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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子们 BY 绿竹吟第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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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概四十左右,常年在外经商的车马劳顿,神态显得有些憔悴。双鬓已然有些许雪白,不之何缘故。

注视雅柔的眼波中蕴含不易察觉的哀伤和极力掩藏的疼爱,抿口茶,修长的手指轻刮着茶盖,没有吱声。

旁边坐着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男子容貌俊美一身蓝色镶白色滚边绸衫跟衬出几分飘逸,眉宇轻拧,眼波含愁顾盼间可见高贵典雅风范和权威。

他轻咳一声说道:“雅柔,你虽然不是大爹我亲生的,但我自问视你如己出,没想到你竟然。。。”

长长的叹口气,接着说道:“颂,家门不幸,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管教雅柔。你不在时,没能替你管好这个家,但是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犯错可大可小,但小错不惩治终将铸成大错。我认为雅柔这次的错决不能姑息,但还是念及其年龄尚幼,让他禁足一个月。由管家看管,不知颂以为如何?”

男子侧首,看向一脸沉思的妻主,脸上的处置雅柔果决换上了点点柔情,也许他是真的爱眼前女子吧,爱之深责之切,因为爱她所以不能忍受深爱的女子却钟爱其他的男子!爱没错,但爱错人或者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爱上你的人的人,那收获的就只有无尽的等待,嫉妒,哀伤和绝望。

男子几句话看似合情合理,但见过他砸雅柔父亲牌位的绿浓,自然知道他不可能如此好心。眼见大家都在等待着,那理论上称为雅柔的娘的决断,她依然注视着地面,手指无意识的刮着茶盖,瘦削的脸颊白白的看不出喜乐,再也按耐不住,冲了出去。你的儿子,你不想救,不想管,但雅柔这个弟弟我却不能不管。

“我可以找出是谁偷了发簪,并且可以保证那人绝对不是雅柔。”一鸣惊人的大声说道。

众人神情各异的看着,绿浓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有诧异,有疑惑,有愤恨,还有惊喜一一掠过。

“绿浓姐,你来了!你要相信雅柔,雅柔没有偷东西。”雅柔小鹿般的眼睛闪着晶莹的珍珠。

我看着雅柔的眼睛,肯定的说;“恩,我相信你!”

“你是何人?”主夫质疑的问道,阴谋被人破坏,嫉恨的盯着绿浓。

一直没有作声的欧阳风颂,用着深沉的眼光打量,这个突然冒出来为雅柔洗雪冤情的女子,心里划过一丝想法。

“主夫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前不久还是本府的护院家丁。现在就不认识了。”我不客气的回答道。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在此大放厥词置噱。来人送客!”主夫大声宣泄着腾腾的怒气。

“等等,主夫大人此言差矣,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只是站在理的一边,说句公道话,我说我可以找到偷你发簪的人,但绝对不可能是雅柔。主夫大人如此怕我找到真的贼,莫非你与这件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不然,何不让我帮你找出真凶。”我反唇相讥。

“你胡说什么?”恼羞成怒的呵斥。

“我有没有胡说,主夫大人为什么不妨让我试试在说,如若不敢,主父大人可是心虚不成?”不信,你受得了激将法,就等着你入套。

“玉岚,我们就让她试试吧!雅柔这孩子天性禀良,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做出这样事情!”欧阳风颂终于开了口。

我暗松一口气,要是主夫执拗起来不让我查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回头看着雅柔,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娘,眼中再次晶莹泛滥着对亲情的渴望,这便是亲情,恬犊情深,血浓于水,是其他情感都不可替代的天性。

爱情来的炙烈,亲情确是细水长流。长久的滋润心窝,无论多远多难,只要想到亲人想到家,就会涌上一股湿热的温暖。如同雨的滋润,风的温柔。

主夫温顺的点点头,突然想到一句话无论再厉害的老虎在爱人面前都会变成温顺的小绵羊,现在看来诚不欺我。眼前就是明证。

我上前作揖道:“晚辈绿浓拜见欧阳主母,主夫大人,刚才言语间多有得罪,请多见谅,晚辈在此赔不是了。”主夫冷哼一声,没有搭话。

“绿浓不必多礼,我见你言语不凡,料你必有十足把握,话不多说就开始吧!”

欧阳主母示意我到旁边坐下。

“雅柔,你也起来!”

雅柔跪了许久有些虚脱,站不稳,连忙上前相扶,主母眼神探究的看过来,心上划过一丝被算计的感觉。再看过去,正好主父飘来不屑的眼神对上。

主夫心中暗骂。还这么小就会勾搭女人,果然和他爹一个样,水性杨花。

接下来,主母就将事情全全交给了绿浓,吩咐丁姐将府里大大小小的人全都叫道大厅后的小院,院里供奉着一尊大佛,佛前有一口钟,今天用的便是这口钟。

欧阳雅絮也被请了过来,咋看到他,依然有一阵恍惚,仿若看到了棋,那个我前世爱的最深也伤我很深的男子,但依然贪恋的想看到他,心里依然对他有着异样的情愫,别过脸,静定心神。

有主母主夫坐堂,所有人都恭敬的站着。我站在人前,开口说道。

“众所周知,头顶三尺有神灵,钟磬之音能洗涤心灵,更能辨别善恶,今天我们每个人都独自虔诚的进屋,拜谒大佛,然后用手触摸大佛前的钟,神明自有明断,谁偷了簪子,谁的手就会变黑,反之则不会变黑。现在开始一个个的轮流去。”

半柱香后,大家都攥着手,低着头一幅非常懊恼的模样,唯独管家的两个女儿,昂着头得意洋洋。我撅起嘴角笑笑,给主母投去一个明了的眼神,示意我已经找到了贼。

“现在,大家安静一下。请大家伸出手来!”绿浓命令道。

语落一只只手伸出来,除了两双白生生的手外,其余全是黑的,众人面面相觑,管家的两个女儿得意之色更甚。看吧,连神都帮我们。

绿浓得意的笑笑,给雅柔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欧阳主母赞赏的看过来,收回视线,绿浓轻咳一声,清清喉咙说道:“丁姐,请你派人抓住贼,做贼的人就是——她们!”敏捷的伸出手直指管家的两个女儿。两人瞬间面容骤变,跪爬在地。

“且慢!绿浓姑娘,照你说神灵显灵,手黑者才是贼,为何这回,手白者反倒是贼了?”主夫刁难的问道。

其余众人也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认真的听。雅柔有个习惯,一旦陷入思考时。鹿儿似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此时雅絮眼睛亮亮的看过来,好像要从绿浓的眼睛里看到答案似的,没想到雅柔认真的表情居然很迷人,绿浓的脸不自觉的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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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二章一波三折(二)]

第十二章一波三折(二)

其实绿浓早料到主夫大人会有如此一问,早就打算好解释一番,不然依管家女儿的草包无赖様,就算被抓起来,只要不说明白,也抵死不会承认。

“对呀!绿浓,为什么你说是她们,而不是我们。明明我们的手才是黑的,她们的手是白的,怎么不说我们是贼,却说是她们。”丁姐也好奇的问道。

瞅瞅一派轻松的主母,灵机一动,指着主母笑道:“看来主母大人已经将小浓的把戏看得一清二楚,不如就请主母大人来为大家解答疑惑。”一番话说的是合情合理,如果让主母来说,主夫自不敢多刁难,更何况虽说是为了雅柔,但我毕竟是一个外人,让主母来解释最好不过。

主母没料到,眼前的少女会把球抛给她,心想看来她也是个小狐狸,刚才观她流露出对雅柔真挚的关怀之色,容貌才学也算出众,如果让雅柔跟了她断不会委屈了去,就当是弥补多年来对雅柔的愧疚。

主母敛尽笑容,摆出当家主母的气势,清清喉头:“众人皆知神灵之说,我幽兰镇的人人深信不疑,小浓事先让人在钟上涂了一层黑煤灰,如果心中无愧自然敢触摸钟,而她们两人心中惧怕神灵自然不敢触摸,事故你们大家手掌俱黑,而她们的手掌却依然白皙如故。”对着绿浓促狭的笑道:“小浓,不知我解释的可对?”

“主母果然不愧为一代豪商,不仅经商有道,还聪明如斯,让小浓佩服佩服!不过主母大人,小浓斗胆的说一句,既然雅柔已经证明不是贼了,那些凭着一些人的三言两语就冤枉雅柔为贼的人,是不是也应该受到一些不伤大雅的惩罚。”意有所指的瞟瞟主父。

他的脸臭臭的拉的很长,有些不自然,闻言的同时马上愤怒的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所谓意由心生,主夫大人以为小浓什么意思,小浓便是什么意思?”闻言,主父的怒火更盛,瞪着绿浓。

主母把一切看在眼里,陷入沉思。

玉岚对雅柔有成见,自己早有耳闻,也知玉岚有意刁难雅柔,但绿浓此番也太过激进了,玉岚毕竟是她的长辈,这样不给他台阶下,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不得不站出来。

“绿浓,我谢谢你帮我找出家贼,但这毕竟是我家的家务事,接下来就请你回避好吗?”语气温和却不是威严与浓厚的逐客性。

“主母说的是!小浓这就回避。”本来也不愿和主夫争执,只是屡次见他为难雅柔,看不过去,这样也好,给彼此一个台阶。

临走前,看了一眼,神情讪然的雅柔,“雅柔,绿浓姐现走了!”

“恩!”雅柔应了一句,复有低下头仿佛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绿浓自知多说多呆依然无意,拜别主父主母,退了出去。看着绿浓的背影主母激赏的点点头,感激绿浓着孩子明白自己的用心。摒退所有下人,只留下一家四口,接下来就是一家人的家务事了。

丁姐送绿浓出门,雅柔有惊无险,心情也就放松下来,这一晚事还发生的真不少,先是司棋离开,寒哥哥生气,有是雅柔出事,真是混乱!

丁姐跟着绿浓走了很久,绿浓知道这不是丁姐的习惯,问道:“丁姐,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丁姐心中划过一阵苦笑和刺痛,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除了想他获得幸福还能怎么样呢?经过昨夜送他回家,已然知道他有多爱眼前这个小自己几岁的少女。看的出来,她还对二少爷有情,只是还不明确是男女之情还是单纯的姐弟之情,但却知道二少爷对她的喜爱,二少爷也很可怜,但是自己却私心的想慕如他更幸福。

听到她问:“丁姐,你有什么话要说?”

是啊,我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我又能说什么呢?说要她好好的对待他,不要和二少爷来往吗?

“没什么?”摇头说道。

“真的没什么吗?你不知道你考虑事情的时候,眉头会邹得很紧吗?”

“真的没什么?”有什么我也说不出口。

“既然没什么,那我就走了,丁姐快回去好好休息,再见!”挥手告别!

绿浓明白丁姐不愿说,那就不说算了。

眼见绿浓快要消失在街角,丁姐喊道:“绿浓,好好的对寒,他太苦了!”

“绿浓,好好的对如寒!他太苦了!”耳边飘来丁姐的嘱咐,眼泪流了下来,感动并欣慰于寒哥哥有这样一个女人如此的深爱过他。

丁姐放心吧!我会加上你的份好好的爱惜寒哥哥的。

天边已经升起了启明星,天快亮了!

风铃,雨辰,已经开始打开店铺,良浩和寒哥哥也在烤房做起了饼干,一天忙碌的生活开始了。

寒哥哥见我眼圈黑的厉害,让我先去补个眠。

进房的时候,撞见黄莹,没想到她也顶了个大大的黑眼圈,哈欠连天的。

问她昨晚干什么去了,黄莹什么也没说就匆匆的进了大堂照看生意,加之倦意更深就没更过多的细问。再醒来是已是中午,寒哥哥做好了饭菜,饱饱的吃了一顿。

就这样过了几日,由于新颖也很有市场,饼店的生意已经渐渐走上轨道。

我也不在乎能不能把生意做大做强,我其实没什么野心,只要能勉强过上点舒适的生活就可以了。

雅柔的事情也圆满的解决,接下来就是准备我和寒哥哥的婚礼了,我粗略的把计划和寒哥哥说了一遍,他对我描述的什么西式婚礼也不是很明白,但一双水亮的狭长眼睛迸发出好奇和期待的幽光。

记得有人说,女人穿上的婚纱的时候是一辈子最美的时候。

从前的我走过婚纱店的橱窗总是不由自主的驻足,想象着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和对那将会与自己站在一起的新郎的期待。

我仿照记忆中婚纱的样子画了草图,亲自到裁缝店,经过我努力用各种方法解说后,裁缝师傅才终于明白了我的要求,答应在三天后交出成品。

许多彩礼也还要置办,但饼店才刚上渠道,没有多余的周转资金。嗟叹口气,钱者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却缺之不可。本来要给寒哥哥一个隆重的婚礼,看来还要等一段时间。

我们总想过一些平淡安逸舒适的生活,但生活怎可能一平无波。

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戏,在自己的世界里演出悲欢和别离。

三天后,裁缝师傅将做好的衣服送来,看着象征圣洁的娇嫩粉红婚纱,完美的褶皱,纤细紧密贴合腰身的塑身装,古代版的迷你公主裙。寒哥哥的礼服是卡其色燕尾服,还有一套仿照日本和服制作的礼服,想想着寒哥哥穿上藏青色和服,和服里配白色褥衣,露出光洁的胸膛,任由黑亮柔顺的青丝紧紧贴合身体,蹬上一双木屐,手持一把折扇,双目含春,春意荡漾的看着我,勾勾手指。

唔唔!!想着,脸红起来身子也不由的发起烫来,一股甜腻的味道划过,摸摸鼻子。天啦!流鼻血了!强烈的鄙视自己一番。

“小浓,丁姐来看你了!”寒哥哥推门而入,绿浓吓了一大跳。看了牧如寒一眼,想到自己自己刚刚联想的魅惑画片,脸又红云一片就像天边的火烧云似的。头低低的好像一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孩。

瞅见绿浓这样,牧如寒还以为是绿浓得了风寒,怎么脸色奇异的一片潮红,伸手往绿浓额头一探,怪异的问道:“小浓,你没发烧啊,怎么脸红红的?”

“要不我去找个大夫给你看看?”见绿浓说话,牧如寒继续关心的说道。

“不用了,我没事!只是有点热而已!丁姐来了,我这就去见见她!”害羞的冲了出去,丁姐前来,许是雅柔的事情吧?绿浓想到。

看着绿浓滑稽的逃跑模样,牧如寒开心的笑了笑。准备离开时看见床上的衣服,好奇的走过去,好漂亮好新奇的衣服。想到不久好就要和绿浓成亲,就要和自己心爱的人结成连理枝共效比翼鸟,凉薄的嘴唇再次上扬起一个甜美的弧度。

“丁姐,你来啦!”绿浓掀起帷帐,边说边从后堂跨出来。

“小浓,主母大人让你过府一叙。”丁姐转身看着绿浓说道。绿浓一愣,心里咯噔一下。疑惑的问道:“丁姐,主母有没有说为什么让我过去?”

“我也不知所谓何事?今天一早主母亲自告诉我,让你过府一趟。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丁姐见绿浓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

绿浓甩甩头,对着丁姐微笑着说道:“没什么?不过就是有点好奇主母大人怎么会请我过去一趟!”

“哦!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还等一下!我去给寒哥哥打下招呼,省的他担心!”

“那好,我等你!”

绿浓躲进后堂,然后轻手轻脚的溜进烤房,寒哥哥俊朗的身影背对着绿浓正在用心的和面粉,额头渗透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正用衣服的水袖擦拭着,透露一份朴实与美丽。从背后亲亲的蒙上他的眼睛,用鼻音问道:“帅哥,猜猜我是谁?”

“绿浓,知道是你!别闹了!”掰开绿浓的手,转身面对着绿浓,轻轻的弹下她的鼻子,

嗔怪的说道:“你啊,就爱捣乱,没看见我正忙着吗!”

绿浓嘿嘿的干笑两声,见他额头上有渗出两颗豆大的汗珠,轻轻的帮他拭去,看着绿浓温柔专注的神情,牧如寒心里觉得很甜蜜,耳根竟慢慢的烧红起来。

“绿浓,你不是去见丁姐!怎么到这里来了?丁姐走了?”连珠炮似的甩出问题,先回答那一个好。

经他一提,绿浓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寒哥哥,丁姐说欧阳主母大人让我过去一趟!我正要过去,特地来跟你说一声。怕你担心。”

“她干嘛让你过去呀?”如被雷风尾扫到,牧如寒气呼呼的转过身,边揉面粉边说道。

“我也不知道!”绿浓诚恳的答道。牧如寒揉面粉的手停下来,气氛静谧了一会,他又继续揉面粉,松了口说道:“那你去吧!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吃饭!”

“那我走了,寒哥哥!”

听着绿浓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慕如寒揉的面团也揉的越来越快越用力,像是在发泄似的,心里总有些不安,如果没猜错的话,欧阳主母大人让小浓过去一趟,一定和那欧阳雅柔有关。

转念一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了!也许幸福来的太快,总会让人觉得患得患失,我要相信绿浓不是吗?这样想着,牧如寒焦急的心也就慢慢的沉淀下来!

绿浓和丁姐进了欧阳府,主母叫贴身小婢来传话,让绿浓到内室的偏殿。对于欧阳府,绿浓也算很熟悉,径直往内室去了。

内室的门轻轻的虚掩着,但出去礼貌,绿浓轻敲了一下。

“是绿浓吗?进来吧!”主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压抑的悲伤!推门而入,主母坐在书桌前,专心的看着一幅画,满眼柔和。绿浓静静的站在一边,许久,主母问道:“绿浓,你不好奇我看的这幅画是谁吗?”

“欧阳主母,想讲是自然会讲,不想讲就算我问,你也不会讲,小浓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不过,既然主母大人让我来此,必然是想让我知道,而这府里我所关心的只有雅柔,那么这幅画中之人应该就是雅柔的爹了吧!”一路上,绿浓就已经将所有主母找她来的理由,想了个遍。

“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你很聪明!”毫不吝啬的赞美。

“主母大人过奖了,有什么事主母就请讲吧!事关雅柔只要我帮得上忙,我就一定会帮!”绿浓许诺道。

主母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深情的看着那幅画,陷入回忆说起往事。

“这是雅柔的爹,他叫雅,是我家管家的儿子,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很爱他,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娶他,和他生一堆小孩子,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娘,她不让我娶雅,为了我家的生意,我必须娶玉岚,玉岚的娘是尚书,哥哥是宫里的皇妃很有权势!我不愿意,我想带着雅私奔,被雅的娘知道了,他娘对我娘很忠心,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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