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宰相夫君作者:肉书屋
我的宰相夫君第7部分阅读
千两银子呢,够她买十个秀梅了。
“秀梅,还不好好侍侯这位公子!”一转脸,老鸨便像换了个人似地使唤着那叫秀梅的姑娘。
“是!”秀梅乖乖地应着老鸨的话。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妨碍你啦!”老鸨识相地一甩丝帕,屁颠屁颠地走了出去末了还暧昧地头一笑掩上了房门。
老鸨走后,柳依月立刻起身走到门边谨慎地把门栓落下。顿时房内只剩下了柳依月和秀梅两个人。
“公子,秀梅服侍你宽衣!”也许是被老鸨训练得麻木了,还是清倌的秀梅主动地依上前来准备侍候柳依月宽衣解带。
“等等!”柳依月避开了秀梅。
“你叫秀梅是吧?来,你先坐好本公子问你你今年多少岁了?”柳依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姑娘。
“回公子,秀梅今年十四!”被拒绝的秀梅有些纳闷但还是乖乖地坐在与柳依月一步之遥的椅子上。
“你可是自愿献身于本公子?”
“呃?秀梅心甘情愿!”
“抬起头来,看着本公子的眼睛说!”一脸的严肃柳依月像审犯人似的威严地命令着对方。
“公子?你这是”柳依月的怪异让秀梅更为不解。这个公子好生奇怪,他不是来找姑娘消遣的吗?怎么尽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而且他的眼睛好吓人好似会看穿自己一般。这青楼之中,有哪个姑娘又是心甘情愿的?
“回本公子话!”
“秀梅别无选择!”前思后想了一下,秀梅瑟瑟发抖地道出了心里话。反正说与不说还不是一个结果,来这里玩的公子老爷谁会真正体惜她们?
“好一个别无选择!秀梅我跟你说,不管你是怎么个别无选择进入这天香楼的。但是现在,本公子给你一个可选择的机会,只要你协助本公子演一场戏本公子答应帮你赎身。并且,戏演完后会我给你一笔安家费绝对保证能让你这辈子衣食无忧!”有钱能使磨推鬼,重金诱惑柳依月终于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公子可是当真!”竟然有如此好事,秀梅不敢相信地望着这个给她带来天大好消息甚至可以改变她命运的俊秀公子。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愿意,秀梅愿意!秀梅在此多谢公子再造之恩!”说着秀梅感激地跪在地上嗑起了头来。
“好了,你先起来!我问你你们天香楼的花魁可是叫杜滟晴?”
“回公子,是的!”
“那杜滟晴可有相好的?”
“回公子,是有一个与滟娘好了几年的相好!”
“那相好是哪家公子?”
“这……”秀梅有些忧郁了。
“怎么?你不想赎身了吗?”见秀梅似乎还有所顾虑,柳依月一针见血地扎中了秀梅的要害。
“滟娘的相好是当朝相爷宫傲寒!”像是怕被人听见,秀梅四处看了看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小声地如实以告。滟娘的相好是当朝的宰相爷,虽然这在天香楼里是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但是,直觉地秀梅感到一股不安,她觉得似乎让这个公子知道这个秘密会引来一场轩然□。
滟娘的相好是当朝相爷宫傲寒!
嗖!一股冷风无情地贯穿柳依月,她深呼吸了一口继续冷静地问道:“滟娘今天可是真的身体不适不能见客?”
“没有,刚刚宰相爷来了此刻就在滟娘房中!”
轰!轰轰!几记响雷在柳依月耳边响起。
镇静!镇静!柳依月你什么风浪没见过何必为一个男人乱了阵脚。有道是“捉贼要见赃,捉j要在床”只有亲眼见了,才能相信。
“秀梅你可知道他们在哪个厢房?”急切的声音终究还是泄露了柳依月那有些慌乱和不安的心。谁能不慌?谁又能不乱?听到自己的老公正在和别的女人上床,又有哪个女人能假装若无其事?不动于衷?
“回公子,就在隔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不该说的也已经说了,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又何必再作保留?这个公子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能回报他的也只有这些。
就在隔壁?!
天助我也!宫傲寒,你死定了!
“那我怎么听不到一点声音?!”
“公子?你想偷窥?!”秀梅惊讶地打量着这个恩公。怪不得他迟迟不动自己原来是不能人事,只能这样看别人,看他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好可怜哦!
“不—是!你有什么办法吗?”
“公子,你今天算是找对人了。公子你来!”秀梅引这不能人事的可怜的公子来到了那副《仕女赏春图》面前。
“这—”
“公子别急!你看!”
只见秀梅掀起了那副画,画后是一面很平凡的白晳墙面。呵呵,不会吧?
猛地,柳依月想起了电视里播放的机关,直觉地她手动了起来她用力地试图推着那堵墙,可是墙丝文不动。没有什么呀,看不出有什么文章嘛!柳依月不解地看向还是一脸神秘的秀梅。
“公子你再看”只见秀梅猛地把墙向左一推
轰!墙上露出了仅一个人进入的通道。心有些忐忑不安跟着秀梅,柳依月进入了那道密门。原来,这是一道夹墙,怪不得她听不到隔壁的声响动静。
进入密门后,秀梅轻轻地抽出了镶在另一面墙上的一条布满蜘蛛网的拳头大的小圆木,瞬间,一道微弱的亮光从那小洞中透射了出来!
亲眼目睹了奇迹的发生,柳依月不得不为当初设置这个机关的人的良苦用心感到佩服。可是,她却看到了这样的一个机关,幸还是不幸?
“公子,您慢慢观赏,秀梅在外厅候着。”秀梅压仰声音说着。
“好!你先退下!”苍白的话语之下是柳依月一颗矛盾的心。
秀梅退下后,柳依月左右为难的踌躇不前。看?还是不看?如此一段来之不易的缘分我怎能轻易地就破坏它?我应该相信自己的夫君不是吗?
不,他在这里是他背叛我在先,是他不珍惜我们之间的缘分。呵,也许根本就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什么不是吗?罢了,天意如此,若真的是我们俩有缘无分那我强求也没有意义。爱他,很爱很爱他,可是那又怎样?他的心又不在自己这里。
万念俱焚,柳依月把脸凑到了那个小洞上
暗访天香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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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洞的另一边,嗯嗯啊啊暧昧的声音不绝于耳。
浓妆艳摸、衣衫半敞的杜滟晴咬碎银牙地叫着,她身上,穿戴整齐的宫傲寒正粗暴地揉着她小巧、饱满的双峰。
“爷”见时机已成熟,杜滟晴按住宫傲寒那肆意的双手,欲言又止。见美人似乎有话要说,宫傲寒停下了手,一双眼睛冰冷地望入杜滟晴那勾魂的凤眼,等待着杜滟晴的下文。
“爷,您可记得半年前答应过晴儿,等爷的正妻入门后就允奴家进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宫傲寒的神色,羞涩地说完杜滟晴柔弱无骨地偎进宫傲寒怀里,她那纤长的玉指似有若无的来回抚摸着宫傲寒的胸膛。
“等太后的生日过后,我择日接你入府”半晌,宫傲寒面无表情地宣布。
“谢谢爷!晴儿一定会好好侍俸爷的。”见目的已达成,杜滟晴高兴地仰头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她丰满的娇躯密致的贴上宫傲寒……
啊……啊啊
揉搓已不能满足,杜滟晴大胆地求索着,她那细长的小手也不安分地探向宫傲寒的□,但,宫傲寒先她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杜滟晴十分不解地抬头,随即她看到了一张冰冷没有任何表情的俊脸。
“爷您怎么了?”
没有理会杜滟晴,宫傲寒不悦地皱起了眉:该死的,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杜滟晴无法取悦他。
“爷!让晴儿为你”
下意识地看了看宫傲寒的下部,长相妖艳的杜滟晴试图起身帮宫傲寒重振男性雄风。但,很意外地,她被一把推开跌回了床上。
“爷您这是怎么了?”满心委屈,毫无防备的杜滟晴跌趴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起身的宫傲寒。
离开床榻,宫傲寒坐在桌边倒酒、擎杯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自从娶了柳依月后,他有几个月没有再踏进这天香楼了。近日,柳依月有喜,房事有所节制的他方才记起了这杜滟晴的存在。前几日,杜滟晴托人给他带口信他才决定来看她。
这杜滟晴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男人,所以,他自是明白她要他来的用意。只是,该死的!刚才他在爱抚杜滟晴的时候,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妻子那梨花似雨、一脸控诉的娇颜。一想到她伤心的模样,他兴趣全无了。
“爷,让晴儿帮你倒酒。”披了一件透明的红色纱衣,杜滟晴又怨又恨,满心的委屈无处发泄但不好发作只好强忍着为宫傲寒倒酒。
爷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尽管他以前每次来都只要她一次,但是,每次欢爱哪次是没有半个时辰就了事的?可如今他连碰也不碰她了。
爷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去了一趟邑州治水患,把她杜滟晴的终身“性”福也给治没了?还是……还是他的妻子那南郡首富的小千金柳依月把爷给榨干了?
不可能,以她杜滟晴对爷的了解,在房事方面他向来是很节制的,无论如何的欢喜,他是不会纵容自己放纵的。难道是……爷他惧内?
怕那柳依月知道他来找她?也不会啊,这男人的事女人能管得了吗?更何况是像爷这样身居高位又完全不受女人掌握的男人,纵使那柳依月再国色天香、再聪慧过人,自也是奈何不了的。
爷这到底是怎么了?真的是不行了吗?罢了,自己不日将嫁入相府,荣华富贵的日子指日可了管他什么有的没的。只要她入了相府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柳依月除掉,当上了正牌的宰相夫人还怕没有男人吗?她杜滟晴等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终究是在风尘里混出名堂的女人。打定了注意后,杜滟晴温柔地从身后环抱住只是闷心喝着酒的宫傲寒。
“爷,您独自一人喝闷酒没意思,让晴儿给你弹奏一曲助助兴如何?”
她杜滟晴。身为天香楼多年的台柱、花魁,一来靠的是她颇具姿色的娇容,二则是靠“宰相知己”的美名。因此,她尽管识字不多,但是经爷引见得那翼铎第一琴师夏秋若的多年点拨,她的琴艺算是整个天香楼最好的。
见宫傲寒没反对,杜滟晴献宝似地坐到了琴边,弹起了《梅花三弄》。悠扬的琴声并没有让宫傲寒得到些许的安慰,反而是更加剧了他的烦躁和不安。琴声一波波传来,宫傲寒俊逸的脸上无声地覆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寒冰,无言地,他又将一杯酒一昂而尽。
咚~咚~咚~
突然,一阵清灵、忧怨的琴声悠扬地从窗外传来
啪!酒杯摔落在地上,宫傲寒起身头也不回的拂袖离去。
“爷!”
琴,嘎然而止,不曾见过这样的宫傲寒的杜滟晴茫然失措地愣在琴边。发生什么事了?她做错了什么了吗?
……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
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
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
春来春去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
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情深种
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帘幽梦……
临窗而坐,柳依月对着天香楼外西下的残阳和朦胧的远山如诉如泣、悱恻缠绵地倾诉着自己的伤悲。方才,透过那秀梅无意中发现的小洞,她已将宫傲寒的背叛淋漓尽致、一幕不漏的印在了脑海里。
心,痛得无法呼吸。他怎能……夫君他怎能在有了她后竟还和别的女人做那亲密的事?难道在他的心里我真的就那么一无是处没有一点位置吗?他怎么能这样来对我?我是如此一心一意地爱着他,我不要求他的同样的回报,但是他怎么能这样?这样来伤害我?一夫多妻的社会又怎样?一夫多妻,男人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不顾一切的伤害自己的妻子吗?不能原谅,不能原谅!这样的花心大萝卜绝不可能原谅!!可是,找不到回去的办法,我现在这个样子又能去哪?不管,不管!不管去哪,只要不看见这个男人便好!他太欺负人了,他太坏了!
呜呜~爸爸妈妈……奶奶……姐姐弟弟……月儿好想你们哦!
独在异乡为异客,想回家却无路可返。伤痕累累的柳依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害怕与寂寞之中,她把所有的悲伤与泪水化成音符从指间飞扬。
“公子?”秀梅心疼地看着一面弹琴一面潸然泪下的柳依月。她不知道这可怜的公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打从密道出来后就一脸的失望和茫然。整一个人就像被脏东西吸去了魂魄一般,了无生气。
听这位公子的琴声,略通琴谱的秀梅知道自己遇上了高人。只是,她真的是很不明白这个公子为何会如此魂不守舍?
痛定思痛,痛如何哉?
扣下最后一根琴弦,柳依月坚强地抬起了头。
我本就不是他钦点的正牌夫人,只是因阴差阳错而误成为了他的夫人而已。也许,这场爱恋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错误,她错爱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婚宴那天她有的是机会溜走的不是吗?流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是她没有管好自己的心让它不小心地爱上了他。
呵,这样的一个男人,也许他根本就认为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如家常便饭一般平常。也许他根本就认为她不会有脾气,不会吃醋,不会介意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更或者……不,没有或者,因为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她。之前的种种耳鬓摩斯,只是因为她的美貌。他不爱她,他如果爱她的话他就不会这样来贱踏她的爱情。
呵呵,情已散,缘已尽。想依靠他找到来时的路,这已无了可能!呵,爱是什么?什么是爱?我心一片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尽管我不奢望你也能同等的回报我,但是,你也不要这样来对我啊!
也许,也许我不应该这么固执,也许我应该学一学别人所谓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原谅他,给他一个机会。可是……我做不到!他可以不爱我,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尊严。罢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没有了爱,生活还得继续。没有了男人,阳光依旧灿烂!她柳依月没有了男人,依旧可以活得精彩,为了腹中的宝宝,我要坚强!当务之急就是回府,暗渡陈仓做好离开的准备。我不要再看到这样的坏男人。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心,已千疮百孔。强忍着苦楚,柳依月找到了方向。
“好了秀梅,你已助我完成了大事!去把老鸨叫来,本公子为你赎身!”纤长的玉指细细地轻抚着琴弦,柳依月又露出了她自信的笑容。
“呃,多谢公子!秀梅这就去!”一步一回头,像是捡到了金元宝秀梅开心地向门外跑去。
吱!
“啊!”甫一开门,秀梅被门外黑鸦鸦占满通道的人群吓了一跳失声惊呼了起来。
“叫什么叫?没规没矩!老娘问你刚刚那琴声是何人所奏?”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发愣的秀梅,老鸨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地朝门里看。
“回鸨娘,是恩宠秀梅的公子!”秀梅害怕地后退了一步,侧身迎老鸨一行进到了房内来。
“御王爷请,宰相爷请!”老鸨热情地招呼着两位大人物往里请。
“大胆见到御王爷和宰相爷还不下跪?!”莲花指朝柳依月的方向点了点,老鸨一脸的盛气凌人。
呵~还真不愧是风月场所混出名堂的,这老鸨还真懂得见风使舵,前一刻还千恩万谢地收了人家的千两白银,这一会却翻脸不认人地人呼小叫了起来,真是狗仗人势。
好汉不吃眼前亏,柳依月斯条慢理地起身给已径自坐到了坐边的赵御枫和宫傲寒行了礼。
“小兄弟原来是你!”赵御枫有些惊讶,他对柳依月是看了又看,那神情似乎想找出些什么端倪。
的确,赵御枫真想不到那靡靡之音竟是出自方才那紧有一面之缘的小兄弟之手。若不是亲眼看到,他还以为眼前这长像平庸的小兄弟会是那个她呢,毕竟,当今世上能弹出这样美妙的子曲的目前只有她一个不是吗?但是,试想这是烟花之地,她又怎么可能在这里。
摇了摇头,赵御枫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不可思议。
“草民多谢王爷不责之恩!”昂首挺胸,柳依月很努力的学着男人不拘小节的样子刻意压低声音客气地向赵御枫行了一揖。
“小兄弟,听你那曲子充满忧伤,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本王为你作主。”已经与宫傲寒并肩坐在了椅子上的赵御枫热情地开了金口。话一出,赵御枫自己也感到有些纳闷:不知为什么一向不爱管他人之事的他今天特别想为这个小兄弟做点事。
“多谢王爷关心,小弟只是一时附庸风雅无病呻吟罢了!不过,草民确实有一事相求。”
“请说!”
“草民看上了刚刚陪侍我的秀梅,草民有意为她赎身还请王爷给草民作个见证。”
“好说好说!老鸨!”
“奴家在!”
“那秀梅的赎金是多少?!”
“这……!”细长的双眼在秀梅和柳依月身上来来回回地看了又看,老鸨吱吱唔唔之下贪婪之心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