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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 第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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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以后你可不能再躺着看书了,躺着看书眼睛会很容易近视的!”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柳依月轻柔地揉着宫傲寒的太阳、睛明等|岤。但,想起他刚刚的坏毛病,柳依月鸡婆地唠叨着。

“近视?什么叫近视?”双手偷偷摸摸地爬上柳依月的大腿吃着豆腐,宫傲寒假装若无其事诧异地问起。

“这个嘛呃近视就是你们所谓的眼翳!”轻轻地拍掉宫傲寒得寸进尺搞小动作的大手,柳依月正儿八经地解释着。

“哦!”

“既然知道了那夫君你可要记住了,以后不能躺在床上看书了!”

“是,夫人!为夫以后不敢了!”纯粹是为了逗柳依月开心,宫傲寒像个小孩子一般乖顺地保证着。

“呵,真是个好孩子!奖你一个啵啵!”像是在鼓励儿子,柳依月习惯地倾身朝对方的脸颊亲了亲。

啵啵?月儿?

脸颊被蜻蜓点水般轻柔地琢了琢,有些莫名,宫傲寒地睁开了双眼,待恍然觉悟之时,发现妻子已然离开。惊喜与失落交织,宫傲寒只能无奈地又闭上了双眼,双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咦,夫君,你刚刚看的可是李斯的《谏逐客书》?”浑然不觉夫君的波动,手里忙和着,柳依月瞟到了赫然写着《谏逐客书》的小本本上。

夫君看这文章,是因为李斯是他的偶像因崇拜而看?还是只为书中的内容而看?

“嗯!是李斯的《谏逐客书》,怎么?夫人也看过这篇文章?”双手似有若无地爱抚着柳依月翘挺的小臀,宫傲寒慵懒的声音透着一丝好奇。

“嗯,看过!”

“那夫人对李斯此人是何定论?”说话,吃豆腐两不误,宫傲寒依旧舒服地躺在柳依月怀里享受着美妻的服务。只是,在享受的同时他心里也不经掀起了一丝小小他的好奇:他的月儿冰雪聪明,既然也看过这篇文章,想必也有一定的心得体会才是。

“这我只是看过他的文章,但是,他的为人我并不是很仔细地探究过,夫君如此问来想必是对李斯的为人处事早有定论?”避重就轻,柳依月决定先探探她夫君的口风。

是的,尽管他宫傲寒是她柳依月的夫君,但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学术、文章这种东西,立场不同,价值观不同也必然会出现分歧。另外,这个朝代还是学派和个人崇拜潜伏的高峰期,她不能,也不敢乱说。毕竟,她的夫君也是一朝宰相,如果英雄惜英雄,他不小心真的崇拜李斯,那么她乱说了话必会与他造成分歧,这样的分歧如果处理不好或许会直接影响到他对她的看法以及他们的感情。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最好还是选择沉默为好。

〖李斯乃河南上蔡人,素有“千古一相”之称,他对秦的统一大业作出了突出的贡献。纵观其一生,功劳有七:一是用阴谋之计离间六了君臣;二是《谏逐客书》为秦了留住了宝贵的人才;三是确立了秦封建统一中央集权君主专制的政治制度;四是确立适合中了历史发展的郡县制,五是统一车轨、文字、度量衡;六是统一思想;七是刻石纪功宣传秦统一的丰功伟绩。〗任由妻子的巧手玉指在发间穿行,宫傲寒条理清晰的缓缓道来。

〖哦,以上夫君列举的全是李斯的功劳,那夫君对他的“过”又是怎么看的呢?〗一针见血,柳依月点出了宫傲寒评价李斯的片面性。

没错,她的夫君看到的全部是李斯的功劳,李斯的过错他只字未提,夫君会不会真如她先前所料那般真的崇拜李斯吧?可是,他的措辞、遣句全然听不出任何代表他本人的个人色彩呀!

“人无完人,尽管位居千古一相之高职,但是他仍不免犯了三个大的错误:一是他害死了他的同学法家大师韩非;二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权位,与赵高合谋害死公子扶苏而立胡亥为皇帝;三是为讨好秦二世,在狱中给胡亥上《督责书》,让秦二世苛责大臣以树立君主的绝对权威。以上三个污点,其实都是由李斯的法家的观点、立场所决定的。法家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为了维护君主的绝对权威,是什么手段都可以用的。”语毕,宫傲寒停住了他爱抚柳依月的双手,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仰头直视柳依月氤氲深情的双眸。

〖夫君,你对李斯能如此客观看待,对他的功过剖析得细致入微、点面俱全,这让月儿很是高兴!夫君,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官场如战场,你也居此宰相高位,既然有此先例,那我们在阅读之后,就得吸取先人的经验、教训,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为人处事要小心谨慎啊!〗素白的双手珍爱地捧着宫傲寒英俊、高贵又极为霸气的脸,柳依月妙语如珠之间尽是一片良苦用心。

太好了!她的夫君没有严重的个人崇拜!至少在李斯的身上没有。而且夫君他还能如此条理清晰、客观、公正的概括、总结一代名相,这表示他早已看到了李斯的优缺点。既然看到了别人的优缺点,那么在为人处事当中也必然会以此为警示,时常鞭策、提醒自己。如此一来,他便不会仗势欺人。他若为官清廉,也必会为百姓所拥护、爱戴,做人公正,也定不会遭同僚妒忌、排挤。如此一来,至少他官是当得四平八稳的,而且人身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电视上所上演的那些被正直的官员被同僚、小人谋害的可能性应该不会很大。

“月儿”宫傲寒也欣喜地伸出修长的手轻轻回抚着妻子的小脸,她妙语如珠的劝诫语重心长,让人心悦诚服。原来,他的妻子竟是在为他担心。

“月儿,你放心!我宫傲寒从不做那滥杀无辜之事,朝廷现在上下一心,朝中官员也相处融洽,不会有那样的妒贤之事的发生。为了你和宇儿,我会妥善处理各方事宜,绝不会让你们母子俩为我受到半点委屈的。月儿,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的一种附属品,她们毫无是处,必须得依靠男人才能存活得下去。但是,自从你嫁给我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做出比男人更优秀的事,也可以比男人更成功。月儿,曾经我不小心地失去过你,但是,也正是因为曾经失去过我才明白真正拥有的意义。月儿,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全部,更是我的所有!我不能没有你月儿,我爱你!我爱你!”拉下柳依月,宫傲寒对着那水灵灵的双眼深情地表白。

“夫君!”眼眶有些湿润,柳依月惊喜地愣住了。天啊,他终于说出了那三个字!那三个字哦!唔~好感动,好幸福!

“夫君,谢谢你爱我!你能这样想那就太好了,我真为你高兴!夫君,你知道吗?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夫人,更荣幸能得到你唯一的爱!尽管,曾经你不小心的伤害过我,但是,能换来今天,那些都值得。夫君我也不能没有你!我也爱你!月儿也爱你!从见到夫君的第一眼开始就爱上夫君你了。”素白的小手与夫君的修长的大手交握,柳依月任由宫傲寒那有些摩青髭的下巴挲着她如凝脂般的小脸。

“月儿你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也爱上我了吗?”狭长的双眼露出惊喜,宫傲寒紧握着柳依月的小手。

“嗯,骗人是小狗!”没想到宫傲寒也会如此地在意她的真心,高兴之余柳依月很顺口地溜出了顺口遛。

“我的月儿本来就属狗的,骗不骗人这个可不一定。”明知道柳依月的心意,但是宫傲寒就是想逗一逗他可爱的夫人。

“什么嘛,人家属狗的,这样的保证就没有说服力了吗?那好,既然夫君不相信那就当月儿不爱夫君好了!”明知道夫君是在逗她玩,但是,真心被拿来开玩笑,柳依月真的有些生气。

“好好好,就当是为夫的错,月儿是爱为夫的。乖,别生气了,看它好想你了。来,月儿,来证明给它看你有多爱它吧!”一扫脸上的慵懒、困乏,宫傲寒坏坏地说道,说话之际他那修长的手也把柳依月的手带到了他的两股之间。

证明给它看?谁呀?!呃~这手里硬如坚铁、热乎乎的几乎有她手腕粗大、甬长的是什么东东?

傻乎乎地一时忘了东西南北,柳依月顺着小手望去只见宫傲寒那两腿间白色的裤子上那很明显凸起来的轰,如遭雷击,她顿时红煞了小脸。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明白了宫傲寒的言下之意。

“夫君……这……”他好坏哦,他怎么能这么直接?虽然是夫妻,也虽然这是在闺房之中,但是,有时候做这种事情只能是意会不能言传的。他这么直接,真是太坏了,讨厌!

“月儿,乖,别怕你不是很喜欢它的吗?它现在也很想你摸摸它呢!”一手勾起一缕散落的发丝挂在柳依月光洁的耳边,宫傲寒一手覆在她娇嫩、玉洁的小手,温柔地引导着她上下□。

呃~这……好羞人啊,虽然与他都有一个会走路的儿子了,但是,这样让她主动的场面还是第一次。平时,在爱爱的时候她都不敢正大光明、大咧咧地仔细“观察”,就算是有那么一两次的“不小心”曾经观察过,但,那也是偷偷摸摸像作贼一样的啊,男人的这种东西哪敢随便乱瞄呀?如今,像这样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把他的呃东西,握在手里,真的好奇怪、难为情呀,而他还想要她进一步证明?呜~天啊,他想怎么地就怎么地,不就得了,干嘛让她这样呀?!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太羞人了,太难为情了。一时之间,柳依月进退两难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月儿你不喜欢它?那你刚刚说的也爱我的话就是在诓为夫的了?”把柳依月的娇羞、胆怯看在眼里,宫傲寒狡黠地施起了激将法。

〖我哪有不喜欢它?!只是,只是人家不好意思了啦!而且……另外,说“爱一个人”这样的话,我柳依月从来不骗人的!〗

是的,感情的东西她可从来不开玩笑,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她可不会为了类似什么“潜规则”之类的所谓的利益而违背自己的良心,更不会玷污在她心目中被视为神圣的爱情。玩弄别人的感情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所以她从来不拿感情的事来开玩笑,也从来不欺骗、利用过任何一个爱她的男人。

〖那就是你怕它,不爱它了喽!唉,伤心好兄弟,月儿她不爱你了,枉你为她如此朝气蓬“勃”,这简直是暴殄天物了哟!〗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宫傲寒放开了覆在柳依月手上的手,一脸的沮丧。

“呃我哪有不爱它,你别乱说!”别开了脸,柳依月小声地嘀咕着。此时她已被羞却蒙蔽了理智,如若不然她绝对会看得出眼前这个平日里一丝不苟,威严、霸气的宰相夫君的j诈阴谋。

“事实摆在眼前,难道是我在信口雌黄了?唉,好兄弟,你可怜呐!”像讨不到糖吃的小朋友,宫傲寒脸上的沮丧更重了些。

|“这……夫君不是这样的……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合适的安慰人的话语,柳依月急得不知所云。

这……这像一个孩子一样撒娇、求欢的人是他吗?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赖皮了?呜呜,做那种事一般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嘛,如今他们像在菜市买菜一般讨价还价的,这是在干什么呀?他的□那么强,看他憋着难受她也过意不去啊。只是,这……这……给他这么一弄,真的让她很不好意思。算了,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没呃,做过。

“那好吧我……你得闭上眼睛,不许偷看!”置之死地而后生,心一横。柳依月凶巴巴地命令着,其实她是想以此掩饰内心的紧张。待观察了宫傲寒有无服从命令之后,她还不放心地用双手蒙住了对方的双眼。

“好好好!为夫不偷看便是!月儿你就放心好了。”鱼儿已上钩,心里乐得开花,宫傲寒乖乖地任妻子摆布。

“我……夫君”我要亲你了~

吐气如兰,红菱轻启,扇贝般地睫毛轻轻闭上,柳依月怯怯地凑到了前去,贴上了那高高的鼻翼下坚毅的薄唇……

柳暗花明,两副炙热的身躯紧紧地慰烫在一起。

……

较量1

叮咚~叮咚~

泉水叮咚,青山间一曲溪流蜿蜒流入一波绿树环抱、奇石林立中的碧绿幽潭。烈日当空,强烈的太阳光透过层层的树梢透射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心向往之烈日当空,但丝毫不影响树梢上鸟儿们的欢叫。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置身其间,沁人心脾。如此一个好地方必是一个绝佳的避署胜地。这不,引来了两个穿黑衣的男子。

〖嗯,不错,不愧是雷州家喻户晓的“碧幽潭”!水够清甜也凉得沁人心脾!咕~咕~〗把佩刀仍在一旁,黑衣劲装男子趴在潭边的一块巨石上俯下身子美美地喝着泉水。

哗哗~哗~

相较于持刀男子的放纵,另一名个子稍大,赤手空拳的则较为收敛。只见他以手掬了一捧缓缓喝入腹中,捧了两捧便作罢站直了身子。

“索萨卡,行动快点!别磨磨蹭蹭地耽误了二当家的大事!”

“去去去索莱素你急什么急,他们不还没到吗?天气这么热,我们马不停蹄的大老远从永州赶过来,这不是赶在他们前面了吗?这一路过来,连拉屎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老子喝口水你也管!”撑起了身子,索萨卡一脸不满的责备着他的哥哥,然后把脸没入了清凉的泉水中。

〖若是耽误了二当家的大事,你的“黑死之毒”又发作,到时你可别求我向二当家拿解药!〗

〖哼,你还说若不是为了你我用得着为那狠毒的申力坤卖命吗?也更不会不因一时喝了酒误了事,遭他的只有他那行踪诡秘的师傅才能解的“黑死之毒”了!〗

〖你……我……不管怎么说,你快起来,不起来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想起他心爱的桃花,索莱素快速地从怀中摸出了一包药粉抖着投入了潭中。

〖哇索莱素你还来真的!我可是你唯一的兄弟啊!〗像是见了鬼一般,索萨卡惊慌地离开了水面。

白色的无味的药粉慢慢地慢慢地扩散了开来,渐渐地与泉水溶在了一起。

〖好了,咱们快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烈日当空

雷州清河镇东五十里丛林间

一队由二十辆马车组成的拉着一箱箱货物,左右各十名镳师守护的挂着贡了旗帜的商队缓缓前行。

〖队长,天气好热,大伙带的水都喝完了,你看是不是让大家在原地休息,派两个人到山下的“碧幽潭”取些水来?〗一身贡了蕃外打扮的副领队商召开用颈上挂着棉帽幨拭了拭豆大的泪珠,口干舌燥地征求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长相随和的男子。

“此清河镇到双马镇还有两天的时间,只到了双马镇我们就算太平了。所以,在没到双马镇以前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必须格外小心、谨慎!这样吧,就让次错、战年两人去取水,其余的原地休息!”贡了商团队长鬼暮琏果断地命令着。

“好,那我这就吩咐下去!”

……

雷州双马镇

夜已沉默心事向谁说

不肯回头所有的爱都错过

别笑我懦弱我始终不能猜透

为何人生淡泊……

萧声呜咽传来,“呼啸山庄”的“迎风阁”三楼一名男子正孤身只影地吹着萧。

月到中秋分外明,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今晚的月光格外皎洁。凭栏远眺,夜行在双花江上的船只如繁星点点,点缀着苍茫的夜色。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月儿,作出这样优美的词的你在同一个月亮星空下又在做什么?他对你还好吗?你见到你的爹娘了吗?

“启禀太子,齐大人求见!”死士听风站在门外有些忧郁地打断了主子的雅兴,通报了来者。

“快请他进来!”齐德然深夜造访必是有要事相报。

“是!”

“下官齐德然参见太子殿下!”脸色匆匆,齐德然急急走了进来。

“齐大人免礼!请坐”抖了抖身上的长袍前襟,鬼苍离坐了下来。

“多谢殿下!”

“齐大人深夜造访必是有要事相报?发生了什么事?”

“启禀太子殿下商使团车队现已顺利过了清河镇,明日将抵罗湖镇。但是,这是使团队长让人快马送来的。”自袖中掏出一个信封,齐德然递了上来

“不好!来人快给我备马!”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鬼苍离厉声命令到。

不好了,皇叔那边出事了!

皇叔信上说从下午申时起,隐隐约约有五个人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昏迷,如此说来怕是中毒了!不错,此次出使的商使团队长鬼暮琏就是他的皇叔,自在翠柳山庄见到黑容威的“夺命飞飞”后,他就密合一直反对父皇的皇叔打算来个里应外合将那祸了殃民的狂妄之徒一网打尽。所以,这次的商团中的四十人,全是精心挑选的,经过商道训练的精锐的士兵侨装打扮的,而皇叔便是理所当然的商团队长。岂料,百密终有一疏,竟然中毒了,而且中毒的原因还没有查出来。情况危急,得必须前去支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殿下?”一头雾水,齐德然紧张地看着鬼苍离。

“齐德然听令!持我令牌速把这封信送去永州给翼铎宰相宫傲寒!”说着,鬼苍离转身到了案边写了几个字装进了信封里递给了齐德然。

“下官遵命!”

“门外士者听令!多莫罗留下保护商姑娘,其余全部跟我前去清河镇备马!”

“是!”

绿柳迎宾,瑶琴献客。

四周摆放着富贵竹、万年青等名贵藤本植物,显得淡雅、气派的“柳莱居”此刻高朋满座。一大早地,柳依月抱着已经会走路了的儿子,坐在靠窗的一张一张贵宾席上,开心地吃着甜品、点心。在她们母子俩的不远处的一张桌上,她的夫君正一脸酷酷地像个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一般,正有模有样地聆听着爸爸与弟弟商讨生意经。

没办法,来到了这里,基本上可以说是“英雄就没了用武之地”,还好这个柳府是经商的,所以,也没什么一技之长的家人也都改了行打点起了柳家留下来的生意。幸好,大家都是现代穿过来的,见过的世面不少。所以尽管没做过生意,但正如别人所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路”。所以,也都依葫芦画瓢,做得也算有声有色。上次,她第一次遇到楚楚时,那个货郞卖的东西就是弟弟和姐姐发明设计出来的新产品。至于马吊馆,因为大家太熟悉了,因此那更是管理得得心应手。如今,爸爸和弟弟把柳府的生意打理得真可谓是蒸蒸日上。就拿她现在所在的这“柳莱居”说吧,爸爸和弟弟在原来的酒楼的基础上加设了茶庄、美容院和马吊馆等。所以,生意真可谓是宾客盈门、财源广进。

“小月,你有个好老公!姐姐真为你高兴。”从楼上下来,视察了美容院的生意,柳羽珊笑吟吟着坐到了妹妹的对面。

“怎么?妒忌啊?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啊?对了,姐,你在现代的时候不是交了一个男朋友吗?那你过来了岂不是很想他?”与爸妈姐弟团聚才两日,她还有一大堆的话还没得倾诉呢,所以,姐姐的事她也就忘了在一边。如今,听姐姐这样一说,她这才想起姐姐的婚姻大事。

“别说了,那个大坏蛋竟然一脚踏两条船,和我交往的同时竟然还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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