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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与多情(清穿) 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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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与多情(清穿)作者:肉书屋

天与多情(清穿)第25部分阅读

叹息一声,海青也是个痴人。

我叫鄂傅学走近,低声问道:“十三阿哥怎么样?”鄂傅学回道:“十三爷被关在养蜂夹道那儿,有三班人轮流监守。皇上吩咐给的吃的、用的连这些下人都不如。”我的心一痛,问道:“因为什么?”鄂傅学答道:“奴才也不知情。海大人也不肯说。一问海大人就急,而他自己却长吁短叹,说苦了十三爷了。”我的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鄂傅学急道:“格格别哭,十三爷只是受了些苦,别的没什么。兄弟们都照应着呢。”一听这宽慰的话,我更难受了,那泪流得越发的狠了。鄂傅学搓手道:“格格别哭了。格格想怎么样?倒是跟奴才说啊。奴才刀山火海都给格格达成,还不行吗?”我摇摇头,往回走,鄂傅学抢步跟上来,说道:“奴才带格格瞧瞧十三爷?”我一振,说道:“能吗?”又一想,说道:“你一直叫我格格,格格的,是因为你远在杭州,不知道京里情形吗?”鄂傅学憨憨地笑道:“奴才知道,格格已是八福晋了。可奴才在杭州的时候,瞧着格格跟十三爷很好啊,皇上怎么就指给八爷了呢?”入画指着鄂傅学,说道:“你少满嘴混浸!福晋跟八爷是两情相悦,就你一星半点子的皮毛,知道什么呀!”看着入画瞧鄂傅学的眼神,我不禁心中一动。我摆手道:“行了。有点规矩。这是一等侍卫,也是皇上的人,还是正三品的武官。不长记性!”入画退到后面,又下死眼盯了两眼鄂傅学。鄂傅学说道:“不妨事儿。奴才不知道这些,请福晋原谅。才刚奴才说瞧十三爷,格格,不,福晋若觉不妥,就当奴才没说。请福晋不要计较。”其实我很想看看胤祥怎么样了,悄声说道:“我想去。只怕连累你。”鄂傅学忙道:“其实奴才也特想去,只是没找到由头。奴才安排一下,福晋稍候。”

我赶忙回屋,把桌上摆的点心统统打了包,又跑去翻了些银票出来。真感谢康熙,把这里预备得周全。等了有半个时辰,鄂傅学才回来,从后窗把我接出来。我们一路直奔养蜂夹道。紫禁城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累得我气喘吁吁,几次鄂傅学都请我停下来歇歇,我都不肯。到了那儿,鄂傅学亮了腰牌,说奉命来检查监守情况,看守的侍卫都打起精神,其中一个疑惑地看着低头跟在后面的我,却没有盘问。我们很顺利地进了院门。我跟紧鄂傅学,悄问道:“那个侍卫好像起疑了。会不会有麻烦?”鄂傅学悄悄回道:“不会的。除了碍于皇上的严旨,兄弟们都有这份心。奴才一直佩服十三爷这点儿。”

院里面很脏,像许久没有打扫了。一间小小的房间,连窗纸都是破的,一盏小油灯,在风中摇曳,透出里面清冷的身影。我指着这些,怒道:“还说你们照应着他呢!这算什么!”鄂傅学苦笑道:“这灯还是奴才们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偷偷弄来的。还有里面的衾褥,都是奴才们弄来的,不敢弄好的,把破被罩浆洗干净,再套上好的棉被。”听了这些话,我酸酸地,哽咽道:“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替他……”鄂傅学说道:“福晋的意思,奴才明白!快进去吧。不能待很久。”

胤祥抱膝坐在床上,脚上的靴子又脏又旧。辫子松松的,垂下几绺头发,像是多日没有打理。想是听见我的脚步声,他慢慢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盯着我,用力地揉揉眼睛,一步跳下床,嚅嚅地说道:“八嫂?你怎么进来的?”我的泪又流下来。我怎么这样爱哭!他颤抖着伸出手,犹豫了几次,终于轻轻抚去我的泪,低声说道:“我很好。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痛得要命!”我不想再让他看见我的泪,急忙把点心包打开,说道:“听说这些天,你都没吃什么,我拿了些点心,垫补一下吧。”他拿起一块,慢慢咬着,说道:“我最想吃你做的红豆糕。”我忙说:“走得太急了,来不及准备。等你出去,我再做给你。”他苦笑道:“我能不能出去还是回事儿呢!出去更吃不到你做的东西了。”我嗔道:“胡说。皇阿玛只是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自然烟消云散。”他长叹一声,强笑道:“那最好!”

胤祥瘦了很多,神情委顿。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我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从袖中摸出木梳,伸手解开他辫子。他一震,没动也没说话。我慢慢地梳理他的头发,重新给他编好辫子。鄂傅学在门外说道:“福晋得走了。”我应道:“就几句话,说完就走。”他这个样子,我真不忍责备他,可我不想他就这样过十几年。我咬咬牙,说道:“记得你成婚之前,我要你答应我的事吗?”胤祥苦笑道:“记得。”我说道:“记得还这么干!你不会保护自己吗?你答应过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先保护好自己。”胤祥说道:“除了皇阿玛,我首先要保护你!”“你!”我又是生气又是心痛,狠狠地捶了他一拳。他却突然捏住我的手腕,把我抓入怀中。他的眼里充盈着泪水,凝望着我,似乎把我深深刻在心底,说道:“诗璇,我好想你。”

看着落泊的胤祥,我怎么也下不去狠心。他低下头,慢慢地接近我的唇。我偏开头,说道:“胤祥,我已经是你的八嫂了。你不能……”我以为他还会像从前一样,像受伤的小鹿,小心地退开。他却迅速捉住我的唇,疯狂地吻着。冰凉的泪一滴滴地打湿了我的面颊,胤祥的男儿泪,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我的感受,但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狠狠地推开他。我也顾不得许多,解下身上的披风,和带来的银票,统统放在桌上,说道:“披风留给你御寒,世上最丑恶的就是狱吏。银票你收好。也许用得着。自己小心。”他紧闭着嘴唇,一直目送我走出去。鄂傅学匆匆送我回到绛雪轩。我拍着胸口暗谢天地,总算是没出什么意外。

接下来的十天,我孤独地待在绛雪轩里,辛苦地抄写《宋书》。我暗暗骂这个刘宋朝廷。一个几十年的短命王朝,怎么会发生了这么些事,还写成一部正史。我这么辛苦的抄写,也不过才写了四分之一。这样算下来,我要在这紫禁城里,过上几个月。天哪!马上就要群臣议立太子了,这是胤禩最大的危机,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以此次事件为分水岭。如果我待这里,可就物换星移了。我不能让胤禩承受这种苦难。就是宫里,也保不齐发生什么事情。康熙缓过这段时间,不可预测的风险也会出现。可我该怎么办呢?别说胤禩就是宜妃,胤禄、胤礼这些人,我都见不着,怎么才能离开这座华丽的监狱呢?

我一手捏着笔,一手托腮,苦苦思索着对策。一个太监匆匆进来回道:“启禀主子,太后老佛爷宣主子。”救星来了。我欢呼一声,赶紧换衣服。出了门就见车轿,鄂傅学带着一队侍卫两旁侍立,我讶然地问道:“去慈宁宫,用不着这个吧?”太监打千儿道:“回主子的话儿,太后老佛爷在南苑,赶着宣主子,请主子赶快去呢!”我的心头一紧,对鄂傅学说道:“备马!”鄂傅学答应一声,牵过一匹马。我一跃而上,到清朝来别的没学会,骑射可大有长进。我打马飞出,鄂傅学跟着后面。一路直冲出紫禁城。

没有汽车的时代啊,从紫禁城骑马到南苑,我的上帝啊!快把我弄散架了。跑了大半天,终于到了燕京八景的“南苑囿风”!太后老人家真好,我既可以借太后遁,又可以鉴赏这已是传说中的皇家猎场。顶头就见海青迎了上来。我有些日子没见海青了,咋一见又吃了一惊,海青也面容憔悴,说道:“太后懿旨,命奴才引福晋即刻赶往新宫。”我应是。海青带着我们又是一路直冲。进了南苑又不知跑了多远,我满身尘土进了新宫。

迎上来的是慈宁宫的玉嬷嬷,她向我行礼后,惊喜道:“福晋这么快就来了!”哪有快啊!我唯有回应苦笑,跟玉嬷嬷说要去梳洗。玉嬷嬷说太后盼着。于是我就跟个泥猴似的出现在太后面前。太后满面忧色,一见我这个样子,勉强笑道:“说你是最野的格格!这都当了几年福晋的人,还这么猴儿在马上。唉!”这情形不对。我陪笑道:“诗璇已经很久没见到皇祖母了,这回着实要跟皇祖母住些日子。”太后望了一眼我身后的随从,玉嬷嬷把人都带下去了。太后方招手命我坐到她身边,然后说道:“今儿召你来,是件事跟你商量。”我笑道:“皇祖母有话儿吩咐,诗璇怎敢不从命。”太后欲言又止,半日方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事儿是为大清江山社稷着想,也是皇祖母求你帮忙,你可一定要答应啊!”我紧张地看着太后,琢磨着哪里求得着我,还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太后似乎下了决心,说道:“皇上病了。”我赶快撇清关系,说道:“皇祖母,这可不是我惹的祸。那回在体仁殿我只是小闹一场而已。”太后说道:“还小闹,那什么是大闹!别说是一般人,就是阿哥们这么闹腾,也不能轻易过关。十四那二十棍,现在还起不来呢!老九那脸肿得跟桃子似的。胤禩头也磕破了。不过罚你抄抄书罢了。诗璇,别打岔!我叫你来,不是为了训斥你,也不是说你把皇上气病了。而是,而是……”我不敢接话了,可太后连说了两个“而是”,却没往下去,我又紧张起来。太后说道:“我叫你来,是想让你照顾皇上几天。”

我像被蝎子螯了一样,嗖地蹿起来,说道:“皇祖母说什么?”太后把话说出来,似乎轻松了许多,也顺畅了许多,说道:“诗璇坐过来,听我跟你说。”我立刻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说道:“皇祖母,这个于礼不合,有违仪制,再说上次我把皇阿玛气惨了。他不找我的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他拿八阿哥当出气筒,打压八阿哥,我还不知八阿哥怎么着了呢!我可不疯了,自己往虎口里探头。我得远远地躲着皇阿玛,免得他也拿我当出气筒。”我还想说,太后说道:“行了。行了。你那点子心思我还不清楚。皇上这回病得不轻,要不然我也认为不妥当呢!太医说皇上有中风的症候,而且皇上这几天烧得都说胡话了,今儿才好些。我……”太后的眼泪流下来了,接着说道:“孝康章皇后走的早,皇上是孝庄太皇太后和我一手抚养成|人的。他统御天下,再怎么着在我眼里也是孩子。我不能看着他这样。你那份担心,太小瞧皇上了。且不说名份已定,就是名份未定,皇上也不会怎么着你的。你是他心坎上的人,他这会子难受着呢,你再不宽慰他,想他怎么样呢!”我能说什么呢,本来就是他不对,可皇太后的懿旨,我顶着干?不等着挨训呢!我期期艾艾地说道:“皇祖母……”太后板起脸来,说道:“你换换衣裳,一会儿玉嬷嬷送你过去。”我肃了肃身,撅着嘴下去梳洗。早有宫女为我换了衣服,竟然是宫女的妆束,还把我的两把刷编成团髻,我气嘟嘟把镜子扣上,玉嬷嬷在旁说道:“老佛爷也是为主子好。主子若梳着两把刷儿,这里的人该胡猜了。”太后又叫我过去,千叮咛万嘱咐。我满肚子的不高兴,都强自压下去了。

玉嬷嬷带我来到一处精致的院落。守卫的拉锡迎上来,说道:“嬷嬷来了?”玉嬷嬷悄问:“皇上怎么样了?”拉锡皱眉道:“皇上不肯吃药。嬷嬷回太后老佛爷时,千万缓着点儿说。”玉嬷嬷道:“拉大人,老奴明白。”拉锡望着垂头的我,说道:“这位是?”玉嬷嬷说道:“老佛爷派来的人,还错得了吗?”拉锡陪笑道:“嬷嬷不是不知道,这是非常时期。我……”拉锡顿住了,又细细看了我,躬身退到一旁,说道:“恕奴才眼拙。里面请。”玉嬷嬷笑道:“拉大人真是明白人。”我狠狠地瞪了拉锡一眼,把他唬得倒退了一步。

玉嬷嬷为我打起帘子,我不情愿地迈进来,这里小巧精致,与东暖阁的富丽堂皇相比,别有一番风味。太医跪在碧纱橱外,就听里李德全劝道:“皇上,这药都热了一回了。再热就该进下副药了。”康熙说道:“端下去。”小太监向里面回话儿道:“启禀皇上,太后老佛爷打发玉嬷嬷来瞧皇上。”康熙说道:“你回皇额娘,朕很好。”玉嬷嬷躬身应是,隔着帘子,说道:“老佛爷派了个人服侍皇上几天。”康熙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有劳皇额娘了。朕身边的人手够了。”玉嬷嬷示意李德全。李德全会意,把屋里的人都打发出去。玉嬷嬷方为我打起帘子,躬身悄声道:“主子……”我还撅着嘴,玉嬷嬷急道:“老佛爷嘱咐主子的话儿……”唉!人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我不情愿一甩帕子,说道:“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康熙愣在那儿了。李德全立刻端着药碗过来,我接过药碗,恶狠狠地瞪着李德全,心道老狐狸,这笔账咱们以后再算。

我走到榻边,双手举着药碗,跪下说道:“请皇上进药。”康熙沉默着,一直左手按着右手。我想起来,康熙这会儿好像中风,右手不能写字,心下明白。李德全和玉嬷嬷都悄然退下来。我方站起来,拿汤匙舀了一勺药,送至他的嘴边,他喝下去。我舒了口气,果然是这样。于是一勺一勺把这药喂了下去。我端着空碗,想叫人收走。康熙说道:“你肯来,朕很高兴。”我撅着嘴,说道:“我敢不来吗?”康熙笑了,说道:“还生朕的气?”我狂点头。康熙沉下脸说道:“朕没治你的罪……”我立刻跪下,说道:“请皇上恕罪。”康熙靠着垫子,说道:“这是请罪吗?”我答道:“我还是回去抄我的《宋书》,早抄完早回家。”康熙说道:“起来吧。这回顶四次抄书,满意了吧?”我欢喜地点头,又一算有些少,说道:“要顶五次!”康熙笑道:“擅闯朝堂,妄论朝政,就轻轻抹去了?”我小声道:“当然完了。”康熙说道:“准。过来,坐到朕身边来。”我有些惊慌,又不敢不过去,僵硬得坐在御榻上。康熙握住我的手,说道:“好好陪朕些日子。”我羞红了脸,想把手抽回去。他却不肯放,叫道:“李德全!”李德全趋入,他接着说道:“在隔壁给诗璇收拾间房。”我赶忙说道:“我……”他凌厉的眼神,压住我即将说出的话。然后说道:“朕饿了。给朕弄点吃的。”李德全应是,康熙却望着我,说道:“朕是让你去。”我答应着,飞快逃了出去。

问过太医中风病人宜吃的东西,我做了两菜——烧香菇、肉片炒卷心菜,一汤——鲫鱼苦瓜汤,主食是木耳银芽海米粥。收拾整齐后,打发魏珠端过去,自己正想找地儿窝起来,魏珠说道:“主子还是过去吧,省得奴才再跑过来宣主子!主子心疼心疼奴才这两条腿!”我还是老实讨好终极大boss吧,为了我们家胤禩,十六拜都拜了,不差这哆嗦,再说躲也躲不过。

康熙看着这些清淡的菜肴,李德全赶忙说道:“太医说皇上现在不宜油腻,主子特意按着太医的主意给皇上做的。”我说道:“皇上没胃口,撤了吧。”康熙扫了我一眼,指了指香菇。李德全忙用拣碟拣了,送至送到我面前。我愣愣地看着李德全,他对我使了个眼色,自行退下了。我真想揪住他一顿痛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我正咬牙发狠呢,康熙说道:“菜快凉了。”职场至理名言,老板就是来被下属讨好的,尤其握有生杀大权的皇帝呢!我这苦命的丫头啊!权当给我爸喂饭了。想起早逝的父母,我幽幽一叹,认认真真当起看护来。

吃过饭,康熙依着垫子假寐,也没准我退下。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在太师椅上,信手拣起案上的书,顺着未合上的页继续看。也是《宋书》,列传中《二凶》一章。我本是百无聊赖,拿这本书当消遣,越看越发冷,这段写的是刘劭弑父,联想到康熙在体仁殿歇斯底里,我明白了一对半,思考着康熙会采取怎样的措施防患于未然。尽管我知道,史书上没有记载康熙一朝的类似事件,但不等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件或者被抹煞,或者被扼杀于萌芽之中。康熙一定属于后者,以他的精明果决,一定会容许这种情况的发生。可他又会做些什么。我抚去额上的冷汗,轻轻合上书。康熙闭着眼睛说道:“有何观后感?”我正斟酌词汇时,康熙说道:“你在殿上说朕自比齐桓公,朕更担心自己成为第二个刘裕。”我答道:“皇上多虑了。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崇拜皇上,他们把皇上当成天神一样,永远仰望着,非常希望能跟上您的脚步,哪怕有皇上一半的功业呢!甚至我被都皇上的一切感染着。对于我们,皇上就像红红的太阳,我们顶礼膜拜也不足矣表达心中的敬意。”康熙却一叹,说道:“你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胤禩。朕哪一点比不上他呢?”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我尴尬地站起来,想想又跪下。康熙说道:“起来吧。给朕念一段。”我低头看了看《宋书》,立刻合上,一溜望过去,都找不一本闲书,闷闷地说道:“这些太难断句了,我念不好。”康熙说道:“随便说点什么都好。朕的小诗璇博古通今,讲点朕没听到过的。”

我想了想,讲童话最安全。

接下来的几天,我基本就是一全职保姆。除了御膳房的例菜,我每餐得给康熙做两道菜,一道点心。康熙恢复得很快,第三天就起来看折子了。我又多了一项在旁边陪侍顺带研墨,而且还得行朱批。当康熙叫我行朱批时,唬得我魂不附体,跪下请罪。康熙亲手扶我起来,低声告诉我他的右手不适,写字有些困难,命我必须帮他。我理解他的苦衷,这个形势之下,他能怎么办呢?当我的朱批小楷被大臣们传阅时,引起了很多疑惑。康熙淡然地宣布,他是用左手书写的,又引来一片称颂之声。马屁精!我鄙视了好一会儿。康熙笑着听我发过牢马蚤,继续他的政务。他也是位很勤政的皇帝,看着他的样子,想起雍正大人得累成什么样啊!不对!什么雍正大人!我不能准许胤禛成为雍正皇帝,我不能容许胤禩、胤禟受尽屈辱而逝,我不能容许胤礻我、胤祯半生囚禁。虽然我不认为我的小弘旺应该成就帝业,但是我要为弘旺创造一个安宁的环境。现代社会有句话,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我的弘旺不能后半生都活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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