惩罚就可以解决的,穆勒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楚河虽然没见过他,但听青凛提起过穆勒,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无论品行还是能力,同时,穆勒也是青凛和千冽的导师。
那两匹狼的教育没出任何状况,只能说,是非离本身有问题。
遇到非离这种令人头疼的小鬼,穆勒很倒霉。
楚河的几句话,说到了穆勒的心坎里,男人就差拽着楚河的袖子,痛哭流涕的讲出自己的悲惨经历了,穆勒不年轻,那样子像是过了中年,兽人的寿命很长,他们的衰老很缓慢,楚河也不知道,穆勒真实的年纪,但他比他年长就是了。
“和我讲讲非离为什么会出现在酒馆,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去的。”
楚河的问题,像是一个开启的闸口,穆勒满腹苦水,在同一时间倾吐出来,他有些激动,但他还是能清楚的表达,并一点也不啰嗦的回答了楚河。
兽族只有战士,没有法师,因为法师需要很高的智慧和精神力,兽人们做不到。
兽人和人类不同,他们的成长很快,但心智发展的却相对来说,比较缓慢,从出生后,兽人最先懂得的就是觅食和攻击,还有与生俱来的警惕性,因为他们是野兽。
兽族没有孩童,出生后三四个月,他们就要参与训练,适合他们的,初期的锻炼。
最开始的训练并不难,只是练习扑抓,和最基本的攻击动作。
这一点没有例外,青凛和千冽也是,只是因为青凛是法师,所以他的课程有些不同而已。
青凛很聪明,非离也是。
他的成长比一般兽人要快的多,他聪明的头脑一再让众人以为他是法师,可他的力气,又不输于同年龄的兽族。
非离的能力时隐时现,没人能确定他到底是什么天赋。
非离的聪明是有目共睹的,他能很快吸收穆勒或是其他导师教给他的东西,因为属性不明,所以非离的功课内容同时包含了法师和战士的课程。
这一点,在后来也得到了夜狂等人的允可。
他小,但他学的并不吃力,随着他的长大,那聪明的头脑也让穆勒和其他人在赞叹的同时,看到了负面效果。
非离很早熟。
他喜欢凑到大人的世界里去,去酒馆,去餐馆,去男人多的地方。
他会钻到桌子下面,听兽人们聊天,久而久之,他学会了很多坏毛病。
他用大人的口气讲话,他学他们搭讪,对有些连穆勒都难以启齿的话,非离毫不在意,他全知道,也清楚。
更让穆勒觉得可怕的是,非离那小鬼,居然有几次爬到了别人的床下……
穆勒说这话时,一直在不停的摇头,往事不堪回首,字字血声声泪,他的苦痛一直无处发泄。
他是非离的导师,他身兼重任,非离若因他而品行上出了问题,他万死难辞其咎。
穆勒想尽办法,想阻止非离,并让他改掉恶行,可那小家伙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但没有改,反而变本加厉……
他上课时偷跑,居然还在栅栏上挖了洞,若不是那天被他们撞了正着,非离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青凛回来后,非离有了明显的变化,这让穆勒很欣慰,他相信非离会在青凛的教导下,一点点好起来的。
而从那天开始,非离也再没去过不适合的场合,穆勒一度觉得,非离已经改掉了那些习惯。
可是今天,当他看到非离被兽人们抓了个现行的样子,穆勒的心都凉了半截。
穆勒说完,两人安静的走了很长时间,楚河让非离再出事情后立即去通知青凛他们,是因为非离对他们还是有所忌惮的。
而他们的话,非离会听。
非离不怕千冽,但他很尊敬千冽,至于青凛,那是一种儿子对父亲的敬重。
非离小小年纪,他表达感情的方式却很清楚。
楚河本想慢慢的和非离沟通,处好关系,可他发现,他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青凛和千冽很忙,只有他是闲人,儿子的教育问题,不是穆勒的责任,更多的是他这个当父亲的。
所以楚河给非离的第一课,就是摆明立场。
让他了解,他的底线。
也让他懂得害怕,和真正的畏惧。
那小鬼,必须有一个人可以压制的住他,否则,他会无法无天。
楚河相信,从现在起,非离不会在出现在酒馆或是谁的床下,因为他刚才只是说,再有此事,就去通知青凛他们,非离那么聪明,一定懂得,他给了他一次机会。
若还有下一次,青凛就会知道,然后楚河会和青凛认真的研究出一套对付非离的方法,若没有,楚河和其他人,会给他保密。
和小鬼斗智斗勇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而且那几乎令整个兽族都头疼的小家伙还是他的儿子……
楚河一点都不觉得光荣。
楚河和穆勒聊了很久,他也没去看他麦子的种植情况,这一夜,楚河失眠了。
后续那些故事第十章欲求不满
“你今天没事?”才一进门,千冽就把他按在了墙上,一个湿漉漉的深吻过后,楚河气喘吁吁的问千冽。
千冽的头埋在楚河肩窝,他用力的吸着楚河的味道,他“嗯”了一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那手也是不停的揉着楚河的屁股……
“别闹。”楚河去推他,那男人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趴趴的挂在他身上,可无论他怎么用力,千冽都纹丝不动,楚河叹了口气,改抓住男人的双腕,“我都说了,不能做。”
“可是我很想……”千冽继续在楚河身上蹭着,那原本老实的埋在他肩窝的鼻子也转到旁边,懒懒的咬了起来,他叼着楚河脖子上那薄薄的一层皮肉,慢慢的用牙齿碾磨着。
楚河仰着头,睫毛因为千冽的动作细微的颤抖着,他能感觉到贴在他大腿上的东西有多么的硬,又是多么的烫人……
可是,他不能配合他,他们不能做。
在非离撞破他和青凛zuo爱后,楚河就下了死令,在这个孩子出生前,他拒绝和他们任何一个人发生关系,尽管怨声载道,但在楚河的坚持下,那两匹狼也就默默的接受了。
他们晚上还是会来楚河这里过夜,性质已经完全变了,改成“纯睡觉”,或者聊天。
楚河不仅不让摸,连暧昧的话都不让他们讲……
千冽快被逼疯了。
本想战争结束后好好享受一下,可这还没有在基诺城镇时强……
他觉得不公平,青凛还做过一次,他就只有干瞪眼的份。
“我不能再教坏小孩了,再坚持一下,几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如果刚才不是没有防备,他不会让千冽吻到他的,楚河坚持,他不会被说服。
“一回来,那老家伙就给我找了一堆事情,我真不明白了,怎么我没回来这些事就没人处理,他就是看我太闲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会来,被追杀也比忙死强。”千冽抱怨着,他比青凛还要忙,他觉得那些事情明明可以让别人去做,没必要非得占用他的时间,千冽最近一直觉得,还是在基诺城镇里好,那样时时刻刻都能和楚河粘在一起,现在只有晚上他才有机会和他单独相处,还什么都不能做,连拉拉小手都给杜绝了。
多么纯洁的关系。
“以前你没回来,但你的位置一直是在的,你的事情就是要你自己做,难道你还指望让青凛一起做了?”楚河好笑的说,千冽的样子很像是抱怨功课太多的学生,也像是在撒娇,逃避完成作业。
“这主意不错,反正我没回来的时候,他兽族王子做的好好的。”千冽这话说的有些恬不知耻的味道了,他耍赖一样的继续蹭着楚河,嘴也是悄悄的攻陷着楚河敏感的耳垂,“我倒宁愿现在还在外面,入夜之后潜回来,背着青凛和你偷情。”
楚河笑出了声音,他拍了下千冽的后脑,示意他别乱想。
“要不然,今夜我们试一下,我还遮着你的眼睛,绑着你,关着灯,用力的占有你……”
“闭嘴!”想到他凄惨的第一次,和不明就里和千冽做那一次楚河就郁卒,那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他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
虽然结果是好的,但当时,他确实疏忽了,不然他分辨的出青凛和千冽的。
千冽闷闷的哼笑两声,脱离楚河钳制的手也摸到了他衣服里面,没有阻挡的感觉最棒了,千冽很用力的继续揉着楚河那已经被他弄的很烫的屁股,“为什么不能说,那件事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怎么说也是你的第一次,那么紧,那么热,还那么舒服……”
“王八蛋!”如果不是碍于这越来越大的肚子,楚河真想狠狠的给他的子孙根一脚,反正那家伙壮的很,肿两天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也省的被马蚤扰了。
“别生气,你现在也很紧,一直和第一次一样,还比以前热了,那感觉越来越好,真是无法形容的味道……”千冽赞叹着,嘴巴还应景的啧啧两声,像是回味一样,倒是他怀里的人,脸色已经由红变白,再反复几次了,千冽却不以为意,变本加厉的继续说着……
楚河知道千冽很喜欢说这种流氓话,他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只是他很久没说的这么……
下流了。
他都不习惯了。
“让我进去嘛,就做一次,我知道你也很想的,宝贝,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这根很粗,很壮的东西吗……”
“你别叫我宝贝!”楚河已经纠正过无数次,可千冽还是随口就说,完全将他的警告置于不顾。
而且说的越来越色……
“害羞什么呢,你和我又不是第一次了……”千冽痞笑着,作势就要压上去,那手也是以极快的速度扒着楚河的衣服,千冽准备先吃到嘴再说,到时候兴致来了,楚河也不会反抗了。
楚河最多会给他几天脸色,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真的和他生气。
千冽盘算的很好。
“顾忌肚子,你知道我现在没办法反抗你,不过你要想好,如果你想让我换锁,或者让我干脆搬到青凛那里住的话,我不介意。”楚河的言外之意就是说,以后千冽不仅和他一起“纯睡觉”的机会都没有了,连面他都不会让他见到。
千冽的动作果然停住了,他相信,楚河会说到做到,因为楚河此时的表情很认真,和以前完全不同。
千冽死死的盯着楚河,后者的露出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表情。
分秒之后……
千冽长叹一声,那声音说不出是失望还是痛苦,他再次挂到楚河身上,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再动了……
他只能静静的等待,让那股火慢慢下去……
现在,就算求楚河用手,他都不会帮忙,千冽可以预见,楚河把他推出去,让他自己解决的场面……
他真倒霉,早知道早点下手好了,便宜青凛了……
楚河无奈的笑着,他摸着千冽的头发,男人那若丝绸般顺滑的发丝很有手感,他理解千冽此时的心情,但为了孩子好,他只能这么做,先委屈这家伙一阵子吧。
“你知道,我很想……”千冽闷闷的说,他的语气十分幽怨,但他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搂着楚河,“想碰你,想亲你,想要你,快要发疯了……”
千冽的抱怨让楚河有些于心不忍,他的手顿了下,然后又摸了起来。
“都是那老家伙的错,给我安排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千冽咒骂着,此时他也不再奢望,他在楚河肩上蹭了两下,随即翻了个身,看着楚河的的侧脸,千冽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
“有件事情,很奇怪。”千冽皱着眉回忆着,他本来想先和青凛商量一下的,但他们最近一直没有碰到面,千冽不避讳楚河,就直接说了,“我现在做的事情,有一部分是那老家伙该做的,有些明明我们没有资格介入的事情,他也交给了我,我有种错觉,他好像把他的任务和应该属于他的责任都给了我。”
千冽的话,让楚河暗暗的抽了口凉气。
兽族之首把他应该做的交给千冽,那他要做什么?
是不是意味着,他准备卸任了……
为什么好端端的,夜狂要做出这个决定?
楚河突然想起,重新回到兽族后,夜狂似乎每隔几日便离开部落,没人知道他做什么去,青凛提过一次,但那是男人的私事,他们无从过问。
夜狂的举动很怪异。
他从来没这样过。
不过,一族之首的重任压在他身上已经够久了,男人是时候放松自己了。
他累了。
他想离开那个位置,楚河可以理解,可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有的人,表达爱的方式是张扬的,热烈的,有的人,却是安静沉默的。
夜狂从没对傲雷的感情做出过回应,但他也没有拒绝过他……
楚河突然想起青凛说的,生不离,死不弃……
他觉得那男人不是会做出偏激事情的人,但他又觉得,那很符合夜狂的性格。
很矛盾,但楚河也很担忧。
“也许这话我不适合说,但是千冽,若是日后他做出了什么选择,我觉得你和青凛不该阻挠,即便是所有人都反对,你们也要站出来维护他。或者,给他最大的理解和宽容。”
未来不可预见,不管那男人做过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这一生都为兽族,最后,应该让他为自己活一次。
千冽若有所思的看着楚河,过了很长时间才点了下头,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一个怪异的场景……
楚河那鲜少使用的窗帘很奇怪……
左边的窗帘,鼓了起来,好像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他一直是背对着窗户,突然回头才发现。
千冽摸着下巴,分秒之后,千冽就出现在窗前,然后,他一把扯开了帘子…
异世之双狼夺爱第8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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