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三皇子。〗在昔日友人面前,绿浓说出来来意。
〖好,小戈你带太女去见三皇子。〗愣了一下,黄莹下达命令道。
〖莹,可是婚俗规定,新娘在婚前是不能将新郎的。〗
〖是啊,黄大人,三思阿!〗同行的使者附和道。
〖不怕就让太女在门外和三皇子,隔门见一次。〗黄莹说到,看绿浓的深情,是必看不行的。
小戈带着绿浓前去三皇子的房间,惜没惜沫跟在绿浓的身后,黄莹看着绿浓的背影,车上一个苦笑。
〖三皇子在吗?绿竹国的太女殿下来看你了!黄使者说,让你在房门里面,太女站在房门外面,说会儿话。〗小戈边敲门,边说道。
〖恩,我知道了!〗屋里传来一个男声,清雅而悠扬,犹如淡淡的兰花香味,绿浓神情一怔,这个声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是谁呢?难道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三皇子,旋即绿浓甩掉脑袋里的想法,人有相似,更何况是声音呢?
绿浓转对小戈,〖使者夫人,本太女希望能单独和三皇子好好的谈谈,你回避一下!〗
小戈看一样,根本没有正眼看他的绿浓,神情黯然的点点头,慢慢的走开。
〖惜沫,你给我守着看看,不要其他人接近,也注意不要让人偷听。〗虽然对三皇子很气急,但他毕竟是司棋姐心中之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更何况曾经司棋姐救了雅柔的命。
〖是,太女!〗惜沫快速的走到,四周察看,确定没人之后,对绿浓点点头,然后远远的守在路口。
〖三皇子殿下,可是已经到房门后了?〗绿浓对着屋里说道。
屋里的人透过房门旁边的窗子,看到站在屋外的女子,涌上一丝复杂的苦笑,昔日她一介平民,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近日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女,而自己却是背家离国的同三个平民一同举行婚礼的邻国三皇子,多么讽刺的角色转化。
〖本宫在,太女殿下有话请讲!〗温和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压下苦涩。
〖本宫说话也不喜欢,拐弯抹角,就直说了!四日后,就是本宫与三皇子的婚礼,本宫希望在这之前一切都正常,不咬横生枝节才好!〗
〖皇太女是何意思?本宫不明白!〗
〖不明白?〗绿浓声音突然拔高,极力压制的怒火蹭蹭的冒出来〖哈哈,没想到三皇子殿下还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本事,正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
〖太女的这话说得,更是让本宫不明白了,就请太女直接说清楚吧!〗屋里的声音依然温和,充满着掩饰之后的疑惑。
〖好好好,好的很!好你一个不明白,本来看在司棋姐的份上,本宫就提醒提醒你,不想深究!看来是本宫估计错三皇子是一个聪明的人呢?南宫思齐,你给本宫听好。你要是安安份份的做你的新嫁郎,我公孙绿浓保证,给你荣华富贵和自由,如果你遇到你爱的人,我还能成全你,不过你要是参与了什么不该参与的事情,就休怪我无情斩草除根,即使你是司棋姐最爱的人。〗一口气,绿浓将自己的立场挑明。
〖司棋?你还记得司棋?〗没听到屋里人的回答,听到的却是他的反问。
〖当然记得司棋姐,你不要告诉本宫你不记得,司棋这个人呢?要是这样的话,本宫不管你是不是蓝田国的三皇子,直接杀了你!〗
〖呵呵呵呵……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司棋这个人!谢谢你,皇太女,你的话本宫我记住了!皇太女请回吧!〗心中有些震撼,没想到还使还是有人记得司棋这个名字,自己都快忘了,曾经化名为司棋时,那样的意气风发和坦荡胸怀。
屋里人突来的转变,让绿浓心绪一愣。半响绿浓甩甩头,干嘛在意屋里人突然的变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警告他要安份一点,既然目的已经到达了,还呆着这里干什么。心理虽然这样想,可是脚下的步子却有点移不开。
咚……东西倒地的声音,绿浓二话不说,直接冲进屋里,当看到倒地的人时候,吃惊的嘴巴都长得大的能塞进一个鸡蛋。眼前的竟然是司棋姐,刚刚明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啊,扫视屋内一圈,丝毫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踪迹,那三皇子那里去了,司棋姐又怎么会在这里。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请御医给司棋姐看看。
〖惜沫。惜沫,快去请御医过来!〗将司棋搬到床上躺好之后,到门口对着惜沫喊道。
门碰得被撞开,守在床边的绿浓马上回头〖惜沫,是御医请来了吧!〗
担忧的神色再看到门边的小戈和黄莹的时候僵住,不悦道〖你们来干什么?〗
〖绿浓,你都知道了吗?〗小戈小心的试探。
〖知道?知道什么?知道你们背叛了司棋,知道你们都知道司棋姐喜欢三皇子,却带着三皇子过来嫁给我!〗绿浓火大的怒吼,见到司棋的一刻,就压下的火气全数爆发出来。
曾经那明媚浩目,秀研娇媚,高贵空灵的司棋姐变得这样,眉目紧锁面色憔悴,皮肤暗沉,眼睛幽咸,就像是霜冻后的冬茄。
〖不是的,绿浓!司棋他就是三皇子,司棋是三皇子男扮女装的化名。〗小戈怕绿浓更加的误会仇视他们,说出了掩藏的秘密。
本以为在这里看见司棋就已经更震撼了,没想到还有更震撼的事情。司棋姐即使三皇子,三皇子就是司棋姐,这样的事实,真的让绿浓很难接受。
看来,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司棋姐,竟然将自己耍的团团装。不由得想大笑,我还说为了她好好的照顾三皇子,原来从来都没有司棋这个人。看来刚刚的一席话真像是一个笑话。
〖太女,御医来了!〗惜沫在门口恭敬的说。
〖快让她进来!〗
〖是太女!御医大人,请!〗惜沫道。
黄莹和小戈自然的让出路来,御医进门,看见绿浓就要跪拜,绿浓连忙阻止〖救人要紧,那些俗礼就免了。〗
〖是,太女!〗御医直接放下药箱,开始察看司棋的病情,待察看完毕,绿浓干赶忙问道。
〖御医,他的病情怎么样?怎么晕倒!〗
〖太女不要担心,三皇子只是气血不足,可能是食欲不振和精神不佳造成的。现在主要是让三皇子吃些流质的食物,调节脾胃。然后再按我开的单子,抓几副药就好了。〗
〖惜沫,听见没有,你送御医回去,并到他那里把药单,拿回来。〗
〖是,太女!〗惜沫跟在御医之后,出了房门。
气血不足,不就是贫血,还有食欲不振,难怪会贫血哦!
看过还在旁边等着的黄莺和小戈,责怪道〖他食欲不振,你们都不知道吗?你们不是蓝田国的使者吗?怎么你们三皇子食欲不振,气血不足到昏迷的程度,你们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发现,可能他死在里面,你们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们的这个使者是怎么当的。〗
[正文:第六十八章大婚(十一)]
第四十五章大婚(十一)
一番的责骂,黄莹和小戈都默默地承受。而且自觉绿浓骂他们,也骂的合情合理。在司棋的事情上,他们两人的确该挨骂。
【你们进来干什么,我不想看见你们!出去——都给我出去——】突然一声大吼从身后传来,绿浓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司棋已经醒过来!以前总是温柔微笑的眼睛,敌意甚强的盯着黄莹和小戈。
【对不起,三皇子殿下,下官不是故意进来的,只是听闻你晕倒了,小戈很担心,下官和小戈才进来,既然殿下没有什么事情,下官和夫人也就放心了。下官和夫人马上出去,请三皇子不要动怒,保重身体要紧。】黄莹说完,拉着满脸歉意的小戈,落寞的走了出去。
【绿浓你都知道了吧?】静谧许久之后,司棋开口道,嘴角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
【是啊,都知道了!】潇洒的说道,心里有一种坦荡的感觉。
【你不怪我欺骗你吗?】司棋问道,对于绿浓口气的淡然和坦荡,很奇怪。本以为当知道,自己当初欺骗她的时候,她会很生气的大骂或者动手打自己一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着道,是啊,都知道了!
【说不怪你,是骗人的!刚刚我真的很生气,气你那样将我耍的团团装,气你明明还活着,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却不告诉我。可是我更加庆幸的是你还活着。真的司棋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耸耸肩,坦荡的笑着道,说到最后一句,是直接盯着司棋的眼睛说的,目的就是要让他感受到,自己说话的真诚。
真的司棋姐,你活着真是太好了!司棋直觉自己因为心情冷暖而冻结的快要枯竭的视线,霎时间亮上了光彩,灿烂的光彩照亮自己内心的黑暗。冰寒的内心感觉到阳光的温暖。
【谢谢你,绿浓!】脸上扬起了,自母皇死后的第一个真心笑容。也许,父妃说的幸福,自己也可能遇到。
【不用谢,司棋姐!】
【等等,绿浓你还叫我司棋姐吗?我可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男人。】南宫思齐莞尔一笑。
【呵呵,司棋姐,哦。不,是司棋哥。你要是不提我倒是忘了改口。不过,不管你是蓝田国的三皇子还是那个男扮女装的司棋,你就是你!你始终是绿浓尊敬的司棋姐。】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哦!】司棋笑着打趣。
两人相视而笑,一下午两人聊天聊了很久,但是都刻意的没有去提蓝田国那场惊变,也没有提四天后的婚礼,只因为两人知道不管,提还是不提,愿或是不愿,四天后的婚礼都要如期的举行,因为那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婚礼,还关系到两个国家的成千上万的百姓。
惜沫细心地拿着御医开好的药方,抓了药,并命人煎好端过来,司棋喝了点流质的稀粥,吃了药就开始睡去,绿浓也带着惜沫离开。
半夜的时候,司棋突然醒来,猛地被床边站的人,吓了往后缩了一下。
【客人深夜至本宫内寝,看来一定是另有目的,说吧,你的目的?】恢复神色的司棋,镇定自若的说,一定也不畏惧床边的女子会对她不利。
【哈哈,三皇子殿下还真是镇定啊,令本人十分佩服,不过我很好奇,像三皇子这样貌美如花的佳人,难道就不担心,我是夜入男子深闺的采花贼。】女子调笑的欺近司棋,手自若的摆弄着他垂下的青丝,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颊。
轻轻的挑开男子的搞怪的手,冷静自若的笑容【客人说笑了,本宫虽然是养在闺中的男子,但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无知村夫,如果你的目的是劫色的话,恐怕我就不会还坐在这里和你聊天。你说是吧?左相大人。】
左相连忙收住调笑的模样,挑眉探究的神色盯着司棋,心道,看来自己是小看了这个三皇子了,不过聪明人就是喜欢和聪明的人谈交易。
【哈哈,既然三皇子能直接道出我是谁?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我要三皇子将皇太女引到你这里来,事成之后你就是绿竹国的皇后,如何?】
【哈哈?皇后,难道左相认为我南宫思齐就只是想当一个皇后。】司棋冷笑,看来左相很幼稚,以为我是傻瓜吗?恐怕他事成之时就是自己命丧之际。与虎谋皮,焉能不防。
【当然,我知道三皇子的目标不是皇后,事成之后,三皇子自然可以以绿竹国皇后的身份,派兵攻打蓝田国,完成你想坐镇蓝田国的抱负。】
【左相真的当本宫是傻瓜吗?口头之约,没凭没据,让本宫如何相信左相的诚信呐?】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都不懂,一心等嫁人的皇子,这样的事情岂能被你两三句话就糊弄过去。
【哈哈,三皇子多虑了,凭据自然是有的。不如,我们就马上留下书面字据如何?】
【如此自是甚好。】
左相一边打量司棋书写凭据,一边打着心里的如意算盘,这样精明的男子,如果能嫁给鸣静那丫头的话,那以后就不怕鸣静管不来江山了。
两人立好字据,由司棋保管。左相走后,司棋辗转难眠,看着桌上的药碗,久久发呆。这样对绿浓好吗?可是想到曾经被二姐弄成丧家犬般狼狈的时刻,那摇摆的心开始坚定,沦为丧家犬的遭遇,再也不想过了。
就只当是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吧!果然想必其他那说,权势才是自己非常想得到的,感情这种东西只是牵绊手脚的绳索。如果要在感情和权势中二选一的话,自然是无条件的选择权势,失去权势只是失落落寞,而得到感情又失去感情的话,就会像母妃一般,在无尽的寂寞中郁郁而终。
第二日,绿浓接到女皇的通知去御殿,修习祭拜祖先的礼仪,回东宫碰见回来的彩凤,彩凤带着少安,说的少安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顺道让御医给少安看一下,胎儿的情况,开些安胎药。
绿浓调笑彩凤,敢情他们两人把御医当他们家的专属大夫了。彩凤倒是有理的说,御医医术高又不付钱,不用白不用。临走前,彩凤转告说,端王那边一切如常。
回到东宫,管家说迎宾院来人说,三皇子病的厉害,让绿浓过去看看,担心司棋,绿浓带着惜沫直接赶了过去。
【绿浓,你可来了!】小戈看到赶来得绿浓,笑着迎上来。
【恩。小戈,昨晚我走的时候,司棋不都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了?你先告诉我,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御医怎么说的。】绿浓脚步匆忙的走向司棋的床边,边走边问。
【御医说是风寒,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我看倒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司棋一直咳个不停,直到现在才稍微好一些。】小戈快速的将司棋的病情说了一遍。
【惜沫,你快去水果司,命人拿些雪梨来,雪梨止咳的效果很好。】吩咐完,已经走到了司棋的传遍。
【是,太女,惜沫马上去。】惜沫也匆忙的走了出去。
【绿浓,你来了!】司棋躺在床上,脸色如菜,比昨晚更是憔悴了不少。
【司棋姐,哦,不司棋,你好些了没有?】坐在他床边的椅上,关切的问,眉目间写满担忧。
【小戈,你出去,我想单独和绿浓呆一会儿。】司棋对着小戈道。
小戈嗯了一声,慢慢的走了出去,顺道带上了门。
【司棋,你又什么事要单独和我说就说吧!】绿浓道,看着他把小戈支走,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
虚弱的司棋,狡黠的一笑【没什么事情,就只是不想和他呆在一起罢了!】
【三皇子,忘了说,你的药还在桌上,快趁热喝!】去而复返的小戈,突然在门外道。
【恩,小戈放心,我会监督司棋,让他喝药的。】绿浓答道。
【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门口的小戈道。
绿浓看着司棋,脑海里小戈刚刚落寞的声音,颤微一笑【司棋,你还是不能原谅小戈吗?看得出来,小戈是真心的关心你!】
司棋沉默不语,绿浓姗姗一笑,就算是自己多嘴了。想着小戈说的药,将药端到床边【司棋,喝药吧?】
躺在床上的司棋,坐起来,抬头看着绿浓,然后眼神低垂,细声道【不是我没有原谅小戈,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小戈而已。】
绿浓了然,轻轻一笑【不用懊恼!小戈会明白,你现在还是快点趁热把药喝了。】
霎时,司棋面色如土,脸纠结到一起,很困难的样子,颤微道【不喝,苦!绿浓我可不可以不喝?】
绿浓心中失笑,原来那么能干的司棋,居然怕喝药。
【不行,一定要喝!】绿浓板着脸。
【那你哄哄我!你哄我,我就喝!】司棋突然道。
突然地撒娇,让绿浓一惊,旋即笑出声【好!好!好!我哄你,但是我哄你什么呢?】
【你就说,翊儿乖乖的喝药,只要翊儿乖乖的,我就带你出去玩!】这是以前,父妃哄自己喝药的时候,爱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就算长大了这么多,还是很清晰地记住父妃轻哄自己是温柔细语。
绿浓忍住笑意,现在的司棋真就像是撒娇的孩子,而且还连这么说都想好了,看来是真的打定主意,让绿浓哄她。
【翊儿乖,吃药药!来,啊?】一勺递到司棋面前,司棋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想到,绿浓还真的接受他一时兴起的胡闹,哄他喝药。
【嗯!啊。】憔悴的眼睛亮起了神采,一口咬住勺子,将汤药悉数喝了下去。
两人都笑着,此刻觉得很温馨,甚至忘记了最晚和左相的约定,知道绿浓突然脸色一遍,载到在地,才记起和左相约定,今天诱引绿浓过来,偷梁换柱。绿浓倒下后,落出一张和绿浓一摸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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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九章醒来(一)]
【小浓,你就乖乖的在家里呆着,不要乱跑,等我回来给你桂花糕!】年轻的男孩,裹裹衣服,站在门前,满脸满足的看着坐在桌边,歪着头舔手里的糖葫芦的青年少女。
【恩,清苑哥哥,小浓会乖乖的,那里都不去,等你回来!】少女转首对男子,痴傻的笑笑,拜拜手,让他快走,虽然很喜欢清苑哥哥,可是更喜欢手里的糖葫芦,清苑哥哥走了,自己才可以一个人吃糖葫芦,不然自己可不好意思一个人吃,要和哥哥分着吃,可是分着吃,自己很肉疼的。
年轻人看看,护吃的女孩,低低一笑,笑容有丝苦涩,自己应该满足了,虽然现在的她傻得只有几岁的心智,但总算自己可以触摸到她,可以呆在她的身边。
这里是京城边,偏远的乡村,村民不多,民风也算淳朴,如果能这样和她相伴一辈子也不错。
年轻人再看一眼女孩,关上门,走了出去。一个男人还带着一个痴傻的女人,过生活真的不容易,没有办法,自己只有从操旧业,欢场卖笑,迎晚送早。
小浓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蓦然看见窗外亮起了熹微,赶紧起床,去厨房给清苑哥哥烧好热水,每天清苑哥哥回来的时候,都要洗一次澡,而且每天洗的时候,还能听见他低低的哭声。我不明白,他哭什么?也不能去问,因为清苑哥哥不让我房门,他说外面的都是坏人,他们会把我和他分开。我害怕和他分开,害怕分开后就没有人给我买桂花糕和糖葫芦了。
水很来就烧好了,扯了一朵门前的野花,野花的花瓣很多,一般我扯完一朵花的时候,清苑哥哥就回来了。
【回来了,没回来,回来了,没回来……】没说三个字,我就扯一个花瓣,很快一朵花的花瓣扯完了,刚刚家的路口,还是没有清苑哥哥的影儿。我又摘了一朵野花,刚刚扯了几个花瓣,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静不下心来,终于下定决心,不听清苑哥哥的话,出去找他。
看着路过的房子,小浓才知道原来自己和清苑哥哥住的房子好旧好破,难怪晚上都觉得凉凉的,当然如果有清苑哥哥陪着小浓一起睡的时候,不觉得冷。
可是他都只有来到这里的第一晚才紧紧的搂着自己睡觉,自己的脑袋一直都乱哄哄的,什么都不记得,那晚清苑哥哥哭的很厉害,因为我醒来问的第一句是,你是谁?她说我生了一场大病,所以才像现在这个样子,傻乎乎的,
我的王子们BY绿竹吟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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